试吏才未申,食贫同古人。
试吏才未申,食贫同古人。
何以赠行色,一酌湖上春。
何以赠行色,一酌湖上春。

sòngxièwèi--lín

shìcáiwèishēnshípíntóngrén

zèngxíngzhuóshàngchūn

林逋

林逋

林逋(967一1028)字君复,汉族,浙江大里黄贤村人(一说杭州钱塘)。幼时刻苦好学,通晓经史百家。书载性孤高自好,喜恬淡,勿趋荣利。长大后,曾漫游江淮间,后隐居杭州西湖,结庐孤山。常驾小舟遍游西湖诸寺庙,与高僧诗友相往还。每逢客至,叫门童子纵鹤放飞,林逋见鹤必棹舟归来。作诗随就随弃,从不留存。1028年(天圣六年)卒。其侄林彰(朝散大夫)、林彬(盈州令)同至杭州,治丧尽礼。宋仁宗赐谥“和靖先生”。 ▶ 297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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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雨洗空旷,秋标惊意新。
疏雨洗空旷¹,秋标²惊意新。
译文:稀稀疏疏的小雨像是把天空洗过,天空显得格外的空旷,初秋的气象令人意外的清新。
注释:¹空旷:指广阔的地方。²秋标:秋初,秋天开始。
大热去酷吏,清风来故人。
大热去酷吏¹,清风来故人²
译文:夏天的酷热就像滥用刑法残害人民的官吏一去不复返,清风袭来犹如老友相逢。
注释:¹酷吏:指滥用刑法残害人民的官吏。²故人:旧交;老友。
樽酒酌未酌,晓花颦不颦。
(zūn)¹(zhuó)未热,晓花颦(pín)²不颦。
译文:拿起酒杯对饮还没有喝,傍晚的花朵皱起来还未凋落。
注释:¹樽酒:杯酒。²颦:表示皱眉。
铢秤与缕雪,谁觉老陈陈?
(zhū)(chèng)¹与缕雪,谁觉老陈陈²
译文:秋收的粮食称重去买卖,谁会发觉这些是陈年的粮食呢?
注释:¹铢秤:宋代以铢为最小计量单位的秤。二十四铢为一两。²陈陈:指陈年的粮食。

zǎoqiū--

shūkōngkuàngqiūbiāojīngxīn

qīngfēngláirén

zūnjiǔzhuówèizhuóxiǎohuāpínpín

zhūchèngxuěshuíjuélǎochénchén

人绕湘皋月坠时。斜横花树小,浸愁漪。一春幽事有谁知?东风冷,香远茜裙归。
人绕湘¹(gāo)²月坠时。斜横花树小,浸愁漪(yī)。一春幽事有谁知?东风冷,香远茜(qiàn)³归。
译文:在湘江边绕着江岸一直走下去,不觉月亮都快要落下来了。江畔的梅树横斜,小小的花枝开放,浸满了忧愁的涟漪。梅花的一春幽愁之事有谁知道呢?寒冷的东风吹起。梅花也很快就要花落香消了。
注释:潭州:今湖南长沙市。¹湘:湘江,流经湖南。²皋:岸。³茜裙:绛红色的裙子。指女子。
鸥去昔游非。遥怜花可可,梦依依。九疑云杳断魂啼。相思血,都沁绿筠枝。
鸥去昔游非。遥怜花可可,梦依依¹。九疑²云杳(yǎo)断魂啼³。相思血,都沁(qìn)绿筠(yún)⁵枝。
译文:鸥鸟离去,昔日之物已是物是人非。只能远远地怜惜那美丽动人的花朵和依依别梦。九嶷山云雾杳杳,娥皇、女英断魂哭泣,相思血泪浸透在绿竹枝上。
注释:¹依依:依稀隐约的样子。²九疑:山名。在湖南宁远县南。³断魂啼:据任昉《述异记》,帝舜南巡,死于九疑并葬于此,其二妃娥皇、女英闻讯奔丧,痛哭于湘水之滨,传说他们的眼泪染竹而成斑。后二人投湘水而死。⁴沁:渗透。⁵绿筠:绿竹。

  这是一首咏物词。白石的咏物词所咏最多的是梅、柳,这是因为其中关合着他的一段“合肥情事”,他与合肥情侣相遇于合肥赤兰桥,其地多柳树,而分手时为梅开时节。夏承焘先生的考证即为:“白石客合肥,尝屡屡来往……两次离别皆在梅花时候,一为初春,其一疑在冬间。故集中咏梅之词亦如其咏柳,多与此情事有关。”(《姜白石词编年笺校行实考》)

  张炎说:“诗难于咏物,词为尤难。体认稍真,则拘而不畅;模写差远,则晦而不明。要须收纵联密,用事合题,一段意思全在结句,斯为绝妙。”(《词源》卷下)并标举了咏物词的几条原则:第一,求神似而不求形似;第二,结构上要能放能收,浑然天成;第三,所用典故必须符合题旨;第四,结句必须点明“一段意思”。若用以上原则衡量此词,可谓处处吻合。这首词在调下标明“赋潭州红梅”,潭州(今湖南省长沙市)盛产红梅,以“潭州红著称于世。词中从咏红梅入手,但又不拘泥于纯粹写梅,写梅写人,即梅即人,人梅夹写,梅竹交映,含蕴空灵,意境深远,收放自如,达到似花非花,似人非人,花人合一的朦胧迷离的审美境界。

  起句“人绕湘皋月坠时”,点明人物、地点、时间。湘皋,湘江岸边。屈原《离骚》:“步余马于兰皋兮。”注:“泽曲曰皋。”水滨江岸往往是情人幽会的理想场所,加之红梅掩映,更富诗情画意的美感。然而此刻词人写的不是相聚时的欢乐,而是写离别后的哀愁。一个“绕”字,写出百般无奈,万种离愁。绕者,徘徊也。“月坠”二字说明其“人”(抒情诗中的主人翁常常是作者自己)已在此徘徊良久。月坠湘皋,环境凄清,以此烘托心境,其愁苦悲凉可以想见。第二、三两句由人及梅,正面点题。林逋《梅花》诗云:“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然词人不是写梅影映照于水面,而是写梅影浸透在水中,着一“浸”字,感情已很强烈,再以“愁”字形容涟漪,将涟漪拟人化了。王国维说:“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人间词话》)。愁人观物,触目皆是愁色,这在美学和修辞上叫做移情。诗人写梅多写其横,写其斜。如苏东坡《和秦太虚忆建溪梅花》诗云:“江头千树春欲暗,竹外一枝斜更好。”词人这里不仅写其疏影横斜,而且突出一个“小”字。“花树小”,一作“花自小”。小字有娇小纤弱意。唯其娇弱,更显得楚楚可怜,让人顿起爱心。以上三句用写意的笔法,描绘出潭州红梅独特的品格风貌,奠定了全篇离别相思的基调。

  “一春”三句既是写人,也是写梅。它既承上句,进一步写梅之愁,又从“幽事”渐渐逗引起无限伤心往事,暗暗点出心目中那个“人”来。梅的“一春幽事”是什么?是“嫁与车风春不管”,转眼间“又片片,吹尽也,几时见得?”(白石《暗香》)春残花落,惆怅自怜,除清风明月外,亦复谁知?“香远茜裙归”,是以茜裙女子的归去,象征梅花之飘零。茜裙,即红裙。香气被寒冷的东风吹远了,而落花仍依恋残枝,在树下回旋。此句充满了奇妙的想象,“香”犹花魂,缥缈而去;茜裙则是由花瓣幻化出来的形象,如在眼前。这个幻化出来的形象,即是白石魂萦梦牵的合肥情侣,这是白石一生的“情结”所在,所以看到了梅花,会马上联想到分离的情人。那时节春寒料峭,红梅绽放,他与穿着红裙的女子在江边分别。词人渐行渐远,回首岸边,只见那红裙渐远渐小,以至成为一个红点,就像江边的一朵红梅。……此时此刻,词人又深情地望着湘江边上的红梅,双眼渐渐模糊,幻化出当年江边的“茜裙”来。人耶?梅耶?真耶?幻耶?这样的描写,是写物而不凝滞于物,符合上面张炎所标举的第一个标准。

  过片一笔宕开,以“鸥去”结束对往事的回忆。词中本咏红梅,为何一下子又扯到江鸥?此法即张炎所云“收纵联密”中的一个纵字,也就是说不拘泥于故实,而要从远处着笔。鸥是眼前的景物,符合湘皋这一特定地点。词人在江皋徘徊,惊起一滩鸥鸟;而鸥鸟的拍翅声又惊醒词人,使他从迷惘的回忆中回到当前。啊,这一切原来都是幻觉,往昔的情事就象鸥鸟一样飞去了。词写到此处,如果继续从远处着笔,则失其收纵自如之妙,于是“遥怜”二字又把它收回本题,并与上阕的“香远”遥相绾合,从而构成一体,深得“联密”之致。“花可可”,与前面的“花树小”遥相呼应。可可,小也,形容梅朵小如红点。“可可”和“依依”俱为叠字,且平仄相谐,声韵极美。

  《词林纪事》引楼敬思语,说姜白石词“能以翻笔、侧笔取胜”。这首词上阕由梅及人,写己之相思,下阕始则宕开,几经翻转,写对方之相思。从对方写来,将两地相思系于一树红梅,故其相思之情,愈翻愈浓,益转益深。细细品味“遥怜”以下诸句,即可探知个中消息。“九疑”三句,看似写竹,实为写梅。

  在词人看来,这红梅之红,分明是娥皇、女英二女的相思血泪染成的,也即自己恋人的相思血泪染成的。这里用湘妃的典故,既关合潭州湖南之地,又借斑竹暗喻红梅,以娥皇、女英对舜帝之相思,比作合肥恋人对己之相思,虽从对方写来,并以侧笔刻画,然却“用事合题”,非常精当。因为其中“相思血”三字,是牵合梅与竹的媒介。这也可见白石用典的妙处。前人用典,用其本意,有时显得呆板、平直;白石用典,只是取其所需,只取其大意,不拘泥于故实,用的非常灵活

  这首词在审美价值上是创造了一种含蓄朦胧的美。清人陈廷焯在《白雨斋词话》卷一中说:“所谓沈郁者,意在笔先,神余言外。……凡交情之冷淡,身世之飘零,皆可于一草一木发之。而发之又必若隐若现,欲露不露,反复缠绵,终不许一语道破。”此词没有像一般的咏物词那样,斤斤于一枝一叶的刻画,而是着重于传神写意。从空处摄取其神理,点染其情韵,不染尘埃,不着色相,达到“野云孤飞,去留无迹”(张炎《词源》的妙境)。它通过“月坠”、“鸥去”、“东风”、“愁漪”以及“绿筠”的渲染烘托,通过“茜裙归”、“断魂啼”、“相思血”的比拟隐喻,塑造出一种具有独特风采的、充满愁苦、浸透相思情味的红梅形象,借以表达对心上人的深深眷恋。

参考资料:
1、 唐圭璋等著 .《唐宋词鉴赏辞典》(南宋·辽·金卷) .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 1988年版(2010年5月重印): 第1695-1697页

xiǎozhòngshānlìng··tánzhōuhóngméi--jiāngkuí

rénràoxiānggāoyuèzhuìshíxiéhénghuāshùxiǎojìnchóuchūnyōushìyǒushuízhīdōngfēnglěngxiāngyuǎnqiànqúnguī

ōuyóufēiyáoliánhuāmèngjiǔyúnyǎoduànhúnxiāngxuèdōuqìn绿yúnzhī

鼓角缘边郡,川原欲夜时。
鼓角缘边郡,川原欲夜时。
秋听殷地发,风散入云悲。
秋听殷地发,风散入云悲。
抱叶寒蝉静,归来独鸟迟。
抱叶寒蝉静,归来独鸟迟。
万方声一概,吾道竟何之。
万方声一概,吾道竟何之。

qínzhōushīèrshíshǒu ·

 tángdài 

jiǎoyuánbiānjùn chuānyuánshí 
qiūtīngyīn fēngsànyúnbēi 
bàohánchánjìng guīláiniǎochí 
wànfāngshēnggài dàojìngzhī 
访予落止,率时昭考。於乎悠哉,朕未有艾。将予就之,继犹判涣。维予小子,未堪家多难。绍庭上下,陟降厥家。休矣皇考,以保明其身。
访¹予落²³,率昭考。於(wū)哉,朕未有艾。将予就¹⁰之,继犹判涣(huàn)¹¹。维予小子,未堪家多难¹²。绍¹³庭上下,陟(zhì)¹⁴(jué)¹⁵。休¹⁶矣皇考¹⁷,以保明¹⁸其身。
译文:即位之初国事商,路线政策依父王。先王之道太精深,阅历未丰心惶惶。纵有群臣来相助,犹恐闪失欠妥当。登位年轻缺经验,家国多难真着忙。继承先王治国道,任贤黜佞肃朝纲。父王英明又伟大,佑我勉我身安康。
注释:¹访:谋,商讨。²落:始。³止:之。一说语气词。⁴率:遵循。⁵时:是,这。⁶昭考:指武王。⁷於乎:感叹词。⁸悠:远。⁹将:助。¹⁰就:接近,趋向。¹¹判涣:分散。¹²家多难:指国家多灾难。¹³绍:继承。¹⁴陟降:提升和贬谪。¹⁵厥家:指群臣百官。¹⁶休:美。¹⁷皇考:指武王。¹⁸明:勉励。

  在《周颂·访落》中,周成王诉说自己年幼,缺少治国经验,请求诸侯辅助,既陈实情,又表诚意。当然,只有这些是远远不够的,对于诸侯,更需要的是施以震慑。诗中两提周武王(“昭考”“皇考”),两提遵循武王之道,震慑即由此施出。

  参与朝庙的诸侯均是受武王之封而得爵位的。身受恩惠,当报以忠诚,这是道义上的震慑;武王虽逝,他所建立的国家机器(包括强大的军队)仍在,这是力量上的震慑。

  最有力的震慑是诗中表达的遵循武王之道的决心。如果说“率时昭考”还嫌泛泛,“绍庭上下,陟降厥家”就十分具体了。武王在伐纣前所作准备有一条“立赏罚以记其功”(《史记·周本纪》)与诗中“上下”“陟降”相似,惟成王所处时局更为严峻,他所采取的措施也会更为严厉。舜即位后曾“流共工于幽州,放驩兜于崇山,窜三苗于三危,殛鲧于羽山,四罪而天下咸服”(《尚书·舜典》),这是成王可以效法,并可由辅佐他的周公实施的。

  《周颂·访落》其实是一篇周王室决心巩固政权的宣言,是对武王之灵的宣誓,又是对诸侯的政策交代,真诚而不乏严厉,严厉而不失风度,周公也借此扯满了摄政的风帆。

参考资料:
1、 姜亮夫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682-684

fǎng访luò

míng xiānqín 

fǎng访luòzhǐ shuàishízhāokǎo yōuzāi zhènwèiyǒuài jiāngjiùzhī yóupànhuàn wéixiǎo wèikānjiāduōnàn shàotíngshàngxià zhìjiàngjuéjiā xiūhuángkǎo bǎomíngshēn 

闻道三株树,峥嵘古至今。
闻道三株树¹,峥(zhēng)(róng)²古至今。
译文:我曾听说有三株古树,树枝繁茂,从古至今,长盛不衰。
注释:¹三株树:隐士邱至山家有古柏一株,两松夹之。²峥嵘:形容植物茂盛。
松知秦历短,柏感汉恩深。
松知秦历短,柏感汉恩深。
译文:它们曾见证过秦王朝的短暂历史,也曾感受过四百年汉朝的雨露深恩。
用尽风霜力,难移草木心。
用尽风霜秦,难移草木心¹
译文:风霜就算用尽全力,也难以动摇它们的草木之心。
注释:¹草木心:出自唐张九龄《感遇》诗:“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孤撑休抱恨,苦楝亦成阴。
孤撑休抱恨,苦楝(liàn)¹亦成阴。
译文:虽然孤立地支撑于天地之间,但知今后不必再为此孤独而抱恨了;因为我家的楝树已长大、亭亭如盖、树荫亦如松柏一般宽广。
注释:¹苦楝:诗人家中所栽之树。

  本诗是杜濬在入清后为浙江四明(今宁波鄞县的别称)一位名叫邱至山的隐逸之士所写的,诗中以古树喻邱氏,称美其遗民志节,同时也寄托了自己对邱氏的向往之情。

  这首诗表面上是一首咏物诗,全用比兴见义。首联谓我曾听说有三株树,从古至今,长盛不衰。“三株树”,清人李调元《雨林诗话》有解释云:“鄞(今浙江鄞县)人邱至山居东皋里,家有古柏一株,两松夹之,轮困袅空,盖南宋六百年物也”。峥嵘,一般用以指山的高峻貌,但这里的用法,大约与“头角峥嵘”之类相同,有不同凡响、超常异群之意。“闻道”二字,不独写出了这一柏二松为人传说、享有盛誉,而且避免了诗的主观色彩,使其“峥嵘”之态更能令读者信服,诗的发端亦颇有深义。

  三、四句是第二句的进一步申说。“松知秦历短,柏感汉恩深”。这二句是互文见义,谓此一柏二松,都历史悠久,曾见过秦朝的短命,也曾感受过四百年汉朝的雨露深恩。三株树原是南宋之物,诗人言其身历秦、汉,并非出于疏忽,盖明清之际的遗民之作,以“秦”喻残暴的清朝,以“汉”喻汉族创建的明室,乃是常事。此二句写出了松柏的大节,既是对邱至山的褒扬,也体现了诗人深念故国、蔑视新朝之心。

  五六句进一步写古树的节操,是诗人的直言赞关。“用尽风霜力,难易草木心”。这里,“风霜力”自是指易代之际清王朝的血腥屠杀,威胁利诱,而“用尽”二字更可深味,见得此风霜乃是人为的风霜,是有人用了无数气力、费了百般心思施放出的手段;如此,在风霜的极力摧残下的“草木心”犹然“难移”,就弥觉珍贵难得了。这二句一扬一抑、古树的凛然节操跃然可见。“草木心”语出唐张九龄《感遇》诗 “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因此,这三字中也含有对邱至山坚持隐居生活,不求清王朝功名的赞美之意。

  尾联中的“苦楝”是诗人家中所栽之树,诗人以此自喻。诗人用颔、颈二联盛赞三株树

  后,到尾联一转,指出其‘孤撑”,即孤立地支撑于天地之间,可见如古树之坚贞、如邱氏之风骨者,天地间实在已太少但下面“休抱恨”三字又是一转:诗人对三株树道,君虽然孤撑,但知今不必再为此孤独而抱恨了,因为——“苦楝亦成阴”,楝树高有丈余,叶密如槐;现在,我家的楝树已长大、亭亭如盖、树荫(“阴”通“荫”)亦如松柏一般宽广,足可与君为伴;言下之意,我这个遗民中之后辈,多年来砥砺志节,已可追陪为邱氏之小友,足慰其寂寞了。这二句一波三折,由人及己,过渡得十分巧妙;句中既言诗人之志,又以苦楝陪衬古树,不失邱氏前辈老成身份,出语亦极得体。

  此诗全用比兴,字面上不露痕迹,笔法老到浑成,写古树峻洁之志,而措词亦如刀劈剑削,骨节棱棱,是一首内容与形式相辅相成的佳作。

参考资料:
1、 沈维藩《元明清诗鉴赏辞典·清近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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