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角龚支使,平生无所苟。而今五十六,岂肯变所守。
海角龚支使,平生无所苟。而今五十六,岂肯变所守。
岂独龚支使,古来无奈何。达人自知命,世俗徒悲歌。
岂独龚支使,古来无奈何。达人自知命,世俗徒悲歌。

gōngzhī--

hǎijiǎogōngzhī使shǐpíngshēngsuǒgǒuérjīnshíliùkěnbiànsuǒshǒu

gōngzhī使shǐláinàirénzhīmìngshìbēi

徐积

徐积

徐积(1028—1103)北宋聋人教官。字仲车,楚州山阳(今江苏淮安)人。因晚年居楚州南门外,故自号南郭翁。生于宋仁宗天圣六年,卒于徽宗崇宁二年,年七十六岁。政和六年(1116),赐谥节孝处士。家乡人为其建 “徐节孝祠”,明清两代均有修缮,毁于解放初期。《宋史》卷四五九有传。 ▶ 548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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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收湘渚秋江静,蕉花露泣愁红。五云双鹤去无踪。几回魂断,凝望向长空。
烟收湘渚(zhǔ)¹秋江静,蕉(jiāo)²花露泣愁红。五云双鹤³去无踪。几回魂断,凝望向长空。
译文:湘江无烟,一片宁静,带露的美人蕉哀泪湿红。舜帝驾鹤飞去影无踪,二妃啊,几回回魂断望长空。
注释:临江仙:唐教坊曲,后用作词牌,为双调小令。又名《谢新恩》、《雁后归》、《画屏春》等。¹湘渚:湘江的水边陆地。²蕉:美人蕉。³五云白鹤:仙人所乘的五色云彩和双双白鹤。
翠竹暗留珠泪怨,闲调宝瑟波中。花鬟月鬓绿云重。古祠深殿,香冷雨和风。
翠竹¹暗留珠泪怨,闲调²宝瑟波中。花鬟(huán)³月鬓(bìn)绿云重。古祠深殿,香冷雨和风。
译文:翠竹上留下他们斑斑泪痕,幽怨的瑟声弹起在湘江浪中。如花似月的二妃鬓云浓重。而今在湘妃祠中灰遮尘蒙,粉销香冷,相伴苦雨凄风。
注释:¹翠竹:翠竹上留下带怨的珠泪。这里用湘妃的故事。据《述异记》载,舜南巡,葬于苍梧,尧二女娥皇、女英泪下沾竹,竹文全成为斑。故称为“斑竹”或“湘妃竹”。²闲调:在湘江波浪中,湘灵弹起了宝瑟。调:弹奏。湘灵即湘妃,即尧之二女、舜之二妃。《楚辞·九歌》中的湘君、湘夫人就是指此。³花鬟:花如鬟,月如鬓,绿云如发,一层又一层。这是一种艺术的联想,较一般比喻更开阔自由。⁴绿云重:形容鬓发浓美。⁵古祠:指今湖南湘阴北洞庭湖畔之黄陵庙,即湘妃祠。

  词从环境描写入手:“烟收湘渚秋江静,蕉花露位愁红。这两句景物搭配上,一远一近,一大一小。前句是全镜头,摄取了秋江、秋空和洲渚的画面,显示出远景的辽阔以及秋郊的寂寥。后句特写镜头,把焦点集中在蕉花上。美人蕉叶肥花大,花色深红,惹人注目。但是这一句的描写,却打上了深深的感情色彩。词人构思的艺术匠心使此带露的鲜花,带上了人具有的饮泣、愁怨的情态,从而为全词定下了凄凉愁怨的主调。不仅如此,词人何以选择蕉花而不是其他的花来描写,除了因其显眼这一点外,还隐喻的有“美人”之意。这两句,既描写了黄陵庙的环境,也暗喻了庙中女神湘妃的愁怨情怀,开篇起得很好。“翠竹暗留珠泪怨,闲调宝瑟波中”。《牡丹亭》中杜丽娘因爱而生,又因爱而死,可见世间爱是可以穿越生死路。当娥皇、女英在现实中得不到爱情时,便投湘水而死,化为“湘夫人”,鼓瑟之声,希望远去的心上人的灵愁还能够听到美妙的音乐声,借以寄托慰问、慰藉哀思。帝舜走后,二妃惟有时时弹奏瑶瑟,让美妙的音乐声荡绿波,借以寄托慰藉哀思。黄陵庙里的神女塑像栩栩如生,香冷粉消的花容月貌楚楚动人,头上梳着像花一样的环形发鬓,耳边的头发似绿云重重,二妃居于古祠殿中只有飒飒冷风濛濛苦雨与她们为伴,表达了二妃的凄怨和内容的情感。挥泪成斑,湘浦鼓瑟充满了飘渺的神话色彩,也充满了浪漫气息。“古祠深殿,香冷雨和风”又是词人惋惜二妃悲剧性的死,以景结情含有余不尽之意。 [6] 

  舜之二妃娥皇、女英的故事以其哀婉动人,千百年来广为流传,成为文人墨客歌吟讽咏的常见题材。张此词即咏此事。词的上片“烟收”二句用环境烘托悲剧的气氛。紧接三句写二妃离京寻舜帝于水云之乡,形象动人,情意婉转。下片开头二句写出湘妃竹与湘妃鼓瑟的故事。后三句又以景结情,余韵悠长,与开头悲剧呼应。

  这首词咏怀古迹,凭吊湘妃,将追怀帝舜的湘妃如怨如慕之情写得“祭神如神在”,且写了人神之共性,具有人类通常具有的优美情怀。全词以景起,以景结,中叙二妃事;娥皇、女英的形象与黄陵庙环境的阴冷气氛融为一体,情景相生,酿造出一股凄凉愁怨的情味。作品“极缥缈之思,不落凡俗”,成功地运用神话题材,创造出幽艳空灵的审美境界。

参考资料:
1、 《唐宋词鉴赏辞典》(唐·五代·北宋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年4月版,第205-206页
今日潘怀县,同时陆浚仪。坐开桑落酒,来把菊花枝。
今日潘怀县,同时陆浚(jùn)¹。坐开桑落酒,来把菊花枝。
注释:¹浚仪:《晋书·书陆云传》:云以公府掾为太子舍人,出补浚仪令。
天宇清霜净,公堂宿雾披。晚酣留客舞,凫舄共差池。
天宇清霜¹净,公堂宿雾披。晚酣(hān)留客舞,凫(fú)舄共差池。
注释:¹清霜:陶潜诗:“昭昭天宇阔。”湛方生《吊鹤文》:“负清霜而夜鸣。”
此诗当作于公元755年(唐玄宗天宝十四年)。宋朝黄鹤《集千家注分类杜工部诗》:此当是天宝十四载作。《桥陵诗三十韵因呈县内诸官》有云:“王刘美竹润。”王与杨同韵,当有一误。时公在奉先,盖杨设席而会崔也。《长安志》:奉先县西南至京兆府二百四十里。《唐书》:白水县,属左冯翊同州。《汉书·循吏传》:议曹王生谓龚遂曰:“明府且止,愿有所白。”明府本谓太守,唐直属县令矣。此诗以潘陆称杨崔也。桑酒菊枝,九日之事。霜净雾披,九日之景。晚酣留饮,而醉舞差池,其爱客之情至矣。本是杨主崔宾,故潘比杨,陆比崔,坐属杨,来属崔。霜露一联,虽去即景,亦见二君之外肃清而中洞达。
风絮飘残已化萍,泥莲刚倩藕丝萦。珍重别拈香一瓣,记前生。
风絮(xù)飘残已化萍,泥莲¹刚倩²藕丝萦。珍重别拈(niān)香一瓣³,记前生。
译文:风中的柳絮残飞到水面化作浮萍,河泥中的莲花虽然刚劲果断,但是它的茎却依然会丝丝萦绕不断。别离时拈一花瓣赠与对方,记念以前的事情。
注释:¹泥莲:指荷塘中的莲花。²倩:请、恳请。此处谓莲花被藕丝缠绕。³别拈香一瓣:谓分别之时手中握着一瓣芳香的花。
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不多情。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不多情 一作:悔多情)
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不多情。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不多情 一作:悔多情)
译文:人们常说人多情了他的感情就不会很深,现在真的后悔以前的多情,回到以前伤心离别的地方,泪水禁不住悄悄流下来。

  《山花子》这首词从“记前生”句可以看出,是写怀念亡妻的。这是残荷引发的怀人之作。

  上片前两句是荷塘败落的实写,以“飘残”而感知了季节之悲,同时也是人生之秋的写照。而泥莲被藕丝萦绕,既是实景,又是不绝的情思。后两句“珍重别拈香一瓣,记前生”,追忆当初,因景诱情,前生珍重,后世亦珍情。情重更见心苦。

  下片承上抒情,前两句化用杜牧诗句《赠别》“多情却似总无情”句意,“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作者后悔妻子在世的时候,没有对她深情相待,自觉对她薄情。因作者与妻卢氏结婚时,他心中还惦念着姓谢的表妹。自己因为对表妹谢氏的多情,而对卢氏薄情。如今想来人在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而今人不在了,只有偷偷流泪的份了。“悔”字为反语,不悔之意。这是对于“情”的一种特殊感受,是更深沉得情的告白。后两句是真情的率性表露,“断肠”和“泪”恰是因多情而伤痛彻骨,凄苦惆怅。

参考资料:
1、 (清)纳兰性德,田萍 注解 .纳兰词全集鉴赏 :中国华侨出版社 ,2013 :26页 .
2、 王国维 .人间词话 .南京 :译林出版社 ,2010 :126页 .
舷灯渐灭,沙动荒荒月。极目天低无去鹘,何处中原一发?
(xián)¹渐灭,沙动荒荒²月。极目天低无去鹘(gǔ),何处中原一发³
译文:船边的灯火渐渐熄灭,朦胧的月光在沙滩上摇荡。极目远望,只见天边低垂不见飞鹘,哪里是青山微如一发的中原?
注释:夜发香港:作者1904年任广东学政,因与总督矛盾,托病归去。这首词写于1905年作者离开广东,经香港北归时。¹舷灯:船边灯火。²荒荒:月色朦胧。³“极目天低无去鹘(hu)”两句:化用苏轼《澄迈驿通潮阁》中“杳杳天低鹘没处,青山一发是中原”句意。鹘,鸟名,鹰隼类,非常凶猛。
江湖息影初程,舵楼一笛风生。不信狂涛东驶,蛟龙偶语分明。
江湖¹息影²初程,舵(duò)³一笛风生。不信狂涛东驶,蛟龙偶语分明。
译文:归隐江湖休息才是第一程,舵楼里随风飘出愤怨的笛声。我不信狂涛东驶不可挽转,蛟龙已偶尔对我说分明。
注释:¹江湖:隐士所居,相对朝廷。²息影:隐居休息之意。³舵楼:掌舵之处。⁴笛:轮船汽笛。⁵偶语:相聚议论或窃窃私语。《史记·高祖本纪》:“父老苦秦苛法久矣,诽谤者族,偶语者弃市。”
上片先以二句勾勒并渲染近岸海面的浓重夜霾。船上灯的渐次熄灭,一个“渐”字将夜渐深的时间流程抉现,而秋月荒凉渐由水天交接处升起也在灯灭之际愈显突出。月色照在沙滩上呈现一种恍惚迷幻之感正是从这样的视野中得来。“沙动荒荒月”五字具现其老辣洗炼而又深刻的笔力。“荒荒”既有荒凉之意,又兼恍惚之味。“荒”可通恍,荒忽亦即恍惚。于是,隐约难辨的幽暗状貌毕现纸上。而那个“动”字最见警策灵动,把恍惚感觉中海边沙滩在迷离月色下似现若隐的景象写得极真切,视觉引起的复杂感知既生动具体,词人寂寥孤寒心情由此亦被写足。“极目”二句翻用苏轼《澄迈驿通潮阁》诗句“杳杳天低鹘没处,青山一发是中原”。然而同样写在岭南,东坡用的是肯定判断句式:“是中原”,朱强村却用的乃是反诘疑问语势“何处中原一发”?这样,对国事的忧伤以及内心迷茫消沉的情绪显得特浓,再回过头去体味“沙动荒荒月”这“月”的意味,就很有点李贺《金铜仙人辞汉歌》中“携盘独出月荒凉”的境界了。“一发”是“一线”之意,“鹘”,鹰隼之属。“无去鹘”,象征孤寂,寥落。 下片首句表明从此低影江湖,将跳出凶险的宦海。“江湖”相对于朝阙。对一个原期有所作为的忠爱于君国的士大夫说来,低影退隐实出于不得已。但此举虽多少有点无可奈何,然而毕竟坚持了自己不随波逐流、阿谀权势的节操风骨,由此而言,脱身漩涡浊流,亦不无轻快之感。拂袖而去,心底自安。“舵楼一笛风生”句正表现出这种微妙心态。笛声长鸣,离开岸驳,实即告别仕宦生涯,与那个王朝政权分手了;“初程”二字与“风生”贯连体味,确是沉重而又轻快、颇多矛盾心理。正因为轻快中原有沉重心绪在,所以结句慨然而道:我不信既倒之“狂涛”就能任意卷浪东去,汨没一切异己!难道不听见水底蛟龙分明仍在“偶语”么?“偶语”即耦语,相互私语。《史记·高祖本纪》有“诽谤者矣,偶语弃市”,指暴政行为。朱孝臧此处用“偶语分明”作结,无疑乃愤急语,是对岑春煊辈的抗争,下笔极见份量的。

qīngpíng··xiānggǎng--zhūxiàozāng

xiándēngjiànmièshādònghuānghuāngyuètiānchùzhōngyuánjiāngyǐngchūchéngduòlóufēngshēngxìnkuángtāodōngshǐjiāolóngǒufēnmíng

《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
《关雎》,后妃之德¹也,风之始²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
译文:《关雎》,是讲后妃美德的诗,是《诗经》十五国风的起始,是用它来教化天下而矫正夫妇之道的。所以可以用以教化乡村百姓,也可以用以教化诸侯邦国。风,就是讽喻,就是教化;用讽喻来感动、教化人们。
注释:¹德:美德。²始:起始。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jiē)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译文:诗,是人表现志向所在的,在心里就是志向,用语言表达出来就是诗。情感在心里被触动必然就会表达为语言,语言不足以表达,就会吁嗟叹息,吁嗟叹息不足以表达,就会长声歌咏,长声歌咏不足以表达,就会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
注释:¹嗟叹:叹息。
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
¹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²;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³;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
译文:情感要用声音来表达,声音成为宫、商、角、徵、羽之调,就是音乐。太平盛世的音乐安顺而欢乐,其时的政治就平和通畅;动乱之世的音乐怨恨而愤怒,其时的政治就乖戾残暴;亡国之时的音乐悲哀而思虑,其国民就困顿贫穷。所以矫正政治的得失,感动天地鬼神,没有什么比诗更近于能实现这个目标。古代的君王正是以诗歌来使夫妇之道入于正常,使子女对父母成孝敬之心, 使人伦关系淳厚,使教化美满,使风俗改变。
注释:¹情:情感。²政和:政治平和。³乖:不顺利,不如意。
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国史明乎得失之迹,伤人伦之废,哀刑政之苛,吟咏情性,以风其上,达于事变而怀其旧俗者也。故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政有小大,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是谓四始,诗之至也。
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jué)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国史明乎得失之迹,伤人伦之废,哀刑政之苛,吟咏情性,以风其上,达于事变而怀其旧俗者也。故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政有小大,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是谓四始,诗之至也。
译文:所以诗有六义:一叫“风”,二叫“赋”,三叫“比”,四叫“兴”,五叫“雅”,六叫“颂”。上面的(统治者)用“风”来教化下面的(平民百姓),下面的(平民百姓)用“风”来讽喻上面的(统治者),用深隐的文辞作委婉的谏劝,(这样)说话的人不会得罪,听取的人足可以警戒,这就叫“风”,至于王道衰微,礼义废弛,政教丧失,诸侯各国各行其政,老百姓家风俗各异,于是“变风”、“变雅”的诗就出来了。国家的史官明白政治得失的事实,悲伤人伦关系的废弛,哀怨刑法政治的苛刻,于是选择吟咏自己情感的诗歌,用来讽喻君上,这是明达于世上的事情(已经)变化,而又怀念旧时风俗的,所以“变风”是发于内心的情感,但并不超越礼义。发于内心的情感是人的本性;不超越礼义是先王教化的恩泽犹存。因此,如果诗是吟咏一个邦国的事,只是表现诗人一个人的内心情感,就叫做“风”;如果诗是说的天下的事,表现的是四方的风尚,就叫做“雅”。“雅”,就是正的意思,说的是王政所以衰微兴盛的缘由。政事有小大之分,所以有的叫“小雅”,有的叫“大雅”。“颂”,就是赞美君王盛德,并将他的成功的事业告诉祖宗神明的。(“风”、“小雅”、“大雅”、“颂”)这就是“四始”,是诗中最高的了。
然则《关雎》《麟趾》之化,王者之风,故系之周公。南,言化自北而南也。《鹊巢》《驺虞》之德,诸侯之风也,先王之所以教,故系之召公。《周南》《召南》,正始之道,王化之基。是以《关雎》乐得淑女,以配君子,忧在进贤,不淫其色;哀窈窕,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焉。是《关雎》之义也。
然则《关雎》《麟趾》之化,王者之风,故系之周公。南,言化自北而南也。《鹊巢》《驺虞》之德,诸侯之风也,先王之所以教,故系之召公。《周南》《召南》,正始之道,王化之基。是以《关雎》乐得淑女,以配君子,忧在进贤,不淫其色;哀窈(yǎo)(tiǎo),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焉。是《关雎》之义也。
译文:然而,《关雎》、《麟趾》的教化,原是周文王时的“风”,(但“风”只讲一个邦国的事,文王后来是天子,应该管理天下四方)所以(只能)记在周公的名下。“南”,是说天子的教化自北向南。《鹊巢》、《驺虞》的德行,本是邦国诸侯的“风”,是先文王用来教化的,(文王后来是天子,应该管理天下四方)所以就记在召公的名下。《周南》、《召南》,是规范衡量初始时的标准,是王道教化的基础。因此,《关雎》是赞美得到贤淑的女子,来匹配给君子的,而忧虑的是如何进举贤才,并非贪恋女色;怜爱静雅的美女,思念贤良的人才,却没有伤风败俗的邪念。这就是《关雎》的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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