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狂风国艳残,东皇应是护持难。
一夜狂风国艳残,东皇应是护持难。
不堪重读元舆赋,如咽如悲独自看。
不堪重读元舆赋,如咽如悲独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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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园里醉残春,醉倩傍人拾堕巾。
杨家园里醉残春,醉倩傍人拾堕(duò)巾。
译文:在杨家园里春天将尽,花朵中残留的芬芳仍让人沉醉。美丽的女子在旁边捡起了掉落的巾帕。
红紫飘零不须叹,东君渠自是行人。
红紫飘零不须叹,东君¹(qú)自是行人。
译文:不要叹息那红红紫紫的花瓣残落飘零,因为东君自己就是行人。
注释:¹东君:司春之神。
昔君叩门如啄木,深衣青纯帽方屋。
¹君叩门如啄木,深衣青纯帽方屋。
译文:昔日你如啄木般地扣门,穿着深青色衣衫,头戴的方屋帽又一派高古,深含隐逸之气。
注释:¹昔:从前;过去。
谓是诸生延入门,坐定徐言出公族。
谓是诸生延¹入门,坐定徐言²出公族。
译文:你说你是由我的学生介绍而来的,坐定后徐徐而言,才知道你出身王公贵族。
注释:¹延:邀请。²徐言:低声细语。 从容而言。
尔曹气味那有此,要是胸中期不俗。
尔曹气味那有此,要是胸中期不俗。
译文:你的衣着打扮与言谈举止上,让我料定你并非泛泛之辈,胸中定然有不俗之气。
荆州早识高与黄,诵二子句声琅琅。
坐州早识高与黄¹,诵二子句声琅(láng)(láng)²
译文:你在荆州就认识前辈诗人高荷和黄庭坚,吟诵起二人的诗句声音清脆。
注释:¹高与黄:指前辈诗人高荷与黄庭坚。²琅琅:象声词,指声音清脆。
后生好学果可畏,仆常倦谈殊未详。
后生好学果可畏¹,仆常倦谈殊²未详。
译文:后生勤奋好学果然让人敬服,而我常常谈论不多,还谈得简单粗略。
注释:¹畏:敬服。²殊:副词,犹、尚。
学诗当如初学禅,未悟且遍参诸方。
学诗当如初学禅,未悟且遍参(cān)¹诸方²
译文:学诗应当像刚刚开始学禅一样,没有领悟的时候就要广泛地琢磨各个方面加以理解。
注释:¹参:领悟,琢磨。²诸方:各地方,各方面。
一朝悟罢正法眼,信手拈出皆成章。
一朝悟罢正法眼¹,信手拈出皆成章。
译文:有朝一日领悟了诗歌的要义,就可以信手拈来写出自己的诗来。
注释:¹正法眼:这里借指事物的诀要或精义。
长江远映青山,回首难穷望眼。扁舟来往蒹葭岸,烟锁云林又晚。篱边黄菊经霜暗,囊底青蚨逐日悭。破情思晚砧鸣,断愁肠檐马韵,惊客梦晓钟寒。归去难,修一缄回两字报平安。
长江远映青山,回首难穷望眼。扁舟来往蒹(jiān)(jiā)¹岸,烟锁云林又扁。篱(lí)边黄菊经霜暗,囊(náng)底青蚨(fú)²逐日悭(qiān)³。破情思扁砧(zhēn)鸣,断愁肠檐(yán)韵,惊客梦晓钟寒。归去难,修一缄(jiān)回两字报平安。
译文:我回首眺望,只见长江外青山数点,江水浩浩茫茫,无际无边。长满芦苇的岸旁,小船来来往往,穿梭不断。又到了黄昏时分,林子罩上了一层暮烟。篱边的黄菊经秋霜而凋谢,而我日益拮据,一天天消耗着行囊中不多的金钱。那暮色中的捣衣声常常扰乱了我的情怀,檐下铁马叮咚作响,使我肝肠寸断;而清冷的晓钟声,又无数次惊破了我的梦,再也无法入眠。要回家是那样的艰难,我只能写一封信,报上“平安”两字,以抚慰家人对我的惦念。
注释:¹蒹葭:芦苇。²青蚨:金钱的别称。³悭:指稀少。⁴砧:捣衣的座石或垫板。⁵檐马:悬于檐下的铁瓦或风铃。

  这一支“旅中”,实际上包括了旅程的两种情味。前四句的醉高歌是在舟船的动行中,而后七句的摊破喜春来则是泊岸后的旅宿。行、宿的感受是不尽相同的。

  醉高歌记行,主要通过景物描写来反映心情。作者笔下出现了长江和远山,江中来往着大小船只,也包括诗人自己乘坐的航船,江岸的近处为大片的芦苇,远处是一道道树林。从长江的远映青山、难穷望眼,反映了作者已在江上行过漫长的途程;江流浩瀚,扁舟来往,这一切都会牵惹起“旅中”强烈的漂泊情绪;而“烟锁云林又晚”,呈现出一派暮气沉沉的客乡景象,“又晚”的“又”字还带有羁旅日久、光阴蹉跎的感慨意味。笔墨虽然不多,却写出了旅中浪迹天涯的一重客愁。

  摊破喜春来也有写景,但更多地直接结合着作者的感想。“篱边”句点出深秋的节令,“囊底青蚨逐日悭”,则述出了客中困顿失意的处境。接着,诗人用三句鼎足对,细绘了旅宿中不寐的伤心情状。造成他彻夜难眠的,是“晚砧”、“檐马”、“晓钟”的声响,平白增重了诗人的孤寂感和失落感。这种孤苦的情味,是旅中孤独凄清的又一重客愁的表现。前一重客愁还能假借行程中的景物作为散虑的寄托,而在长夜止宿中,所表现出的旅愁就只能任它凝聚在心头了。

  结尾两句,是在晓钟惊梦的挨守中,起身修写家书的情景。这一笔看似寻常,细细体味,却是饱含辛酸。诗人吐出“归去难”,这一沉重的现实已是不堪;而他还要向遥远的亲人掩饰真相,强自“回两字报平安”,其苦心孤诣就不能不使读者更觉震动了。

参考资料:
1、 天下阅读网.醉高歌带摊破喜春来·旅中

zuìgāodàitānchūnlái··zhōng--rùn

zhǎngjiāngyuǎnyìngqīngshānhuíshǒunánqióngwàngyǎnbiǎnzhōuláiwǎngjiānjiāànyānsuǒyúnlínyòuwǎnbiānhuángjīngshuāngànnángqīngzhúqiānqíngwǎnzhēnmíngduànchóuchángyányùnjīngmèngxiǎozhōnghánguīnánxiūjiānhuíliǎngbàopíngān

一自胡尘入汉关,十年伊洛路漫漫。
一自¹胡尘²入汉关³,十年伊洛路漫漫。
译文:自从金人的铁蹄踏碎了祖国的河山,十年岁月,回望故乡洛阳,仍是漫漫长路归途无望。
注释:¹一自:自从。²胡尘:指金兵。³入汉关:指入侵中原。⁴十年:从靖康二年(1126)金兵攻陷汴京到诗人作此诗时整整十年。⁵伊洛:河南的伊水和洛水。
青墩溪畔龙钟客,独立东风看牡丹。
青墩(dūn)¹溪畔(pàn)龙钟²客,独立东风看牡丹。
译文:作为身在异乡的龙钟老人,看到青墩溪畔的牡丹花开了,就想起了洛阳的牡丹,只能孤独地站在春风中默默观看。
注释:¹青墩:在今浙江桐乡,当时诗人所居处。²龙钟:年老体衰,行动不便的样子,诗人自指。时诗人四十七岁,却有老态之感。

  作者陈与义是南北宋相交时的著名诗人。这首诗是作者南渡后于绍兴六年(1136年)居住在青墩(今浙江桐乡县北,与乌镇隔水相望)时所作,距靖康二年(1127年)金兵攻陷汴京正好十年。“十年伊洛路漫漫”中“路漫漫”既是说离自己的家乡洛阳(伊水、洛水)是路途遥远,也是说家乡被金兵占领的时间也已经很长久了(十年)。

  在这首诗里,作者表面说的是面对春日盛开的青墩牡丹,自己独自一个在观赏,实际上想说的是什么时间我才能再回到故乡去观赏天下驰名的洛阳牡丹。但想到眼前的景况,时间在无情地流逝,自己已变得老态龙钟,然而家国破碎故土依然难回时,作者通过牡丹而强烈地表达出了对故乡深切无尽的思念及对前景的无望与悲苦万千的愁绪!

yǒngdān

chén sòngdài 

chénhànguān shíniánluòmànmàn 
qīngdūnpànlóngzhōng dōngfēngkàndān 
三月晦,送春有集,坐中偶书。
春来春去催人老,老夫争肯输¹年少。醉后少年狂,白髭(zī)²殊未妨。
译文:春来春去时光如飞催人老,我怎肯轻易输给年轻人?酒醉之后像少年一样狂放不羁,胡子白了根本没有关系。
注释:¹输:负。²白髭:嘴边的胡子发白了。
春来春去催人老,老夫争肯输年少。醉后少年狂,白髭殊未妨。
插花还起舞,管领¹风光处。把酒共留春,莫教²花笑人。
译文:头上插着花起身狂舞,要尽情地享受春光。让我们举杯共同留住春天,不要让花儿笑人们不懂惜春。
注释:¹管领:主管的意思。²教:使,令。
插花还起舞,管领风光处。把酒共留春,莫教花笑人。
插花还起舞,管领风光处。把酒共留春,莫教花笑人。

  这首春词是用少女眼光中的暮春景象展现她蹙眉惜春的心态。欧阳炯的《三字令》“春欲尽,日迟迟”一首,从春尽人不归的艺术角度,运笔随意而着重于刻画佳人的无限相思。至于抒发青春难驻,临老伤春的感觉,张先的《天仙子》具有代表性。上片云:“水调数声持酒听,午醉醒来愁未醒。送青春去几时回?临晚镜,伤流景,往事后期空记省。”这种时光易逝的送春感触,写得神韵高妙,但词人流露出的情绪却是深沉和忧愁的,有着无穷的感伤。张元干这首词的艺术构思与上两首不同,情调旷达洒脱,可谓别具一格。

  首先从词的组织结构来看,词人没有采用上景下情的框架,而紧扣送春留春的主旨,直抒情怀,一气呵成。起句“春来春去催人老”,即写出了作者对春去的内心感应。春来春去,时光匆匆易逝。这对于垂老之人,最容易引起心情的翻腾。张先词的“临晚镜,伤流景,往事后期空记省”,所流露的是一种人事纷繁、朱颜易改的感伤情调。这首词中所承接的是“老夫争肯输年少”。词人虽然已是“老夫”,但是心中没有悲感,还具有年青人的活力。正是这种不服老的自在洒脱的襟怀,才能生发出插花起舞、把酒留春的势态,使上下片一气呵成。

  其次是真情的自然流露。张元干晚年遭逢厄运,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痕,常寄情于山水之间,但是壮志依存。诗人投闲的二十余年,并未忘掉中原遗恨,但又是抱着“心存自在天,脚踏安乐地”的旷达情怀。

  词中所写“坐中偶书”的感受,似是信手拈来,实是胸襟情怀的真实流露。值得提出的是“醉后少年狂”一句,是借用苏轼《江城子》词“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意趣。而“管领风光处”则是化用白居易《早春晚归》“金谷风光依旧在,无人管领石家春”的诗意。此处与“插花还起舞”相连接,充分体现出作者的真情实感,旷达乐观的风貌。这首词中性灵的流露,具有一种真实、自然之美。

  这首自抒情怀的词作,语言朴质自然,明白晓畅。“醉后少年狂,白髭殊未妨”、“把酒共留春,莫教花笑人”,语意显露,造句自然,毫无矫揉造作之态,又不落前人窠臼。这种个性化语言的倾吐,既是时光与生命相撞击产生的火花,又疑聚着词人“坐中”瞬间的真实感受,因而富有自然的风韵。

参考资料:
1、 《唐宋词鉴赏辞典》(南宋·辽·金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年版,第1285-12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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