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词先描写了柳的风姿美态,再写其得宠于一时,颇为风光的情形。全篇正是从这两个方面渲染了御沟柳得意神情。明是咏写御沟柳沐浴皇恩,成为帝王生活的点缀,实则却是讽刺那些小人得志者或一些得宠之人。
御沟之柳,描写如人,如婀娜轻柔的女子。作者抓住其“栽培得地”来写,因柳近皇宫,所以说它“占春多”。写柳树的影映水时作者用笔很细,着色很新,细细的柳丝影映水中,好像轻丝细罗织成,染得水波一片淡黄。当然,光有美丽还不够,还得要皇帝宠爱才好。下片写柳的媚态,写柳近皇宫,得福得吉祥得天独厚。
此词赋咏御沟柳沐浴皇恩,成为宫廷升平生活的点缀,其实蕴含着词人自己的仕进之想。由于供奉内廷的身份,毛文锡的词作经常流露出贵族享乐的情趣。这首词带有鲜明的皇家气派,宣扬“不如移植在金门,近天恩”、“栽培得地近皇宫,瑞烟浓”,柳枝的依附高门,恰正是毛文锡人格精神的形象写照。
本诗描写 家家出门、万人空巷、尽情而来、尽兴方归闹上元夜的情景,使上元灯节成为了最有诗意,最为销魂的时刻。
唐宫内万灯齐明,舞衲联翩,歌声入云,有鸟瞰式全景、有特写武近景,场面壮观,气象恢宏。
千门开锁万灯明:“千门开锁”就是指很多门的锁都打开了,“千门”泛指很多门,门锁都打开了即人都出门了。
“万灯明”万灯,泛指很多灯,明则是亮起来了。正月中旬动帝京:“正月中旬”正月的中旬就是指正月十五。“动”震动。形容热闹。“帝京”是指京城、国都百内人连袖舞:“三百内人”应该是指很多的宫女。“三百”也是形容人数众多的,非实指。“连袖舞”是指一时天上著词声跳舞。“一时”是说当时,“天上著词声”是指人间的歌舞乐声直冲云霄,传到天上。也是极言歌舞的热闹和盛大,以及街上人数的众多,声可直传天上。
这首诗的前两句鞭挞了朝廷用人不以正道,滥施赏罚,致使巧宦得意,良将灰心的现象;后两句对乔侍御功高无赏、白首沉沦的不幸遭遇,表示同情。全诗以汉写唐、借古喻今,直斥官场的黑暗,表现了诗人对唐朝不重用贤臣的不满情绪和对友人未得重用的同情,用典帖切,寓意深广。
一二句夹叙夹议,诗人从“荣”字落笔,以“薄”字作反衬,将两句诗所叙的事件,作了鲜明的对比。在朝廷受到荣宠的不应该是“巧宦”,而如今却“荣巧宦”;在“云阁”上受到表扬的应该是驰骋疆场,为国立功的名将,而如今却“薄边功”。这两句诗,互文见义,正反相形,将赏罚不明、是非颠倒的昏暗现象揭露无遗。劈头即发议论,借汉喻唐,笔锋犀利,为下面直抒胸臆先作好铺垫。
三四句承前而生发,诗人对好友乔知之的遭遇表示同情。诗人用“可怜”叫响,以引起读者的注意和同情,并用感喟、深沉的调子道出“可怜”的对象骢马使,富有感染力。诗人感情的波涛臻于顶峰,用不平而又无可奈何的语气感叹道:“白首为谁雄”。正直不阿的骢马使,白首沉沦,不为世用,空有雄才。陈子昂在写这首诗时,乔知之已年近五十,故诗人以“白首”称之,可见这是首慨叹戍边将领生不逢时的咏老诗。
这首诗以“荣巧宦”“薄边功”概括朝政昏暗,以“骢马使”比乔知之而叹其“可怜”,然后以“白首为谁雄”的反诘语作结。全诗四句,共有三处用的是汉代词汇、汉代人物汉代典故,又是浑然一体,不露痕迹仅此而论,在艺术特色上犹有独到之处,蕴含深广,余味无穷。
此词以一个看似平凡的少女荡舟遇雨、娇不胜寒的故事,喻写了一幕爱情的悲剧,同时也寄托了一个不谙世故者生活坎坷、遭遇不幸的身世感慨。全词意味深蕴,含蓄婉转,手法新颖,别具一格。
开篇两句起笔不凡,想像奇特。女主人公感到离江边路太远了,遂移家近溪头,以便涉江采芙蓉,而且溪水流入江中,也将会流到所思之处吧!慰情聊胜于无,两句堪称“痴绝”之语。三、四句又起波澜,她摇荡着木兰船去采芙蓉,却不知不觉误入了双鸳浦。“木兰舟”,以香木制成的船只,泛指佳美的小船。芙蓉,即指荷花。她荡舟缘溪而去,可是却来到触动她孤独情怀之地“双鸳浦”——鸳鸯成双作对的水边。这里妙一“误”字,竟因“双鸳”这样美好的字眼引起她的不快,正所谓“伤心人别有怀抱”。过片二句借写泛舟时遇雨,语意双关,表达了女子被弃时复杂的感情。“无端”,有料想不到之意。那象浮云般轻薄的男子,竟然毫无理由地玩弄女子的感情,被侮辱被损害的女子却只能暗暗地忍受着无穷的痛苦。那几乎是绝望的哀伤、绵绵的遗恨,紧揪着人们的心。“云”、“雨”之喻,本指男女间的欢合,而本词中,却显得如此凄冷悲凉。这里用谴责、痛悔、爱怜几层含意,深刻地写出被弃女子的心理。末两句承“帘纤雨”,意谓她那单薄的衣裳怎抵挡寒风冷雨?只好向荷花诉说自己的幽恨。“翠袖”句,写女子“不胜”风雨之寒,既点出她的软弱无依的可悲处境,也暗示她的清操独守。然而心灵上的创伤是无法消除的,无人倾诉,只能悄悄地共荷花相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