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中诗人运用了想象的表现手法,把繁星满天的夜空,想象成是点着无数街灯的天上街市,把空中的流星想象为牛郎织女提着灯笼在街上闲游,表达了诗人对自由的向往和对理想社会的企盼之情。 全诗风格恬淡,用自然清新的语言、整齐的短句、和谐优美的韵律,表达了诗人纯真的理想。
题目本身就充满着神奇瑰丽的想象色彩,一开始就把人们引入一个想象的绮丽的境界。
第一节“明星”与“街灯”的视角相同,为全诗奠定了想象的基调由现实生活中的街市,联想到天上的街市,“街灯”与“明星”互喻,天上地下的美景相映生辉。
第二节写想象中的街市,与人间街市一样有店有物,但又比人间的“珍奇”,且富足无比。以“美丽”、“陈列”二词略加点染,衬托出天上仙境繁华迷蒙的背景,并用“缥缈”的似有若无,时隐时现来进一步唤起人们的想象。
三、四节写牛郎织女的幸福生活。如此“美丽的街市”、“珍奇”的“物品”,如果成为一系列静物陈设在那里,而没有人物在其间活动,则其妙不足。此二节中,诗人由静景转入动景的描绘,由“天河”引出“牛郎织女”的故事。民间神话传说中的牛郎织女,受王母怒责,每年仅有可怜的一次“七夕”之会,但在《天上的街市》中,诗人借助大胆的艺术想象来改造神话题材,以神话传说中的主人公作为抒发理想的对象,表达了对美好未来的向往;有情人终成眷属,在天上享受着美好的生活,骑着牛儿,提着灯笼,涉过银河,在美丽的天街闲游,“浅浅的天河”成了牛郎织女生活中的一道风景,永远“胜却人间无数”,永远令人心驰神往。诗人摒弃了牛郎织女的一切悲剧因素,把造成不幸的障碍化成美好生活的陪衬,给诗中的幻景罩上一层迷人的色彩。结尾“那怕是他们提着灯笼在走”,更是烛照全诗的点睛之笔,显得意味无穷。
王国维说,意境有“写境”与“造境”之别,即“写实”与“虚构”之别。此诗首节为写境,后三节为造境。优美的意境与主观抒情相结合,充分表达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共同愿望。美丽的天国与丑恶的现实相对照,特别是四个“定然”的运用,让人们更加向往诗人所讴歌的光明未来。此诗四节,每节二、四行押韵,每节都换韵,但读来自然流畅,故而多年来一直是诗歌朗诵的保留节目。
这首诗中诗人运用了想象的表现手法,把繁星满天的夜空,想象成是点着无数街灯的天上街市,把空中的流星想象为牛郎织女提着灯笼在街上闲游,表达了诗人对自由的向往和对理想社会的企盼之情。 全诗风格恬淡,用自然清新的语言、整齐的短句、和谐优美的韵律,表达了诗人纯真的理想。
题目本身就充满着神奇瑰丽的想象色彩,一开始就把人们引入一个想象的绮丽的境界。
第一节“明星”与“街灯”的视角相同,为全诗奠定了想象的基调由现实生活中的街市,联想到天上的街市,“街灯”与“明星”互喻,天上地下的美景相映生辉。
第二节写想象中的街市,与人间街市一样有店有物,但又比人间的“珍奇”,且富足无比。以“美丽”、“陈列”二词略加点染,衬托出天上仙境繁华迷蒙的背景,并用“缥缈”的似有若无,时隐时现来进一步唤起人们的想象。
三、四节写牛郎织女的幸福生活。如此“美丽的街市”、“珍奇”的“物品”,如果成为一系列静物陈设在那里,而没有人物在其间活动,则其妙不足。此二节中,诗人由静景转入动景的描绘,由“天河”引出“牛郎织女”的故事。民间神话传说中的牛郎织女,受王母怒责,每年仅有可怜的一次“七夕”之会,但在《天上的街市》中,诗人借助大胆的艺术想象来改造神话题材,以神话传说中的主人公作为抒发理想的对象,表达了对美好未来的向往;有情人终成眷属,在天上享受着美好的生活,骑着牛儿,提着灯笼,涉过银河,在美丽的天街闲游,“浅浅的天河”成了牛郎织女生活中的一道风景,永远“胜却人间无数”,永远令人心驰神往。诗人摒弃了牛郎织女的一切悲剧因素,把造成不幸的障碍化成美好生活的陪衬,给诗中的幻景罩上一层迷人的色彩。结尾“那怕是他们提着灯笼在走”,更是烛照全诗的点睛之笔,显得意味无穷。
王国维说,意境有“写境”与“造境”之别,即“写实”与“虚构”之别。此诗首节为写境,后三节为造境。优美的意境与主观抒情相结合,充分表达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共同愿望。美丽的天国与丑恶的现实相对照,特别是四个“定然”的运用,让人们更加向往诗人所讴歌的光明未来。此诗四节,每节二、四行押韵,每节都换韵,但读来自然流畅,故而多年来一直是诗歌朗诵的保留节目。
这首诗创作于1921年10月24日,后收录于郭沫若的第二本诗文集《星空》中,《星空》收录的作品均为诗人1921年至1922年在日本、上海两地所作。
20世纪20年代初期,“五四”高潮已过,大革命时代尚还未到来,诗人在苦闷中彷徨。他不满现实,热烈地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在灿烂星光的诱发下写下了这首烂漫气息浓郁的《天上的街市》,展示他心目中天国乐园的一幅蓝图。
此诗叙写鲁僖公君臣在祈年以后的宴饮活动。诗一开始便写马,马极肥壮,都为黄色,其“乘”字指出了这些是驾车的马。周代的礼制非常严格,不同的身份地位在礼器的使用方面也有差别。身份本是抽象的名称,它们由具体的物质享受来体现,在出行时,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车驾了。此诗接着转向庙堂,“夙夜在公”的“公”,当作官府讲,与“退食自公”的“公”同。不过,这里的官府不同一般的官府,而是僖公祭祀祈年之处,亦即《鲁颂·泮水》和《鲁颂·閟宫》诗中的“泮宫”和“閟宫”。祈年为郊祭,在国都以外,故首二句反覆咏马。然后才写到乘车马的人,从早到晚忙忙碌碌,揭开诗歌的主要部分,即宴饮部分。在宴会上,舞伎手持鹭羽,扇动羽毛,如鹭鸟一样,有时群飞而起,有时翩然下落,给宴会制造气氛。与宴的人们在饮酒观舞,不绝的鼓声震撼着他们的内心,优美翻飞的舞姿调动他们的情绪,酒酣耳热,他们不禁也手舞足蹈起来。忘记了平日的礼数、戒备、拘谨,都在舞蹈,摅发各自内心的快乐,相互感染,没有语言,但一举一动都在和对方进行心灵深处的交流。这时,诗人也为眼前的情景所感动,而发出由衷的希望:“于胥乐兮!”(“呵,大伙一起快乐呀!”)
第二章的形式和首章基本一致,只是个别字有所变化,一是描写得更具体细致,指出马为牡马,大伙在官府中所忙碌的是饮酒跳舞;二是写出时间变化,“鹭于飞”是舞者持鹭羽散去,舞宴结束,故而饮宴者也带着醉意而返回。
第三章揭出郊祀之事。駽为青骊,与前言乘黄不同,疑为鲁公所乘,以乘駽推出鲁公,显出其与群臣不同。群臣的欢乐是君主所赐,故曰:“在公载燕。”饮宴不是一种孤立行为,既是欢娱群臣,更是祭祀,朱熹说:“凡庙之制,前庙以奉神,后寝以藏衣冠,祭于庙而燕于寝,故于此将燕,而祭时之乐,皆入奏于寝也。且于祭既受禄矣,故以燕为将受后禄而绥之也。”正指出这种联系。下面四句是诗人的祈祷,希望从今以后,有好的收成,并把这福泽传之子孙。榖,兼含福善之意,诗人不仅希望鲁君把收获的粮食传给后代,更希望鲁国福泽绵长,享祚长久。《史记·鲁周公世家》载“成王乃命鲁得郊,祭文王”,郊祭对于鲁国显示出在诸侯中的崇高地位,故诗人极力赞扬,每章以“于胥乐兮”为结束。
这是《咏怀古迹五首》中的最末一篇。当时诗人瞻仰了武侯祠,衷心敬慕,发而为诗。作品以激情昂扬的笔触,对其雄才大略进行了热烈的颂扬,对其壮志未遂叹惋不已!
“诸葛大名垂宇宙”,上下四方为宇,古往今来曰宙,“垂于宙”,将时间空间共说,给人以“名满寰宇,万世不朽”的具体形象之感。首句如异峰突起,笔力雄放。次句“宗臣遗像肃清高”,进入祠堂,瞻望诸葛遗像,不由肃然起敬,遥想一代宗臣,高风亮节,更添敬慕之情。“宗臣”二字,总领全诗。
接下去进一步具体写诸葛亮的才能、功绩。从艺术构思讲,它紧承首联的进庙、瞻像,到看了各种文物后,自然地对其丰功伟绩作出高度的评价:“三分割据纡筹策,万古云霄一羽毛。”纡,屈也。纡策而成三国鼎立之势,此好比鸾凤高翔,独步青云,奇功伟业,历代敬仰。然而诗人用词精微,一“纡”字,突出诸葛亮屈处偏隅,经世怀抱百施其一而已,三分功业,亦只雄凤一羽罢了。“万古云霄”句形象有力,议论达情,情托于形,自是议论中高于人之处。
想及武侯超人的才智和胆略,使人如见其羽扇纶巾,一扫千军万马的潇洒风度。感情所至,诗人不由呼出“伯仲之间见伊吕,指挥若定失萧曹”的赞语。伊尹是商代开国君主汤的大臣,吕尚辅佐周文王、武王灭商有功,萧何和曹参,都是汉高祖刘邦的谋臣,汉初的名相,诗人盛赞诸葛亮的人品与伊尹、吕尚不相上下,而胸有成竹,从容镇定的指挥才能却使萧何、曹参为之黯然失色。这,一则表现了对武侯的极度崇尚之情,同时也表现了作者不以事业成败持评的高人之见。刘克庄曰:“卧龙没已千载,而有志世道者,皆以三代之佐许之。此诗侪之伊吕伯仲间,而以萧曹为不足道,此论皆自子美发之。”黄生曰:此论出,“区区以成败持评者,皆可废矣。”可见诗人这一论断的深远影响。
最后,“运移汉祚终难复,志决身歼军务劳。”诗人抱恨汉朝“气数”已终,长叹尽管有武侯这样稀世杰出的人物,下决心恢复汉朝大业,但竟未成功,反而因军务繁忙,积劳成疾而死于征途。这既是对诸葛亮“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高尚品节的赞歌,也是对英雄未遂平生志的深切叹惋。
这首诗,由于诗人以自身肝胆情志吊古,故能涤肠荡心,浩气炽情动人肺腑,成为咏古名篇。诗中除了“遗像”是咏古迹外,其余均是议论,不仅议论高妙,而且写得极有情韵。三分霸业,在后人看来已是赫赫功绩了,而对诸葛亮来说,轻若一羽耳;“萧曹”尚不足道,那区区“三分”就更不值挂齿。如此曲折回宕,处处都是抬高了诸葛亮。全诗议而不空,句句含情,层层推选:如果把首联比作一雷乍起,倾盆而下的暴雨,那么,颔联、颈联则如江河奔注,波涛翻卷,愈涨愈高,至尾联蓄势已足,突遇万丈绝壁,瀑布而下,空谷传响──“志决身歼军务劳”──全诗就结于这动人心弦的最强音上。
菊白历来是诗人笔下的爱物。东晋陶洲明就以爱菊闻名。尤其他那“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名句,千百年来脍炙人口,更抬高了菊白的“身价”。不过人们赏菊,多数人喜欢黄色的金菊。而不大喜欢寒素的白菊。唐人也是如此。刘禹锡就在诗中写过当时“家家菊尽黄”(《和令狐相公玩白菊》),虽有夸张。但却反映出大多数人的嗜好,因为“白白冷淡无人爱”(白居易《白牡丹》)。而李商隐这首诗则专为白菊写照,极言其美。
诗一开头便写道:“陶诗只采黄金实,郢曲新传白雪英。”“实”即白。晋代潘尼《秋菊赋》中就有“真人采其实白”之句。“英”也指菊白。屈原就有“夕餐秋菊之落英”(《离骚》)的诗句。“郢曲”与“白雪”都是用典。宋玉《砖楚王问》中说:“客有歌于郢(楚国都城)中者,……其为《阳春白雪》,园中属而和者数十人。”诗人觉得东晋陶渊明在他有关菊白的诗作中只写黄菊,不写白菊,似乎不大公平(其实不是不写白菊,我国汉魏及两晋还没有培育出白菊),所以马郎中移栽白菊,并以白菊赋诗,真是难能可贵,其诗作如同《阳春白雪》之曲那般高雅,和者盖寡啊!
接下去,诗人便着力刻画白菊之美。三、四两句:“素色不同篱下发,繁白疑自月中生”,主要刻画白菊之色,而“移”字也随手带出。就色而言,白菊冰肌雪骨,如白玉琢成,似秋霜初降,确实不同于篱下生长出来的黄菊。它那晶莹洁白、玲珑剔透的白朵似乎是从月宫生长出寿的,哪是人世间的凡白俗卉呢?
五、六两句又一分一合更细致地描写白菊:“浮杯小摘开云母,部露全移缀水晶。”“小摘”是分开来看,“全移”是合观一体。此处诗人采取他贯用的写作手法,绕开描至对象本身,别出心裁,以他物出之因为“意翻空而易奇,言征实而舛巧”。(《文心雕龙·神思》),如果直相描写白菊本身容易直白无味,所以诗人便采用比喻的手法,借物之亡者以喻白菊,浮杯小摘,即分开来帝细观看,它晶莹剔透。如同云母一样玲珑。再“带露全移”,从整体上观察,那洁白纯净的白瓣上带着一串串透明的露珠,真如水晶一般明亮这一联笔法精妙,极尽白菊之态。
七、八两句:“偏称含香五字客从兹得地始方荣。”着重赞扬马郎中其人及其移植白菊之事。清人陆昆曾评论这两句诗的时候就说:“含香句,谓白与人称。一经郎中移植,便庆得地。而芳荣自此始矣。”(《李义山诗集注》)。“含香”与“五字客”都是用典。《汉旧仪》中说:在汉代,尚书郎奏事于光明殿。而殿中用胡粉涂墙壁,尚书郎“趋走丹墀。含鸡舌香(即今丁香),伏其下奏事。”另据《世说新语》所载,魏司马景王命中书令虞松作表,虞松写完后上呈,却不合景王之意,让他再行决定。但虞松思路枯竭,半天不能更改,心想此事,面带难色,当时钟会见之便拿过来看,为他改定了五个字,虞松心悦诚服。再送景王之时,景王惊问虞松,虞松吐实之后,景王叹道:“如此大才,应予重用。”此处“含香”与“五字客”是赞扬马郎中其人。白菊为大多数人所不赏,却遇到马郎中这样如钟会一样文采风流的知音,生得其地,也可以一显芳荣了。
这首诗句新意关。表现在:诗人写白菊之色不从白菊本身着笔,而是发挥丰富的想象,运用恰当的比喻来形容之。先是疑白菊生自月中。后又用云母水晶来比方。新颖别致,翻空出奇,同时本诗又使用了一些典故,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