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谢公好名山,开卷著我千岩万壑间。乱烟遥峰出缥缈,怪石翠树相回环。
我如谢公好名山,开卷著我千岩万壑间。乱烟遥峰出缥缈,怪石翠树相回环。
忽然山破飞瀑落,皎如仙人玉带垂云端。喧豗欲撼溪谷动,使我毛发森青寒。
忽然山破飞瀑落,皎如仙人玉带垂云端。喧豗欲撼溪谷动,使我毛发森青寒。
不知其间有何径,但见荷担两两相追攀。浮屠崔嵬苍壁顶,佛屋隐映长松关。
不知其间有何径,但见荷担两两相追攀。浮屠崔嵬苍壁顶,佛屋隐映长松关。
下通窈窕知何处,想见小溪穿石去。沙边汲叟犬相随,桥上行人驴半度。
下通窈窕知何处,想见小溪穿石去。沙边汲叟犬相随,桥上行人驴半度。
林空路断孤舟横,或坐舟尾或疾撑。左岩右滩地苦狭,长篙落石如有声。
林空路断孤舟横,或坐舟尾或疾撑。左岩右滩地苦狭,长篙落石如有声。
我疑桃源从此逝,恍若风景非人世。欲呼钱郎问其涂,钱郎已去谁能呼?
我疑桃源从此逝,恍若风景非人世。欲呼钱郎问其涂,钱郎已去谁能呼?
刘诜

刘诜

(1268—1350)吉安庐陵人,字桂翁,号桂隐。性颖悟,幼失父。年十二,能文章。成年后以师道自居,教学有法。江南行御史台屡以遗逸荐,皆不报。为文根柢《六经》,躏跞诸子百家,融液今古,四方求文者日至于门。卒私谥文敏。有《桂隐集》。 ▶ 132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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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觉茅檐片月低,依稀乡国梦中迷。
¹²茅檐(yán)片月低,依稀乡国梦中迷。
译文:拂晓时醒来,天还没有大亮,只看见低低欲息的—弯月亮。
注释:¹晓:天刚亮的时候。²觉:醒。
世间何物催人老,半是鸡声半马蹄。
世间何物催人老,半是鸡声半马蹄。
译文:依稀记得梦中梦见家乡的景色。世间什么东西催人变老?—半是鸡声—半是马蹄声。
楼观岳阳尽,川迥洞庭开。
楼观岳阳¹尽,川迥(jiǒng)洞庭开。
译文:登上岳阳楼览尽四周风光,洞庭湖水,广阔无垠,依稀看见与长江相接。
注释:¹岳阳:即岳州,以在天岳山之南,故名。治所在巴陵,即今湖南岳阳市。
雁引愁心去,山衔好月来。
雁引愁心去,山衔好月来。
译文:南飞的大雁带走我忧戚烦闷的心情,远处的山峰衔来一轮美好的明月。
云间连下榻,天上接行杯。
云间连下榻(tà)¹,天上接行杯²
译文:在高入云间的楼上下榻设席,在天上推杯换盏,畅饮美酒。
注释:¹下榻:用汉代陈蕃礼徐穉、周璆事,见《春陪商州裴使君游石娥溪》诗注。²行杯:谓传杯饮酒。
醉后凉风起,吹人舞袖回。
醉后凉风起,吹人舞袖回¹
译文:醉后朦胧里一阵阵凉风起,吹得我翩翩起舞袖带旋回。
注释:¹回:回荡,摆动。

  乾元二年(公元759年),李白流放夜郎,第二年春天至巫山时遇赦,回到江陵。在南游岳阳时,写下这首诗。

  诗人首先描写岳阳楼四周的宏丽景色:“楼观岳阳尽,川迥洞庭开。”岳阳,这里是指天岳山之南一带。天岳山又名巴陵山,在岳阳县西南。登上岳阳楼,远望天岳山南面一带,无边景色尽收眼底。江水流向茫茫远方,洞庭湖面浩荡开阔,汪洋无际。这是从楼的高处俯瞰周围的远景。站得高,望得远,“岳阳尽”、“川迥”、“洞庭开”,这一“尽”、一“迥”、一“开”的渺远辽阔的景色,形象地表明诗人立足点之高。这是一种旁敲侧击的衬托手法,不正面写楼高而楼高已自见。

  李白这时候正遇赦,心情轻快,眼前景物也显得有情有意,和诗人分享着欢乐和喜悦:“雁引愁心去,山衔好月来。”诗人笔下的自然万物好像被赋予生命,雁儿高飞,带走了诗人忧愁苦闷之心;月出山口,仿佛是君山衔来了团圆美好之月。“雁引愁心去”,《文苑英华》作“雁别秋江去”。后者只是写雁儿冷漠地离别秋江飞去,缺乏感情色彩,远不如前者用拟人化手法写雁儿懂得人情,带走愁心,并与下句君山有意“衔好月来”互相对仗、映衬,从而使形象显得生动活泼,情趣盎然。“山衔好月来”一句,想象新颖,有独创性,着一“衔”字而境界全出,写得诡谲纵逸,诙谐风趣。

  诗人兴致勃勃,幻想联翩,恍如置身仙境:“云间引下榻,天上接行杯。”在岳阳楼上住宿、饮酒,仿佛在天上云间一般。这里又用衬托手法写楼高,夸张地形容其高耸入云的状态。这似乎是醉眼蒙眬中的幻景。诗人是有些醉意了:“醉后凉风起,吹人舞袖回。”楼高风急,高处不胜寒。醉后凉风四起,着笔仍在写楼高。凉风习习吹人,衣袖翩翩飘舞,仪表潇洒自如,情调舒展流畅,态度超脱豁达,豪情逸志,溢于言表。收笔写得气韵生动,蕴藏着浓厚的生活情趣。

  整首诗运用陪衬、烘托和夸张的手法,没有一句正面直接描写楼高,句句从俯视纵观岳阳楼周围景物的渺远、开阔、高耸等情状落笔,却无处不显出楼高,不露斧凿痕迹,自然浑成,巧夺天工。

xiàshíèrdēngyuèyánglóu

bái tángdài 

lóuguānyuèyángjìn chuānjiǒngdòngtíngkāi 
yànyǐnchóuxīn shānxiánhǎoyuèlái 
yúnjiānliánxià tiānshàngjiēxíngbēi 
zuìhòuliángfēng chuīrénxiùhuí 
接叶巢莺,平波卷絮,断桥斜日归船。能几番游,看花又是明年。东风且伴蔷薇住,到蔷薇、春已堪怜。更凄然。万绿西泠,一抹荒烟。
接叶巢(cháo)¹,平波卷絮(xù),断桥²斜日归船。能几番游,看花又是明年。东风且伴蔷(qiáng)薇住,到蔷薇、春已堪怜。更凄然。万绿西泠³,一抹荒烟。
译文:黄莺巢居在密叶之间,柳絮轻轻飘落在湖面。斜阳已近暗淡,断桥处有返家的归船。还能有几番春游?赏花又要等到明年。春风且陪伴着蔷薇留住吧,因为等到蔷薇开花时,春光已经非常可怜。更令人感觉凄楚不堪,掩隐在万绿丛中的西泠桥畔,昔日是何等的热闹喧阗,如今却只留下一抹荒寒的暮烟。
注释:¹接叶巢莺:杜甫诗:“接叶暗巢莺。”²断桥:西湖孤山侧桥名。³西泠:西湖桥名。
当年燕子知何处,但苔深韦曲,草暗斜川。见说新愁,如今也到鸥边。无心再续笙歌梦,掩重门、浅醉闲眠。莫开帘,怕见飞花,怕听啼鹃。
当年燕子知何处,但苔深韦曲¹,草暗斜川²。见说新愁,如今也到鸥边³。无心再续笙(shēng)歌梦,掩重门、浅醉闲眠。莫开帘,怕见飞花,怕听啼鹃。
译文:当年栖息在朱门大宅的燕子,如今不知飞向何边?往日风景幽胜的去处,只见处处长满苔藓,荒草掩没了亭台曲栏,就连那些清闲的白鸥,也因新愁而白了发颠。我再也没有心愿,去重温纵情欢乐的旧梦,只把自家的层层大门紧掩,喝点闷酒独自闲眠。请不要拉开窗帘,我怕见那飞花片片的声音,更怕见那悲切的声声啼鹃。
注释:¹韦曲:在长安南皇子陂西,唐代诸韦世居此地,因名韦曲。²斜川:在江西庐山侧星子、都昌二县间,陶潜有游斜川诗,词中借指元初宋遗民隐居之处。³“见说二句”:沙鸥色白,因说系愁深而白,如人之白头。辛弃疾《菩萨蛮》词:“拍手笑沙鸥,一身都是愁。”

  此词是张炎在南宋灭亡后重游西湖时所作的一首词,从形式上看是“旧瓶装新酒”,借西湖观感这一旧话题抒发亡国之痛烈心情。《艺衡馆词选》引麦孺博云“亡国之音哀以思”。陈廷焯在《白雨斋诗话》评是词为“凄凉幽怨,郁之至,厚之至”。

  上阕起句写春深美景,平和舒缓。“接叶巢莺,平波卷絮”,从写景起笔,用平缓的笔调写出了春深时景。张词的头一句就化用杜诗“接叶暗巢莺”。在密密麻麻的叶丛里,莺儿正在以歌表意“平波卷絮”写轻絮飘荡,被微波卷入水中“断桥斜日归船”“断桥”,一名段家桥,地处里湖与外湖之间,其地多栽杨柳,是游览的好去处。张炎在这里写的,正是抵暮始出的“归船”。游船如旧,而心情已不再。笔锋一转,“能几番游?看花又是明年。”点出良辰美景仍在,却是春暮时刻,未几花将凋谢,只好静待明年了。“春逝”的哀感弥漫于胸,只好挽留春天。“东风且伴蔷薇住”,意思是说:东风呀,你伴随着蔷薇住下来吧。而蔷薇花开,预示着春天的即将结束。“到蔷薇、春已堪怜”,春光已无几时,转眼就要被风风雨雨所葬送。“更凄然,万绿西泠,一抹荒烟。”尽管春天尚未归,西泠桥畔,却已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荒芜。笔意刚酣畅,却又转为伤悲。西泠桥是个“烟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但现在只剩下“一抹荒烟”,今昔对比之强烈,已触着抒发亡国之痛的主题了。

  下阕起笔令人一振。“当年燕子知何处?”此句代用刘禹锡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此词在刘诗基础上进一步点明了自己的故国之思。“韦曲”唐时韦氏世居地,在长安城南,“斜川”位于江西星子县,陶渊明曾作《游斜川》诗,这里指西湖边文人雅士游览集会之地。“苔深”、“草暗”形容荒芜冷落之状。当年的繁华风流之地,只见一片青苔野草。昔日燕子也已寻不到它的旧巢。而且不光如此:“见说新愁,如今也到鸥边”。词人暗用了辛弃疾的两句词:“拍手笑沙鸥,一身都是愁。”意谓连悠闲的鸥,也生了新愁。白鸥之所以全身发白,似乎都是因“愁”而生的,因此常借用沙鸥的白头来暗写自己的愁苦之深。“无心再续笙歌梦,掩重门、浅醉闲眠”,此二句既说现在的倦怠失意,又点出自己从前的身份:贵公子和隐士。“莫开帘,怕见飞花,怕听啼鹃。”“开帘”照应“掩门”,“飞花”照应“卷絮”,“啼鹃”应“巢莺”,首尾呼应,营造了一种花飘风絮,杜鹃啼血的悲凉氛围。张炎此词用鸟声结尾,这就使词有凄切哀苦的杜鹃啼泣之声,余音袅袅,收到了很好的艺术效果。

  这是一首写春暮时景的咏物词。写春天的景色等是实写,写内心的亡国之痛则是虚写。以景示情,以情带景,堪称“郁之至,厚之至”。读耐人寻味,耐人咀嚼。张炎是一个婉约派的词人,追念故国之思不是直接倾泻而出,而采取不直言的手法。借“怕见飞花、怕听啼鹃”委婉的方式来表达。此词章法谨严,有自然流动之势,只是词文过于蕴藉,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其思想的软弱性。

gāoyángtái ·西chūngǎn

zhāngyán sòngdài 

jiēcháoyīng píngjuǎn duànqiáoxiéguīchuán néngfānyóu kànhuāyòushìmíngnián dōngfēngqiěbànqiángwēizhù dàoqiángwēi chūnkānlián gèngrán wàn绿西líng huāngyān 
dāngniányànzhīchù dàntáishēnwéi cǎoànxiéchuān jiànshuōxīnchóu jīndàoōubiān xīnzàishēngmèng yǎnchóngmén qiǎnzuìxiánmián kāilián jiànfēihuā tīngjuān 
临高台以轩,下有清水清且寒。
临高台以轩(xuān)¹,下有清水清且寒。
译文:登上高台,心情阔然开朗。俯视台下,溪水静静流淌,清澈纯透,给人以清爽之感。
注释:¹轩:高。
江有香草目以兰,黄鹄高飞离哉翻。
江有香草目以兰,黄鹄(hú)高飞离哉翻¹
译文:岸边的香草散发着像兰花一样迷人的芬芳。抬头望去,一只黄鹄高飞空中,飞向远方。
注释:¹离哉翻:这三字是音节词,没有实际意义。
关弓射鹄,令我主寿万年。
关弓射鹄,令我主寿万年。
译文:弯弓射鹄,我期盼自己主寿万年。
古词有言:“临高台,下见清水中有黄鹄飞翻,关弓射之,令我主万年。”这首诗化用其诗句,写登高台所见之景,以抒发作者的豪迈情怀及其渴望长生的心愿。

língāotái

míng liǎnghàn 

língāotáixuān xiàyǒuqīngshuǐqīngqiěhán 
jiāngyǒuxiāngcǎolán huánggāofēizāifān 
guāngōngshè língzhǔshòu寿wànnián 
春水鸭头,春山鹦嘴,烟丝无力风斜倚。百花时节好逢迎,可怜人掩屏山睡。
春水¹鸭头,春山鹦嘴,烟丝无力风斜倚。百花²时节好逢迎,可怜人掩屏山睡。
译文:春天到了,春水泛出了鸭头绿,身上的春衫鲜红得犹如鹦哥的红嘴。看那袅袅的烟丝被春风吹得歪歪斜斜,是那么的娇弱无力。百花盛开,正是情风幽会的好时节,但她却掩起屏风孤眠不起。
注释:踏莎(suō)行:词牌名,又名“踏雪行”“踏云行”“柳长春”“惜余春”“转调踏莎行”等,双调五十八字,前后段各五句、三仄。¹春水:春天的河水。²百花:各种花。
密语移灯,闲情枕臂。从教酝酿孤眠味。春鸿不解讳相思,映窗书破人人字。
密语¹移灯,闲情²枕臂。从教³(yùn)(niàng)孤眠味。春鸿(hóng)不解讳相思,映窗书破人人字。
译文:将灯烛移近,追忆往日良宵共度的情景,想着那些秘密的话语,头枕着手臂,任凭闲愁的苦味发散开来。大雁不知避讳此时的相思,偏偏从窗外飞过,却不成“风”字的阵行。
注释:¹密语:秘密的、悄悄的话语。²闲情:闲散的心情。³从教:任凭、听凭。⁴春鸿:春天的鸿雁。⁵不解:不懂,不理解。⁶书破:书写错乱,指雁行不成“人”字形。

  这首词上片既描绘了春景宜人,又于结处点出“可怜人”无聊无绪的情态,春景与她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这就透露了“可怜人”的独自忧伤。下片前两句写闺房中的绮旎缠绵,很象艳词绮语的套话,但接着陡然一转,过去的这些都是为了让我咀嚼今天的孤眠滋味。这首词前景后情,转折生趣,层层入深,很有感发的魅力。

  春水泛绿,满山花红,若应景而生,纳兰这首词当是作于初春时节的吧。春天踩着冬天的尾巴悄然而至,风里还裹着几丝料峭寒意。柳梢的绿意没来得及闯入人的视野里,那如丝如雾般的柳絮便肆无忌惮地飞舞起来,裹挟着从泥土里钻出来的春的湿润气息。春河开冻,百花盛开,正是外出踏青赏花的好时节,但她却偏偏掩起屏风,孤眠不起。

  “孤枕”两字后面向来都是“难眠”,纵使困意再浓、春觉再暖,她也难以成眠。房前屋后已尽是一派春光,屋内却昏昏暗暗,恰如那女子失落的心情。将灯烛移近,墙上便映出自己的身影,可惜与自己成双成对的只能是这摸不到、触不到的虚影,叫她追忆起往日良宵共度的情景。

  昔日甜蜜的话语仿佛还在耳畔,正待细细琢磨,一阵风从窗外吹进来,那甜蜜的回忆便陡然抽离,只留下闲愁与苦涩在空气里弥散开来。这番愁绪难以消遣,索性起身走到窗前,哪知归鸿丝毫不懂得避讳离人的相思,一只只啼叫着从窗外飞过,偏偏又排不成规规矩矩的“人”字,想必这一笔凌乱的书写会令她心中更加烦怨。

  这首词从明媚的春光写到人物的烦扰,一派欢喜、浪漫的景象都成了闺中人满腹幽怨的背景色,就像在花团锦簇、百芳争艳的花园内,偏偏有一株枯萎凋零的植物;又像在人群喧闹处,几乎所有人都面带喜色、纵情狂欢,偏偏一人兀立中间,满脸怨恼、双眼噙泪。这首词里的女子就是这样,当所有人尽情享受着怡人的春色时,她却感受不到他们的快乐。

  王安石之子王雾曾做过一首《倦寻芳慢》,其中有这样两句:“倦游燕,风光满目,好景良辰,谁共携手?”“谁共”二字反诘,意即无人与共。即便是“风光满目”的良辰好景,无人携手同游览,于游燕之事就意懒情倦了。纳兰笔下这名女子也是这样吧,等不到离去的良人,便索性沉睡好了,“可怜人”无聊无绪的情态跃然纸上。即使这女子走出绣楼,也只能在一群人的狂欢中品尝一个人的孤单而已。

  “归去后,忆前欢。”世人大抵如此,相伴之时往往只沉浸于甜蜜喜乐之中,竟不知再大的欢喜也有尽头。斯人若去,无论是闺中思妇还是独活的檀郎,剩下的唯有空忆而已。昔日“密语”只是前欢的象征,如今只剩了“孤眠”的滋味。最易逝去是韶华,人间的春色之美好正如青春,不论是在大自然中最美好的时节,还是在一个女人最璀璨的年华,不能与爱人长相厮守便都是莫大的遗憾。最可怕的未必是衰老本身,而是不能与相爱之人从年少轻狂携手到鬓染霜花的空恨。

  在纳兰的诗词中,就有这样一群惆怅伤怀的女子,她们或者独立樱桃树下,或者站在清冷的荷塘月色中,或者倚靠在窗台前,追忆温存的往事,怀念逝去的时光,那些离去的爱人、不归的浪子,在如柳絮般郁郁的思念中渐行渐远,唯有一斛清冷的月光,将她们的思念拉扯得那么漫长,长到像岁月一样悠远。

参考资料:
1、 聂小晴编著.纳兰词:中国华侨出版社,2013.01: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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