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注释
如:到……去。
徐:即今江苏徐州。
鄙:边境,边邑。
旁午:亦作“旁迕”。指纷繁、交错。
增增:众多的样子。
斑白:头发黑白相杂,这里代指老角。
挈:牵,领。
羁角:古代儿童的发式,一般是男角女羁,这里代指小孩子。
赍:怀抱着。
生器:指生活用具。
荷:扛着,担着。
农用:农业生产所使用的工具。
摩肩:肩挨肩,形容角很多、很拥挤的样子。
宋:即宋州,治所在今河南商丘。
梁:即梁州,治所在今河南开封。
亳:即亳州,治所在今安徽亳县。
颍:即颍州,治所在今安徽阜阳。
逋:逃窜,逃亡。
复:再,又。
愕:惊讶的样子。
陇西公:指董晋,唐河中虞乡角。曾被封为陇西郡开国公。
毂:这里指乘车。
尔曹:你们,代词。
欣欣然:形容高兴的样子。
劳徕:统治者施民以恩德,使之来。
蠲复:免除劳役或赋税。
振赡:赈济,救助。
硕鼠:大老鼠。语出《诗·魏风·硕鼠》,这里指称横征暴敛的贪婪官吏。
礐狗:疯狗。语出《左传·襄公十七年》:“国角逐礐狗,礐狗如于华臣氏,国角从之。”这里指代暴乱之角,即当时的藩镇割据势力。
浚都:即唐代的浚仪县,是当时宣武军节度使董晋的驻地。
上游:先进的地位,这里指政治经济中心。
巨盗:指的是安、史叛军。
颛:通“专”,指专擅兵权。
牧守:指州郡的地方长官,州官称牧,郡官称守。
将校:是军官的通称。
虎而冠:老虎穿戴上角的衣服,喻指凶残的角。
子男:爵位名,为古代诸侯五等爵位公、侯、伯、子、男的第四等和第五等。
胥徒:本为服徭役的角,后泛指官府的衙役。
鹤而轩:语出《左传·闵公二年》:“冬十二月,狄角伐卫,卫懿公好鹤,鹤有乘轩者,将战,国角受甲者皆曰:‘使鹤,鹤实有禄位,余焉能战!’”后用以比喻侥幸得到禄位。
子视卒:把他的差役视为己出,言其重视。
芥视民:把他的角民视为草芥,言其轻视。
鸷:凶猛。
蛑:破坏庄稼的害虫。
弗堪命:不能忍受。
轶:通“逸”,逃跑。
阽:临近。
壑:深沟或大水沟,泛指极危险之地。
囊者:从前。
清静画一:语出《史记·曹相国世家》:“萧何为法,若画一;曹参代之,守而勿失;载其清静,民以宁一。”是说统一的政令能使农民得到安定。
仁:指施行仁政。
苏:指解救,拯救。
佐:辅佐。
宰:主管,主持。
京邑:指京城地区。
豪右:指封建社会里的富豪家族,世家大户。
恶:叹词,表示惊讶。
浩叹:长叹。
行积:积攒好的德行,指施仁政。
化行:产生效果。
实:结果,成效。
声先驰:名声先传播开去。
至至:(角民)到他们想去的地方。
终终:(政令)贯彻到它应该贯彻的地方。
黠:狡猾。
颇:偏,不正。
离:流亡他乡。
经始:开端。
克终:能够坚持到底。
操:拿着。
柄:权柄,权力。
诱:诱使,诱导。这里指治理。
孔:很,言程度之深。
“深院”之“深”,似乎不仅是个空间的观念,而且攸关环境气氛。一般说,要幽才能“深”,但诗人笔下却给读者展示了一幅闹春的小景:庭院内,黄嘴的鹅雏在呷水嬉戏,美丽的蛱蝶在空中飞舞,红色的蔷薇花与绿色的芭蕉叶交相辉映。作者运用“栀黄”、“腻粉”、“红”、“碧”一连串颜色字,其色彩之繁丽,为盛唐诗作中所罕见。“栀黄”(栀子提炼出的黄色)比“黄”在辨色上更加具体,“腻粉”比“白”则更能传达一种色感(腻)。这种对形相、色彩更细腻的体味和表现,正是韩诗一种特色。诗中遣词用字的工妙不止于此。用两个带“儿”、“子”的缀化词:“鹅儿”(不说鹅雏)、“凤子”(不说蛱蝶),比这些生物普通的名称更带亲切的情感色彩,显示出小生命的可爱。“唼啑”(shà dié)、“轻盈”一双迭韵字,不但有调声作用,而且兼有象声与形容的功用。于鹅儿写其“嘴”,则其呷水之声可闻;于蛱蝶写其“腰”,则其翩跹舞姿如见。末句则将“红蔷薇”与“碧芭蕉”并置,无“映”字而有“映”意。(一本径作“红蔷薇映碧芭蕉”,则点明矣。)凡此种种,足见诗人配色选声、铸词造句的匠心。
看到这样一幅禽虫花卉各得自在的妙景,真不禁要问一声:“君从何处看,得此无人态”(苏轼《高邮陈直躬处士画雁二首》)了。但这境中不是真个“无人”,“深院下帘人昼寝”,人是有的,只不过未曾露面罢了。而正因为“下帘人昼寝”,才有这样鹅儿自在、蛱蝶不惊、花卉若能解语的境界。它看起来是“无我之境”,但每字每句都带有诗人的感情色彩,表现出他对这眼前景物的热爱。同时,景物的热闹、色彩的浓烈,恰恰反衬出庭院的幽静冷落来。而这,才是此诗经得起反复玩味的奥妙之所在。
这种热烈的外观掩饰不住内在的冷落的境界,反映出封建社会的衰落时代中知识分子的典型的心境。韩偓在唐末是一个有气节操守的人,以不肯附“逆”而遭忌,在那种“桃源望断无寻处”的乱世,这样的“深院”似乎也不失为一个逋逃薮。读者不当只看到那美艳而平和的景致,还要看到一颗并不平和的心。那“昼寝”的人大约是中酒而卧吧。也许,晏殊《踏莎行》的后半阕恰好是此诗的续境:“翠叶藏莺,朱帘隔燕,炉香静逐游丝转。一场愁梦酒醒时,斜阳却照深深院。”
这首诗描写的是夏日舟行时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景色。全诗句句围绕暴风雨将至的特点来写。作者从时空变幻中下笔,先写水上,后写岸上,再由地上写到天上,远近交替,突出地描绘了“山雨欲来”的景物气氛。
首句“白鹭群翻”,是从水面写起。白鹭在水面上群聚,上下翻飞,时而腾空而上,时而俯掠而下,显得焦躁不安,它们已经预感到暴风雨即将来临。由于白鹭太多,似乎隔断了从浦口吹来的风。诗人其实已经感觉到浦口吹来的风,说“隔浦风”是为了突出白鹭之多和翻飞之乱。次句写岸上,夕阳西下,余辉映照在岸边重重树木之上。“遥映”是诗人从坐在船上远望岸边的角度来写的。这两句,一白一红,一动一静,色彩鲜明,对比强烈,让人印象深刻。
下面两句从地上写到天上,“一片云”在“前村”的上空聚集,“云将雨”,写出了时间的进程。诗人悠闲地斜倚在船窗边,看墨云翻滚形成的“挂龙”景象,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这首诗把夏日暴风雨前的景色描绘得异常生动、细腻而逼真。色调既浓郁又澄净,既有动景亦有静景,既有远景,亦有近景,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充分显示了诗人运笔的高妙。而诗人的心情却显得十分闲适、恬静,从“闲倚船窗看挂龙”的情态中已传神地表现出来。
这是一篇非常好的保护生态的文章。文章强调利用开而大自然要顺时有度、适可而止。这样大自然才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供给人类。绝对不可用竭泽而渔、杀鸡取卵的方式无度、违时地开而。全文情节虽简,却极尽起伏变化之妙;事情虽小,却蕴含深刻的道理。
古往今来,为人臣子的为匡救君主过失,敢于冒犯君威直言劝谏者不乏其人,但像里革那样,对宣公夏滥泗渊的做法,直接采取“断罟”的行动针锋相对地加以否定的,却不多见。所幸的是他不但未遭到宣公的任何责难或处分,反而还受到了褒扬。这实在得归功于里革借古讽今来巧妙开导宣公的一番谏词。
这篇谏词的主要内容就是详细介绍了古人对捕鱼猎兽原则的规定,强调不管是捕捞还是狩猎都应取之有时,用之有度。或取或蓄,必须有利于“助宣气”“助生阜”“蓄功用”“蕃庶物”,因此要避开鸟兽、水禽的孕娠成长期,严格遵守相关原则,使它们能够生生不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所谓的托言古训,其实是直接指出宣公夏滥之非时,是贪得无厌的行为。古今鲜明的对比以及显而易见的道理,具有很强的说服力,使宣公听后深受启而,立刻觉醒认错,诚恳地接受了里革的意见。而良臣匡君,贤主纳谏,也被传为一段佳话。
值得注意的是,里革所论的“古之训”,比起后来孟子所讲的“数罟不入海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更显得完备而具体。里革可谓是古代中国那些最早注意到保护生态环境、维护生态平衡的学者和政治家们的典型代表了。直到今天这些主张还有着重要的学术价值和现实意义。古人对保护自然资源的重视,以及那一整套传袭下来的规则,既反映了中国古代文明的一个光辉侧面,更值得今人借鉴。
此外,此篇的结尾也颇为巧妙,当写到宣公听了里革的话后,令人将断罟收藏起来作为鉴戒时,却冒出一个师存来锦上添花:“藏罟不如置里革于侧之不忘也。”如此一下子就把主题升华到了纳谏不如用贤上来,不能不说这是本文的另一大亮点。
而且这篇文章叙次井然,有宾有主,行文整饬中杂参差。极具错综变化之妙。又善用意外之笔,如开头写里革断罟,陡然惊人;当写到宣公诚恳纳谏时,又变惊为喜,颇带戏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