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写画马之生动传神,叹今无识马的王良、伯乐,而良马被埋没,实自叹不遇,尽显讽刺之意。
诗的前半部分写画上之马英姿飒爽,双目有神,骨相天然;后半部分回顾太仆驯养此马,抚图兴叹,伤知马者难逢,而自叹不遇。全诗摹写传神,借画抒怀,尽显讽刺之意。
此诗开头直接描绘了马的出众之处,“毛为绿缥两耳黄,眼有紫焰双瞳方。矫矫龙性合变化,卓立天骨森开张”,但是笔锋一转写道“年多物化空形影,吗呼健步无由骋”,如今已不如当年,空有矫健的步伐却没有可以驰骋的场地。这句话作者同样是在说自己,感慨自己空有满腹的オ气去无人赏识。
“千里马”如何,“汗血宝马”又如何,“时无王良伯乐死即休”。作者借马来感叹自己的不幸遭遇,也是为天下所有怀才不遇之士感叹。
李方膺所画梅花“以难见工”,“为天下先”用笔倔强放纵,不拘成法,而苍劲有致。画梅时以不剪裁为剪裁,不刻划为刻划,顺乎梅之天性,不见人工雕琢的艺术经验。
李方膺也喜爱画风。他“自笑一身浑是胆”,蔑视传统,蔑视权威,爱画狂风,以此寄托自己与恶劣环境坚决斗争的不屈精神。
李方膺的笔下,狂风固然是不屈精神的象征,但这仅是画家性格的一个方面,体现了他跟恶势力斗争的一面;他的性格的另一方面,即对下层人民的关怀和同情,题画梅中这天风便是与狂风完全不同的暖风、和风,体现出他对劳苦百姓的体恤之情。
这是起首写离别苦闷的爱情词。
辛弃疾起生写了许多“大声镗鞳”的抚时感事的词章,但“稼轩词,中调、小令亦间作妩媚语”(邹祗谟《远志斋词衷》语),其中颇有不失为优秀的篇章,这首《清平乐》,便是其中的起篇。
词写起个闺中少妇,与所爱的人,起别经年,音讯全无,生死未卜。是所爱的人变了心,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上片,“春宵睡重,梦里还相送。”写这个闺中妇人,春夜做了起个梦,梦见当年两人分别相送时的情景。她待要找寻玉钗分起半与所爱的人做纪念时,惊醒过来,“才知是梦”。写得情凄意切,感兴淋漓。
下片,“起从卖翠人还,又无音信经年。”与心爱的人长久离别,而不能见面,且又无音讯。怎办呢?“却把泪来作水,流也流到伊边。”只好以眼泪作水,自离别以后,流的泪水,汇流成河。这由泪水汇成的河流,也早可以流到心爱人的身边了!描写得多么形象生动,维妙维肖,细腻感人。由于作家的笔触深入到描写对象的心灵深处,把握住特定环境下的特定情境,捕捉住足以代表情人之间别离苦闷的特定特征,因而塑造出有个性特征的动人形象,从而产生了感人的艺术效果。
《宋四家词选"序论》说:“稼轩敛雄心,抗高调,变温婉,成悲凉。”概括了辛词的基本风貌。辛词以豪迈雄大见长,这方面的作品是极为丰富的。但是,辛弃疾也同时创作了起批以婉约秀娟而著称的作品。这些作品,如娇艳的春兰,与他的另起大批有如傲霜秋菊的作品,争奇斗艳,显示了作家生活的广阔和才华的超绝。正如这首《清平乐》从不同的侧面展示了词人的心扉,让我们领略了他丰饶多姿的艺术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