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男子小心翼翼用白茅包好刚打到的獐子,怀着坎坷不安的心情送给心爱的女子,并称女孩就像这白茅一样纯洁美丽。
(2)二人亲热时女孩不好意思让他不要太粗鲁,以免招来人旁观的细节说明两位古代男女青年对待恋爱的方式是自然、直接、主动,对待恋爱的态度是真诚大方,朴实率真,不矫揉造作,女生还带着年轻的娇羞。
(3)獐和鹿,都是古人求亲的时候必备的礼聘之物,诗中引用这獐和鹿含义深刻。
诗经是收录自西周初期至春秋中叶约五百年间的诗篇,当时社会正处于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过度,礼教尚未形成,社会风气较开放,古代男女对性的态度不像后世般受礼教禁锢,所以男女表达爱情还是比较大胆,直接的。谈情说爱、男欢女爱是人纯真性情的流入,不能言其淫艳、不符礼义廉耻。
《野有死麕》以它鲜明直面讴歌爱情的主题而显得极其可贵。 全诗三段,前两段以叙事者的口吻旁白描绘男女之情,朴实率真。第三段转变叙事角度的描写手法使整首诗情景交融,正面侧面相互掩映,含蓄诱人,赞美了男女之间自然、纯真的爱情。后人鉴赏《野有死麕》应结合当时的社会现状、民俗风情及文化背景才不失之偏颇。
《召南·野有死麕》是一首纯真的情歌,一首在荒烟蔓草的年代,人纯真性情的流淌之爱歌!
这首诗可谓古代最早的一首抒发亡国之恨的抒情诗,作者就是勾践的妻子,越国战败后沦为吴国奴婢,境遇悲惨,更加显得字字血泪,发人深思。
其历史背景是:公元前496年,吴王阖闾派兵攻打越国,但被越国击败,阖闾也伤重身亡。两年后阖闾的儿子夫差率兵击败越国,越王勾践被押送到吴国做奴隶,勾践忍辱负重伺候吴王三年后,夫差才对他消除戒心并把他送回越国。
这首诗的可取之处有三:
一是运用了比拟手法,将入侵的敌军比作凶恶的猛禽,以猛禽的种种动作比喻占领军横征暴敛,肆意掠夺的狂妄气焰,十分贴切形象。
二是尽情抒发了作为国王和王后亡国,并沦为人臣奴婢的极度悲愤,和对故国家乡的无尽思念,读来催人泪下。
三是作品的思想性。作者在诗中反复诘问自己何罪之有,到死也想不通一个相夫教子的妇道人家无辜受累的道理。数千年来,亡国奴的境遇都是极为凄惨的,无论是尊贵国王还是不参与政事的王后王妃,形同砧板之肉,集人宰割,甚至成为敌国宴席上名副其实的美餐。这种株连无辜的史实司空见惯,毫无争辩余地,似乎无需深思。而勾践夫人却质问苍天自己何罪之有?为何无辜遭到天谴?为何被逼离乡背井,无辜受尽人间苦难?作者的反复诘问反映出朴素的人道主义思想,难能可贵。南唐后主李煜写过很多抒发亡国之恨的名篇词作,汉末女学者蔡文姬也有过类似经历,她的《胡笳十八拍》和《悲愤诗》都未显示出勾践夫人如此朦胧的人道主义思想。作为一个弱女子,即使是贵为王后,对于历史的急剧变化,终究是无能为力的,也不可能提出更为深刻的思想体系,但是勾践夫人的历史悲哀是数千年来亡国女人的悲剧缩影,千古悲愤,呼唤千年,不失为一种超越时代的意识,震撼心灵的控诉。
上片写词人对一位歌姬的怀念和对于往昔冶游生活的回忆。“离恨”两句,写怀念人物却不直接点明对象,“杨柳”、“梨花”以两个形象优美的事物来比喻被怀念的歌姬,给读者带来丰富的美感。柳丝飘飘柔媚非常,使人联想到歌姬那婷婷的腰。而“梨花”也曾被白居易形容为“梨花一枝春带雨”,描写杨玉环流泪的美容。杨柳,梨花使歌姬妖娆柔美,如花如柳的形象如立眼前。“青衫”二句,追忆往日情怀。“青衫”,唐时九品小官的服饰,这里借指作者本人。“章台”本为战国秦之宫殿,唐时许尧佐有《章台柳传》流传,后人便以章台为歌妓聚居之处。
下片走旧地重游,两人重聚。“翠镜啼痕”两句,写歌姬不忘旧情,终日以泪挂面,啼袖笼纱描写歌姬的病情。这几句词既香艳又有书卷气,可称是“好色不淫”“艳而不靡”。最后两句“相逢”,写两人重聚,百感交集,为表深情,女子把满腔情思注入琵琶,以此来表达“说不尽的无限事”。
该词词语如杨柳梨花,啼痕印袖、醉墨笼纱等句使词焕发特异的艳美色泽。另外,该词表达了词人内心苦闷的心情,情感溢于言表。
这首诗四十句,每八句用一韵,为一层诗意,共五层诗意。声韵随情而变。平仄互换。诗中描绘清漳政通民和,风俗淳古,礼乐之乡,歌颂贤吏李聿。全唐诗有李聿小传,曾作清漳令,后为尚书郎。从全诗中反映了李白的无为而治的政治理想,并形象地描绘出理想的社会蓝图。充满着自信和豪情。
诗从开端到“惠与清漳流”为第一段,紧扣诗题,概略介绍李聿的才识、气质、治邑的惠政,预示其是前途远大,无可限量的青云人物。开端两句概述李氏家族,传宗百万代(夸张说法),宗干支脉,遍布中州大地。这种介绍法,因始祖为道圣李耳,当今又是李氏天下,颇引以为自豪和荣耀。用以衬托下面对李聿的介绍。李聿是天赋与的才识和美德,作为县令,日日为苍生忧患。这四句以树木的繁盛比喻李氏繁衍百代,而遍布全国。又以天开青云比况其才能德性,正因如此,李聿才日日替百姓着想。为百姓生活能幸福安居,日夜思虑谋画。这是李白理想中的贤吏形象,对于现实的李聿,可能更富于理想化了。接着又用四句诗,概括其政绩。前两句化用孔子的话。孔子观子游治武城,闻弦歌声,曾感慨地说:“割鸡焉用牛刀。”李白用此典故是说李聿是治国的大才,治理清漳小邑,如同用宰牛刀割鸡,将来前途如大刀宰牛,必有大用。因其大德大才治邑,德政如雷声响遍四境之内,其给与百姓的好处,又如清漳水流滋润着全县百姓。这就使“青云器”、“苍生忧”形象而具体化了,开花结果了。李聿不愧为李氏的后代,为李氏又争了光。
接着诗人又用八句诗写李聿以礼乐治邑,邑清民安,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不让太古之风。前两句写李聿如同孔子弟子子游治理武城邑,以礼制教化百姓,以歌声感化百姓,音乐之声,唐尧之曲,深入人心。而县令李聿却是不拘礼法,脱略官服而不顾,颇似隐士。县令风度惠及百姓,民心和而得天真之性,民风淳朴如上古三皇之世。白日牛羊散在田间南北通行的道路上,而入夜,家家不闭户,不担心被盗。中间这四句描绘出一个理想社会图景,人性天真疏放,淳朴自然,礼让谦和,不争不贪,无贫无富之分。正因如此、诗人以惊异之情,询问百姓,探竟其原因,得到了“贤人宰吾土”的满意回答,点逗出诗眼。吏治非常重要,德教也是非常重要。这就具体点明李聿治政思想和个性。
接着诗人再用八句诗,写百姓安居乐业,发展生产,民无游闲好逸之徒,吏无苛政繁扰。县人遍植桃李树,树树垂荫,散发芳香。河堤绕着渌水,桑柘树连排,远及青云。美女不打扮妖冶之容,白天成群结队,提笼采桑。夜间缲丝织布,机杼和鸣,百里之内,声息相闻。八句诗状出百姓,男耕女织,各安其业,社会繁荣,发达兴旺,民富可知。这正是礼乐弦歌教化的结果。从百姓这个侧面颂扬李聿德政治绩。照应“为苍生忧”句。再次证明治政美过于安民,感化人心。唯此才能“我无为而民自化”,李聿正是这样的官吏。惠及百姓后,而心自安无忧。
接着诗人用八句诗,写邑内政治安定,民无诉讼,贤吏逸豫。诗人形象地描写官衙内无讼事,群鸟落在官衙台阶上,而县令却依然高卧北窗下,翻阅着道家书籍。官衙檐边挂着用蒲草编的鞭子,用来对犯罪人行刑,表示羞辱之意罢了。在皓月当空,月光入户之时,琴声清悠。人息静寂,风吹入室,此时县令李聿长啸抒心,无言高卧,如上古的伏羲皇帝,和乐安详。“讼息”一句化用谢灵运的“虚馆绝诤讼,空庭来鸟雀”之意,以示政通民和,民绝诉讼。“高卧”句又用陶渊明为彭泽令,高卧北窗下,翻阅书籍,自称是羲皇上人,抚无弦之琴以自乐。“蒲鞭”二句,又用东汉南阳太守刘宽的典故,人有过失,但用蒲鞭捶打,而不用苦刑,表示羞辱之意,令其知耻而改过。李白在这八句诗中频用典故,赞美李聿如陶潜、刘宽治邑以德,而不唯刑。民知礼而耻过,政治清明。这是百姓乐业在政治上的必然反映,是诗意的深化。
诗中结尾八句,集中笔墨赞美李聿为官清廉,洞察民情,明辨是非,公正无私。诗的前四句,化用鲍照“清如玉壶冰”的诗意,进而比较李聿官清如水,玉壶冰水,清澈见底。清光可见毫发,白亮透明可照群人之情。这四句诗喻人至美,本质圣洁,光采照人,是一位内外一致彻底透明的人物,为官自然清如水,明如镜,为民造福。这就是诗人所称赞的“贤人”。接着诗人再用四句赞美李聿的佳政:燕赵百姓,同颂其嘉政,共传其美名,而我李白这位过客,观赏行人歌谣,因为这个缘故,歌诵你的德政与美好声誉。这八句诗采取比较与间接写法,刻画李聿的形神美,超出清漳,越及燕赵,传名当世,流芳百世。总结全诗,照应开端。收结有力,余音绕梁,回味无尽。
李白所颂扬的清漳县令李聿,体现出他的贤能政治理想。同时对现实中信谗任佞,贪官鱼肉人民,是一个否定。他更希望李氏子弟不辱李氏宗祖,不辱李氏王朝,无愧于百姓的父母官,如李聿一样,治理好地方,惠及百姓。这就是李白以饱满的热情歌颂李聿的原因,也是李白所追求的作人价值。然而李白为社会开出这一良方,没有被当时统治集团所接受。同前贤一样,只能存在古代所谓圣贤的头脑里、口头上、文字中,只是空想而已。李白也不例外,这是由封建统治阶级利益所决定的。
李白这首五言古诗写得高古淡远,纵横变化,开唐代五古格高意远,神情横逸,变化神奇的正风,是唐人五古中的佳作。
袁公
比较自负,问题刁钻。如「孤往者尝为邺令,正行此事。不知卿家君法孤,孤法卿父?」这个问题很难回答,稍微不慎则颜面尽失,想是袁公并非真正想知道是谁学了谁,而是有意为难陈元方。
元方
机智应变。如「周公、孔子,异世而出,周旋动静,万里如一。周公不师孔子,孔子亦不师周公。」 如此巧妙回答,既照顾了对方的尊严,又保住了自己的体面,不卑不亢落落大方,不损人也不损己,想袁公听了,定会暗暗点头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