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揭露南宋统治阶级在外族入侵时,对外实行不抵抗主义,对内残酷压迫人民,偏安江南,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使老百姓饱受离乱之苦。月亮照耀着中华大地,同在一片蓝天下,有的家庭欢乐生活,而广大人民愁容满面,过着衣不遮体食不饱腹的苦日子。
诗人从月照人间写起,月亮的阴晴圆缺好像是同人间的悲欢离合连在一起,因为将自然现象的变化同人事联系在一起,是古人的一种心理倾向。但是诗人否定了这种看法,认为人间的忧伤和痛苦是由人自己导致的,同月亮的变化没有任何干系,要摆脱这些烦扰人心的事,还要善于宽容。诗人非常积极地看待人生的欢乐喜忧,认为只有把自己的心态放宽,才会有磊落豁达的人生境界。
全文可分为两部分。第一段为第一部分,总写童年视觉敏锐,喜欢细致地观察事物,常有意想不到的乐趣。第二段至篇末为第二部分,具体写童年观察景物的奇趣。这篇散文表现了作者儿时富于想象、幻想的一段趣事,文字朴素自然,情感真挚,语言生动。
第一部分(第1段),总写童年视觉敏锐,喜欢细致地观察事物,常有意想不到的乐趣。“能张目对日,明察秋毫”,既反映小孩子视觉敏锐,又表现出孩子的稚气、天真。“见藐小之物,必细察其纹理”,说明作者小时候善于细致地观察细小事物,看到细微的事物中那些别人所不能看到的妙处,产生超然物外的乐趣。
第二部分(第2段至篇末),具体写童年观察景物的奇趣。
先写夏天观察蚊飞的乐趣。“夏蚊成雷”是夸张又是比喻,这里则是“我”从蚊群嗡嗡的声音与闷雷声相似的特点联想到雷声。而把蚊比作鹤,也是蚊子的体形、长足与鹤相像,这是孩子们的联想。这些联想不但照应了第一部分的“明察秋毫,见藐小之物,必细‘察其纹理’”,同时也为下文作了铺垫。“心之所向,则或千或百,果然鹤也”,心里这样想,眼前就果然出现了群鹤飞舞的景观。这是在前文联想基础上的想象,这正是“物外之趣”。而“留蚊于素帐中,徐喷以烟,使之冲烟而飞鸣,作青云白鹤观,果如鹤唳云端,为之怡然称快”,又是“我”创造性的联想和想象,进一步体现了物外之趣。同时也反映了“我”的知识丰富,但活动范围狭小,没有机会和条件接触“青云白鹤”的实景,靠着丰富的想像仍然可以领略到书本上图画上所描绘的“青云白鹤”的实景。再写“我”观察土墙、花台和小虫争斗的乐趣。这里写“我”观察花台草木,“以丛草为林,以虫蚊为兽”神游其中,仍是表现“物外之趣”的。而观虫斗、驱虾蟆的故事,不但紧扣“趣”字,说明“我”观察入神,而且还能表现“我”的真正可爱,天真无邪。
这首词的上阙描写送别的场景,雨过水涨,绿柳岸边。虽然燕语笙歌,依依留恋,但流波催棹,故人终将要离去;词的下阙作者的思绪追随友人扁舟,想象着沿岸风景,远行于千里之外。他远远望见都城和宫殿,带去了无限寄思。结韵一笔折回,抒发难舍之情。全词构造情境,有空灵清杳之美;而抒发情感,则婉若游龙之自如。
词的上阙描写送别情景。起头两韵,点出送别的环境气氛:经过一番狂风暴雨的冲洗之后,春色已归,绿意丰盈,沿江种植的杨柳更是呈现幽暗深绿。这里的柳色是词人即目所见之景,它之所以被浓墨重彩地突出描写,就在于这个场景与离情别绪之间有着早已被确定的因缘,为下文倾诉离愁作好了意象的铺垫和气氛的渲染。
词的下阙将那被提起又遭到延宕的别情,完全直接地倾泻出来。词人的精神世界里,早已先于东去的行人遨游而去。在他的想像中,小舟经过黄陵山,那里有供奉着娥皇、女英的祠庙,他隐约听到这两位水神曲韵泠冷、曲音幽苦的奏瑟之声,心中惨然不乐。“为谁情苦”,问得十分委婉。这里作者巧妙地借用湘娥的哀婉动人的传说,表达自己内心的哀怨愁苦。这愁苦既包含作者对友人离去的伤感,又包含作者对个人身世命运的伤感。舟行迅捷,来到千里之外的东吴已是暮春。在宽阔而无波浪的长江上,行舟安稳地向前驶去。转眼间就到了京城临安,远远地就可以望见京都的宫殿。此处一“望”一“舞”,临安的皇城气象毕见。“前度”一韵,化用前人诗歌典故,暗指他终于回到故地;此处借用刘禹锡再返京师赋诗之典,明写友人返回临安之事,暗示他对国都的怀恋。词人正值壮年,虽雄心依然,但壮志难申,故而愁绪满怀。结韵“愁为倩,么弦诉”,复转回到离愁的主题。
这首词借为友人的送别,一方面描写对友人的深情挚意,另一方面表达“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抒发个人对国家命运的关念之情。此词在写景上采用虚实相辅的手法,既写眼见之实景,又写想见之“虚景”,并且在写景中寓寄作者之情,使得情与景有机地融汇于一体;在抒情上又将各种复杂的感情融合在一起,既有对友人的关切与惜别之情,又有对个人内心愁苦的抒发与寄托。
这首诗写心与身、身心与天地关系,表明“心地无私天地宽”的深刻哲理。
诗人首先指出心安的重要,“心安身自安”。心境的平静可以使身体也安静,“身自安”的“自”字,充分表现了心安对身安的必然关系。继而说“身安室自宽”,身安了居室自然觉得宽敞。最后总括言之“心与身俱安,何事能相干”,身心俱安,则外物、外力都无法干扰了。心主宰着人的思想行为,唐代诗人李颀说“心轻万事如鸿毛”(《送陈章甫》)陶渊明更有具体描写:“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饮酒诗》)首先求得思想上的安定,那就不会为世事的纷扰而苦恼,条件的局促而烦忧。
诗的后四句,进而就身与室的关系上讲,一身怎么能说小呢,它安之如泰山;一室怎么能说小呢,它宽如天地间。其中寓含着“谁谓一心小,宇宙可包含”。只有心安了,才会产生不觉室小,不感有碍的效果。
邵雍是北宋理学家,他主张“非唯知乐又能乐时与万物之自得也”(《伊川击壤集》)认为“自乐”,才能获得外物的快乐。他在临终的那一年,仍抱定着这一宗旨:“六十有七岁,生为世上人。四方中正地,万物备全身。天外更无乐,胸中别有春。”(《自贻吟》)万物皆备于我,是唯心主义的。而从人的思想观点、品德情操的角度说,先要有个正确的观点,然后才能识别和对付各种外来侵袭,也就是“自我心存道,外物少能逼”的道理,却是可取的。
全诗语言质朴、直白,第一二两句以两个“自”字表明心与身的关系,第三句总绾七两句,第四句予以衍伸。第五、第七同以“谁谓”、“小”相比照,句式全同,而第六、第八则变化句式,显得整齐中有参差。诗意步步深入,环环紧扣,颇为精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