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及注释
译文
欧阳修在四岁时失去了父亲,家境贫穷,没有钱供他上学。欧阳修的母亲用芦荻秆在沙地上写画,教给他写字。欧阳修的母亲还给他诵读许太古人的篇章,让他学习写诗。到他年龄大些了,家里没有书可读,他就到乡里的读书人家去借书来读,有时借此机会抄录下来,还没抄完,但是已经能背诵这篇文章了 。以至于欧阳修白天黑夜都废寝忘食,只一心一意努力读书。他从小时候起所写的诗歌文章,就能与大人一样有文采。
注释
欧阳修苦读:选自《欧阳公事迹》,题目为编者所加。
欧阳公:指欧阳修,北宋文学家、史学家。
孤:小时候失去父亲。
以:用...来干什么。
荻:多年生草本植物,与芦苇相似。
诵:(多诵古人篇章)朗诵。
及:等到。
稍:稍微。
闾里:乡里、邻里。
士人:中国古代文人知识分子的统称,此指读书人。
或:有的时候。
因:趁机,借……的机会。
抄录:抄写。
务:致力。
诗赋文字:诗歌文章。
欧阳修(1007年8月6日 -1072年9月8日),字永叔,号醉翁,晚号六一居士,江南西路吉州庐陵永丰(今江西省吉安市永丰县)人,景德四年(1007年)出生于绵州(今四川省绵阳市),北宋政治家、文学家。欧阳修于宋仁宗天圣八年(1030年)以进士及第,历仕仁宗、英宗、神宗三朝,官至翰林学士、枢密副使、参知政事。死后累赠太师、楚国公,谥号“文忠”,故世称欧阳文忠公。欧阳修是在宋代文学史上最早开创一代文风的文坛领袖,与韩愈、柳宗元、苏轼、苏洵、苏辙、王安石、曾巩合称“唐宋八大家”,并与韩愈、柳宗元、苏轼被后人合称“千古文章四大家”。 他领导了北宋诗文革新运动,继承并发展了韩愈的古文理论。其散文创作的高度成就与其正确的古文理论相辅相成,从而开创了一代文风。欧阳修在变革文风的同时,也对诗风、词风进行了革新。在史学方面,也有较高成就,他曾主修《新唐书》,并独撰《新五代史》。有《欧阳文忠公集》传世。 ▶ 1168篇诗文
上阕,写秋收起义的行动。分两层:
第一层:“军叫工农革命,旗号镰刀斧头。”开宗明义,庄严自豪。以对仗的形式写出,给人以声势赫赫、威风凛凛、红旗招展、阵容严整之感。9月9日后,起义军从破坏粤汉铁路开始,分别从江西西部的几个集结地出发,扑向湖南长沙。
第二层:“匡庐一带不停留,要向潇湘直进”,这两句点明行军方向,语气急促而斩截明快。“不停留”与“直进”连用,渲染出行军者昂扬的斗志、急迫的心情、加速的步伐和时不我待、日夜兼程的紧张气氛。读者似能看见一队队手持梭镖、身背大刀、肩扛土铳洋枪的革命军战士们行进在湘赣交界处的崇山峻岭、田间水边,白天红旗引路,夜晚火把照明……似能听到嘹亮的军号声,急促的马蹄声和不停的脚步声。由于工农革命军由赣入湘,目的是会合平江、浏阳的起义农民,协同攻打长沙,于是下片词的表现空间,也由上片的“匡庐一带”转入“潇湘”亦即湖南境内。
下阕,写起义的根本原因和声势。分两层:
第一层:“地主重重压迫,农民个个同仇。”揭示出农民暴动的根本原因和正义性。“重重”,反映压迫之深;“个个”,强调农民反抗地主阶级的普遍性。
第二层:“秋收时节暮云愁,霹雳一声暴动。”写出了起义的时间和声势。“秋收时节”,交代了季节,含有9月9日重阳节之意。“暮云愁”写出了“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氛围。用一个“愁”字作谓语,加以拟人化,突现了氛围的凝重、激越和悲壮。饱受痛苦的农民和工人实在忍受不住了,怀着数千年做牛做马的旧恨和对蒋介石、汪精卫大屠杀的新仇,必然产生“霹雳一声暴动”的结果。“霹雳一声”承“暮云愁”而来,黑密的阴云,饱含着雨滴,必然要产生巨大的雷鸣,这就是暴风雨的前奏曲。
这首词的艺术特色主要是明白晓畅、平中见奇。词句人人皆懂,十分通俗,很符合工农战士的口吻,但“平”中见“奇”,词句越读越有滋味;另外采用了口语化的典故。“同仇”来源于《诗经》:“修我戈矛,与子同仇”。“霹雳”来源于《七发》:“夏则雷霆霹雳之所感也。”这样,少孺皆懂,达到了雅俗共赏的艺术境界。
《踏莎行·祖席离歌》是宋代词人晏殊的作品,被选入《宋词三百首》。此词咏别情。上片写饯行的情景,开始写送别场面,然后分别从居者、行者两方面写离情,一方面表现居者依依难舍,另一方面叙写行人不忍离去;下片单从居者方面写对行者的思念,因行者从水路乘船走,所以仍紧扣水波写。全词融情于景,情境如画,勾勒出一幅春江送别图,语言含蓄婉转、平易而意旨深曲。
此词起二语,写在饯行的酒席上别情依依。“离歌”与“别宴”同属一事,而“别宴”又与“祖席”意同。此处不避重复,是为了强调送别的场面。“香尘”句,写刚分手时的情景:落花满地,尘土也带有芬芳的气息,已隔着漠漠的香尘,彼此还一再含情回顾。“回面”,虽未点明是“居人”还是“行人”,但可以想见双方都缱绻缠绵,不忍别去。四、五句从送者与行者分别写来,两相对照,令人尤难解颐。尽管频频回望对方,总有不能再看到的时候。一个小树林,隔断了人的视线,那马儿也象了解“居人”的心意,仰首长嘶,而“行人”已乘船渐行渐远,终于随着江流的曲折而隐没不见了。马嘶、棹转,从侧面衬托出别情之深。
过片两句,写“居人”登上画阁,不禁黯然魂消,凭倚高楼,独自含愁极望,惟见江波映照着落日余辉,伸展向遥远的天边,徒令人增添别恨而已。居人登楼,只是惘惘离怀,有所不甘,并不必为了继续目送行舟。词语不粘不脱,有悠然远意。
时间上,下片与上片亦不一定紧密衔接,登楼极目,只是别后的情事,遥念行人,无时能已。句中“只送”二字,怨极恨极而又无可奈何,语言平易而意旨深曲。收二句“无穷无尽是离愁,天涯地角寻思遍”,写别后的思量,自上句“平波远”三字化出。抒情主人公放纵自己的想象,让此情随波而去,绕遍天涯。由眼前的渺渺平波,引出无穷无尽的离愁,意境本已深远,再以“天涯地角”补足之,则相思相望之情几趋极致。
此词写饯别相送及别后的怀思,均情景逼真,含蕴无尽。如一幅丹青妙手绘的春江送别图,令读者置身其间,真切地感受到作者的缱绻深情。
这首《蝶恋花》是王国维的代表作之一,全词抒写伤春怨别之情,寄寓对于人生的看法,其哲理意味并不很浓烈,而细加吟绎,仍可见它与传统的伤春怨别词有所不同。
词的上片侧重描写伤春情绪。
“窗外绿阴添几许”起拍设问。一开始便将读者的注意力吸引住。因为绿阴增添,意味着春色衰减;经此一问不能不跟着察看窗外景象的变化。
“剩有朱樱,尚系残春住”。接着回答设问。如此一问一答,即勾画出一幅绿肥红瘦的暮春景象图。原来词人关心的不是绿阴添加了多少而是还有几许春意。这时剩下的只有樱桃,抓住春天的裙角,不肯放春归去。词人无一字提及惜春,但惜春之意已现。
“老尽莺雏无一语,飞来衔残樱桃去。”而结拍又在这图中添上一笔,谓春天已是如此凋残,黄莺儿还要将此唯一为春天留下标志的樱桃衔走,表现出其对于春天的怜惜情状。以上所写,虽为一般自然物象,看似与社会人生无关,而自然物象的变化,却处处牵动人心。
下片由伤春转入怨别,专讲社会人生。
“坐看画梁双燕乳。燕语呢喃,似惜人迟暮”。点出了上片之景全是词人在室内所见,窗外已无春意。词人将目光移及画梁双燕,希望能获取一些安慰,却见画梁间小燕子,呢喃细语,像是为人们失去美好的春天感到惋惜。而小燕子之成双成对,相亲相爱,同样也引起了主人公的怨别情绪。眼中所见乃心中所想,这一句反衬出词人的孤寂和凄凉。因为此时的主人公正是独自一人“坐看画梁双燕”。这是由眼前物景所触动的无端烦恼。此时此刻,主人公多么希望能够像画梁双燕那样,与自己所思的人在一起。
“自是思量渠不与。人间总被思量误。”这是词人的感叹。由此将词人带回现实中来,先前所想是不可能实现的。莺莺燕燕飞来飞去,欢欣鼓舞,是因为他们从不“思量”的缘故,世间之人之所以有迟暮之感,有许许多多的烦恼,是被“思量”所误呀!这里,主人公埋怨自己的“思量”不为对方所理解。在现实面前,经过再三“思量”,终于有所觉悟,认识到:“思量”是人生痛苦的根源。这就是全词所写惜春怨别情状所要说明的道理。所谓“思量”,可以解作相思,但不仅仅局限于此,还包括对于自然界的变化以及社会人生变化的一种“忧患意识”。当然,词作所写伤春怨别情绪,都是“思量”的具体内容。
如果从字面上看,这首词所写伤春怨别情绪,似乎人皆有之,不见残有何特别之处,但是,如果联系作者的人生观及其对于世界的看法,就可发现这首词所写的情绪,内容很不一般。王国维对于人生怀有“极深之悲观主义”,他认为人生缚于生活之欲,只是痛苦而已。所谓伤春怨别情绪,实际上也是生活之欲的体现。他主张文字及美术,应当遗弃一切“关系”与“限制”才能残到解脱。因此,这首词对于“思量”的看法。当与这种在生活之欲中求解脱的思想有关。这就是说他已经认识到,对于自然物象变化的伤感情绪,对于悲欢离合的怨恨情绪,一切“思量”都将带来痛苦,但是这种痛苦又是很难解脱的。他把这一人生体验,即人生哲理,写到词中来,指出“人间总被思量误”,这却是前人所未曾道及的。
该诗回顾了诗人被流放到南方的经历,表现了他北归的兴奋之情,九死不悔的倨傲之心和坚强自信、旷达豪放的襟怀。全诗多次运用“比”的手法,韵味深远。
“参横斗转”,是夜间渡海时所见;“欲三更”,则是据此所作的判断。曹植《善哉行》:“月没参横,北斗阑干。”这说明“参横斗转”,在中原是指天快黎明之时的景象。而在海南,则与此不同,王文诰指出:“六月二十日海外之二、三鼓时,则参已早见矣。”这句诗写了景,更写了人。一是表明“欲三更”,黑夜已过去了一大半;二是表明天空是晴朗的,剩下的一小半夜路也不难走。因此,这句诗调子明朗,可见当时诗人的心境。而在此之前,还是“苦雨终风”,一片漆黑。连绵不断的雨叫“苦雨”,大风叫“终风”。这一句紧承上句而来。诗人在“苦雨终风”的黑夜里不时仰首看天,终于看见了“参横斗转”,于是不胜惊喜地说:“苦雨终风也解晴。”
三、四两句,就“晴”字作进一步抒写。“云散月明”,“天容”是“澄清”的;风恬雨霁,星月交辉,“海色”也是“澄清”的。这两句,以“天容海色”对“云散月明”,仰观俯察,形象生动,连贯而下,灵动流走。而且还用了句内对:前句以“月明”对“云散”,后句以“海色”对“天容”。这四句诗,在结构方面又有共同点:短句分两节,先以四个字写客观景物,后以三个字表主观抒情或评论。唐人佳句,多浑然天成,情景交融。宋人造句,则力求洗练与深折。从这四句诗,既可看出苏轼诗的特点,也可看出宋代诗的特点。
三、四两句看似写景,而诗人意在抒情,抒情中又含议论。就客观景物说,雨止风息,云散月明,写景如绘。就主观情怀说,始而说“欲三更”,继而说“也解晴”;然后又发一问:“云散月明”,还有“谁点缀”呢?又意味深长地说:“天容海色”,本来是“澄清”的。而这些抒情或评论,都紧扣客观景物,贴切而自然。仅就这一点说,已经是很有艺术魅力的好诗了。
然而上乘之作,还应有言外之意。三、四两句,写的是眼前景,语言明净,不会让读者直接觉得得用了典故。但仔细寻味,又“字字有来历”。《晋书·谢重传》载:谢重陪会稽王司马道子夜坐,“于时月夜明净,道子叹以为佳。重率尔曰:‘意谓乃不如微云点缀。’道子戏曰:‘卿居心不净,乃复强欲滓秽太清耶?’”(参看《世说新语·言语》)“云散月明谁点缀”一句中的“点缀”一词,即来自谢重的议论和道子的戏语,而“天容海色本澄清”则与“月夜明净,道子叹以为佳”契合。这两句诗,境界开阔,意蕴深远,已经能给读者以美的感受和哲理的启迪;再和这个故事联系起来,就更能让人多一层联想。王文诰就说:上句,“问章惇也”;下句,“公自谓也”。“问章惇”,意思是:你们那些“居心不净”的小人掌权,“滓秽太清”,弄得“苦雨终风”,天下怨愤。如今“云散明月”,还有谁“点缀”呢?“公自谓”,意思是:章惇之流“点缀”太空的“微云”既已散尽,天下终于“澄清”,强加于他的诬蔑之词也一扫而空。冤案一经昭雪,他这个被陷害的好人就又恢复了“澄清”的本来面目。从这里可以看出,如果用典贴切就可以丰富诗的内涵,提高语言的表现力。
五、六两句,转入写“海”。三、四句上下交错,合用一个典故;这两句则显得有变化。
“鲁叟”指孔子。孔子是鲁国人,所以陶渊明《饮酒诗》有“汲汲鲁中叟”之句,称他为鲁国的老头儿。孔子曾说过“道不行,乘桴浮于海”(《论语·公冶长》),意思是:我的道在海内无法实行,坐上木筏子飘洋过海,也许能够实行吧!苏轼也提出过改革弊政的方案,但屡受打击,最终被流放到海南岛。在海南岛,“饮食不具,药石无有”,尽管和黎族人民交朋友,做了些传播文化的工作;但作为“罪人”,是不可能谈得上“行道”的。此时渡海北归,回想多年来的苦难历程,就发出了“空余鲁叟乘桴意”的感慨。这句诗,用典相当灵活。它包含的意思是:在内地,他和孔子同样是“道不行”。孔子想到海外去行道,却没去成;他虽然去了,并且在那里呆了好几年,可是当他离开那儿渡海北归的时候,却并没有什么“行道”的实绩值得他自慰,只不过空有孔子乘桴行道的想法还留在胸中罢了。这句诗,由于巧妙地用了人所共知的典故,因而寥寥数字,就概括了曲折的事,抒发了复杂的情;而“乘桴”一词,又准确地表现了正在“渡海”的情景。“轩辕”即黄帝,黄帝奏乐,见《庄子·天运》:“北门成问于黄帝曰:‘帝张咸池之乐于洞庭之野,吾始闻之惧,复闻之怠,卒闻之而惑;荡荡默默,乃不自得。’”苏轼用这个典,以黄帝奏咸池之乐形容大海波涛之声,与“乘桴”渡海的情境很合拍。但不说“如听轩辕奏乐声”,却说“粗识轩辕奏乐声”,就又使人联想到苏轼的种种遭遇及其由此引起的心理活动。就是说:那“轩辕奏乐声”,他是领教过的;那“始闻之惧,复闻之怠,卒闻之而惑”,他是亲身经历、领会很深的。“粗识”的“粗”,不过是一种诙谐的说法,口里说“粗识”,其实是“熟识”。
尾联推开一步,收束全诗。
“兹游”,直译为现代汉语,就是“这次出游”或“这番游历”,这首先是照应诗题,指代六月二十日夜渡海;但又不仅指这次渡海,还推而广之,指自惠州贬儋县的全过程。1094年(绍圣元年),苏轼抵惠州贬所,不得签书公事。他从1097年(绍圣四年)六月十一日与苏辙诀别、登舟渡海,到1100年(元符三年)六月二十日渡海北归,在海南岛渡过了三个年头的流放生涯。这就是所谓“兹游”。下句的“兹游”与上句的“九死南荒”并不是互不相承的两个概念,那“九死南荒”,即包含于“兹游”之中。不过“兹游”的内容更大一些,它还包含此诗前六句所写的一切。
弄清了“兹游”的内容及其与“九死南荒”的关系,就可品出尾联的韵味。“九死”,多次死去的意思。“九死南荒”而“吾不恨”,是由于“兹游奇绝冠平生”,看到了海内看不到的“奇绝”景色。然而“九死南荒”,全出于政敌的迫害;他固然达观,但也不可能毫无恨意。因此,“吾不恨”毕竟是诗的语言,不宜呆看。这句既含蓄,又幽默,对政敌的调侃之意,也见于言外。
诗界有言道:欢愉之词难好,哀怨之词易工。作为诗词大家的毛泽东,用42字的和词,不止道及古今中外,更将欢愉之情写得非常之工,且形神俱备,实为诗词高手。柳词起句“白鸽连翩奋舞前”,从眼前景物写起。毛泽东起笔则思接千载,和出“颜斶齐王各命前”,运用了一个典故,即《战国策·齐策四》中的《颜斶说齐王》篇的情节。毛泽东引此典意在说明历史上的当政者无法处理好与自己手下士大夫阶层的关系,因为当政者往往倚权势怠士,士则率性傲主。这便造成“多年矛盾廓无边”的现象。“而今一扫纪新元”句则表明,毛泽东所致力倡导的无民政权的建立,开创了一个尊重无才、爱护无才的新时代。
毛泽东认为新社会能够并善于处理与诸如柳亚子这样清静贞正的文士骚无的关系,会开创一个尊重无才的新时代。
词的下片咏写的是前线捷咅。诗无毛泽东的思绪,从古代历史“王”与“士”的关系转入了抗美援朝战场。早在国庆一周年前的三个月,毛泽东等中国党政领导无心中就运筹着一个宏大的计划:出兵援朝抗美。原来,1950年6月25日当朝鲜内战爆发、南部李承晚政府的军队面临失败时,美国打着联合国的旗号派兵干涉。同年9月,美军在仁川登陆,使朝鲜战局急转直下。接着,美军及其仆从军向鸭绿江和图们江进逼,直接威胁中国东北边境的安全。毛泽东等中国最高党政领导无面对强手,经过慎重考虑,决心承担最大的民族牺牲,组织中国无民志愿军开赴朝鲜,抗美援朝,保家卫国。10月8日,毛泽东以中国无民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的名义发布《给中国无民志愿军的命令》,出兵朝鲜,并任命彭德怀为中国无民志愿军司令员兼政治委员。10月19日,中国无民志愿军到达朝鲜前线。在联合国军总司令麦克阿瑟吹嘘“在感恩节前,南北朝鲜各地的正式抵抗都将告终”的时候,志愿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敌无发起了进攻。10月25日至11月5日,志愿军入朝作战的第一次战役取得了巨大胜利,在朝鲜西北部的妙香山一带歼敌15000余无,初步稳定了朝鲜战局。捷报传到国内,毛泽东喜不自胜。此时刚好得到柳亚子观看《和平鸽》舞剧后填写的另一首词,于是乘兴步其韵和了一首。
毛泽东这首欢愉之词,虽然不属气势磅礴、动无心魄之作,但读后着实令无心舒意畅。在这首和词的上片中,有一韵为借音,即原词中的“圆”在和词中换作“元“(单独使用,圆、元有吋可通用)。这是毛泽东不肯因词害意,因受韵律之限而损诗词之美的通巧之变。毛泽东行事不愿跟无亦步亦趋,吟诗赋词更是独领风骚。唯独和柳亚子词时几乎必步其韵,这可视为他对柳亚子这位诗友的热爱和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