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夏雨不绝,黄河以南渐杀麦。裕州城中十万家,自经寇盗惟黄沙。
今年春夏雨不绝,黄河以南渐杀麦。裕州城中十万家,自经寇盗惟黄沙。
名商大贾岁不集,新丝旧谷嗟何及。郝侯五马天上来,褰帷露冕开风霾。
名商大贾岁不集,新丝旧谷嗟何及。郝侯五马天上来,褰帷露冕开风霾。
教农服田贾服贾,只有牛马无豺虎。
教农服田贾服贾,只有牛马无豺虎。
何景明

何景明

何景明(1483~1521)字仲默,号白坡,又号大复山人,信阳浉河区人。明弘治十五年(1502)进士,授中书舍人。正德初,宦官刘瑾擅权,何景明谢病归。刘瑾诛,官复原职。官至陕西提学副使。为“前七子”之一,与李梦阳并称文坛领袖。其诗取法汉唐,一些诗作颇有现实内容。有《大复集》。 ▶ 1226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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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履逍遥五柳旁,一辞独擅晋文章。
杖履(lǚ)¹逍遥五柳²旁,一辞³独擅(shàn)晋文章。
译文:我扶着拐杖缓缓漫步在陶宅前的五棵柳树旁,陶渊明先生的《归去来兮辞》独揽晋代诗篇。
注释:¹杖履:扶杖漫步。²五柳:陶宅边种有五棵柳树。³一辞:指《归去来兮辞》。
黄花本是无情物,也共先生晚节香。
黄花¹本是无情物,也共先生晚节香。
译文:菊花是没有感情的事物,却也能使先生晚年仍淡泊名利。
注释:¹黄花:菊花。
飞观百余尺,临牖御棂轩。
飞观¹百余尺,临牖(yǒu)²(líng)轩。
译文:宫门的望楼凌空百余尺,我临窗凭轩放眼四顾。
注释:¹观:即是阙,宫门的望楼。²御:凭。
远望周千里,朝夕见平原。
远望周千里,朝夕见平原。
译文:目之所及,皆是千里平原。
烈士多悲心,小人偷自闲。
烈士¹望悲心,小人偷²自闲。
译文:有雄心壮志的人多悲壮之心,小人只求苟且偷闲。
注释:¹烈士:指有雄心壮志的人。²偷:苟且。
国雠亮不塞,甘心思丧元。
国雠(chóu)¹不塞,甘心思丧元²
译文:国家仇恨尚未根绝,为此我甘心命丧黄泉。
注释:¹亮:诚然。²丧元:丢掉脑袋。
拊剑西南望,思欲赴太山。
(fǔ)¹西南望,思欲赴太山²
译文:按剑而起遥望西南,我愿意从军征伐吴国。
注释:¹拊剑:按剑。这一句的意思是说自己愿意从军讨蜀。²赴太山:“太山”即“泰山”。指欲从军讨吴,泰山地近吴境,故云“赴泰山”。
弦急悲声发,聆我慷慨言。
弦急悲声发,聆我慷慨言。
译文:琴弦急促声调悲切,请君听取我这番慷慨之言!

  这首诗是曹植《杂诗七首》中的第六首。其主要抒发了赴难殉国的壮志以及壮志不遂的愤慨之情。

  这首诗通篇造语悲壮雄浑,结构严整紧凑,句无闲字,篇无闲笔,它体现了曹植后期诗歌艺术的高度成就。

  此诗共十二句,一韵到底,每四句为一小节。第一小节写登高远眺,统摄全诗;第二小节以“烈士”与“小人”对比,借以明志;第三小节比第二小节更深入一层,直言自己以身许国的打算。但第三小节的前两句乃承第一小节的登高远眺而言,后两句则承第二小节的“国仇”二句而言,带有总结全诗的意思。篇幅虽短,却波澜迭起,气象万千。在曹植诗中,诚为异军突起的佳作。

  “飞观百余尺,临牖御棂轩。远望周千里,朝夕见平原”是第一节。第一句诗写楼观极高,不高则不足以远眺;第二句写当窗凭槛,视野自然开拓。“飞观”,形容楼阁耸立,结构宏伟,如飞鸟之在高空;“临牖”,等于说“当窗”;“御棂轩”,等于说“凭槛”。

  第三句“周千里”的“周”字用得确切而有气势。“周”者,遍也,匝也,意思说向东南西北四周遍地远眺,都能望到千里之外。“朝夕见平原”,通常讲成早晚都能看见平原,实有辞费之嫌;眼中的平原不可能有不成其为平原的时候。其实“朝夕”本是表空间的名词,后乃引申为表时间的名词。但鄙意上句既言“周千里”,则此句的“朝”、“夕”并不仅指东、西两面,而是概括指四面八方。正如以“朝”、“夕”为早晚,虽指早晨和傍晚,实概括一昼夜之二十四小时而言之。这两句正写出河南地处中原,登高望远,有控驭四方之势。所以表面上看似领起下文,实已体现作者胸罗万象、气盖当世的雄才大略。

  “烈士多悲心,小人偷自闲。国仇亮不塞,甘心思丧元。”是第二节,“烈士”,指有正义感而不怕牺牲的人,在古代不一定专指死者。“偷自闲”,偷安而自甘闲散。“亮”,诚然,实在。“塞”,防止,杜绝。“国仇”句,是说国家的仇敌诚然是一时还消灭不了的。原意是说勇士要时时不忘自己应当有不怕牺牲的精神。

  “烈士”二句看似泛指,涵义实深。意谓自己本是“多悲心”的“烈士”,但每当遇到报国歼敌的机会,却不允许自己参加,尽自己一份力量。这无异把自己看成苟且偷安的“小人”。这两句诗表面上是客观的、平列的,事实上却洋溢出作者报国无门的一腔义愤。因此接下来坚决表态:在国仇未灭之时,自己是甘心抛头颅、洒热血的。

  然后转入“抚剑西南望,思欲赴太山。弦急悲声发,聆我慷慨言。”是第三节,承上第一小节登高远眺的描写更明确地表示,自己时刻关心着魏蜀双方的战斗的,很想亲身奔赴前线。蜀在魏之西南,故作者“抚剑”而瞩目“西南”。“太山”,这里不是指山东的泰山,而是指陕西的太乙山。太乙山与终南山相接,在今陕西郿县南,正当蜀军入魏的冲要之地。当时诸葛亮既围陈仓,扬言要从斜谷取道郿县,太乙山正是对方的必经之路,所以作者打算奔赴太乙山迎战敌人。

  最后两句,依黄节注,“弦急悲声发”是比喻作者为什么要让人们听他慷慨陈辞。“弦急”,指把琴弦绷紧,使调门儿增高。盖弹琴时如果要使音调高亢激越,便把琴弦拧紧。音调既高,“悲声”乃作。这两句意思说琴弦一“急”,琴声自“悲”;而大敌当前,国家多事,自己却被投闲置散,使英雄无用武之地,因此才悲愤交加,慷慨陈辞的。这两句既是“国仇”二句的补充,又是全诗的结语。

参考资料:
1、 《汉魏六朝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2年9月版,第288页
四大从来都遍满,此间风水何疑。故应为我发新诗。幽花香涧谷,寒藻舞沦漪。
四大¹从来都遍满,此间风水何疑。故应为我发新诗。幽花香涧谷,寒藻(zǎo)²舞沦(lún)(yī)³
译文:地、水、风、火从来都是所在充满的,这里风水绝佳,又有什么可疑的呢!这是故意让我写诗赞美的吧。各种幽雅的花香气四溢,飘到了整个山涧、山谷之中,潭中秋天的水草似乎在随风起舞,水面上漾起细小而成圈的波纹。
注释:¹四大:佛教以地、水、火、风为四大。认为此四者广大,能产生出一切事物和道理。²寒藻:指秋天的水藻。³沦漪:沦,细小而成圈的水纹。漪,语气词。
借与玉川生两腋,天仙未必相思。还凭流水送人归。层巅余落日,草露已沾衣。
借与玉川¹生两腋(yè)²,天仙未必相思。还凭³流水送人归。层巅(diān)余落日,草露已沾衣。
译文:洞中清美的泉水要是借给卢仝泡茶喝,他一定会觉得两腋习习生风,有飘飘欲仙之感,这样,恐怕他连天仙都不会恋慕了。还烦请流水把我送回家。高峰上只剩下将要落山的太阳,草丛中的露水已经沾湿了我的衣裳。
注释:¹玉川:唐诗人卢仝(tóng),号玉川子。²两腋:两边胳肢窝。³凭:烦请。

  上片着重写风水洞中清美的境界。开头两句紧扣题目中“风水”二字落笔,以议论领起全词:“四大从来都遍满,此间风水何疑!”这是用佛家的眼光观照自然,是对“风水洞”之所以得名的一种诠释。毫无疑问,这是词人接受了佛家宇宙观的一种体现。词人仿佛接触到了“源头活水”由此获得了创作的灵感:“故应为我发新诗。”而后着力写词人在风水洞发现的别具美感的景物:“幽花香涧谷,寒藻舞沦漪。”这两句扣住了风水洞“流水不竭”、“清风微出”的特点,结合着词人的视觉感受和嗅觉感受,写出了一个藏娇蕴秀、清美绝人的境界,多少也带有“妄意觅桃源”(《风水洞二首和李节推》诗)的思想倾向。

  下片自抒所感,并写出出洞后所见。“借与玉川生两腋,天仙未必相思。”这两句是想象,是夸张,实际上表达了对风水洞中“水”的极度赞赏,又很有幽默感。以下转到写出洞归来。“还凭流水送人归”一句,承上转下,点出一个“归”字,而且运用拟人手法,把“流水”以至风水洞都写得富有人情味,词人此行的满足和快乐也就见于言外了。篇末两句承上“归”字,写归途中的景物“层巅余落日,草露已衣。”词人通过景物描写,表明己到了傍晚时分,词人白天在风水洞逗留的时间之长,就可想而知了。倘若仔细品味,夕露“沾衣”的话兴许还另有一层深意在。陶渊明在《归园田居五首》之三中描写了自得其乐的劳动生活,后半首写道:“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该词在模山范水与纪游之外,还隐隐流露出超脱的审美趣味以及对人生自由境界的追求。

  全词由游览而至生出归田园的意向,结尾处意蕴深厚,既是情绪流程的归宿,也是词人的终生追求。写景、抒情、议论都是诗歌创作中常见的表现方法,该词将写景、抒情、议论结合了起来,也可以说是词的诗化的一个具体表现。

参考资料:
1、 朱靖华、饶学刚、王文龙、饶晓明.历代名家词新释辑评丛书苏轼词新释辑评.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2007年1月:148-150

línjiāngxiān··fēngshuǐdòngzuò--shì

cóngláidōubiànmǎnjiānfēngshuǐyīngwèixīnshīyōuhuāxiāngjiànhánzǎolún

jièchuānshēngliǎngtiānxiānwèixiāngháipíngliúshuǐsòngrénguīcéngdiānluòcǎozhān

清瑟怨遥夜,绕弦风雨哀。
清瑟(sè)¹(yuàn)遥夜²,绕弦风雨哀。
译文:凄清的瑟声,在长夜发出哀怨的音调;而伴随这哀怨乐曲的,又是秋夜悲鸣的风雨声。
注释:¹清瑟:即凄清的瑟声。瑟:古代弦乐器。多为二十五弦。弦乐器,这里指乐声。²遥夜:长夜。
孤灯闻楚角,残月下章台。
孤灯闻楚角¹,残月下²章台³
译文:孤灯下,又听见楚角声哀,清冷的残月徐徐沉下章台。
注释:¹楚角:楚地吹的号角。其声悲凉。²下:落下。³章台:即章华台,春秋时楚国离宫,在今湖北省潜江市。
芳草已云暮,故人殊未来。
芳草¹已云暮²,故人殊³未来。
译文:芳草渐渐枯萎,已到生命尽头,亲人故友,从未来此地。
注释:¹芳草:这里指春光。²已云暮:已经晚暮了,指春光快要消歇了。云:助词,有“又”义。这句是借春光的消歇喻指自己年华已逝。³殊:竟,尚。
乡书不可寄,秋雁又南回。
乡书¹不可寄²,秋雁(yàn)又南回³
译文:鸿雁已往南飞,家书不能寄回。
注释:¹乡书:指家书,家信。²不可寄:是说无法寄。³雁又南回:因雁是候鸟,秋天从此南来,春天又飞往北方。古时有雁足寄书的传说,事书《汉书·苏武传》。

  这首五言律诗是怀人思乡之作,大概是寄给越中家属的。

  首联借清瑟以写怀。泠泠二十五弦,每一发声,恰似凄风苦雨,绕弦杂沓而来。长夜漫漫,枯坐一室的诗人谛听着这样凄神寒骨的音乐,怎不倍感哀怨呢?瑟是古代的一种弹拨乐器,其声悲怨。相传“泰帝使素女鼓五十弦瑟,悲,帝禁不止,故破其瑟为二十五弦”(《汉书·郊祀志》)。古诗中,瑟是一个常见意象。多与别离之悲相联系。如钱起《归雁》“二十五弦弹夜月,不胜清怨却飞来”,是说瑟的音乐魅力使雁不胜清怨飞来了。古代别离、行旅、闺怨、边塞诗中,“瑟”与“雁”这两个意象,常常连带着出现。瑟曲中有《归雁操》,脱胎于湘灵鼓瑟之神话,即湘江女神为表达对死于苍梧的丈夫——舜的思念而鼓瑟。朱光潜先生说“写景必显,写情必隐”,这两句托伤情于瑟曲,此为隐;且诗人又用“怨”“哀”二字加以强调、凸显,使之为全篇定调。

  颔联以繁笔铺陈,用“孤灯”“楚角”“残月”“章台”等常见意象加以层层渲染,突出“夜思”之苦。上句是写诗人困守寓所,孤灯独坐,又听到苍凉悲切的“楚角”声,可以想见其内心该是怎样的酸楚!守城戍卒的思乡之曲极易勾起游子的乡愁。唐诗中,“角”与“雁”这两个意象亦常连带出现。如李涉《晚泊润州闻角》诗云“惊起暮天沙上雁,海门斜去两三行”,连江渚上的大雁都不忍闻此角声而惊飞,可见其声之凄恻!一样的,这一联竭力不提听者感受之如何,而径直以实景烘托——“残月下章台”,写一钩残月挂柳梢,那清幽、昏黄的光在地上筛下班驳的影子。诗人望月怀人,多么渴望能与亲人故旧团聚啊!残月未圆,更增几许凄凉。这一联对仗工稳,用词平易而有余味。“章台”是唐诗之通用意象,原为汉代京城长安街道名,街多柳树,唐时称为“章台柳”,以后章台成了“柳树”的代称。如李商隐《赠柳》:“章台从掩映,郢路更参差。”沈伯时《乐府指迷》说“炼句下语,最是紧要,如说桃,不可直说破桃,须用‘红雨’、‘刘郎’等字。如咏柳,不可直说破柳,须用‘章台’、‘灞岸’等字”,此说未免极端,但也说明隐喻是唐诗语言的一个鲜明特点。

  颈联点题,揭示所思的原因——“故人殊未来”。诗人用“芳草灯云暮”起兴,衬托其守侯之苦。“云暮”,即“迟暮”之意。芳草绿了,又枯了;而故人依然久久未来,可见诗人的失落与怅惘。“芳草”亦是唐诗常见意象,多指代春天,或象征美好的青春等。韦庄诗常用“芳草”喻指美好时光之难永驻。如其《残花》诗云:“江头沉醉泥斜晖,却向花前痛哭归。惆怅一年春又去,碧云芳草两依依。”以碧云、芳草依依衬托美人迟暮,韶华不再。又如《台城》诗:“江雨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乌空啼。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以江草依旧喻指沧海桑田、物是人非。“灯”、“殊”两字形成鲜明对照,表达了诗人内心望穿秋水而不得的失落。

  尾联承“故人”一句递进一层,揭出思乡之苦。“殊未来”,长期不知“故人”音讯,凶吉未卜,于是他想到了写家书;可是山长水远,“乡书不可寄”,这就更添几分悲苦。结句以景收绾。“秋雁又南回”,点出时当冷落的清秋节,每每看那结伴南飞的大雁,诗人内心就不禁情潮翻涌,秋思百结。着一“又”字,说明这样郁郁寡欢的日子,他灯过了多年,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也无可奈何;这就将悲情推到了一个高潮。这两句意境,与杜甫的“鸿雁几时到,江湖秋水多”一样,空灵幽邈,含情无际。

  全诗擅用音乐造境,以景象寓情,前两联着意蓄势,曲尽其妙;后两联一吐衷肠,酣畅淋漓。俞陛云说此诗之佳处在“前半在神韵悠长,后半在笔势老健”,实为肯綮之言。

zhāngtái

wéizhuāng tángdài 

qīngyuànyáo ràoxiánfēngāi 
dēngwénchǔjiǎo cányuèxiàzhāngtái 
fāngcǎoyún rénshūwèilái 
xiāngshū qiūyànyòunánhuí 
年年此夕费吟呻,儿女灯前窃笑频。
年年此夕费吟呻¹,儿女灯前窃²笑频³
译文:年年除夕都要哼哼唧唧地作诗,儿女看见,便在灯前掩口而笑。
注释:¹吟呻:朗诵的声音,指作诗。²窃:私自、暗自。³频:屡次。
汝辈何知吾自悔,枉抛心力作诗人。
汝辈何知吾自悔,枉抛¹心力作诗人。
译文:你们别笑,我也自悔不该写诗,枉费心力做个诗人,却一无所用。
注释:¹枉抛:空费。

  这首诗写诗人在家中和子女的对话,表达诗人怀才不遇的愤慨。全诗采用侧面描写的手法,言近旨远,用贴近生活、朴实自然的语言抒发了作者心中对现实的忧虑和感愤。

  诗人在这首诗中表示了自己对于成为诗人感到后悔。此时,他正在家中掌灯,与儿女围坐在桌旁。写作此诗时,他生有一女一子,他们还处于懵懂无知的年龄。当诗人一边敲韵一边思考诗句时,他的小儿女们见了,只是掩口而笑,并不理解他的行为。“窃笑”一词表现了小儿女们似懂非懂的表情,“频”字则突出了诗人思考诗句之久。

  面对这种情景,诗人感到非常悲伤,他用一半责备一半自责的语气倾诉了自己内心的苦闷。“尔辈何知”,他对儿女们的窃笺行为感到责备,但同时也宽恕了他们,因为毕竟他们还太小,无法理解自己热衷于吟诗的真正意义。他转而自责,后悔自己写诗,并说“枉抛心力作诗人”。“枉抛”强调了自己精力白白浪费,没有任何价值。但实际上,诗人并不是真的后悔写诗,只是用“自悔”、“枉抛”这些词语来表达自己对于被埋没人才的黑暗政治的曲折抗议。

  诗人在这首诗中喊出的,又不仅仅属于他所处的特定时代,而且也是历史上所有的怀才不遇的文人学士的共同心声。“英抛心力作词人”与“枉抛心力作诗人”之具有很大的感染力,原因也正在于此。

参考资料:
1、 钱仲联等撰写,元明清诗鉴赏辞典 清·近代,上海辞书出版社,1994年12月第1版,第13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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