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山头云气生,越王城下湖水平。梅花欲放不尽放,雨色待晴还未晴。
秦望山头云气生,越王城下湖水平。梅花欲放不尽放,雨色待晴还未晴。
铜驼金谷非故里,青衫白发徒虚名。可怜百年已过半,空嗟万古难为情。
铜驼金谷非故里,青衫白发徒虚名。可怜百年已过半,空嗟万古难为情。

shíyuè廿niànshàoxìngzuò--zhì

qínwàngshāntóuyúnshēngyuèwángchéngxiàshuǐpíngméihuāfàngjǐnfàngdàiqíngháiwèiqíng

tóngtuójīnfēiqīngshānbáimíngliánbǎiniánguòbànkōngjiēwànnánwèiqíng

瞿智

瞿智

智一名荣智,字睿夫,一字惠夫,其先嘉定州人。父晟,迁昆山。兄信字实夫,时齐名,称二瞿先生。智嗜学明《易》,至正间,宪司试辟后青龙镇学教谕,摄绍兴府录判,寻弃官去。睿夫博雅能诗,以书法钩勒兰花,笔致妙绝。时寓华亭,所居有通波阁。与黄晋卿、段吉甫、李季和、成原常、张伯雨诸君友善。 ▶ 18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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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簪堕也,谁知此恨,只在今生。怕说香心易折,又争堪、烬落残灯。忆兼旬、病枕惯懵腾。看宵来、一样恹恹睡,尚猜他、梦去还醒。泪急翻嫌错莫,魂销直恐分明。
瑶簪堕(duò)也,谁知此恨,只在今生。怕说香心易折,又争堪、烬落残怕。忆兼旬¹、病枕惯懵(měng)²。看宵来、一样恹(yān)³睡,尚猜他、梦去还醒。泪急翻嫌错莫,魂销直恐分明。
译文:玉簪堕地摔碎了,谁知道这种遗憾偏要在今生承受呢?害怕说花朵的芳心容易摧折,又怎能接受这灯残灰落尽的现实回忆?这二十天来,她总是因病痛而迷迷糊糊地躺在枕上,当我看见她夜来仍像往常一样昏睡时,尚且猜测她只是睡去了,不久还会醒来,泪水翻滚几下,只疑这噩耗是误传,希望它莫要存在,只恐清楚地听到,她的芳魂确已消失。
注释:¹旬:十日。兼旬,二十日。²瞢腾:昏沉迷糊状。瞢音蒙。³恹恹:音烟,精神萎靡貌。⁴错莫:纷乱昏暗。
回首并禽栖处,书帏镜槛,怜我怜卿。暂别常忧道远,况凄然、泉路深扃。有银笺、愁写瘗花铭。漫商量、身在情长在,纵无身、那便忘情。最苦梅霖夜怨,虚窗递入秋声。
回首并禽栖处,书帏(wéi)镜槛,怜我怜卿。暂别常忧道远,况凄然、泉路深扃(jiōng)。有银笺(jiān)、愁写瘗(yì)花铭¹。漫商量、身在情长在,纵无身、那便忘情。最苦梅霖²夜怨,虚窗递入秋声。
译文:回望当年夫妻如鸳鸯般双宿双飞的地方,书斋中、镜台前,都留下了相亲相爱的回忆。往日因出行而暂时分别,都常常担忧路途太远,更何况,如今她凄惨地走上了门禁深锁的黄泉路呢?在雪白的信笺上用满怀悲愁写下了祭葬落花的墓志铭。随意地商量道身还在世时,爱情固然是长存不改,纵使身已不在世间,又怎会忘却旧情呢?最痛苦的是梅雨连绵的夜晚所兴起的愁怨,空明的窗户不停地传入如秋天般凄清萧索的声音。
注释:¹瘗花铭:花之墓志铭,庾信曾有此作。瘗音亦,掩埋。²梅霖,谓江南一带之梅雨。霖:久雨。

  这是一阕悼亡词。悼亡的题材,在宋词中还不多见。苏轼《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的悼王氏夫人,当是词中悼亡最早的名篇,继之则有贺铸的《半死桐》“重过阊门万事非”一阕也堪称绝唱。到南宋吴文英《梦窗词》中亦有悼亡之作,只是语涉隐曲,本事难考了。悼亡词到清代不仅面广量多,而且情深而凄、笔致细腻的篇什叠出,最著名的当然是纳兰性德(容若)的那些哀伤卢氏之逝的作品。《青衫湿遍》就是纳兰众多悼亡词中的一阕自度曲的词牌名。因为周之琦的生日与南唐李煜一样是农历七月初七,所以他对李后主词的情韵格调多有向往,而纳兰是举世皆知的继李煜词的一脉法乳的大家,这样,周氏对纳兰自度曲的音节深能体会,他说“虽非宋贤遗谱”而“有可述者”,显然认为其与唐宋风调如符契合。

  周之琦的妻子沈氏病卒于道光九年(1829)端午前后,这年词人四十八岁。据他在六十岁时所作的《阮郎归·余以嘉庆癸亥就婚于长沙郡署,阅今三十九年,旧游重历,距先室之殁一星终矣》一词可以确知,周之琦和沈氏结褵于嘉庆八年(1803),那么他们夫妻共同生活了二十七年,这从他别的一些悼亡之作中所说的“梦缘短,弹指廿七年华,匆匆去如箭”等等,也可得到佐证。各种材料表明,他们伉俪情笃,情感至深,中年丧妻,是极其哀痛的。所以,此词真挚动人,无套语滥调或敷衍题目之弊。

  此词上片写玉碎魂消的死别之哀,下片则追忆生前相互怜爱的缠绵深情,从而益托起斯人永逝之痛。全词不仅笔笔写实,贴切入微地组合起各个细节,不落空泛,而且处处体现出特定的依恋难舍,难以排解的心理状态。正是如此,故有一种揪心悲痛所升化的艺术感染力,攫人心魂。

  起句“瑶簪堕也”四字是提挈全词之句,以玉簪碎断难再愈合的意象,总写亲人永去不复返。从这一声长歌当哭的苦吟中,我们可以感受到那种撕心裂肝的悲哀。“谁知此恨,只在今生”是说原以为我们夫妻永好,白头偕老的,此生此世不会有中途分手的事;谁知道遗恨三生的大悲痛事竟然这样突然发生在眼前!“谁知”二字的迸发,将心理上所承受的未及预料的、与初衷大相径庭的沉痛充分表现了出来。词笔看似平易,实则是以逆入之势转而倒出的气韵着手的,故大大增强了情感的烈度。

  周之琦的悼亡情思是紧紧扣住在“谁知”二字上的,这是一个情结,一个心头无法解开的结。他说:我们夫妇不会也不应有此生离死别的事的!这在铁的事实面前即实际上硬生生明摆着的生离死别的格局面前,愈表现得执拗、不合事理,愈见其痴苦之极,心伤之极。呼天抢地般不愿承认既存事实,适足以透现出一种无可比拟的失落感的凄怆。任何语言都抵不上这句执拗地拒绝接受已不可能不接受的事实的话的悲哀程度的。下面文字实际上都基立在这“谁知”的思路上。

  词人说,我俩日常最“怕说香心易折”!连“香心”的折断都怕言的我们,现今竟然面对的是“烬落残灯”的事实,这怎能叫我受得了?香心,原是美而易消失的意象,借喻两情相合两心相通的一瓣心香。愈是美好的事物总是怕其消失天折,然而可怕的事终究来临了!烬,灰烬,此处作动词“烧尽”解。词文至此,全从心态的失重,失去平衡的角度来表述哀苦之思。

  词人又说:在你弥留之际,在你“兼旬”——一二十天处于昏迷状态时,我总认为你是会醒的,你不过是入睡入梦而已。每天夜晚守护着你,看你总是“恹恹睡”着,我也总是这样“猜”着。“尚猜他、梦去还醒”句极辛酸极痴挚,这其实只是一种痴妄的愿望而已。事实上沈氏夫人临殁前显然已知觉早失,昏迷难醒了的。这样以平易常见的细节锤炼入词,益见其情的真与深。

  上片结句“泪急”二句是“猜”的愿望破灭,“谁知”的事实确凿无疑来临时的心态的描述。“翻嫌错莫”是说在痛泪滂沱中总以为这不是事实,是错觉吧!是感觉的差错吧!对妻子“魂消”而逝这事实这情景“直恐分明”,但希望这不是真的,不是明白无疑的宣判!读到这里,前面种种心态的起伏变化,吞吐抑扬的笔势可说到了高潮之波峰,那种一唱三叹的丧逝之情毕现无遗了。

  下片“回首”二十七年来共同生活的情景,深化“谁知此恨,只在今生”之意。在书斋中,在镜阁上,他们有多少恩爱相处犹如同栖一枝的“并禽”那样的往事啊!“怜我怜卿”,“怜”字一分为二地连用,正是为表现“我”与“卿”的心的相合为一,这是“卿怜我我怜卿”的缩压句式。怜,就是爱,这“怜”字是下片的核心点。

  词人说:往年我们暂时小别,也总是愁“道远”,忧空间阻隔太大而思念不已。那么现在怎忍受得了“泉路深扃”这种碧落黄泉,人天相隔的凄惨渺茫的死别啊!

  词人又说:往昔最怕在“银笺”上抄写《瘗花铭》,连葬花之辞都怕抄写的我,又怎能面对赋悼亡的现实啊!我们曾经常相互慰藉,矢志“身在情长在”,爱与生命同存!然而,事实上我们的情爱又岂止如此而已?“纵无身、那便忘情”!即使你魄消玉化了,我也无法忘却我们的伉俪深情。这一句是上句的翻进,是加一层法。总“暂别”到“漫商量”二句,一用“况”字折进,一用“纵”字翻深,二个细节的运用,海枯石烂的情思臻于极顶。尽管没有任何夸张语辞,却在极本色的文字中达到了最佳的艺术效果。毫无疑问,没有一腔纯真的感情,是不可能从心头流出这种赤挚文字的。周之琦在此后二三十年岁月里,始终怀念着亡妻,从《心日斋词》全集中可以证见,这对一个封建时代的大吏,对一个才华甚高的文人来说,很是不易的。

  末二句中,“梅霖”既切合沈氏去世的时令,又以黄梅雨的渐沥之声烘托悲凄的心境和氛围。长夜悲思和窗外的梅子酸雨融合一气,只觉得凄楚寒颤,心底凉生,犹若“秋声”入耳,敲击心扉。“梅霖”是仲夏之雨.“秋声”则乃深秋落木萧瑟之响,这种变幻变形的感觉,不是错觉,而是心情在极度悲伤时的真切感受。周之琦运用这一类似变形表现手法来写特定的情怀,并达到裹住全词以入凄苦境界中去,应该说是非常高明的。

参考资料:
1、 品诗文网
倚苍云绀宇峥嵘,有听法神龙,渡水胡僧。人立冰壶,诗留玉带,塔语金铃。摇碎月中流树影,撼崩崖半夜江声。误汲南泠,笑杀吴侬,不记茶经。
倚苍云绀(gàn)¹(zhēng)(róng),有听法神龙,渡水胡僧。人立冰壶²,诗留玉带,塔语金铃。摇碎月中流树影,撼(hàn)崩崖半夜江声。误汲(jí)南泠(líng)³,笑杀吴侬(nóng),不记茶经
译文:高高的佛寺横空出世,直与浓云相傍。这里曾有神龙幻形前来听讲,还有从远道渡江到此的西域和尚。游人置身于玉洁冰清的世界之中,忆起东坡留下玉带和诗篇的佳话,听那寺塔的金铃阵阵作响。树影出现于长江的江心,摇碎了波面的月光。夜半的江涛,隆隆地震撼着崩坏的崖壁,势不可挡。昔时曾有军士拿江岸水冒充南泠水的情况,可笑如今的吴人,早已把《茶经》遗忘。
注释:金山寺:又名龙游寺、江天寺,在镇江长江中的金山上(金山至清代方与南岸毗连)。¹绀宇:佛寺,佛寺多以绀色琉璃作屋顶。听法神龙:北宋庆历间金山寺毁于火,寺僧瑞新发誓重建。相传有神龙化为人形前来听法,显身潜入金山下的龙潭,寺僧因得布施钱百万。²冰壶:喻洁净的世界。³误汲南泠:唐陆羽精于茶事,世称茶神。南泠,一作南零,在镇江附近的长江中心,陆羽品其水质为天下第七,《煎茶水记》则品为第一。⁴吴侬:吴人。⁵《茶经》:陆羽论茶的经典著作。

  小令入手擒题,以三句写出了金山寺宏伟的外观与富有宗教色彩的精神内质。“苍云”是实景,又暗用《宝雨经》“乘苍云来诣佛所”的佛教语言;“听法神龙”、“渡水胡僧”,则呈示了寺内的宗教气氛与巨大的感召力。龙、僧对举,当是受唐张祜《题润州金山寺》“僧归夜船月,龙出晓堂云”名联的启示,但在曲中更见形象。以下三句鼎足对,则度入了“游金山寺”的“游”。尽管与作者形象直接关联的仅出“人立冰壶”一句,但“诗留”、“塔语”,也间接反映出诗人观景、怀古乃至诗兴遄发的景象。而此三句中,又进一步表现了金山寺的风物特色与文化内涵。这一切都从“风神”落笔,自觉气象不凡。

  “摇碎月”一联为细染,对象为“树影”与“江声”。值得注意的是,诗人的写景突破了时间的限制,将眼前的实像都转移至夜间表现,这是为了取得更为完美、典型的艺术形象效果。从前文的“苍云”、“冰壶”来看,作者的游览已近黄昏,这就为他进一步驰骋想象提供了条件。树影中流、江声撼崖,置于夜半“碎月”之中,更添一种苍莽悲郁的风调。作者的襟怀茫远、心潮澎湃,也于此间反映了出来。

  末三句的“误汲南泠”云云,看似无端,实为眺望南岸所见景观的联想。时值黄昏,南岸人家汲水回家,一片熙熙攘攘的生活情景。他们的“汲水”是为了应付日常的需要,自然“不记《茶经》”,曲中的这一笔便点出了这一实质。然而,金山寺的游览却激起了诗人的无穷雅兴,所以要“笑煞吴侬”了。这三句巧妙地借用典故,为这快游的满足心态画上了句号。

  由此可见,借景见情、借物象见游兴,是该曲在内容表现上的特色。而为了达到这样的效果,全曲锤炼字句,尤以活用典故、成句见长。这种活用,又表现在虚实相兼上。所谓实,即属于本地风光,如“听法神龙”、“诗留玉带”、“中流树影”、“误汲南泠”,其故实在注释中已予解释。所谓虚,即典故虽非金山寺所自有,而其意蕴却有助于实景的印证。如“渡水胡僧”,令人联想起达摩一苇渡江、杯渡和尚借杯渡水的宗教故事;“塔语金铃”,令人联想到《晋事·佛图澄传》中佛图澄闻塔铃而知寓意的典故。这一切,都有助于烘染金山寺作为释教胜地的氛围和气象。

参考资料:
1、 本书编委会编.元明清散曲观止:学林出版社,2015.08:第70页
生在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也何妨。
生在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也何妨(fáng)¹
译文:活在人间总有分别的时候,去世后魂归地府又有何妨。
注释:¹何妨:指无碍;不妨。
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流在异乡。
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流在异乡。
译文:人间的险恶和地府刑罚又有什么不一样的呢,我只当这一生漂泊在他乡吧!

línzhōngshī--tángyín

shēngzàiyángjiānyǒusànchǎngguīfáng

yángjiānxiāngshìzhǐdāngpiàoliúzàixiāng

大雪有怀朱康叔使君,亦知使君之念我也,作《江神子》以寄之。
公旧序云:大雪有怀朱康叔使君¹,亦知使君之念我也,作《江神子使以寄之。
注释:¹朱康叔使君:《宋史·孝义传使:朱寿昌字康叔,扬州天长(今江苏省天长县)人。东坡贬居黄州,与朱守书信往来甚密,成为至交。朱在西,苏在东。
黄昏犹是雨纤纤。晓开帘,欲平檐。江阔天低、无处认青帘。孤坐冻吟谁伴我?揩病目,捻衰髯。
黄昏犹是雨纤(xiān)¹。晓²开帘,欲平檐。江阔天低、无处认青帘³。孤坐冻吟谁伴我?揩病目,捻(niǎn)衰髯(rán)
译文:昨日黄昏时,天上飘洒的还是纤纤细雨,次日清晨醒来打开窗帘,却发现大雪差不多快要和屋檐齐平了。江阔天低,漫漫白雪把江边酒馆的酒旗都盖住了,寒冷中独自坐着吟咏诗词,有谁陪伴?擦擦昏花的眼睛,捋捋衰老的胡子。
注释:江神子:词牌名,即江城子,苏轼作此词时用江神子为词牌名。¹雨纤纤:细雨长丝的样子。²晓:早晨。³青帘:青布做的招子,指酒旗。⁴捻衰髯:以手指掐搓衰老的胡须。形容作词时字斟句酌的样子。
使君留客醉厌厌。水晶盐,为谁甜?手把梅花、东望忆陶潜。雪似故人人似雪,虽可爱,有人嫌。
使君留客醉厌(yàn)¹。水晶²盐,为谁甜³?手把梅花、东望忆陶潜。雪似故人人似雪,虽可爱,有人嫌(xián)
译文:你正盛筵宴客,这如水晶盐般透明的雪,是为谁献上的美味?你手中拿着梅花,向东望去,想起陶潜。雪似故人,故人似雪,虽可爱,却又怕“有人嫌”。
注释:¹厌厌:指饮酒时欢乐、沉醉的样子。²水晶:极言珍贵。³甜:指美味。⁴陶潜:这里东坡以陶潜自比,以江州刺史王宏比朱寿昌。隐喻朱使君邀东坡赴宴。

  上片,写昨晚雨,今朝雪,天寒地冻,东坡倍觉衰病中孤独寂寞。开头三句,写昨夜的天气“雨纤纤”;今晨雪之厚“欲平檐”。第四、五句,进一步写雪境之大:“江阔天低”;雪势之猛:找不到酤酒“青帘”。写天气之急速变化,实写东坡的心情惴惴不安。最后三句,由写雪转入到写人,突出东坡“孤坐”之难,“谁伴我”之寂,“病目”之困,“衰髯”之态。只有边“揩”目,边“燃”须,边“吟”诗,才能度过这寂寞时光。作于同时的《浣溪沙·半夜银山上接苏》也有“冻吟谁伴撩髭须”,亦属此意的同义句。设身处地,将心比心,苏轼也不知朱守寿昌现在受冻如何。

  下片以自我心态反衬,抒发对挚友的深切思念之情。开头三句,点化引用了李白《题东溪公幽居》:“客到但知留一醉,盘中只有水晶盐。”这里以沉醉、晶盐般的美味来联想朱守可能正盛筵宴客,然而东坡自己不在席上,甚为孤苦。第四、五句进一步运用想象,写朱守“手把梅花”一枝举起,“东望”着我这黄州的陶潜。也许你还在请我入宴。我“知使君之念我”。最后,以一个回环句,吐出了内心的压抑感和牢骚感:“雪似故人”,故“人似雪”,“虽可爱”,怕造门不前而返, “有人嫌”,推心置腹,刻骨铭心。

  全词,上片以“江阔天低”的雪景作为思念故人的典型环境,就是为下片的想象“使君之念我”,“雪似故人人似雪”之情怀作铺垫的。由景到人,并以陶潜自比,独白作结,寓意十分深远,反映了东坡的独立人格和审美情趣。

参考资料:
1、 叶嘉莹主编,.苏轼词新释辑评 中册:中国书店,2007.1:第651页
丈夫非无泪,不洒离别间。
丈夫非无泪,不洒离别间。
译文:大丈夫何尝没有滔滔眼泪,只是不愿在离别时涕泗横流。
杖剑对尊酒,耻为游子颜。
杖剑¹对尊²酒,耻为游子颜³
译文:面对离酒慷慨高歌挥舞长剑,耻如剑般游子模样满脸离愁。
注释:¹杖剑:同“仗剑”,持剑。²尊:酒器。³游子颜:游子往往因去国怀乡而心情欠佳,面带愁容。
蝮蛇一螫手,壮士即解腕。
(fù)¹一螫(shì)²手,壮士即解腕³
译文:剑旦被蝮蛇螫伤手腕之后,当断手臂就断壮士决不踌躇。
注释:¹蝮蛇:一种奇毒的蛇。²螫:毒虫刺人。³解腕:斩断手腕。
所志在功名,离别何足叹。
所志¹在功名,离别何足叹。
译文:既然决心闯荡天下建功立业,离别家常便饭何须叹息怨尤。
注释:¹志:立志,志向。

  这首诗,叙离别而全无依依不舍的离愁别怨,写得慷慨激昂,议论滔滔,形象丰满,别具一格。

  “丈夫非无泪,不洒离别间”,下笔挺拔刚健,调子高昂,一扫送别诗的老套,生动地勾勒出主人公性格的坚强刚毅,真有一种“直疑高山坠石,不知其来,令人惊绝”(沈德潜《说诗晬语》卷上)的气势,给人以难忘的印象。

  “杖剑对尊酒,耻为游子颜”,彩笔浓墨描画出大丈夫的壮伟形象。威武潇洒,胸怀开阔,风度不凡,气宇轩昂,仿佛是壮士奔赴战场前的杖剑壮别,充满着豪情。

  颈联运用成语,描述大丈夫的人生观。“蝮蛇螫手,壮士解腕”,本意是说,毒蛇咬手后,为了不让蛇毒攻心而致死,壮士不惜把自己的手腕斩断,以去患除毒,保全生命。作者在这里形象地体现出壮士为了事业的胜利和理想的实现而不畏艰险、不怕牺牲的大无畏精神。颈联如此拓开,有力地烘托出尾联揭示的中心思想。“所志在功名,离别何足叹。”尾联两句,总束前文,点明壮士怀抱强烈的建功立业的志向,为达此目的,甚至不惜“解腕”。那么,眼前的离别在他的心目中自然不算一回事了,根本不值得叹息。

  此诗以议论为诗,由于诗中的议论充满感情色彩,“带情韵以行”,所以写得生动、鲜明、激昂、雄奇,给人以壮美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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