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访从吾道,因缘会尔时。龙盘馀帝宅,花界古人祠。
相访从吾道,因缘会尔时。龙盘馀帝宅,花界古人祠。
明月虚空色,青林大小枝。还将经济学,来问道安师。
明月虚空色,青林大小枝。还将经济学,来问道安师。

qiūzhūgōngwénhuìtiān--yánwéi

xiāng访fǎngcóngdàoyīnyuánhuìěrshílóngpánzháihuājièrén

míngyuèkōngqīnglínxiǎozhīháijiāngjīngxuéláiwèndàoānshī

严维

严维

严维(生卒年未详),约唐肃宗至德元年前后(公元七五六年前后)在世。字正文,越州(今绍兴)人。初隐居桐庐,与刘长卿友善。唐玄宗天宝(742—756)中,曾赴京应试,不第。肃宗至德二年,以“词藻宏丽”进士及第。心恋家山,无意仕进,以家贫至老,不能远离,授诸暨尉。时年已四十余。后历秘书郎。代宗大历(766—779)间,严中丞节度河南(严郢为河南尹,维时为河南尉),辟佐幕府。迁余姚令。终右补阙。官终秘书郎。 ▶ 71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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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雨秋阴酒乍醒,感时心绪杳难平。
晚雨秋阴酒乍醒,感时心绪杳(yǎo)¹难平。
译文:阴冷秋季的晚上下起了雨,酒后惊醒心中愁绪久久不能平复。
注释:¹杳:幽深。
黄花冷落不成艳,红叶飕飗竞鼓声。
黄花冷落不成艳,红叶飕(sōu)(liú)¹竞鼓声。
译文:看到满地的落叶黄花,风雨中的红叶飒飒作响好像不停的鼓声。
注释:¹飕飗:象声词,指风雨声。
背世返能厌俗态,偶缘犹未忘多情。
背世返能厌俗态,偶缘¹犹未忘多情²
译文:想要背弃世俗,不同流俗,但偶有机缘,还是无法摆脱世俗的情缘。
注释:¹缘:佛教用语,尘缘的简称,谓心识所缘色、声、香、味、触、法六尘境。²忘多情:忘掉世俗的情缘。《世说新语·伤逝四》:“王戎丧儿万子,山简往省之,王悲不自胜。简曰:‘孩抱中物,何至于此!’王曰:’圣人忘情,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在我辈。’简服其言,更为之恸。”
自从双鬓斑斑白,不学安仁却自惊。
自从双鬓(bìn)斑斑白,不学安仁¹却自惊。
译文:自从双鬓斑白后,已经参透世情,心灰意冷,不会像潘岳那样多愁善感了。
注释:¹安仁:潘岳,字安仁。潘岳《秋兴赋》:“晋十有四年,余春秋三十有二,始见二毛。”这两句诗人说他如潘岳一样双斑白,却不像潘岳那样感到吃惊。

  这首诗充分体现了诗人矛盾的心情。他自认为随着年龄的增长经历的增加,就能参透俗世,看透俗事,不会像潘岳那样多愁善感了,但是遇到“晚雨秋阴”的景象,依然难平心绪。

  开篇两句,写傍晚秋阴、酒醉乍醒,客观条件(季节气候不佳、身体状况不佳)和主观条件(感时)都令诗人心情不能平静,从而为全诗定下了情感基调。

  三四两句,写秋日风景,“黄花”“红杳”本是秋天里最具生命力的物象了,然而在诗人眼中,单一的黄花却远远构不成绚丽的色彩,而红色的杳子在风雨之中飒飒作响,如沙场鼓声,徒增秋日的肃杀之气。“背世返能厌俗态,偶缘犹未忘多情”与“自从双鬃斑斑白,不学安仁却自惊”两句中表现了诗人“心绪难平”。不妨回顾一下当时李煜为了超脱于皇位之争而筑室钟山读书,即位之后在北方的威压之下还是不改诗书歌舞之乐,即可了解其“背世”“厌俗态”的高雅之意;而对于丧子、亡妻痛苦的诗词咏叹,都是发生在面对北方军事威胁的背景之下,则读者于此又不难领会其“多情”背后的软弱无助当多愁善感的词人被推上君王的位置,在弱肉强食的乱世求生存的时候,大约应该都是李煜这种悲秋的样子:满怀恐惧,满怀凄惶直至在两鬓斑白中走向毁灭。

参考资料:
1、 东篱子.李煜词全鉴.北京:中国纺织出版社有限公司,2019:118-120

jiǔyuèshíǒushū--

wǎnqiūyīnjiǔzhàxǐnggǎnshíxīnyǎonánpínghuánghuālěngluòchéngyànhóngsōuliújìngshēngbèishìfǎnnéngyàntàiǒuyuányóuwèiwàngduōqíngcóngshuāngbìnbānbānbáixuéānrénquèjīng

大唐造昌运,品物荷时成。
大唐造昌运,品物荷时成。
乘秋逢令节,锡宴观群情。
乘秋逢令节,锡宴观群情。
俯临秦山川,高会汉公卿。
俯临秦山川,高会汉公卿。
未追赤松子,且泛黄菊英。
未追赤松子,且泛黄菊英。
赓歌圣人作,海内同休明。
(gēng)¹圣人作,海内同休明。
注释:¹赓歌:酬唱和诗。
李泌这一首有名的五排,其妙处在于,诗人以雄劲的笔触,描写重阳赐会聊示所怀的艺术概括。他通过对于时间和空间的意匠经营,以及把写景、叙事、抒情与议论紧密结合,在诗里熔铸了丰富复杂的思想感情,使诗的意境雄浑深远,既激动人心,又耐人寻味。

fèngshèngzhìzhòngyánghuìliáoshìsuǒ怀huái--

tángzàochāngyùnpǐnshíchéng

chéngqiūfénglìngjiéyànguānqúnqíng

línqínshānchuāngāohuìhàngōngqīng

wèizhuīchìsōngziqiěfànhuángyīng

gēngshèngrénzuòhǎinèitóngxiūmíng

绵蛮黄鸟,止于丘阿。道之云远,我劳如何。饮之食之,教之诲之。命彼后车,谓之载之。
绵蛮(mán)¹黄鸟,止于丘阿²。道之云远,我劳如何。饮之食之,教之诲之。命彼后车³,谓之载之。
译文:毛茸茸的小黄鸟,栖息在那山坳中。道路漫长又遥远,我行道路多劳苦。让他吃饱又喝足,教他通情又达理。叫那随从的副车,让他坐上拉他走。
注释:¹绵蛮:小鸟的模样。²丘阿:山坳。³后车:副车,跟在后面的从车。
绵蛮黄鸟,止于丘隅。岂敢惮行,畏不能趋。饮之食之。教之诲之。命彼后车,谓之载之。
绵蛮黄鸟,止于丘隅(yú)。岂敢惮(dàn)¹行,畏不能趋(qū)²。饮之食之。教之诲之。命彼后车,谓之载之。
译文:毛茸茸的小黄鸟,栖息在那山角落。哪里是怕徒步走,只怕太慢难走到。让他吃饱又喝足,教他通情又达理。叫那随从的副车,让他坐上拉他走。
注释:¹惮:畏惧,惧怕。²趋:快走。
绵蛮黄鸟,止于丘侧。岂敢惮行,畏不能极。饮之食之,教之诲之。命彼后车,谓之载之。
绵蛮黄鸟,止于丘侧。岂敢惮行,畏不能极¹。饮之食之,教之诲之。命彼后车,谓之载之。
译文:毛茸茸的小黄鸟,栖息在那山丘旁。哪里是怕徒步走,只怕不能走到底。让他吃饱又喝足,教他通情又达理。叫那随从的副车,让他坐上拉他走。
注释:¹极:到达终点。

  微贱的劳苦者在行役途中感叹自己命运的漂浮不定,怀疑自己有无能力坚持下去,盼望有一只援助之手来拉他一把,从而继续走着漫长而艰辛的行旅之路。

  其实正可把这位劳苦者的境遇看作是我们的人生之旅的一个缩影,是我们人生之旅的真实写照。从生到死,是一个完整而漫长的过程。谁能把握住自己的命运?谁不可能漂浮不定?谁不渴望上天之手拉自己一把?谁没有感到疲惫得即将倒下得时候?谁没有感到前途迷茫、找不倒出路得时候?谁没有痛不欲生、彻底绝望得时候?

  几乎每个人都有过,几乎满世界都会听到各种各样得感叹。如果有谁说自己从未有过痛苦、悲哀、疲惫、绝望、彷徨、厌恶、烦闷 、畏惧、孤独、恐惧、战栗等等,那倒真是匪夷所思得怪事。只要我们还未走到死亡的尽头,就不可能摆脱人生之旅上这一切真切的体验和内心的感悟。

  贝多芬曾经大呼:“我要扼住命运得咽喉!”这无疑体现了他不向命运低头和屈服得英雄气概,足以让我们叹为听止,高山仰止。可是真实生活中得我们,有几人能扼住命运得咽喉从而驾驭它。

miánmán

míng xiānqín 

miánmánhuángniǎo zhǐqiūē dàozhīyúnyuǎn láo yǐnzhīzhī jiàozhīhuìzhī mìnghòuchē wèizhīzàizhī 

miánmánhuángniǎo zhǐqiū gǎndànxíng wèinéng yǐnzhīzhī jiàozhīhuìzhī mìnghòuchē wèizhīzàizhī 

miánmánhuángniǎo zhǐqiū gǎndànxíng wèinéng yǐnzhīzhī jiàozhīhuìzhī mìnghòuchē wèizhīzàizhī 

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
岭外¹音书²断,经冬复历春。
译文:客居岭外与家里音信断绝,经过了冬天又到了春天。
注释:¹岭外:五岭以南的广东省广大地区,通常称岭南。唐代常作罪臣的流放地。²书:信。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¹
译文:离故乡越近心中越胆怯,不敢询问从家那边过来的人。
注释:¹来人:渡汉江时遇到的从家乡来的人。

  《渡汉江》诗意在写思乡情切,真实地刻画了诗人久别还乡,即将到家时的激动而又复杂的心情。语极浅近,意颇深邃;描摹心理,熨贴入微;不矫揉造作,自然至美。

  前两句追叙贬居岭南的情况。贬斥蛮荒,本就够悲苦的了,何况又和家人音讯隔绝,彼此未卜存亡,更何况又是在这种情况下经冬历春,捱过漫长的时间。诗人没有平列空间的悬隔、音书的断绝、时间的久远这三层意思,而是依次层递,逐步加以展示,这就强化和加深了贬居遐荒期间孤孑、苦闷的感情,和对家乡、亲人的思念。“断”字“复”字,似不着力,却很见作意。此诗人困居贬所时那种与世隔绝的处境,失去任何精神慰藉的生活情景,以及度日如年、难以忍受的精神痛苦,都历历可见,鲜明可触。这两句平平叙起,从容承接,没有什么惊人之笔,往往容易为读者轻易放过。其实,它在全篇中的地位、作用很重要。有了这个背景,下两句出色的抒情才字字有根。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两句描写诗人逃归途中的心理变化。“近乡”交代诗人因长期不知家人消息而逃离贬地,走近家乡。所谓“情更怯”,即愈接近故乡,离家人愈近,担忧也愈厉害,简直变成了一种害怕,怕到“不敢问来人”。按照常情,这两句似乎应该写成“近乡情更切,急欲问来人”,诗人笔下所写的却完全出乎常情:“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仔细寻味,又觉得只有这样,才合乎前两句所揭示的“规定情景”。因为诗人贬居岭外,又长期没有家人的任何音讯,一方面固然日夜在思念家人,另一方面又时刻担心家人的命运,怕家人由于诗人的牵累而遭到不幸。“音书断”“复历春”这种思念随着担心同时的到来,形成急切盼回家,又怕到家里的矛盾心理状态。这种矛盾心理,在逃归的路上,特别是渡过汉江,接近家乡之后,有了进一步的戏剧性发展:原先的担心、忧虑和模糊的不祥预感,此刻似乎马上就会被路上所遇到的某个熟人所证实,变成活生生的残酷现实;而长期来梦寐以求的与家人团聚的愿望则立即会被无情的现实所粉碎。因此,“情更切”变成了“情更怯”,“急欲问”变成了“不敢问”。这是在“岭外音书断”这种特殊情况下心理矛盾发展的必然。“情更怯”与“不敢问”更能体现诗人此际强自抑制的急切愿望和由此造成的精神痛苦。愈接近重逢,诗人便会愈发忧虑,发展到极端,这种忧虑就会变成一种恐惧、战栗,使之不敢面对现实。

  宋之问这次被贬泷州,是因为他媚附武后的男宠张易之,可以说罪有应得。但这首诗的读者,却往往引起感情上的某种共鸣。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作者在表达思想感情时,已经舍去了一切与自己的特殊经历、特殊身份有关的生活素材,所表现的仅仅是一个长期客居异乡、久无家中音信的人,在行近家乡时所产生的一种特殊心理状态。而这种心理感情,却具有极大的典型性和普遍性。形象大于思维的现象,似乎往往和作品的典型性、概括性联结在一起。这首诗便是一例。

  此诗不仅有巧妙的抒情艺术,而且有更深刻的体会。作者用逐层递进的追述,交代了背景之后,立即直抒胸臆,不加保留地倾诉出矛盾心理和痛苦心情。但是,读者却必需经过一番认真的咀嚼,才能感受到这种特殊的心理状态,达到与作者的心灵沟通。这种高度简洁的抒情手法,使作品用最省略的语言,获取了极为深远的艺术效果。

参考资料:
1、 刘学锴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34-35
2、 颜邦逸 赵雪沛.大学生人文素质教育教材·文学作品赏析.哈尔滨:哈尔滨工程大学出版社,2004:110-112
3、 张恩富.唐诗的历史.重庆:重庆出版社,2006:23-25

hànjiāng

sòngzhīwèn tángdài 

lǐngwàiyīnshūduàn jīngdōngchūn 
jìnxiāngqínggèngqiè gǎnwènláirén 
河汉纵且横,北斗横复直。
河汉¹纵且横,北斗横复直。
译文:银河纵横穿流、星斗横竖移动。
注释:¹河汉:这里指银河。
星汉空如此,宁知心有忆?
星汉空如此,宁知心有忆?
译文:银河与北斗星都是在无知无情的空自流转,又怎知我心中在想念一个人?
孤灯暧不明,寒机晓犹织。
孤灯暧不明,寒机晓犹织。
译文:空房之内,一盎孤灯半明不灭,不管天寒地冻,依然踏起织机,织起布来。
零泪向谁道,鸡鸣徒叹息。
零泪向谁道,鸡鸣徒叹息。
译文:泪流不止可又能向谁诉说呢?只能听着鸡鸣声发出一声声的叹息。

  《夜夜曲》,乐府杂曲歌辞的一种,它的创始人便是沈约。《乐府解题》云:“《夜夜曲》,伤独处也。”沈作有二首,皆写同样的主题。此为第一首,写空房独处的凄凉况味尤为具体而细致。

  此诗共八句,可分前后两段,段各四句。每段开头二句均用对偶,结尾二句以白描手法抒写思妇惆怅自怜的内心感情。从前段到后段,思妇的感情有发展,有变化,直至结尾,形成一个高潮。

  诗歌的开头两句借银河和北斗方位的变化来暗示时间的流逝。“河汉纵且横,北斗横复直”,写思妇长夜不眠,观看天空景象。诗人在这两句诗中交错使用了“纵”、“横”、“直”三个动词,忽纵忽横忽直,使人仿佛看到银河纵横穿流、星斗横竖移动的情景。诗中虽未直截写人,而人物的神情自可令人想见。古诗中用星辰位置的变易反衬思妇感情的愁苦,例子甚多。如《古诗十九首》云:“明月皎皎光,促织鸣东壁。玉衡指孟冬,众星何历历!”又云:“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前人皆以为本之于《诗经·小雅·大东》,如《文选》李善注“河汉女”云:“《毛诗》曰:‘维天有汉,监亦有光。跂彼织女,终日七襄。虽则七襄,不成报章。’毛苌曰:‘河汉,天河也。’”观沈约此诗,当系近承《古诗十九首》,远绍《诗经》之《大东》,当然在具体描写上也有所不同。它开头二句说银河由纵到横,北斗由横到直,通过写景显示了时间的迁延。用一句通俗的话说,便是斗转星移,时间已过了很长。在此漫漫长夜,思妇耿耿不寐,心中必有所想,于是诗人借她的口吻说道:“星汉空如此,宁知心有忆?”星汉本为无知无情之客体,怨它何来?这种写法便是古人所常说的“无理而妙”。仿佛在说:银河啊,你空自流转;北斗星啊,你徒然横斜,你们怎知我心中在想念一个人?接下去二句写思妇因星汉移动、时光流逝而起的惆怅心情。“星汉”句总括上文又作一顿挫,着一“空”字,似乎把前面铺排的两句一下子推倒,令人感到不可思议。“宁知”句把思妇胸中的一股怨气,喷薄而出,着一“宁”字,与前面的“空”字紧相呼应,把人物的感情引向内心深处。二句全系脱口而出,声情毕肖,确有如闻其声,如见其人的效果。

  如果说前半段以天空之景烘托思妇孤栖之苦,那么后半段则转而以室内之景映衬人物独处无聊的心态。诗人的笔锋由夜空转入闺房。空房之内,一盎孤灯,半明不灭,那暗淡的灯光,正象征着思妇的情怀。她孤独难耐,于是不管天寒地冻,踏起织机,织起布来。在这里,诗人没有照搬《诗经》与古诗,光写天上织女,而是将天上移到人间,写思妇亲理寒机。因此使人读来,更富有现实感。从对偶方面讲,这一联比前一联更为精当。因为前一联并列两件性质相近的事物,其弊如后人评价近体诗时所说的“合掌”。而这一联则意不相重,且层层推进,前句说灯不明,是在深夜;后句说晓犹织,则已到天亮了。从深夜到天明,思妇由独守孤灯到亲理寒机,层次鲜明,动作清晰,恰到好处地表现了她的孤独之感。

  结尾二句,承上文而来。思妇彻夜未眠,所忆之人缥缈无踪,眼望孤灯,手理寒机,心中分外凄苦,于是她情不自禁地哭了。尽管泪流不已,也没有人同情她,她不能向人诉说单身独处的苦闷。她只有哀哀自伤,徒然叹息。结句“鸡鸣”二字,紧扣上句的“晓”字,而“徒”字又与前段的“空”字遥相照映。此刻女主人翁的孤独之感已达到了顶点,天上的星汉也好,自己的忆念与叹息也好,一切的一切,都是空幻而徒然的。她只有默默地流泪,独自咀嚼着悲伤。听到鸡叫的声音,她不由发出长长的叹息。

参考资料:
1、 《汉魏六朝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2年9月版,第994-9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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