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液吐涓涓,跳波急应弦。簪裾承睿赏,花柳发韶年。
温液吐涓涓,跳波急应弦。簪裾承睿赏,花柳发韶年。
圣酒千钟洽,宸章七曜悬。微臣从此醉,还似梦钧天。
圣酒千钟洽,宸章七曜悬。微臣从此醉,还似梦钧天。

chūchūnxínggōngshìyànyīngzhìtiān--wèidào

wēnjuānjuāntiàoyīngxiánzānchéngruìshǎnghuāliǔsháonián

shèngjiǔqiānzhōngqiàchénzhāngyàoxuánwēichéncóngzuìháishìmèngjūntiān

苏味道

苏味道

苏味道(648—705),唐代政治家、文学家。赵州栾城(今河北石家庄市栾城县)人,少有才华,20岁举进士 ,累迁咸阳尉。武则天时居相位数年,苟合取容,处事依违两可,时称“苏模棱”。因阿附张易之,中宗时贬郿州刺史,死于任所。与杜审言、崔融、李峤并称为文章四友,与李峤并称苏李。对唐代律诗发展有推动作用,诗多应制之作,浮艳雍容。但《正月十五夜》(一作《上元》)咏洛阳元宵夜花灯盛况,为传世之作。原有集,今佚。《全唐诗》录其诗16首。苏味道死后葬今栾城苏邱村,其一子留四川眉山,宋代“三苏”为其后裔。 ▶ 17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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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道泰山高,下却鲁连节。
谁道泰(tài)山高,下却鲁连¹节。
译文:谁说泰山高,高不过侠客鲁仲连的气节。
注释:¹鲁连:鲁仲连,战国齐人。
谁云秦军众,摧却鲁连舌。
谁云秦军众,摧却鲁连舌。
译文:谁说秦军众多不可抵挡,他们都摧毁在鲁仲连舌下。
独立天地间,清风洒兰雪。
独立天地间,清风洒兰雪。
译文:侠客鲁仲连独立天地之间,气度犹如清风洒香雪。
夫子还倜傥,攻文继前烈。
夫子还倜(tì)(tǎng),攻文继前烈¹
译文:夫子你倜傥潇洒,勤攻文学继承鲁仲连的遗风。
注释:¹前烈:前人的功业。
错落石上松,无为秋霜折。
错落石上松,无为秋霜折。
译文:品格如错落盘结的石上古松,不为秋霜折毁。
赠言镂宝刀,千岁庶不灭。
赠言镂宝刀,千岁庶不灭。
译文:我赠你忠言和镂金镶玉的宝刀,让我们的友谊千秋万代不灭。
白玉谁家郎,回车渡天津。
白玉谁家郎¹,回车渡(dù)天津²
译文:那个面白如玉的是谁家的少年郎?他已回车过了天津桥。
注释:洛阳陌:亦名“洛阳道”,古乐曲名。属横吹曲辞。¹白玉谁家郎:用的是西晋文人潘岳在洛阳道上的风流韵事。白玉:喻面目皎好、白晰如玉之貌。²天津:洛阳桥名。在洛水上。
看花东陌上,惊动洛阳人。
看花东陌(mò)¹上,惊动洛阳人。
译文:在城东的大道上看花,惊动得洛阳人都来看他。
注释:¹东陌:洛阳城东的大道,那里桃李成行,阳春时节,城中男女多去那里看花。用潘岳典。

  “白玉谁家郎”借用了西晋文人潘岳在洛阳道上的风流韵事,潘岳又叫潘安,潘安之美有多处记载,刘孝标注引《语林》:“安仁至美,每行,老妪以果掷之满车。”这也就是著名的“掷果盈车”的来历。

  “回车渡天津”句,将笔墨集中于洛阳贵公子出游回车过桥之状,间接陈述出洛阳繁华风物及士女冶游盛况。

  “看花东陌上,惊动洛阳人”句,“东陌”是洛阳城东的大道,那里桃李成行,每到阳春时节,城中男女多去那里游乐赏花。此句描绘出白玉郎本不想惊动世人,观赏桃李花美时却惊动洛阳人的热闹景象,颇具戏剧色彩和民歌风味。洛阳人多喜欢于桥上闲步顾盼周围美景,而在桥上行走也成为期望获得游人关注的一种方式。诗人提到高车轩驾中的如玉少年,兼有魏晋风流般的行为举止,借一个女子的口吻,描绘其眼中所见情郎的身影,突显出其春情春思,可谓春风得意。

  全诗语言率直自然,确实是“清水芙蓉”,间接地写城东桃李花美,熙熙攘攘,观赏人多。虽然诗中没有具体描绘“白玉郎”的美貌,而是写白玉郎在东陌看花时惊动了洛阳人,以此赞美洛阳的春景和游人的热闹景象,令人流连忘返,通过“谁家郎”的春风得意与诗人作鲜明对比,隐隐流露出诗人壮志难酬、怀才不遇的凄凉。

参考资料:
1、 华锋等编著.《唐代名家诗选》.海口:海南出版社,1994:284-285
2、 郁贤皓主编.《李白大辞典》.南宁:广西教育出版社,1995:43

luòyáng

bái tángdài 

báishuíjiāláng huíchētiānjīn 
kànhuādōngshàng jīngdòngluòyángrén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风住尘香¹²已尽,日晚³(juàn)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yǔ)泪先流。
译文:风停了,花儿已凋落殆尽,只有尘土还带有花的香气。抬头看看,日已高,却仍无心梳洗打扮。事物依旧在,人不似往昔了,一切事情都已经完结。想要倾诉自己的感慨,还未开口,眼泪头流下来。
注释:武陵春:词牌名,又作“武林春”、“花想容”,双调小令。双调四十八字,上下阕各四句三平韵。这首词为变格。¹尘香:落花触地,尘土也沾染上落花的香气。²花:一作“春”。³日晚:一作“日落”,一作“日晓”。⁴梳头:古代的妇女习惯,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是梳妆打扮。⁵物是人非:事物依旧在,人不似往昔了。⁶先:一作“珠”,沈际飞《本草堂诗余》注:“一作珠,误”。《崇祯历城县志》作“欲泪先流”,误删“语”字。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闻说¹双溪²春尚好³,也拟(nǐ)泛轻舟。只恐双溪舴(zé)(měng),载不动许多愁。
译文:听说双溪春景尚好,我也打算泛舟前去。只恐怕双溪蚱蜢般的小船,怕是载不动我内心沉重的忧愁啊!
注释:¹说:一作“道”。²双溪:水名,在浙江金华,是唐宋时有名的风光佳丽的游览胜地。有东港、南港两水汇于金华城南,故曰“双溪”。³尚好:一作“向好”。⁴拟:准备、打算。⁵轻舟:一作“扁舟”。⁶舴艋舟:小船,两头尖如蚱蜢。

  这首《武陵春》是作者中年孀居后所作,非一般的闺情闺怨词所能比。这首词借暮春之景,写出了词人内心深处的苦闷和忧愁。全词一长三叹,语言优美,意境,有言尽而意不尽之美。  

  这首词继承了传统的词的作法,采用了类似后来戏曲中的代言体,以第一人称的口吻,用深沉忧郁的旋律,塑造了一个孤苦凄凉环中流荡无依的才女形象。 

  这首词简炼含蓄,足见李清照炼字造句之功力。其中“风住尘香花已尽”一句已达至境:既点出此前风吹雨打、落红成阵的情景,又绘出现今雨过天晴,落花已化为尘土的韵味;既写出了作者雨天不得出外的苦闷,又写出了她惜春自伤的感慨,真可谓意味无穷尽。  

  这首词由表及里,从外到内,步步深入,层层开掘,上阕侧重于外形,下阕多偏重于内心。“日晚倦梳头”、“欲语泪先流”是描摹人物的外部动作和神态。这里所写的“日晚倦梳头”,是另外一种心境。这时她因金人南下,几经丧乱,志同道合的丈夫赵明诚早已逝世,自己只身流落金华,眼前所见的是一年一度的春景,睹物思人,物是人非,不禁悲从中来,感到万事皆休,无穷索寞。因此她日高方起,懒于梳理。“欲语泪先流”,写得鲜明而又深刻。这里李清照写泪,先以“欲语”作为铺垫,然后让泪夺眶而出,简单五个字,下语看似平易,用意却无比精深,把那种难以控制的满腹忧愁一下子倾泻出来,感人肺腑、动人心弦。 

  词的下阕着重挖掘内心感情。她首先连用了“闻说”、“也拟”、“只恐”三组虚字,作为起伏转折的契机,一波三折,感人至深。第一句“闻说双溪春正好”陡然一扬,词人刚刚还流泪,可是一听说金华郊外的双溪春光明媚、游人如织,她这个平日喜爱游览的人遂起出游之兴,“也拟泛轻舟”了。“春尚好”、“泛轻舟”措词轻松,节奏明快,恰到好处地表现了词人一刹那间的喜悦心情。而“泛轻舟”之前着“也拟”二字,更显得婉曲低回,说明词人出游之兴是一时所起,并不十分强烈。“轻舟”一词为下文的愁重作了很好的铺垫和烘托,至“只恐”以下二句,则是铺足之后来一个猛烈的跌宕,使感情显得无比深沉。这里,上阕所说的“日晚倦梳头”、“欲语泪先流”的原因,也得到了深刻的揭示。 

  这首词艺术表现上的突出特点是巧妙运用多种修辞手法,特别是比喻。诗歌中用比喻,是常见的现象;然而要用得新颖,却非常不易。好的比喻往往将精神化为物质,将抽象的感情化为具体的形象,饶有新意,各具特色。这首词里,李清照说:“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同样是用夸张的比喻形容“愁”,但她自铸新辞,而且用得非常自然妥帖,不着痕迹。读者说它自然妥帖,是因为它承上句“轻舟”而来,而“轻舟”又是承“双溪”而来,寓情于景,浑然天成,构成了完整的意境。

参考资料:
1、 周汝昌 等 .唐宋词鉴赏辞典(唐·五代·北宋) .上海 :上海辞书出版社 ,1988年4月版 :第1209-1211页 .

língchūn ·chūnwǎn

qīngzhào sòngdài 

fēngzhùchénxiānghuājìn wǎnjuànshūtóu shìrénfēishìshìxiū lèixiānliú 
wénshuōshuāngchūnshànghǎo fànqīngzhōu zhǐkǒngshuāngměngzhōu zàidòngduōchóu 
井边分水过寒厅,斩竹南溪仗友生。
井边分水过寒厅¹,斩竹南溪仗友生。
译文:将井水分引到我家需要几根竹子,想仰仗您,砍几根您家南溪边的竹子。
注释:¹寒厅:用以谦称自己的家。
来酿百壶春酒味,怒流三峡夜泉声。
来酿百壶春酒味,怒流三峡夜泉声。
译文:等引水成功,待我酿酒百壶,与您一道在三峡月夜之下享春酒、听水声。
能令官舍庖厨洁,未减君家风月清。
能令官舍庖(páo)¹洁,未减君家风月清。
译文:引水入厨既能让我厨房保持洁净,对您在竹间赏月的雅兴也没有减损。
注释:¹庖厨:厨房。
挥斧直须轻放手,却愁食实凤凰惊。
挥斧直须轻放手,却愁食实凤凰惊。
译文:挥斧砍竹时我一定动作轻巧,倒担心砍竹会惊扰到凤凰来您家竹林觅食。

cóngchénzhāngqiúzhú竿gānyǐnshuǐchú--huángtíngjiān

jǐngbiānfēnshuǐguòhántīngzhǎnzhúnánzhàngyǒushēng

láiniàngbǎichūnjiǔwèiliúsānxiáquánshēng

nénglìngguānshěpáochújiéwèijiǎnjūnjiāfēngyuèqīng

huīzhíqīngfàngshǒuquèchóushíshífènghuángjīng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击鼓其镗(tāng)¹,踊跃²用兵³。土国城漕(cáo),我独南行。
译文:击鼓的声音震响(耳旁),兵将奋勇操练。(人们)留在国内筑漕城,只有我向南方行去。
注释:¹镗:鼓声。其镗,即“镗镗”。²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³兵:武器,刀枪之类。⁴土国城漕:土:挖土。城:修城。国:指都城。漕:卫国的城市。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从孙子仲¹,平²陈与宋³。我我以归,忧心有忡
译文:跟随孙子仲,平定陈与宋(两国)。不允许我回家,(使我)忧心忡忡。
注释:¹孙子仲:即公孙文仲,字子仲,邶国将领。²平:平定两国纠纷。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³陈、宋:诸侯国名。⁴我我以归:是我以我归的倒装,有家我让回。⁵有忡:忡忡,忧虑我安的样子。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yuán)¹居爰处?爰丧²其马?于以³求之?于林之下。
译文:(我却)身在何方,身处何地? 我的马儿丢失在哪里? 到哪里(才能)将它寻觅? 到那(山间的)林泉之地。
注释:¹爰:哪里。²丧:丧失,此处言跑失。³于以:在哪里。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死生契阔¹,与子成说(shuō)²。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译文:一同生死不分离,我们早已立誓言。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
注释:¹契阔:聚散、离合的意思。契,合;阔,离。²成说:约定、成议、盟约。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xū)(jiē)¹阔兮,我我活²兮。于(xū)嗟洵(xún)³兮,我我信兮。
译文:叹息与你久离别,再难与你来会面。叹息相隔太遥远,难以实现我誓言。
注释:¹于嗟:叹词。²活:借为“佸”,相会。³洵:久远。⁴信:守信,守约。

  这是一篇典型的战争诗。诗人以袒露自身与主流意识的背离,宣泄自己对战争的抵触情绪。作品在对人类战争本相的透视中,呼唤的是对个体生命具体存在的尊重和生活细节幸福的获得。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真实而朴素的歌唱,是对人之存在的最具人文关 怀的阐释,是先民们为后世的文学作品树立起的一座人性高标。

  《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阔”为“勤苦”是错误的。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今按此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这一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怨”是《击鼓》一诗的总体格调与思想倾向。从正面言,诗人怨战争的降临,怨征役无归期,怨战争中与己息息相关的点滴幸福的缺失,甚至整个生命的丢失。从反面言,诗作在个体心理,行为与集 体要求的不断背离中,在个体生命存在与国家战事的不断抗衡中,在小我的真实幸福对战争的残酷的不断颠覆中,流显出一份从心底而来的厌战情绪。这一腔激烈的厌战之言,要争取的是对个体生命存在的尊重,是生活细节中的切实幸福。

参考资料:
1、 郭晋稀 等 .先秦诗鉴赏辞典 .上海 :上海辞书出版社 ,1998 :61-62 .
2、 贺锐,李妍.《邶风·击鼓》:厌战与人性的二重奏.安康学院学报,2009,21(05).

shījīng·guófēng·bèifēng xiānqín 

tāng yǒngyuèyòngbīng guóchéngcáo nánxíng 
cóngsūnzhòng píngchénsòng guī yōuxīnyǒuchōng 
yuányuánchǔ yuánsàng qiúzhī línzhīxi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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