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山南望截云烟,中有绀宇通诸天。
长桥直度清溪水,寒湖收潦旷平田。
古木阴森大堤上,千峰浓淡高楼前。
龙笋未迸角出缩,虎石乱踞筋拳挛。
阴崖乳泉湿苔藓,阳谷暖气留兰荃。
涧户晓辟烟的的,松轩夜启月娟娟。
闻有谪僊乘兴入,飘然欲拍洪崖肩。
玩游逐胜不觉远,露奇发怪工无全。
扪萝但识康乐径,饮酒安问远公禅。
清猿不到俗士耳,香草已入骚人篇。
水鸟念佛次净界,野鹿衔花来象筵。
在昔探赏犹可数,深景秀句今得传。
辞韵险绝兹所骇,何特杜牧专当年。
重以平淡若古乐,听之疏越如朱弦。
秘藏褚中为不朽,咨诹坐上皆曰然。
谁意麤官获此贶,洗去鄙吝空池边。
聊欲报言罕驿使,春郊唯见雁连连。
苍山南望截云烟,中有绀宇通诸天。
长桥直度清溪水,寒湖收潦旷平田。
古木阴森大堤上,千峰浓淡高楼前。
龙笋未迸角出缩,虎石乱踞筋拳挛。
阴崖乳泉湿苔藓,阳谷暖气留兰荃。
涧户晓辟烟的的,松轩夜启月娟娟。
闻有谪僊乘兴入,飘然欲拍洪崖肩。
玩游逐胜不觉远,露奇发怪工无全。
扪萝但识康乐径,饮酒安问远公禅。
清猿不到俗士耳,香草已入骚人篇。
水鸟念佛次净界,野鹿衔花来象筵。
在昔探赏犹可数,深景秀句今得传。
辞韵险绝兹所骇,何特杜牧专当年。
重以平淡若古乐,听之疏越如朱弦。
秘藏褚中为不朽,咨诹坐上皆曰然。
谁意麤官获此贶,洗去鄙吝空池边。
聊欲报言罕驿使,春郊唯见雁连连。
梅尧臣

梅尧臣

梅尧臣(1002~1060)字圣俞,世称宛陵先生,北宋著名现实主义诗人。汉族,宣州宣城(今属安徽)人。宣城古称宛陵,世称宛陵先生。初试不第,以荫补河南主簿。50岁后,于皇祐三年(1051)始得宋仁宗召试,赐同进士出身,为太常博士。以欧阳修荐,为国子监直讲,累迁尚书都官员外郎,故世称“梅直讲”、“梅都官”。曾参与编撰《新唐书》,并为《孙子兵法》作注,所注为孙子十家著(或十一家著)之一。有《宛陵先生集》60卷,有《四部丛刊》影明刊本等。词存二首。 ▶ 2609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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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一别又经年,万里长风送客船。
从来一别又经年,万里长风¹送客船。
译文:兄弟刚刚团聚又要分别,待到来年才能重逢相见;旅途千里迢迢不可畏,鼓风帆轻舟破浪过险关。
注释:¹万里长风:南朝宋代人宗悫年轻时,他的叔叔宗炳问他志愿,他说:“愿乘长风破万里浪。”《宋书·宗悫传》。
我有一言应记取,文章得失不由天。
我有一言应记取,文章得失不由天。
译文:我万语千言难以叮咛,唯有一句应牢记心间;人生道路不能由命运来主宰,进取奋发才能掌握主动权。
第三首的主旨在于赠别。它是在忆别、惜别之后,赠言相勉,所以情绪激昂,不甘命运,要抗争自强。如果说前面两首侧重于感情的话,那么这一首则理智多于感情,奋发多于沉闷。仿佛看到漫远的长风,把在江波上闯荡的客船送走,有志趣高远之感和乘风击浪的气魄,显示出作者百折不回的毅力和“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进取精神,“从来一别又经年,万里长风送客船”,总括别离,乘风上路,由于这一别又要一年才能见面,便不能不有赠言相嘱,所以便有“我有一言应记取,文章得失不由天”的结句。全诗完整和谐,富予深意。这里的“万里长风”,不是随便用的。沿江驶船固然要有长风相助,但用了“万里长风”这四个字气势就很不凡,说明这所送的客船既不同于“凄雨孤舟”,也不同于“轻轻别棹”,虽有漫远之感,整个调子,却显得开朗乐观,壮阔有力,心情为之一振,精神也感奋。鲁迅在“谋生无奈”的情况下,经历了这场重大的离别,因此自奋图强之心,久蓄于胸。“从来一别”句叙离家之久,“万里长风”句述离家之远,表现了无限感慨。之后,便奋然发出了“文章得失不由天”的勉励之声。这首诗,脉络贯通得十分自然,铿锵有力,托住了三首组诗。它把浓重的离愁别绪,化作了积极的奋抗精神,较好地表现了主题。
参考资料:
1、 张紫晨.鲁迅诗解: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3--6页
列炬归来酒未醒,六街人静马蹄轻。月中薄雾漫漫白,桥外渔灯点点青。
列炬归来¹酒未醒,六街²人静马蹄轻。月中薄雾漫漫³白,桥外渔灯点点青。
译文:排列着火把宴饮归来,酒还没有醒,夜晚的街道十分安静,马蹄声也显得很轻快。只见月色洁白,远处的渔火发出点点青光。
注释:¹列炬归来:谓打着灯笼火把夜归。²六街:泛指城中繁华的街道。³漫漫:无涯际貌。⁴渔灯:渔船上的灯火。
从醉里,忆平生。可怜心事太峥嵘。更堪此夜西楼梦,摘得星辰满袖行。
从醉里¹,忆平生。可怜心事²太峥(zhēng)(róng)³。更堪此夜西楼梦,摘得星辰满袖行。
译文:乘醉回想平生往事,满怀抱负,志向远大,更何况像今夜这样的万丈豪情,我要摘下满天的星星装在袖子里。
注释:¹从醉里:在酒醉之时。²心事:心中所思虑或期望的事。³峥嵘:卓越不凡的样子。⁴更堪:岂堪。

  “列炬”这个词出于杜诗的“列炬散林鸦”,本是写除夕守岁之后打着灯笼火把出去拜年。王国维多次用这个词,有的是写除夕,如《八声甘州》的“列炬严城去”;也有的不是,如这首词提到“月中薄雾”,大年三十晚上是没有月亮的,所以显然不是描写除夕景色。王国维之所以用这个词,乃是以灯笼火把的“动”来衬托六街月夜的“静”。从“列炬归来酒未醒”到“六街人静马蹄轻”和“月中薄雾漫漫白;桥外渔灯点点青”,是一种环境和气氛的转变,其意境颇似冯延巳《抛球乐》的“酒罢歌余兴未阑。小桥流水共盘桓。波摇梅蕊当心白,风人罗衣贴体寒”。二者都是从繁华热闹的人间生活转向冷清孤寂的自然景色,从中体现出内心的一种感受。“酒未醒”也就是“兴未阑”,正由于兴未阑,所以感觉到深夜的大街上特别冷清,只剩下马蹄的声音伴随着自己。

  “月中薄雾漫漫白”和“桥外渔灯点点青”都是现实的写景:在月光之下,眼前所有景物都像是罩上了一层迷蒙的白雾;苏州多水多桥,此时雾中的一切都是朦胧的影子,惟有远处水边桥外有渔船上的几点灯光在这静谧迷蒙的画面深处闪闪发亮。这两句,以工整的对仗构成了一幅美丽的月下风景。月下的景色是朦胧的,“酒未醒”的朦胧醉眼在朦胧的月色中捕捉那一闪一闪的光亮,由此联想到在酒意中松弛下来的意识在自由地捕捉那一点一滴的往事。

  由于前边的写景中已经有了这种隐约的暗示,所以过片的“从醉里,忆平生”就承上启下,顺理成章了。从醉里忆平生和清醒时忆平生是不同的。清醒时有许多理性考虑的干扰,所以有时候反而不够真实;而在喝醉的时候内心完全放松,不受任何约束,说出来的才是真正的心里话。那么作者对自己平生的反省是什么呢,是“可怜心事太峥嵘”。“峥嵘”本来是山峰高峻的样子,作者用它来形容自己理想志向的特出和不同一般。理想志向太高有什么不好,志向太高了就容易遭受失望的打击。如果一个人的理想只是取得个人温饱也许是容易满足的,但实际上人除了要求温饱之外还有更高层次的精神需求,尤其是受儒家思想影响的中国知识分子,还有一个“士当以天下为己任”的理想。像杜甫,他说自己是“许身一何愚,窃比稷与契”(《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稷和契都是辅佐舜的贤臣,而尧舜时代则是儒家理想中的盛世。杜甫身处安史之乱的战乱时代,以一个“布衣”的身份而怀抱有这样的理想,其不现实可想而知。可是他说,“盖棺事则已,此志常觊豁”——只要我不死,我就要为实现我这个理想而努力。杜甫的一生是贫穷的,直到晚年,在“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的境况下,他还在为国家的战乱和人民的流离而悲伤:“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登岳阳搂》)这是“窃比稷契”的理想给他带来的苦恼。王国维也是一个关怀人生的人,而且比杜甫更进一步,他还渴望解释人生。然而,人生问题到底有没有一个答案,这种思索真是自寻烦恼,是“可怜心事太峥嵘”,“可怜”这个词用得很巧妙,因为它既有“值得怜悯”的意思,也有“可爱”的意思。因“心事太峥嵘”而造成一生的苦恼,值得自怜;为不同凡俗的理想而付出,虽苦犹甜,值得自傲。到底是自怜还是自傲,那种分辨是理性的事,现在他只是说出自己的感受,而这感觉里不知不觉地就渗透了作者清醒时意识形态里所存在的那种理智与感情的矛盾。

  正是由于归途中有了这种对平生的反省,所以此夜就做了一个美丽的梦,梦见自己在天上御风而行,轻而易举地就“摘得星辰满袖”。天上的星辰,象征着光明、高远、晶莹、皎洁,在现实中是可望不可即的,而作者在梦中却能够“摘得”,而且“满袖”。那种达成意愿的圆满,那种无求无待的自由,真是一个人在清醒的现实之中连想都不敢想的。一个浑浑噩噩对自己的平生从来都没有过反省的人不会有这样的梦;一个除了物欲与金钱之外再也没有更高向往的人也不会做这样的梦。可以说,“摘得星辰满袖行”不但是对“心事太峥嵘”的一种形象化的解释,而且流露出一种潜意识里对理想的坚持。

  然而,“更堪”这个词却是一种理性的反映:高远的理想给人的一生带来的只有失望和痛苦。梦中的理想越是美满,梦醒后的失望越是痛苦,所以是“更堪”——怎么能够再受得了。梦中的意气风发和醒后的失望痛苦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因此这个结尾余音袅袅,有许多没有说出来的东西值得慢慢地咀嚼品味。

  全词的那种朦胧与清醒、豪放与怅惘的结合,实际上也就是作者感性与理性的一种微妙的结合。

参考资料:
1、 叶嘉莹,安易编著.王国维词新释辑评:中国书店,2006.1:第46页-第49页

zhètiān ·lièguīláijiǔwèixǐng

wángguówéi jìnxiàndài 

lièguīláijiǔwèixǐng liùjiērénjìngqīng yuèzhōngmànmànbái qiáowàidēngdiǎndiǎnqīng 
cóngzuì píngshēng liánxīnshìtàizhēngróng gèngkān西lóumèng zhāixīngchénmǎnxiùxíng 
赤松子者,神农时雨师也,服冰玉散,以教神农,能入火不烧。至昆仑山,常入西王母石室中,随风雨上下。炎帝少女追之,亦得仙,俱去。至高辛时,复为雨师,游人间。今之雨师本是焉。《搜神记》
赤松子者,神农时雨师也,服冰玉散,以教神农,能入火不烧。至昆仑山,常入西王母石室中,随风雨上下。炎帝少女追之,亦得仙,俱¹去。至高辛²时,复为雨师,游人间。今之雨师本是焉。《搜神记》
译文:赤松子,是神农时候的雨师。他服用冰玉散,并把它教给了神农。他能进入火中而不被焚烧。他到昆仑山,经常进入仙女西王母的石室之中,随着风雨来来去去。炎帝的小女儿追求他,也得了仙道,跟他一起走了。到帝喾的时候,他又做了雨师,游戏人间。现在的雨师即来源于此。
注释:¹俱:一起。²高辛:帝喾别号。
爱菊高人吟逸韵,悲秋病客感衰怀。
爱菊高人吟逸韵¹,悲秋病客感衰怀。
译文:你是那爱菊的雅士吟咏着高逸的风韵,我是那悲秋中的病人客居伤感。
注释:¹逸韵:指高逸的风韵。
黄花助兴方携酒,红叶添愁正满阶。
黄花助兴方携酒,红叶添愁正满阶。
译文:你携酒对黄花兴致正起,我对着满阶红叶愁绪满怀。
居士荤腥今已断,仙郎杯杓为谁排。
居士荤腥今已断,仙郎杯杓¹为谁排。
译文:我如今已断了荤腥,你满桌酒杯为谁准备?
注释:¹杯杓:亦作“杯勺”。亦作“桮杓”。亦作“桮勺”。酒杯和杓子。
愧君相忆东篱下,拟废重阳一日斋。
愧君相忆东篱下,拟废重阳一日斋。
译文:惭愧于你在东篱下依然忆起我,我打算废弃一日的斋戒与你共饮。
居庸关上子规啼,饮马流泉落日低。
居庸(yōng)¹上子规²啼,饮马流泉落日低。
译文:居庸关上,杜鹃啼鸣,驱马更行,峰回路转,在暮霭四起中,忽遇一带山泉,从峰崖高处曲折来泻,顿令诗人惊喜不已:在这塞外的山岭间,竟也有南国般清冽的泉流,正可放马一饮,聊解旅途之渴。站在潺潺的山泉畔,遥看苍茫的远天,又见一轮红日,正沉向低低的地平线。那犹未敛尽的余霞,当还将远远近近的山影,辉映得明荧如火。
注释:¹居庸关:在北京市昌平区西北,为长城重要关口。²子规:鸟名,一名杜鹃。鸣声凄切,能动旅客归思。
雨雪自飞千嶂外,榆林只隔数峰西。
雨雪自飞千嶂(zhàng)¹外,榆(yú)²只隔数峰西。
译文:此刻,峰影如燃的西天,还沐浴在一派庄严肃穆的落日余霞中。回看北天,却又灰云蒙黎。透过如林插空的千百峰嶂,隐约可见有一片雨雪,纷扬在遥远的天底下,将起伏的山峦,织成茫茫一白。意兴盎然地转身西望,不禁又惊喜而呼:那在内蒙古准格尔旗一带的“渝林”古塞,竟远非人们所想像的那般遥远!从居庸塞望去,它不正“只隔”在云海茫茫中耸峙的“数峰”之西么?
注释:¹嶂:似屏障的山峰。²榆林:榆林堡。在居庸关西五十五里。

  从山青水绿的南国,来游落日苍茫的北塞,淡谈的乡思交汇着放眼关山的无限惊奇,化成了这首“清丽高秀”的写景小诗。

  朱彝尊早年无意仕进,以布衣之身载书“客游”,“南逾岭,北出云朔,东泛沧海,登之褱,经瓯越”,为采访山川古迹、搜剔残碣遗文,踏谊了大半个中国(见《清史稿文苑传》)。现在,他独立于北国秋冬的朔风中,倾听着凄凄而啼的子规(杜鹃)之鸣,究竟在浮想些什么?是震讶于这“古塞之一”的居庸关之险酸——它高踞于军都山间,两峰夹峙,望中尽为悬崖峭壁,不愧是扼卫京师的北国雄塞?还是思念起了远在天外的故乡嘉兴,那鸳鸯湖(南湖)上风情动人的船女棹歌,或摇曳在秋光下的明艳照人的满湖莲荷?于是这向风而啼的“子规”,听来也分外有情了:它也似在催促着异乡游子,快快“归”去么?

  起句看似平平叙来,并末对诗人置身的关塞之景作具体描摹。但对于熟悉此间形势的读者来说,“居庸关”三字的跳出,正有一种雄关涌腾的突兀之感。再借助于几声杜鹃啼鸣,便觉有一缕辽远的乡愁,浮升在诗人的高岭独伫之中。驱马更行,峰回路转,在暮霭四起中,忽遇一带山泉,从峰崖高处曲折来泻,顿令诗人惊喜不已:在这塞外的山岭间,竟也有南国般清冽的泉流,正可放马一饮,聊解旅途之渴。站在潺潺的山泉畔,遥看苍茫的远夭,又见一轮红日,正沉向低低的地平线。那犹未敛尽的余霞,当还将远远近近的山影,辉映得明荧如火——这便是“饮马流泉落日低”句所展现的塞上奇景。清澈、明净的泉流,令你忘却身在塞北;那涂徐而奏的泉韵,简直如江南的丝竹之音惹人梦思。但“坐骑”恢恢的嘶鸣,又立即提醒你这是在北疆。因为身在山坂高处,那黄昏“落日”,也见得又圆又“低”,,如此高远清奇的苍莽之景,就决非能在烟雨霏霏的江南,所可领略得到的了。

  不过最令诗人惊异的,还是塞外气象的寥廓和峻美。此刻,峰影如燃的西天,还沐浴在一派庄严肃穆的落日余霞中。回看北天,却又灰云蒙黎。透过如林插空的千百峰嶂,隐约可见有一片雨雪,纷扬在遥远的天底下,将起伏的山峦,织成茫茫一白!“雨雪自飞千嶂外”句,即展现了那与“饮马流泉落日低,所迥然不同的又一奇境——剪影般的“千嶂”近景后,添染上一笔清莹洁白的“雨雪”作背景,更着以一“飞”字,便画出了一个多么寥廓、案洁,竣奇而不失轻灵流动之美的世界!

  诗人久久地凝视着这雨雪交飞的千嶂奇景,那一缕淡淡的乡愁,旱就如云烟一般飘散殆尽。此次出塞,还有许多故址、遗迹需要考察,下一程的终点,该是驰名古今的“榆林塞”了吧?诗人意兴盎然地转身西望,不禁又惊喜而呼:那在内蒙古准格尔旗一带的“渝林”古塞,竟远非人们所想像的那般遥远!从居庸塞望去,它不正“只隔”在云海茫茫中耸峙的“数蜂”之西么?诗之结句把七百里外的榆林,说得仿佛近在咫尺、指手可及,岂不太过夸张?不,它恰正是人们在登高望远中所常有的奇妙直觉。这结句虽然以从唐人韩翔“秋河隔在数峰西”句中化出,但境界却高远、寥解得多:它在刹那间将读者的视点,提升到了诗人绝后的绝高之处;整个画面的空间,也因此猛然拓展。于是清美、寥廓的北国,便带着它独异的“落日”流泉、千嶂“雨雪”和云海茫范中指手可及的愉林古塞,苍苍莽葬地尽收你眼底了。

参考资料:
1、 钱仲联等 .元明清诗鉴赏辞典 清·近代 .上海市 :上海辞书出版社 ,1994 :179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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