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谷难通杜曲天,浅闻那识绛人年。挥斤始免从轮扁,操牍宁堪佐史迁。
冰谷难通杜曲天,浅闻那识绛人年。挥斤始免从轮扁,操牍宁堪佐史迁。
正恐商樊讥浪仕,可令齐鲁叹无传。笭箵挂壁空回首,林有孙枝竹长鞭。
正恐商樊讥浪仕,可令齐鲁叹无传。笭箵挂壁空回首,林有孙枝竹长鞭。

chóuhànlínmǒuchúguāndōngguān--chéng

bīngnántōngtiānqiǎnwénshíjiàngrénniánhuījīnshǐmiǎncónglúnbiǎncāoníngkānzuǒshǐqiān

zhèngkǒngshāngfánlàngshìlìngtànchuánlíngxīngguàkōnghuíshǒulínyǒusūnzhīzhúzhǎngbiān

程俱

程俱

程俱(1078—1144)北宋官员、诗人。字致道,号北山,衢州开化(今属浙江)人。以外祖邓润甫恩荫入仕。宣和三年赐上舍出身。历官吴江主簿、太常少卿、秀州知府、中书舍人侍讲、提举江州太平观、徽猷阁待制。诗多五言古诗,风格清劲古淡,有《北山小集》。 ▶ 582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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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平公问于师旷曰:“吾年七十欲学,恐已暮矣!”师旷曰:“何不炳烛乎?”平公曰:“安有为人臣而戏其君乎?”师旷曰:“盲臣安敢戏其君乎!臣闻之:‘少而好学,如日出之阳;壮而好学,如日中之光;老而好学,如炳烛之明。’炳烛之明,孰与昧行乎?”平公曰:“善哉!”
晋平公¹问于²师旷³曰:“吾年七十欲学,恐已暮矣!”师旷曰:“何不炳烛乎?”平公曰:“安有为人臣而戏其君乎?”师旷曰:“盲臣¹⁰安敢戏其君乎!臣闻¹¹之:‘少而好¹²学,如日出之阳;壮而好学,如日中之光;老而好学,如炳烛之明¹³。’炳烛之明,孰(shú)与昧(mèi)¹⁴乎?”平公曰:“善¹⁵¹⁶!”
译文:晋平公向师旷问道:“我今年七十岁了,想学习,恐怕已经晚了吧!”师旷说:“为什么不在晚上点燃火烛呢?”晋平公说:“哪有做臣子的戏弄他的君王的呢?”师旷说:“盲眼的臣子怎么敢戏弄他的君王啊!我听说:‘年少的时候好学,就如同日出时的阳光;壮年的时候好学,就如同太阳在正午时的阳光;年老的时候好学,就如同点亮火烛时照明的光亮。’点燃火烛照明,和在黑暗中摸索哪个更好呢?”晋平公感叹:“说得好啊!”
注释:¹晋平公:春秋时期晋国的国君。²于:向。³师旷:字子野,春秋晋国人,著名乐师,盲人。⁴欲:想。⁵暮:晚,迟。⁶何不:为什么不。何,为什么。⁷炳烛:点燃火把、火炬。先秦时期有无蜡烛,尚有争论,但本文中应理解为照明工具,当时称烛,即是火炬。⁸安:怎么。⁹戏:戏弄。¹⁰盲臣:师旷双目失明故称盲臣。¹¹闻:听说。¹²好:善于。¹³炳烛之明:像点燃火烛的光亮。¹⁴昧行:在昏暗中行走;昧,昏暗。¹⁵善:好。¹⁶哉:象声词。
屈子赋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仆往闻庸、蜀之南,恒雨少日,日出则犬吠,余以为过言。前六七年,仆来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岭,被南越中数州。数州之犬,皆苍黄吠噬,狂走者累日,至无雪乃已,然后始信前所闻者。
屈子¹赋曰:“邑(yì)犬群吠(fèi),吠所怪也²。”仆往闻庸、蜀³之南,恒雨少日,日出则犬吠,余以为过言。前六七年,仆来南,二年冬,幸大雪逾(yú),被¹⁰南越¹¹中数州。数州之犬,皆苍黄¹²吠噬(shì)¹³,狂走者累日¹⁴,至无雪乃已,然后始信前所闻者。
译文:屈原的赋里说:“乡邑的狗群起而狂吠,只因为它们少见多怪。”我过去听说庸、蜀的南边,经常下雨很少有晴天,太阳一出来就会引起狗叫。我以为这是过分夸张的说法。六七年前,我来到南方。元和二年的冬天,遇到下大雪越过了南岭,覆盖了南越的几个州。这几个州的狗,都张皇失措地叫着咬着,疯狂奔跑了好几天,直到没有雪了才静止下来,这以后我才相信过去所听说的话。
注释:¹屈子:即屈原(约公元前年-年),名平,战国中期楚国人。我国古代著名的文学家、思想家。²邑犬群吠,吠所怪也:意思是说,村镇上的狗一齐吠起来,是为它们所奇怪的事情而吠。³庸蜀:湖北四川。这里泛指四川。⁴恒雨少日:经常下雨很少晴天。⁵过言:过分夸张的说法。⁶仆来南:唐顺宗永贞元年(公元年),柳宗元被贬为少州刺史,中途,再贬为永州司马。“来南”,讲的就是这件事。⁷二年冬:指唐宪宗元和二年(公元年)冬天。⁸逾:越过。⁹岭:指南岭。¹⁰被:覆盖。¹¹南越:广东、广西一带,古代称为南越。¹²仓黄:同“仓皇”,张皇失措的样子。¹³噬:咬。¹⁴累日:连日。
群儿戏于庭,一儿登瓮,足跌没水中。众皆弃去,光持石击瓮破之,水迸,儿得活。
群儿戏于庭¹,一儿登瓮(wèng)²,足跌没水中。众皆³弃去,光持石击瓮破之,水迸(bèng),儿得活。
译文:司马光和一群小孩子在庭院里面玩,一个小孩站在大缸上面,失足跌落缸中被水淹没,其他的小孩子都跑掉了,只有司马光拿石头砸开了缸,水从而流出,小孩子得以活命。
注释:司马光:字君实,陕州夏县(现在山西)人。北宋大臣,史学家,编撰《资治通鉴》等书。¹庭:庭院。²瓮:口小腹大的一种容器。³皆:全,都。⁴弃去:逃走。⁵光:指司马光。⁶破:打开,打破。⁷迸:涌出。
黄鹄飞兮下建章,羽肃肃兮行跄跄,金为衣兮菊为裳。
黄鹄(hú)¹飞兮下建章²,羽肃肃³兮行跄(qiāng),金为衣兮菊为裳
译文:远来的黄鹤飞进皇宫,振动双翅发出沙沙响声。金黄色的羽毛灿烂夺目,菊花一样的尾巴更加鲜明。
注释:¹黄鹄:亦称天鹅,似雁而大,劲长善飞,羽毛洁白,也有黄色的。²建章:即建章宫,旧址在今西安市西北。³肃肃:鸟飞拍翅声。⁴跄跄:飞跃奔腾貌,这里形容鸟飞迅急。⁵衣、裳:古时上身所穿称“衣”,下身所穿称“裳”。
唼喋荷荇,出入蒹葭。
(shà)(zhá)¹荷荇(xìng)²,出入蒹(jiān)(jiā)³
译文:这鸟儿平时只在芦苇中出入,吃食则是水里生长的荷荇。
注释:¹唼喋:形容水鸟或鱼类吃食的声音。²荷荇:两种植物,均生水中。荷,荷花。荇,荇菜。³蒹葭:芦苇,水生植物。
自顾菲薄,愧尔嘉祥。
自顾¹菲薄²,愧³嘉祥
译文:我自知年龄幼小而又德薄才浅,愧对这样鸟降瑞于太液池中。
注释:¹自顾:自念、自视。²菲薄:鄙陋,指才德等,常用作自谦之词。³愧:惭愧。⁴尔:你,指黄鹄。⁵嘉祥:祥瑞、吉祥。

  该诗是一首乐府诗,前五句为纪实,对黄鹄作了生动形象的描绘。“黄鹄飞兮下建章”交代黄鹄降临的地点,也交待了诗歌创作的背景,描绘出黄鹄鸟划过建章宫的上空,降临在太液池边的情景。“羽肃肃兮行跄跄,金为衣兮菊为裳,唼喋荷荇,出入蒹葭”,这里诗人用细腻的笔触描绘了黄鹄的外貌和动作——黄鹄扇动翅膀的声音“肃肃”,黄鹄轻快灵敏的步伐“跄跄”以及黄鹄咀嚼食物的声音“唼喋”。诗人通过细致入微的观察,将鸟儿嫩黄鲜亮的羽毛比作金和菊,描写出以金为衣以菊为裳的黄鹄穿梭于芦苇荷荇之间,时而扇动翅膀,时而啃食花叶的模样,十分美丽可爱。句中的三个“兮”,表现了小诗人赏心悦目的激动心情。

  可欣喜之余,诗人忽然想到,自己又没有为江山社稷做过什么。毕竟才八岁,还不曾亲政……于是,渐渐地,一种失落而又羞愧的情绪涌上了诗人的心头。于是,话锋一转,以“自顾菲薄,愧尔嘉祥。”结尾,浩浩穹宇之下,诗人深感自己的渺小,不免心中有愧。

  全诗借景抒怀,托物言志,既表现了小诗人对黄鹄降临的喜悦与庆幸,也表现了小皇帝为人谦和,具有宏大高远的志向。

参考资料:
1、 黄益庸,衣殿臣编著.《中国历代诗分类集成 历代神童诗 上》:大众文艺出版社,2000.01:第2-4页
偶为共命鸟,都是可怜虫。泪与秋河相似,点点注天东。十载楼中新妇,九载天涯夫婿,首已似飞蓬。年光愁病里,心绪别离中。
偶为共命鸟¹,都是可怜虫。泪与秋河相似,点点注天东。十载楼中新妇,九载天涯夫婿(xù),首已似飞蓬。年光愁病里,心绪别离中。
译文:有幸结为夫妻却因长久分离难以相聚。伤心的泪水足以汇成那隔离牛郎织女的银河。十年九别,妻子长久独居,闺房犹如牢房。时光流逝,她的青春也被迅速无情地吞噬,而这正是因为自己外出奔波。
注释:¹共命鸟:佛经中所载雪山神鸟名,又译作命命鸟、生生鸟。
咏春蚕,疑夏雁,泣秋蛩。几见珠围翠绕,含笑坐东风。闻道十分消瘦,为我两番磨折,辛苦念梁鸿。谁知千里夜,各对一灯红。
咏春蚕,疑夏雁,泣秋蛩(qióng)¹。几见珠围翠绕,含笑坐东风。闻道十分消瘦,为我两番磨折,辛苦念梁鸿²。谁知千里夜,各对一灯红。
译文:蚕丝绵绵不断,雁行比翼并肩,蛩鸣缠绵哀怨。本应让妻子过上无忧无虑、丰衣足食的生活,也未曾办到。妻子已为我生了两个孩子,平时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身体已十分消瘦。谁又能知道,今夜我们身在千里之外,各自面对孤灯。
注释:¹秋蛩:指蟋蟀。²梁鸿:东汉扶风平陵(今陕西省兴平市)人。娶同县孟光为妻,鱼水相得,每逢进膳,孟光必“举案齐眉”,后世遂奉二人为夫妻关系和谐的典范。

  俄罗斯大文豪托尔斯泰曾言“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秋国古代的婚姻亦复如是:既有焦仲卿和刘兰芝、陆游和唐婉因客观产生的不幸,也有蒋张这样兼有主观因素造成的不幸。蒋士铨婚后长期在外奔波,虽然是出于当时儒士难以摆脱的无奈,但其外出之频繁、离家之长久,与其仕途之追求似亦不无关系。此首词起首二句“偶为共命鸟,都是可怜虫”是说合法有情却难以相聚,既以之开篇,又以之定下悲剧性的基调。上片围绕“十载”、“九载”句而设,泪似“秋河(即银河)”喻如牛郎织女天各一方,“首已似飞蓬”化用《诗经·卫风·伯兮》“首如飞蓬”一句,点出妻子张氏独守闺秋的憔悴,一切“愁病”皆因“别离”。其秋“新妇”一语,尤其沉痛,绝非漫不经心道出。结婚已然十载,妻子竟然长久独居,闺房犹如牢房,时光流逝,她的青春也被迅速无情地吞噬,而这正是因为自己外出奔波(尽管多半出于无奈)。作者饱含沉痛写下此句,出于真诚的内疚和反思,非有情丈夫不能为。

  下片是作者内疚的继续与发展。与上片“新妇”相呼应的是“几见”两句。照常理,让自己的妻子“珠围翠绕,含笑坐东风”是一位丈夫(特别是具备一定经济实力的丈夫)所应尽的职责,事实却不然。全篇仅有的一处欢乐情景,其实却是沉痛的衬托,冠以“几见”一语,沉重的内疚立即凸显,妻子的长期委屈凄苦亦不言自明。蚕丝绵绵不断,雁行比翼并肩,蛩鸣缠绵哀怨,这些似乎都是与夫妻双方有关的描写,但只要稍加思考,即可知是侧重于女方的,因为男子尚有事业的追求,女子只能以思念填补空虚,以幻想麻痹自己,最终陷入愁病之秋。作者对妻子的“消瘦”只能“问道”,念及梁鸿,更加内疚不已。“谁知千里夜,各对一灯红”的别离思念愁苦画面,正是“共命”、“可怜”的真实写照,虽似信手白描,却是力透纸背之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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