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且花已繁,天畿草初茁。
春风动地来,万鼓相应发。
长郊不敢进,环坐借藁秸。
前村应稍近,时有驼鸣{囗里加曷}。
江且花已繁,天畿草初茁。
春风动地来,万鼓相应发。
长郊不敢进,环坐借藁秸。
前村应稍近,时有驼鸣{囗里加曷}。
孔武仲

孔武仲

(1041—1097)宋临江新淦人,字常父。孔文仲弟。仁宗嘉祐八年进士。哲宗元祐初,历秘书省正字、集贤校理、国子司业。四年,为著作郎,论科举之弊,诋王安石《三经新义》,请复诗赋取士,又欲罢大义而益以诸经策。拜中书舍人,直学士院。八年,擢给事中,迁礼部侍郎,以宝文阁待制知洪州。坐元祐党夺职,居池州卒。与兄孔文仲、弟孔平仲以文声起江西,时号三孔。有《诗书论语说》、《金华讲义》、《芍药谱》、《内外制》、《杂文》、《宗伯集》(编入《清江三孔集》)。 ▶ 535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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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吠何喧喧,有吏来在门。
狗吠何喧喧,有吏来在门。
译文:门外的狗叫声为什么大而杂?原来是有官吏急凶凶来到了我家门。
披衣出门应,府记欲得钱。
披衣出门应,府记¹欲得钱。
译文:我不敢怠慢,急忙披衣出门应酬官吏,他是郡府来的官吏,命令我把应纳的钱快快缴上。
注释:¹府记:官府的教令。
语穷乞请期,吏怒反见尤。
语穷乞(qǐ)请出¹,吏(lì)怒反见尤²
译文:我不断乞求:家里无钱粮,能否宽限几日?怎想官吏发怒,反而逼迫的更加凶狂。
注释:¹请出:请另定交款日出。²见尤:认为有过,加以遣责。
旋步顾家中,家中无可为。
旋步顾家中,家中无可为。
译文:我没有办法,只好转身顾家中,东寻西觅,但钱粮终无所获,实在无法可想。
思往从邻贷,邻人言已匮。
思往从邻贷,邻人言已匮(kuì)¹
译文:想一想只好去邻家借贷,谁想邻家告诉我:他自己也是一贫如洗。
注释:¹已匮:言钱已用完。
钱钱何难得,令我独憔悴。
钱钱何难得,令我独憔悴。
译文:钱钱钱呀,怎么如此难得?让我只有憔悴心伤。

  诗从“狗吠”落笔,引出“吏来”,猛然扯开了一场逼租逼税惨剧的序幕。首句劈空而至,来得突然、紧张,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何暄喧”既点明狗吠声大而杂,又暗示了悍吏唯恐“猎物”躲逃而“奇袭”的凶暴淫威。

  “披衣”写出了主人不敢怠慢地急匆匆去应酬的情状。“欲得钱” 挑明了 “吏来”的目的,可见来者不善。“府记” 二字既照应了标题,又交代了逼祖逼税的后台老板,直把矛头剌向官府,使作品的思想性更有深度。

  “穷”写出了主人为缓出交钱而磨破了嘴皮;“乞”勾画出主人哀求的可怜。粮穷尽,钱穷尽,语穷尽,都不能唤起悍吏的一丝怜悯,反而使悍吏且“怒”又“尤”。一方是“语穷乞请”,一方是 “怒反见尤”,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使我们很自然地想到杜甫 《石壕吏》中“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的诗句。

  “旋歩”四句写出主人哀求免交不行,缓出无望,而吏又岂能善罢甘休!主人只得转身环顾家中,东寻西觅,但粮钱终无所获。看来唯有的一线希望是向邻人借贷了,但在府记的贪财重赋下,邻居也同样赤贫如洗。“邻人言已匮”这一句看似寻常,实为崎崛。它写出了像主人这样粮钱匮尽的人家何止一户!这无疑大大增强了作品的思想性,使主题更典型、更有普遍性。这种“点”——主人的赤贫,“面”——邻人的“已匮”,点面结合的表现手法,使得这首诗的思想性既有深度(点),又有广度(面)。

  “钱钱”的迭用,活画出主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哀叹。大大加强了全诗的悲伤色彩,句中“独憔悴”中的“独”不当“独自”讲,而是“唯有”的意思,因为邻人也巳匮,可见不“独”。诗的最后两句,写出主人对钱难得的感慨,唯有忧愁憔悴而已。诗到这里便戛然而止,这场悍吏敛钱的收场如何,也就不堪言状了。其弦外之音就留给读者去想象,令读者也和主人一起去“憔悴” 了。

  全诗仅截取了官差逼租敛税的一个片断,这是当时社会典型的尖锐阶级矛盾的真实写照,深刻地反映了封建统治阶级横征暴敛的凶残和劳动人民的贫困、怨愤。

  诗中主要采用了白描的技法,不以华丽的词藻着色,不设喻少修饰地以“叙述”来代替“描写”,把作者的主观感受和评价融化在客观的叙述中,让事物本身直接感染读者,这首诗的情节性是鲜明的,情节的发展层层深人。其轨迹是“狗吠”引出“吏来”——吏来逼出主人“出门应'——出门方知吏来“为得钱”——无钱只得“乞请出”——乞请出的结果招来吏“怒”且“尤”——为平息吏怒,只得“旋步顾”——“顾”的结果是“无可为”——“家中”无可为,只好“从邻贷”——“贷”的结果是邻“已匮”——邻已匮,只得独憔淬。诗的情节一环扣一环,步步进逼。其情节虽没有明显的髙潮,但于平淡中见深度。收到了用事实说话,事实胜于雄辩的出色效果。

参考资料:
1、 吕晴飞等 .汉魏六朝诗歌鉴赏辞典 .北京 :中国和平出版社 ,1990年 :105-106页 .
留花不住怨花飞。向南园、情绪依依。可惜倒红斜白、一枝枝。经宿雨、又离披。
留花不住怨¹花飞。向南园、情绪依依²。可惜倒红斜白³、一绪绪。经宿雨、又离披
译文:我欲将花挽留,使之不要离我而去,可是一阵风儿还是将花吹走了,我徒自埋怨花的无情,看南园的花飞花落,更增加了我恋恋不舍的缠绵情意。可惜那些倾斜的千姿百态的一枝枝鲜花,经过一夜风雨的侵袭,变得散乱凋零。
注释:凤衔杯:词牌名,柳永自度曲,《乐章集》注“大石调”。双调六十三字,上片五句四仄韵,下片六句四仄韵。¹怨:抱怨,怪罪于。²依依:留恋惜别的样子。³倒红斜白:向红花、白花倾斜。⁴离披:零乱不堪的样子。此指花落。
凭朱槛,把金卮。对芳丛、惆怅多时。何况旧欢新恨、阻心期。空满眼、是相思。
¹朱槛(jiàn)²,把³金卮(zhī)。对芳丛、惆(chóu)(chàng)多时。何况旧欢新恨、阻心期。空满眼、是相思。
译文:我依靠在红色的栏杆上,手拿金杯,面对着南园被风雨侵袭过的花草,感慨惆怅不已。满园凋零的花草,本已让人惆怅,何况又想起往日的欢乐、今日的遗憾,阻挡住内心的期盼,剩下的只有不尽的思念。
注释:¹凭:倚着。²朱槛:红色的栏杆。³把:动词。握、持。⁴金卮:金制酒器。⁵惆怅:伤感、失意。⁶心期:心中所思念、爱恋的人。此指晏殊的亡妻。

  是词写相思。前阕伤春,首三句写“怨”:“留花不住怨花飞,向南园、情绪依依。”主人公面对南园,叹息无力将春花留住,伤春情绪依依,愁怨落花漫天飞舞。“依依”的怨情,真如飞花般撩乱。“可惜”直白抒情,“倒红斜白”,红花倒伏,白花歪斜,一片狼藉;“一枝枝”,数不清,全都这样,满目惨状。经昨夜的一场风雨,再次受到摧残,零落凋谢的样子,目不忍睹:“依依”言情绪;“枝枝”言规模;“倒”、“斜”言惨状;“经”、“又”言反复,将“怨”情融入落花场景,充分表达了伤春情怀。

  后阕抒相思之情。主人公凭靠朱栏,手举金杯,面对花残叶败的芳丛,惆怅经久不止。感情发展的脉络清楚,“惆怅多时”呼应“情绪依依”,渐进、发展到结尾,涌流而出:“何况旧欢新恨、阻心期。空满眼、是相思。”由暮春的落花起兴,言伤春之怀,言怀人之愁,结于相思之情。

  这是一首惜春词,它细腻地表现了由凋零的花草引发的旧欢新恨。词人对被风雨吹打落地的花叶充满了怜惜之情,这种情景最易勾起他对已经逝去的美好事物的怀念,但终归徒然,故而又心生惆怅悲凄。无可奈何之际,只好独凭朱栏,以饮酒来稍作安慰,但新恨旧欢,总是遗忘不掉。表现了词人对人生那种无奈的又很痛苦的心理特征的深刻感悟。人生是痛苦的,但又必须坚持着度过。词人的心理非常细腻、敏感,对发生在世间的细微变化他都有清晰的描述。全词语言娴雅清丽,情绪抑扬婉转,写景中尽含情愫。

参考资料:
1、 单芳,晏殊珠玉词译评,甘肃文化出版社,2001年12月第1版,第40页
2、 林兆祥编撰,唐宋花间廿四家词赏析,中州古籍出版社,2011.06,第531页

fèngxiánbēi··liúhuāzhùyuànhuāfēi--yànshū

liúhuāzhùyuànhuāfēixiàngnányuánqíngdàohóngxiébáizhīzhījīng宿yòu

píngzhūkǎnjīnzhīduìfāngcóngchóuchàngduōshíkuàngjiùhuānxīnhènxīnkōngmǎnyǎnshìxiāng

鬓毛萧飒齿根浮,徂岁翩翩肯暂留?
鬓毛¹萧飒²齿根浮,徂岁³(piān)翩肯暂留?
译文:白发已经稀疏,齿根开始松动,光阴流逝怎么肯暂时停留?
注释:¹鬓毛:鬓发。²萧飒:稀疏。³徂岁:谓光阴流逝。
穷巷多泥谁问疾,空阶滴雨又经秋。
穷巷多泥谁问疾,空阶滴雨又经秋。
译文:驻地僻陋,泥泞难行,自己多病无人前来问候关心,空寂的台阶上声声雨滴敲打着心扉,更何况又值深秋。
自营可笑夸三窟,善守宁须筑百楼?
自营可笑夸三窟(kū),善守宁须筑百楼?
译文:想营一己之私,又自夸能以狡兔三窟来避祸,这样做实在可笑,坚守节操又何须“筑百楼”以自保?
但使胸中机事尽,一樽随处送悠悠。
但使¹胸中机事尽,一樽(zūn)随处送悠悠。
译文:倘若自己期盼的国家大事能够实现完成,自己也会为之欣喜,无妨饮酒自娱,优游卒岁。
注释:¹但使:只要,倘若。
帝颛顼生自若水,实处空桑,乃登为帝。惟天之合,正风乃行,其音若熙熙凄凄锵锵。帝颛顼好其音,乃令飞龙作,效八风之音,命之曰承云,以祭上帝。乃令鱓先为乐倡。鱓乃偃寝,以其尾鼓其腹,其音英英。《吕氏春秋》
帝颛顼生自若水¹,实处空桑²,乃登为帝。惟天之合,正风乃行,其音若熙熙凄凄锵(qiāng)锵。帝颛顼好(hào)³其音,乃令飞龙作,效八风之音,命之曰承云,以祭上帝。乃令鱓(shàn)先为乐倡。鱓乃偃(yǎn),以其尾鼓其腹,其音英英。《吕氏春秋》
译文:古帝颛顼生在若水,住在空桑。他登上帝位,德行正与天台。八方纯正之风按时运行,它们发出熙熙、凄凄、锵锵的声音。颛顼喜好那些声音,于是就叫飞龙作乐,摹仿八方的风声,乐曲命名为“承云”,用以祭祀上天。颛顼就叫鱓先给乐曲领奏。鱓就仰面躺下,用尾巴敲打自己的肚子,发出和盛的乐声。
注释:¹若水:指古水名,即今雅砻江,其与金沙江合流后的一段,古时亦称若水。²空桑:古代中国传说中地名。³好:喜好,喜爱。⁴偃寝:仰卧;躺下。
有榣山,其上有人,号曰太子长琴。颛顼生老童,老童生祝融,祝融生太子长琴,是处榣山,始作乐风。《山海经·大荒西经》
有榣山,其上有人,号曰太子长琴。颛顼生老童,老童生祝融,祝融生太子长琴,是处榣山,始作乐风。《山海经·大荒西经》
译文:有座榣山,山上有一个人,号称太子长琴。颛琐生了老童,老童生了祝融,祝融生了太子长琴,于是太子长琴住在榣山上,开始创作乐而风行世间。
有鱼偏枯,名曰鱼妇。颛顼死即复苏。风道北来,天及大水泉,蛇乃化为鱼,是为鱼妇。颛顼死即复苏。《山海经·大荒西经》
有鱼偏枯,名曰鱼妇。颛顼死即复苏。风道北来,天及大水泉,蛇乃化为鱼,是为鱼妇。颛顼死即复苏。《山海经·大荒西经》
译文:有一种鱼的身子半边干枯,名叫鱼妇,是帝颛顼死了又立即苏醒而变化的。风从北方吹来,天于是涌出大水如泉,蛇于是变化成为鱼,这便是所谓的鱼妇。而死去的颛顼就是趁蛇鱼变化未定之机托体鱼躯并重新复苏的。
老来曾识渊明,梦中一见参差是。觉来幽恨,停觞不御,欲歌还止。白发西风,折腰五斗,不应堪此。问北窗高卧,东篱自醉,应别有,归来意。
老来曾识渊明¹,梦中一见参(cēn)(cī)²是。觉来³幽恨,停觞(shāng)不御,欲歌还止。白发西风,折腰五斗,不应堪此。问北窗高卧,东篱(lí)自醉,应别有,归来意。
译文:到老才认识了陶渊明,梦中见到的仿佛是他的身影。一觉醒来觉得满腔幽恨,放下酒杯,想唱支差,开口又停。我佩服你白发归隐面对西风,不堪忍受五斗米折腰宁愿归耕。夏天在北窗前高卧乘凉,秋天在东篱旁自醉自醒。你的归隐有更深的意义含在其中,绝不仅只是逸致闲情。
注释:水龙吟:词牌名。双调一百零二字,上片十一句四仄韵,下片十一句五仄韵。¹渊明:即东晋诗人陶渊明。²参差:好像,仿佛。³觉来:醒来。⁴停觞不御:停杯不饮。御:用,进,此处引申为饮。⁵五斗:五斗米,指微薄的俸禄。⁶堪:忍受。
须信此翁未死,到如今凛然生气。吾侪心事,古今长在,高山流水。富贵他年,直饶未免,也应无味。甚东山何事,当时也道,为苍生起。
须信此翁未死,到如今凛(lǐn)¹生气。吾侪(chái)²心事,古今长在,高山流水³。富贵他年,直饶未免,也应无味。甚东山何事,当时也道,为苍生起。
译文:我深信这位先哲并未死去,到今天仍是一身正气,凛然如生。我们虽然相隔古今却心事相同,志在高山流水有知音。即使今后我难免出来做官,但荣华富贵已无味可品。为什么隐居东山的谢安又要出仕?人们都说这是为了世上苍生。
注释:¹凛然:严肃,令人生畏的样子。²吾侪:我辈,我们。³高山流水:喻知音。⁴直饶:即使。⁵甚:是。⁶东山:指东晋大臣谢安,曾隐居东山。⁷何事:为什么。⁸苍生:黎民百姓。

  辛弃疾自青少年时代起,就饱经战乱之苦,立志抗金,恢复中原,他的词也以激越豪放而著称。但是在这首《水龙吟》中所反映出来的思想,却引归耕隐居的陶渊明为“知己”,未免有点消极。之所以如此,与他的遭际有着密切的关系。据学者考证,此词约作于公元1194年(光宗绍熙五年),那年辛弃疾已经五十五岁,秋天又被罢官,于是感伤世事人生,不免慨叹。

  此词上片开头就说:“老来曾识渊明,梦中一见参差是。”句法就有点特别。陶渊明与作者,本来志趣不同,性格各异,而作者却说他们已有了神交,并在梦中见过面了。这对一般读者来说,不能不感到突兀、惊诧,从而也就有可能构成一个强烈的印象,令人玩味。“老来”二字是特指,说明作者驱驰战马、奔波疆场或是筹划抗金、收复故土的年轻时代,与脱离尘嚣、回归自然的陶渊明是无缘的,而只有在他受到压抑与排斥,壮志难酬的老年时代,才有机会“相识渊明”。这个开头,对读者来说既有些突然,又让人感到十分自然。而作者也以平静的语气叙述,益发显得深沉。接下去的“觉来幽恨,停觞不御,欲歌还止”三句,直接抒写作者心中的沉痛心情。心头之恨是如此沉重,竟使得作者酒也不饮,歌也不唱。这是为什么?作者作了回答:一个白发老翁怎能在西风萧瑟中为五斗米折腰!但是,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

  词的下片紧随前文,并作了更深入的回答:悔恨东山再起!先讲陶渊明的精神、人格和事业都是永在的,而且仍凛然有生气,和现实是相通的。“懔然生气”一句,这里暗用《世说新语·品藻》“廉颇、蔺相如虽千载上死人,懔懔恒如有生气”的语言以赞渊明。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作者紧跟着又用了“高山流水”的典故,来说明他同渊明之间是千古知音。这知音就在于对“富贵他年”所持的态度。接下去“富贵他年,直饶未免,也应无味”三句,引用了东晋谢安的故事。据《世说新语·排调篇》记载:“谢安在东山居布衣时,兄弟已有富贵者,翕集家门,倾动人物。刘夫人戏谓安曰:‘大丈夫不当如此乎?’谢乃捉鼻曰:‘但恐不免耳。’”说明即使他年不免于富贵显达,也是没有意思的。结语“甚东山何事”三句用的仍然是谢安的事,同书又记载:“谢公在东山,朝命屡降而不动。后出为桓宣武司马,将发新亭,朝士咸出瞻送。高灵时为中丞,亦往相祖。先时多少饮酒,因倚如醉,戏曰:‘卿屡违朝旨,高卧东山,诸人每相与言:安石不肯出,将如苍生何?今亦苍生将如卿何?’谢笑而不答。”很显然,从作者到陶渊明,又从陶渊明到谢安,或富贵显达,或归田隐居,或空怀壮志,虽处境各不相同,但其实一样,都没有什么意义。这是英雄的悲叹。

  与辛弃疾其他一些诗词中所反映出来的豪情壮志不同,在这首词中,作者已没有“要挽银河仙浪,西北洗胡沙”(《水调歌头》),“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贺新郎》)那种壮志凌云、激越慷慨的感情,而是把一切都看得如此闲淡无谓,如此的不屑一顾,这绝不是作者的本意,而是作者对现实政治的失望与哀叹,是时代的悲剧。

参考资料:
1、 《唐宋词鉴赏辞典》(南宋·辽·金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年版,第15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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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ǎoláicéngshíyuānmíngmèngzhōngjiàncānchàshìjuéláiyōuhèntíngshāngháizhǐbái西fēngzhéyāodòuyīngkānwènběichuānggāodōngzuìyīngbiéyǒuguīl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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