槃水平生谨自持,苦为痎病费医治。一秋偏识端居味,馀事何妨读杜诗。
槃水平生谨自持,苦为痎病费医治。一秋偏识端居味,馀事何妨读杜诗。

bǐngzizhòngyángchùshìyǒujuéshǒu--chénggōng

pánshuǐpíngshēngjǐnchíwèijiēbìngfèizhìqiūpiānshíduānwèishìfángshī

程公许

程公许

程公许(?—1251),字季与,一字希颖,号沧州。南宋眉州眉山(今属四川)人,一说叙州宣化(今四川宜宾西北)人。嘉定进士。历官著作郎、起居郎,数论劾史嵩之。后迁中书舍人,进礼部侍郎,又论劾郑清之。屡遭排挤,官终权刑部尚书。有文才,今存《沧州尘缶编》。 ▶ 894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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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公相门子,雅望归安石。奕世皆夔龙,中台竟三拆。
(cén)公相门子¹,雅望归安石²
译文:岑公是相门之子,有着谢安一样的雅望。
注释:征君:隐居不应朝廷征聘的人。¹相门子:征君盖与诗人岑参同族,故云。²安石:东晋谢安,字安石。
至人达机兆,高揖九州伯。奈何天地间,而作隐沦客。
奕世¹皆夔(kuí)²,中台竟三拆³
译文:世代都有腾飞的巨龙,中台级别的就有三人。
注释:¹奕世:累世。²夔龙:传说舜时的两位贤臣。中台:星名,三台(上台、中台、下台)之一。古谓三公上应三台。³拆:通“坼”,分开,裂开。
贵道能全真,潜辉卧幽邻。探元入窅默,观化游无垠。
至人达机兆(zhào)¹,高揖(yī)²九州伯³
译文:至人发达自有先兆,举手高揖九州伯,却不愿意为臣。
注释:¹机兆:事机的先兆。²揖:揖而不拜。³九州伯:九州之长官。句指隐而不仕。
光武有天下,严陵为故人。虽登洛阳殿,不屈巢由身。
奈何天地间,而作隐沦客。
译文:无可奈何在天地直间,成为隐沦客。
余亦谢明主,今称偃蹇臣。登高览万古,思与广成邻。
贵道能全真,潜辉¹卧幽邻²
译文:大道贵在深得全真,飞龙有时也潜辉幽卧。
注释:¹潜辉:藏辉。²邻:全诗校:“一作鳞。”
蹈海宁受赏,还山非问津。西来一摇扇,共拂元规尘。
探元¹入窅(yǎo)默,观化游无垠(yín)²
译文:不妨趁此时探讨宇宙人生奥秘,观化神游在无垠的宇宙之中。
注释:¹元:同“玄”。窅默:幽深难测。²无垠:无形状之貌。

  李白被赶出长安,心情无限激愤和失望。但又看不见别的出路,因而也更加苦闷。在这首送岑征君归隐的诗里,这激愤、失望,苦闷的心情一齐迸发出来,化为对唐玄宗统治集团的控诉和同黑暗政治现实决裂的誓言。

  第一部分(1~4句)是写岑征君是相门之子,有着谢安一样的雅望。诗人以丰富的想象,大胆的夸张,生动的比喻,以腾飞的巨龙比喻岑征君卓越的才能,充分体现了他创作方法上的浪漫主义的艺术特色。

  第二部分(5~12句)是写送别岑征君当时的情景和想象岑征君归隐鸣皋山的原因。诗中写岑征君有卓越的才能,但竟不容于世,反衬了现实的黑暗。征君归隐鸣皋山虽是无可奈何之举,但隐居生活非常的幽深凄清、恬淡纯净,同权贵专权,尔虞我诈的黑暗现实对立的。无论是送别的情景,还是想象中的隐居生活又都表现了诗人极为苦闷的心情。

  第三部分(13~20句),诗中描述的君主是封建时代谦恭下士的帝王的典范;而贤士又都是性格傲岸、蔑视权贵的典型。李白在诗中徵引这些古人的典故,用意无非是两个,一是提出一种理想化的君臣关系,借以批评唐玄宗的“轻士”;二是表明自己平交帝王的态度,决不以牺牲人格来换取功名。李白的这种追求人格价值的理想,产生在盛唐政治开明的社会历史土壤中,受到自由浪漫的时代精神的培养和滋育,代表了中国封建时代知识分子富有人格价值、值得布衣寒士骄傲的人生追求。

  到了第四部分(21~24句),诗人则把满腔激愤,失望和苦闷的心情,写成了痛快淋漓的揭露与斥责。在唐玄宗统治集团统治下,黑白颠倒,是非不分,奸佞得志,贤才受辱的黑暗政治。诗人表示,再也不能在这个黑暗的现实里呆下去了。这里,他又是用否定一切现实生活,以消极归隐的形式来表达他的反抗的,当然反映了他思想中的消极因素。

参考资料:
1、 张福庆.试论李白诗歌悲剧性的特殊审美涵义:北京外交学院中文系,2001-05
丹阳北固是吴关,画出楼台云水间。
丹阳北固¹是吴关,画出楼台云水间。
译文:丹阳的北固山就是古来的吴关,江边的楼台隐映于云水之间,美如画图。
注释:¹北固山:在镇江北,下临长江。
千岩烽火连沧海,两岸旌旗绕碧山。
千岩烽(fēng)火连沧海,两岸旌(jīng)旗绕碧山。
译文:如今胡虏的战火已燃及沧海,永王大军东巡的旌旗在大江两岸围绕,飘扬于碧山之间。
蘅皋向晚舣轻航。卸云帆、水驿鱼乡。当暮天、霁色如晴昼,江练静、皎月飞光。那堪听、远村羌管,引离人断肠。此际浪萍风梗,度岁茫茫。
(héng)(gāo)¹向晚²(yǐ)³轻航。卸云帆、水驿鱼乡。当暮天、霁(jì)如晴昼,江练静、皎(jiǎo)月飞光。那堪听、远村羌(qiāng)¹⁰,引离人断肠¹¹。此际浪萍风梗(gěng)¹²,度岁¹³茫茫¹⁴
译文:天色已晚,整理轻舟向长满杜衡的岸边靠拢。在盛产鱼米的水路驿站,放下白色的船帆。面对傍晚的天空,明朗的天色如同晴朗的白昼,江水澄静,皎月耀光。怎堪听从那遥远的村落传来的悠悠羌笛声,引起离开家园和亲人的离人无限悲伤。此时,感到自己就如同水中之萍、风中之梗,过着漂荡不定的生活,马上要过年了,思绪却纷繁复杂。
注释:¹蘅皋:生长香草的水边高地。²向晚:临近晚上。³舣:船只停靠岸边。⁴云帆:高帆。⁵水驿:以船为主要交通工具的驿站。⁶暮天:傍晚的天空。⁷霁色:晴朗的天色。⁸江练静:江水如素练般又白又静。⁹飞光:闪闪发光。¹⁰羌管:即羌笛,是出自古代西部羌族的一种簧管乐器,古老的六声阶双管竖笛。¹¹断肠:形容极度悲痛。¹²浪萍风梗:浪中之浮萍,风中之断梗。形容人漂泊不定。¹³度岁:过年。¹⁴茫茫:模糊不清。这里有糊糊涂涂的意思。
堪伤。朝欢暮散,被多情、赋与凄凉。别来最苦,襟袖依约,尚有余香。算得伊、鸳衾凤枕,夜永争不思量。牵情处,惟有临歧,一句难忘。
堪伤。朝欢暮散,被多情、赋与凄凉。别来最苦,襟(jīn)袖依约¹,尚有余香。算得伊、鸳衾(qīn)²凤枕³,夜永不思量。牵情处,惟有临歧,一句难忘。
译文:怎能忍受朝欢暮散的伤悲,多情给自己带来了无限的孤寂冷落。离别以来痛苦之极,衣襟衣袖隐约还有残余的芳香。料想你此时一定坐在我们同床共枕的床头上,面对漫漫长夜,怎能不如同我一样的思念。动情处,惟有赠别之辞,一句也难以忘记。
注释:¹依约:依稀隐约。²鸳衾:绣着鸳鸯的锦被。³凤枕:绣着凤凰的枕头。⁴夜永:夜长。⁵争:怎。⁶牵情:引动感情。⁷临歧:歧路,岔路。古人送别常在岔路口处分手,故把临别称为临歧。

  这是一首语言极其雅致、意境极其苍茫凄美、绘景抒情都极好的词作。

  词之开篇,“蘅皋向晚舣轻航”两句为我们描述了一位匆匆的行客,在傍晚时分,停船靠岸,准备“卸”下“云帆”,在船上住宿。这两句简单交代了时间、地点以及事由。接着词便进入了景物的描写:“当暮天、霁色如晴昼,驿练静、皎月飞光”,寥寥数语便描绘出一幅美丽幽静、让人沉醉的夜景图,在清朗的夜色中,皎洁月光的照射下,平静的驿水宛如一条白色的绸带,散发着明亮的光彩,月光水色上下辉映,潋滟无际。词人轻舟独泊,置身于如此空阔的境界中,定会感到自身的极其渺小,这种漂泊无依的孤独感也不由得使人茫然、伤感。所以词人所描绘的意境虽是优美的,而词人所透露出的情感却让人凄然。

  “那堪听、远村羌管,引离人断肠”,这时,远方村庄飘来阵阵的羌笛声。羌笛之声乃凄切之声,所传达的也是一种凄切之情。夜深人静,远方传来凄切的羌笛声,而词人又置身于一片茫茫苍苍的空阔之中,耳所闻、目所睹都使人生出凄清、悲凉之感,更何况是如柳永这样常年漂泊、饱受离别之苦的人。所以,他说这笛声“那堪听”,他是受不了这样凄切的笛声的,可偏偏却是声声入耳,更“引”得他这个“离人”“断肠”。“那堪”二字使离人面对此情此景所引发的凄苦之意更深一层的表达了出来。

  “此际浪萍风梗,度岁茫茫”,词人在这样的茫茫空际中陷入了“断肠”的悲伤中,他感到此刻的自己就如同随水漂流的浮萍或凭风吹扬的草木,不知道明天会到哪里,明天又是什么样子,没有办法主宰自己,没有办法改变现状,未来、前途、希望都是渺茫的,既不可知,也不可为,更无法去期待,“度岁茫茫”四字写尽了美好年华在迷茫中消逝的痛苦。以柳永之性格、际遇,他所引发的凄凉之感,所产生的迷茫之情,较之常人更为浓重,更加难以摆脱。

  所有眼前面对的一切,都是令人伤感的,所以词的换头仅以“堪伤”二字,直抒其怀,既是对上片感伤情感脉络的顺承,又引起了下片感伤具体内涵的进一步表述,其短促的音节,非常适于表达词人无奈的心痛。“朝欢暮散,被多情、赋与凄凉。别来最苦,襟袖依约,尚有余香”,“朝欢暮散”是曾经的享乐生活,“凄凉”是如今的现状,“多情”是痛苦的根源,正所谓“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柳永《雨霖铃·寒蝉凄切》),所以“别来最苦”。因“多情”而伤离别,因离别而有痛苦,层转层深,层深层叙,情感表述真切、强烈。仿佛“依约”间,词人嗅到了“襟袖”中尚存的伊人的丝丝“余香”,这其实是因思念而产生的幻觉,由此也可看出词人思念之深切。

  下片后半部分词人转换角度从对方着想。“算得伊、鸳衾凤枕,夜永争不思量”,由自己对“伊”的“思量”推想到“伊”对己的“思量”,由自己的侧夜难眠联想到“伊”的孤枕不眠,心痛、感伤,其体贴温存,感人至深。接下来词人又把笔墨宕开,有推想转到回忆:“牵情处”,“惟有临岐”,“一句难忘”。词人舍其他不言,专择取分别时的一个镜头,就要远行,他们之间定有许多话想说,可千言万语,无从说起,又无法说尽,终于只化作临分别时的那句叮咛。这个情景,这句叮咛,已深深刻印在词人的心中。词的结尾宛如一个特写的定格,有着强调、放大情感的效果,凄楚动人,令人黯然神伤。

  《乐府余论》云:“柳词曲折委婉,而中具浑论之气,虽多俚语,而高处足冠群流。”柳永这首词“曲折委婉”,二言、三言、四言、五言、六言,长短不一的句式使音节流转顿挫,极易于抒发曲折委婉之情,且有一唱三叹的效果,极为动听;这首词又“具浑论之气”,词中之景象阔大,水天一色,意境既优美凄恻又悠远苍茫;这首词还“高处足冠群流”,写景有全景亦有细节,写情有感想、幻想、推想和回想,极其铺陈,而且相思之情隐然结合了身世漂泊、志意追寻与落空的感慨,情感抒发十分丰满。但在语言上,这首词却不用俚语,颇具高雅清扬的气度。总之,这首《彩云归》堪称柳永慢词长调中的佳作。

参考资料:
1、 叶嘉莹 等 .柳永词新释辑评 .北京市 :中华书局 ,2005年1月第1版 :334-337 .
下武维周,世有哲王。三后在天,王配于京。
下武¹维周,世²有哲王³。三后在天,王于京。
译文:后能继前惟周邦,世代有王都圣明。三位先王灵在天,武王配天居镐京。
注释:¹下武:在后继承。下,后;武,继承。²世:代。³哲王:贤明智慧的君主。⁴三后:指周的三位先王太王、王季、文王。后,君王。⁵王:此指武王。⁶配:指上应天命。
王配于京,世德作求。永言配命,成王之孚。
王配于京,世德作求¹。永言²配命³,成王之孚(fú)
译文:武王配天居镐京,德行能够匹先祖。上应天命真长久,成王也令人信服。
注释:¹求:通“逑”,匹配。²言:语助词。³命:天命。⁴孚:使人信服。
成王之孚,下土之式。永言孝思,孝思维则。
成王之孚,下土¹之式²。永言孝思³,孝思维则
译文:成王也令人信服,足为人间好榜样。孝顺祖宗德泽长,德泽长久法先王。
注释:¹下土:下界土地,也就是人间。²式:榜样,范式。³孝思:孝顺先人之思,此系以孝代指所有的美德,举一以概之。⁴则:法则。此谓以先王为法则。
媚兹一人,应侯顺德。永言孝思,昭哉嗣服。
(mèi)¹兹一人²,应侯顺德。永言孝思,昭³哉嗣(sì)
译文:爱戴天子这一人,能将美德来承应。孝顺祖宗德泽长,光明显耀好后进。
注释:¹媚:爱戴。²一人:指周天子。³昭:光明,显耀。⁴嗣服:后进,指成王。
昭兹来许,绳其祖武。於万斯年,受天之祜。
昭兹¹来许²,绳³其祖武。於(wū)万斯年,受天之祜。
译文:光明显耀好后进,遵循祖先的足迹。基业长达千万年,天赐洪福享受起。
注释:¹兹:同“哉”。²来许:同“后进”。³绳:承。⁴祖武,指祖先的德业。武:足迹。⁵於:感叹之词。⁶斯:语助词。
受天之祜,四方来贺。於万斯年,不遐有佐。
受天之祜(hù)¹,四方来贺。於万斯年,不遐有佐。
译文:天赐洪福享受起,四方诸侯来祝贺。基业长达千万年,那愁没人来辅佐。
注释:¹祜:福。

  《毛诗序》云:“《下武》,继文也,武王有圣德,复受天命,能昭先人之功焉。”郑笺云:“继文者,继文王之业而成之。”陈奂《诗毛氏传疏》补充说明:“文,文德也。文王以上,世有文德,武王继之,是之谓继文。”宋代自吕祖谦、朱熹以后,释《下武》另有说法,如严粲《诗缉》、戴溪《续吕氏家塾读诗记》,或以为下武乃不尚武,有偃武之意,或以为下武即世修文德,以武为下。清代的经学家解此诗,陈启源《毛诗稽古编》、戴震《诗经补注》、胡承珙《毛诗后笺》等均坚守毛、郑之说,而翁方纲《诗附记》、桂馥《札朴》等则赞同宋儒之说。按验诗歌文本,毛、郑之说不误,“不尚武”、“以武为下”云云,过于迂远,不可信。今人陈子展《诗经直解》说:“此诗如非史臣之笔,则为贺者之辞。”其说出自陆奎勋《陆堂诗学》。陆氏以《尚书》等经文印证此诗,谓“‘下武维周’,犹《长发》之‘濬哲维商’也”,“周公之戒成王者曰‘永言配命,自求多福’,故继言之曰‘永言配命,成王之孚’也”,“‘昭哉嗣服’,即《顾命》所云‘命汝嗣训,临君周邦’也;‘绳其祖武’,即所云‘答扬文武之光训’也;‘四方来贺’,即《康王诰》所云‘诸侯皆布乘黄朱,奉圭兼币’也;‘不遐有佐’即所云‘太保率西方诸侯入应门左,毕公率东方诸侯入应门右’也”。陈氏以为其所析“以经证经”,“不为无据”。

  《大雅·下武》的篇章结构非常整饬严谨,层层递进,有条不紊。第一章先说周朝世代有明主,接着赞颂太王、王季、文王与武王,第二章上二句赞颂武王,下二句赞颂成王,第三章赞颂成王能效法先人,第四、第五章赞颂康王能继承祖德,第六章以四方诸侯来贺作结,将美先王贺今王的主旨发挥得淋漓尽致。在修辞上,此篇特别精于使用顶针辞格,将顶针格的效用发挥到了极致。第一、第二章以“王配于京’’顶针勾连,第二、第三章以“成王之孚”顶针勾连,第五、第六章以“受天之祜”顶针勾连,而第四章的末句“昭哉嗣服”与第五章的首句“昭兹来许”意思相同,结构也相同,可视为准顶针勾连。《大雅》的第一篇《文王》也善于使用顶针修辞,但比起《下武》那样精工的格式,不及远矣。而且此篇以顶针格串联的前三章组成的赞颂先王的述旧意群,与同以顶针格(或准顶针格)串联的后三章组成的赞颂今王的述新意群,又通过第三、第四章各自的第三句“永言孝思”可以上下维系,有如连环。这种刻意经营的巧妙结构,几乎是空前绝后的,其韵律节奏流美谐婉,有效地避免了因庙堂文学歌功颂德文字的刻板而造成的审美负效应,使读者面对这一表现《大雅》《周颂》中常见的歌颂周先王、今王内容的文本,仍能产生一定的审美快感。英国文艺理论家克莱夫·贝尔(Clive Bell)在他的《艺术》一书中提出了“艺术即有意味的形式”这一著名的论断,确实,形式在文学艺术作品中的重要性决不容低估,有时候,形式本身就是美。读完《下武》,读者可能很快就忘了诗中“哲王”“世德”“配命”“顺德”之类赞颂之词,但对它章法结构的形式美则将记忆犹新。

参考资料:
1、 姜亮夫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546-549
2、 王秀梅 译注.诗经(下)·雅颂.北京:中华书局,2015:615-618

xià

shījīng··wénwángzhīshí xiānqín 

xiàwéizhōu shìyǒuzhéwáng sānhòuzàitiān wángpèijīng 

wángpèijīng shìzuòqiú yǒngyánpèimìng chéngwángzhī 

chéngwángzhī xiàzhīshì yǒngyánxiào xiàowéi 

mèirén yīnghóushùn yǒngyánxiào zhāozāi 

zhāolái shéng wànnián shòutiānzhī 

shòutiānzhī fānglái wànnián yǒuzuǒ 

男儿作健向沙场,自爱登台不望乡。
男儿作健¹向沙场²,自爱登台不望乡。
译文:好男儿振奋雄心戍边卫国奔赴沙场,喜欢登上高台远眺,却不是为了望乡。
注释:少年行:乐府《杂曲歌辞》题名。内容多咏少年轻生重义、任侠游乐之事。¹作健:振作强健之气。²沙场:战场。
太白高高天尺五,宝刀明月共辉光。
太白¹高高天尺五²,宝刀明月共辉光³
译文:高台上仿佛一伸手就能把太白星摘到,腰间宝刀与天边明月相映着迸射寒光。
注释:¹太白:山名,在今陕西鄘县东南。²天尺五:谓离天甚近,极言其高。³共辉光:相映生辉。

  此诗描写英姿勃勃的青年形象,抒写了诗人远大的抱负。是作者七绝中以豪放胜者。光芒辐射,眩人心眼。

  前两句诗人以一个少年入手,认为男儿应当奋发有为、奔赴战场。“男儿作健向沙场”一开篇诗人便直吐胸臆“男儿作健向沙场”。好男儿应去从军,在沙场上逞英豪,建功立业。这句化用乐府歌辞《企喻歌》,写得激昂慷慨,雄姿英发。接着写男子愿意为国捐躯,义无反顾之决心。“自爱登台不望乡”,要登的是单于台,受降台,而不是望乡台。十分有“出不入兮往不返”的气概。

  后两句写男儿登临高台之上,勇武的形象光彩照人。“太白高高天尺五”用古谣《三秦记》以形容山高,另有“城南韦杜,去天尺五”,以形容豪门的势焰高张。这句是活用古谣的这两种意义,表示自己少年意气之盛,如太白高山,离天很近。末句再用宝刀来比喻自己的豪情,“宝刀明月共辉光”宝刀的寒光闪闪,足以令敌人胆寒。一个顶天立地的少年壮士的形象矗立在读者面前。

  全诗语言豪壮,刻画的少年男儿的英武形象光彩照人,栩栩如生,读来令人振奋。青少年时期是人生最可宝贵的时光,在这时期“作健向沙场”,让“宝刀明月共辉光”,即拿起武器戍守边防,建立功业,无疑十分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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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ánérzuòjiànxiàngshāchǎngàidēngtáiwàng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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