涧边云泠裛苍苔,木杪金灯午夜开。更问昙猷在何许,分明犹隔海门来。
涧边云泠裛苍苔,木杪金灯午夜开。更问昙猷在何许,分明犹隔海门来。

jìngzhàoshīyùn--shì

jiànbiānyúnlíngcāngtáimiǎojīndēngkāi

gèngwèntányóuzàifēnmíngyóuhǎiménlái

释普度

释普度

释普度(一一九九~一二八○),号虚舟,俗姓史,江都(今江苏扬州)人。年十二,出家本郡天宁寺,继事东堂院龙溪祖信,后参无得通禅师得法。理宗淳祐初住建康府半山报宁禅寺。历住镇江府金山龙游禅寺、潭州鹿苑褒忠禅寺、抚州疏山白云禅寺、平江府承天能仁禅寺、临安府中天竺天宁万寿永祚禅寺、灵隐景德禅寺,终于径山兴圣万寿禅寺。元世祖至元十七年卒,年八十二。有净伏等编《虚舟普度禅师语录》一卷,收入《续藏经》。事见《语录》及所附元释行端撰《行状》,《补续高僧传》卷一一有传。 ▶ 111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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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坐榕阴须痛饮,从渠叠鼓频催。暮山新月两徘徊。离愁秋水远,醉眼晓帆开。
露坐榕阴须痛饮,从渠叠鼓频催。暮山新月两徘徊。离愁秋水远,醉眼晓帆开。
泛宅浮家游戏去,流行坎止忘怀。江边鸥鹭莫相猜。上林消息好,鸿雁已归来。
泛宅浮家游戏去,流行坎止忘怀。江边鸥鹭莫相猜。上林消息好,鸿雁¹已归来。
注释:上林:即上林苑,古代宫苑,秦汉时都有上林苑,这里指行在之所。¹鸿雁:汉苏武系于匈奴,汉昭帝使者至匈奴,匈奴诡称苏武已死。使者对单于说,天子在上林苑射中一只大雁,脚上绑着苏武写的一封信,匈奴才把苏武还给汉朝。

  这是一首送别词。上片写送别的情景。词人的朋友宇文德和被召赴行在所,词人为他饯行,坐在榕树之阴,痛饮美酒,以壮其行。二人依依难舍,全然没有顾及到叠鼓频催,促人登舟。二人一直饮到暮色苍茫新月已经悄悄地徘徊于山巅。离愁缕缕,有如秋水,二人不忍遽别。友情之深,留恋之意尽在不言之中,场面由热烈而渐次清静,又为二人留下许多畅叙衷肠的机会。由月上暮山,到次日天明,晓帆将开,二人皆已醉意朦胧,纵然难舍,也到了不得不分手的时候。

  换头,化愁为慰,友人被召赴行,词人对他寄予殷切的希望,也许可以为抗金贡献力量,现在友人全家都欢欢乐乐地走了,江上行船要忘掉一切疑虑,江边的鸥鹭也不要猜疑。最后他借苏轼鸿雁归来的典故说明南宋朝廷的形势是好的,此去也许会一帆风顺。词人和他的友人都是主战派,当时秦桧之流为了卖国求荣,陷害了许多爱国大臣,鉴于宇文德和被召、吉凶未卜,尚有隐忧,故词人写词鼓励他、宽慰他,同时也把抗金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词人襟怀坦白,眼界开阔,忧国之意常现于笔端,虽为送别之词,却未写一般的离愁别绪,政治上的志同道合使全词充溢着浩然正气和豪放之情。

万安县有卖酒者,以善酿致富。平生不欺人,或遣童婢沽,必问:“汝能饮酒否?”量酌之,曰:“毋盗瓶中酒,受主翁笞也。”或倾跌破瓶缶,辄家取瓶,更注酒,使持以归。由是远近称长者。
万安县有卖酒者,以善酿致富。平生不欺人,或遣童婢沽(gū),必问:“汝能饮酒否?”量酌之,曰:“毋盗瓶中酒,受主翁笞也。”或倾跌破瓶缶(fǒu),辄(zhé)家取瓶,更注酒,使持以归。由是远近称长者。
译文:(江西)万安县有个卖酒的人,因为擅长酿酒而变得富有。一生从不欺负他人。如果遇见被(主人)派来买酒的奴仆、婢女,一定问:“你能饮酒吗?”(并且根据奴仆、婢女说的酒量)尽量斟酒给他们(饮),并叮嘱:“千万不要偷瓶中的酒喝,不然要受主人鞭笞的。”有时遇到(奴仆、婢女)走路不稳跌倒摔破了装酒的器皿,就让他们回家拿瓶子,重新装好酒,让(奴仆、婢女)拿着回去。因为这些,远近的人都称赞他是有德行的人。
里中有数聚饮平事不得决者,相对咨嗟。卖酒者问曰:“诸君何为数聚饮相咨嗟也?”聚饮者曰:“吾侪保甲贷乙金,甲逾期不肯偿,将讼。讼则破家,事连吾侪,数姓人不得休矣!”卖酒者曰:“几何数?”曰:“子母四百金。”卖酒者曰:“何忧为?”立出四百金偿之,不责券。
里中有数聚饮平事¹不得决者,相对咨(zī)(jiē)²。卖酒者问曰:“诸君何为数聚饮相咨嗟也?”聚饮者曰:“吾侪(chái)³保甲贷乙金,甲逾期不肯偿,将讼。讼(sòng)则破家,事连吾侪,数姓人不得休矣!”卖酒者曰:“几何数?”曰:“子母四百金。”卖酒者曰:“何忧为?”立出四百金偿之,不责券
译文:每逢乡里有人凑钱喝酒,一定在他的酒馆聚会。乡里有人多次聚在一块儿喝酒,评议事情不能决断,相互叹息,大多脸色难看。卖酒的人就问道:“诸位为什么聚在一起喝酒又互相叹息呢?”聚在一起喝酒的人说:“我们为某甲向某乙借贷提供了担保,某甲超过期限不肯还贷,将要被起诉,如果被起诉就会倾家荡产,事情也就会牵连到我们,我们几家人就就无法安生了!”卖酒的人询问:“你们担保了多少钱?”聚在一起喝酒的人回答:“本息一共四百两。”卖酒者说:“这有什么值得发愁的呢?”立即拿出四百两帮他们偿还贷款,还不求取借据。
注释:¹平事:商量事情。²咨嗟:叹息。³侪:同辈,同类的人。⁴子母:利息和本金。⁵责券:求取证据。
客有橐重资于途者,甚雪,不能行。闻卖酒者长者,趋寄宿。雪连日,卖酒者日呼客同博,以赢钱买酒肉相饮啖。客多负,私怏怏曰:“卖酒者乃不长者耶?然吾已负,且大饮啖,酬吾金也。”雪霁,客偿博所负,行。卖酒者笑曰:“主人乃取客钱买酒肉耶?天寒甚,不名博,客将不肯大饮啖。”尽取所偿负还之。
客有橐(tuó)¹重资于途者,甚雪,不能行。闻卖酒者长者,趋寄宿。雪连日,卖酒者日呼客同博,以赢钱买酒肉相饮啖(dàn)。客多负,私怏怏曰:“卖酒者乃不长者耶?然吾已负,且大饮啖,酬²吾金也。”雪霁,客偿博所负,行。卖酒者笑曰:“主人乃取客钱买酒肉耶?天寒甚,不名博,客将不肯大饮啖。”尽取所偿负还之。
译文:有个用口袋背着很多东西在路上行走的人,遇到下大雪,无法继续前行。听说卖酒的人是有德行的人,就到他家寄宿。雪一连下了几天,卖酒的人每天叫客人同自己赌博,并把赢来的钱拿来买酒一同吃喝。客人大多数时候是赌输了,私下不高兴地说:“卖酒者竟不是有德行的人?既然我已经赌输了,就大吃大喝,(反正是)花费从我这赢的钱。”雪停之后,客人兑现了赌博所输的钱准备出发。卖酒者笑着说:“哪里有主人竟要客人的钱买酒肉的道理?天气十分寒冷,不以博弈为名,客人(您)必然不肯大吃大喝。”卖酒者把从客人那赢来的钱如数还给了他。
注释:¹橐:口袋,名词作动词,“用口袋装”的意思。²酬:这里是“花费”的意思。
术者谈五行,决卖酒者宜死。卖酒者将及期,置酒,召所买田舍主毕至,曰:“吾往买若田宅,若中心愿之乎?价毋亏乎?”欲赎者视券,价不足者,追偿以金。又召诸子贷者曰:“汝贷金若干,子母若干矣。”能偿者捐其息,贫者立券还之,曰:“毋使我子孙患苦汝也!”其坦然如是。其后,卖酒者活更七年。
术者谈五行,决卖酒者宜死。卖酒者将及期,置酒,召所买田舍主毕至,曰:“吾往买若田宅,若中心愿之乎?价毋亏乎?”欲赎(shú
译文:有个方术之士(行占卜的人)谈论五行,判定卖酒者即将去世。方术之士判定的死期将到之时,他摆下酒宴,把他购置的田地屋舍的主人一起召来,说:“我以往买你们的田地屋舍,你们心中愿意吗?价格没有吃亏吧?”想要赎回的人按照当初契约的价格,价格不公道的,拿现金追补。又把向他借贷的人一起召来说:“你们借贷了资金若干,本息若干了。”如果有人能偿还,不要他们还利息;如果是贫困的人,立即把借据给他们(不要他们偿还了),并且说:“不要让我的子孙为追索借贷让你们受苦了!”到方术之士判定的死期,卖酒者聚集众多亲戚朋友,整治棺材,更换服装等待死亡。卖酒者的脸色和平时一样明亮,亲戚朋友面面相觑,等到半夜才散去。那之后,卖酒者又活了七年。
注释:)者视券(quàn),价不足者,追偿以金。又召诸子贷者曰:“汝贷金若干,子母若干矣。”能偿者捐其息,贫者立券还之,曰:“毋使我子孙患苦汝也!”其坦然如是。其后,卖酒者活更七年。
魏子曰:吾闻卖酒者好博,无事则与其三子终日博,喧争无家人礼。或问之,曰:“儿辈嬉,否则博他人家,败吾产矣。”嗟乎!卖酒者匪唯长者,抑亦智士哉!
魏子曰:吾闻卖酒者好博,无事则与其三子终日博,喧争无家人礼。或问之,曰:“儿辈嬉,否则博他人家,败吾产矣。”嗟乎!卖酒者匪唯长者,抑亦智士哉!
译文:魏先生说:“我听说卖酒者喜好赌博,没事的时候就和自己的三个儿子终日赌博,争执起来没有家人之间的礼节。有人问他,他说:“儿子们好玩耍,不这样他们就会与别人赌博,败坏我的家产了。”唉,卖酒者不仅是有德行的人,而且是有智慧的人啊!
州桥踏月想山椒,回首哀湍未觉遥。
州桥¹踏月想山椒²,回首哀湍³未觉遥。
译文:当年我在州桥上散步赏月,遥想金陵的钟山;山中凄切急速的泉水声,似乎近在耳畔。
注释:¹州桥:也叫天汉桥,在汴梁(今河南开封市)宣德门与朱雀门之间,横跨汴水。²山椒:山顶。这里指王安石在金陵的住宅不远的钟山。³哀湍:指山间发出凄切声音流得很快的溪流。
今夜重闻旧呜咽,却看山月话州桥。
今夜重闻旧呜咽¹,却看²山月话州桥。
译文:今天我在金陵,听着呜咽的泉水潺潺;看着明月,又想起在州桥赏月的那晚。
注释:¹旧呜咽:这里指依旧幽咽的泉水声。²却看:回头看,这里有回想之意。

  怀古诗与游览诗,大多数是在时空概念上做文章。或者通过同一地点的今昔对比,寄托胜事不常、沧海桑田的感慨;或者通过同一时间两地的不同,抒发由此而产生的喜怒哀乐。在绝句中,由于篇幅的限制,便把时空概念浓缩交织,给人以咀嚼品味的余地。王安石的这首《州桥》诗就是运用了这一手法。

  这首诗是王安石晚年退居金陵时,回想旧游汴京所作。前两句是写当年在州桥踏月,想念自己在金陵的家;后两句写在金陵赏月,又因听到当年想象中的凄切而急速的溪声,忆及汴京。前者的州桥是实写,溪流是虚写;后者的州桥是虚写,溪流是实写。所写的虚实的不同,也就是时空的不同,如此交叉渲染,人事的变迁,情感的变化也就都包含融会了进去。

  《州桥》诗,其意境有似李商隐的《夜雨寄北》:“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更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诗立足于今,想象未来,所写的是一个地方,但时间的不同,情感也将不同。通过时空变化,展示悲欢离合的演变,自己的相思之情得到了体现。王安石的《州桥》诗与李商隐诗一样,都是以景设情。但王诗是由现在的金陵想到过去的汴京,李诗是由现在的巴山想到将来会面的长安。一是回忆,一是展望。所以李诗格调轻快婉转,王诗就显得沉重压抑。

参考资料:
1、 张鸣.宋诗选: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171
2、 李梦生.宋诗三百首全解:复旦大学出版社,2007:73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lù)¹者莪(é)²,匪³莪伊(hāo)。哀哀父母,生我劬(qú)
译文:看那莪蒿长得高,却非莪蒿是散蒿。可怜我的父母,抚养我大太辛劳!
注释:¹蓼蓼:长又大的样子。²莪:一种草,即莪蒿。李时珍《本草纲目》:“莪抱根丛生,俗谓之抱娘蒿。”³匪:同“非”。⁴伊:是。⁵劬劳:与下章“劳瘁”皆劳累之意。
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劳瘁。
蓼蓼者莪,匪莪伊蔚(wèi)¹。哀哀父母,生我劳瘁(cuì)
译文:看那莪蒿相依偎,却非莪蒿只是蔚。可怜我的父母,抚养我大太劳累!
注释:¹蔚:一种草,即牡蒿。
瓶之罄矣,维罍之耻。鲜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无父何怙?无母何恃?出则衔恤,入则靡至。
¹之罄(qìng)²矣,维罍(léi)³之耻。鲜(xiǎn)之生,不如死之久矣。无父何怙(hù)?无母何恃?出则衔(xián)(xù),入则靡至。
译文:汲水瓶儿空了底,装水坛子真羞耻。孤独活着没意思,不如早点就去死。没有亲爹何所靠?没有亲娘何所恃?出门行走心含悲,入门茫然不知止。
注释:¹瓶:汲水器具。²罄:尽。³罍:盛水器具。⁴鲜:指寡、孤。⁵民:人。⁶怙:依靠。⁷衔恤:含忧。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
父兮生我,母兮鞠(jū)¹我。拊²我畜³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hào)(wǎng)
译文:父母啊,你们生下了我,又养育了我。你们护我疼爱我,养我长大培育我,想我不愿离开我,出入家门怀抱我。想要回报父母的恩情,怎奈上天没有准则,对我不加保佑!
注释:¹鞠:养。²拊:通“抚”。³畜:通“慉”,喜爱。⁴顾:顾念。⁵复:返回,指不忍离去。⁶腹:指怀抱。⁷昊天:广大的天。⁸罔:无。⁹极:准则。
南山烈烈,飘风发发。民莫不穀,我独何害!南山律律,飘风弗弗。民莫不穀,我独不卒!
南山烈烈¹,飘风²发发³。民莫不穀(gǔ),我独何害!南山律律,飘风弗弗。民莫不穀,我独不卒
译文:南山高峻难逾越,飙风凄厉令人怯。大家没有不幸事,独我为何遭此劫?南山高峻难迈过,飙风凄厉人哆嗦。大家没有不幸事,不能终养独是我!
注释:¹烈烈:通“颲颲”,山风大的样子。²飘风:同“飙风”。³发发:读如“拨拨”,风声。⁴律律:同“烈烈”。⁵弗弗:同“发发”。⁶卒:终,指养老送终。

  《毛诗序》说此诗“刺幽王也,民人劳苦,孝子不得终养尔”,只有最后一句是中的之言,至于“刺幽王,民人劳苦”云云,正如欧阳修所说“非诗人本意”(《诗本义》),诗人所抒发的只是不能终养父母的痛极之情。

  此诗六章,似是悼念父母的祭歌,分三层意思:首两章是第一层,写父母生养“我”辛苦劳累。头两句以比引出,诗人见蒿与蔚,却错当莪,于是心有所动,遂以为比。莪香美可食用,并且环根丛生,故又名抱娘蒿,喻人成材且孝顺;而蒿与蔚,皆散生,蒿粗恶不可食用,蔚既不能食用又结子,故称牡蒿,蒿、蔚喻不成材且不能尽孝。诗人有感于此,借以自责不成材又不能终养尽孝。后两句承此思言及父母养大自己不易,费心劳力,吃尽苦头。中间两章是第二层,写儿子失去双亲的痛苦和父母对儿子的深爱。第三章头两句以瓶喻父母,以罍喻子。因瓶从罍中汲水,瓶空是罍无储水可汲,所以为耻,用以比喻子无以赡养父母,没有尽到应有的孝心而感到羞耻。句中设喻是取瓶罍相资之意,非取大小之义。“鲜民”以下六句诉述失去父母后的孤身生活与感情折磨。汉乐府诗《孤儿行》说“居生不乐,不如早去从地下黄泉”,那是受到兄嫂虐待产生的想法,而此诗悲叹孤苦伶仃,无所依傍,痛不欲生,完全是出于对父母的亲情。诗人与父母相依为命,失去父母,没有了家庭的温暖,以至于有家好像无家。曹粹中说:“以无怙恃,故谓之鲜民。孝子出必告,反必面,今出而无所告,故衔恤。上堂人室而不见,故靡至也。”(转引自戴震《毛诗补传》)理解颇有参考价值。第四章前六句一一叙述父母对“我”的养育抚爱,这是把首两章说的“劬劳”、“劳瘁”具体化。诗人一连用了生、鞠、拊、畜、长、育、顾、复、腹九个动词和九个“我”字,语拙情真,言直意切,絮絮叨叨,不厌其烦,声促调急,确如哭诉一般。如果借现代京剧唱词“声声泪,字字血”来形容,那是最恰切不过了。这章最后两句,诗人因不得奉养父母,报大恩于万一,痛极而归咎于天,责其变化无常,夺去父母生命,致使“我”欲报不能!后两章第三层正承此而来,抒写遭遇不幸。头两句诗人以眼见的南山艰危难越,耳闻的飙风呼啸扑来起兴,创造了困厄危艰、肃杀悲凉的气氛,象征自己遭遇父母双亡的巨痛与凄凉,也是诗人悲怆伤痛心情的外化。四个入声字重叠:烈烈、发发、律律、弗弗,加重了哀思,读来如呜咽一般。后两句是无可奈何的怨嗟。

  赋比兴交替使用是此诗写作一大特色。三种表现方法灵活运用,前后呼应,抒情起伏跌宕,回旋往复,传达孤子哀伤情思,可谓珠落玉盘,运转自如,艺术感染力强烈。《晋书·孝友传》载王裒因痛父无罪处死,隐居教授,“及读《诗》至‘哀哀父母,生我劬劳’,未尝不三复流涕,门人受业者并废《蓼莪》之篇”;又《齐书·高逸传》载顾欢在天台山授徒,因“早孤,每读《诗》至‘哀哀父母’,辄执书恸泣,学者由是废《蓼莪》”,类似记载尚有,不必枚举。子女赡养父母,孝敬父母,本是中华民族的美德之一,实际也应该是人类社会的道德义务,而此诗则是以充沛情感表现这一美德最早的文学作品,对后世影响极大,不仅在诗文赋中常有引用,甚至在朝廷下的诏书中也屡屡言及。《诗经》这部典籍对民族心理、民族精神形成的影响由此可见一斑。

参考资料:
1、 蒋立甫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428-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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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íng xiānqín 

zhěé fěiéhāo āiāi shēngláo 

zhěé fěiéwèi āiāi shēngláoc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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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ēng   zhǎng  chū bàozhī hàotiānwǎng 

nánshānlièliè piāofēng mín hài nánshān piāofēng mín  

何易于尝为益昌令,县距刺史治所四十里,城嘉陵江南。刺史崔朴尝乘春自上游,多从宾客歌酒。泛舟东下,直出益昌旁。至则索民挽舟。易于即自腰笏,引舟上下。刺史惊问状,易于曰:“方春,百姓不耕即蚕,隙不可夺。易于为属令,当其无事,可以充役。”刺史与宾客跳出舟,偕骑还去。
何易于尝为益昌令,县距刺史治所四十里,城嘉陵江南。刺史崔朴尝乘春¹自上游,多从宾客歌酒。泛舟东下,直出益昌旁。至则索民挽舟²。易于即自腰笏(hù)³,引舟上下。刺史惊问状,易于曰:“方春,百姓不耕(gēng)即蚕,隙不可夺。易于为属令,当其无事,可以充役。”刺史与宾客跳出舟,偕骑还去。
译文:何易于曾经做过益昌县县令。益昌县离刺史的治所四十里,县城在嘉陵江南岸。有一次,刺史崔朴曾经趁着春光明媚,带了许多宾客,坐着大船,唱歌喝酒,从上游放舟东下,船一直到益昌县附近。船到,就下令要民夫拉纤。何易于就亲自把手板插在腰带里,拉着纤,跑上跑下奔忙。刺史发现县令在拉纤,很吃惊,问他为什么。何易于说:“现在正是春天,百姓不是忙于春耕,就在养桑喂蚕,一点点时间都不能损失。易于是您主管下的县令,现在没什么事干,可以来承当这个差使。”刺史(听了很羞愧)和几个宾客跳出船舱,上岸骑马一起回去了。
注释:¹乘春:乘着春天的美景。²挽舟:指拉纤。³腰笏把手板插在腰带上。⁴隙:空闲,这里指时间。⁵属令:属于县的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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