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落园林度小春,枝头橙橘摘黄金。
蟹螯樽俎新丰美,剪烛连宵忆故人。
寥落园林度小春,枝头橙橘摘黄金。
蟹螯樽俎新丰美,剪烛连宵忆故人。
金朋说

金朋说

金朋说,字希传,号碧岩,休宁(今属安徽)人。曾从朱熹学。孝宗淳熙十四年(一一八七)进士。初为教官,后于知鄱阳时值庆元党禁,归隐于碧岩山,时人比之陶潜。有《碧岩诗集》二卷,明万历间裔孙金袍曾刊刻。事见本集卷首宋范宽、明金大绶序。 金朋说诗,以清抄《碧岩诗集》(藏北京图书馆)为底本,明显舛误酌作校正。 ▶ 100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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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耿曙河微,神仙此夜稀。
(gěng)¹(shǔ)²河微,神仙此夜稀。
译文:天快亮了,银河已经暗淡。牛郎织女这些神仙们会面是多么稀少啊!
注释:¹耿耿:形容明亮的样子。²曙:形容天刚亮的时候。
今年七月闰,应得两回归。
今年七月闰,应得¹两回归²
译文:幸好今年有个闰七月,这样织女可以两次回到牛郎那里了。
注释:¹应得:应当,应该。²回归:回到,到来。

rùnyuèzhī--wángwān

gěnggěngshǔwēishénxiānjīnniányuèrùnyīngliǎnghuíguī

凡民有血气之性,则翘然而思有以上人。恶卑而就高,恶贫而觊富,恶寂寂而思赫赫之名。此世人之恒情。而凡民之中有君子人者,率常终身幽默,黯然退藏。彼岂与人异性?诚见乎其大,而知众人所争者之不足深较也。
凡民有血气之性,则翘(qiáo)¹而思有以上人。恶卑而就高,恶贫而有富,恶寂寂而思赫赫之名。此世人之恒情。而凡民之中有君子人者,率常终身幽默,黯然退藏。彼岂与人异性?诚见乎其大,而知众人所争者之不足深较也。
译文:平凡的人只要还有血气的本性,就会意气饱满地想要有所作为超过他人。厌恶身份低微就会想升高,厌恶贫困就会希望富裕,厌恶默默无闻就会想赫赫有名。这是世人的常情。然而平凡人中有为人清廉的人,(他们)大都一生深静不显,暗暗地隐藏自己。难道他们的本心和其他人不同吗?(君子们)确实是见到了那重大的,并且知道一般人所争的是不值得过多计较的。
注释:¹翘然:意气饱满的样子。
盖《论语》载,齐景公有马千驷,曾不得与首阳饿莩挈论短长矣。余尝即其说推之,自秦汉以来,迄于达官贵人,何可胜数?当其高据势要,雍容进止,自以为材智加人万万。及夫身没观之,彼与当日之厮役贱卒、污行贾竖营营而生,草草而死者,无以异也。而其间又功业文学猎取浮名者,自以为材智加人万万。及夫身没观之,彼与当日之厮役贱卒,污行贾竖,营营而生,草草而死者,亦无以甚异也。然则高位而获浮名者,自谓辞晦而居显,泰然自处于高明。曾不知其与眼前之厮役贱卒,污行贾竖之营营者行将同归于澌尽,而毫毛无以少异。岂不哀哉!
盖《论语》载,齐景公有马千驷,曾不得与首阳饿莩(piǎo)¹(qiè)论短长矣。余尝即其说推之,自秦汉以来,迄于达官贵人,何可胜数?当其高据势要,雍容进止,自以为材智加人万万。及夫身没观之,彼与当日之厮役贱卒、污行贾竖²营营而生,草草而死者,无以异也。而其间又功业文学猎取浮名者,自以为材智加人万万。及夫身没观之,彼与当日之厮役贱卒,污行贾竖,营营而生,草草而死者,亦无以甚异也。然则高位而获浮名者,自谓辞晦而居显,泰然自处于高明。曾不知其与眼前之厮役贱卒,污行贾竖之营营者行将同归于澌尽,而毫毛无以少异。岂不哀哉!
译文:《论语》记载齐景公(虽然)有四千匹骏马,还是不能和首阳山饿死的人评论长短(意思不能相提并论,比不上首阳山饿死的人)。我曾经对这个说法推论,自从秦汉以来,至今在为止,达官贵人,怎么能数得清?正当他们占据高高的地位,雍容行动时,自以为资质和智慧远远超过别人。等到那些人身死之后再去看他们,他们与当日的追名逐利而生、忧思劳神而死的奴仆、差役、贪(坏)官、奸商等,没有什么不同。而这中间又有用功劳业绩文学获取虚名的,自以为资质和智慧远远超过别人。等到他们身死之后去看,他们与当日的蝇营狗苟而生、草草而死的奴仆、差役、贪官、奸商等,没有什么不同。既然这样,那么如今正处于高位并且获取虚名的人,自称离开沉静而处于显扬,自己内心安然地处于高而明亮的位置。(他们)竟不知道自己与眼前蝇营狗苟的奴仆、差役、贪官、奸商即将一同消尽,且没有丝毫的差别。难道不可悲吗?
注释:¹首阳饿莩:指伯夷、叔齐。²污行贾竖:称奴仆、差役、贪(坏)官、奸商。
吾友刘君孟容,湛默而严恭,好道而寡欲,自其壮岁则已泊然而外富贵矣。 既而察物观变,又能外乎名誉,于是名其所居曰养晦堂,而以书抵国藩为之记。
吾友刘君孟容,湛默而严恭,好道而寡欲,自其壮岁则已泊然而外富贵矣。 既而察物观变,又能外乎名誉,于是名其所居曰养晦堂,而以书抵国藩为之记。
译文:我的朋友刘孟容,深沉静默而严肃谦逊,喜爱道学而淡泊少欲,从他壮年时就已经恬淡无欲而把富贵置之度外,随后,体察外物观察世事变故,又能把名誉置之度外。于是把他的居所命名为“养晦堂”,写信送给我,让我给它作记。
昔周之末世,庄生闵天下之士湛于势利,汩于毁誉,故为戒人以暗默自藏,如所称董梧、宜僚、壶子之伦,三致意焉。而扬雄亦称:“炎炎者灭,隆隆者绝。高明之家,鬼瞰其室。”君子之道,自得于中,而外无所求。饥冻不足于事畜而无怨;举世不见知而无闷。自以为晦,天下之至光明也。若夫奔命于烜赫之途,一旦事尽意索,求如寻常穷约之人而不可得,乌睹可谓焜耀者哉?予为备陈所以,盖坚孟容之志;后之君子,亦观省焉。
昔周之末世,庄生闵天下之士湛于势利,汩于毁誉,故为戒人以暗默自藏,如所称董梧、宜僚、壶子之伦,三致意焉。而扬雄亦称:“炎炎者灭,隆隆者绝。高明之家,鬼瞰(kàn)其室。”君子之道,自得于中,而外无所求。饥冻不足于事畜而无怨;举世不见知而无闷。自以为晦,天下之至光明也。若夫奔命于烜赫之途,一旦事尽意索,求如寻常穷约之人而不可得,乌睹可谓焜(kūn)耀者哉?予为备陈所以,盖坚孟容之志;后之君子,亦观省焉。
译文:过去周代末年,庄生怜悯天下的士人深陷于势力,被毁谤和荣誉所扰乱,所以告诫人们隐晦、沉默,藏起锋芒,如所称许的董梧、宜僚、壶子这些人,多次表达这个意思。而扬雄也说道:“旺盛的火必灭,隆隆雷声终究消失。富贵的人,鬼神窥探他的盛衰。”君子的原则是,在心里自得,而对外物没有什么要求。饥饿寒冻不足够仰事父母,俯蓄妻儿,却没有怨言。不被整个世上的人了解却不愁闷。自己认为晦暗是世上最光亮的。像那些在辉耀的人生旅途中奔命的人,有朝一日事情了结、意兴阑珊,追求像寻常贫贱的人的生活却不能得到,哪里能看到值得称作辉煌的呢?我替他详备地陈述晦暗的原因,希望让孟容的志向坚定;后世的君子,也能从中观察世相、反省自己。
东风满天地,贫家独无春。
东风¹满天地,贫家独无春。
译文:春风吹遍无边的大地,唯独穷苦人家里毫无春意。
注释:商歌:春秋时宁戚有自鸣不平的《商歌》二首(《乐府诗集》卷八十三),后常以“商歌”比喻生不逢时,鸣不平以求官。¹东风:春风。
负薪花下过,燕语似讥人。
负薪(xīn)¹花下过,燕语似讥²人。
译文:背着木柴从花下走过,就连那些燕子也好像在讥笑穷人,喳喳唧唧个不停!
注释:¹薪:柴。²讥:嘲笑。

shāng

luózhī sòngdài 

dōngfēngmǎntiān pínjiāchūn 
xīnhuāxiàguò yànrén 
汉帝重阿娇,贮之黄金屋。
汉帝重阿娇,贮(zhù)之黄金屋¹
译文:汉武帝曾经十分宠爱阿娇,为她筑造金屋让她居住。
注释:¹“汉帝”两句:汉武帝曾有语:“若得阿娇作妇,必作金屋贮之。”
咳唾落九天,随风生珠玉。
(ké)(tuò)落九天,随风生珠玉¹
译文:武帝对她娇宠万分,即使她的唾沫落下,也会被看做像珠玉那样珍贵。
注释:“咳唾”两句:这里化用的是《庄子》里的故事。
宠极爱还歇,妒深情却疏。
¹宠极爱还歇,妒深情却疏。
译文:娇宠到极点,恩爱也就停歇了,武帝对她的情意渐渐停歇淡薄。
长门一步地,不肯暂回车。
长门一步地,不肯暂回车。
译文:阿娇被贬长门后,即使与武帝的寝宫相距很近,武帝也不肯回车,在阿娇那里暂时停留。
雨落不上天,水覆难再收。
雨落不上天,水覆(fù)难再收¹
译文:雨落之后再不会飞上天空,覆水也难再收回。
注释:¹水覆难再收:传说姜太公的妻子马氏,不堪太公的贫困而离开了他。到太公富贵的时候,她又回来找太公请求和好。太公取了一盆水泼在地上,令其收之,不得,太公就对她说:“若言离更合,覆水定难收。”
君情与妾意,各自东西流。
¹情与妾²意,各自东西流。
译文:武帝与阿娇的情意,各自东西。
注释:¹君:指汉武帝。²妾:指阿娇。
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
昔日芙蓉花¹,今成断根草²
译文:往日美丽的芙蓉花,今日成为凄凉的断根之草。
注释:¹芙蓉花:指荷花。²断根草:比喻失宠。
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译文:如果凭借姿色侍奉他人,能有多久的快乐,恩爱呢?

  这首五言古诗《妾薄命》是唐代大诗人李白的作品。此诗“依题立义”,通过叙述陈皇后阿娇由得宠到失宠之事,揭示了封建社会中妇女以色事人,色衰而唾弛的悲剧命运。

  这首五言古诗《妾薄命》属乐府杂曲歌辞。李白的这首《妾薄命》通过对汉武帝皇后陈阿娇逃脱不了色衰而唾驰的悲惨终局的描写,表达了一种悲悯,悲悯当中又有一种启示。

  全诗十六句,每四句基本为一个层次。诗的前四句,先写阿娇的受宠,而从“金屋藏娇”写起,欲抑先扬,以反衬失宠后的冷落。据《汉武故事》记载:汉武帝刘彻数岁时,他的姑母长公主问他:“儿欲得妇否?”指左右长御百余人,皆曰:“不用。”最后指其女阿娇问:“阿娇好否?”刘彻笑曰:“好!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刘彻即位后,阿娇做了皇后,也曾宠极一时。诗中用“咳唾落九天,随风生珠玉”两句夸张的诗句,形象地描绘出阿娇受宠时的气焰之盛,真是炙手可热,不可一世。但是,好景不长。从“宠极唾还歇”以下四句,笔锋一转,描写阿娇的失宠,俯仰之间,笔底翻出波澜。娇妒的陈皇后,为了“夺宠”,曾做了种种努力,她重金聘请司马相如写《长门赋》,“但愿君恩顾妾深,岂惜黄金买词赋”李白《白头吟》;又曾用女巫楚服的法术,“令上意回”。前者没有收到多大的效果,后者反因此得罪,后来成了“废皇后”,幽居于长门宫内,虽与皇帝相隔一步之远,但咫尺天涯,宫车不肯暂回。“雨落不上天”以下四句,用形象的比喻,极言“令上意回”之不可能,与《白头吟》所谓“东流不作西归水”、“覆水再收岂满杯”词旨相同。最后四句交代其中原因。

  诗人用比兴的手法,形象地揭示出这样一条规律:“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这发人深省的诗句,是一篇之警策,它对以色取人者进行了讽刺,同时对“以色事人”而暂时得宠者,也是一个警告。诗人用比喻来说理,用比兴来议论,充分发挥形象思维的特点和比兴的作用,不去说理,胜似说理,不去议论,而又高于议论,颇得理趣。由此可知靠美色取悦与皇上不能得到多少好处。唾是应该有距离的,不能距离为零,否则物极必反。

  这首诗语言质朴自然,气韵天成,比喻贴切,对比鲜明,得宠与失宠相比,“芙蓉花”与“断根草”相比,比中见义。全诗半是比拟,从比中得出结论:“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显得自然而又奇警,自然得如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奇警处,读之让人惊心动魄。

qièmìng

bái tángdài 

hànchóngājiāo zhùzhīhuángjīn 
tuòluòjiǔtiān suífēngshēngzhū 
chǒngàiháixiē shēnqíngquèshū 
chángmén kěnzànhuíchē 
luòshàngtiān shuǐnánzàishōu 
jūnqíngqiè dōng西liú 
rónghuā jīnchéngduàngēncǎo 
shìrén néngshíhǎo 
欧阳晔治鄂州,民有争舟而相殴致死者,狱久不决。晔自临其狱,坐囚于庭中,去其桎梏而饮食之,食讫,悉劳而还之狱。独留一人于庭,留者色变而惶顾。晔曰:“杀人者汝也!”囚佯为不知所以。晔曰:“吾观食者皆以右手持箸,而汝独以左。今死者伤在右肋,非汝而谁?”囚无以对。
欧阳晔(yè)¹²(è)³,民有争舟而相殴致死者,狱久不决。晔自其狱¹⁰,坐¹¹囚于庭中,去¹²其桎(zhì)(gù)而饮食之,食讫¹³,悉劳¹⁴而还之狱。独留一人于庭,留者色¹⁵变而惶¹⁶¹⁷。晔曰:“杀人者汝也!”囚佯¹⁸为不知所以¹⁹。晔曰:“吾观食者皆以右手持箸(zhù)²⁰,而汝独²¹以左。今死者伤在右肋,非汝而谁?”囚无以对。
译文:宋朝人欧阳晔治理鄂州政事时,有州民为争船互殴而死,案子悬了很久没有判决。欧阳晔亲自到监狱,把囚犯带出来,让他们坐在大厅中,除去他们的手铐与脚镣,给他们吃食物。吃完后,善加慰问后再送回监狱,只留一个人在庭院中,这个人显得很惶恐不安。欧阳晔说:“杀人的是你!”这个人假装不知道,欧阳晔说:“我观察到饮食的人都使用的右手,只有你是用左手,被杀的人伤在右边肋骨,不是你是谁?”这个人无言以对。
注释:¹欧阳晔:复姓欧阳,名晔。²治:治理,管理。³鄂州:古州名,今湖北境内。⁴民:老百姓。⁵致:造成。⁶狱:案件。⁷决:决断。⁸自:亲自。⁹临:面对。¹⁰狱:监。¹¹坐:使.....坐。¹²去:去除。¹³讫:终了,完毕。¹⁴劳:安慰。¹⁵色:脸色。¹⁶惶:恐惧,惊慌。¹⁷顾:四周看。¹⁸佯:假装。¹⁹所以:......的原因。²⁰箸:筷子。²¹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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