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醪如蜜甜,村酒渐多添。
弄水闲移棹,看山自卷帘。
深心非木石,痴腹惯虀盐。
莫作渊明解,逃鱼本欲潜。
香醪如蜜甜,村酒渐多添。
弄水闲移棹,看山自卷帘。
深心非木石,痴腹惯虀盐。
莫作渊明解,逃鱼本欲潜。
苏泂

苏泂

苏泂(一一七○~?)(与赵师秀同龄,生年参《文学遗产》一九八三年四期《赵师秀生年小考》),字召叟,山阴(今浙江绍兴)人。颂四世孙。生平事迹史籍失载,从本集诗篇可知,早年随祖师德宦游成都,曾任过短期朝官,在荆湖、金陵等地作幕宾,身经宁宗开禧初的北征。曾从陆游学诗,与当时著名诗人辛弃疾、刘过、王楠、赵师秀、姜夔等多有唱和。卒年七十馀。有《泠然斋集》十二卷、《泠然斋诗馀》一卷(《直斋书录解题》卷二○、二一),已佚。清四库馆臣据《永乐大典》辑为《泠然斋诗集》八卷。 ▶ 550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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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¹其姝(shū)²,俟(sì)³我于城隅(yú)。爱而不见(xiàn),搔首踟(chí)(chú)
译文:娴静姑娘真漂亮,约我等在城角楼上。故意躲藏让我找,急得搔头徘徊心紧张。
注释:¹静女:贞静娴雅之女。静:娴雅贞静。²姝:美丽,漂亮。³俟:等待,此处指约好地方等待。⁴城隅:城角隐蔽处。一说城上角楼。城:城墙。隅:城墙上的角楼。⁵爱:同“薆”,隐藏。⁶搔首踟蹰:以手指挠头,徘徊不进。踟蹰:徘徊不定。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静女其娈(luán)¹,贻(yí)²我彤管³。彤管有(wěi),说(yuè)(yì)(rǔ)美。
译文:娴静姑娘真娇艳,送我一枝红彤管。鲜红彤管有光彩,爱它颜色真鲜艳。
注释:¹娈:面目姣好。²贻:赠。³彤管:不详何物。一说红管的笔,一说和荑应是一物,指初生时呈红色的管状的草,有的植物初生时或者才发芽不久时呈红色,不仅颜色鲜亮,有的还可吃。如是此意,就与下文的“荑(tí)”同类。但是也可能是指涂了红颜色的管状乐器等。⁴有:形容词词头。⁵炜:色红而光亮。⁶说怿:说同“悦”。怿,喜悦。⁷女:同“汝”,你,指彤管。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自牧¹(kuì)²(tí)³,洵(xún)美且异。匪(rǔ)之为美,美人之贻(yí)
译文:郊野采荑送给我,荑草确实美好又珍异。不是荑草长得美,美人相赠厚情意。
注释:¹牧:城邑的远郊。²归:同“馈”,赠送。³荑:初生的白茅草。象征婚媾。⁴洵美且异:确实美得特别。洵:确实。异:特殊。⁵匪:同“非”。⁶女:代词,代前文所说之物。⁷贻:赠与。

  《静女》一诗,向来为选家所注目。现代学者一般都认为此诗写的是男女青年的幽期密约,也就是说,它是一首爱情诗。而旧时的各家之说,则多有曲解,未得其真旨。最早《毛诗序》云:“《静女》,刺时也。卫君无道,夫人无德。”郑笺释云:“以君及夫人无道德,故陈静女遗我以彤见之法。德如是,可以易之,为人君之配。”而《易林》有“季姬踟蹰,结衿待时;终日至暮,百两不来”、“季姬踟蹰,望我城隅;终日至暮,不见齐侯,居室无忧”、“踯躅踟蹰,抚心搔首;五昼四夜,睹我齐侯”之句,则反映齐诗之说,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遂谓“此媵俟迎而嫡作诗也”。所说拘牵于礼教,皆不免附会。宋人解诗,能破除旧说,欧阳修《诗本义》以为“此乃述卫风俗男女淫奔之诗”,朱熹《诗集传》也以为“此淫奔期会之诗”,他们的说法已经接近本义,但指男女正常的爱情活动为“淫奔”,仍是头巾气十足,与汉儒解诗言及妇女便标榜“后妃之德”同一弊端。

  诗是从男子一方来写的,但通过他对恋人外貌的赞美,对她待自己情义之深的宣扬,也可见出未直接在诗中出现的那位女子的人物形象,甚至不妨说她的形象在男子的第一人称叙述中显得更为鲜明。而这又反过来使读者对小伙子的痴情加深了印象。

  诗的第一章是即时的场景:有一位闲雅而又美丽的姑娘,与小伙子约好在城墙角落会面,他早早赶到约会地点,急不可耐地张望着,却被树木房舍之类东西挡住了视线,于是只能抓耳挠腮,一筹莫展,徘徊原地。“爱而不见,搔首踟蹰”虽描写的是人物外在的动作,却极具特征性,很好地刻划了人物的内在心理,栩栩如生地塑造出一位恋慕至深、如痴如醉的有情人形象。

  第二、第三两章,从辞意的递进来看,应当是那位痴情的小伙子在城隅等候他的心上人时的回忆,也就是说,“贻我彤见”、“自牧归荑”之事是倒叙的。在章与章的联系上,第二章首句“静女其娈”与第一章首句“静女其姝”仅一字不同,次句头两字“贻我”与“俟我”结构也相似,因此两章多少有一种重章叠句的趋向,有一定的匀称感,但由于这两章的后两句语言结构与意义均无相近之处,且第一章还有五字句,这种重章叠句的趋向便被扼制,使之成为一种佯似。这样的结构代表了《诗经》中一种介于整齐的重章叠句体与互无重复的分章体之间的特殊类型,似乎反映出合乐歌词由简单到复杂的过渡历程。

  读诗的第二、第三两章,读者会发出会心的微笑,对诗人的“写形写神之妙”(陈震《读诗识小录》)有进一步的感受。照理说,彤见比荑草要贵重,但男主人公对受赠的彤见只是说了句“彤见有炜”,欣赏的是它鲜艳的色泽,而对受赠的普通荑草却由衷地大赞“洵美且异”,欣赏的不是其外观而别有所感。原来,荑草是她跋涉远处郊野亲手采来的,物微而意深,一如后世南朝宋陆凯《赠范晔》诗之“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重的是情感的寄托、表达,不妨说已成为一个具有能指优势的特殊符号。接受彤见,想到的是恋人红润的面容,那种“说(悦)怿”只是对外在美的欣赏;而接受荑草,感受到普通的小草也“洵美且异”,则是对她所传送的那种有着特定内容的异乎寻常的真情的深切体验,那已经超越了对外表的迷恋而进入了追求内心世界的谐合的高层次的爱情境界。而初生的柔荑将会长成茂盛的草丛,也含有爱情将更加发展的象征意义。

  第三章结尾“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两句对恋人赠物的“爱屋及乌”式的反应,可视为一种内心独白,既是第二章诗义的递进,也与第一章以“爱而不见,搔首踟蹰”的典型动作刻划人物的恋爱心理可以首尾呼应,别具真率纯朴之美。读完此诗,对那位痴心小伙子的一腔真情,读者必然深受感动。

参考资料:
1、 庞坚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82-84

jìng

shījīng·guófēng·bèifēng xiānqín 

jìngshū chéng àiérxiàn sāoshǒuchíchú 
jìngluán tōngguǎn tóngguǎnyǒuwěi yuèměi 
kuì xúnměiqiě fēizhīwéiměi měirénzhī 
四征惟是欠东征,行李如今忽四明。
四征惟是欠东征,行李¹如今忽四明。
译文:我曾经奔波在全国各地做官,唯独没有在国家的东面州郡做官,但是现在我却突然受命来到了四明州。
注释:明州:即宁波,诗中“四明”也是宁波的别称。¹行李:使者,指作者自己。
海接三韩诸岛近,江分七堰两潮平。
海接三韩¹诸岛近,江分七堰(yàn)两潮平。
译文:这里的海域连接三韩,很多岛屿距离四明很近,江水分了七座堤堰,潮水连成一片。
注释:¹三韩:汉时朝鲜南部有马韩、辰韩、弁辰(三国时亦称弁韩),合称三韩。
拟将宽大来宣诏,先趁清和去劝耕。
拟将宽大来宣诏,先趁清和去劝耕。
译文:打算向当地宣布朝廷宽大的政策,国家清明暖和我要劝勉百姓努力耕作。
顶踵国恩元未报,驱驰何敢叹劳生。
顶踵(zhǒng)¹国恩元未报,驱驰何敢叹劳生。
译文:我之所以摩顶放踵是因为身受朝廷恩典没有报答,奔波驱驰怎敢抱怨劳碌一生。
注释:¹顶踵:谓不顾身体,不畏劳苦,尽力报效。摩顶放踵:从头顶到脚跟都给摩伤了。形容不怕劳苦,不顾身体。“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之”摘自《孟子尽心上》,解释:只要对天下人有利,就是把自己从头到脚磨成粉末都在所不辞。

  首句“四征”指诗人曾奔波于多地任职,而句中“东征”是指这次奔赴明州。第二句表明诗人写作此诗之时已经前去四明赴任,该句也呼应了诗歌的标题“初赴明州”。 本诗第三、四两句对仗工整,浓缩概括了明州毗邻大海、岛屿较多、水源丰富等地理特点。 面对仕途波折,作者未发一句怨诽之语,时刻想着国恩未报,一心报国。 且作者到泉州后,坚守职分,积极开展工作,宣言朝廷宽容政策,积极鼓励百姓进行农耕。

  “四征惟是欠东征”,作者抱以乐观的态度,在诗人看来,赴明州做官是他完成“四征”的一部分。并且描写了明州地理环境的独特,表现了他对知明州的期望。

  “顶踵国恩元未报,驱驰何敢叹劳生”,结合“顶踵”“何敢叹劳生”等词的理解可知,作者对赴明州做官持乐观态度,且有足够信心,也表现了他不抱怨劳苦的命运,一心报国。

  “拟将宽大来宣诏,先趁清和去劝耕”,作者对上任已经有了计划,准备宽大宣讲朝廷诏书,趁天气清明和暖,劝导当地耕种,足以见他对治理好明州的信心。作者将不辞辛劳,竭力报效国恩,为国驱驰,而不抱怨波折的仕途和劳碌的命运。

春风一夜到衡阳,楚水燕山万里长。
春风一夜到衡(héng)¹,楚水²(yān)³万里长。
译文:一夜之间,春风吹遍了衡阳城,楚水燕山相距万里之长。
注释:¹衡阳:今属湖南省,在衡山之南、有山峰势如大雁回旋,名回雁峰。相传北来的大雁到此不再南飞,遇春飞回北方。²楚水:泛指古代楚地的江湖。战国时,楚国占有湖北、湖南、安徽、四川、江浙的大部地区,这里言楚,即指江南。³燕山:在河北平原北侧从潮白河谷到山海关,由西向东绵延数百里。这里泛指北方地区。
莫怪春来便归去,江南虽好是他乡。
莫怪春来便归去,江南虽好是他乡。
译文:不要怪大雁一到春天便启程北归,只因为江南虽好,毕竟是异域他乡!

  咏雁的诗通常借秋雁南飞的形象,抒发在北方的游子对南方家乡的怀念,以及对北方艰苦环境的厌倦。这首诗却相反,塞北虽苦,但终究是故土。这首诗构思别具一格,主题更上一层楼。

  诗歌首句从春到衡阳切入,语气中充满欢欣。诗人一开章就说“春风一夜到衡阳”,仿佛“一夜”之间就可以完成从冬到春的岁序交替。乍看起来,好像有悖于常理,仔细一琢磨,这洋溢着人们对暖风乍至、大地春回的轻松喜悦之情,也从侧面反映了雁儿正久久地等待着春天的到来,因而对此特别敏感,暖风初至,便喜不自胜。

  第二句“楚水燕山万里长”,在春暖花开的季节,大雁并不是因此赢得舒缓喘息的时机,而是产生急切离开的归念,忖量着“楚水燕山”的漫漫征程,准备立刻从楚水之畔飞回燕山之旁。这一层跳跃,写出大雁归心的急切,可说是“闻风而动”,绝无犹豫。“楚”,当然是指大雁生活的南方;“燕”,却是寒冷的北国,山水互文见义,正说明从南到北,这中间,要经历千山万水。“万里长”显示了大雁征程的遥远。而此时的江南,春色佳丽,正好流连。对此,人们心头困惑自然转化为对大雁的质疑,不但诗人要“怪”,连读者也要“怪”。

  后两句当然是大雁的回答“莫怪春来便归去,江南虽好是他乡。”诗人用托物咏怀的手法,借春雁的口吻表达强烈的思乡情感,当然是可以理解的;可是王恭是福建闽侯县人,江南本来就是他的故乡,他却说“江南虽好是他乡”,由此看来,诗中的“楚水”、“江南”并非确指某个地域或方位,只不过是一种借代性的语句,指的是享受荣华富贵的朝堂。因而本诗的主题不是表现对故乡的执着的爱,而是表现了诗人想辞官归隐、遁迹林泉,寻找自己精神憩息的家园,也表现了诗人不愿为官,愿过渔樵隐逸生活的意趣。

  本诗独特之处,在于它的取向不同,不写秋雁南归,寄托羁宦北方的士大夫对南方乡土的思念,而是写春雁,在春风吹到衡阳时,不计从“楚水”到“燕山”的“万里”之遥、程途之苦,坚决要回艰苦的北方去。诗旨不在于区别南北地域,而重在表现不留恋温柔富贵的官场,甘愿终老田园过吟啸自得的清高日子。

  诗歌四句的结构,从弃优就劣这一违背常情的举动,引出疑问,而后归结到全诗的中心,有助于将主题表现得更鲜明,艺术手法上从反常突出正常,在引起惊诧后再以拟人的口吻亮底,加强了艺术效果。

参考资料:
1、 朱安群.明诗三百首详注: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7.10:98
2、 郑黎明.长乐历代诗词赏析:海风出版社,2007.5:45
3、 钱仲联.元明清诗鉴赏辞典 辽·金·元·明:上海辞书出版社,1994.12:343
采芳人杳,顿觉游情少。客里看春多草草,总被诗愁分了。
采芳人¹(yǎo)²,顿觉³游情少。客里看春多草草,总被诗愁分了。
译文:采集花草的姑娘已经无踪无影,我也顿时失去游山玩水的心情。流落异乡总是以写诗诉说愁苦,哪有心思细细欣赏春天的光景。
注释:¹采芳人:指游春采花的女子。²杳:没有踪迹。³顿觉:顿时觉得。⁴游情:游玩的心情。⁵草草:草率。
去年燕子天涯,今年燕子谁家? 三月休听夜雨,如今不是催花。
去年燕子¹天涯²,今年燕子谁家³? 三月休听夜雨,如今不是催花。
译文:去年的燕子已飞向辽远的南方,今年的燕子该落在谁家的梁栋?暮春三月不要听那夜间的风雨,雨声不催花开,但见遍地落红。
注释:¹燕子:词人自喻。²天涯:形容很远的地方。³谁家:何处。

  张炎词以“悲秋”见长,离愁别绪,万感情怀皆可由秋景而发。如《清平乐》(候蛩凄断)即是一首“悲秋”名作。然而他的“伤春”之作也别具一格。一“秋”一“春”,景物不同,然其抒发的情怀却是同出一源,——即伤亡国之情,感破家之痛。此词即是其“伤春”的一篇佳作。

  “采芳人杳”两句,前句写春光明媚,芳红草绿,本是赏花采绿之时,然而此时却人迹杳了,昔日美景歌舞生平,人头攒动的景象一扫而空。后句由前句而发出“顿觉游情少”之感。张炎写词,写景常借故国家乡西湖之景之笔。西湖美景美不胜收,举世闻名,然而在作者眼里,由于元兵的践踏,西湖盛景已成过往云烟,人迹杳杳,游情惨淡。作者在此留下一个伏笔,不说元兵南掠,而言人杳,其中所含隐情,不言自明,非不想说,而不能说,也不必说也。承接上两句,“客里看春”两句,似乎是写后悔错过春时,未能饱览一年一度的大好春光。其实一句“客里看春”,客居异地,浪迹天涯,终年如无根之萍,因此看景只会“草草”,“被诗愁分了”,怎么会游兴满怀呢?

  “去年燕子”两句,借写燕子把上文欲说而未忍多说的话,又进一步做了一点吐露。前后联系在一起,才能更深入体会词人的处境。张炎身世前文已知,其国破家亡却经常或被政治逼迫北上大都,或因生活所迫,居无家所,家无常址,如同飞燕一样羁泊无定,浪荡天涯。“去年燕子天涯,今年燕子谁家?”短短两句话,道出作者说不出痛苦情思,其情切切,其感深深。最后两句“三月休听夜雨,如今不是催花。”“夜雨”指使“流水落花春去也”(南唐李后主《浪淘沙》)的夜雨,不是早春细雨,而是暮春急雨。“催花”不是催促花开而是“摧花折叶”的摧残花草。此时雨却不是催花的媒剂,而是葬送春花的急雨。一“雨”双关,透出家国身世之痛。

  此词最突出的就是对比、比兴。物是人非的强烈对比渗透其中,借“燕子”比喻自己飘荡无依,借“夜雨”比喻摧花折绿的残暴的元兵。写作之中由景到人,由人到物,由物到情,层层深入,又层层翻新。有人评价说:“羁泊之怀,托诸燕子;易代之悲,托诸夜雨,深人无浅语也。”

参考资料:
1、 俞陛云《宋词选释》

qīngpíngyuè ·cǎifāngrényǎo

zhāngyán sòngdài 

cǎifāngrényǎo dùnjuéyóuqíngshǎo kànchūnduōcǎocǎo zǒngbèishīchóufēnliǎo 
niányàntiān jīnniányànshuíjiā sānyuèxiūtīng jīnshìcuīhuā 
宿昔朱颜成暮齿,须臾白发变垂髫。
宿昔¹朱颜²成暮齿³,须臾(yú)白发变垂髫(tiáo)
译文: 以前红润美好的容颜已经变成了牙齿松动脱落的老年模样,似乎是片刻间,儿童时的髫发就变成了银丝。
注释:¹宿昔:以往,以前。²朱颜:红润美好的容颜,这里指青春年少。³暮齿:指晚年。⁴垂髫:指儿童或童年。髫:儿童垂下的头发。
一生几许伤心事,不向空门何处销。
一生几许伤心事,不向空门¹何处销。
译文:一生有多少伤心事啊,不向佛法中寻求解脱,又如何消解?
注释:¹空门:大乘佛法以观空为入门。《大智度论·释初品》:“空门者,生空、法空。”后来以“空门”代指佛寺或泛指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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