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君山》是唐代诗人雍陶创作的一首七言绝句。全诗以逼真地描绘君山倒影入手,笔势凝致,重彩描绘出君山涵映水中的深翠倒影。继之诗情转向虚幻,将神话传说附会于君山的倒妙之中,以意取胜,写得活泼,善于想象,富有浪漫主义色彩。作者在不借助浓词艳句而竭力形象雕饰的原则下,把事物摹写得维妙维肖,准确表现辜物的形态,蕴藉深刻,达到形神俱备的艺术境界。
诗中写君山,没有用色彩浓丽的词藻作刻画、形容,而只是信手走笔,以极其朴素简练的笔墨操物构景,勾勒出开阔的画面。开首用“烟波”一词别开生面地写君山的倒影以起笔,作者虽写君山之貌,但先避开,没直写,而用平静如镜的湖水来衬托君山气势的凝重。用“影沉沉”来突写君山磅礴之状。“碧”是湖色之浅淡,岌翠”指山色之浓重。此笔抑碧水而扬青山,以湖作背景,突现君山。
作者首先描绘的不是偌大的洞庭湖,也不是苍翠的君山,而是用山的照影来写山的气势。这幅深浅各异的山水画,画面上水天相连,有一山的倒影正好列于画屏当中。上面的湖色与影中的山色,山色重于湖色,深翠与浅碧两两对照,映衬出君山倒影的鲜明突出。这幅写意山水画,勾勒出事物的形态时用的是粗略的笔俗,所着的色彩既淡雅也很单一,自然突出了君山可爱的生趣。
这种富有神秘色彩的宁静,很容易引发出诗人的遐想。所以三、四句笔锋一转,将湘君、湘夫人的神话传说,融合在湖山景物的描绘中。古代神话传说,舜妃湘君姊妹化为湘水女神而遨游于洞庭湖山之上。君山又名湘山,就是得名于此。所以“疑是水仙梳洗处”这一句,诗人在仿佛之间虚写一笔:“洞庭君山大概是水中女仙居住梳洗的地方吧?”再以比拟的手法轻轻点出:“一螺青黛镜中心。”这水中倒影的君山,很像镜中女仙青色的螺髻。
洞庭君山以它的秀美,吸引着不少诗人为之命笔。“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刘禹锡这两句诗,同样也是以螺髻来形容,不过这是刻画了遥望水面白浪环绕之中的君山的情景。雍陶这一首,则全从水中的倒影来描绘,来生发联想,显得更为轻灵秀润。起笔两句,不仅湖光山色倒影逼真,而且笔势凝敛,重彩描画出君山涵映水中的深翠的倒影。继而诗情转向虚幻,将神话传说附会于君山倒影之中,以意取胜,写得活脱轻盈。这种“镜花水月”、互相映衬的笔法,构成了这首小诗新巧清丽的格调,从而使君山的秀美,形神两谐地展现出来。
译文及注释
译文
湘山湖面烟波浩渺,水中山影沉沉,浅淡的湖色全无,只有一片深深翠色。
洞庭君山大概是水中女仙居住梳洗的地方吧?这水中倒影的君山,很像镜中女仙青色的螺髻。
注释
烟波:洞庭湖的沏面。烟,一作“风”。
影:指君山投到湖面的倒影。
碧色:淡颜色。
翠色:深颜色。
疑:一作“应”。
水仙:水中女神,即湘君姐妹。
一螺青黛:一说是古代一种制成螺形的黛墨,作绘画用,女子也用来画眉;一说是指女人发髻,这里用发髻。
镜:用洞庭湖的湖面比作镜子。
《题君山》是唐代诗人雍陶创作的一首七言绝句。全诗以逼真地描绘君山倒影入手,笔势凝致,重彩描绘出君山涵映水中的深翠倒影。继之诗情转向虚幻,将神话传说附会于君山的倒妙之中,以意取胜,写得活泼,善于想象,富有浪漫主义色彩。作者在不借助浓词艳句而竭力形象雕饰的原则下,把事物摹写得维妙维肖,准确表现辜物的形态,蕴藉深刻,达到形神俱备的艺术境界。
诗中写君山,没有用色彩浓丽的词藻作刻画、形容,而只是信手走笔,以极其朴素简练的笔墨操物构景,勾勒出开阔的画面。开首用“烟波”一词别开生面地写君山的倒影以起笔,作者虽写君山之貌,但先避开,没直写,而用平静如镜的湖水来衬托君山气势的凝重。用“影沉沉”来突写君山磅礴之状。“碧”是湖色之浅淡,岌翠”指山色之浓重。此笔抑碧水而扬青山,以湖作背景,突现君山。
作者首先描绘的不是偌大的洞庭湖,也不是苍翠的君山,而是用山的照影来写山的气势。这幅深浅各异的山水画,画面上水天相连,有一山的倒影正好列于画屏当中。上面的湖色与影中的山色,山色重于湖色,深翠与浅碧两两对照,映衬出君山倒影的鲜明突出。这幅写意山水画,勾勒出事物的形态时用的是粗略的笔俗,所着的色彩既淡雅也很单一,自然突出了君山可爱的生趣。
这种富有神秘色彩的宁静,很容易引发出诗人的遐想。所以三、四句笔锋一转,将湘君、湘夫人的神话传说,融合在湖山景物的描绘中。古代神话传说,舜妃湘君姊妹化为湘水女神而遨游于洞庭湖山之上。君山又名湘山,就是得名于此。所以“疑是水仙梳洗处”这一句,诗人在仿佛之间虚写一笔:“洞庭君山大概是水中女仙居住梳洗的地方吧?”再以比拟的手法轻轻点出:“一螺青黛镜中心。”这水中倒影的君山,很像镜中女仙青色的螺髻。
洞庭君山以它的秀美,吸引着不少诗人为之命笔。“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刘禹锡这两句诗,同样也是以螺髻来形容,不过这是刻画了遥望水面白浪环绕之中的君山的情景。雍陶这一首,则全从水中的倒影来描绘,来生发联想,显得更为轻灵秀润。起笔两句,不仅湖光山色倒影逼真,而且笔势凝敛,重彩描画出君山涵映水中的深翠的倒影。继而诗情转向虚幻,将神话传说附会于君山倒影之中,以意取胜,写得活脱轻盈。这种“镜花水月”、互相映衬的笔法,构成了这首小诗新巧清丽的格调,从而使君山的秀美,形神两谐地展现出来。
这篇讽刺性的寓言,作者用寥寥数笔,生动地塑造了一个丑角一样的“象,他的一言一行,无不让我们发笑,引起我们思索。
《楚人隐“》中的楚人,令人发笑的地方主要有三处:一处是他对书上的内容信以为真;由无知的天真产生了无知的行动。他拿着树叶到集市上去,当着人家的面去拿人家的东西。这个楚人的想法和行为闹到了十分荒唐可笑的地步,愚昧无知引来了愚蠢行为,让他落得被公差捆绑起来押送到县衙门这样可悲的下场。
《楚人隐“》引人发笑,但又令人深思:像“楚人”这样的人,在我们现实生活中不是也常能见到的吗?他们和楚人的思维方式一样,无视现实;在观察和处理问题时,总是凭主观想象,他认为怎样就是怎样;总是想当然地做事情,结果把事情弄得很糟。这些人都有一个弱点,就是自以为是。希望我们读过这则笑话之后,也能照一照这面镜子,想一想我们平时有没有犯过像这则笑话里所描述的错误呢?
这是一首反映船夫水上生活的抒情小词,它写的是狂风过后船夫们驾驶帆船前进的情景和心情。
词一开头就说”五里滩头风欲平,张帆举棹觉船轻”。五里滩,是这条河上的一个地名,“头”是方位词,它说明船已开到五里滩上了。帆船是需要借助风力的,乘风破浪,船走得更快。但这种风必须是顺风。如果吹来的风是旋风,或逆风,那就不但不能帮助帆船前进,而且还会带来危险,所以是不能张帆的。在五里滩以前,船夫们遇到的显然不是顺风。他们经过一场和狂风恶浪的搏斗以后,观察到风势将要平息,也就是“风欲平”了,就马上扯起帆来。在这个当儿,大家虽然还在继续举棹摇般,却产生了“觉船轻”的感觉。“棹”,桨板,举棹就是打桨板。既然风力可以代替人力,何必还要打桨摇橹呢,于是,便“柔橹不施停却棹”吧。在文学作品中常把橹称为柔橹,以形容橹的得心应手。橹的外形有点儿象桨,安在船梢或船旁,用人摇动,它会象鱼的尾和鳍一样,通过拨水,产主推动力。“施”,使用。写到这里,船夫们的轻松愉快的感情,一下就传达出来了。
词的下片就是通过看山看水反映了他们的心情。
“满眼风波多闪灼,看山却似走来迎。”“闪灼”,形容水光闪动的样子。狂风过后,乌云也散开了,上文说“风欲平”,是还有些风,所以河里的波浪涌起,波光粼粼。这时两岸的山呐,看上去挺有趣过的,它们似乎很好客,正在急急忙忙地迎面走过来欢迎大家。但是,山是不会走动的。子细(仔细)看看,山确实没有动啊。那么,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哦,那不过是因为船走得快,使得坐在船上的人产生一种“走来迎”的感觉罢了。
词的上片和下片的末尾都用“是船行”作结束,它不仅起一个叙述作用,而且还象船夫的劳动号子的和声一样,余音袅袅[niǎo],久久回荡在青山绿水之间。
此词以凄婉温润的笔调,抒发伤春情怀的同时,流露出对时光年华流逝的深切慨叹和惋惜,深微幽隐。
起笔“细草愁烟,幽花怯露”,写的是:小草上的烟霭迷蒙,花蕊上的露珠微颤。这两句表面看来都是写外的景象,但内含的却是极锐敏的感受。“愁”字和“怯”二字,表现了作者极细腻的情思,且与细密的对偶形式完美地结合为一体。那细草烟霭之中仿佛是一种忧愁的神态,那幽花露水之中仿佛有一种战惊的感觉。用“愁”来表达烟霭中的感受,用“怯”来描写花晨露中的感受,表面上说的是花和草的心情,实际上是通过草与花的人格化,来表明人的心情。
“凭栏总是销魂处”,收束前两个四字短句,“细草愁烟,幽花怯露”正是愁人靠栏干上所见到的景物。词人只因草上的丝丝烟霭,花上的点点露珠,就“消魂”,足见他情意之幽微深婉。“日高深院静无人,时时海燕双飞去”为上片结拍。前面由写景转而写人,这两句则是以环境的衬托,进一步写人。“静无人”是别无他人,唯有一个凭栏消魂的词人。“日高深院”之静,衬托着人的寂寥。“海燕双飞”反衬出人的孤独。“时时海燕双飞去”意为:海燕是双双飞去了,却给孤独的人留下了一缕绵绵无尽的情思。
过片“带缓罗衣,香残蕙炷”,由上片的室外转向室内,仍写人。这里的“带缓罗衣”,以衣服宽大写人的消瘦,暗示着离别之苦。“香残蕙炷”之“蕙”是蕙香,一种以蕙草为香料制成的熏香,古代女子室内常用。“残”即一段段烧残。“香残蕙炷”写室内点的蕙香,一段段烧成残灰,又暗示着室内之人心绪的黯淡。以香炉里烧成一段一段的篆字形熏香的残灰,比拟自己内心千回百转的愁肠已然断尽,比拟自己情绪的冷落哀伤,也是古诗词中常用的意象。但作者这里只是客观地写出“带缓罗衣,香残蕙炷”,更见其含蓄。唯其不直说出来,才不会受个别情事的局限,才能给人无限深远的想象与联想。
接着“天长不禁迢迢路”一句为上二句作结,两个对偶的双式短句紧接一个长句,严密而完整。“不禁”是不能阻拦。“天长”与“迢迢路”,结合得很好,天长路远,这是无论如何也难以阻拦的。“不禁”二字,传达出一种凡事都无法挽回的哀伤,紧接“带缓罗衣”的思念与“香残蕙炷”的销磨之后,更增加了对于已失落者的无可奈何。结句“垂杨只能惹春风,何曾系得行人住”以感叹的口吻出之:杨柳柔条随风摆动,婀娜多姿,这多情、缠绵的垂柳,不过是那里牵惹春风罢了,它哪一根柔条能把那要走的人留住?哪一根柔条又能把那消逝的美好往事挽回?这两句中寄托有极深远的一片怀思怅惘之情,象征着对整个人生的的深刻感悟。
这是一首抒发伤春情怀的词。
首先值得注意的是,词人抒发伤春之情,并非因先睹物而引致伤感,而是深处闺中,即敏锐地感悟到大自然细微的变化,由此引起情感变化。“风定落花深,帘外拥红堆雪”,词人由风住,即断定“帘外”定然是落花遍地,红白堆积。表现了词人的敏感与对美好事物的关注之情。唐孟浩然《春晓》诗云:“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韩偓《懒起》诗云:“昨夜三更雨,临明一阵寒。海棠花在否?倒卧卷帘看。”这两位诗人对风雨后花的状况均无所知,虽有怜花之意,但毕竟不如李清照。当然,李清照对落花给予极大关注,在其潜意识中,多少带有以之自况的成分。首二句虽为状物,但伤感之情已隐然可感。“长记海棠开后,正伤春时节”,次二句,词人的回忆闸门被打开,但对往事的具体内容却避而不谈,只是说此时海棠花落之时,亦是自己伤春时节。“长记”,即常记,说明以往的“伤心时节”之事,常萦绕于心。此外,词人在诸多花卉中,对海棠情有独钟,这或许是海棠有“花中神仙”之美称,以及如霞似雪般的秾丽娇娆,尤其是其高贵优雅之美,与词人个性颇为近似。词人的《如梦令》词:“昨夜风疏雨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也表达了对海棠的钟爱,其抒情方式与此词上片也相似。
上片侧重由景生情,为落花而慨叹,而伤春。下片则自然过渡到对闺门独处、孤寂苦闷生活的描绘。“酒阑歌罢玉尊空,青缸暗明灭。”词人在这里并没有直言其如何的孤寂,愁苦,而是通过四个极富象征意味的物体刻画酒阑、歌罢、空的酒杯以及忽明忽暗的油灯,整个画面幽暗、凄清、空冷。试想,一个闺中思妇置身于如此环境中,其心情该是怎样的凄怆孤寂,一切尽在不言之中了。“魂梦不堪幽怨,更一声啼鴂”,白日词人是惜花伤时,夜晚则借酒浇愁愁更愁,想在梦中得到一丝慰藉,然而梦中的情景,依旧使梦魂幽怨哀愁。醒来之时,听到窗外凄厉的“啼鴂”声,更增添了悲怆的情感。因为“恐鹈鴂之先鸣兮,使夫百草为之不芳”(屈原《离骚》),春已逝去,百花也已凋落殆尽。
这首词抒写的是伤春凄苦之情,但词人并没有正面来抒写自己的情感,而是通过室内外景物的刻画,把自己的凄情浓愁寄寓其中,因而全词读来,更感其情深沉、凝重。
词中写思妇对于生活的要求,已经低到了不能再低的限度:不敢想真的与征夫重逢,只希望能够在梦中多见几面;不敢想人归,只希望书归;不敢想回信之速,只寄希望于来年。哀惋至极。在它的背后,正不知有多少个幻想变成过泡影,多少次热望化作了灰烬。显而易见,这样写,比直接去写思妇盼望征人早早归来深沉千万倍。
然而该篇的好处还不尽于此。其哀惋的笔调之下,更潜藏着对于封建统治者的一定程度的谴责。按古代诗歌中写思妇、征夫互通音讯之困难的篇章本不在少数,如南朝梁刘孝先《春宵》诗曰:“敦煌定若远,一信动经年。”唐刘希夷《捣衣篇》曰:“缄书远寄交河曲,须及明年春草绿。”贾岛《寄远》诗日:“身征辽海上,家住锦水边。十书九不到,一到忽经年。”皆是其例。但它们所强调的,往往还是空间距离的遥远,属于客观因素,只好“怨天”。而本篇于“边堠远”三字之下又添了“置邮稀”一句,这就道出了执政者们对于征人及其家属苦痛的熟视无睹,在主观上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分明是在“尤人”了。苏轼写那专供帝王、后妃们享用的新鲜荔枝、龙眼如何不远万里、及时贡进,也有“十里一置飞尘灰,五里一堠兵火催。……飞车跨山鹘横海,风枝露叶如新采”(《荔枝叹》)之句。虽咏前朝之事,实刺当代的类似情形。用它来反衬贺词,愈见“置邮稀”三字于轻描淡写中有微词在焉,不可等闲看过。
近代著名学者夏敬观指出:“观以上凡七言二句,皆唐人绝句作法。”(手批《东山词》,未刊稿)是的,它们确实不类宋调,其丰神直追唐音。试观唐入同题材的七绝,陈玉兰《古意》日:“夫戍萧关妾在吴,西风吹妾妾忧夫。一行书信干行泪,寒到君边衣到无?”陈陶《水调词》曰:“长夜孤眠倦锦衾,秦楼霜月苦边心。征衣一倍装绵厚,犹虑交河雪冻深!”张泫《怨诗》曰:“去年离别雁初归,今夜裁缝萤已飞。征客近来音讯断,不知何处寄寒衣。”贺词与之相较,正不多让。
最后把这一组词《捣练子》纳入唐宋词发展史的范围内来作一考察。像这样以思妇口吻、借捣衣寄远以表达怀念戍人之情,并讽谴封建统治者的题材,在早期民间词里是屡见不鲜的。“孟姜女,杞梁妻,一去燕山更不归。造得寒衣无人送,不免自家送征衣。”词牌正是《捣练子》,艺术上是粗糙些,反苛政的思想内容却很强烈。后来到了某些文人手里,此长彼消,向着否定的方向发展。文人词中最早的一首《捣练子》系李煜(一说冯延巳)所作:“深院静,小庭空,断续寒砧断续风。无奈夜长人不寐,数声和月到帘栊。”写作技巧提高了许多,内容却换成了写封建知识分子夜听寒砧的悲秋情绪,真是“维鹊有巢,维鸠居之”(《诗·召南·鹊巢》)了。至于贺铸这组词,又来了个否定之否定。它们标明是“古捣练子”,五首中且有三首用韵与上引《捣练子》相同,显然,词人是有意汲取了早期民间词中的营养并向其复归。不过,他在学习和继承民间词的同时,扬弃了它那质木无文的弱点,益之以文入词的成熟技法,做到了思想性和艺术性的统一,写出了新的水平。唐宋文人词中,这种题材的作品非常少见,达到和贺铸同样水准的那就更难寻觅。吉光片羽,弥足珍贵,对于这组词的价值,当作如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