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共三十句,按毛诗的分法,分为五章,每章六句。全诗皆用赋法,平淡的叙述中寄寓着浓烈的感情内容。
第一章开头便以“彼都人士”仿佛是称呼又像是叙述的句子,同时交待了时间、地点、人物。一个“彼”字,浸透了诗人的物换之慨,星移之叹。诗中描绘了这样一幅画面:一位饱经乱离之苦的老人正在用略显苍老的声音告诉后人:“那个时候的京都人士啊……”“狐裘黄黄”是衣着,“其容不改”是容止,“出言有章”是言语,无论哪个方面都雍容典雅,合乎礼仪。那个时候的京都人士是如此可观可赏,言外之意便是如今见到的这些人物,皆不可同日而语了。“行归于周,万民所望”,重新回到昔日的周都是人心所向,而人们更为向往的是民生的安定,礼仪的复归和时代的昌隆。
虽然“彼都人士”衣着、容止和言语都有可赞叹之处,但最为直观且可视作礼仪标志的则是衣服之美,因此以下各章多层次不厌其详地描写昔日京都人士服饰的华美有节,仪容的典雅可观。
第二、三两章叙说的是彼时彼地具有典型性的男女贵族人物的形象,草笠和青布冠是男子的典型头饰,而密密直直的头发则是女子的典型特征。耳朵上的宝石饰物更是不失贵族气派。要问他们是何许人,是当时的名门望族尹氏和吉氏。此时这一切都不可得见,不能不令人忧郁愁懑。
愈是忧郁愁懑愈是难以忘怀昔日的人物典章,那个时候他们衣带下垂两边飘荡,卷发上翘如蝎尾上冲,都不是随心所欲,而是合乎当时审美眼光和礼仪制度的精心设计。
当然,从表现手法方面看,全诗无一笔描写今日人物形容,而是处处落笔于昔日京都男女的衣饰仪态之美,从而使今昔产生强烈的对比感,准确而深沉地传递出诗人不堪昔盛今衰的主观感受。这是其艺术上的成功之处。
诗人用如此多的篇幅渲染昔日都城男女的仪容之美,意在体现周王朝当年的繁荣昌盛,但从社会发展的角度看,它正反映出社会生产力发展之后,在新旧制度的转换过程中,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和思想观念的巨大变革。所谓昔日的“仪容之美”,今日的“礼崩乐坏”都是不能适应时代变迁和社会发展的旧式人物不可避免的历史的悲哀。
前六句讲的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情景。一二句讲的是织女已驾车渡河,与牛郎相会,他们相会之后,害怕此夜良时将逝,所以“起视夜何其”,直到太阳从东方升起。三四句讲的是牛女相会时,牛郎好像听到了织女环佩的声音,又好像看见了她如花之貌,风轻轻的吹来,所以佩响轻微。日薄,所以花容不萎。想象织女于黄昏时动身离开,故曰“日薄”。五六句讲的是月桂为他们传送嫩香,白榆为他们投影翳蔽,成就他们好合。
末联讲的是织女不想要人间知道他们相会的事情,忌有成都卜肆中识灵槎的人。抒发了自己深切的感叹。末句讲的是双星不想人间知道他们的秘密,深怪成都占卜摊子上的严老头子懂得灵槎而多管闲事。从字面上看,只能作如上解说;至于还有什么特定的寓意,尚无有力证据,不敢妄言。
全诗诗人以织女自况,以牵牛比牛党,令狐绹。
诗歌首联,感慨人生道路多而漫长,天下之大,不知何时才能与堂兄再次相见。表达了与从兄分别后不知何处能相逢的伤感。
第二联希望珍惜时间,千万不要虚度,不然头发花白也难再相见,表达了岁月不等人,与从兄不知何时能相逢的伤感。这两句长于比拟,前句以抽象的、看不见摸不着而又无处不在的时间,比作可任人随意抛掷的物体,后句以无主观感情可言的华发拟人。两个比拟手法的运用,既增强了诗句的形象感,又使之显得生动活泼。“莫虚掷”三字给人以警示,“不相容“一句更增强了人的紧迫感,两句都起到了极好的劝诫作用。
第三联是名句,注意炼词炼句,“摇”即摇动、晃动,月亮的倒影在水中随年荡漾,以动衬静,描绘出诗人送别从兄时环境的凄清冷寂。“雨”是诗眼,空城细雨绵绵,掩挡了钟声。
第四联写自己心随从兄而去,想象自己随从兄跨越万水千山,表达了强烈的不舍之情。
“鲁客向西笑,君门若梦中”借对西向笑的铺叙,描绘一幅客居东鲁心系长安、若梦中见君门的景致图,暗寓李白轻笑奉诏入京的短暂生旅似做梦一般,表达出李白对京都长安的向往之意。
“霜凋逐臣发,日忆明光宫”写被贬谪之臣的头发像凋残的秋霜一样,白如霜染,皆因思念明光宫所致,隐隐流露了对京都的深切怀念和为国效力的迫切愿望,表达出李白仕途不通、壮志未酬的悲愤之情。
“复羡二龙去,才华冠世雄”侧面赞美二从弟之才华壮志,如人中龙。语本《世说新语·赏誉》:“谢子微见许子将兄弟,日:‘平舆之渊,有二龙焉。’”李白以欣羡的心情赞颂了二从弟的盖世才华和少年得意。
“平衢骋高足,逸翰凌长风”紧扣上文,借抒恋阙之情,并颂二从弟之前程。
“舞袖拂秋月,歌筵闻早鸿”通过对月起舞、宴饮唱歌的饯别场面的描写,抒写出兄弟之间的深厚情意。
“送君日千里,良会何由同”最后诗送二从弟入京赴举,并对从弟的珍重祝愿、良会相期。
此诗通过为送从弟至西京长安应举的铺叙描写,表现出诗人怀才不遇的苦闷和玩世不恭的不平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