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发秋来忽满梳,故人相见意何如。
强亲杯酒欢无几,尚觉篇章兴有余。
世事纷然随野马,吾生老矣信蘧庐。
林间已下萧萧叶,雨过空山木影疎。
华发秋来忽满梳,故人相见意何如。
强亲杯酒欢无几,尚觉篇章兴有余。
世事纷然随野马,吾生老矣信蘧庐。
林间已下萧萧叶,雨过空山木影疎。
韩淲

韩淲

韩淲(biāo)(1159—1224)南宋诗人。字仲止,一作子仲,号涧泉,韩元吉之子。祖籍开封,南渡后隶籍信州上饶(今属江西)。从仕后不久即归,有诗名,著有《涧泉集》。淲清廉狷介,与同时知名诗人多有交游,并与赵蕃(章泉)并称“二泉”。著作历代书目未见著录。史弥远当国,罗致之,不为少屈。人品学问,俱有根柢,雅志绝俗,清苦自持,年甫五十即休官不仕。嘉定十七年,以时事惊心,作甲申秋三诗,得疾而卒,年六十六。 ▶ 2060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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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苦沙崩损药栏,也从江槛落风湍。
常苦沙崩损药栏,也从江槛(jiàn)落风湍。
译文:离开草堂后就常常担心沙岸崩塌,损坏药栏,现在恐怕连同江槛一起落到湍急的水流中去了。
注释:严郑公:即严武。公元七六三年,严武封郑国公,故称严郑公。
新松恨不高千尺,恶竹应须斩万竿。
新松¹恨不高千尺,恶竹应须斩万竿。
译文:新栽的松树恨不能快速地长成千尺高树,到处乱生侵蔓的恶竹应该斩掉它一万杆。
注释:¹新松:指前此手种的四棵小松。
生理只凭黄阁老,衰颜欲付紫金丹。
生理只凭黄阁老¹,衰颜欲千紫金丹²
译文:自己的生活全靠严武照顾,衰老的身体也可托付给益寿延年的丹药了。
注释:¹黄阁老:指严武。唐时两省(中书省和门下省)官员相呼为“阁老”。严武此时以黄门侍郎为戍都尹,故称“黄阁老”。²紫金丹:烧炼的丹药。
三年奔走空皮骨,信有人间行路难。
三年奔走空皮骨¹,信有人间行路难。
译文:这三年飘泊不定,人瘦得只剩皮包骨头了;亲身经历才知世路艰辛,人生路难行啊!
注释:¹空皮骨:只剩下皮包骨头。

  这首诗写了诗人重返草堂的欢乐和对美好生活的憧憬,情真意切,韵味圆满,辞采稳重匀称,诗句兴寄微婉。

  “常苦沙崩损药栏,也从江槛落风湍。”大意是说:自从离开草堂,常常焦虑沙岸崩塌,损坏药栏,现在恐怕连同江槛一起落到湍急的水流中去了。这虽是诗人遥想离开成都之后,草堂环境的自然遭遇,但这也体现了诗人对风风雨雨的社会现状的焦虑。

  “新松恨不高千尺,恶竹应须斩万竿。”当年诗人离开草堂时亲手培植的四株小松,才“大抵三尺强”(《四松》),诗人很喜爱它,恨不得它迅速长成千尺高树;那到处侵蔓的恶竹,即使有万竿也要斩除。诗人喜爱新松是因它峻秀挺拔,不随时态而变,诗人痛恨恶竹,是因恶竹随乱而生。这两句,其句外意全在“恨不”、“应须”四字上。杨伦在《杜诗镜铨》旁注中说:这两句“兼寓扶善疾恶意”,这是颇有见地的。乱世的岁月里,诗人的才干难以为社会所用,而各种丑恶势力竞相作充分表演,诗人由此感慨万分。这两句,深深交织着诗人对世事的爱憎。正因为它所表现的感情十分鲜明、强烈而又分寸恰当,所以时过千年,至今人们仍用以表达对于客观事物的爱憎之情。

  此诗的后四句落到“赠严郑公”的题意上。“生理只凭黄阁老,衰颜欲付紫金丹。”生理,即生计。黄阁老,指严武。唐代中书、门下省的官员称“阁老”,严武以黄门侍郎镇成都,所以这样称呼。金丹,烧炼的丹药。这两句说,诗人的生计全凭严武照顾,衰老的身体也可托付给益寿延年的丹药了。这里意在强调生活有了依靠,疗养有了条件,显示了诗人对朋友的真诚信赖和欢乐之情。

  最后两句,诗人忽又从瞻望未来转到回顾过去,有痛定思痛的含义:“三年奔走空皮骨,信有人间行路难。”诗人自762年(宝应元年)七月与严武分别,至764年(广德二年)返草堂,前后三年。这三年,兵祸不断,避乱他乡,飘泊不定,人瘦得只剩皮包骨头了。诗人过去常读古乐府诗《行路难》,等到身经其事,才知世事艰辛,人生坎坷。“行路难”三字,语意双关。一个“信”字,包涵着诗人历经艰难困苦后的无限感慨。

  全诗描写了诗人重返草堂的欢乐和对美好生活的憧憬。情真意切,韵味圆满,辞采稳重匀称,诗句兴寄微婉。诗人将欢欣和感慨融合在一起,将瞻望与回顾一同叙述,更显出了该诗思想情感的深厚。

丐不如其乡里,明孝宗时,尝行乞于吴。凡丐所得,多不食,每贮直之竹筒中。见者以为异,久之,诘其故,曰:“吾有母在,将以遗之。”有好事者欲窥其究,迹之行。行里许,至河旁,竹树掩映,一蔽舟系柳阴下。舟虽蔽,颇洁,有老媪坐其中。丐坐地,出所贮饮食整理之,奉以登舟。俟母举杯,乃起唱歌,为儿戏,以娱母。母食尽,然后他求。一日乞道上,无所得,惫甚。有沈孟渊者,哀而与之食,丐宁忍饿,终不先母食也。如是者数年,母死,丐不知所终。丐自言沈姓,年可三十。
(gài)不如¹其乡里,明孝宗时,尝²行乞于吴³。凡丐所得,多不食,每贮(zhù)直之竹筒中。见者以为异,久之,诘(jié)其故,曰:“吾食母在,将以遗之。”食好事者欲窥(kuī)其究,迹之行。行里许,至河旁,竹树掩映,一蔽(bì)舟系柳阴下。舟虽蔽,颇洁,食老媪(ǎo)坐其中。丐坐地,出所贮饮食整理之,奉以登舟。俟(sì)¹⁰母举杯,乃起唱歌,为儿戏,以娱母。母食尽,然后他求。一日乞道上,无所得,惫甚。食沈孟渊(yuān)者,哀¹¹而与之食,丐宁忍饿,终不先母食也。如是者数年,母死,丐不知所终。丐自言沈姓,年可三十。
译文:一个乞丐的生活状况不如他的同乡人。明孝宗年间,他曾经在吴地一带乞讨。凡是乞到的食物多数都不吃,每次都把它储存在一个竹筒中。看见的人都对这件事感到很奇怪,时间长了,就食人问乞丐这是为什么,乞丐说:“我还食老母亲在世,这些食物将要送给她。”食好事的人想偷看事情的究竟,于是跟随着乞丐。走了几里路来到了一条河边,河岸竹树掩映,一叶小舟系在柳树下。小舟虽然破旧,但颇为整洁,舟中食一个老妇人坐在里面。乞丐坐在地上拿出储存的食物整理一下,然后端到船上。等母亲吃的时候,他就唱歌,表演儿戏,使母亲高兴,等母亲吃完了才做别的。食一天乞丐什么也没食乞到,十分疲惫,食一个叫沈孟渊的看他可怜给他食物,但是乞丐宁可饿着也要先给母亲吃,这样过了多少年后,乞丐的母亲去世了,以后也再看不到乞丐了,听乞丐说自己姓沈,年龄大约三十岁左右。
注释:¹如:比得上。²尝:曾经。³吴:古名地,今江苏浙江一带。⁴贮:储藏。⁵诘:问。⁶遗:送。⁷许:左右。⁸颇:十分。⁹奉:同“俸”。双手相持,表示尊敬。¹⁰俟:等到。¹¹哀:为....感到可怜。
滞雨通宵又彻明,百忧如草雨中生。
滞雨通宵又彻明,百忧如草雨中生。
心关桂玉天难晓,运落风波梦亦惊。
心关桂玉天难晓,运落风波梦亦惊。
压树早鸦飞不散,到窗寒鼓湿无声。
压树早鸦飞不散,到窗寒鼓湿无声。
当年志气俱消尽,白发新添四五茎。
当年志气俱消尽,白发新添四五茎。

  本诗以 “ 忧 ” 贯穿全诗,作者抒发了生活的艰辛;命途的不顺;生命的衰老。首联通过描写和比喻表现了作者的百忧缠心。颈联从视觉角度与听觉角度。树上集聚的早鸦,是作者所见之景;沉闷的鼓声是作者所闻之景。又这些景物凄冷萧条,传达出作者愁闷落寞的心情。

  《长安夜雨》是唐代诗人薛逢创作的七言律诗。此诗妙就妙在借景抒情的深厚功底,而且可以体会出诗人壮志未酬的感叹,字里行间流露出一种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情伤。诗人借此诗抒怀,表达对时政的不满,以及对自己不能尽力抱负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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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ìtōngxiāoyòuchèmíngbǎiyōucǎozhōngshēng

xīnguānguìtiānnánxiǎoyùnluòfēngmèngjīng

shùzǎofēisàndàochuānghán湿shīshēng

dāngniánzhìxiāojǐnbáixīntiānjīng

惆怅彩云飞,碧落知何许。不见合欢花,空倚相思树。
(chóu)(chàng)彩云飞¹,碧落²知何许。不见合欢花³,空倚相思树
译文:彩云飞逝,碧霞漫天,心中惆怅有人知道多少。看不见合欢花,只能独自依在相思树旁。
注释:¹彩云飞:彩云飞逝。²碧落:道家称东方第一层天,碧霞满空,叫做“碧落”。后泛指天上。³合欢花:别名夜合树、绒花树、鸟绒树,落叶乔木,树皮灰色,羽状复叶,小叶对生,白天对开,夜间合拢。⁴相思树:相传为战国宋康王的舍人韩凭和他的妻子何氏所化生。后以象征忠贞不渝的爱情。
总是别时情,那待分明语。判得最长宵,数尽厌厌雨。
总是别时情,那待分明语。判得¹最长宵(xiāo),数尽厌(yān)(yān)²雨。
译文:与伊人道别的场景历历在目,内心的情感也说不清楚。心甘情愿地到深夜,去数尽那绵长的相思雨。
注释:¹判得:心甘情愿地。²厌厌:绵长、安静的样子。

  上片首句一出,迷惘之情油然而生。“惆怅彩云飞,碧落知何许?”彩云随风飘散,恍然若梦,天空这么大,会飞到哪里去呢?可无论飞到哪里,我也再见不到这朵云彩了。此处运用了托比之法,也意味着词人与恋人分别,再会无期,万般想念,万分猜测此刻都已成空,只剩下无穷尽的孤单和独自一人的凄凉。人常常为才刚见到,却又转瞬即逝的事物所伤感,云彩如此,爱情如此,生命亦如此。“合欢花”与“相思树”作为对仗的一组意象,前者作为生气的象征,古人以此花赠人,谓可消忧解怨。后者却为死后的纪念,是恋人死后从坟墓中长出的合抱树。同是爱情的见证,但词人却不见了“合欢花”,只能空依“相思树。”更加表明了纳兰在填此词时悲伤与绝望的心境。

  下片显然是描写了词人为情所困、辗转难眠的过程。“总是别时情”,在词人心中,与伊人道别的场景历历在曰,无法忘却。时间过得愈久,痛的感觉就愈发浓烈,越不愿想起,就越常常浮现在心头。“那得分明语”,更是说明了词人那种怅惘惋惜的心情,伊人不在,只能相会梦中,而耶些纷繁复杂的往事,又有谁人能说清呢?不过即便能够得“分明语”。却也于事无补,伊人终归是永远地离开了自己,说再多的话又有什么用呢。曾经快乐的时光,在别离之后就成为了许多带刺的回忆,常常让词人忧愁得不能自已,当时愈是幸福,现在就愈发地痛苦。

  然而因不能“分明语”那些“别时情”而苦恼的词人,却又写下了“判得最长宵,数尽厌厌雨”这样的句子。“判”通“拼”,“判得”就是拼得,也是心甘情愿的意思,一个满腹离愁的人,却会心甘情愿地去听一夜的雨声,这样的人,怕是已经出离了“愁”这个字之外。

  王同维在《人间词话》中曾提到“愁”的三种境界:第一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写这种词的多半是不更事的少年,受到少许委屈,便以为受到世间莫大的愁苦,终日悲悲戚戚,郁郁寡欢第二种则是“欲说还休”,至此重境界的人,大都亲历过大喜大悲。可是一旦有人问起,又往往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而第i种便是“超然”的境界,人人此境,则虽悲极不能生乐,却也能生出一份坦然,一份对生命的原谅和认可,尔后方能超然于生命。

  纳兰这一句.便已经符合了这第三种“超然”的境界,而这一种境界,必然是所愁之事长存于心,而经过了前两个阶段的折磨,最终达到了一种“超然”,而这种“超然”,却也必然是一种极大的悲哀。纳兰此处所用的倒提之笔,令人心头为之一痛。

  通篇而看,在结构上也隐隐有着起承转合之意,《生查子》这个词牌毕竟是出于五律之中,然而纳兰这首并不明显。最后一句算是点睛之笔。从彩云飞逝而到空倚合欢树,又写到了夜阑难眠,独自昕雨。在结尾的时候纳兰并未用一些凄婉异常的文字来抒写自己的痛,而是要去“数尽厌厌雨”来消磨这样的寂寞的夜晚,可他究竟数的是雨,还是要去数那些点点滴滴的往事呢?想来该是后者多一些,词人最喜欢在结尾处带入自己伤痛的情怀,所谓“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尽管他不肯承认自己的悲伤,但人的悲伤是无法用言语来掩饰住的。

  纳兰这首词,写尽了一份自己长久不变的思念,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他自己的一颗难以释怀的心。

参考资料:
1、 (清)纳兰性德著;聂小晴注译,纳兰词全编笺注,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3.08,第97-98页

shēngcházi··chóuchàngcǎiyúnfēi--lánxìng

chóuchàngcǎiyúnfēiluòzhījiànhuānhuākōngxiāngshù

zǒngshìbiéshíqíngdàifēnmíngpànzuìzhǎngxiāoshùjǐnyànyàn

猿鸟犹疑畏简书,风云常为护储胥。
猿鸟犹疑畏简书¹,风云常为护储胥(xū)²
译文:猿鸟犹疑是惊畏丞相的严明军令,风云常常护着他军垒的藩篱栏栅。
注释:¹猿鸟句:诸葛亮治军以严明称,这里意谓至今连鱼鸟还在惊畏他的简书。疑:惊。简书:指军令。古人将文字写在竹简上。²储胥:指军用的篱栅。
徒令上将挥神笔,终见降王走传车。
徒令上将¹挥神笔,终护降王²走传车³
译文:诸葛亮徒然在这里挥笔运筹划算,后主刘禅最终却乘坐邮车去投降。
注释:¹上将:犹主帅,指诸葛亮。²降王:指后主刘禅。³走传车:公元263年(魏元帝景元四年),邓艾伐蜀,后主出降,全家东迁洛阳,出降时也经过筹笔驿。传车:古代驿站的专用车辆。后主是皇帝,这时却坐的是传车,也隐含讽喻意。
管乐有才原不忝,关张无命欲何如?
¹²有才原不忝³,关张无命欲何如?
译文:孔明真不愧有管仲和乐毅的才干。关公张飞已死他又怎能力挽狂澜?
注释:¹管:管仲。春秋时齐相,曾佐齐桓公成就霸业。²乐:乐毅。战国时人,燕国名将,曾大败强齐。³原不忝:真不愧。诸葛亮隐居南阳时,每自比管仲、乐毅。
他年锦里经祠庙,梁父吟成恨有余。
他年¹锦里²经祠(cí)庙,梁父吟³成恨有余。
译文:往年我经过锦城时进谒了武侯祠,曾经吟诵了梁父吟为他深表遗憾!
注释:¹他年:作往年解。²锦里:在成都城南,有武侯祠。³梁父吟:两句意谓,往年曾谒锦里的武侯祠,想起他隐居时吟咏《梁父吟》的抱负,不曾得到舒展,实在令人遗憾。

  筹笔驿,古地名,旧址在今四川省广元县北。相传三国时蜀汉诸葛亮出兵伐魏,曾驻此筹画军事。很多诗人留下了以筹笔驿为题材的怀念诸葛亮的作品。公元855年(大中九年)李商隐罢梓州幕随柳仲郢回长安,途经此驿,写下这首咏怀古迹的诗篇。此诗同多数凭吊诸葛亮的作品一样,颂其威名,钦其才智;同时借以寄托遗恨,抒发感慨。不过此篇艺术手法上,议论以抑扬交替之法,衬托以宾主拱让之法,用事以虚实结合之法,别具一格。

  诗写诸葛亮之威、之智、之才、之功,不是一般的赞颂,而是集中写“恨”字。为突出“恨”字,作者用了抑扬交替的手法。首联说猿鸟畏其军令,风云护其藩篱,极写其威严,一扬;颔联却言其徒有神智,终见刘禅投降,长途乘坐驿车,被送往洛阳,蜀汉归于败亡,一抑;颈联出句称其才真无愧于管仲、乐毅,又一扬;对句写关羽、张飞无命早亡,失却羽翼,又一抑。抑扬之间,似是“自相矛盾”,实则文意连属,一以贯之。以其威智,霸业理应可成,然而时无英主,结果社稷覆亡,一恨;以其才略,出师理应告捷,然而时无良将,结果未捷身死,又一恨。末联“他年锦里经祠庙,梁父吟成恨有馀。”是说,昔日经过锦里(成都城南)诸葛武侯庙时,吟哦诸葛亮的《梁父吟》,犹觉遗恨无穷。而所谓“恨”,既是写诸葛亮之“遗恨”,又是作者“隐然自喻”。以一抑一扬的议论来表现“恨”的情怀,显得特别宛转有致。

  古典诗歌中,常有“众宾拱主”之法。李商隐这首诗的首联,用的就是这种手法。出句“猿鸟犹疑畏简书”。是说,猿(一本作“鱼”)和鸟都畏惧诸葛亮的军令,说明军威尚存;对句“风云长为护储胥”是说,风云还在护卫诸葛亮的营垒,说明仍有神助。正如范仲温《诗眼》所说的:“惟义山‘鱼鸟’云云,‘简书’盖军中法令约束,言号令严明,虽千百年之后,‘鱼鸟’犹畏之;‘储胥’盖军中藩篱,言忠义贯于神明,‘风云’犹为护其壁垒也。诵此两句,使人凛然复见孔明风烈。”这里没有直接刻画诸葛亮,只是通过猿(鱼)鸟风云的状态来突出诸葛亮的善于治军。猿鸟风云的状态在作者想象中,是由诸葛亮引起的反应,这些都作为“宾”,用以突出诸葛亮军威这个“主”。这些作为宾的自然景物。是拟人化,有某种特别的象征意义。猿鸟风云,作为筹笔驿的实景,还起到渲染气氛的作用,使人有肃穆之感;但是并不是单纯的气氛描写,而是化实为虚,实景虚用,以宾拱主,直接突出“孔明风烈”这一主体。

  李商隐好用典故。宋魏庆之《诗人玉屑》卷七云:“李商隐诗好积故实。”他爱把古人罗致笔下,自由驱使,不问时代先后,都可以在他的诗境中同时出现。“管乐有才原不忝,关张无命欲何如”,此题所咏乃诸葛亮,则此联对句中的关羽、张飞为其同时人,是今;管仲是春秋时人,乐毅是战国时人,远在三国之前,是古。用事以古今成对,出句以古人比拟诸葛亮,对句实写诸葛亮同时人关、张,即以古对今,以虚对实,而且对得极为自然。其所以如此,是因为诸葛亮“每自比于管仲、乐毅”(《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故以管仲、乐毅直指诸葛亮便是很自然的事了,所以所谓“管乐”可以说虽“古”犹“今”,虽“虚”犹“实”,与关、张对举,可称为“奇”,然而却又不足为奇。

chóu驿

shāngyǐn tángd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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