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还惊岁月遒。鲤鱼风退不胜秋。人生虽异水同流。
梦里还惊岁月遒。鲤鱼风退不胜秋。人生虽异水同流。
酒力有神工驻景,丹房无药可烧愁。陶陶兀兀老时休。
酒力有神工驻景,丹房无药可烧愁。陶陶兀兀老时休。
元好问

元好问

元好(hào)问(1190年8月10日—1257年10月12日),字裕之,号遗山,世称遗山先生。太原秀容(今山西忻州)人。金代著名文学家、历史学家。元好问是宋金对峙时期北方文学的主要代表、文坛盟主,又是金元之际在文学上承前启后的桥梁,被尊为“北方文雄”、“一代文宗”。他擅作诗、文、词、曲。其中以诗作成就最高,其“丧乱诗”尤为有名;其词为金代一朝之冠,可与两宋名家媲美;其散曲虽传世不多,但当时影响很大,有倡导之功。有《元遗山先生全集》、《中州集》。 ▶ 711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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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老麦黄三月天,青山处处有啼鹃。
蚕老麦黄三月天,青山处处有啼(tí)¹
注释:¹啼鹃:叫唤的杜鹃鸟。
断崖几树深如血,照水晴花暖欲然。
断崖几树深如血,照水晴花暖欲然¹
注释:¹断崖、照水二句:极言杜鹃花之鲜红艳丽,红似火燃。然同燃。
三叹鹤林成梦寐,前生阆苑觅神仙。
三叹¹鹤林²成梦寐³,前生阆(làng)(mì)神仙。
注释:¹三叹:再三惋叹。²鹤林:佛家语。佛祖入灭之处。佛祖于婆罗双树间入灭时,其树一时花开,林色变白,如鹤之群栖。³梦寐:此处意为梦想、幻想。⁴阆苑:阆风之苑。仙人所居之处。
小山拄颐愁无奈,又怕声声聒夜眠。
小山拄颐¹愁无奈,又怕声声聒(guō)²夜眠。
注释:¹拄颐:以手托着下巴。²聒:喧扰,声音嘈杂。
杜鹃既是一种鸟,亦是一种啼。其鸟又名子规、子隽、催归。其啼又名映山红,春季开放,多为红色。择公此诗既写杜鹃啼,亦写杜鹃鸟,是一曲春天的赞歌。历来描写杜鹃的诗文甚多,兹举两联诗句为例。白居易《琵琶行》:“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此写杜鹃鸟也。
晨游紫阁峰,暮宿山下村。
晨游紫阁峰¹,暮(mù)宿²山下村。
译文:清晨去游览紫阁峰,傍晚投宿在山下农村。
注释:¹紫阁峰:终南山的著名山峰,在今陕西西安南百余里。²暮宿:傍晚投宿。
村老见余喜,为余开一尊。
村老见余¹喜,为余开一尊²
译文:村老见了我,十分欣喜,为我设宴,打开了酒樽。
注释:¹余:我。²开一尊:设酒款待的意思。“尊”同“樽”。
举杯未及饮,暴卒来入门。
举杯未及饮,暴卒(zú)¹来入门。
译文:刚端起酒杯,还未沾唇,一群横暴的士兵冲进大门。
注释:¹暴卒:横暴的士兵。
紫衣挟刀斧,草草十余人。
紫衣¹²刀斧,草草十余人。
译文:为首的身穿紫衣,带着刀斧,乱嘈嘈地约有十几个人。
注释:¹紫衣:指穿三品以上紫色官服的神策军头目。²挟:用胳膊夹着。草草:杂乱粗野的样子。
夺我席上酒,掣我盘中飧。
夺我席上酒,掣(chè)¹我盘中飧(sūn)²
译文:他们夺去我席上的好酒,又抢走我盘中的美飧。
注释:¹掣:抽取。²飧:晚饭,亦泛指熟食,饭食。
主人退后立,敛手反如宾。
主人退后立,敛(liǎn)¹反如宾。
译文:当主人的反而退后站立,恭敬地拱着手,好像来宾。
注释:¹敛手:双手交叉,拱于胸前,表示恭敬。
中庭有奇树,种来三十春。
中庭有奇树¹,种来三十春。
译文:院子里长着一株珍奇的树,种下它已有三十个秋春。
注释:¹奇树:珍奇的树。此句语本《古诗十九首·庭中有奇树》。
主人惜不得,持斧断其根。
主人惜不得,持斧断其根。
译文:主人虽然爱惜它,也救它不得,看着他们拿斧头砍断树根。
口称采造家,身属神策军。
口称采造家¹,身属神策军²
译文:他们口称是为皇上伐木营造的人,隶属皇上的神策军。
注释:¹采造家:指专管采伐、建筑的官府派出的人员。采造,指专管采伐、建筑的官府。²神策军:中唐时期皇帝的禁卫军之一。
“主人慎勿语,中尉正承恩!”
“主人慎勿语,中尉¹正承恩²!”
译文:主人啊,你千万沉住气,不要开口,神策军中尉正受到皇上恩宠信任。
注释:¹中尉:神策军的最高长官。²承恩:得到皇帝的宠信。

  此诗开头两句对宿紫山北村的缘由作了说明,原来他是因“晨游紫阁峰”而“暮宿山下村”的。诗人之所以要“晨游”,是为了欣赏山峰上的美景。早晨欣赏了紫阁的美景,悠闲自得往回走,直到日暮才到山下村投宿,碰上的又是“村老见余喜,为余开一尊”的美好场面,作者的心情是很愉快的。但是,“举杯老及饮”,不愉快的事发生了。
开头四句,点明了抢劫事件发生的时间、地点和抢劫对象,表现了诗人与村老的亲密关系及其喜悦心情,为下面关于暴卒的描写起了有力的反衬作用,是颇具匠心的。中间的十二句,先用“暴卒”“草草”“紫衣挟刀斧”等贬义词句刻画了抢劫者的形象;接着展现了两个场面:一是抢酒食;二是砍树。

  写抢酒食的四句诗,表现出暴卒、作者和主人的三种不同表现。“夺”和“掣”两个词,包含着一方不给,一方硬抢的丰富内容。诗人用这两个词作“诗眼”,表现出他自己毕竟是个官吏,敢于和暴卒争,但还是败下阵来,这就不仅揭露了暴卒的暴,而且暗示了暴卒敢这样“暴”的原因,为结尾的点睛之笔留下了伏线。

  写两个抢劫场面,各有特点。抢酒食之时,主人退立敛手;砍树之时,却改变了态度,这表明主人对树有特殊感情。诗人为了揭示其心理根据,先用两句诗写树:一则指明那树长在中庭,二则称赞那是棵“奇树”,三则强调那树是主人亲手种的,已长了三十来年。这说明它在主人心中的地位,远非酒食所能比拟。暴卒要砍它,主人当然会“惜”,“惜不得”,是“惜”而“不得”的意思。于是,发自内心的“惜”就表现为语言、行动上的“护”,虽然迫于暴力,没有达到目的,但由此却引出了暴卒的“自称”和作者的悄声劝告。

  结尾的四句诗,在当时很好懂;时过一千多年,就需要作些注解,才能了解其深刻的含义。所谓“神策军”,在唐代天宝(唐玄宗年号,742—756)年间,本来是西部的地方军;后因“扈驾有功”,变成了皇帝的禁卫军。唐德宗时,开始设立左、右神策军护军中尉,由宦官担任。他们以皇帝的家奴身份掌握禁卫军,势焰熏天,把持朝政,打击正直的官吏,纵容部下酷虐百姓,什么坏事都干。元和(唐宪宗年号,806—820)初年,皇帝宠信宦官吐突承璀,让他做左神策军护军中尉;接着又派他兼任“诸军行营招讨处置使”(各路军统帅),白居易曾上书谏阻。这首诗中的“中尉”,就包括了吐突承璀。所谓“采造”,指专管采伐、建筑的官府。唐宪宗的时候,经常调用神策军修筑宫殿;吐突承璀又于唐元和四年(809年)领功德使,修建安国寺,为宪宗树立功德碑。因此,就出现了“身属神策军”而兼充“采造家”的“暴卒”。做一个以吐突承璀为头子的神策军人,已经炙手可热了;又兼充“采造家”,执行为皇帝修建宫殿和树立功德碑的“任务”,自然就更加为所欲为,不可一世。

  诗是采取画龙点睛的写法。先写暴卒肆意抢劫,目中无人,连身为左拾遗的官儿都不放在眼里,留下悬念,引导读者思考这些家伙究竟凭什么这样暴戾。但究竟凭什么,作者没有说。直写到主人因中庭的那棵心爱的奇树被砍而忍无可忍的时候,才让暴卒自己亮出他们的黑旗,“口称采造家,身属神策军”。一听见暴卒的自称,作者很吃惊,连忙悄声劝告村老:“主人慎勿语,中尉正承恩!”讽刺的矛头透过暴卒,刺向暴卒的后台“中尉”;又透过中尉,刺向中尉的后台皇帝。前面的那条“龙”,已经画得很逼真,再一“点睛”,全“龙”飞腾,把全诗的思想意义提到了惊人的高度。

参考资料:
1、 萧涤非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855-856
空庭得秋长漫漫,寒露入暮愁衣单。
空庭¹得秋长漫漫,寒露²入暮愁衣单。
译文:庭院枝叶落尽, 放眼空空荡荡,只觉长秋漫漫;节气已至寒露, 傍晚水气凝结, 便愁孤身衣单。
注释:¹空庭:幽寂的庭院。²寒露:二十四节气之第十七个节气,秋季的第五个节气。
喧喧人语已成市,白日未到扶桑间。
喧喧¹人语已成市,白日未到扶桑间。
译文:院外人语纷杂, 气氛逐渐热闹, 不觉已成集市;此时应道午间,秋日仍藏云后, 唯有柔光照下。
注释:¹喧喧: 形容声音喧闹。
永怀所好却成梦,玉色彷佛开心颜。
永怀所好却成梦,玉色彷佛开心颜。
译文:曾经期望美好, 只是这些美好, 都如梦般逝去;阳光洒成玉色, 却是柔和舒缓, 仿佛开心面容。
逆知后应不复隔,谈笑明月相与闲。
逆知后应不复隔,谈笑明月相与闲。
译文:料想以后将来, 亲朋好友之间, 没有异地相隔;明月清影之下, 悠闲对坐聊天, 尽是笑语欢声。

yuèshíjiǔshìyuànmèngchōngqīng

wángānshí sòngdài 

kōngtíngqiūchángmànmàn hánchóudān 
xuānxuānrénchéngshì báiwèidàosāngjiān 
yǒnghuái怀suǒhàoquèchéngmèng fǎngkāixīnyán 
zhīhòuyīng tánxiàomíngyuèxiāngxián 
吴郡陈遗,家至孝,母好食铛底焦饭,遗作郡主簿,恒装一囊,每煮食,辄伫录焦饭,归以遗母。后值孙恩贼出吴郡,袁府君即日便征。遗已聚敛得数斗焦饭,未展归家,遂带以从军。战于沪渎,败,军人溃散,逃走山泽,皆多饥死,遗独以焦饭得活。时人以为纯孝之报也。
吴郡陈遗,家至孝,母好¹食铛²底焦饭,遗作郡主簿³,恒装一囊,每煮食,辄(zhé)(zhù)焦饭,归以遗(wèi)母。后值孙恩贼出吴郡,袁府君即日便征。遗已聚敛得数¹⁰斗焦饭,未展¹¹归家,遂带以从军。战于¹²沪渎,败,军人溃散,逃走¹³山泽,皆¹⁴多饥死,遗独以焦饭得活。时人以为纯孝之报也。
译文:吴郡人陈遗,在家里非常孝顺。他母亲喜欢吃锅巴,陈遗在郡里掌管文书机要的时候,总是收拾好一个口袋,每逢煮饭,就把锅巴储藏起来,回家的时候就赠送给母亲。后来正值孙恩贼兵侵入吴郡,内史袁山松马上要出兵征讨。这时陈主簿已经聚集收敛到几斗锅巴,来不及回家,于是就带着(锅巴)随军出征。双方在沪渎开战,袁山松大败了,军队溃散,都逃跑到山林沼泽地带,没有吃的,多数人饿死了,唯独陈主薄靠锅巴活了下来。当时人们认为这是对他纯挚的孝心的报答。
注释:¹好:喜欢、喜爱。²铛:铁锅。³主簿:掌管文书机要,主办事务的官吏。⁴恒:经常、常常。⁵嚢:口袋。⁶辄:就。⁷伫录:同“贮藏”,储存,收藏。⁸遗:送给,赠予。⁹值:正值。¹⁰数:几。¹¹未展:来不及。¹²于:在。¹³走:跑。¹⁴皆:都。

guōjiùmìng

liúqìng nánběicháo 

    jùnchén jiāzhìxiào hàoshíchēngjiāofàn zuòjùnzhǔ簿 héngzhuāngnáng měizhǔshí zhézhùjiāofàn guīwèi hòuzhísūnēnzéichūjùn yuánjūnbiàn便zhēng liǎnshùdǒujiāofàn wèizhǎnguījiā suìdàicóngjūn zhàn bài jūnrénkuìsàn táozǒushān jiēduō jiāofànhuó shírénwéichúnxiàozhībào 
背郭堂成荫白茅,缘江路熟俯青郊。
背郭¹²³(yīn)白茅,缘江路熟俯青郊
译文:草堂用白茅盖成,背向城郭,邻近锦江,坐落在沿江大路的高地上。从草堂可以俯瞰郊野青葱的景色。
注释:¹背郭:背负城郭。²堂:即“草堂”。³成:落成。⁴荫白茅:用茅草覆盖。⁵缘江路熟:堂在浣花溪上,溪近锦江,故得通称江。熟:熟悉。⁶俯青郊:面对郊野。堂势较高,故用府字。
桤林碍日吟风叶,笼竹和烟滴露梢。
(qī)¹林碍(ài)日吟风叶,笼竹²和烟滴露梢。
译文:草堂修在桤林深处,桤林茂密透不进强烈的阳光,仿佛漠漠轻烟笼罩着,连风吹叶子,露水滴树梢都能听到。
注释:¹桤:落叶乔木,叶长倒卵形,果穗椭圆形,下垂,木质较软,嫩叶可作茶的代用品。²笼竹:蜀人称大竹为笼竹。
暂止飞乌将数子,频来语燕定新巢。
暂止飞乌将¹数子,频来语燕定新巢。
译文:草堂的落成,使乌鸦带领小鸟翔集,让燕子也来筑巢。
注释:¹将:率领。
旁人错比扬雄宅,懒惰无心作解嘲。
旁人错比扬雄¹宅,懒惰(duò)无心作解嘲。
译文:旁人把草堂错比成扬雄的草玄堂,我可是懒惰之人,也无心像扬雄那样作《解嘲》文章。
注释:¹扬雄,西汉末年大赋家。

  诗的开头两句,从环境背景勾勒出草堂的方位。中间四句写草堂本身之景,通过自然景色的描写,把诗人历尽战乱之后新居初定时的生活和心情,细致而生动地表现了出来。

  “桤林碍日”、“笼竹和烟”,写出草堂的清幽。它隐在丛林修篁深处,透不进强烈的阳光,好像有一层漠漠轻烟笼罩着。“吟风叶”,“滴露梢”,是“叶吟风”,“梢滴露”的倒文。说“吟”,说“滴”,则声响极微。连这微细的声响都能察觉出,可见诗人生活的宁静;他领略、欣赏这草堂景物,心情和草堂景物完全融合在一起。因此,在他的眼里,乌飞燕语,各有深情。“暂止飞乌将数子,频来乳燕定新巢”,罗大经《鹤林玉露》说这两句“盖因乌飞燕语而类己之携雏卜居,其乐与之相似。此比也,亦兴也”。诗人正是以他自己的欢欣,来体会禽鸟的动态的。在这之前,他像那“绕树三匝,无枝可栖”的乌鹊一样,带着孩子们奔波于关陇之间,后来才飘流到这里。草堂营成,不但一家人有了个安身之处,连禽鸟也都各得其所。翔集的飞乌,营巢的燕子,也与诗人一同喜悦。在写景状物的诗句中往往寓有比兴之意,这是杜诗的特点之一。然而杜甫居住的草堂,毕竟不同于陶渊明归隐的田园,杜甫为了避乱才来到成都,他初来成都时,就怀着“信美无与适,侧身望川梁。鸟雀各夜归,中原杳茫茫”(《成都府》)的羁旅之思;直到后来,他还是说:“此身那老蜀,不死会归秦。”因而草堂的营建,对他只不过是颠沛流离的辛苦途程中的歇息之地,而不是终老之乡。从这个意义来说,尽管新居初定,景物怡人,而在宁静喜悦的心情中,总不免有彷徨忧伤之感。“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王国维《人间词话》)这种复杂而微妙的矛盾心理状态,通过“暂止飞乌”的“暂”字微微地透露了出来。

  尾联“旁人错比扬雄宅,懒惰无心作《解嘲》”,有两层涵意。扬雄宅又名草玄堂,故址在成都少城西南角,和杜甫的浣花草堂有着地理上的联系。杜甫在浣花草堂吟诗作赋,幽静而落寞的生活,有些和左思《咏史》诗里说的“寂寂扬子宅,门无卿相舆”的情况相类似。扬雄曾闭门著书,写他那模拟《周易》的《太玄》,草玄堂因而得名。当杜甫初到成都,寓居浣花溪寺时,高适寄给他的诗说:“传道招提客,诗书自讨论。……草《玄》今已毕,此后更何言?”(《赠杜二拾遗》)就拿他和扬雄写《太玄》相比;可是他的答复却是:“草《玄》吾岂敢,赋或似相如。”(《酬高使君相赠》)这诗说草堂不能比拟扬雄宅,也是表示他自己并没有像扬雄那样,写《太玄》之类的鸿篇巨著。这意思是可以从上述答高适诗里得到印证的。此其一。扬雄在《解嘲》里,高自标榜,说他闭门写《太玄》,阐明圣贤之道,无意于富贵功名。实际上,他之所以写这篇《解嘲》,正是发泄宦途不得意的愤懑之情。而杜甫只不过把这草堂作为避乱偷生之所,和草玄堂里的扬雄心情是不同的,因而也就懒于发那《解嘲》式的牢骚了。这是第二层意思。

  诗从草堂营成说起;中间写景,用“语燕新巢”作为过脉;最后由物到人,仍然回到草堂,点出身世感慨。“背郭堂成”的“堂”,和“错比扬雄宅”的“宅”遥相呼应。关合之妙,不见痕迹。

参考资料:
1、 马茂元 等.唐诗鉴赏辞典 .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536-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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