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挂狂风起,茫茫既往时。波涛如未息,舟楫亦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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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雁投孤岛,长天下四维。前程有平处,谁敢与心期。
旅雁投孤岛,长天下四维。前程有平处,谁敢与心期。

guòdòngtíng--zhūqìng

fānguàkuángfēngmángmángwǎngshítāowèizhōukān

yàntóudǎozhǎngtiānxiàwéiqiánchéngyǒupíngchùshuígǎnxīn

朱庆馀

朱庆馀

朱庆馀,生卒年不详,名可久,以字行。越州(今浙江绍兴)人,宝历二年(826)进士,官至秘书省校书郎,见《唐诗纪事》卷四六、《唐才子传》卷六,《全唐诗》存其诗两卷。曾作《闺意献张水部》作为参加进士考试的“通榜”,增加中进士的机会。据说张籍读后大为赞赏,写诗回答他说:“越女新装出镜心,自知明艳更沉吟。 齐纨未足时人贵,一曲菱歌值万金。”于是朱庆馀声名大震。 ▶ 172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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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堪重问江都事,回望空悲绿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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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张祜立足现实寄寓兴亡感的同时,也流露出对国家、对百姓的深深同情和关怀,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他忧国忧民的情怀。何焯曾评论李商隐《隋宫》其二“春风举国裁宫锦,半作障泥半作帆”说“借锦帆事点化,得水陆绎骚,民不堪命之状,如在目前。”此一评论用于评论张祜《隋堤怀古》同样准确,切中肯綮。诗人对民生疾苦的深切关怀深藏而愈显。由此看来,张祜不仅仅对历史的兴亡特别关注,也不仅仅只有对现实的担忧,更有对民生的深切关怀和同情。他面对遗址陈迹不只是慨叹惋惜,也不只是追悼责备,更多的是面对现实,“以史为镜”照出当朝的一些社会政治状况,并为当朝一步步走向衰落灭亡的深渊而忧心忡忡,表现出高度的历史责任感、使命感以及一定程度上的批判精神。

suí怀huái--zhāng

suíqióngbīngjùnchuānwèiměngzhōuxuán

jǐnfāndōngguībiànshuǐ西láijǐnnián

běnshānchuánbǎièrshuízhīzhōngdǐngsānqiān

kānzhòngwènjiāngdōushìhuíwàngkōngbēi绿shùyān

於铄王师,遵养时晦。
(wū)¹(shuò)²王师³,遵(zūn)(huì)
译文:英勇威武的王师,挥兵东征灭殷商。
注释:¹於:叹词。此处表赞美。²铄:通“烁”,光明辉煌。³王师:王朝的军队。⁴遵:率领。⁵养:攻取。⁶时:是。⁷晦:晦冥,黑暗。
时纯熙矣,是用大介。
时纯¹(xī)²矣,是用³大介
译文:周道光明形势好,故有死士佐周王。
注释:¹纯:大。²熙:兴,光明。³是用:是以,因此。⁴介:助。
我龙受之,蹻蹻王之造。
我龙¹受之,蹻(jiǎo)²王之造³
译文:有幸承受天之宠,勇武之士投武王。
注释:¹龙:借为“宠”。荣,荣幸。²蹻蹻:勇武之貌。³造:诣,到。一说借为“曹”,众,指兵将。
载用有嗣,实维尔公允师。
(zài)¹用有嗣(sì)²,实³维尔(tǒng)
译文:武王用他去伐商,为国立功美名扬。
注释:¹载:乃。用:以。²有嗣:有司,官之通称。³实:是。⁴尔:指周武王。⁵公:通“功”,事业。一说指周公、召公。⁶允:借为“统”,统领;一说信。⁷师:武王之师。

  《酌》是《大武》五成的歌诗,《毛诗序》云:“《酌》,告成《大武》也。”(关于《大武》的详细介绍,可参看《周颂·我将》一篇的鉴赏文字)《大武》五成的乐舞表现的是周公平定东南叛乱回镐京以后,成王命周公、召公分职而治天下的史实。当时天下虽然稳定,但仍不能令人放心,所以成王任命周公治左、召公治右,周公负责镇守东南、召公镇守西北,即所谓“戎狄是膺,荆舒是惩”(《诗经·鲁颂·閟宫》)。楚先祖熊绎此时受封于丹阳(今秭归附近),为子爵,盖亦有协助镇守江南的用意。就《酌》诗的内容而言,前五句是成王歌颂王师的战绩,并对统兵出征的统帅表示感激之情,也就是感激和歌颂周公。后三句是成王任命周公、召公分职而治天下。当然,这时仍是周公摄政,但任命之事则不能不以成王的名义,告庙仪式的主人公也不能不是成王。故该诗的主人公表面上是成王,而实际上还是周公。《酌》向来多被认为是周公的乐舞(如郑笺云:“周公居摄六年,制礼作乐,归政成王,乃后祭于庙而奏之。”),也可证实这一点。前人或以为此诗是颂武王伐殷的,但武王并无“周公左召公右”的任命,而且诗中的“晦”也是泛指,不一定特指殷纣王。故不从。诗名为“酌”,《毛序》以为是“斟酌”之意(即“斟酌文武之道”),云:“言能酌先祖之道以养天下也。”恐不妥。“酌”亦可作汋、彴、勺等,就是以勺舀酒灌祭祖先神灵,说明该诗是灌祭祖先时所唱的歌。以歌诗而言则曰《酌》,以乐舞而言则曰《勺》,《仪礼》、《礼记》皆言舞《勺》,《勺》即《酌》。郑觐文《中国音乐史》云:“(《礼记》)《内则》曰:‘十三舞《勺》。’又:‘成童舞《勺》舞《象》。’……《勺》为武舞,其诗为《酌》之章。按诗歌之节以为舞,列为学校普通教科,故曰成童则舞《勺》舞《象》。”可见《酌》作为乐舞,在当时是与《象》舞一样颇具代表性的。它可以作为《大武》的一成与其他五成合起来表演,就像现代舞剧中的一场,也可以单独表演。具体的舞蹈动作,参见《周颂·我将》一篇对《大武》的全面介绍。

  此诗文句古奥,今人读来多不解其妙。若拈出孙鑛“始如处女,敌人开户;后如脱兔,敌不及拒”(陈子展《诗经直解》引,原为《孙子》中语)的评语以为启发,恐怕读者对其前半部分弦乐柔板般的从容与后半部分铜管乐进行曲般的激昂就会有一定的感悟。欣赏《颂》诗,所当留意之处,就在这如斑驳的古鼎彝纹饰的字句后所涵蕴的文化张力。

参考资料:
1、 《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年12月版,第694页

zhuó

míng xiānqín 

shuòwángshī zūnyǎngshíhuì 
shíchún shìyòngjiè 
lóngshòuzhī jiǎojiǎowángzhīzào 
zàiyòngyǒu shíwéiěrgōngtǒngshī 
孤舟夜泊洞庭边,灯火青荧对客船。朔风吹老梅花片,推开篷雪满天。诗豪与风雪争先。雪片与风鏖战,诗和雪缴缠。一笑琅然。
孤舟夜泊洞庭边,灯火青荧对客船。朔风吹老梅花片,推开篷客满天。诗豪与风客争先。客片与风鏖(áo)¹,诗和客缴(jiǎo)²。一笑琅(láng)³
译文:入夜,洞庭湖上昏濛濛一片,客船孤零零地停泊在湖间。只有岸上一盏青灯荧荧作闪,同我乘坐的小船遥遥相伴。舱外一阵阵北风肆逞着淫威,想必在无情地摧残着梅花的花瓣。我禁不住推开船窗观看,这才发现已是大雪漫天。顿时我诗兴大作,迫不及待要同风雪争先。雪片与暴风搅作一团,我的诗句又同飞雪互相纠缠。我朗声大笑,心情无比畅然。
注释:¹鏖战:激战。²缴缠:纠缠。³琅然:指笑声朗朗的样子。

  小令前两句交代了孤舟碇泊的背景:时间是入夜,地点是洞庭湖,遥岸青荧的灯火,衬出了客船的冷寂。“洞庭烟”、“灯火青荧”,形象、色彩都有如绘画,足见作者驾驭语言及构筑意境的纯熟能力。孤舟无伴,船外又是昏茫茫一片,可想而知诗人只能蜷缩在船舱中,从而自然地度入“舟中”的题面。“朔风吹老梅花片”是意味深长的一笔。它补出了严冬的时令,还以其若实若虚的意象启人寻绎。在“夜泊洞庭边”的迷茫夜色中,是不可能望见“梅花片”的,可见全句是诗人的一种主观感觉。结合题目的“舟中”二字,则可发现此处的“朔风”,实是诗人在封闭的船舱中所获得的听觉印象。听觉印象而产生视觉效果,反映了朔风的劲烈。这种强烈的风声使作者生发了“吹老梅花片”的联想,于是才有“推开篷”细看究竟的相应举动,这样看来,“朔风”在这里还有陡至的意味。推篷是因为朔风的骤起,却得到了“客满天”的全新发现,事出意外,惊喜顿生,难怪要“诗豪与风客争先”了。这一句中的“豪”字,不止属于“诗”,也是对“风客”的形容。一来它表现了风客的劲猛,二来也说明了湖上风客翻飞之景象,别具一种雄豪的阳刚之美。这首小令多能从无字之处读得隐微之意,再次证明了诗人遣字构像的佳妙。

  以下写风、客与诗情搅成一片,难分难辨,活脱脱是一幅江天风客行吟图。风客催诗,“一笑琅然”,豪情快意顿时将先前的孤寂悲冷一扫而光。全曲步步设景,层层推进,入情入理而又出新出变,是元散曲羁旅题材中一支开阔雄壮、别开生面的作品。

参考资料:
1、 百度百科.水仙子·舟中

shuǐxiānzi··zhōuzhōng--sūnzhōuqīng

zhōudòngtíngbiāndēnghuǒqīngyíngduìchuánshuòfēngchuīlǎoméihuāpiàntuīkāipéngxuěmǎntiānshīháofēngxuězhēngxiānxuěpiànfēngáozhànshīxuějiǎochánxiàolángrán

昔众尝至一乡陬,颓然靡然,昏昏冥冥,天地为之易位,日月为之失明,目为之眩,心为之荒惑,体为之败乱。问之人:“是何乡也?”曰:“酣适之方,甘旨之尝,以徜以徉,是为醉乡。”
昔众尝至一乡陬(zōu)¹,颓(tuí)然靡(mí)²,昏昏冥冥³,天地为之易位,日月为之失明,目为之眩,心为之荒惑,体为之败乱。问之人:“是何乡也?”曰:“酣(hān)之方,甘旨之尝,以徜(cháng)以徉(yáng)¹⁰,是为醉乡。”
译文:从前我曾游至一地方,一到那里就浑身发软,歪歪倒倒,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天地因此变换了位置,日月因此失去了光明,眼睛因此发花,心因此荒乱迷惑,身体因此衰败不堪。我向别人打听说:“这是什么地方?”回答说:“畅快舒适的地方,可以尝到美味的地方,可以徘徊闲散的地方,这里便是醉乡。”
注释:¹乡陬:偏僻的地方。陬:隅,角落。²颓然靡然:颓唐萎靡的样子。该句以下七句,均系写酒醉时的状况。³昏昏冥冥:昏暗不明。⁴眩:眼花,看不清。⁵荒惑:恍惚迷惑。“荒”通“恍”,恍惚。⁶败乱:受到损害扰乱。⁷酣适:酣畅适意,指痛快饮酒。⁸方:地方,处所。⁹甘旨:美味。¹⁰徜徉:安闲自在。
呜呼!是为醉乡也欤?古之人不余欺也,吾尝闻夫刘伶、阮籍之徒矣。当是时,神州陆沉,中原鼎沸,而天下之入,放纵恣肆,淋漓颠倒,相率入醉乡不已。而以吾所见,其间未尝有可乐者。或以为可以解忧云耳。夫忧之可以解者,非真忧也,夫果有其忧焉,抑亦必不解也。况醉乡实不能解其忧也,然则入醉乡者,皆无有忧也。
呜呼!是为醉乡也欤?古之人不余欺也,吾尝闻夫刘伶、阮籍¹之徒矣。当是时,神州²陆沉³,中原鼎沸(fèi),而天下之入,放纵恣(zì)肆,淋漓颠倒,相率入醉乡不已。而以吾所见,其间未尝有可乐者。或以为可以解忧云耳。夫忧之可以解者,非真忧也,夫果有其忧焉,抑亦必不解也。况醉乡实不能解其忧也,然则入醉乡者,皆无有忧也。
译文:啊!这里便是醉乡了吗?古人果然没有欺骗我。我曾听说刘伶、阮籍这一类的人迷恋醉乡的事。在那个时代,国土沦丧,中原纷乱,天下的人,放纵自己痛饮之后便颠颠倒倒,一个接一个不断的进入醉乡了。据我所见,那里不曾有可使人快乐的地方,有的人认为那里可使人消除忧愁。如果是可以消除的,就不是真的忧愁;如果是真有了忧愁的人,或许也不必去消除它。何况醉乡实在不能使人消除忧愁,那么,进入醉乡的人,都是没有忧愁的人。
注释:¹刘伶、阮籍:俱为西晋人,与嵇康、向秀、王戎、山涛、阮瑀、阮咸等五人交好,世称“竹林七贤”。刘、阮好酒,刘伶尤甚。《晋书刘伶传》说他“常乘鹿车,携一壶酒,使人荷锸(chā)而随之,谓曰:‘死便埋我。’”²神州:中国。《史记孟子荀卿列传》:“中国名曰赤县神州”。³陆沉:国家陷于灾祸,有如大陆沉沦。⁴鼎沸:形容局势不安定,有如鼎水沸腾。鼎,是古代的一种炊器。⁵或以为可以解忧:曹操《短歌行》:“何以解忧,惟有杜康。”相传杜康为始造酒者,曹操诗以杜康为酒之代称。
呜呼!自刘、阮以来,醉乡遍天下;醉乡有人,天下无人矣。昏昏然,冥冥然,颓堕委靡,入而不知出焉。其不入而迷者,岂无其人者欤?而荒惑败乱者,率指以为笑,则真醉乡之徒也已。
呜呼!自刘、阮以来,醉乡遍天下;醉乡有人,天下无人矣。昏昏然,冥冥然,颓堕(duò)委靡,入而不知出焉。其不入而迷者,岂无其人者欤¹?而荒惑败乱者,率指以为笑²,则真醉乡之徒也已。
译文:啊!自从刘伶、阮籍以来,醉乡遍及天下;醉乡有了人,天下就没人了。这样的境况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颓废消沉,萎靡不振,进去了就不知道出来了。虽然不曾进去而被迷惑了想进去的人,难道没有那样的人吗?而昏聩无能,丧德败乱的人,常被人指着他们取笑的人,就真不愧是醉乡中的酒徒了啊!
注释:¹“其不入”二句:意谓不入醉乡而昏迷荒惑的清醒之士,还是有的。²“而荒原”二名:醉乡中的荒惑败乱者,不自知其昏迷颠倒,反指清醒者为可笑。

  文章起首一段极力描绘“醉乡”中的种种颠倒迷乱情状。从表层意义上看,所谓“醉乡”不过是酒醉后的荒唐情态;但总观全文,便可悟出,作者是以此暗指整个清代社会。由于文字狱的构陷和残酷的民族镇压,在这个社会里,“昏昏冥冥”,“天地易位”,“日月失明”,人们为这恐怖统治弄得“心荒惑”而“体败乱”,内心的愤懑只好借酒来排解乃至忘却.以期在醉态热絮中求得心灵的麻醉与自适。

  正因为出于这样一种立意,文章在对“醉乡”作了一番着意描绘之后,便进而改用议论的笔墨对这种处世态度进行分析。饮酒无度,以醉酒来逃避现实,这在中国是古已有之,西晋的刘伶与阮籍等即是如此。他们所以借酒浇愁,其原因便在于“当是时,神州陆沉,中原鼎沸”,司马氏篡魏之后,为迫使曹魏旧臣拥戴新政权,承认它的合法性,便滥杀无辜,杀人之多,以致他们的后人东晋明帝司马昭闻之,都吓得“复面箸床”。政治的黑暗和恐怖,迫使土族知识分子纷纷设法全身远祸,“放纵恣肆,淋漓颠倒,相率入醉乡不已”。写西晋意在影射现实,文章极隐蔽地揭示出主旨:产生作者所见“醉乡”的缘由,便是清军入关并建立异民族政权,清代统治者和西晋王朝的统治者一样的凶残。对处于严酷专制下的臣民来说,这完全是不见底的深渊。至此,文章一笔折转,斩钉截铁地说:“以吾所见,其间未尝有可乐者”,所谓“酣适之方,甘旨之尝,以倘以祥”不过是一种假象而已,而亡国的苦痛,民族的耻辱是绝不可能真正被忘却的。然后,文章再推进一层,剖析“可以解忧”的说法,“夫忧之可解者,非真忧也;夫果有其忧焉,抑亦必不可解也。况醉乡实不能解其忧也”。这节议论,激切峻急,纵横恣肆,语语转,笔笔紧,层层推进,剖析入微。

  文章第三部分是全文主旨所在,作者写此文的目的,是意在针砭荒惑败乱者,唤醒尚有爱国良知者,称扬那些“不入而迷”者,鼓动人们起来为挽救民族危亡而斗争,所以他沉痛呼号:“自刘、阮以来,醉乡遍天下。醉乡有人,天下无人矣!”社会尽管已是如此,但志节之士依旧大有入在,作者厉声斥骂那些荒惑败乱者为“真醉乡之徒”时,就是号召人们做那清醒而坚定的志节之士。

  这篇《醉乡记》和《河墅记》、《芝石记》等一样,都是浑然而一、神气流通的作品。终天不没的浩然正气和独特的结构形式全然混合为一,显得特别完美。为了避免文字狱,作者匠心独运,采用以虚写实的手法,通篇不离“醉乡”,又笔笔都在写现实,写醉乡是虚,写现实是实。既含蓄深沉又痛快淋漓,充分展现出了作者内心既想归隐林泉,又不甘民族沉沦的矛盾和苦痛。

参考资料:
1、 王琦珍著.翰墨天下雄:吉林文史出版社,1997年01月:41-45
残阳西入崦,茅屋访孤僧。
残阳西入崦(yān)¹,茅屋访孤僧。
译文:夕阳落入崦嵫山中,我去探访一位独自住在茅屋中的僧人。
注释:北青萝:山名,在王屋山中。¹崦:即“崦嵫(zī)”, 山名,在甘肃。古时常用来指太阳落山的地方。《山海经》载:鸟鼠同穴山西南有山名崦嵫,日所入处。
落叶人何在,寒云路几层。
落叶人何在,寒云路几层。
译文:树林落叶纷纷,不知僧人住在何处?沿着寒云缭绕的山路,盘曲而上,不知走了几重。
独敲初夜磬,闲倚一枝藤。
独叶初夜¹(qìng)²,闲倚一枝藤(téng)
译文:夜幕降临,僧人在茅屋中独自叶磬诵经,诵经完毕后闲适的靠着一枝青藤与我交谈。
注释:¹初夜:黄昏。²磬:古代打击乐器,形状像曲尺,用玉、石制成,可悬挂。佛寺中使用的一种钵状物,用铜铁铸成,既可作念经时的打击乐器,亦可叶响集合寺众。
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憎。
世界微尘里,吾宁¹爱与憎。
译文:大千世界俱是微尘,我还谈什么爱和恨呢?
注释:¹宁:为什么。

  这首诗首联写诗人寻访僧人之事;颔联写诗人寻访所经之路程、所见之景物;颈联写诗人黄昏时才寻到僧人,以精炼的笔墨描绘了僧人的简静生活;尾联写诗人获得了思想的启迪。诗所表达的是一种不畏辛劳艰险、一心追寻禅理、淡泊之怀面对仕途荣辱的愿望,既赞美了僧人清幽简静的生活,又表现出诗人对禅理的领悟,淡泊之怀面对现实、从容之心面对仕途荣辱。此诗语言凝炼,富于蕴藏,层次清晰。

  “残阳西入崦,茅屋访孤僧。”写诗人寻访僧人之事。时当红日西沉山谷,诗人进入山中,去拜访一位住在茅屋中的僧人。“茅屋”,写出僧人居处的简朴,“孤僧”,写出僧人的不厌孤独。而诗人此时正逢生活清苦、亲朋离散的艰难岁月,他寻访这样一位清苦而孤居的僧人,显然是要从对方身上获得启示,以解除自身的苦恼。清苦人寻清苦地,孤独客访孤独僧,俗与佛已有了精神交流的契机。

  “落叶人何在,寒云路几层。”写诗人寻访所经之路程、所见之景物。“落叶人何在,寒云路几层。”时当深秋,满山的林木飘下纷纷的黄叶,诗人要找的那位孤僧,却不知住在哪里。“人何在”,使人联想到诗人于山林间四处张望的神态,显现出山间林木的密集和僧人的幽藏,愈发表现出这位孤僧远避红尘的意趣,这正是诗人探访的目的。对句更将僧人的幽藏作进一步的渲染:诗人沿着寒云缭绕的山路,盘曲而上,已不知把那盘山之路走了几重。山路入云,已见其高,何况入的是“寒云”。“寒云路几层”不仅写出僧人的高居尘上,也写出诗人不畏辛劳和艰险、—心追寻禅理的热切之举。此联二句写景而兼记行踪,景中暗含着僧人和诗人的影子,言筒意丰,蕴藏极富,堪称方家妙笔。

  “独敲初夜磬,闲倚一枝藤。”以精炼的笔墨描绘了僧人的简静生活:“独敲初夜磬,闲倚一枝藤。”“初夜”二字与首句“残阳”相关照,写出到达茅屋的时间。夜幕降临,僧人在茅屋中独自敲磬诵经。“独”字与次句的“孤”字相呼应,因为是“孤僧”,所以独自敲磬。虽只身独处,而未怠佛事,可见其对佛的虔诚。诗人此时站在茅屋外边,耳听清脆的磬声,眼望寂静的星辰,深感佛界的静谧与安详,此中再无红尘之困扰。待到僧人佛事已毕,诗人走进茅屋,与之交谈,对交谈的情状仅用“闲倚一枝藤”五个字概括,却内蕴丰富。“藤”是藤条做的手杖,极为简朴,僧人所“倚”,仅此而已,生活之清苦可以想见;难得的是僧人那份“闲”态,居清贫而安闲自如,从容不迫。

  “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憎。”写诗人获得了思想的启迪。“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憎。”佛教认为大千世界全在微尘之中,人也不过就是微尘而已。诗人领悟了这个道理,表示今后不再纠缠爱憎,众心净虑,以淡泊之怀面对仕途荣辱。

  综观此诗,语言凝炼,富于蕴藏,层次清晰。诗人先写出访,次写途中,再写遇僧,最后以思想收获作结。诗人先将笔墨集中在探访之上,描写僧人居住状态的孤独。用“独敲”一联勾勒,“独”字和“一”字均照应了第二句中的“孤”字。用“闲”字写出佛家对红尘物欲的否定,突显出诗人希望从佛教思想中得到解脱,将爱憎抛却,求得内心的宁静。最后写诗人访僧忽悟禅理之意,更衬出孤僧高洁的心灵。此诗所表达的就是一种不畏辛劳艰险、—心追寻禅理、淡泊之怀面对仕途荣辱的愿望,既赞美了僧人清幽简静的生活,又表现出诗人对惮理的领悟,淡泊之怀面对现实、从容之心面对仕途荣辱。

参考资料:
1、 韩成武.唐诗三百首赏析:河北人民出版社,1995年04月第1版:327-329
2、 方笑一评注.唐诗三百首品读: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8.04: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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