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外山花照眼明,独怜幽抱向谁评。因寻乐处诗为友,欲破愁城酒作兵。
槛外山花照眼明,独怜幽抱向谁评。因寻乐处诗为友,欲破愁城酒作兵。
歌罢倦吟多少句,醉馀强进两三觥。春光容易催人老,莫把污名玷此生。
歌罢倦吟多少句,醉馀强进两三觥。春光容易催人老,莫把污名玷此生。

shìmèn--zhàoyǒuzhí

kǎnwàishānhuāzhàoyǎnmíngliányōubàoxiàngshuípíngyīnxúnchùshīwèiyǒuchóuchéngjiǔzuòbīng

juànyínduōshǎozuìqiángjìnliǎngsāngōngchūnguāngróngcuīrénlǎomíngdiànshēng

赵友直

赵友直

赵友直,字益之,号兰洲,上虞(今浙江上虞东南)人。良坡子。度宗咸淳元年(一二六五)与祖必蒸、父良坡同登进士第,授桐川簿、迁知县事。帝炳祥兴元年(一二七八),父于广州抗元死难,友直冒死舆尸归葬,后隐居眠牛山,自号牛山子,学者称师干先生。事见清乾隆《绍兴府志》卷三一、五五,光绪《上虞县志校续》卷七。 赵友直诗,据清道光本《历朝上虞诗集》所录,编为一卷。 ▶ 66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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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台山有鸟,名寒号虫。四足,肉翅,不能飞,其粪即五灵脂。当盛暑时,文采绚烂,乃自鸣曰:“凤凰不如我。”比至深冬严寒之际,毛羽脱落,索然如彀雏,遂自鸣曰:“得过且过。”
五台山¹有鸟,名寒号虫²。四足,肉翅,不能飞,其粪即五灵脂³。当盛暑时,文采绚烂,乃自鸣曰:“凤凰不如我。”比至深冬严寒之际,毛羽脱落,索然如彀(gòu)(chú),遂(suì)自鸣曰:“得过且过。”
译文:五台山上有一种鸟,名叫寒号虫,它长着四只脚和一对肉翅但不能飞翔。它的粪便就是古时用作行瘀的“五灵脂”。每当盛夏时节,寒号鸟就浑身长满色彩绚烂艳丽的羽毛,于是自己得意地唱:“凤凰不如我!凤凰不如我!”。等到深冬季节天气严寒的时候,它的羽毛全部脱落了,光秃秃的如同刚出壳的小鸟,于是自己无可奈何地哀鸣:“得过且过!得过且过!”
注释:¹五台山:山西省东北部名山。五峰矗立,顶平如台,故名。²寒号虫:橙足鼯鼠的一种俗称。形似蝙蝠而大,前后肢之间有宽而多毛的飞膜,能在树间滑翔,古人误以为鸟类。其粪可入中药,称“五灵脂”,具有通利血脉、行瘀止痛作用。³五灵脂:中药材名,用寒号虫的粪便制成,状态如凝脂,因而得名。⁴文采:“文”同“纹”,错杂华丽的色彩。⁵比:等到。⁶索然: (羽毛)稀疏、光秃的样子。⁷鷇雏:刚出生的幼鸟。
藻国凄迷,麹澜澄映,怨入粉烟蓝雾。香笼麝水,腻涨红波,一镜万妆争妒。湘女归魂,佩环玉冷无声,凝情谁诉。又江空月堕,凌波尘起,彩鸳愁舞。
藻国凄迷,麹¹²澄映³,怨入粉烟蓝雾。香笼麝水,腻涨红波,烟镜万妆争妒。湘女归魂,佩环玉冷无声,凝情谁诉。又江空月堕,凌波尘起,彩鸳愁舞。还暗忆、钿合兰桡,丝牵琼腕,见的更怜心苦。玲珑翠屋,轻薄冰绡,稳称锦云留住。生怕哀蝉,暗惊秋被红衰,啼珠零露。能¹⁰西风老尽,羞趁东风嫁与¹¹
注释:¹麹:亦写作“曲”。²澜:烟作“尘”。³映:烟本作“碧”。⁴诉:亦写作“愬”,烟本作“想”,烟本作“语”。⁵彩鸳:烟本作“绣鵷”。⁶兰:烟本作“蓝”。⁷屋:烟本作“谷”,烟本作“幄”。⁸生怕哀蝉:烟本缺“蝉”字。⁹被:烟本作“破”。¹⁰能:原注:去声;烟本作“奈”。¹¹羞趁东风嫁与:烟本无“羞”字。
还暗忆、钿合兰桡,丝牵琼腕,见的更怜心苦。玲珑翠屋,轻薄冰绡,稳称锦云留住。生怕哀蝉,暗惊秋被红衰,啼珠零露。能西风老尽,羞趁东风嫁与。
还暗忆、钿合兰桡,丝牵琼腕,见的更怜心苦。玲珑翠屋,轻薄冰绡,稳称锦云留住。生怕哀蝉,暗惊秋被红衰,啼珠零露。能西风老尽,羞趁东风嫁与。

  “过秦楼”,《词谱》:“调见《乐府雅词》李甲作,其词中有‘曾过秦楼’句,取以为名。”双调,一百十一字。前片十二句,四仄韵;后片十一句,四仄韵。

  “芙蓉”,荷花的别称。

  “藻国”三句,述荷叶的神韵。“藻国”,荷生水中,故云藻国。“曲”,酒曲也。发酵时酒曲呈黄绿色。这里借喻叶色。此言田田荷叶覆盖水面,迷迷蒙蒙无际无涯。黄绿色的荷叶倒映在清澈的水中,使水叶一色,浑然难分。清晨远望水面荷叶,好象包裹在又白又蓝的烟雾之中。“香笼”三句,述荷花的色、香、形。“腻涨红波”。一句脱胎于杜牧《阿房宫赋》中:“渭流涨腻,弃脂水也”。此言荷花的香气似麝香般的散溢四周,红艳艳的花色把水波也染成了胭脂红,水面平静如镜,荷花亭亭玉立在水中,恰似临镜梳洗的绝色佳人,高洁典雅,人见人爱。然而因自愧不如,就会爱极生妒也。“湘女”三句。“湘”,湖南省的简称,湖南又称芙蓉国。故以湘女借代荷花。毛泽东有“芙蓉国里尽朝晖”诗句,可参照之。此言荷花又好像湘水女神从水上飘然而来,她身上的饰物(即荷的茎、叶、莲蓬等物)虽多,却只见其形动而不闻其声起。她专注独立水面的神态,又好像要向什么人倾诉心曲一样。“愬”,通诉,即告诉、倾诉。“又江空”三句,叙夜色中的荷花。言静夜中月儿西坠,水面更显空旷。朦胧中玉立在水面上的荷花化作了凌波去来的仙女,又好像一对对翩翩起舞的五彩鸳鸯。上片将荷的叶、花、茎、色、香、形一一描述,给人以完整的印象。

  “还暗忆”三句,承上述莲蓬、莲子。“菂”,即是莲子。一“忆”字,领起下片。词人回忆以前有一次曾荡桨在荷淀中,钿合般的莲蓬可以用船桨勾到,同船的佳人用玉臂采下了鲜嫩的莲蓬,荷梗的茎丝欲断还连。莲子芯极苦,由“苦”味,联想到荷的孤芳清高的气质,更使人怜惜不已。“玲珑”三句,续写莲蓬及藕根。言翠绿色的莲蓬外形玲珑透剔,里面就像座座小屋居住着颗颗莲子。切成冰绡般薄的藕片,连着缠绵不绝的藕丝。似乎这藕丝能将这一片鲜艳美丽的荷淀永远拴住。词人以其丰富的想象力,赋于无知的荷花以通灵的人性,故有此深厚的感情也。“生怕”三句,替荷花的身后设想。一“怕”字,直管到底,明设想之意。词人说:我恐怕到那残蝉哀鸣的深秋降临之时,水中的荷花将变得凋零不堪,惟见枯叶残梗上流淌着泪珠似的露珠,老景凄凉啊!“能西风”两句作结,以景寓意。末句“羞趁东风嫁与”,反用李贺诗“嫁与东风不须媒”句意。言荷花宁可遭受西风的摧残,凋零衰败,也不愿意伴着春风去与百花争妍斗艳。这里词人以花设喻,盛赞那些孤芳自重,却不愿随波逐流去献媚权贵的文人。全词紧扣题目,从各个方面为读者描述了荷的整体形态及其清高气质,给读者无穷回味。

次女绣孙,倚此咏落花,词意凄惋。有云:“叹年华,我亦愁中老”,余谓少年人不宜作此,因广其意,亦成一阕。
次女绣孙,倚此咏落花,词意凄惋。有云:“叹年华,我亦愁中老”,余谓少年人不宜作此,因广其意,亦成一阕。
花信匆匆度。算春来、瞢腾一醉,绿阴如许!万紫千红飘零尽,凭仗东风送去。更不问、埋香何处?却笑痴儿真痴绝,感年华、写出伤心句:“春去也,那能驻?”
花信匆匆度。算春来、瞢腾¹一醉,绿阴如许!万紫千红飘零尽,凭仗东风送去。更不问、埋香何处?却笑痴儿真痴绝,感年华、写出伤心句:“春去也,那能驻?”
注释:¹瞢腾:朦胧迷糊。
浮生大抵无非寓。慢流连、鸣鸠乳燕,落花飞絮。毕竟韶华何尝老,休道春归太遽。看岁岁朱颜犹故。我亦浮生蹉跎甚,坐花阴、未觉斜阳暮。凭彩笔,绾春住。
浮生大抵无非寓。慢流连、鸣鸠乳燕,落花飞絮。毕竟韶华何尝老,休道春归太遽¹。看岁岁朱颜犹故。我亦浮生蹉跎²甚,坐花阴、未觉斜阳暮。凭彩笔,绾³春住。
注释:¹遽:疾,速。²蹉跎:失时,虚度光阴。³绾:旋绕打结。
此词惜春抒怀。上片写絮飞花落,春归匆匆。痴儿有感年华,写出伤心句。下片作者广其意。休道春归太遽,凭彩笔玉管,绾留春住。通篇清新雅致,别具风格。

jīn··xiùsūn--yuè

xiùsūnyǒngluòhuāwǎnyǒuyúntànniánhuáchóuzhōnglǎowèishǎoniánrénzuòyīn广guǎngchéngquè

huāxìncōngcōngsuànchūnláiméngténgzuì绿yīnwànqiānhóngpiāolíngjǐnpíngzhàngdōngfēngsònggèngwènmáixiāngchùquèxiàochīérzhēnchījuégǎnniánhuáxiěchūshāngxīnchūnnéngzhù

shēngfēimànliúliánmíngjiūyànluòhuāfēijìngsháohuáchánglǎoxiūdàochūnguītàikànsuìsuìzhūyányóushēngcuōtuóshénzuòhuāyīnwèijuéxiéyángpíngcǎiwǎnchūnzhù

十口同离仳,今成独雁飞。
十口同离仳(pǐ)¹,今成独雁飞²
译文:十口之家一起分散离开,如今只剩我如孤雁南飞。
注释:¹离仳:离别。²独雁飞:因与家人失散,成了失群孤雁。
饥锄荒寺菜,贫着陷蕃衣。
饥锄荒寺菜,贫着陷蕃衣。
译文:在荒废的寺庙里种菜充饥,生活贫苦还穿着当年沦陷时的旧衣。
甲第歌钟沸,沙场探骑稀。
甲第歌钟沸,沙场探骑稀。
译文:豪华的府第里歌声钟声腾沸,战场上很少有探骑来回。
老身闽地死,不见翠銮归。
老身¹²地死,不见翠銮(luán)³归。
译文:我就这样老死在福建,见不到皇上的车驾回归。
注释:¹老身:北来人自指。²闽:福建的简称。³翠銮:皇帝的车驾。

  这是一个从北方、从金人统治下南逃的人,怀着沉痛的心情,诉说故都及其附近荒凉景况和自己的悲惨经历。诗歌通篇都是这位“北来人”说的话,诗人没有出面铺叙事件、描绘场景,也没有穿插任何评判的语言,而诗人的思想感情完全可从北来人的叙述中体会出来。这样的叙事诗,显然是从杜甫“三吏”、“三别”一类的诗化出。这两首五律,记录了一个从金人统治的北方南逃的人的血泪控诉。

  第一首描述北宋都城汴梁被占后的状况。开头“试说”二字含义深婉,隐约透露主人公不愿说、不忍说的悲抑心境。从而表明他的诉说是应别人的要求,不得已而为之的。这样,一箭双雕,写说者也就写了听者。听者身居东南,心里却老是惦记着北方的骨肉同胞,急欲知道他们的近况;对于故都汴梁,更是魂牵梦萦,一往情深。面对这样的问讯者,“北来人”诉说着,带着撕心裂肺的痛苦,以致白发频添,忧伤至极。接着正面写东都,交代忧伤的原因。宫殿、铜驼,是都城内的景物,石马是北宋诸帝陵园中的景物。然而,陵园内的石马已残破不堪,长眠于此的北宋诸帝死后还要蒙受亡国之耻。官门外的铜驼倾倒在荒烟蔓草之中,回忆昔日的繁华景象,亡国之痛和身世之悲一齐涌上心头,不禁泣下如雨。诗人选用这些最富特征的事物,涂以想象的浓烈色彩,对人于金人之手的都城面貌进行了艺术概括,用笔简洁而境界全出。“寝园残石马,废殿泣铜驼”,上句一个“残”字显示了陵园的悲惨变化;下句一个“泣”字则寄托了京都居民的哀痛,彼此映照,情景相生,感慨万千,低回不已。故都虽已残破不堪,而遗民的复国信念却始终没有动摇过,以致把边境传来的于南宋不利的消息,当作谣言,不愿听信。那些旧日京师的妇女,如今虽已素发飘萧,境况凄凉,但衣着妆束仍是当年模样。故国之思,终未消歇。

  第二首由“北来人”介绍自己南逃的际遇和感触。一家十口同时离开北方,为的是过上安稳日子。不料频罹祸患,亲人相继丧生,如今独自一人,伶仃孤苦,犹如失群的孤雁,竟至无处栖身,被迫寄宿荒凉的寺院,吃的是自家种的蔬菜,穿的还是从中原带来的金人服装。个人的遭遇已然不堪忍受,国家的境况更加令人沮丧。南来以后看不到卧薪尝胆、秣马厉兵的图强之举,那些深院大宅里的当权者,整日歌舞宴乐,不问边情,不忧国事,长此以往,恐怕连偏安的局势也难维持,收复失地更是遥遥无期。“老身闽地死,不见翠銮归!”结语哀痛绝望。

  此诗在表达上有三个特点,其一是诗人不转述中间环节,让主人公直接面对读者说话,这样,读者便会感到诗中所陈都是诉说者的亲身所历,语语发自肺腑。其二是运用对比的手法,以中原遗民思念故国与南宋小朝廷权贵歌舞升平相对比,褒贬之意不言而喻。其三是以叙事代替抒情。诗中也有直接抒情的语言,如开头的“试说东都事,添人白发多”和结尾的“老身闽地死,不见翠銮归”等,但纵观全篇,叙事是其基本手段,从东都说到南国,依次点染,脉络分明,其中提到的人和事都具有某种典型性,融汇成一体,寄托着诗人忧国忧民的深长情意。总之,这两首诗注重写实,却不使之板滞,原因在于以情疏导,质朴之外,更见自然流动,颇能体现诗人自己的风格。

参考资料:
1、 缪钺,霍松林,周振甫,吴调公,曾枣庄,葛晓音,陈伯海,赵昌平,莫砺锋,刘永翔等撰写.宋诗鉴赏辞典 新1版:上海辞书出版社,2015.07:第1353-1354页

běiláirén--liúzhuāng

shíkǒutóngjīnchéngyànfēi

chúhuāngcàipínzhexiànfān

jiǎzhōngfèishāchǎngtàn

lǎoshēnmǐnjiàncuìluánguī

霜黄碧梧白鹤栖,城上击柝复乌啼。
霜黄¹碧梧²白鹤栖,城上击柝(tuò)³复乌啼。
译文:秋霜打黄了碧绿的梧桐树上,白鹤在栖息,城楼上的梆子声惊得乌鸦在啼叫。
注释:¹黄:在此用作动词,霜使原来的碧梧变黄。²梧:梧桐。³柝:击柝即打更。乌:乌鸦。
客子入门月皎皎,谁家捣练风凄凄。
客子¹入门月皎皎,谁家捣练²风凄凄。
译文:踏着明亮的月色我回家进门,寒凉的风中传来不知谁家的捶绢声。
注释:¹客子:作者自谓。²捣练:捣洗白绸。
南渡桂水阙舟楫,北归秦川多鼓鼙。
南渡桂水¹(quē)²舟楫(jí),北归秦川³多鼓鼙(pí)
译文:想南去渡过桂水却没有船只,想北回秦川又到处战乱不息。
注释:¹桂水:今连江,一说为漓江,均在广西。这里应指湘水。²阙:缺。³秦川:古地区名。今陕西、甘肃的秦岭以北平原地一带。这里指长安。⁴鼙:一种军用小鼓。鼓鼙在唐诗之中常用来比喻战争。可能是指当年吐蕃入侵。
年过半百不称意,明日看云还杖藜。
年过半百不称意¹,明日看云还杖²(lí)³
译文:虽然年过半百却不称心如意,明天看云还要抚杖而行。
注释:¹不称意:不如意。²杖:拄(杖)。³藜:用藜茎制成的手杖。

  这首诗前四句写暮归的景色,营造出凄凉的氛围,衬托诗人的悲哀之感。白鹤都已栖止在被浓霜冻黄的绿梧桐边。城头已有打更击柝的声音,还有乌鸦的啼声。寄寓在此地的客人回进家门时,月光已亮了,不知谁家妇女还在捣洗白练,风传来悲凄的砧杵声。天色晚了,城上守卫兵要打梆子警夜。唐诗中写夜景,常有捣练、捣衣、砧杵之类的词语。大约当时民间妇女都在晚上洗衣服,木杵捶打衣服的声音,表现了民生困难,故诗人听了有悲哀之感。

  下半首四句也同样转入抒情。要想渡桂水而南行,可没有船;要想北归长安,路上还多兵戎。都是去不得。年纪已经五十多岁,事事不称心,明天还只得拄着手杖出去看云。这最后一句是描写他旅居夔州时生活的寂寞无聊,只好每天拄杖看云。浦起龙说:“结语见去志。”(《读杜心解》)此评并不准确。应该说第三联见去志,结句所表现的并不是去志,而是寂寞无聊。

  这首拗体七律体现了杜甫在诗艺上的追求。在这首诗中值得注意的艺术特点是虚实结合。尤其是第一句“霜黄碧梧白鹤栖”,一句中出现了三种颜色。仔细推究,这些颜色是有虚实之分的。“黄”和“白”是实在的,但“碧”就是虚写,因为“碧梧”叶已给严霜打“黄”了。可见用字也像用兵那样,可以“虚虚实实”。“虚写”,实质就是突破词义的束缚,使词的组合形式达到意义的丰富性,有更强的艺术感染力。杜甫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努力就是一种“陌生化”的艺术感染力,值得借鉴。

参考资料:
1、 曹余章.历代文学名篇辞典:上海教育出版社,1990:230
2、 杜甫 等.杜甫集:三晋出版社,2008: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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