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民病屡思安,天意为霖不作难。地脉无穷窥井浅,波光不断倚楼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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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时落黄金弹,荷沼新擎碧玉盘。蛙吹莫供闲客耳,一时去和老农欢。
梅林时落黄金弹,荷沼新擎碧玉盘。蛙吹莫供闲客耳,一时去和老农欢。
释元肇

释元肇

释元肇(一一八九~?)(生年据本集卷上《寄赵东阁》“与君生己酉”及卷下《丁巳生朝》年六十九推定),字圣徒(日刻本本集署名),号淮海,通州静海(今江苏南通)人,俗姓潘。年十九薙染受具。参浙翁于径山,命为掌记。出世通之光孝,历住吴城双塔、金陵清凉、天台万年、苏之万寿、永嘉江心、杭之净慈、灵隐等寺,圆寂于径山。有《淮海挐音》二卷。 ▶ 112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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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开箨已垂,结叶始成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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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荫上蓊茸,促节下离离。
繁荫上蓊茸,促节下离离。
风动露滴沥,月照影参差。
风动露滴沥,月照影参差。
得生君户牖,不愿夹华池。
得生君户牖,不愿夹华池。

  岁寒三友,竹居其中。人们之所以看重它,或者因为它“翠叶与飞雪争采,贞柯与曾冰竞鲜”的凌寒之质(齐·王俭《灵丘竹赋》);或者因为它“未出土时便已有节,直到凌云高处依然虚心”的君子之风(管桦《竹颂》)。传说它的竹实只为凤凰所食;竹竿又能制成箫笛横吹。所以碰到豪爽之士,便以它的“所欣高蹈客,未待伶伦吹”慨然自许(陈·贺循《赋得夹池修竹》);遇上才高位卑者流,便又借它发出“谁能制长笛,当为吐龙吟”的孤傲啸叹(齐·刘孝先《竹诗》)。这样咏竹自无不可,只是不免都带有情随境迁的主观随意性。以至于意有所讥,就严斥竹笋的“嘴尖皮厚腹中空”;爱有所偏,便厉声扬言“恶竹应须斩万竿”。这真教竹子左右为难了。

  倘能摒弃这类借题发挥之习,仅把竹子当作客观审美对象来观赏,则它的“葳蕤青翠,风来动音”、“拂景云以容与,拊惠风而回萦”的清姿,也自有不同于苍松、老梅的风神。沈约这首诗,大约就没有深意的寄托,只是客观地为檐前之竹画了一幅动人的“肖像”。不过,这肖像带有一种“生成”的动态,在诗人开笔时才正拔节抽枝:“萌开箨已垂,结叶始成枝”。“箨”指笋壳,当竹茎拔节而出时,它便已经垂脱;随着细长竹叶的抽生,慢慢就长出了嫩枝。几株幼嫩之竹,就这样带着清新的生气,从诗人笔下钻出。转眼之间,它又挺拔直上:“繁荫上蓊茸,促节下离离”,变得枝叶繁茂、亭亭如盖了。“蓊茸”画檐竹枝叶披离之态,使人简直能感觉到,正有一片清荫从高处淌下。“离离”状竹节历历分明之貌,因为是在低处(下),竹节间距离较近,故又用“促节”形容。这四句描绘绿竹的生态,带有强烈的动感。但没有声响,也不用浓彩。只见到诗人沾着萧淡的水墨,疏疏落落地挥洒那么几笔,数竿绿竹便无声无息地拔节而出、由矮而高,终于英挺地站立“檐前”,甚至还带来了一阶清荫。

  画成翠竹,这对诗人来说并不费力。但要表现它的风韵,光靠这平面的勾勒就不够了。接着的“风动露滴沥,月照影参差”两句,着力的便是环境、音响的烘托映衬,于是这“画”便有了“伴乐”和“灯光”:诗人选择的是露水初凝之夜,因为是夜间,竹叶上那湛湛露珠就显得朦胧不清。好在有风,诗人便让读者听那静夜中风动竹叶、露珠滴阶的清韵,这可是异常动听的。诗人还嫌不够,又在乌蓝的中天添上一轮明月,那月光洒在竹上,便在阶前印下斑驳的竹影。前面说到“有风”,清风徐来,那地上的竹影便参差而动。这两句妙在均不直接写竹,只从露珠滴阶、竹影参差中映衬、烘托,而檐竹之沾满清露,在朗月清风中飒飒舞弄的美好风韵,已栩栩如在耳目之间。按照这一思绪写下去,结句便该是诗人的赞美之语了。但沈约偏不这样,他的结句正如蔡邕之咏“翠鸟”一样,却是被咏之物的深情倾诉:“得生君户牖,不愿夹华池!”这美好的翠竹,本该生长在花草芳美的池畔,度那月下花前的风光才是哩。而今却在诗人居处简陋的檐前,伴着他度过清寂的晨昏。诗人在观赏檐前之竹的深深怜爱之中,大约曾浮起过一种微微的惋惜和不安吧。而檐竹似乎有解人心意的灵性,立即前来安慰诗人:“我所仰慕的是君子的风仪,而不是花前月下的池畔风光;能够生长在您的窗门前,正是我的心愿哪!”这两句初看显得突兀,但在诗人观赏入神之际,将竹叶飒飒之音,想象为它的嫣然解人之语,也正符合情理。这话语之中所显示的,正是檐竹那不慕风华、清心自守的高节,其实也还是诗人对檐竹的一种赞美。不过,采用檐竹自身倾诉的方式,既情意动人,又含蕴不露,较之于那种“唯有山中兰与竹,经春历夏又秋冬”的直赞之语,似乎有更多的情韵。

  这就是沈约的《咏檐前竹》:诗中只把竹子作为客观审美对象来观照,形象地勾勒它的清姿,映衬它的风韵,别无政治上的寓意或个人身世的感慨。从咏物寄兴的传统眼光来看,这样咏竹似乎“浅”了些。但读够了寄兴、说教的诗作以后,吟诵—下这类美好单纯而寓意不多的咏物诗,倒也可使耳目一新。

yǒngyánqiánzhú--shěnyuē

méngkāituòchuíjiéshǐchéngzhī

fányīnshàngwěngrōngjiéxià

fēngdòngyuèzhàoyǐngcānchà

shēngjūnyǒuyuànjiāhuáchí

卧来扶不起,唯向主人嘶。
卧来扶不起,唯¹向主人嘶(sī)²
译文:老马卧下后就不能站起来了,只能向主人发出一声声的嘶叫。
注释:¹唯:只有。²嘶:马叫。
惆怅东郊道,秋来雨作泥。
惆怅东郊道,秋来雨作泥。
译文:最让它惆怅的是东郊的道路,下过秋雨后都变成了稀泥。

lǎo--yáo

láiwéixiàngzhǔrén

chóuchàngdōngjiāodàoqiūláizuò

古者黄帝四面。
古者黄帝四面。
译文:在古代,黄帝统治四方。
黄帝之初,养性爱民,不好战伐。而四帝各以方色称号,交共谋之,边城日惊,介胄不释。黄帝叹曰:“夫君危于上,民安于下,主失於国,其臣再嫁,厥疾之由,非养寇耶!今处民萌之上,而四盗亢衡,递震于师。”于是遂师营垒,以灭四帝。
黄帝¹之初,养性爱民,不好战伐²。而四帝各以方色称号,交共谋之,边城日惊,介胄(zhòu)³不释。黄帝叹曰:“夫君危于上,民安于下,主失於国,其臣再嫁,厥(jué)疾之由,非养寇耶!今处民萌之上,而四盗亢衡,递震于师。”于是遂师营垒(lěi),以灭四帝。
译文:在黄帝当政初期,修养自身,爱惜百姓,不喜欢征战。而四方之帝以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和颜色称号,计划谋取黄帝的帝位,边城日夜惊扰、战士连战袍都不能解下。黄帝感叹说:“上面君主危险,(那么)下面百姓惶恐不安,君主失去国家,他的大臣侍奉新的国君,这就是灾难的缘由,难道不是在养盗匪吗?如今(我是)百姓的君主,四方盗贼抗衡,造反的军队传送震惊。”在这时,黄帝就建筑壁垒,以威慑四帝。
注释:¹黄帝:中国古代部落联盟首领,五帝之首。黄帝被尊祀为“人文初祖”。史载黄帝因有土德之瑞,故号黄帝。黄帝在位期间,播百谷草木,大力发展生产,始制衣冠、建舟车、制音律、作《黄帝内经》等。²战伐:征战;战争。³介胄:铠甲和头盔;披甲戴盔;甲胄之士,指战士。⁴释:放下。⁵营垒:指堡垒、阵营,军营四周的围墙、防御建筑物等设施。
知君仙骨无寒暑。千载相逢犹旦暮。故将别语恼佳人,欲看梨花枝上雨。
知君仙骨¹无寒暑²。千载相逢犹旦暮(mù)。故将别语恼佳人,欲看梨花枝上雨³
译文:我知道您的崇高品格有如得仙道的人,深冬不寒,盛夏不热。我们真像是千载相逢而别于旦夕之间的人。是我故意拿分别的话语来刺激您,想要犹一犹您的泪流满面的样子呀!
注释:马中玉:名瑊,山东茌平人。¹仙骨:这里指马中玉。²无寒暑:不计年岁。《注坡词》云:“得仙道者,深冬不寒,盛夏不热。”³梨花枝上雨:比喻美人眼泪。
落花已逐回风去。花本无心莺自诉。明朝归路下塘西,不见莺啼花落处。
落花已逐回风去。花本无心莺(yīng)自诉。明朝归路下塘(táng)西¹,不见莺啼花落处。
译文:落花已追随回风而去,它本是无心逐风的,春莺懂得其中的真情啊。明天我就要踏上“归路”,走出钱塘西途了;从此之后,也就犹不见春莺哀啼花落的地方了。
注释:¹塘西:指钱塘西。

  上片开头云:“知君仙骨无寒暑。千载相逢犹旦暮。”词人首先表示了自己对挚友马中玉的尊敬和惜别之意。下文,词人对马中玉于己的难舍难分之情,又做了最“知己”的表述:“故将别语恼佳人,欲看梨花枝上雨。”“故将”二字,用语极其巧妙,词人明知马中玉对自己的感情,一旦分手,必定会流泪哭泣,却故意用诙谐语气调侃友人。是词人为打破与马中玉分手时的难堪局面,而故意用分别的话语来挑逗对方使他落了泪。这就是说,词人把勾起友人抛洒惜别眼泪的罪责,归在自己身上了。其实,词人行为的实质,正是用诙谐之语去安慰对方,是故意把分手时滚涌眼泪的情感淡化下来,从此可以看到词人对友人的挚爱之情,是非常的深切真诚。

  下片“落花已逐回风去。花本无心莺自诉。”则着重转向了对自己内心的描写。词人把自己离杭赴京的处境比作了“落花”,说它的凋落花瓣已经被回风吹逐而去了。其实,落花本是无心逐风的,只是自己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只有那花枝上的春莺懂得其中真情,它站在枝头上啾啾哀鸣,正在倾诉着内心的烦恼——词章以物观我,逸笔韵远,发人深思。末二句则痛书别去:“明朝归路下塘西,不见莺啼花落处。”词的感情直泻而下,有如山洪奔腾无可挽阻。这词情正与马中玉赠行词之“从今宁忍看西湖,抬眼尽成肠断处”遥相呼应,读之令人潸然泪下。

  这是一首作答词,全词赋陈铺叙,又寄托感发;意内言外,而回荡反复。给人以真挚自然,悲从中起的艺术感受。

参考资料:
1、 朱靖华,饶学刚,王文龙编著,苏轼词新释辑评 (下册),中国书店,,第1108-1111页
城西门前滟滪堆,年年波浪不能摧。
城西门¹前滟(yàn)(yù)²,年年波浪不能摧。
译文:城西门前大江中的滟滪堆,年年被波涛冲击也不会摧毁。
注释:¹城西门:此当指奉节城西门。²滟滪堆:瞿塘峡口江中的巨石,亦作“犹豫堆”“英武石”,今已炸毁。
懊恼人心不如石,少时东去复西来。
懊恼人心不如石,少时东去复西来。
译文:懊恼的是人心还不如这石头,一会儿往东去,一会儿又朝西来。
这首诗用波浪不能摧毁滟滪堆起兴,并以此比喻“人心不如石”。作者把“人心”和“石”这些原本不相关的物象在特殊的语境联系起来,于平常中出新意,使作者要表达的意思形象化。这里的比喻与“国风”中本体和喻体简单的一一对应、具体直观表述的比喻不太一样,而是用比来表达心中的幽怨愁情,用在对人生感慨和恋情的抒发上。如“人心不如石”句,人心和石本没有可比性,二者之间本不能构成对应关系,但在具体的语境中,二者却因用比而建立起意象的联想机制。诗人把他的人生感悟融进这两个比喻之中,形象而深刻地传达心中的隐痛和感伤。
参考资料:
1、 萧涤非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837-841
2、 周啸天 等.唐诗鉴赏辞典补编.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1990:484-486
3、 施蛰存.唐诗百话(中).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总社,2014:123-134
4、 李丽 刘志林.浅析刘禹锡《竹枝词》的内容特色.北方文学(中),2016(1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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