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歜何葱葱,乃在涧之滨。岁晚开九花,世人不得纫。
菖歜何葱葱,乃在涧之滨。岁晚开九花,世人不得纫。
秘之嵩山阴,以俟九疑君。念彼蒹葭草,芊芊弥广津。
秘之嵩山阴,以俟九疑君。念彼蒹葭草,芊芊弥广津。

chāngchùèrzhāngzèngzhènghàn--zhèngshàn

chāngchùcōngcōngnǎizàijiànzhībīnsuìwǎnkāijiǔhuāshìrénrèn

zhīsōngshānyīnjiǔjūnniànjiānjiācǎoqiānqiān广guǎngjīn

郑善夫

郑善夫

(1485—1523)福建闽县人,字继之,号少谷。弘治十八年进士。授户部主事,榷税浒墅。愤嬖幸用事,弃官归。正德中,起礼部主事,进员外郎。谏南巡,受廷杖,力请归。嘉靖初,以荐起为南京吏部郎中,途中病死。工画善诗。有《少谷集》、《经世要谈》。 ▶ 811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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曈曈太阳如火色,上行千里下一刻。
(tóng)¹太阳如火色,上行千里下一刻。
译文:初升的太阳颜色像火一样,上升千里只需一刻。
注释:¹曈曈:闪烁的样子,一般形容日出时。
出为白昼入为夜,圆转如珠住不得。
出为白昼入为夜,圆下如珠住不得。
译文:太阳出来就是白昼,沉没就是黑夜。浑圆的太阳运转起来像旋转的珠子一样不停息。
住不得,可奈何,为君举酒歌短歌。
住不得,可奈何,为君举酒歌短歌。
译文:停不住的太阳啊,我能把你怎么办呢。只好举起酒杯来唱一首短歌。
歌声苦,词亦苦,四座少年君听取。
歌声苦,词亦苦,四座少年君听取。
译文:歌声愁苦,吟唱的词也是愁苦的。在座的少年们请听好。
今夕未竟明夕催,秋风才往春风回。
今夕未竟明夕催,秋风才往春风回。
译文:今天还没有过完明天就紧催着要来了,秋天刚过去春天又来了。
人无根蒂时不驻,朱颜白日相隳颓。
人无根蒂时不驻,朱颜¹白日相隳(huī)(tuí)²
译文:人生漂泊时光荏苒,美丽的容颜和时光一样总是很快消逝。
注释:¹朱颜:红润美好的容颜。²隳颓:衰败、毁败。
劝君且强笑一面,劝君且强饮一杯。
劝君且强笑一面,劝君且强饮一杯。
译文:劝你勉强笑一笑,劝你勉强喝一杯。
人生不得长欢乐,年少须臾老到来。
人生不得长欢乐,年少须臾(yú)¹老到来。
译文:人的一生得不到长久的欢乐,青春年少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老年很快就来了。
注释:¹须臾:一会儿,片刻。
宿昔朱颜成暮齿,须臾白发变垂髫。
宿昔¹朱颜²成暮齿³,须臾(yú)白发变垂髫(tiáo)
译文: 以前红润美好的容颜已经变成了牙齿松动脱落的老年模样,似乎是片刻间,儿童时的髫发就变成了银丝。
注释:¹宿昔:以往,以前。²朱颜:红润美好的容颜,这里指青春年少。³暮齿:指晚年。⁴垂髫:指儿童或童年。髫:儿童垂下的头发。
一生几许伤心事,不向空门何处销。
一生几许伤心事,不向空门¹何处销。
译文:一生有多少伤心事啊,不向佛法中寻求解脱,又如何消解?
注释:¹空门:大乘佛法以观空为入门。《大智度论·释初品》:“空门者,生空、法空。”后来以“空门”代指佛寺或泛指佛法。
辜负天工,九重自有春如海。佳期一梦断人肠,静倚银釭待。隔浦红兰堪采。上扁舟,伤心欸乃。梨花带雨,柳絮迎风,一番愁债。
辜负天工¹,九重²自有春如海³。佳期一梦断人肠,静倚银釭(gāng)待。隔浦(pǔ)红兰堪采。上扁舟,伤心欸(ǎi)。梨花带雨,柳絮迎风,一番愁债。
译文:尽管天工奇巧,春光浩荡,我却无心观赏,辜负了良辰美景。梦中的一晌欢触动心中愁绪,只好静静靠在银灯前坐待天明。隔水的红兰可采撷。坐上小船,听到橹声不禁暗自伤心。梨花带着雨点,柳絮迎着春风,一番离愁别绪。
注释:烛影摇红:词牌名,双调四十八字,前段四句两仄韵后段五句三仄韵。¹天工:自然形成的工巧,与人工相对。²九重:传说天有九重,因以指天。³春如海:形容春光繁丽,浩荡如海。⁴银釭:银白色的灯盏、烛台。代指灯。⁵红兰:兰草的一种。⁶欸乃:行船摇橹声。
回首当年,绮楼画阁生光彩。朝弹瑶瑟夜银筝,歌舞人潇洒。一自市朝更改。暗销魂,繁华难再。金钗十二,珠履三千,凄凉千载。
回首当年,绮楼画阁生光彩。朝弹瑶瑟夜银筝,歌舞人潇洒。一自市朝¹更改。暗销魂,繁华难再。金钗十二²,珠履³三千,凄凉千载。
译文:回想当年,精致美丽的楼阁生发着光彩。早上弹着瑶琴晚上弹着银筝,歌舞不歇潇洒快意。一夕之间改朝换代,暗自销魂,繁华不再。如此多的侍女和门客都离散了,令人凄凉感慨。
注释:¹市朝:本指市场和朝廷,这里偏指朝,谓朝廷。²金钗十二:即金钗十二行,后以喻姬妾或侍女众多。³珠履:珠饰之履,代指门客或有谋略的人。

  词的上片以佳期如梦、情人离去、雨败梨花、风吹柳絮等不如意情事,极力渲染愁怨的氛围,传达出伤心断肠的情绪;下片则描摹当年绮楼画阁、歌舞欢乐的场面,作为繁华、兴盛的象征,感叹“市朝更改”后的凄凉。全词多用对比手法,凄哀低婉,意蕴丰厚,十分含蓄。此词以一个饱经世态炎凉、彻夜孤栖难寐的思妇的口吻,喻写江山易代、缅怀先朝的感伤。

  上片字面是写思妇伤春怀人的愁绪。“辜负天工,九重自有春如海。”谓一派惆怅之情,开篇即溢于纸表。“隔期红兰堪采,上扁舟、伤心欸乃”一句,见于南朝梁江淹《别赋》:“见红兰之受露,望青楸之罹霜。巡层楹而空掩,抚锦幕而虚凉。知离梦之踯躅,意别魂之飞扬。”即思妇见到带着晨露的红兰,倍觉独宿之凄楚。这几句词既是承彻夜未眠丽来的晨景,更是要引发读者对《别赋》所咏情境的联想。春景与闺怨,在词中已完全融为一体。仅就写思妇愁绪来说,此词已臻化境,具有很高造诣;而在字句之中,又寄寓着词人的故国之思,其境婉曲深沉,其情刻骨铭心,更显示出作者的过人才华。

  下片从字面看,是而今孤寂难耐的思妇对昔日繁华生涯的追忆。“回首当年,绮楼画阁生光彩。”下片的开头,也同上片的开头一样,发出强烈的感慨,定下全片的基调。“朝弹瑶瑟夜银筝,歌舞人潇洒。”则是对当年繁华情景的具体刻画,真个是彻夜笙歌,风流体态,与今日的孤寂冷落,恰似天上人间。

  “一自市朝更改。暗销魂,繁华难再。”写的是回首当年后引起的感叹。“金钗十二,珠履三千,凄凉千载。”意谓当年的盛况已一去不返,只留下永久的凄凉。转眼之间,一切皆空,不得不感慨万端。上下片合看,此词的抒情主人公当是流落民闻的豪门歌妓,一生经历了人世的荣辱升沉。其境遇,酷似白居易《琵琶行》中“夜深忽梦少年事”的商妇,在孤栖难眠之际,难免要回首前尘。

  此词的突出特点,就是寄托遥深,明是写闺怨,实则抒国恨。“一自市朝更改”,实为江山易代。故此词今昔对比的忧思,远比慨叹世态炎凉深广。《琵琶行》中刻画的商妇,不过是失意官宦的写照;此词中塑造的思妇,则是爱国志士的喻写。因此,感情色彩强烈,也就成为此词的鲜明特点之一,几于句句酸苦,字字锥心。这两个特点,使得此词词气超迈,境界高远,正如王国维《人间词话》所说:“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

  前人对此词境界深有理解,况周颐《蕙风词话》评此词与《莲社词》‘双阙中天’阕,托旨略同。”《莲社词》是南宋词人张抡的词集,“双阙中天”是其所作《烛影摇红·上元有怀》词的首句。张抡所作,直抒亡国之痛:“驰隙沆年,恍如一瞬星霜换。今宵谁念泣孤臣,回首长安远。”夏完淳的词,也寄寓着故国之思,二者确乎“托旨略同”。可见简单地就字面理解,无法把握夏词的深意。

  但是,夏词与张词,在艺术手法上迥然不同。一是深有寄托,一是直言抒怀。有人未把握这一差异,把夏词也当作直接抒情的作品,以至作出不够准确的解释:“这首词作于南都陷落之后。上片写故乡松江的眼前景物,触目烟花都成愁怨。下片回忆当年南都旧事,绮楼歌吹,都随逝水。表现出一个青年志士对国家倾覆的无限感伤。”照此讲法,夏完淳的故国之思,只因“绮楼歌吹,都随逝水”而起,简直大大有损于少年英雄的完美形象。而且,这种讲法将寄托遥深的浑融之作,解作直白生硬的浅陋之作,也大大贬低了此词的艺术价值。只有把该词看作借思妇哀怨表现亡国之痛,才能更准确更深刻地领会词意。

参考资料:
1、 唐圭璋.金元明清词鉴赏辞典: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05:825
长安恶少出名字,楼下劫商楼上醉。
长安恶少¹出名字²,楼下劫商楼上醉。
译文:长安的恶少的坏得出了名的。他们敢于在酒楼下抢劫商人的财物后,马上又跑到酒楼上去狂欢醉饮。
注释:¹恶少:品行很坏,行凶作恶的少年。²出名字:著名。
天明下直明光宫,散入五陵松柏中。
天明下直¹明光宫²,散楼五陵(líng)松柏中。
译文:天亮他们下班后从皇宫里一出来,就分头藏楼五陵一带的松柏中。
注释:¹下直:直即值,意同今日的下班。²明光宫:汉宫殿名,这里指唐皇宫。
百回杀人身合死,赦书尚有收城功。
百回杀人身合死¹,赦书尚有收城功。
译文:终于有一天这伙人落网了,按法律规定他们多次杀人本该判处死刑,但皇帝却下赦书释放他们,还道他们有收城之功。
注释:¹合死:该死。
九衢一日消息定,乡吏籍中重改姓。
九衢(qú)¹一日消息定,乡吏籍中重改姓。
译文:当他们被赦的消息在长安城中得到证实,他们便立刻在乡吏簿籍中重新恢复了自己原来的姓名。
注释:¹九衢:长安城中的大街,此处指全城。
出来依旧属羽林,立在殿前射飞禽。
出来依旧属羽林¹,立在殿前射飞禽(qín)
译文:这些人被释放出来后,依旧当他们的羽林郎,他们站在宫殿前逍遥自在地弯弓搭箭射杀飞鸟。
注释:¹羽林:即羽林军。汉代以来,历代封建王朝,都用“羽林”称呼皇帝的禁卫军。

  “长安恶少出名字,楼下劫商楼上醉”,开宗明义,指出羽林军的来源是“长安恶少”,都是坏得出了名的!他们在楼下打劫客商,转身上楼,便大吃大喝起来。一般强盗作案后,要隐匿潜逃,而这批恶少,堂而皇之,无视法纪。他们不仅转身上楼醉酒,毫无顾忌,而且是“天明下直明光宫,散入五陵松柏中”。诗人接连使用“楼下”、“楼上”、“天明”、“散入”诸词以显示这是一连串毫无顾忌的行动;写他们在长安城中,大摇大摆地干坏事;楼下劫财,楼上醉酒,天明又从楼上下来,径到皇宫里去值班,值班完毕,就又散入到五陵松柏林中。明光宫,汉代宫殿名,这里是以汉代唐:“五陵”,西汉五个皇帝的陵墓,面积很大,多植松柏,是豪门贵族居住的地方。从“散入”二字看,说明参加杀人劫货的人数很多,胆子极大。

  以上四句,表面上是写羽林恶少之“胆”,实则是写羽林恶少之“势”,炙手可热,有很厉害的后台。

  “百回杀人身合死,赦书尚有收城功。”“百回”二字不可轻轻放过。这说明他们尽管常常劫财杀人,谁也奈何不得,直到“百回杀人”,罪大恶极才被问成死罪;但接踵而来的,却是皇帝的赦书,说他们“收城”有功,可以将功折罪!古代,在政治混乱时期,战役中常有虚报战功的现象。中唐之岁,常让根本不懂军事的宦官统兵或监军,更是可以信口雌黄,在叙录战功之际,甚至把根本没有参加战斗的人也报进去。羽林恶少,或认宦官为义父,或以财货重赂阉党,“赦书”之事,自然就由他们一手操办了。所谓“收城功”云云,就直接反映了军事、政治的混乱与黑暗。

  最末四句,是写羽林恶少们逍遥法外的得意之态:“九衢一日消息定,乡吏籍中重改姓。”“九衢”,长安城中的各条大街,代指京城。恶少们犯了“身合死”的大罪之后,最多不过更改姓名,暂避乡间,一当被赦的消息从京城中得以证实,他们就又在乡吏的户籍册中重新恢复了原来的姓名;并且露面之后,依然当他的羽林军,可以“立在殿前射飞禽”,又受到皇帝的赏识了!末句是全篇最精彩、最传神之笔。它惟妙惟肖地刻画了一群羽林恶少逍遥法外、有恃无恐的情状。“射飞禽”已见其自由狂放之态,“立在殿前”射御前之鸟,更见其得宠骄纵的神态,他似乎在向人们挑战!读至此,人们不禁发出无可奈何的苦笑,诗人对朝政的失望、感叹,尽在不言之中。吴乔《围炉诗话》说:“诗贵含蓄不尽之意,尤以不著意见、声色、故事、议论者为贵上。”此篇不著议论,题旨所在,又以一幅令人深思的画面出之,可见作者表现手法之高明。

línxíng--wángjiàn

zhǎngānèshǎochūmínglóuxiàjiéshānglóushàngzuì

tiānmíngxiàzhímíngguānggōngsànlíngsōngbǎizhōng

bǎihuíshārénshēnshèshūshàngyǒushōuchénggōng

jiǔxiāodìngxiāngzhōngzhònggǎixìng

chūláijiùshǔlínzài殿diànqiánshèfēiqín

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
三万里¹²东入海,五千仞(rèn)³上摩(mó)
译文:万里长的黄河奔腾向东流入大海,千仞高的华山耸入云霄触青天。
注释:¹三万里:长度,形容它的长,是虚指。²河:指黄河。³五千仞:形容它的高。仞,古代计算长度的一种单位,周尺八尺或七尺,周尺一尺约合二十三厘米。⁴岳:指五岳之一西岳华山。黄河和华山都在金人占领区内。一说指北方泰、恒、嵩、华诸山。⁵摩天:迫近高天,形容极高。摩,摩擦、接触或触摸。
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
遗民¹泪尽²胡尘³里,南望王师又一年。
译文:中原人民在胡人压迫下眼泪已流尽,他们盼望王师北伐盼了一年又一年。
注释:¹遗民:指在金占领区生活的汉族人民,却认同南宋王朝统治的人民。²泪尽:眼泪流干了,形容十分悲惨、痛苦。³胡尘:指金人入侵中原,也指胡人骑兵的铁蹄践踏扬起的尘土和金朝的暴政。胡,中国古代对北方和西方少数民族的泛称。⁴南望:远眺南方。⁵王师:指宋朝的军队。

  要想理解这首诗,必须理解“五千仞岳”,于此有人说是泰山,因为泰山最高,被列在五岳之首,历代君王也多要去泰山封禅,用黄河与泰山作为中原大好山河的象征似乎是再恰当不过的了;赖汉屏认为岳指华山,理由是黄河与华山都在金人占领区内。陆游诗中的“岳”是指华山,可以从《宋史·陆游传》以及陆游的诗词中找到证据。《宋史·陆游传》中有这样的记载:“王炎宣抚川、陕,辟为干办公事。游为炎陈进取之策,以为经略中原必自长安始,取长安必自陇右始。”从中可以看出陆游收复中原的策略,就是通过四川进入陇右,先夺取长安,然后凭借关中的屏障进攻退守,像秦一样收复中原。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陆游把这么多心思用在这一块土地上,可见他的主张是横贯其诗歌创作的始终的,那么“五千仞岳上摩天”中的岳指华山自然就最恰当了。

  “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两句一横一纵,北方中原半个中国的形胜,便鲜明突兀、苍莽无垠地展现出来了。奇伟壮丽的山河,标志着祖国的可爱,象征着民众的坚强不屈,已留下丰富的想象空间。然而,大好河山,陷于敌手,使人感到无比愤慨。这两句意境扩大深沉,对仗工整犹为余事。

  “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句笔锋一转,顿觉风云突起,诗境向更深远的方向开拓。“泪尽”一词,千回万转,更含无限酸辛。眼泪流了六十多年,早已尽了。但即使“眼枯终见血”,那些心怀故国的遗民依然企望南天;金人马队扬起的灰尘,隔不断他们苦盼王师的视线。中原广大人民受到压迫的沉重,经受折磨历程的长久,期望恢复信念的坚定不移与迫切,都充分表达出来了。以“胡尘”作“泪尽”的背景,感情愈加沉痛。结句一个“又”字扩大了时间的上限。他们年年岁岁盼望着南宋能够出师北伐,可是岁岁年年此愿落空。他们不知道,南宋君臣早已把他们忘记得干干净净。

  诗人极写北地遗民的苦望,实际上是在表露自己心头的失望。当然,他们还是不断地盼望下去。人民的爱国热忱真如压在地下的跳荡火苗,历久愈炽;而南宋统治集团则正醉生梦死于西子湖畔,把大好河山、国恨家仇丢在脑后,可谓心死久矣。诗人为遗民呼号,目的还是想引起南宋当国者的警觉,激起他们的恢复之志。

参考资料:
1、 赖汉屏 等.宋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7:981-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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