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语声喧,贺岁人来去。
秋千擘晓烟,绿盖翻春雾。
佛法无多,两手分付。
更问如何与若何,咸淳丙寅正月五。
陌上语声喧,贺岁人来去。
秋千擘晓烟,绿盖翻春雾。
佛法无多,两手分付。
更问如何与若何,咸淳丙寅正月五。
释绍昙

释绍昙

释绍昙(?~一二九七),字希叟。理宗淳祐九年(一二四九),住庆元府佛陇□□禅寺。景定元年(一二六○),住平江府法华禅寺。五年,住庆元府雪窦资圣禅寺。度宗咸淳五年(一二六九),住庆元府瑞岩山开善禅寺。元成宗元贞三年卒。有《希叟绍昙禅师语录》一卷、《希叟绍昙禅师广录》七卷,收入《续藏经》。事见《语录》及所附居径《拜呈日本国栗棘庵诸位尊属禅师》。 释绍昙诗,以辑自《语录》《广录》者及其中单编之偈颂编为六卷,辑自他书者附于卷末。 ▶ 651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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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邯郸道,又来走这遭,须不是山人索价高。时自嘲,虚名无处逃。谁惊觉,晓霜侵鬓毛。
梦中邯(hán)(dān)¹,又来走这遭,须不是山人²索价高。时自嘲(cháo),虚名无处逃。谁惊觉,晓霜³侵鬓(bìn)毛。
译文:如今我又一次来到梦中享尽繁华富贵的邯郸道上,这绝不是因为山中人要价太高才能实现自己归隐的愿望,而是自己多年来无法逃脱功名这个虚名罢了。我也经常自己嘲讽自己。在“功名”这个问题上,又有谁能一下子惊悟觉醒,即就是到了两鬓斑白的老年,还是这样。
注释:金字经:曲牌名。邯郸:在今河北省南部。驿:驿站。元代京官外调,往往在这里暂住,换车马。¹梦中邯郸道:即“黄粱美梦”,喻指人世间的富贵终是如梦一场。²山人:隐居山中的人。³晓霜:白头发。

  “梦中邯郸道,又来走这遭”,一个“又”字点出卢挚故地重游,再次走上邯郸官道的事实。此处引用唐代传奇沈既济《枕中记》中的典故,卢生在邯郸道遇吕翁,枕着吕翁赠送的磁枕人梦,在梦中历经荣华富贵,一觉醒来却发现主人灶上的黄粱尚未蒸熟,由此领悟得失富贵不过是一场梦的道理。

  对这一典故的引用,同作者自身经历密不可分。卢挚在燕南任官之前,他曾任皇帝的侍从之臣、按察使、廉访使、翰林学士等要职,可以说是享尽了荣华富贵。此次赴任恰好经由“黄粱一梦”故事的地点,故事主人公的姓氏又与他相同,这些巧合促使他产生了过尽铅华、豁然梦醒的感觉。

  接下来“须不是”三句,承接上文,表达自己并非无归隐之心,而是无法抗拒名利的诱惑。其中“山人索价高”意为,山中人索要高价才允许作者入山归隐,联系前面“须不是”三个字来看,直白地道出他的自嘲之意:他深知并不是归隐的代价太高,而是因为“虚名无处逃”,这五个字用风趣的笔法交代了他无法归隐的原因,即功名的引诱让人无处可逃。

  “谁惊觉,晓霜侵鬓毛”两句作为结尾,将卢挚已经这把年纪还不能看开名利的自我感伤表达得淋漓尽致。“谁惊觉”三个字写出了光阴流逝之快,也写出了他蓦然回首有所感悟却无力改变现状的无可奈何。

  全曲有很明确的主题性,语句上下承接,脉络清晰,但所表达的情绪却是矛盾的。卢挚用自我嘲讽的笔法写出他在归隐和继续为官两种选择之间摇摆的心情,这在那个时代很有代表性。

参考资料:
1、 陈思思,于湘婉编著.元曲鉴赏大全集 上:中国华侨出版社,2012.09:第66页

jīnjīng ·mèngzhōnghándāndào

zhì yuándài 

mèngzhōnghándāndào yòuláizǒuzhèzāo shìshānrénsuǒjiàgāo shícháo míngchùtáo shuíjīngjué xiǎoshuāngqīnbìnmáo 
平明跨驴出,未知适谁门。
平明跨驴出,未知¹适谁门。
译文:天亮后骑驴出门溜溜弯儿,没定准要上谁家的门。
注释:从孙济:杜甫的堂孙杜济。《全唐诗》题注:济字应物,官给事中、京兆尹。¹知:一作“委”。
权门多噂𠴲,且复寻诸孙。
权门多噂(zǔn)𠴲(tà)¹,且复寻诸孙²
译文:想到权贵人家礼数太多费口舌,还是来找我的孙儿们。
注释:¹噂𠴲:即“噂沓”,费口舌。²诸孙:本家孙辈。
诸孙贫无事,宅舍如荒村。
诸孙贫无事,宅舍如荒村。
译文:孙儿贫困又无事可做,房屋简陋得像荒村。
堂前自生竹,堂后自生萱。
堂前自生竹,堂后自生萱¹
译文:堂前长着野生的竹子,屋后长着野生的萱。
注释:¹萱:诸本植物,亦称“金针菜”。
萱草秋已死,竹枝霜不蕃。
萱诸秋已死,竹枝霜不蕃¹
译文:萱草经秋已经枯死,竹枝遇霜也已凋残。
注释:¹蕃:一作“翻”,一作“繁”。
淘米少汲水,汲多井水浑。
淘米少汲水,汲多井水浑。
译文:杜济哟,你淘米时要少打水,水打多了井会浑;
刈葵莫放手,放手伤葵根。
(yì)¹葵莫放手,放手伤葵²根。
译文:你割葵时不要放手砍,放手乱砍会伤葵根。
注释:¹刈:割。²葵:冬葵,中国古代重要蔬菜之一。
阿翁懒惰久,觉儿行步奔。
阿翁¹懒惰久,觉儿行步奔。
译文:阿翁我已懒散惯了,今日弄得你手忙脚乱。
注释:¹阿翁:为老年男子的自称。
所来为宗族,亦不为盘飧。
所来¹为宗族,亦不为盘飧(sūn)²
译文:我这次来是为密切宗族情谊,也不是为了一顿饭。
注释:¹来:一作“求”。²盘飧:盘盛食物的统称。飨,饭食。
小人利口实,薄俗难可论。
小人利口实¹,薄俗难可²论。
译文:小人好生口舌长于挑拨离间,这种薄俗姓难于详细去论谈。
注释:¹利口实:一作“实利口”。²可:一作“具”。
勿受外嫌猜,同姓古所敦。
勿受外嫌猜,同姓古所敦。
译文:你不要听信外人的闲言而猜忌我,古人对同姓家族一向亲密和善。

  这首诗是杜甫去从孙杜济家中受到杜济以米饭葵羹的招待,杜济可能露出勉强不耐烦的神情和举动,于是作者发出一阵牢骚和教训的话。全诗措辞委婉,语言幽默,虽是训示,却有情趣,显示了杜甫高超的诗歌艺术水平。

  此诗在一定程度上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杜甫当时的日常生活情况。按照陈贻焮《杜甫评传》的说法,杜甫当时在长安经常挨饿。此诗起二句“平明跨驴出,未知适谁门”语本陶渊明《乞食》诗:“饥来驱我去,不知竟何之。行行至斯里,叩门拙言辞。”他来找杜济,的确有想叨扰一顿饭的意思。“权门多噂𠴲,且复寻诸孙”,是说达官贵人既然高攀不上,不得已,只好求助于族人。这四句写出了杜甫穷愁潦倒,走投无路的悲惨处境。

  “诸孙贫无事”六句,表现了杜济的宅舍之景,可见杜济的境况也不太好。他看到杜甫这位“阿翁”来了,便忙着淘米做饭相待。这从“淘米少汲水”四句可以看出。诗人在这里还委婉地批评了杜济的待客态度。“阿翁懒惰久”以下又有明显的长辈教训晚辈的意思。这可能是杜济有什么地方冒犯了杜甫,因而引出了他的一番牢骚和教训来。杜甫明知杜济家境不宽裕,决不会因为杜济只有米饭葵羹招待而怪罪于他,这里的冒犯主要是杜济的态度。杜济见这位不速之客上门,碍于情面,只得勉强招待他,不过心里却老大不高兴,就随便对付他一顿粗茶淡饭,加上家里人手少,杜济平日又懒散,如今要他亲自汲水淘米、刈葵作羹,无疑会感到很窝火,于是就难免流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汲水将井水搅浑,刈葵放手乱砍一气。杜甫见了当会有所觉察,有所感慨,于是写出“淘米”四句加以点破。“阿翁懒惰久,觉儿行步奔”两句是以自己的懒散反讽杜济的行动匆忙、奔走不停。话说得委婉而幽默,讽意自明。

  为了一顿饭,没想到自讨没趣,杜甫按捺不住了,便发话说:“所来为宗族,亦不为盘飧。小人利口实,薄俗难可论。勿受外嫌猜,同姓古所敦。”说来这里不是为了吃饭而是为了密切宗族情谊,显然是托辞。这几句也说明了杜甫居长安下杜城那段短暂时期,由于穷途落魄,常受乡里小儿、族间晚辈的凌辱、排揎、中伤和嫌弃,“朝廷故旧”冷落他,“乡里儿童”不容他,甚至连这个多少谙事的“从孙”招待一顿米饭葵羹也要给他颜色看,处此困境,他不禁感慨万千,悲愤欲绝。此诗在一定程度上就是这种心情的反映。

参考资料:
1、 陈贻焮.杜甫评传(上).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194-196
洛阳处天下之中,挟崤渑之阻,当秦陇之襟喉,而赵魏之走集,盖四方必争之地也。天下当无事则已,有事,则洛阳先受兵。予故尝曰:“洛阳之盛衰,天下治乱之候也。”
洛阳处天下之中,挟(xié)¹(xiáo)²(miǎn)³之阻,当秦陇之襟喉,而赵魏之走集,盖四方必争之地也。天下当无事则已,有事,则洛阳先受兵。予故尝曰:“洛阳之盛衰,天下治乱之候也。”
译文:洛阳地处全国的中央,拥有崤山、渑池的险阻,算是秦川、陇地的咽喉,又是赵、魏争着向往的地方,是四方诸侯必争之地。天下如果经常太平无事也就罢了,一旦有战事,那么洛阳总是首先遭受战争。为此我曾说过:“洛阳的兴盛和衰败,是天下太平或者动乱的征兆啊。”
注释:¹挟:拥有。²崤:崤山,在河南洛宁县西北。³渑:渑池,古城名,在今河南渑池县西。崤山、渑池都在洛阳西边。
方唐贞观、开元之间,公卿贵戚开馆列第于东都者,号千有余邸。及其乱离,继以五季之酷,其池塘竹树,兵车蹂践,废而为丘墟。高亭大榭,烟火焚燎,化而为灰烬,与唐俱灭而共亡,无馀处矣。予故尝曰:“园圃之废兴,洛阳盛衰之候也。”
方唐贞观、开元之间,公卿贵戚开馆列第于东都者,号千有余邸。及其乱离,继以五季¹之酷,其池塘竹树,兵车蹂践,废而为丘墟。高亭大榭(xiè),烟火焚燎,化而为灰烬,与唐俱灭而共亡,无馀处矣。予故尝曰:“园圃之废兴,洛阳盛衰之候也。”
译文:正当唐太宗贞观、唐玄宗开元盛世时,公卿贵族、皇亲国戚在东都洛阳营建公馆府第的,号称有一千多家。等到后期遭受动乱而流离失所,接着是五代的惨痛破坏,那些池塘、竹林、树木,被兵车践踏,变成一片废墟。高高的亭阁、宽大的楼台,被战火焚烧,化成灰烬,跟唐朝一起灰飞烟灭,没有留下一处。我因此曾说:“馆第园林的繁盛或毁灭,就是洛阳兴旺或衰败的征兆啊。”
注释:¹五季:五代(指五代十国时期)。
且天下之治乱,候于洛阳之盛衰而知;洛阳之盛衰,候于园圃之废兴而得。则《名园记》之作,予岂徒然哉?
且天下之治乱,候于洛阳之盛衰而知;洛阳之盛衰,候于园圃之废兴而得。则《名园记》之作,予岂徒然哉?
译文:况且天下的太平或动乱,从洛阳的兴衰就可以看到征兆;洛阳的兴衰,又可以从馆第园林的兴废看到征兆,那么《洛阳名园记》这作品,我难道是徒劳无益、白费笔墨的吗?
呜呼!公卿大夫方进于朝,放乎一己之私以自为,而忘天下之治忽,欲退享此乐,得乎?唐之末路是已。
呜呼!公卿大夫方进于朝,放乎一己之私以自为,而忘天下之治忽,欲退享此乐,得乎?唐之末路是已。
译文:唉!公卿大夫们现在正被朝廷提拔任用,放纵一己的私欲,为所欲为,却忘掉了国家的太平或动乱的大事,想以后退隐了再享受这种园林之乐,能办得到吗?唐朝最后覆灭的情形就是前车之鉴啊!
斗垒孤危势不支,书生守志定难移。
斗垒¹孤危势不支,书生守志定难移。
译文:兴化军孤小危弱,势不可支,但书生守城之志,坚定不移。
注释:¹斗垒:弱小的营垒,指兴化军。
自经沟渎非吾事,臣死封疆是此时。
自经沟渎(dú)¹非吾事,臣死封疆是此时。
译文:轻率无谓的牺牲绝不是我的本志,为保国土战死疆场正应在此时。
注释:¹自经沟渎:在小水沟中自杀,比喻轻率无谓的牺牲。
须信累囚堪衅鼓,未闻烈士竖降旗。
须信累(léi)¹堪衅鼓²,未闻烈士竖降旗。
译文:应该相信被拘系的囚徒能以一腔热血涂鼓,从来没有听说烈士会竖起降旗。
注释:¹累囚:被拘系的囚徒。²衅鼓:以血涂鼓的间隙。古代新铸器成,杀牲畜以血涂其隙,因以祭之,叫做“衅”。
一门百指沦胥尽,唯有丹衷天地知。
一门百指¹沦胥(xū)²尽,唯有丹衷天地知。
译文:纵然一家十口相继死去,只有赤忧丹心将为天地所共知。
注释:¹一门百指:一家十口。²沦胥:相率。《诗经·大雅·抑》:“无沦胥以亡”,谓相率沦丧也。

yuánbīngzhìshāshīzhòng

chénwénlóng sòngdài 

dǒulěiwēishìzhī shūshēngshǒuzhìdìngnán 
jīnggōufēishì chénfēngjiāngshìshí 
xìnlěiqiúkānxìn wèiwénlièshìshùxiáng 
ménbǎizhǐlúnchén wéiyǒudānzhōngtiānzhī 
乡心新岁切,天畔独潸然。
乡心新岁切,天畔(pàn)¹独潸(shān)²
译文:新年来临,思乡的心情格外迫切,想到自己漂泊在外不禁潸然落泪。
注释:¹天畔:天边,指潘州南巴,即今广东茂名。²潸然:流泪的样子。
老至居人下,春归在客先。
老至居人下¹,春归在客²先。
译文:年老了反而被贬谪他处居于人下,连春天也脚步匆匆走在我的前头。
注释:¹居人下:指官人,处于人家下面。²客:诗人自指。
岭猿同旦暮,江柳共风烟。
¹猿同旦暮,江柳共风烟。
译文:在岭南早晚只能与猿猴相依作伴,或与江边杨柳共同领受风烟侵吹。
注释:¹岭:指五岭。作者时贬潘州南巴,过此岭。
已似长沙傅,从今又几年。
已似长沙傅¹,从今又几年。
译文:我已和被贬为长沙太傅的贾谊同遭遇,不知今后还要几年才能还乡?
注释:¹长沙傅:指贾谊。曾受谗被贬为长沙王太傅,这里借以自喻。

  在唐代,长沙以南地域都很荒凉,潘州一带的艰苦而可想而知,诗人受冤被贬,从鱼肥水美的江南苏州迁至荒僻的潘州,委屈之心不言而喻。

  “乡心新岁切,天畔独潸然”这两句是说新年已至,自己与亲人们相隔千里,思乡之心,自然更切。“乡心”,思乡之情;“新岁”,新年;每逢佳节倍思亲,诗人的思乡之情自然更加迫切难抑了。“天畔”,天边,这里指岭南;“潸然”,泪流的样子;独处异乡,又逢新年,思乡情切的诗人怎能不黯然神伤,老泪纵横呢?开篇的“切”和“独”,奠定全诗孤苦悲凄的情感基调。

  “老至居人下,春归在客先”是由薛道衡“人归落雁后,思发在花前”化出,在前人单纯的思乡之情中,融入仕宦身世之感,扩大了容量,增强了情感的厚度。“老”、“居人下”是诗人自况;一个“至”字,满含年老失时的辛酸和仕途失意的悲愤:刚正到老,却落了个受人陷害、寄人篱下的下场!沉痛之情平淡道出反而更显沉痛;“客”,指诗人自己;“春归”,春回大地、回故乡,有拟人意;一个“先”字,既有羡慕:要是自己能像春天一样,早早回到故乡,那该多好啊!更有埋怨:我还在天涯漂泊,春天怎么就先行回归了呢?年老失意,春归己留,正是诗人“潸然”的原因。

  “岭猿同旦暮,江柳共风烟”这两句描绘天畔荒山水乡节序风光。猿啼积淀着哀伤的诗歌意象。“岭猿”,岭南山间的猿猴;“旦暮”,从早到晚;“风烟”,晨风暮霭;“同”、“共”二字,写尽了诗人孤独无告、迷惘无依的凄苦情状:谪居异乡,只能同无情的动物为伍,只能与无感的植物结伴,岭猿声哀,江柳意迷,纵有万般心事,又何处得说?自身遭遇的凄苦,前途未卜的迷惘,全在景中。

  “已似长沙傅,从今又几年?”这里借用贾谊的典故,洛阳才子贾谊,有济世匡国之志,脱颖初露,而为权贵宿老谗毁,疏放为长沙太傅。诗人这次遭贬,也是以功蒙过,怏怏哀怨,时有流露:“地远明君弃,天高酷吏欺”(《初贬南巴至鄱阳题李嘉祐江亭》)故引贾谊为同调,而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已似”之感。而自忤权门,担心滞此难返,不免生出“从今又几年”的忧虑。至此诗人引颈遥望长安,归心不已,步履迟迟的徘徊背影已如在眼前;似可听见深深的长吁短叹。

  凡是写景抒情的诗,用字遣词总是十分讲究。或是一句写景,一句说情,或在一句中既写景又抒情,或是前联写景,后联写情。此诗伤感的成分较多,因此抒情语句较多。前两句是情,三句是景,四句有景有情,五六两句是即景生情,七八句又是抒情。其中 “新岁” 是景,“几年” 是情。无限离愁,跃然纸上。

  诗的情感哀切深至,颔联意绪剀切,首尾感叹往复。唯颈联写景,淡密而不显焕,情致悱恻。全诗结体深沉,有“绪缠绵而不断,味涵咏而愈旨”(卢文昭语)的风致。就其风骨而言,则属大历家数,呈露顿衰之象。

参考资料:
1、 周啸天 等.唐诗鉴赏辞典补编.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1990:22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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