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冰绡雾縠裳,铅华消尽弗忺妆。晓云不入朝云梦,赋入闲居亦擅芳。
楚楚冰绡雾縠裳,铅华消尽弗忺妆。晓云不入朝云梦,赋入闲居亦擅芳。

shuǐxiānhuātáozhīzièrhuā--shìjiǎn

chǔchǔbīngxiāoshangqiānhuáxiāojǐnxiānzhuāngxiǎoyúncháoyúnmèngxiánshànfāng

释居简

释居简

释居简(一一六四~一二四六),字敬叟,号北涧,潼川(今四川三台)人。俗姓龙(《补续高僧传》卷二四作王)。依邑之广福院圆澄得度,参别峰涂毒于径山,谒育王佛照德光,走江西访诸祖遗迹。历住台之般若报恩。后居杭之飞来峰北涧十年。起应霅之铁佛、西余,常之显庆、碧云,苏之慧日,湖之道场,诏迁净慈,晚居天台。理宗淳祐六年卒,年八十三,僧腊六十二。 ▶ 1176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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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谩道浣春纱,碧玉今时斗丽华。
西施¹(màn)²(huàn)³春纱,碧玉今时斗丽华
译文:乍一看她,好像是在越溪浣纱的美女西施,又宛如碧玉,媲美美人丽华。
注释:¹西施:春秋时越国绝色美女。²谩道:空说或莫说的意思。³浣:洗。⁴春纱:生丝织成的薄纱。⁵碧玉:南朝宋汝南王宠爱的美妾,出身微贱。这里用以借指乐伎。⁶丽华:美人名。一说丽华即“华丽”之意。
眉黛夺将萱草色,红裙妒杀石榴花。
眉黛¹夺将(jiāng)²(xuān)³色,红裙妒杀石榴花。
译文:那深翠色的黛眉,使萱草相形失色;那火红的裙裾,让五月的石榴花嫉妒。
注释:¹黛:青黑色的颜料,古代女子用以画眉。²夺将:从……夺得。³萱草:俗称金针菜、黄花菜、多年生宿根草本。古人以为种植此草,可以使人忘忧,因亦称“忘忧草”。⁴红裙:红色裙子,亦指美女。⁵妒杀:让……嫉妒而死。
新歌一曲令人艳,醉舞双眸敛鬓斜。
新歌一曲令人艳¹,醉舞双草(móu)²(liǎn)³(bìn)斜。
译文:她善唱新歌,甜润的歌喉,美妙的旋律,令人艳羡不已;她醉而起舞,双草含情,云鬓微乱,娇媚之态令人心动神摇。
注释:¹艳:即艳羡。²双草:两颗眼珠。³敛:收束,这里指拢发的动作。
谁道五丝能续命,却令今日死君家。
谁道五丝¹能续命,却令今日死君家²
译文:谁说那端午节避邪的五色丝线能救人性命,现在我的魂魄已被这位乐伎勾走,今日怕是要死在主人家里了!
注释:¹五丝:即五色丝,又叫“五色缕”“长命缕”“续命缕”。端午时人们以彩色丝线缠在手臂上,用以辟兵、辟鬼,延年益寿。²君家:设宴的主人家。

  唐诗中,固多深刻反映社会现实的不朽篇章,然也不乏写上层士大夫宴饮、赠妓之作。这类作品,一般思想性不高,在艺术上却偶尔有可取之处。万楚的《五日观妓》,可以说就是这样的一篇诗作。

  此诗首先写乐伎的美妙动人。“西施谩道浣春纱,碧玉今时斗丽华”,一落笔便别有风情。在越溪边浣纱的西施,是古来公认的美女。诗人刚刚提到西施,又用“谩道”二字将她撇过一边。这样,既触发起了以美人比美人的联想,又顺势转到了眼前这位美女的身上。但仍不直说而故作迂曲。诗人让西施、碧玉、丽华三个美女一路上迤逦行来,借传统形象比拟所要描写的对象,省却了许多笔墨,却使描写对象轻易地步入了美人的行列之中。

  “眉黛夺将萱草色,红裙妒杀石榴花”,两句采用了一种十分独特的夸张而兼拟人的表现方法。上句用了表示动作的“夺将”,下句用了表示情感的“妒杀”,从而分别赋予眉黛、萱草、红裙、榴花以生命,极尽对眉黛、红裙渲染之能事。萱草和石榴都是诗人眼前景物。况端午时节,萱草正绿,榴花正红,又都切合所写时令。随手拈来,为美人写照,既见巧思,又极自然。

  写罢形貌之后,又接写歌舞:“新歌一曲令人艳,醉舞双草敛鬓斜。”写出观赏者对乐伎的艳羡,并点出“双草”,更使乐伎形象光彩照人,充分渲染了其勾魂摄魄的力量。

  以上四句对乐伎的描绘,从对形貌的静态描绘开始,进而在动态中加以刻画,写她的歌舞。一静一动,由形及神,展示了乐伎的色艺俱佳。

  最后诗人深情激动地说:“谁道五丝能续命,却知今日死君家。”“死君家”与“彩丝线”密切关合,奇巧而自然,充分见出诗人动情之深。

  此诗人物形象鲜明生动,秾艳流丽,光彩照人,是以诗写人的成功之作。特别“眉黛”二句表现手法独特,富有艺术个性,成为脍炙人口的佳句。

参考资料:
1、 陈志明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401-404
童稚情亲四十年,中间消息两茫然。
童稚¹情亲四十²年,中间消息两茫然。
译文:与儿时的旧友分别了四十年,在此之间的杳无音信令我们都感到茫然失落。
注释:¹童稚:儿童,小孩。²四十:一作“三十”。
更为后会知何地?忽漫相逢是别筵!
更为后会¹知何地?忽漫²相逢是别筵(yán)³
译文:一别四十年,时间是这样久,谁能想到在某地能重新会合?他乡遇故知,本来是值得高兴的事;然而同样没有想到,久别重逢,乍逢又别!
注释:¹后会:后相会。²忽漫:忽而,偶然。³别筵:饯别的筵席。
不分桃花红似锦,生憎柳絮白于棉。
不分¹桃花红似锦,生憎²柳絮(xù)白于³棉。
译文:现在我不去赞美桃花秀丽的如锦缎一般,却反而憎恶柳絮比棉花还要白。
注释:¹不分:犹言不满、嫌恶的意思。一作“不忿”。²生憎:犹言偏憎、最憎的意思。³于:一作“如”。
剑南春色还无赖,触忤愁人到酒边。
剑南¹春色还无赖²,触忤(wǔ)³愁人到酒边。
译文:我恼怒剑南的春色无赖,是因为它冒犯了我这个愁人;而它之所以冒犯了我,是由于我和朋友后会无期,离怀难遣。
注释:¹剑南:剑南道,唐朝置,以地区在剑阁之南得名。²无赖:无聊。谓情绪因无依托而烦闷。³触忤:冒犯。

  关于路六侍御的生平,详不可考,从诗的开头一句看,是杜甫儿时旧友。作此诗时,杜甫五十一岁,四十年前,他们都在十岁左右,正是竹马童年。诗人用“童稚情亲四十年”完满地表现出童年伙伴那种特有的亲切的感情。“四十年”,在这里不仅点明分别的时间,更主要的是表明童年时代的友情,并不随着四十年漫长岁月的迁流而归于淡忘。正因为如此,下句说,“中间消息两茫然”。在兵戈满地,流离转徙的动乱年代里,朋友间失去联系,想知道他的消息而又无从问讯,故有“茫然”之感。而这种心情,彼此间是相同的,所以说“两茫然”。一别四十年,时间是这样的久,没能想到会有重新相见的一天。所以说“忽漫相逢”。他乡遇故知,本来是值得高兴的事;然而同样没有想到,久别重逢,乍逢又别;当故交叙旧之日,即离筵饯别之时。“忽漫相逢是别筵”,在“相逢”和“别筵”之间着一“是”字,使会合的欢娱,立即转化为别离的愁思。笔力千钧,直透纸背。

  从过去到重逢,聚散离合是这样的迷离莫测;从分别悬想将来,诗人把感慨集中地写在“更为后会知何地”这句话里。这是全诗的主脑。它包涵有下列两重意思:路六侍御这次离开梓州,回到长安去做官,勾起了杜甫满腹心事。他设想:“倘若今后能和路六再度相见,这地点又将在哪里?自己能不能够也被召还朝廷?”回答是不可知的。从他自身蹭蹬坎坷的生活历程,从这次和路六的聚散离合,诗人懂得了乱世人生,有如飘蓬泛梗,一切都无从说起。这是就空间而言的。从时间方面来说,过去的分别,一别就是四十年;别时彼此都在童年,相见时俱入老境。人生苦短,“更为后会”,实际上是不大可能的。诗人没有直说后会无期,而是以诘问语发出咏叹,体现出他的向往之切、感慨之深。

  前四句写送别之情,诗人由“过去”想到“现在”,再由“现在”想到“未来”,它本身有个时间的层次。诗从“童稚情亲”依次写来,写到四十年来,“中间消息两茫然”,不接着写相逢和送别,而突然插入“更为后会知何地”。表明看,恍如天外奇峰,劈空飞来。但实际上,“更为后会”,就已逆摄了下文的“忽漫相逢”。因为没有眼前的“忽漫相逢”,诗人是不可能想到将来的“更为后会”的。这句对上句来说,是突接。由于这样的突接,所以能掀起波澜,把诗人感伤离乱的情怀,表现得沉郁苍凉,百端交集。就下文来说,这是在一联之内的逆挽,也就是颠倒其次序,用上句带动下句。由于这样的逆挽,所以能化板滞为飞动,使得全诗神完气足,精彩四溢。如果没有诗人思想情感上的深度和广度以及他在诗歌艺术上深湛的造诣,也是不可能达到这种境界的。

  诗的后四句写景,另起了一个头,颈联和颔联似乎毫无相干。其实,这景物描写,全是从上文的“别筵”生发出来的。尾联结句“触忤愁人到酒边”的“酒”,正是“别筵”饯别之酒:“酒边”的“剑南春色”,也就是诗人“别筵”的眼前风光。“桃红似锦”,“絮白于棉”,这风光是明艳的,而诗偏说是“不分”,“生憎”,恼怒春色“无赖”,是因为它“触忤”了“愁人”;而它之所以“触忤愁人”,则是由于后会无期,离怀难遣,对景伤情的缘故。颈联中的“不分”和“生憎”,恰恰成为绾合上半篇和下半篇的纽带,把情景融为不可分割的完美的诗的整体。全诗句句提得起,处处打得通,一气运转,跌宕起伏;而诗句的措辞,脉络的贯通,则又丝丝入扣,在宏大中体现了精细的特点。

参考资料:
1、 马茂元 等 .唐诗鉴赏辞典 .上海 :上海辞书出版社 ,1983 :545-546 .

sòngliùshìcháo--

tóngzhìqíngqīnshíniánzhōngjiānxiāoliǎngmángrán

gèngwèihòuhuìzhīmànxiāngféngshìbiéyán

fēntáohuāhóngshìjǐnshēngzēngliǔbáimián

jiànnánchūnháilàichùchóuréndàojiǔbiān

孤月当楼满,寒江动夜扉。
孤月当楼满,寒江动夜扉。
译文:独悬天波的一轮圆月,正对屋舍,月光照射在秋夜滚滚的江面之上,又反射到屋门之上闪动。
委波金不定,照席绮逾依。
委波金不定,照席绮逾依¹
译文:绵延曲折起伏的水波在不停地跳动着金光,华丽的绮席被月光照射显得更加柔美。
注释:¹绮逾依:(席子上的)光彩更加柔美。
未缺空山静,高悬列宿稀。
未缺¹空山静,高悬列宿²稀。
译文:夜波明月高悬,照耀着幽深寂静的山林。夜波中月光皎洁,群星稀疏。
注释:¹未缺:指月圆。²列宿:指众星。
故园松桂发,万里共清辉。
故园松桂发,万里共清辉。
译文:想到遥远的家乡的松树当茂,桂花正香,在这明净的夜晚,唯愿同远隔万里的亲人们共同沐浴在这美好的月光之中。

  全诗一直在写月,角度不断变化,意境开阔,但清冷寂廖,抒发了作者面对明月时孤独和对远方亲人真切的思念。

  首联从天上月、江上波到门上月光的闪动,视角不断转换,写出了一个活脱脱的生动传神的月亮。

  颔联诗人从江楼上俯视长江上的月色,又从写江上的月光转到写屋内的月光。

  颈联诗人的视线从室内转到了室外,接着诗人又仰望星空。

  尾联诗人由眼前的月亮想像到千里之外的家乡和亲人,联想到与他们远隔万里共沐月光。这是诗人的美好的愿望和真情的祝愿,也是自己长期滞留异乡,久久难归的无可奈何的告慰。

  全诗意境宏大、清冷寂静,从天上写到地上,从江上写到屋里,从眼前写到山林,从身边写到万里之外。但无论怎么写月亮,写月光,都始终摆脱不了一种孤独与寂寞的感觉,作者远在他乡,根本无法与亲人团聚,只能借月亮遥遥地寄托一种对亲人的思念之情,既然无法团聚,才会有万里共清辉的愿望。

yuèyuán

 tángdài 

yuèdānglóumǎn hánjiāngdòngfēi 
wěijīndìng zhào 
wèiquēkōngshānjìng gāoxuánlièxiù宿 
yuánsōngguì wàngòngqīnghuī 
垂柳依依惹幕烟,素魄娟娟当绣轩。妾身独自眠,月圆人未圆。
垂柳依依惹幕烟,素魄娟娟当绣轩。妾身独自眠,月圆人未圆。
《闺怨》是一首思妇闺怨曲。夕阳西下,皎月临窗,正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良宵美辰。对于空守闺阁中的少妇,此时更显万般难奈,幽怨之情自然会从她的心底流出。全曲用“月圆”来反衬“人未圆”,增无限凄凉之意,将其无限的眷恋之情推向了极致。

pínglánrén··guīyuàn--wángyuándǐng

chuíliǔyānjuānjuāndāngxiùxuānqièshēnmiányuèyuánrénwèiyuán

春岸桃花水,云帆枫树林。
春岸桃花水¹,云帆(fān)²枫树林。
译文:桃花汛涨平了湘江两岸,飘忽如云的白帆驶过枫林。
注释:¹桃花水:桃花盛开时节江河涨水。又名‘“桃花汛”。²云帆:白帆。
偷生长避地,适远更沾襟。
偷生长避地¹,适远²更沾襟(jīn)³
译文:为了活命我经常到异地去避难,如今又漂泊远方一路上泪洒衣襟。
注释:¹避地:避难而逃往他乡。²适远:到远方去。³沾襟:浸湿衣襟,指伤心落泪。
老病南征日,君恩北望心。
老病南征日,君恩¹北望心。
译文:当此年老多病乘舟生行的时候,一颗向北的心啊永念皇恩。
注释:¹君恩:指唐代宗之恩。代宗曾对杜甫两次授官。君,指唐代宗。
百年歌自苦,未见有知音。
百年¹歌自苦,未见有知音。
译文:我苦苦地写了一辈子诗歌,可叹至今还没有遇到一个知音。
注释:¹百年:人的一生,一辈子。

  这首诗既是杜甫晚年悲苦生活和忧国优民思想的体现,又是诗人对自己的诗作充满自信和自负的自我鉴定。

  “春岸桃花水,云帆枫树林”是写诗人南征途中所见的秀丽风光。这里“桃花水”对“枫树林”,为借对。春天,春水奔流,桃花夹岸,极目远眺,风帆如方阵一般,而枫树也已成林,这是幅美丽的自然风景画。

  “偷生长避地,适远更沾襟。”表现诗人晚年颠沛流离,浪迹天涯的悲辛生活。为了苟全性命,诗人常常是今天在这里,明天又在那里,四处逃难,而今又要远去衡湘,使诗人泪满衣襟。杜甫善于用反衬的手法在情与景的对立中,深化他要表达的思想感情,加强诗的艺术效果。诗一起首就描写了绮丽的景色,按理说看到这样好的景色本该分外愉悦才是。但是由于乱离漂泊,又想到自己老病跋跄,面对美景,诗人反而潸然泪下了。

  “老病南征日,君恩北望心。”道出了诗人虽身处逆境,但报效朝廷的热忱未减的情怀。诗人老了,病了,照理应该还乡才是,而现在却更往南走,可悲。尽管如此,诗人报国热情不减,心一刻也未尝忘怀朝廷。杜甫在成都时,代宗曾召他赴京兆功曹,杜甫没接受,后因严武表荐,授检校工部员外郎,因此他对代宗还是有着一定好感,存有一线希望的。这里“南征日”对“北望心”,为流水对,且前后两句在内容上对比鲜明,更加衬托出了诗人一生奔波无定,但一心报国的思想情怀。

  “百年歌自苦,未见有知音。”正是诗人晚年对自己一生思想及悲剧命运的总结。诗人一生抱负远人,“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然而仕途坎坷,个中甘苦,只有自己一人独享,而纵然有绝世才华,却未见有一个能理解他的知音。在当时社会里,文章上的知音,也就是事业上的援手。这两句感慨很深,很大,自视也很高。不能不使杜甫伤感:对于同时代的人诗人或较有成就的诗人,他本着“乐道人之善”的态度儿乎都评论到,全都给以相应的评价,他成了他们的知音。然而很少有人谈论到他的诗,他自己也没有知音。天宝末,殷璠编的《河岳英灵集》,高适、岑参、薛据等还有一些实在不高明的作家都入了选,独杜甫“名落孙山”。但杜甫并不急于求人知,也并不因此而丧失了自己的自信:他知道将来总会有他的知音的。但这不能不说是杜甫一生的悲剧。三、四两联,正是杜甫晚年生活与思想的自我写照。

  诗以明媚的自然春景开头,但由于诗人晚年浪迹天涯,光景无多,前途渺茫,只得作诗自苦,慨叹当时没有知己,这样就使前面所描写的欢快、轻松的气氛消逝的无影无踪。这样对照写来,景与情似乎极不相称,但却显得深刻悲痛,更具艺术感染力。

参考资料:
1、 萧涤非.唐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2005:599-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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