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科里正莫频频,望麦登场更浃旬。
纨绔向来无饿死,黄冠此去罢迎神。
田间作苦谁怜汝,天上调元合有人。
自叹农家消底物,百金斗米便回春。
催科里正莫频频,望麦登场更浃旬。
纨绔向来无饿死,黄冠此去罢迎神。
田间作苦谁怜汝,天上调元合有人。
自叹农家消底物,百金斗米便回春。
虞俦

虞俦

虞俦,生卒年月不详,字寿老,宁国(今属安徽)人。南宋政治家,文学家。隆兴初进人太学,中进士。曾任绩溪县令,湖州、平江知府。庆元六年(1200)召入太常少卿,提任兵部侍郎。工诗文,著有《尊白堂集》24卷,清修《四库全书》收录其部分诗文。如其词《满庭芳》:色染莺黄,枝横鹤瘦,玉奴蝉蜕花间。铅华不御,慵态尽欹鬟。 ▶ 699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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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纷纷满四邻,萧条环堵绝风尘。
落叶纷纷满四邻,萧条环堵绝风尘。
译文:秋风刮起,落叶纷乱飘向那左邻右舍,家徒四壁,贫寒之家也只能阻隔这风中沙尘。
注释:屈突陕:人名。刘长卿:唐代诗人,因性格刚直,多次被贬,流放在外。
乡看秋草归无路,家对寒江病且贫。
¹看秋草归无路,家对寒江病且贫。
译文:看向窗外,风中的乱草不知落向何方,家绝大江,寒风中的主人贫病交加。
注释:¹乡:通“向”,窗户。
藜杖懒迎征骑客,菊花能醉去官人。
(lí)杖懒迎征骑客,菊花能醉去官人。
译文:手拄藜杖,主人懒迎我这客居之人,菊花已开,能让这被贬之人风中醉倒。
怜君计画谁知者,但见蓬蒿空没身。
怜君计画谁知者,但见蓬蒿空没身。
译文:胸有筹划,您无人知晓叫人怜悯,只见得,蓬蒿杂草徒然地埋没腰身。

chóushǎn--liúzhǎngqīng

luòfēnfēnmǎnlínxiāotiáohuánjuéfēngchén

xiāngkànqiūcǎoguījiāduìhánjiāngbìngqiěpín

zhànglǎnyíngzhēnghuānéngzuìguānrén

liánjūnhuàshuízhīzhědànjiànpénghāokōngméishēn

自河南经乱,关内阻饥,兄弟离散,各在一处。因望月有感,聊书所怀,寄上浮梁大兄、於潜七兄、乌江十五兄,兼示符离及下邽弟妹。
自河南¹经乱,关内²阻饥³,兄弟离散,各在一处。因望月有感,聊书所怀,寄上浮梁大兄、於潜七兄、乌江十五兄,兼示符离及下邽(guī)弟妹。
译文:自从河南地区经历战乱,关内一带漕运受阻致使饥荒四起,我们兄弟也因此流离失散,各自在一处。因为看到月亮而有所感触,便随性写成诗一首来记录感想,寄给在浮梁的大哥、在於潜的七哥,在乌江的十五哥和在符离、下邽的弟弟妹妹们看。
注释:¹河南:唐时河南道,辖今河南省大部和山东、江苏、安徽三省的部分地区。²关内:关内道,辖今陕西大部及甘肃、宁夏、内蒙的部分地区。³阻饥:遭受饥荒等困难。⁴浮梁大兄:白居易的长兄白幼文,贞元十四、五年(798—799年)间任饶州浮梁(今属江西景德镇)主簿。⁵於潜七兄:白居易叔父白季康的长子,时为於潜(今浙江临安县)县尉。乌江十五兄:白居易的从兄白逸,时任乌江(今安徽和县)主簿。⁶符离:在今安徽宿县内。白居易的父亲在彭城(今江苏徐州)作官多年,就把家安置在符离。⁷下邽:县名,治所在今陕西省渭南县。白氏祖居曾在此。
时难年荒世业空,弟兄羁旅各西东。
时难年荒¹世业²空,弟兄羁(jī)³各西东。
译文:战乱灾荒祖先产业荡然空,弟兄漂泊寄居他乡各西东。
注释:¹时难年荒:指遭受战乱和灾荒。荒,一作“饥”。²世业:祖传的产业。唐代初年推行授田制度,所授之田分“口分田”和“世业田”,人死后,子孙可以继承“世业田”。³羁旅:漂泊流浪。
田园寥落干戈后,骨肉流离道路中。
田园寥(liáo)¹干戈²后,骨肉流离道路中。
译文:战乱过后田园荒芜寥落,逃亡途中骨肉同胞流落离散。
注释:¹寥落:荒芜零落。²干戈:古代两种兵器,此代指战争。
吊影分为千里雁,辞根散作九秋蓬。
吊影¹分为千里雁²,辞根³散作九秋蓬
译文:顾影自怜好像离群的旅雁,行踪不定酷似无根的秋蓬。
注释:¹吊影:一个人孤身独处,形影相伴,没有伴侣。²千里雁:比喻兄弟们相隔千里,皆如孤雁离群。³辞根:草木离开根部,比喻兄弟们各自背井离乡。⁴九秋蓬:深秋时节随风飘转的蓬草,古人用来比喻游子在异乡漂泊。九秋,秋天。
共看明月应垂泪,一夜乡心五处同。
共看明月应垂泪,一夜乡心¹五处²同。
译文:同看明月,分散的亲人都会伤心落泪,一夜思乡心情五地相同。
注释:¹乡心:思亲恋乡之心。²五处:即诗题所言五处。

  这是一首感情浓郁的抒情诗。全诗意在写经乱之后,怀念诸位兄弟姊妹。

  此诗读来如听诗人倾诉自己身受的离乱之苦。诗的前两联就是从“时难年荒”这一时代的灾难起笔,以亲身经历概括出战乱频年、家园荒残、手足离散这一具有典型意义的苦难的现实生活。接着诗人再以“雁”、“蓬”作比:手足离散各在一方,犹如那分飞千里的孤雁,只能吊影自怜;辞别故乡流离四方,又多么像深秋中断根的蓬草,随着萧瑟的西风,飞空而去,飘转无定。

  “时难年荒世业空,弟兄羁旅各西东、”时难,即指题目中所说的“河南经乱,关内阻饥”。到白居易和产业,经过这场战乱已荡然无存,骨肉兄弟们为了生计也不得不背井离乡、各奔东西。

  “田园寥落干戈后,骨肉流离道路中。”写战乱结束后的凄凉景象。战乱纷争终于结束了,然而,田地荒芜,杂草丛生,骨肉亲人仍流离失所,漂泊者相望于道。这两联以作者的亲身经历,描写了战乱给人们带来的灾难。历来,战争带给人民的都是无穷无尽的灾难,亲人们有家不能回,战争一起,田地、产业个部付诸东流,劳命伤则一,所有的不幸都得由人民来承担,兴、亡,最苦的都是百姓。

  “吊影分为千里雁,辞根散作九秋蓬”两句,一向为人们所传诵。诗人以“雁”、“蓬”作比:手足离散各在一方,犹如那分飞千里的孤雁,只能吊影自怜;辞别故乡流离四方,又多么像深秋中断根的蓬草,随着萧瑟的西风,飞空而去,飘转无定。“吊影分为千里雁,辞根散作九秋蓬”两句,一向为人们所传诵。诗人不仅以千里孤雁、九秋断蓬作了形象贴切的比拟,而且以吊影分飞与辞根离散这样传神的描述,赋予它们孤苦凄惶的情态,深刻揭示了饱经战乱的零落之苦。

  所以结尾,诗人用“明月”这一自古以来就容易引人遐思的美好意象点明了题意。孤单的诗人凄惶中夜深难寐,举首遥望孤悬夜空的明月,情不自禁联想到飘散在各地的兄长弟妹们。他想:如果此时大家都在举目遥望这轮勾引无限乡思的明月,也会和自己一样潸潸泪垂吧!这一夜之中,流散五处深切思念家园的心,也都会是相同的。诗人在这里以绵邈真挚的诗思,构出一幅五地望月共生乡愁的图景,形成了默契。从而收结全诗,创造出浑朴真淳、引人共鸣的艺术境界。

  全诗以白描的手法,采用平易的家常话语,抒写人们所共有而又不是人人俱能道出的真实情感。清刘熙载在《艺概》中说:“常语易,奇语难,此诗之初关也。奇语易,常语难,此诗之重关也。香山常得奇,此境良非易到。”白居易的这首诗不用典故,不事藻绘,语言浅白平实而又意蕴精深,情韵动人,堪称“用常得奇”的佳作。

参考资料:
1、 吉林大学中文系.唐诗鉴赏大典(十):吉林大学出版社,2009:127-128
2、 萧涤非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年12月版:第882-883页

wàngyuèyǒugǎn

bái tángdài 

nánjīngluàn guānnèi xiōngsàn zàichù yīnwàngyuèyǒugǎn liáoshūsuǒhuái怀 shàngliángxiōng qiánxiōng jiāngshíxiōng jiānshìxiàguīmèi 

shínánniánhuāngshìkōng xiōng西dōng 
tiányuánliáoluògānhòu ròuliúdàozhōng 
diàoyǐngfēnwéiqiānyàn gēnsànzuòjiǔqiūpéng 
gòngkànmíngyuèyīngchuílèi xiāngxīnchùtóng 

勋德既下衰,文章亦陵夷。
勋德既下衰,文章亦陵夷¹
译文:士大夫的功业德行已经衰落,文风也日益败坏。
注释:立碑:一作“古碑”。¹陵夷:山陵变为平地,喻文风衰颓。
但见山中石,立作路旁碑。
但见山中石,立作路旁碑。
译文:只见山中的石头,被立在路旁成了石碑。
铭勋悉太公,叙德皆仲尼。
¹(xūn)悉太公²,叙德皆仲尼³
译文:碑文里记起功勋来一概像姜太公,写到品德时全都如孔夫子。
注释:¹铭:记。²太公:指姜太公吕尚。³仲尼:孔子的字。
复以多为贵,千言直万赀。
复以多为贵,千言直万赀(zī)¹
译文:并且以字多为贵,千百个字就价值万贯钱。
注释:¹赀:通“资”,钱财。
为文彼何人,想见下辈时。
为文彼何人,想见下辈时。
译文:写文章时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反正想见到的话也要等到下辈子了。
但欲愚者悦,不思贤者嗤。
但欲愚者悦,不思贤者嗤。
译文:只想哄愚蠢的人开心,也不理会贤明的人嘲笑。
岂独贤者嗤,仍传后代疑。
岂独贤者嗤,仍传后代疑。
译文:这难道仅仅是让贤明的人嘲笑吗,传到后世还会引起后代人的怀疑。
古石苍苔字,安知是愧词!
古石苍苔字,安知是愧词¹
译文:古石上生着苍苔的刻字,哪里知道原来是令人羞愧的吹捧之辞!
注释:¹愧词:在碑文中替人家乱吹捧而感到内心有愧。蔡邕为郭泰作碑,谓卢植曰:“吾为碑铭多矣,皆有惭德,唯郭有道无愧色耳。”见《后汉书·郭泰传》。
我闻望江县,麹令抚惸嫠。
我闻望江县¹,麹令抚惸(qióng)(lí)
译文:我听说望江县的县令,叫麹信陵,能安抚鳏夫寡妇。
注释:¹望江县:麹信陵曾任望江县令,为政清廉有政声。曾作《投石祝江祈雨文》,云:“必也私欲之求,行于邑里,添黩之政,施于黎元,令长之罪也,神得而诛之。岂可移于人以害其岁?”
在官有仁政,名不闻京师。
在官有仁政,名不闻京师。
译文:在任时有仁政,但名声并没有传到京师。
身殁欲归葬,百姓遮路歧。
身殁(mò)欲归葬,百姓遮路歧。
译文:他身死之后遗体要归葬故乡时,当地老百姓纷纷在路口拦住不放。
攀辕不得归,留葬此江湄。
攀辕不得归,留葬此江湄¹
译文:拉住灵车的辕子不让归葬,最后只能留葬在江边。
注释:¹江湄:江边。
至今道其名,男女涕皆垂。
至今道其名,男女涕皆垂。
译文:到现在说起他的名字,男女老少都感激涕零。
无人立碑碣,唯有邑人知。
无人立碑碣(jié)¹,唯有邑(yì)人知。
译文:没有人为他立碑碣,只有当地人知道他的事迹。
注释:¹碑碣:长方形的刻石叫碑,圆首形的或形在方圆之间上小下大的刻石叫碣。
纣为昏乱,虐残忠正。
(zhòu)¹为昏乱,虐残忠正。
译文:纣王十分昏庸无道,残害忠良。
注释:¹纣:指商朝最后一位君主帝辛,谥号纣,世称殷纣王、商纣王。
周室何隆,一门三圣。
周室何隆,一门三圣¹
译文:周家多么兴隆,一家中出了三位圣人。
注释:¹三圣:指的是周文王、周武王、周公三位周朝创始人、统治者。
牧野致功,天亦革命。
牧野¹致功,天亦革命²
译文:出生草莽而功在天下,天下都起了翻天覆地的变隆。
注释:¹牧野:牧野之战。周武王的联军与商朝军队在牧野进行的决战。²革命:更替朝代,谓之革命。
汉祚之兴,阶秦之衰。
汉祚(zuò)之兴,阶秦之衰。
译文:汉朝的突然兴起,同时意味着秦朝的灭亡。
虽有南面,王道陵夷。
虽有南面,王道陵(líng)(yí)¹
译文:虽然天子有南面统治全国之名,王道却已日渐衰微。
注释:¹陵夷:指衰败,走下坡路。
炎光再幽,殄灭无遗。
炎光再幽,殄灭无遗。
译文:然而灼热的光再幽深悠长,终将灭亡得一丝不剩。

dānxiáxíng--cáozhí

zhòuwèihūnluànnüècánzhōngzhèng

zhōushìlóngménsānshèng

zhìgōngtiānmìng

hànzuòzhīxìngjiēqínzhīshuāi

suīyǒunánmiànwángdàolíng

yánguāngzàiyōutiǎnmiè

童稚情亲四十年,中间消息两茫然。
童稚¹情亲四十²年,中间消息两茫然。
译文:与儿时的旧友分别了四十年,在此之间的杳无音信令我们都感到茫然失落。
注释:¹童稚:儿童,小孩。²四十:一作“三十”。
更为后会知何地?忽漫相逢是别筵!
更为后会¹知何地?忽漫²相逢是别筵(yán)³
译文:一别四十年,时间是这样久,谁能想到在某地能重新会合?他乡遇故知,本来是值得高兴的事;然而同样没有想到,久别重逢,乍逢又别!
注释:¹后会:后相会。²忽漫:忽而,偶然。³别筵:饯别的筵席。
不分桃花红似锦,生憎柳絮白于棉。
不分¹桃花红似锦,生憎²柳絮(xù)白于³棉。
译文:现在我不去赞美桃花秀丽的如锦缎一般,却反而憎恶柳絮比棉花还要白。
注释:¹不分:犹言不满、嫌恶的意思。一作“不忿”。²生憎:犹言偏憎、最憎的意思。³于:一作“如”。
剑南春色还无赖,触忤愁人到酒边。
剑南¹春色还无赖²,触忤(wǔ)³愁人到酒边。
译文:我恼怒剑南的春色无赖,是因为它冒犯了我这个愁人;而它之所以冒犯了我,是由于我和朋友后会无期,离怀难遣。
注释:¹剑南:剑南道,唐朝置,以地区在剑阁之南得名。²无赖:无聊。谓情绪因无依托而烦闷。³触忤:冒犯。

  关于路六侍御的生平,详不可考,从诗的开头一句看,是杜甫儿时旧友。作此诗时,杜甫五十一岁,四十年前,他们都在十岁左右,正是竹马童年。诗人用“童稚情亲四十年”完满地表现出童年伙伴那种特有的亲切的感情。“四十年”,在这里不仅点明分别的时间,更主要的是表明童年时代的友情,并不随着四十年漫长岁月的迁流而归于淡忘。正因为如此,下句说,“中间消息两茫然”。在兵戈满地,流离转徙的动乱年代里,朋友间失去联系,想知道他的消息而又无从问讯,故有“茫然”之感。而这种心情,彼此间是相同的,所以说“两茫然”。一别四十年,时间是这样的久,没能想到会有重新相见的一天。所以说“忽漫相逢”。他乡遇故知,本来是值得高兴的事;然而同样没有想到,久别重逢,乍逢又别;当故交叙旧之日,即离筵饯别之时。“忽漫相逢是别筵”,在“相逢”和“别筵”之间着一“是”字,使会合的欢娱,立即转化为别离的愁思。笔力千钧,直透纸背。

  从过去到重逢,聚散离合是这样的迷离莫测;从分别悬想将来,诗人把感慨集中地写在“更为后会知何地”这句话里。这是全诗的主脑。它包涵有下列两重意思:路六侍御这次离开梓州,回到长安去做官,勾起了杜甫满腹心事。他设想:“倘若今后能和路六再度相见,这地点又将在哪里?自己能不能够也被召还朝廷?”回答是不可知的。从他自身蹭蹬坎坷的生活历程,从这次和路六的聚散离合,诗人懂得了乱世人生,有如飘蓬泛梗,一切都无从说起。这是就空间而言的。从时间方面来说,过去的分别,一别就是四十年;别时彼此都在童年,相见时俱入老境。人生苦短,“更为后会”,实际上是不大可能的。诗人没有直说后会无期,而是以诘问语发出咏叹,体现出他的向往之切、感慨之深。

  前四句写送别之情,诗人由“过去”想到“现在”,再由“现在”想到“未来”,它本身有个时间的层次。诗从“童稚情亲”依次写来,写到四十年来,“中间消息两茫然”,不接着写相逢和送别,而突然插入“更为后会知何地”。表明看,恍如天外奇峰,劈空飞来。但实际上,“更为后会”,就已逆摄了下文的“忽漫相逢”。因为没有眼前的“忽漫相逢”,诗人是不可能想到将来的“更为后会”的。这句对上句来说,是突接。由于这样的突接,所以能掀起波澜,把诗人感伤离乱的情怀,表现得沉郁苍凉,百端交集。就下文来说,这是在一联之内的逆挽,也就是颠倒其次序,用上句带动下句。由于这样的逆挽,所以能化板滞为飞动,使得全诗神完气足,精彩四溢。如果没有诗人思想情感上的深度和广度以及他在诗歌艺术上深湛的造诣,也是不可能达到这种境界的。

  诗的后四句写景,另起了一个头,颈联和颔联似乎毫无相干。其实,这景物描写,全是从上文的“别筵”生发出来的。尾联结句“触忤愁人到酒边”的“酒”,正是“别筵”饯别之酒:“酒边”的“剑南春色”,也就是诗人“别筵”的眼前风光。“桃红似锦”,“絮白于棉”,这风光是明艳的,而诗偏说是“不分”,“生憎”,恼怒春色“无赖”,是因为它“触忤”了“愁人”;而它之所以“触忤愁人”,则是由于后会无期,离怀难遣,对景伤情的缘故。颈联中的“不分”和“生憎”,恰恰成为绾合上半篇和下半篇的纽带,把情景融为不可分割的完美的诗的整体。全诗句句提得起,处处打得通,一气运转,跌宕起伏;而诗句的措辞,脉络的贯通,则又丝丝入扣,在宏大中体现了精细的特点。

参考资料:
1、 马茂元 等 .唐诗鉴赏辞典 .上海 :上海辞书出版社 ,1983 :545-5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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