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此诗时作者已经被关押整整三路,敌人对他软硬兼施。然而,高官厚禄不能软服,牢狱苦难不能屈服。他衰鬓霜染,意志弥坚。牢房冰冷潮湿,饮食艰涩难咽,妻儿宫中服役,朝廷苟且投降等惨痛的现实,令文天祥感受到人生末路穷途的困厄艰难。他用一支沉甸甸的笔,蘸着热血和心泪,写就了这首悲而不屈的短诗。
这一首诗,诗句冲淡、平和,没有“天地有正气”的豪迈,没有“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慷慨,只表现出大英雄欲与家人共聚一堂欢饮屠苏酒过元旦的愿望,甚至字里行间中透露出一丝寂寞、悲怆的情绪。恰恰是在丹心如铁男儿这一柔情的刹那,反衬出勃勃钢铁意志之下人的肉身的真实性,这种因亲情牵扯萌发的“脆弱”,更让我们深刻体味了伟大的人性和铮铮男儿的不朽人格。
《除夜》一诗,没有雕琢之语,没有琐碎之句,更无高昂的口号式咏叹。可是,我们仍旧感到心灵的一种强烈震撼。无论时光怎样改变,无论民族构成如何增容扩大,无论道德是非观念几经嬗变,文天祥,作为我们民族精神的象征,作为忠孝节义人格的伟大图腾,万路不朽,颠扑不灭,仍会是在日后无数个世代激励一辈又一辈人的道德典范。
“早起见日出,暮见栖鸟还”运用铺叙手法,描绘出一幅早见蒸蒸日出、晚见归鸟还巣的忧伤感怀图,诗人触景生情:见日出,见栖鸟,不见众鸟,不见孤云,表达出诗人无可奈何的孤寂心声。正如白居易《夜雨》:“我有所感人,隔在远远乡。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的无限向往和百结愁肠。
“客心自酸楚,况对木瓜山”写诗人客居他乡,内心本已酸楚,再看到木瓜山,想起酸涩的木瓜,心中就更酸了。“客心”、“酸楚”是诗歌中的意境情感,“木瓜山”,是诗歌中的形象事物。这三个诗词,有清晰有模糊,有实体有虚象,有眼里的更有心中感悟的,使得诗歌的语言凝练,渲染氛围,加深诗人客居酸楚之感。
此诗语极平常,而意甚含蓄,字字辛酸。诗人触景生情:早见蒸蒸日出,而悲自已穷途潦倒,想要过神仙那样的无拘无束的生活,然而真当他处于寂寞境地的时候,又难免生出许多忧伤和悲愁。晚见归鸟还巣,而悲自已去国离乡,看透了现实世界的混沌,想起各种人情世故,更增一份凄楚。木瓜味酸苦,诗人望见木瓜山而感怀身世,感触漂泊生活的孤寂,内心倍感酸楚,流露出李白忧伤悲愁的情感。
首联用明快的色调,简洁的笔触,勾画出一幅春郊送别图。这两句诗不只是写景而已,它还交代了送行的时间、环境,渲染了离别时的氛围。
颔联,云雾缭绕的九华山路旁,寺宇时隐时现。“九华山路”暗示裴坦的行程。眼前绿水环抱的青弋江村边,春风杨柳,轻拂桥面。青弋江在宣城西,江水绀碧,景色优美。“清弋江村”,点明送别地点。“云遮寺”,“柳拂桥”,最能体现地方风物和季节特色,同时透出诗人对友人远行的关切和惜别时的依恋之情。这里以形象化描绘代替单调冗长的叙述,语言精炼优美,富有韵味。两句一写山间,一写水边,一写远,一写近,静景中包含着动态,画面形象而鲜明,使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以上四句通过写景,不露痕迹地介绍了环境,交代了送行的时间和地点,暗示了事件的进程。
颈联叙写行者与送行者的不同心境。“的的”,是鲜明的样子。裴坦刚中进士不久,春风得意,踌躇满志,像鸿雁那样展翅高飞。所以,尽管在离别的时刻,也仍然乐观、开朗,而诗人自己宦海浮沉,不很得意,此刻要与好友离别,临歧执手,更觉“心摇摇然如悬旌而无所终薄”(《史记·苏秦传》),一种空虚无着、怅然若失的感觉油然而生。
尾联把“送裴坦”和自己将要“赴官归京”两重意思一齐绾合,两人原来是一起从京城到宣州任职的,此时却不能一同回去了。在这风光明媚的春日里,诗人只身回到京城以后,将会感到非常寂寞的。
后面四句,借助景色的衬托,抒发惜别之情,更见诗人的艺术匠心。
全诗写山水有远有近,抒情有虚有实,以江南美景反衬人物的满腹愁情,情韵悠扬,风华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