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国多将泉石亲,西游爱此拂行尘。帘开山色离亭午,
旧国多将泉石亲,西游爱此拂行尘。帘开山色离亭午,
步入松香别岛春。谁肯暂安耕钓地,相逢谩叹路岐身。
步入松香别岛春。谁肯暂安耕钓地,相逢谩叹路岐身。
归期不及桃花水,江上何曾鲙雪鳞。
归期不及桃花水,江上何曾鲙雪鳞。

chūnguò寿shòuānshānguǎn--luó

jiùguóduōjiāngquánshíqīn西yóuàixíngchénliánkāishāntíngsōngxiāngbiédǎochūnshuíkěnzànāngēngdiàoxiāngféngmántànshēnguītáohuāshuǐjiāngshàngcéngkuàixuělín

罗邺

罗邺

罗邺 (825—?),字不详,余杭人,有“诗虎”之称。约唐僖宗乾符中前后在世。著有诗集一卷,《新唐书艺文志》传于世。 ▶ 115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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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击鼓其镗(tāng)¹,踊跃²用兵³。土国城漕(cáo),我独南行。
译文:击鼓的声音震响(耳旁),兵将奋勇操练。(人们)留在国内筑漕城,只有我向南方行去。
注释:¹镗:鼓声。其镗,即“镗镗”。²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³兵:武器,刀枪之类。⁴土国城漕:土:挖土。城:修城。国:指都城。漕:卫国的城市。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从孙子仲¹,平²陈与宋³。我我以归,忧心有忡
译文:跟随孙子仲,平定陈与宋(两国)。不允许我回家,(使我)忧心忡忡。
注释:¹孙子仲:即公孙文仲,字子仲,邶国将领。²平:平定两国纠纷。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³陈、宋:诸侯国名。⁴我我以归:是我以我归的倒装,有家我让回。⁵有忡:忡忡,忧虑我安的样子。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yuán)¹居爰处?爰丧²其马?于以³求之?于林之下。
译文:(我却)身在何方,身处何地? 我的马儿丢失在哪里? 到哪里(才能)将它寻觅? 到那(山间的)林泉之地。
注释:¹爰:哪里。²丧:丧失,此处言跑失。³于以:在哪里。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死生契阔¹,与子成说(shuō)²。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译文:一同生死不分离,我们早已立誓言。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
注释:¹契阔:聚散、离合的意思。契,合;阔,离。²成说:约定、成议、盟约。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xū)(jiē)¹阔兮,我我活²兮。于(xū)嗟洵(xún)³兮,我我信兮。
译文:叹息与你久离别,再难与你来会面。叹息相隔太遥远,难以实现我誓言。
注释:¹于嗟:叹词。²活:借为“佸”,相会。³洵:久远。⁴信:守信,守约。

  这是一篇典型的战争诗。诗人以袒露自身与主流意识的背离,宣泄自己对战争的抵触情绪。作品在对人类战争本相的透视中,呼唤的是对个体生命具体存在的尊重和生活细节幸福的获得。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真实而朴素的歌唱,是对人之存在的最具人文关 怀的阐释,是先民们为后世的文学作品树立起的一座人性高标。

  《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阔”为“勤苦”是错误的。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今按此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这一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怨”是《击鼓》一诗的总体格调与思想倾向。从正面言,诗人怨战争的降临,怨征役无归期,怨战争中与己息息相关的点滴幸福的缺失,甚至整个生命的丢失。从反面言,诗作在个体心理,行为与集 体要求的不断背离中,在个体生命存在与国家战事的不断抗衡中,在小我的真实幸福对战争的残酷的不断颠覆中,流显出一份从心底而来的厌战情绪。这一腔激烈的厌战之言,要争取的是对个体生命存在的尊重,是生活细节中的切实幸福。

参考资料:
1、 郭晋稀 等 .先秦诗鉴赏辞典 .上海 :上海辞书出版社 ,1998 :61-62 .
2、 贺锐,李妍.《邶风·击鼓》:厌战与人性的二重奏.安康学院学报,2009,21(05).

shījīng·guófēng·bèifēng xiānqín 

tāng yǒngyuèyòngbīng guóchéngcáo nánxíng 
cóngsūnzhòng píngchénsòng guī yōuxīnyǒuchōng 
yuányuánchǔ yuánsàng qiúzhī línzhīxià 
shēngkuò chéngshuō zhízhīshǒu xiélǎo 
jiēkuò huó jiēxún xìn 
青霓扣额呼宫神,鸿龙玉狗开天门。
青霓(ní)¹扣额呼宫神,鸿龙玉狗²开天门。
译文:道士穿着青霓长袍呼请天宫的守护神,鸿龙玉狗听见他的声音打开了天门。
注释:¹青霓:一作“青猊”。²鸿龙玉狗:守天门的神兽。
石榴花发满溪津,溪女洗花染白云。
石榴花发满溪津,溪女洗花染白云¹
译文:只见石榴花盛开,布满了溪水两岸,神女采洗石榴花,以涂染天上的白云。
注释:¹石榴二句:设想天门打开之后,道士看到的景象。
绿章封事咨元父,六街马蹄浩无主。
绿章封事咨元父¹,六街²马蹄(tí)浩无主。
译文:绿章封事呈给天帝,奏文中向他倾诉:长安六条街马蹄杂沓,失去了主宰。
注释:¹元父:元气之父。指的是天帝。²六街:长安。唐朝长安有左右六街。
虚空风气不清冷,短衣小冠作尘土。
虚空风气¹不清冷,短衣小冠²作尘土。
译文:目前空气极不清爽,时疫流行,一般人染病而死,化为尘埃。
注释:¹虚空风气:空气。²短衣小冠:指普通人。
金家香弄千轮鸣,扬雄秋室无俗声。
金家¹香弄千轮鸣,扬雄²秋室³无俗声
译文:金家所在巷道里香气飘荡,车轮轰鸣,扬雄的书屋中冷冷清清,没有世俗的热闹声。
注释:¹金家:显贵人家。汉朝金日磾是匈奴人,但是归顺汉朝,子孙几代显贵。²扬雄:字子云,汉朝著名文士,生活贫寒,这里借指一般寒士。³秋室:冷落的书屋。⁴无俗声:没有嘈杂的声音,只有读书声。
愿携汉戟招书鬼,休令恨骨填蒿里。
愿携汉戟(jǐ)招书鬼¹,休令恨骨填蒿(hāo)²
译文:但愿拿着汉戟招回寒士书生的魂魄,不让他们的尸骨长期被埋在荒草丛中。
注释:¹书鬼:书生的鬼魂。²蒿里:死人的墓地。

  此诗侧重于对天神世界的描写。诗人有感而发,由道士夜晚打醮而驰骋艺术想象。前四句写仙界之美,描写吴道士身着青霓袍,腾飞入太空,叩头请求守护天宫的神兽打开宫门,看到的是仙女洗石榴花把白云染成彩云,天帝审阅道士发来的奏章,才知道天下大旱,天气炎热,死了不少人。作者以此展开议论,认为富人平时享尽荣华富贵,这回热死、干死也已经没有什么遗恨,只是那些寒士书生尚未享受世间的欢乐,就这么热死、干死,实在太可惜,活着的人也会为他们抱恨无穷。这写出了人间之枯荣不等。因此诗人希望能用汉戟招回寒士书生的魂魄,别让他们的尸骨长期被埋在荒草丛中。重人贵生,这是道家、道教学说中最重要的思想,亦是其最有价值的理论成果之一。从《老子》所强调的“摄生”、“贵生”、“自爱”和“长生久 视”,《庄子》所说的“保生”、“全生”、“尽年”、“尊生”,《吕氏春秋》所说的“贵生重己”, 到《太平经》主张的“乐生”、“重生”,以及其它的道书如《老子想尔注》、《老子河上公章句》、《周易参同契》、《抱朴子内篇》、《西升经》、《度人经》、《悟真篇》等,始终贯穿着重人贵生的思想传统。这首诗写景写事抒情有机结合,用对神仙世界的肯定来否定现实世界。突出仙界之美,为的是反衬“虚空风气不清冷,短衣小冠作尘土”的人间事实,表面看是写“绿章封事咨元父”的道教科仪,实际上是要揭露社会的不平。“愿携汉戟招书鬼,休令恨骨填蒿里”,正表现了道教重人贵生的道教思想。

  诗中运用对比手法,使天宫的清丽和人间的浑浊形成巨大反差,在鲜明的对立之中诉说人间的不平,诗人明知道士打醮是虚妄的行为,不过是随感而发,揭示出京城炎热疠疾作祟、百姓遭殃的情状,也反映出寒士的遭际。诗人将扬雄比况自己,诗思归结到“寒士”身上,最终表达的是感士不遇的普遍主题。

参考资料:
1、 冯浩非 徐传武.李贺诗选译.成都:巴蜀书社,1991:35-37
2、 吴企明 编选.李贺集.南京:凤凰出版社,2014:84-86
辛弃疾,字幼安,齐之历城人。少师蔡伯坚,与党怀英同学,号“辛党”。始筮仕,决以蓍,怀英遇《坎》,因留事金,弃疾得《离》,遂决意南归。澜金主亮死,中原豪杰并起。耿京聚兵山东,称天平节度使,节制山东、河北忠义军马,弃疾为掌书记,即劝京决策南向。僧义端者,喜谈兵,弃疾间与之游。及在京军中,义端亦聚众千余,说下之,使隶京。义端一夕窃印以逃,京大怒,欲杀弃疾。弃疾曰:“丐我三日期,不获,就死未晚。”揣僧必以虚实奔告金帅,急追获之。义端曰:“我识君真相,乃青兕也,力能杀人,幸勿杀我。”弃疾斩其首归报,京益壮之。
师弃疾,字幼安,齐之历城人。少师蔡伯坚,与党怀英同学,号“师党”。始筮仕,决以蓍(shī)¹,怀英遇《坎》,因留事金,弃疾得《离》²,遂决意南归。澜金主亮死,中原豪杰并起。耿(gěng)京聚兵山东,称天平节度使,节制山东、河北忠义军马,弃疾为掌书记,即劝京决策南向。僧义端者,喜谈兵,弃疾间与之游。及在京军中,义端亦聚众千余,说下之,使隶京。义端一夕窃印以逃,京大怒,欲杀弃疾。弃疾曰:“丐我三日期,不获,就死未晚。”揣僧必以虚实奔告金帅,急追获之。义端曰:“我识君真相,乃青兕(sì)³也,力能杀人,幸勿杀我。”弃疾斩其首归报,京益壮之。
译文:师弃疾,字幼安,山东历城人。年轻时以蔡伯坚为师,与党怀英同学,并称师、党。当初(师、党)占卜仕途,将蓍草折断(占卜),怀英得到的是坎卦,于是留(在北方)为金主做事,而师弃疾得到离卦,就下决心南归大宋。金主完颜亮死后,中原豪杰纷纷起义。耿京在山东聚集人马,号称天平节度使,调配管辖山东、河北效忠大宋王朝的军马,师弃疾在耿京手下做掌书记,就劝耿京作南归决断。僧人义端,好论军事,早先师弃疾有时跟他有来往。等到师弃疾在耿京军中,义端也聚集了一千多人,(师弃疾)劝他投奔耿京,让他做了耿京的下属。义端一天晚上,窃得耿京的大印而逃,耿京大怒,要杀师弃疾。师弃疾说:“请给我三天为期,不抓到他,再杀我也不晚。”他推测义端一定将义军的虚实报告金帅,马上行动抓住了他。义端(用计)道:“我知道你真正的命相,是青犀相,你有力量杀人,希望你不要杀我。”师弃疾(并不理会),仍斩下义端的头颅,回到义军中。从此以后,耿京更加看重师弃疾。
注释:¹蓍:一种草。古人用来占卜。²坎、离:均为卦名,“坎”在八卦中的方位为北方,“离”为南方。³青兕:传说为太上老君的坐骑。兕,犀牛类的野兽。
弃疾绍兴三十二年,京令弃疾奉表归宋,高宗劳师建康,召见,嘉纳之,授承务郎、天平节度掌书记,并以节使印告召京。会张安国、邵进已杀京降金,弃疾还至海州,与众谋曰:“我缘主帅来归朝,不期事变,何以复命?”乃约统制王世隆及忠义人马全福等径趋金营,安国方与金将酣饮,即众中缚之以归,金将追之不及。献俘行在,斩安国于市。仍授前官,改差江阴佥判。弃疾时年二十三。
弃疾绍兴三十二年,京令弃疾奉表归宋,高宗劳师建康,召见,嘉纳之,授承务郎、天平节度掌书记,并以节使印告召京。会张安国、邵进已杀京降金,弃疾还至海州,与众谋曰:“我缘主帅来归朝,不期事变,何以复命?”乃约统制王世隆及忠义人马全福等径趋金营,安国方与金将酣饮,即众中缚之以归,金将追之不及。献俘行在,斩安国于市。仍授前官,改差江阴佥判。弃疾时年二十三。
译文:绍兴三十二年,耿京命令师弃疾带奏表归宋,宋高宗正在建康劳军,召见了他,嘉奖了他,授他承务郎天平节度使掌书记的官职,同时用节度使印和文告召耿京。正遇张安国、邵进已杀耿京降金了,师弃疾回到海州,与众人谋划道:“我因主帅归顺朝廷的事前来,没想到发生变故,拿什么复命呢?”于是邀约统制王世隆及忠义人马全福等直奔金营,(此时)张安国正与金将饮酒兴浓,就当着众人将他捆绑起来带走,金将没追上他们,师弃疾将张安国献给朝廷。(朝廷)在闹市中将张安国斩首。朝廷还是将先前的官职授予师弃疾,改做江阴检判。当时他二十三岁。
孝乾道四年,通判建康府。六年,孝宗召对延和殿。时虞允文当国,帝锐意恢复,弃疾因论南北形势及三国、晋、汉人才,持论劲直,不为迎合。作《九议》并《应问》三篇、《美芹十论》献于朝,言逆顺之理,消长之势,技之长短,地之要害,甚备。以讲和方定,议不行。迁司农寺主簿,出知滁州。州罹兵烬,井邑凋残,弃疾宽征薄赋,招流散,教民兵,议屯田,乃创奠枕楼、繁雄馆。辟江东安抚司参议官。留守叶衡雅重之,衡入相,力荐弃疾慷慨有大略。召见,迁仓部郎官、提点江西刑狱。平剧盗赖文政有功,加秘阁修撰。调京西转运判官,差知江陵府兼湖北安抚。
孝乾道四年,通判建康府。六年,孝宗召对延和殿。时虞允文当国,帝锐意恢复,弃疾因论南北形势及三国、晋、汉人才,持论劲直,不为迎合。作《九议》并《应问》三篇、《美芹十论》献于朝,言逆顺之理,消长之势,技之长短,地之要害,甚备。以讲和方定,议不行。迁司农寺主簿,出知滁州。州罹兵烬,井邑凋残,弃疾宽征薄赋,招流散,教民兵,议屯田,乃创奠枕楼、繁雄馆。辟江东安抚司参议官。留守叶衡雅重之,衡入相,力荐弃疾慷慨有大略。召见,迁仓部郎官、提点江西刑狱。平剧盗赖文政有功,加秘阁修撰(zhuàn)¹。调京西转运判官,差知江陵府兼湖北安抚。
译文:乾道四年,(他)到建康府做通判。乾道六年,孝宗召见大臣们在延和殿对策。当时虞允文掌管国事,孝宗帝在恢复中原问题上态度坚决,师弃疾乘机谈了南北形势及三国、晋、汉的人才,所持的观点强硬而直露,不被(孝宗帝)采纳。(师弃疾)写了《九议》和《应问》三篇,《美芹十论》献给朝廷,论述(敌我)不利和有利的条件,形势的变化发展,战术的长处短处,地形的有利有害,极为详细。因为朝廷和金主讲和刚成定局,(所以他的)建议不能实行。改任司农主簿,出任滁州知府。滁州遭战火毁坏严重,村落破败,师弃疾放宽并减轻赋税,招回逃难流散的百姓,教练民兵,提议军队屯垦,于是创立了奠枕楼,繁雄馆。朝廷征召(师弃疾)做江东安抚司参议官,留守叶衡很看重他,叶衡入朝为相,竭力推荐胸有大志谋略过人的师弃疾。(孝宗)召见,改任仓部郎官,做江西提点刑狱。(因为)铲平大盗赖文政有功,加官秘阁修撰。(后)调任京西转运判官,做江陵知府兼湖北安抚。
注释:¹修撰:撰写;编纂。
金屋旧题烦乙子,蜜脾新采赖蜂臣。
金屋旧题¹烦乙子²,蜜脾(pí)³新采赖蜂臣
译文:每天校对黄本书籍,令人有些厌烦,自己正如工蜂一样,每天在书房里辛勤校对。
注释:¹金屋旧题:指皇宫藏书中的旧籍。²乙子:图书分类名称。《旧唐书·经籍志》“四部者,甲乙丙丁之次也。甲部为经,乙部为史,丙部为子,丁部为集。”³蜜脾:蜜蜂营造连片巢房,酿蜜其中,其形如脾,因称蜜脾。⁴蜂臣:与蜂皇相对,指采蜜的工蜂。
蜻蜓蛱蝶无情思,随例颠忙过一春。
蜻蜓蛱蝶无情思,随例颠忙过一春。
译文:细细想来,蜻蜓和蝴蝶与工蜂比起来,该是没有什么意思了,它们也跟着颠忙了一生,结果一事无成,不像工蜂那样留给人们甜蜜。
小沟东接长江,柳堤苇岸连云际。烟村潇洒,人闲一哄,渔樵早市。永昼端居,寸阴虚度,了成何事。但丝莼玉藕,珠粳锦鲤,相留恋,又经岁。
小沟东接长江,柳堤苇岸连云际。烟村潇洒,人闲一哄¹,渔樵(qiáo)早市。永昼²端居³,寸阴虚度,了成何事。但丝莼(chún)玉藕,珠粳(jīng)锦鲤,相留恋,又经岁。
译文:亭前小沟东临长江,柳岸苇堤一望无际,安静的村庄只有卖鱼卖柴的人在早上作生意时才喧闹一阵子。整天安居无事,光阴白白度过,什么事也未作成。不过,莼菜、白藕、珍米、锦鲤等食物,年复一年地离开不了。
注释:¹哄:一阵喧闹。²永昼:白天。³端居:谓平常居处,安居。⁴丝莼:湖水植物,可作菜。⁵珠粳:贵重粳米。
因念浮丘旧侣,惯瑶池、羽觞沈醉。青鸾歌舞,铢衣摇曳,壶中天地。飘堕人间,步虚声断,露寒风细。抱素琴,独向银蟾影里,此怀难寄。
因念浮丘¹旧侣,惯²瑶池³、羽觞(shāng)醉。青鸾(luán)歌舞,铢(zhū)摇曳,壶中天地。飘堕¹⁰人间,步虚声¹¹断,露寒风细¹²。抱素琴,独向银蟾¹³影里,此怀难寄。
译文:想和旧友痛饮如浮丘在瑶池般的生活,歌妓舞女穿着仙女般飘柔的衣,轻歌曼舞于仙境。飘落到了人间,再也听不到道士诵经之声,只好过着风露交加的生活。我抱着一张白色的琴,独自一人面对月宫弹奏;否则,对君思念之情是难以寄托的。
注释:¹浮丘:浮丘公,古仙人名。²惯:习惯于。³瑶池:西方仙境。⁴羽觞:酒器,酒盏。用形似羽(鸟)、觞(兽)作,故名。⁵沈:即“沉”。⁶青鸾:女子,这里指歌妓舞女。⁷铢衣:轻衣。古代二十四铢为两,这里极言衣轻。⁸摇曳:飘荡。⁹壶中天地:仙境之一。¹⁰飘堕:飘落。¹¹步虚声:道士唱经礼赞声。¹²露寒风细:喻指贫寒生活。¹³银蟾:传说中的月亮。

  上片,运用景事反观手法,写功名未就,感到空悲而又极力排遣与安慰的心态。开头五句,写了临皋烟景:小沟、长江、柳堤、苇岸、烟村、早市。它们叠印成了“连云际”的“潇洒”而喧闹的渔樵之乡的风景图,很有特色。面对如此美丽的江滨风光,东坡竟产生了与常人不同的人生感叹:“永昼端居,寸阴虚度,了成何事。”然而,东坡毕竟是东坡,迅即调整心态,从“丝莼”、 “玉藕”、“珠粳”与“锦鲤”的寻常百姓生活中,看到了一条值得留恋的人生道路。

  下片,运用仙话寄托的笔法,回忆起京城令作者陶醉的生活,感叹贬居黄州后的无奈心境。开头六句,从宴饮和歌舞两个侧面,再现了当年东坡京城那种“浮丘”仙人式的、“瑶池”仙境般的“沉醉生活,再现了众“青鸾”穿着“摇曳”的“铢衣”,进入“壶中天地”而“歌舞”的缥缈轻举美之情景。颇有“坐中年少暗消魂,争问青鸾家远近”(柳永《木兰花》)的韵味,反映了东坡借仙人、仙境以解脱空虚苦闷的无奈心态。紧接着,笔锋一转,反照现实,天上人间,好不凄凉,从“瑶池”、“壶中天地”的仙境陡然“飘堕人间”,过着“露寒风细”贫困的贬居生活。与《水龙吟·小舟横截春江》作《越调笛声慢》赠公显的心境一样,唯一告慰故友的是“我”抱素琴,独向“银蟾影里”遥慰,否则, “此怀难寄”。

  全词以景托情,正反观照,杂以仙话的点化引用,作者将自己此时此地对人生、对现实怀有虚无感和伤叹感表达得淋漓尽致。道时光易逝,叹怀才不遇;借仙话隐道,解脱空虚愁苦。纵观全词,抓住虽以“抱琴”“独向银蟾”遥慰,仍隐留着“此怀难寄”之感。

参考资料:
1、 孔凡礼 刘尚荣.苏轼诗词选:中华书局,2005:245-246
2、 王水照 朱刚.苏轼诗词文选评: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95

shuǐlóngyín··xiǎogōudōngjiēzhǎngjiāng--s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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