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在教育子女,还是做人,要注意言传身教,不能以欺骗作为手段,做任何事都要说到做到,不能说谎。要做到言必信,行必果。这样才能获得他人信任。
曾子用自己的行动教育孩子要言而有信,诚实待人,这种教育方法是可取的。
《暗香》、《疏影》是文学史上著名的咏物词,曾被誉为姜夔词中具有代表性的作品。关于这两首词的题旨,过去有许多说法,但都难以指实。实际上,这两首词只不过是借物咏怀、即景言情的抒情诗,写的是作者所见所感,寄寓个人身世飘零和昔盛今衰的慨叹。 古代咏梅的诗词很多。但是,正如张炎在《词源》中所说:“诗之赋梅,唯和靖(林逋)一联(指“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而已,世非无诗,无能与之齐驱耳。词之赋梅,唯白石《暗香》、《疏影》二曲,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自立新意,真为绝唱。”张炎对林逋的《山园小梅》和姜夔《暗香》、《疏影》的评价是很高的。姜夔这两首词并不一定有什么重大社会价值,但它却能从现实的官感中引起诗兴,摘林逋著名诗句为词牌名,适当地提炼和化用某些与梅花有关的典故,并由此生发开去,立意超拔,另创新机,构思绵密,错综回环。而且能自度新曲,叮当成韵,铸词造句,意到语工,丽而不淫,雅而不涩,在艺术上确有独到之处。对这两首词扬之太高固然不当,抑之太下,恐亦非是。
《暗香》一词,以梅花为线索,通过回忆对比,抒写作者今昔之变和盛衰之感。全词可分为六层。上片,开篇至“不管清寒与攀摘”五句为第一层,从月下梅边吹笛引起对往事的回忆。那时,作者同美人在一起,折梅相赠,赋诗言情,境界何等幽雅,生活何等美满!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何逊而今渐老”两句,笔锋陡转,境界突变,作者年华已逝,诗情锐减,面对红梅,再雉有当年那种春风得意的词笔了。正如作者所说:“才因老尽,秀句君休觅”(《蓦山溪》)。与上五句相比,境界何等衰飒。这是第二层。从“但怪得”至上片结尾为第三层。这两句点题,写花木无知,多情依旧,把清冷的幽香照例送入词人的室内,浸透着周围的一切, 尽管你“忘却春风词笔”,却仍免不了撩起深长的情思,引起词人的诗兴。下片承此申写身世之感。从“江国”到“红萼无言耿相忆”是第四层,感情曲折细腻而又富于变化。换头,叙写独处异乡,空前冷清寂寞,内心情感波澜起伏:先是想折梅投赠,却又怕水远山遥,风雪隔阻,难以寄到;次想借酒浇愁,但面对盈盈翠盏,反而是“酒未到,先成泪”;最后,作者想从窗外红梅身上来寻求寄托并据以排遣胸中的别恨,然而引起的却是更加使人难以忘情的回忆。些少六句,三致意焉。“长忆曾携手处"”两句,是第五层,其中“千树压西湖寒碧”是词中的名句,境界幽美,词语精工,冷峻之中透露出热烈的气氛。这是前句“忆”字的具体发挥。这两句说明词人最难忘情的是西湖孤山的红梅,它傲雪迎霜,幽香袭人,压倒了凛冽的冬寒,似乎带来了春天的信息。携手共游,何等惬意!词脉发展至此,终于形成高潮。结尾两句又是一层,词笔顿时跌落,终于又出现了万花纷谢的肃杀景象。“几时见得”一句埋伏下许多情思,引起无限悬念。
这首词构思绵密,自出机抒。词的创作虽与林逋《山园小梅》有关,但其境界却远远超林逋的诗作,与陆游的《卜算子·咏梅》也不相类。林诗“曲尽梅之体态”(见司马光《温公诗话》),陆词借梅比喻诗人的品德,姜夔这首词却织进了个人身世盛衰之感。但写法上却“不即不离”,看上去,似咏梅而实际并非咏梅,非咏梅而又句句与梅密切相关。正如张炎《词源》所说:“所咏了然在目,且不留滞于物。”姜夔词的“清空”也正表现在这里。其次是,对比照应,似纵旋收。作者本来以梅花为线索来抒写个人身世之感,但他善于把今昔盛衰之情捏在一起,在对比中交替进行,给人以强烈印象。如第一层写的是昔盛,第二层便接写今衰;第五层写昔盛,六层又以今衰作结。这二者形成强烈对照,境况十分鲜明。再次是,抒情写意,曲折尽致。这是一首抒情词,侧重于叙写词人激烈起伏的内心活动。以第四层为例,短短六句,却有三次转折,感情上的波澜回荡被表现得淋漓尽致。最后是音节谐婉,字句精工。《暗香》、《疏影》与《扬州慢》一样,前无古人,纯属自创。这两首词经过歌伎演唱的实际检验,作者自认为“音节谐婉”。当时曲谱,今已不传,但读起来仍能琅琅上口,叮当成韵。如前所说,作者是很注意研辞炼句的。这首词,词句秀美,用字精工,“冷”、“压”的准确鲜明,虚字的恰当适度,都有益于诗意的增强。
《采桑子》率直平白,把词人的一片深情以及被迫分离永难相见的痛苦与思念表达得淋漓尽致。
该词上片描写自己与表妹之间只是一种错,抒发了自己凄迷的心情。
“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有一种美,就在于语言的歧义,“心绪凄迷”是本篇抒情的重心。这里的“心绪凄迷”,正是由上面的“错”而引发出来,但而今才明白的“当时错”,究竟是当初不应相识,还是当初不该从相识而走得更近,或是当时应该牢牢把握住机会、不放你离去,作者所谓的“错”是什么词中并未交待清楚,也不需要交待清楚,这个空间是留给读者自己想像的,读者不应该侵占、剥夺,也不能够侵占、剥夺。
“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设想那个女子正在偷偷垂泪,这里似乎是一个错位的修辞,要说“百事非”,应该搭配“满眼秋风”才是,但春风满眼,春愁宛转,由生之美丽而感受死之凄凉,在繁花似锦的喜景里独会百事皆非的悲怀,尤为痛楚。此刻的春风和多年前的春风并没什么两样,而此刻的心情却早已步入秋天。
下片开始写无可奈何的心境,表达了词人内心的无奈之情。
“情知此后来无计,强说欢期。”“欢期”是相见、欢聚的意思,而“强说”一词让这份期待中的欢期变得难以预见,明明知道再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了,但还是强自编织着谎言,约定将来的会面。那一别真成永诀,此时此刻,欲哭无泪,欲诉无言。
“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风动梨花、淡烟软月中,翩翩归来的,是佳人的一点幽香,化作梨花落入手心。情语写到尽处,以景语来作结:以景语的“客观风月”来昭示情语的“主观风月”,这既是词人的修辞,也是情人的无奈。正是那无限愁怀说不得,却道天凉好个秋。
全词以懊恼之意写分离之苦,语少而意足,辞新而情悲,有跌宕摇曳之姿。
上阕开篇以秋景寄托离情。那在云中归去的大雁,就如同离别的李氏已经远去,此时伫立在溪楼上的词人,望着满眼秋色,感觉到了淡淡的寒意,这寒意既是真实的初秋感觉,也是因离别而引起的内心感受。后三句追忆惜别,解佩分钗,相恋的两个人互赠信物,依依惜别。其中“鸾鉴分收”四字化用南朝徐德言和其妻破镜各留一半的情景,暗示破镜难再圆的悲剧结局。
“凝情望行处路,但疏烟远树织离忧”两句写词人在情人离开后所见所想。他静默地站立在原地,远望着吞没了情人背影的长路,被淡淡疏烟、树影笼罩。词人用“织”字形容烟影交错的景象,静态中表述出一种动态,离忧仿佛词人的内心一般绵软,让人不忍触碰。无法挽留情人的词人,只能看着那楼前默默长流的水,独品伤悲,静静地流泪。“伴人清泪长流”一句,把流水写得善解人意,这种移情入景的手法,表面写水多情,实际上是在影射词人为情所苦。
在此后,词人开始预想没了恋人陪伴的生活。以往秋深雾浓时,总有伊人为他打理衣服被衾,可如今再也不会有人记起这些了。“念粉馆重来”,词人旧地重游,昔日二人嬉闹的地方,如今尘埃满院,只剩下他一个人在她残留的香气中寻找记忆了。这里词人欲写苦情反写蜜事,以今日的“无”来反衬往昔的“有”,离别对比,用笔曲折,相思的苦痛如娓娓道来。
“情知”两句为词人以己之情揣度昔日恋人此时的心理,想象着她也和自己一样正被别愁深深困扰,只能借酒来浇愁。但“举杯消愁愁更愁”,酒喝得愈多,思念愈是干回百转,折磨词人。恋人所去之地浮山在江北,而张孝祥所居之地在东南,二人虽然彼此牵挂,却遥遥相隔不能在一起。所以词人“脉脉无言竞日”,看着双宿双飞的凫鸟黯然销魂,遥想“南州”(暗指李氏居住的地方)。
整首词有景有情,有现实有回忆,也有预想,笔触柔情细腻,直叙中亦有伤怀,平常而不流于呆板,婉转摇曳,情深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