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子,胡为醉翁吟,醉翁岂能知尔琴。
沈夫子,胡为醉翁吟,醉翁岂能知尔琴。
滁山高绝滁水深,空岩悲风夜吹林。
滁山高绝滁水深,空岩悲风夜吹林。
山溜白玉悬青岑,一泻万仞源莫寻。(山 一作:泉)
山溜白玉悬青岑,一泻万仞源莫寻。(山 一作:泉)
醉翁每来喜登临,醉倒石上遗其簪,云荒石老岁月侵。
醉翁每来喜登临,醉倒石上遗其簪,云荒石老岁月侵。
子有三尺徽黄金,写我幽思穷崎嵚。(徽 一作:晖)
子有三尺徽黄金,写我幽思穷崎嵚。(徽 一作:晖)
自言爱此万仞水,谓是太古之遗音。
自言爱此万仞水,谓是太古之遗音。
泉淙石乱到不平,指下呜咽悲人心。
泉淙石乱到不平,指下呜咽悲人心。
时时弄馀声,言语软滑如春禽。
时时弄馀声,言语软滑如春禽。
嗟乎沈夫子,尔琴诚工弹且止。
嗟乎沈夫子,尔琴诚工弹且止。
我昔被谪居滁山,虽名为翁实少年。(虽名 一作:名虽)
我昔被谪居滁山,虽名为翁实少年。(虽名 一作:名虽)
坐中醉客谁最贤,杜彬琵琶皮作弦。
坐中醉客谁最贤,杜彬琵琶皮作弦。
自从彬死世莫传,玉练锁声入黄泉。
自从彬死世莫传,玉练锁声入黄泉。
死生聚散日零落,耳冷心衰翁索莫。
死生聚散日零落,耳冷心衰翁索莫。
国恩未报惭禄厚,世事多虞嗟力薄。
国恩未报惭禄厚,世事多虞嗟力薄。
颜摧鬓改真一翁,心已忧醉安知乐。(已 一作:以)
颜摧鬓改真一翁,心已忧醉安知乐。(已 一作:以)
沈夫子谓我,翁言何苦悲。
沈夫子谓我,翁言何苦悲。
人生百年间,饮酒能几时。
人生百年间,饮酒能几时。
揽衣推琴起视夜,仰见河汉西南移。
揽衣推琴起视夜,仰见河汉西南移。
欧阳修

欧阳修

欧阳修(1007年8月6日 -1072年9月8日),字永叔,号醉翁,晚号六一居士,江南西路吉州庐陵永丰(今江西省吉安市永丰县)人,景德四年(1007年)出生于绵州(今四川省绵阳市),北宋政治家、文学家。欧阳修于宋仁宗天圣八年(1030年)以进士及第,历仕仁宗、英宗、神宗三朝,官至翰林学士、枢密副使、参知政事。死后累赠太师、楚国公,谥号“文忠”,故世称欧阳文忠公。欧阳修是在宋代文学史上最早开创一代文风的文坛领袖,与韩愈、柳宗元、苏轼、苏洵、苏辙、王安石、曾巩合称“唐宋八大家”,并与韩愈、柳宗元、苏轼被后人合称“千古文章四大家”。 他领导了北宋诗文革新运动,继承并发展了韩愈的古文理论。其散文创作的高度成就与其正确的古文理论相辅相成,从而开创了一代文风。欧阳修在变革文风的同时,也对诗风、词风进行了革新。在史学方面,也有较高成就,他曾主修《新唐书》,并独撰《新五代史》。有《欧阳文忠公集》传世。 ▶ 1168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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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城鼓动兰釭灺,睡也还醒,醉也还醒,忽听孤鸿三两声。
高城鼓动¹兰釭(gāng)(xiè)²,睡也还醒,醉也还醒,忽听孤鸿³三两声。
译文:城头上响起了晨鼓的声音,油灯早已经燃熄灭了。不管是睡着的还是醉了的也始终又要醒过来,忽然听到鸿雁的几声哀鸣。
注释:¹高城鼓动:城中晨鼓响起。古代京城凌晨击鼓以解宵禁。²兰釭灺:油灯熄灭。³孤鸿:三国魏阮籍:“孤鸿号外野”
人生只似风前絮,欢也零星,悲也零星,都作连江点点萍。
人生只似风前絮,欢也零星¹,悲也零星,都作连江²点点萍³
译文:人的一生就像柳絮一样随风飘散,不管是喜还是悲都是零星的点缀,全像那江中的浮萍一样零落其中。
注释:¹零星:零碎,少量。²连江:满江。³点点萍:江面的浮萍。

  “高城鼓动”,说的是凌晨时分。凌晨击鼓是唐代京城的作息制度。后代写旧体诗词都喜欢以古说今,王国维当然也不能免俗。“兰釭灺”是说油灯已经点干了而自动熄灭。耳中听到城中的晨鼓,睁眼看到油灯熄灭,这代表了夜已结束,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在“睡也还醒,醉也还醒”这两句的口吻中,有一种不甘心和不情愿的情绪在。是睡还是醉,都可以看成是一种逃避,不敢面对现实。“忽听孤鸿三两声”这句是对前面的一种含蓄的回答。“孤鸿”就是“孤雁”,而且“孤鸿”意味着在奋斗的道路上没有伴侣和得不到理解。

  “风前絮”,是说柳絮。暮春时节柳絮飞时纷纷扬扬,把天地搅得一乍朦胧。接着“欢也零星,悲也零星”,“都作连江点点萍”是说人生的悲欢离合就像风关的柳絮一样,最后结局也化作满江浮萍流水而去柳絮在诗词中常代表着一种缠绵、迷惘的情意,落入水中化为浮萍是这美好情意的一种令人感伤的结束。“人生也似风前絮,欢也零星,悲也零星,都作连江点点萍”这几句,似乎已经把人生看透了。

参考资料:
1、 叶嘉莹.王国维词新释辑评[M].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2006,26.

cǎisāng ·gāochéngdònglángāngxiè

wángguówéi jìnxiàndài 

gāochéngdònglángāngxiè shuìhuánxǐng zuìhuánxǐng tīnghóng鸿sānliǎngshēng 
rénshēngzhǐfēngqián huānlíngxīng bēilíngxīng dōuzuòliánjiāngdiǎndiǎnpíng 
肃肃花絮晚,菲菲红素轻。
肃肃花絮(xù)¹晚,菲菲红素轻。日长唯鸟雀,春远独柴荆(jīng)
注释:¹花絮:指桃柳。
日长唯鸟雀,春远独柴荆。
数有长中乱,何曾剑外清。故乡归不得,地入亚夫营。
数有关中乱,何曾剑外清。
数有关中乱,何曾剑外清。
故乡归不得,地入亚夫营。
故乡归不得,地入亚夫营。

  (上四暮春之景,下四春日感怀。吴论:肃肃,落声。菲菲,落貌。【黄注】红素乃地下花絮。【顾注】惟鸟雀,见过客之稀。独柴扉,见村居之僻。关中数乱,谓吐蕃、党项入寇。剑外未清,谓吐蕃近在西山。故乡尚有军营,则欲归不得矣。)

  黄生曰:写有景之景,诗人类能之。写无景之景,惟杜独擅长。此诗上半,当想其虚中取意之妙。

参考资料:
1、 (唐)杜甫著,(清)仇兆熬注.杜诗详注:中华书局出版社,2007-6-1

chūnyuǎn

 tángdài 

huāwǎn fēifēihóngqīng 
chángwéiniǎoquè chūnyuǎncháijīng 
shùyǒuguānzhōngluàn céngjiànwàiqīng 
xiāngguī yíng 
十八日昧爽促饭,而担夫逃矣。久之,店人厚索余赀,为送浪穹。遂南行二里,过一石桥,循东山之麓而南,七里,至牛街子。循山南去,为三营大道;由岐西南,过热水塘,行坞中,为浪穹间道。盖此地已为浪穹、鹤庆犬牙错壤矣。于是西南从支坡下,一里,过热水塘,有居庐绕之。余南行塍间,其坞扩然大开。
十八日昧(mèi)¹促饭,而担夫逃矣。久之,店人厚索余赀(zī)²,为送浪穹(qióng)。遂³南行二里,过一石桥,循东山之麓(lù)而南,七里,至牛街子。循山南去,为三营大道;由岐西南,过热水塘,行坞中,为浪穹间道。盖此地已为浪穹、鹤庆犬牙错壤矣。于是西南从支坡下,一里,过热水塘,有居庐绕之。余南行塍(chéng)间,其坞(wù)扩然大开。
译文:十八日天亮时催促吃饭,但挑夫逃走了。很久,店主人多要我的钱,为我送行李到浪弯县。于是往南行二里,过一座石桥,沿东山山脚往南走,前行了七里,到牛街子。沿山往南去,是到三营的大路;从岔路向西南,过热水塘,在坞中行走,是到浪穿县的小路。原来这里已经是浪弯县、鹤庆府犬牙交错的接壤地带了。于是往西南顺着一支坡下,一里,经过热水塘,有民房环绕。我往南从田间走,山坞豁然大开。
注释:¹昧爽:拂晓和黎明,指清晨时分。²余赀:富馀的资财。³遂:于是。⁴麓:山脚。⁵牛街子:今仍名牛街,在洱源县北境。⁶三营:今名同,在洱源县北境。⁷热水塘:云南俗称温泉为热水塘,此处专指牛街温泉。该温泉至今仍存,在牛街稍南的公路边。
西南八里,有小溪自东而西注。越溪又南,东眺三营,居庐甚盛,倚东山之麓,其峰更崇;西望溪流,逼西山之麓,其畴更沃;过此中横之溪,已全为浪穹境矣。三营亦浪穹境内,余始从鸡山闻其名,以为山阴也,而何以当山之南?至是而知沐西平再定佛光寨,以其地险要,特立三营以控扼之。土人呼营为“阴”,遂不免与会稽少邻县同一称谓莫辨矣。
西南八里,有小溪自东而西注。越溪又南,东眺三营,居庐甚盛,倚东山之麓,其峰更崇;西望溪流,逼西山之麓,其畴(chóu)更沃;过此中横之溪,已全为浪穹境矣。三营亦浪穹境内,余始从鸡山闻其名,以为山阴也,而何以当山之南?至是而知沐西平再定佛光寨,以其地险要,特立三营以控扼(è)之。土人呼营¹为“阴”,遂不免与会稽少邻县同一称谓莫辨矣。
译文:往西南走八里,一条小溪从东向西流。越过小溪又往南走,向东眺望三营,居家很兴盛,傍靠在东山麓,那里山峰更高大;向西眺望溪流,紧逼西山麓,那里土地更肥沃;越过这条横穿山坞的小溪,已经完全属于浪弯县境了。三营也在浪弯县境内,我最初在鸡足山听到三营之名,以为是山阴二字,但为什么位于山南呢?到了这里才知道,西平侯沐英第二次平定佛光寨,因为其地险要,专门建立三营来控制。当地人读营为阴声,于是不免与绍兴府会稽相邻的山阴县称谓相同、不能分辨了。
注释:¹“土人呼营”句:明置绍兴府,山阴、会稽两县同为其附郭县,治所皆在今浙江绍兴。
世间无物抵春愁,合向苍冥一哭休。
世间无物抵¹春愁²,合³向苍冥(míng)一哭休
译文:世间没有什么事物能抵得过对于春天消逝的忧愁,应当面对苍天痛哭一场才罢休。
注释:¹抵:抵得过。²春愁:对于春天消逝的忧愁。这里指对于国事飘摇、国势衰微的忧愁。³合:应该。⁴苍冥:苍天。一哭休:痛哭一场才罢休。
四万万人齐下泪,天涯何处是神州?
四万万人¹齐下泪,天涯何处是神州²
译文:四万万人民啊一起痛哭吧,辽阔的远方哪里还有中国的疆土!
注释:¹四万万人:当时中国人口有四万万。四万万,四亿。²神州:战国时驺衍称中国为“赤县神州”。后世用它作为中国的代称。

  这首诗写面对国土被侵、主权旁落的深重民族危机,诗人满怀悲痛和无助,虽身处阳光和煦的春日,仍无法慰藉内心深处的愁绪,诗人忧国忧民,感怀于国家的懦弱与苦难,困惑国家的出路到底在何方,不禁与同胞们一起潸然泪下。全诗风格悲怆苍凉,情感浓烈真挚,闪烁着爱国精神之光。

  《有感一章》这首诗是一首写大忧和大痛的七言绝句。首句“世间无物抵春愁”直抒胸臆,世间没有什么能够抵得了自己的“春愁”,极言自己愁之大、愁之重。“抵”这个动词使后面春愁一词一下子具体化形象化了,并给人无尽的想象。春天本来是充满生机和希望的,但是在一年前的春天,清政府因甲午战争失败而与日本签定了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从此,为春天留下了民族耻辱的阴影。当春天再次来临时,这种亡国之恨当然是撕心裂肺、刻骨铭心的。

  第二句“合向苍冥一哭休”,紧承首句,进一步写悲。只有面对苍天,放声痛哭一场才能罢休,然而这“哭”字又不仅仅写悲,因为是向着苍天去哭而不是向隅而泣,那悲必然是悲中有愤。第三句“四万万人齐下泪”,由个人悲转向亿万广大同胞悲,表现的是更大的悲痛。同时也表明了诗人的思想情绪与亿万广大人民是一致的。

  末句“天涯何处是神州”,点明了以上三句所写忧愁和悲痛的原因。在苍茫的大地上,昔日的神州不知到底在何处。被帝国主义瓜分了,这必然使诗人和全国亿万人民痛哭。

  这首诗抒发了作者对国土沦陷、国家危亡的无限忧虑和悲痛,表达了对清王朝腐败无能、卖国求荣的愤慨,但这首诗写忧写痛并不使人沉溺于忧愁和悲痛,而给人一种催人警醒、奋争的潜在力量。直抒胸襟,感情激越,视野广阔,笔力沉重,以反诘收束,更增添了悲痛感慨的力量,这是此诗写作上的特色。

参考资料:
1、 陈长喜.中国历代名诗赏读:天津古籍出版社,2007:828-829
2、 路则省.爱国主义教育辞典:大连出版社,1991:516-517

yǒugǎn

tántóng qīngdài 

shìjiānchūnchóu xiàngcāngmíngxiū 
wànwànrénxiàlèi tiānchùshìshénzhōu 
初报边烽照石头,旋闻胡马集瓜州。
初报边烽(fēng)¹照石头²,旋(xuán)³闻胡马集瓜州
译文:刚刚报传边地的烽火,已照亮了建康城头;不久又闻说金人的兵马,已集结在瓜州渡口。
注释:¹边烽:边界上报警的烽火。²石头:山名。在江苏江宁西,北缘大江,南抵秦淮口,城在山后。六朝以来,皆守此为固。诸葛孔明所谓钟山龙蟠,石头虎踞者,即指此。³旋:很快,紧接着。⁴胡马:指金兵。⁵瓜州:地名,在今江苏扬州南,亦称瓜埠洲。当运河之口,与镇江斜值,为南北襟要处。
诸公谁听刍荛策,吾辈空怀畎亩忧。
诸公¹谁听刍(chú)(ráo)²,吾辈空怀畎(quǎn)亩忧³
译文:当权的衮衮诸公,有谁肯听听百姓的意见?我们在野的人呵,只能白白地为时局担忧。
注释:¹诸公:指当时在朝中掌权的人。²刍荛策:普通人的意见。这里谦指自己的政见。荛:刈草曰刍,析薪曰荛。指樵夫而言。³畎亩忧:指在野的人的忧虑。畎亩,田间。
急雪打窗心共碎,危楼望远涕俱流。
急雪打窗心共碎,危楼¹望远涕俱流。
译文:大风急雪扑打着窗棂,心儿和雪珠一起破碎,登上高楼向远处眺望,你我都不禁热泪横流。
注释:¹危楼:高楼。
岂知今日淮南路,乱絮飞花送客舟。
岂知今日淮(huái)南路¹,乱絮(xù)飞花送客舟。
译文:又哪里想到呵,今日里、柳絮轻飘、乱红飞舞,送你的客船去往那,淮南东路的古城扬州!
注释:¹淮南路:宋代路名,辖淮河以南地区,后分为淮南东路和淮南西路,东路沿扬州。

  这是一首抒写报国之情和忧国之念的作品。诗的前六句追怀旧事,寄慨遥深;后两句既有送行之意,也有对金兵的突然退却难以置信,又欣喜若狂。

  “初报边烽照石头,旋闻胡马集瓜州。”二句以简洁的笔墨概括了金兵南犯的经过,同时也交待了诗的写作背景。诗人最初听说金兵已迫近南京城,来势凶猛;不久又得闻金兵集结在瓜州渡,气焰益炽。

  处此危难之际,诗人多想挺身而出,联合抗金志士,挽狂澜于既倒,为国除危,为民解难。可是,只求苟安、不思恢复的南宋朝廷早已把他看成心存不轨的异己分子,不能容许他执掌重兵、慷慨赴敌。意识到这一点,诗人内心充满愤慨:“诸公谁听刍荛策?吾辈空怀畎亩忧。”诗人曾多次向朝廷提出抗敌复国的军事策略和政治措施,然而满朝公卿,尽皆畏敌如虎,嫉贤如仇,没人肯听取他的意见。诗人的上书,要么如石沉大海,杳无回音,要么如虎须捋毛,招致处罚。作为备受歧视的在野人士,他只有徒然地为时局担忧。这两句前后照应,因果分明,对比强烈:一边是诸公堵塞贤路,不恤国计;另一边则是诗人系念时局,忧心如焚。孰是孰非,孰善孰恶,一目了然。

  “急雪打窗心共碎,危楼望远涕俱流。”二句借景抒情,益见其愤慨之烈、痛苦之深。“危楼”,即高楼。当时,诗人身受羁绊,无计可施,拳拳报国之心竟与打到窗上的急雪一样碎成粉末;登上高楼,远望狼烟四起,诗人更不禁涕泪交流。这一切,虽已成为旧日之事,却深深地镌刻在诗人的记忆之中。“七兄”即将奔赴的扬州正是当时的兵燹之地。

  在送别的时刻,诗人首先想到那惨痛的景象并形诸诗笔,是极为自然的事情后两句折回题意,渲染送别之情。 “岂知”,点明形势的变化出乎诗人的意料之外——当初,他何曾料及金兵会发生内讧,使一场更大的战祸得以弭息。“乱絮飞花”,则暗示随着金兵的撤离,淮水以南地区又恢复了和平景象。诗人笔下的花絮,不仅充满生机和活力,而且具有人的意识、人的情感,欣然担负起送客的使命。它们追随在七兄乘坐的小舟前后蹁跹起舞,既表欢送之情,亦致挽留之意。此情此意,不能不使七兄深受感动。其实,多情的与其说是乱絮飞花,莫如说是诗人自己。诗人自己眷眷然不忍与七兄分别,却不从正面说破,而将自己的感情赋予乱絮和飞花,于是,乱絮飞花便变得如此深情缱绻。这幅生意盎然的“送客图”,实际上只是诗人的主观意识外化后产生的某种幻象。如果说诗的五、六两句是触景生情的话,那么,这两句则是移情于景了。而无论触景生情,还是移情于景,究其效用,都有助于创造情景交融的艺术境界,增强诗的艺术表现力和感染力。

  从艺术上看,这首诗不仅属对精切,造语工巧,而且情寓景中,意余言外。

参考资料:
1、 陆坚 主编.陆游诗词赏析集.成都:巴蜀书社,199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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