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描写的是除夕时诗人在长安客舍与众人赌博的场景,表现了诗人年轻时的豪放气概。 全诗描写生动,语言豪壮,洋溢着粗犷豪迈的浪漫气息。
第一联是开篇语。除夕之夜,想找乐子。大年三十,厅堂里明烛高烧,不能辜负这美好的夜晚。要是不怕亵读“诗圣”头顶上的灵光,想象一下作为赌徒的杜甫的形象和神情,那该是多么有趣,多么令人目瞪口呆。
第二联切入正题。守岁无事可做,参与赌博。旅客们为了守岁,为了排遣乡愁,在一家可能是兼营赌场的“客舍”里正吆五喝六全神贯注地在大赌而特赌。根据诗中所描述的情况,杜甫他们玩的是一种叫“樗蒲”的赌博。
第三联描写赌场情景。深夜严寒,室内却温暖如春。赌徒们因胜负时而狂喜时而惊叹,就显得更是燥热。杜甫或许是聚赌的人中最来劲儿的一个。这会儿手气不好,一连掷了几次骰子都不得“贵采”,心里一发急,不觉“五白”“五白”地大呼大叫,袒胸露足地探起身来,正聚精会神地准备孤注一掷,转败为胜。“袒跣不肯成枭卢”用的是《晋书·刘毅传》的典故:“(毅)于东府聚大掷,一判应至数百万,余人并黑犊以还,唯刘裕及毅在后。毅次掷得雉,大喜,褰衣绕床,叫谓同座曰:‘非不能卢,不事此耳。’裕恶之,因挼五木久之,曰:‘老兄(我)试为卿答。’既而四子俱黑,其一子转跃未定。裕厉声喝之,即成卢焉。”杜甫掷不成枭卢,最后一局他大概是赌输了。
第四联自解赌博行为。杜甫赌输了,便搬出古人的事来自我解嘲,说了一通盲目乐观的豪言壮语,即失意的英雄也会找乐子遣兴。第五联结尾。作者借前人进一步自我开脱:“《南史·宋本纪上》不是说‘刘毅家无儋石之储,樗蒱(即樗蒲)一掷百万’吗?英雄们行事也往往如此,碰上机会,偶然下笔大赌注,这总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啊!”输了还要口出大言,讲一番英雄事业多如赌博的大道理,可见杜甫当年是多么踌躇满志,自命不凡。
译文及注释
译文
一年即将过去,今夜便是除夕;烛火明亮,黑夜漫长,不能辜负了这大好时光。
我在咸阳客馆里什么事情都没得做,与朋友一起赌博聊取欢乐。
意气昂扬地大声喊“五白”,露着胳膊光着脚使出全身的劲头可就是中不了胜采。
英雄有时也是如此,偶然下笔大赌注怎能就说不是个好主意!
请您别笑,当年刘毅只想当个普通百姓,成为英雄之前家中穷得存不了两石米,却敢用百万铜钱下赌注。
注释
岁云徂:一年即将过去。云,语助词。徂,逝,过去。
孤:负,孤负,徒然错过。
咸阳:唐代县名。《唐书》:“武德元年,析泾阳始平置咸阳县,属京兆府。”
博塞:古时赌输赢的游戏。
冯陵:意气昂扬貌。
五白:五子皆白,樗补(赌具)的贵采。
袒跣:袒胸赤足。
无卢:樗捕的两种胜采。么为无,最胜;六为卢,次之。
邂逅:此为偶然之意。
“刘毅”二句:《南史》载:“刘毅家无儋石储,樗补一掷百万。”儋石,两石,十斗为一石。刘毅,东晋人,家贫,后与刘裕起兵反抗桓玄之乱,建功。
这首诗当作于唐玄宗天宝五年(746年)除夕(公历已进入747年)。黄鹤注:诗言“咸阳客舍一事无”,当是天宝五年,自齐赵西归至长安时作。据《唐史国补》记载,开元至长庆年间,上层社会赌博之风很盛,输赢金额很大,甚至还出现开赌场、拿“什一”“乞头”的“囊家”。
这首诗描写的是除夕时诗人在长安客舍与众人赌博的场景,表现了诗人年轻时的豪放气概。 全诗描写生动,语言豪壮,洋溢着粗犷豪迈的浪漫气息。
第一联是开篇语。除夕之夜,想找乐子。大年三十,厅堂里明烛高烧,不能辜负这美好的夜晚。要是不怕亵读“诗圣”头顶上的灵光,想象一下作为赌徒的杜甫的形象和神情,那该是多么有趣,多么令人目瞪口呆。
第二联切入正题。守岁无事可做,参与赌博。旅客们为了守岁,为了排遣乡愁,在一家可能是兼营赌场的“客舍”里正吆五喝六全神贯注地在大赌而特赌。根据诗中所描述的情况,杜甫他们玩的是一种叫“樗蒲”的赌博。
第三联描写赌场情景。深夜严寒,室内却温暖如春。赌徒们因胜负时而狂喜时而惊叹,就显得更是燥热。杜甫或许是聚赌的人中最来劲儿的一个。这会儿手气不好,一连掷了几次骰子都不得“贵采”,心里一发急,不觉“五白”“五白”地大呼大叫,袒胸露足地探起身来,正聚精会神地准备孤注一掷,转败为胜。“袒跣不肯成枭卢”用的是《晋书·刘毅传》的典故:“(毅)于东府聚大掷,一判应至数百万,余人并黑犊以还,唯刘裕及毅在后。毅次掷得雉,大喜,褰衣绕床,叫谓同座曰:‘非不能卢,不事此耳。’裕恶之,因挼五木久之,曰:‘老兄(我)试为卿答。’既而四子俱黑,其一子转跃未定。裕厉声喝之,即成卢焉。”杜甫掷不成枭卢,最后一局他大概是赌输了。
第四联自解赌博行为。杜甫赌输了,便搬出古人的事来自我解嘲,说了一通盲目乐观的豪言壮语,即失意的英雄也会找乐子遣兴。第五联结尾。作者借前人进一步自我开脱:“《南史·宋本纪上》不是说‘刘毅家无儋石之储,樗蒱(即樗蒲)一掷百万’吗?英雄们行事也往往如此,碰上机会,偶然下笔大赌注,这总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啊!”输了还要口出大言,讲一番英雄事业多如赌博的大道理,可见杜甫当年是多么踌躇满志,自命不凡。
上片写盛夏纳凉,流连光景的赏心乐事,主写景。看作者铺叙的层次,可说是渐入佳境:作者先用大笔着色,铺写出池塘水阁的一片绿荫,并以“偏趁凉多”四字,轻轻点出夏令。然后,在此万绿丛中,点染上朵朵鲜红如罗的石榴花,令读者顿觉其景照眼欲明,进而,写鸟语蝉鸣。而这鸟儿,专指“凉燕雏莺”,是在春天诞生、此时刚刚孵出的新雏,其声稚嫩娇软而可喜。那蝉儿也是刚出虫蜕,踞高柳而长鸣,“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虞世南《蝉》)。在这一片新生命的合唱中,池塘水阁平添生趣。到此,作者妙笔生花,在热烈、喧闹的气氛中特别叙写了一场骤雨。这雨决非煞风景,它是过路的阵雨,既给盛夏带来凉意,又替画面作了润色。骤雨持续时间不长,却刚好“打遍新荷”,引人联想到“琼珠乱撒”的景照,真是“人在画图中”。此乃曲中一段绝妙好辞,无怪“一时传播”(《雨村曲话》卷上)。
下曲即景抒怀,宣扬浅斟低唱,及时行乐的思想。主调既是低沉的,又是旷达的。在用笔上,作者一洗上片的丹青色彩,换作白描抒写。“良辰美景”句总括前文,言如此好景,应尽情欣赏,不使虚过。“穷通前定”(命运的好坏乃前世注定)是一种宿命论的说法,作者这样说,旨在“何苦用张罗”,即反对费尽心机的钻营。这种旷达的外表,仍掩饰不住作者内心的苦闷,“命友邀宾玩赏”二句,谓人生乐趣在流连光景、杯酒,这是从六朝以来,封建士大夫在无所作用之际典型的人生态度。因为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会使他们感到心惊,而沉浸在“酩酊”大醉中,庶几可以忘怀一时,取得片刻的麻醉。
应该指出,下曲表现的思想,即使在封建时代,也是并不高明的。然而在对于自然美的发现和再造上,作者却是做得相当出色和成功。数百年来读者津津乐道的,不是曲中论道之语,而是那“骤雨打新荷”的生机盎然的夏令境界,以及其中流露的浓厚的生活情趣。
此曲写法与词相近,这是因为在宋元之交,词、曲均称乐府,都是被诸管弦,传于歌筵的,所以早期的词曲分疆并不甚严。《莲子居词话》认为此曲作词调,就是这个缘故。具有词味,也可算是此曲的一个特点。
以论入词而又形象感人,是此篇又一重要特色。陈亮在《上孝宗皇帝第一书》中说:“南师之不出,于今几年矣!河洛腥膻,而天地之正气抑郁而不得泄,岂以堂堂中国,而五十年之间无一豪杰之能自奋哉?”在《与章德茂侍郎》信中说:“主上有北向争天下之志,而群臣不足以望清光。使此恨磊磈而未释,庸非天下士之耻乎!世之知此耻者少矣。愿侍郎为君父自厚,为四海自振!”这首《水调歌头》便是他这些政治言论的艺术概括。叶适《书龙川集后》说陈亮填词“每一章就,辄自叹曰:‘平生经济之怀,略已陈矣!’”可见他以政论入词,不是虚情造作或抽象说教,而是他“平生经济之怀”的自觉袒露,是他火一般政治热情的自然喷发。梁启超《中国韵文里头所表现的情感》一文认为这类作品“都是情感突变,一烧烧到白热度,便一毫不隐瞒,一毫不修饰,照那情感的原样子,迸裂到字句上。我们既承认情感越发真,越发神圣;讲真,没有真得过这一类了。这类文学,真是和那作者的生命分劈不开!”这些话,可能有过甚其辞之处,但对理解和欣赏这首词还是有启发的。陈亮此词正是他鲜明个性的化身,是他自我形象的一种表现。
在抒发爱国豪情壮志、促进词体发展的大合唱中,陈亮高亢雄壮的歌喉征服了千百年来的“听众”。在陈亮所有的爱国词中,这首送章德茂的《水调歌头》独树一帜,写得颇具特色。整篇立意深远,章法整饬,同时体现了南宋抗金派词充满强烈的民族自豪感和抗战必胜的坚定信念的特点。这种词使人振奋,使人鼓舞,带有积极浪漫主义的气息。
该词是一首写伤春、思归的作品。词中蕴含着无限伤感,流露出作者满腹辛酸,这与词人仕途乖蹇,长期流落异乡是分不开的。
全词以写景为主,寓情于春日景物的描绘之中。开篇二句,写初春景物和词人的感受。“空园数日无芳信,恻恻残寒犹未定。”严冬刚过,园中花草尚无萌发的动静,所以说“无芳信”。第二句是写作者的感受,“恻恻”是悲痛之意,“残寒犹未定”是悲痛的缘由,“犹”字隐隐显露出词人盼春心切,对眼前的时令气候厌倦不满之意。“柳边丝雨燕归迟,花外小楼帘影静。”但是,柳树吐丝、春雨蒙蒙、燕子归迟等等都预示着春天已经来临。此时词人应该心情舒畅了,但事实又不是那样,“帘影静”的一个“静”字,说明那深居楼中的人并无心欣赏春景春色,帘影不动,气氛显得格外沉闷寂静,含蓄地道出楼中人,或者就是作者自己忧心忡忡,似乎有难言的苦衷。
下片写暮春景色,在景物描写中表现出词人心绪不佳的原因。“凭阑渐觉春光暝,怅望碧天帆去尽。”这二句写动作、感觉,情在其中。凭栏眺望,惆怅的情绪涌上心头,春光流逝,孤帆远去,更触动了词人的心思,“满堤芳草不成归”,已是绿草如茵的深春,久居异乡,不能“成归”,这句与前句“怅望”相承,与首联“恻恻”相呼应,道出了词人“伤春”的原因,就是“思归”。尾句“斜日画桥烟水冷”,勾勒了一幅清淡孤冷的画面,与“满堤芳草”映衬,进一步烘托词人因“思归”而苦恼万分的悲凉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