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寒生晚,复何似、张绪少年时意。薄命不逢何至此,满眼啼妆龋齿。城是城非,年来年去,万八千能几。半痴半了,更痴儿计孙计。回首仕已半生,仕何如已,已矣羞拈起。幸有橘丸丸日大,且复从公围戏。若论弹文,更书谤箧,吾历无馀纸。多年致仕,大都有甚恩例。
枯寒生晚,复何似、张绪少年时意。薄命不逢何至此,满眼啼妆龋齿。城是城非,年来年去,万八千能几。半痴半了,更痴儿计孙计。回首仕已半生,仕何如已,已矣羞拈起。幸有橘丸丸日大,且复从公围戏。若论弹文,更书谤箧,吾历无馀纸。多年致仕,大都有甚恩例。

niànjiāo··hánshēngwǎn--liúchénwēng

hánshēngwǎnshìzhāngshǎoniánshíbáomìngféngzhìmǎnyǎnzhuāng齿chǐchéngshìchéngfēiniánláiniánwànqiānnéngbànchībànlegèngchīérsūnhuíshǒushìbànshēngshìxiūniānxìngyǒuwánwánqiěcónggōngwéiruòlùndànwéngèngshūbàngqièzhǐduōniánzhìshìdōuyǒushénēn

刘辰翁

刘辰翁

刘辰翁(1233.2.4—1297.2.12),字会孟,别号须溪。庐陵灌溪(今江西省吉安市吉安县梅塘乡小灌村)人。南宋末年著名的爱国诗人。 景定三年(1262)登进士第。他一生一生致力于文学创作和文学批评活动,为后人留下了可贵的丰厚文化遗产,遗著由子刘将孙编为《须溪先生全集》,《宋史·艺文志》著录为一百卷,已佚。 ▶ 524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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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雀乔枝里,飞空华殿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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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响屡嘶,日暮声愈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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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吟如故尽,长韵还相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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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露非表清,轻身易知足。
饮露非表清,轻身易知足。

  这是一首咏物诗,咏物诗均有象征的意思,因为语言文字本身就是“近取诸身,远取诸物”的隐喻系统。隐喻的基础即人与自然的基本相似性。诗人总是不厌其烦地幻想我是树,是蝉,是鸟,是云等等,企图通过忘我、脱我、化我而与世界合一。隐喻建立在双重或多重存在之上,诗人喻自己为蝉,就是把另一种经历或活动,即把蝉的生存过程与特性加在真实的生活领域中,意味着真实中的虚幻,虚幻中的真实。像蝉一般象征廉洁、清高、悲哀。古人以为蝉栖高树,声高远,以晨露为食,蝉也就成了“清高”、“廉洁”的代名词。蝉一生十分短促,深秋天寒,蝉声哀嘶,逐渐死去,故而总被用来表达悲秋情绪。

  刘勰说过一句言简意赅的话:“比类虽繁,以切至为贵。”隐喻虽多种多样,但要以贴切吻合为最高标准。“切至”就是形神兼备,形犹不似,遑论神似?在《赋得蝉》中,诗人将自然之物——蝉人格化,以此审视自身的人格价值和生存环境。对于这首诗,一般理解过程大致是,前两句直接描写蝉为了躲避黄雀的伤害(隐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典故),或藏身在高高的树枝上,或避匿在空空的宫殿内。这里实写了蝉艰难的生存状况。颔联和颈联写蝉在寒秋日暮之时,哀嘶悲鸣,声音短促,间或有单调的余韵绕耳,渲染了一种悲凉的氛围。最后两句借蝉之口直接抒写:蝉餐风饮露,无所厚求,并不是故作清高,而是容易知道满足,表达了一种知足常乐的意思。

  然而,这只是构成了这首诗的表层含义,因为“饮露非表清,轻身易知足”中已经蕴含了知足常乐的意思。解读一首诗,肯定要注重其语境,什么是语境呢?用燕卜荪的话说,即“语境就是与我们诠释某个词语有关的一切事情。”文本中字或词意义的确定都要依赖于词句之间的关系,所以,一首诗句中意义的确定必然受到其它字词句的语境限制,即一首诗中每一个词、语句的意义都要彼此相互确定,这种相互确定的过程就使得文本的语义之间呈现网状化的现象,使文本的意义缠绕含混,蕴藉多义,仅凭读者从头到尾一次阅读,是不可能意识到其错综复杂的意义丛的。

  认真阅读,全诗处处写蝉,实际是处处写自己,让人有一种悲哀之感。那么,我们又是怎样获得这样的深层意义和感受的呢?只要回到首联去感知,就会发现“避雀乔枝里,飞空华殿曲”很难解释,也就是说,很难和知足常乐联系起来。而知足常乐也很难和中间两联的“天寒”、“响屡嘶”、“日暮”、“声愈促”等联系起来。所以,后三联对蝉原本的意义和声音的描述,在首联大背景暗示下,发生了变化,产生了言外之意,变成了诗人对自己生存境况的深深的忧虑。中间两联写蝉声,不仅仅渲染了一种悲凉的氛围,而且还寄寓了对生命流逝的伤感以及对自己处境艰难的悲哀之情。尾联诗人以蝉自喻,蝉栖高树,饮晨露,不是为了故意显示自己的清雅高洁;自己为官清廉,也非故意显示与众不同,而是自己知道知足常乐;但“知足”这个词语来自于《老子》,“祸莫大于不知足”,由于有了首联实写的提示,可见诗人在“知足”背后潜藏着一种悲哀,在悲哀中还杂糅着一种畏祸的心态,隐含的意思是知足为避祸全身。这首诗的意义就是这样相互生成的。

chán--chǔyún

quèqiáozhīfēikōnghuá殿diàn

tiānhánxiǎngshēng

fányínjǐnzhǎngyùnháixiāng

yǐnfēibiǎoqīngqīngshēnzhī

贾傅松醪酒,秋来美更香。
贾傅¹²(láo)³,秋来美更香。
注释:¹贾傅:西汉贾谊,曾任长沙王太傅。²松:用瘦肉鱼虾等做成的茸毛或碎末形的食品。³醪酒:浊酒。
怜君片云思,一棹去潇湘。
怜君片云思,一棹(zhào)¹去潇湘。
注释:¹棹:划船的一种工具,引申为划(船)。
此诗中第一句用贾谊怀才不遇之典,第二句点明送别时令:秋天。第三、四句用“片云思”、“一棹去”,寄托了诗人对贾谊命运多舛的同情和自己身处晚唐混乱时世,饱偿宦海沉浮之苦,顿生归隐之想的情怀。

sòngxuēzhǒngyóunán--

jiǎsōngláojiǔqiūláiměigèngxiāng

liánjūnpiànyúnzhàoxiāoxiāng

柳庭风静人眠昼,昼眠人静风庭柳。香汗薄衫凉,凉衫薄汗香。
柳庭风静人眠昼(zhòu)¹,昼眠人静风庭柳²。香风薄衫凉³,凉衫薄风香
译文:院无风,柳丝垂,闺人昼寝。闺人安静昼寝之际,起风,庭院柳条摇摆。微风吹,汗味透香气,薄衫生凉意。凉衫子散出清淡的汗香气。
注释:¹柳庭风静人眠昼:院无风,柳丝垂,闺人昼寝。²昼眠人静风庭柳:闺人安静昼寝之际,起风,庭院柳条摇摆。³香风薄衫凉:微风吹,风味透香气,薄衫生凉意。凉衫薄风香:凉衫子散出清淡的风香气。
手红冰碗藕,藕碗冰红手。郎笑藕丝长,长丝藕笑郎。
手红冰碗藕(ǒu)¹,藕碗冰红手²。郎笑藕丝长³,长丝藕笑郎
译文:红润的手端起了盛有冰块拌藕丝的小碗。盛有冰块拌藕丝的小碗冰冷了她红润的手。郎笑碗中的藕丝太长了。闺人一边吃长丝藕,一边又嘲笑她的情郎。
注释:¹手红冰碗藕:红润的手端起了盛有冰块拌藕丝的小碗。²藕碗冰红手:盛有冰块拌藕丝的小碗冰冷了她红润的手。冰:古人常有在冬天凿冰藏于地窖的习惯,待盛夏之时取之消暑。³郎笑藕丝长:郎笑碗中的藕丝太长了。“藕丝长”:象征着人的情意长久。在古典诗词中,常用“藕”谐“偶”,以“丝”谐“思”。⁴长丝藕笑郎:闺人一边吃长丝藕,一边又嘲笑她的情郎(担心他薄情寡意不如藕丝长)。

  通常的回文诗,主要是指可以倒读的诗篇。回文诗尽管只有驾驭文字能力较高的人,方能为之,且需要作者费尽心机,但毕竟是文人墨客卖弄文才的一种文字游戏,有价值的作品不多。宋词中回文体不多,《东坡乐府》存有七首《菩萨蛮》回文词。

  苏东坡的回文词,两句一组,下句为上句的倒读,这比起一般回文诗整首倒读的作法要容易些,因而对作者思想束缚也少些。东坡的七首回文词中,如“邮便问人羞,羞人问便邮”、“颦浅念谁人,人谁念浅颦”、“楼上不宜秋,秋宜不上楼”、“归不恨开迟,迟开恨不归”等,下句补充发展了上句,故为妙构。

  这首回文词是作者“四时闺怨”中的“夏闺怨”。上阕写昼眠情景,下阕写醒后怨思。用意虽不甚深,词语自清美可诵。“柳庭”二句,关键在一“静”字。上句云“风静”,下句云“人静”。风静时庭柳低垂,闺人困倦而眠;当昼眠正熟,清风又吹拂起庭柳了。同是写“静”,却从不同角度着笔。静中见动,动中有静,颇见巧思。三、四句,细写昼眠的人。风吹香汗,薄衫生凉;而在凉衫中又透出依微的汗香。变化在“薄衫”与“薄汗”二语,写衫之薄,点出“夏”意,写汗之薄,便有风韵,而以一“凉”字串起,夏闺昼眠的形象自可想见。过片二句,是睡醒后的活动。她那红润的手儿持着盛了冰块和莲藕的玉碗,而这盛了冰块和莲藕的玉碗又冰了她那红润的手儿。上句的“冰”是名词,下句的“冰”作动词用。古人常在冬天凿冰藏于地窖,留待夏天解暑之用。杜甫《陪诸贵公子丈八沟携妓纳凉》诗“公子调冰水,佳人雪藕丝”,写以冰水拌藕,犹此词“手红”二句意。“郎笑耦丝长,长丝藕笑郎”,收两句为全词之旨。“藕丝长”,象征着人的情意绵长,古乐府中,常以“藕”谐“偶”,以“丝”谐“思”,藕节同心,故亦象征情人的永好。《读曲歌》:“思欢久,不爱独枝莲(怜),只惜同心藕(偶)。”自然,郎的笑是有调笑的意味的,故闺人报以“长丝藕笑郎”之语。笑郎,大概是笑他的太不领情或是不识情趣吧。郎的情意不如藕丝之长,末句始露出“闺怨”本意。

mán··huíwénxiàguīyuàn--shì

liǔtíngfēngjìngrénmiánzhòuzhòumiánrénjìngfēngtíngliǔxiānghànbáoshānliángliángshānbáohànxiāng

shǒuhóngbīngwǎnǒuǒuwǎnbīnghóngshǒulángxiàoǒuzhǎngzhǎngǒuxiàoláng

翼翼归鸟,晨去于林。
翼翼¹归鸟,晨去²于林。
译文:归鸟翩翩自在飞,清晨离巢出树林。
注释:¹翼翼:形容鸟飞翔的样子,具有一种闲适从容之态。²去:离开。
远之八表,近憩云岑。
远之¹八表²,近憩(qì)³云岑(cén)
译文:天空辽阔任飞翔,就近歇息在云岑。
注释:¹之:到,往。²八表:八方以外极远的地方。泛指天地之间。³憩:休息。⁴云岑:高耸入云的山峰。
和风不洽,翻翮求心。
和风不洽¹,翻翮(hé)²求心³
译文:和暖春风迎面吹,掉转翅膀求遂心。
注释:¹洽:融合,这里是“顺”的意思。²翻翮:掉转翅膀。³求心:追求所向往的。
顾俦相鸣,景庇清阴。
顾俦(chóu)¹相鸣,景²(bì)³清阴
译文:且看同伴相鸣叫,身影藏在清树荫。
注释:¹俦:同伴。²景:同“影”,身影,指归鸟。³庇:隐藏。⁴清阴:指清凉树荫。
瞿塘峡口水烟低,白帝城头月向西。
(qú)塘峡¹口水烟²低,白帝³城头月向西。
译文:瞿塘峡口,水雾蒙蒙,像轻烟一样低低地笼罩着江水。白帝城上的月亮已经向西偏斜。
注释:¹瞿塘峡:为长江三峡之首,也称夔峡。西起重庆市奉节县白帝城,东至巫山大溪。两岸悬崖壁立,江流湍急,山势险峻,号称西蜀门户。²水烟:水上的烟霭。³白帝:在今重庆市奉节县东瞿塘峡口。
唱到竹枝声咽处,寒猿闇鸟一时啼。
唱到竹枝声咽处,寒猿闇(ān)¹一时啼。
译文:深夜有人唱起了令人伤心的竹枝民歌,当唱歌的声音哽咽着时,山上的月猴和山鸟都一起悲伤地啼叫起来。
注释:¹闇鸟:指归宿之鸟。
竹枝苦怨怨何人?夜静山空歇又闻。
竹枝苦怨怨何人?夜静山空歇¹又闻。
译文:《竹技》曲调苦怨究竟是把谁怨?夜静山空里歌声时续又时断。
注释:¹歇:停止,消止。
蛮儿巴女齐声唱,愁杀江楼病使君。
蛮儿巴女¹齐声唱,愁杀²江楼病使君³
译文:巴楚的青年男女齐声来歌唱,愁杯了江楼里的忠州病长官。
注释:¹蛮儿巴女:指湖北、四川之间的青年男女。蛮,古时称楚因为荆蛮,称四川为巴蜀。巴,今四川省东部地区。²杀:形容程度很深。³使君:古时对州郡长官的尊称,这里是作者自指,当时作者任忠州刺史。
巴东船舫上巴西,波面风生雨脚齐。
巴东¹船舫(fǎng)²上巴西,波面风生雨脚³齐。
译文:坐着小船,从巴东到巴西去。一路上,江风吹动波浪,大雨下个不停。
注释:¹巴东、巴西:均为郡名,前者在今重庆奉节一带,后者在今四川阆中一带。²船舫:泛指船。³雨脚:随云飘行、长垂及地的雨丝。
水蓼冷花红簇簇,江篱湿叶碧凄凄。
水蓼(liǎo)¹冷花红簇(cù)²,江篱(lí)³湿叶碧凄凄。
译文:那江边的水蓼草开着白里带红的小花,似乎感到了寒冷,相互紧紧挤在一起;被雨打湿的江蓠草叶,更显得幽绿幽绿的。
注释:¹蓼:一年生或多年生草本植物,花小,白色或浅红色,生长在水边或水中。²簇簇:丛列成行貌。³蓠:水中生长的一种藻类植物。
江畔谁人唱竹枝?前声断咽后声迟。
江畔谁人唱竹枝?前声断咽(yè)¹后声迟。
译文:大江边是谁在唱那《竹枝词》?前声曲幽咽之后声调迟迟。
注释:¹断咽:止断。
怪来调苦缘词苦,多是通州司马诗。
怪来¹调苦缘²词苦,多是通州司马³诗。
译文:难怪曲调苦只因为词语苦,所唱的多是通州司马的诗。
注释:¹怪来:怪不得的意思。²缘:因为。³通州司马:指元稹,当时元稹任通州司马。

  第一首写深夜听唱《竹枝》。四句之中没有介绍是什么人在唱《竹枝》,是男还是女,以及他因为什么要唱这样一种凄凉哀怨的曲子。而只是说在瞿塘峡口,白帝城头,月亮西沉时,烟雾迷漫,一阵阵歌声远远传来,悲凉凄楚,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唱到声情凄苦之处,音调梗塞,致使周围宿猿栖鸟,齐声悲啼,更烘托出这一曲哀婉动人的悲歌。

  “瞿塘峡口水烟低,白帝城头月向西”交代地点、时间和周围的环境。“水烟低”描写江面上烟雾迷漫,营造一种压抑的气氛;“月向西”说明时间之晚。在这烟波江上,深宵夜半,竟有人吟唱一首悲歌,应该是遇到了极其悲伤的事,郁愤不能自已,故发而为歌,声调凄惨。末句“寒猿暗鸟一时啼”以环境烘托歌声的悲哀。《水经注》引渔歌:“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猿鸣鸟啼原本似人之哭泣,悲凉的歌声牵动了鸟啼猿鸣,而猿鸟鸣啼又成为《竹枝》的协奏曲,更加倍衬托出悲歌凄怆的情境气氛。诗歌写得如此凄婉动人,与当时诗人寂寞的心情有关。

  第二首写静夜听唱《竹枝》。前两句写哀怨如泣的《竹枝》歌声时断时续,打破了夜静空山的沉寂,同时问这幽怨恻怛之歌怨的是何人。以问语说,不直接道出,发人思索,而更觉沉痛可伤。第三句谓这《竹枝》怨歌并非独唱,而是“蛮儿巴女齐声唱”。恋儿巴女,当时对湖北、四川一带男女青少年的一种称谓,因古时称楚国为荆蛮、四川为巴蜀。这齐声所唱之怨歌,遭贬谪、受打击的诗人听了,更勾引起自身的愁怨之情,因此末句诗人喟叹云:可愁煞了江楼上的我这个忠州病使君啊!上首借景寓悲,这里则无穷羁愁尽在“杀”之中,倾怀而诉,不嫌直致。

  第三首集中重墨描绘诗人于江楼上所见的“竹枝”歌乡之雨景。前两句描绘舟行风雨中。三、四两句由第二句生出,绘水边景致。“冷花”、“湿叶”,雨气逼人;“红簇簇”、“碧凄凄”,描绘歌乡雨景,乡土色彩浓郁而体物入微。

  第四首写听江畔唱《竹枝》。前两句写不知何人在江畔唱那《竹枝》歌,前声曲断咽后声调迟迟,状写《竹枝》歌法,声口宛然。后两句写诗人始悟曲调凄苦,因所唱多为通州司马“词苦”诗。元稹任监察御史时,因得罪了当权派,被贬江陵士曹参军,后迁通州司马,遭遇类似白居易。他在通州心情甚悲愤,(白居易曾有《得微之到官后书,备知通州之事,怅然有感,因成四章》诗安慰他)因而可能亦曾拟《竹枝》抒其“沉愁”(白诗语),通州司马“词苦”诗中所含寓的志士们流离迁谪之悲,及响彻《竹枝》组歌中的辛酸心声,均蕴于苦调、溢于言表,因而,组诗虽语言通俗流畅,却并不失于率直,而颇得蕴藉之神。

参考资料:
1、 周啸天.唐诗鉴赏辞典补编:四川文艺出版社,1990:515-517
2、 李希南.白居易诗译释: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3:276-278
3、 谢思炜.白居易诗选:中华书局,2005:135-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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