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诚既洁,我豆既岂。
神来降斯,有俨其容。
荐此嘉币,肃肃雍雍。
何以侑之,于乐鼓钟。
我诚既洁,我豆既岂。
神来降斯,有俨其容。
荐此嘉币,肃肃雍雍。
何以侑之,于乐鼓钟。
佚名

佚名

亦称无名氏,是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 ▶ 3275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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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为簪组累,幸此南夷谪。(累 一作:束)
久为簪(zān)¹(lěi)²,幸此南夷(yí)³(zhé)
译文:长久被官职束缚不得自由,幸好被贬谪到边远的永州一带。
注释:¹簪组:古代官吏的服饰,此指官职。²累:束缚,牵累。³南夷:古代对南方少数民族的称呼。⁴谪:被降职或调往边远地区。当时作者被贬为永州司马。
闲依农圃邻,偶似山林客。
闲依农圃(pǔ)¹邻,偶似²山林客³
译文:闲静无事,与农人的菜圃为邻,有的时候就像个山间隐士。
注释:¹农圃:田园。²偶似:有时好像。³山林客:山林间的隐士。
晓耕翻露草,夜榜响溪石。
晓耕翻露草,夜榜(bàng)¹响溪石²
译文:早晨耕田,翻锄带着露水的野草,傍晚伴着水激溪石的声响归去。
注释:¹夜榜:夜里行船。榜:船桨。这里用如动词,划船。²响溪石:水激溪石的声响。
来往不逢人,长歌楚天碧。
来往不逢人,长歌¹楚天²碧。
译文:来去之间碰不到那庸俗之辈,眼望楚天一片碧绿,高歌自娱。
注释:¹长歌:放歌。²楚天:这里指永州的天空。春秋战国时期,永州属楚国。

  这首诗是柳宗元贬官永州时在愚溪之畔筑屋而居时的作品。

  诗人被贬谪永州,应该是有满腹牢骚的,却在诗的开头将其称为幸事:“久为簪组累,幸此南夷谪。”诗人认为他长久地为在朝中做官所累,幸亏贬谪南来这荒夷之地,可以让他过上闲适的生活。此两句正话反说,将不幸之事说成是幸事,表达了对朝中当权派的不满。

  “闲依农圃邻,偶似山林客。晓依翻露草,夜榜响溪石”,这四句是强调在此生活的闲适之情。闲暇时与种菜的老农为邻,有时还真像是在山林隐居的人。一大早带着露水就去锄草,晚上乘船沿着溪水前进。“闲依”表现作者的闲散之态, “偶似”是故作放旷之语,自我安慰。柳宗元少有才名,胸怀大志,可是仕途不顺,一再遭贬。这次更是被贬永州,远离长安。他满腔的热情得不到施展的空间,有志而不得伸,有才而不被重用。于是,在此贬所,只好强写欢愉,故作闲适,称自己对被贬感到庆幸,假装很喜欢这种安逸舒适的生活。

  “来往不逢人,长歌楚天碧”,有时整日独来独往碰不见一个行人,于是放声高歌,声音久久地回荡在沟谷碧空之中,多么清越空旷。这闲适潇洒的生活,让诗人仿佛对自己的不幸遭贬无所萦怀,心胸旷达开朗。这里诗人看似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但毕竟也太孤独了。这两句恰恰透露出诗人是强作闲适,无人问津时自娱自乐,也只是一种无奈的调侃。

  这首诗表面上写溪居生活的闲适,然而字里行间隐含着孤独的忧愤。“来往不逢人”句,看似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但毕竟也太孤独了。这里也透露出诗人是强作闲适。这首诗的韵味也就在这地方。清沈德潜说,“愚溪诸咏,处连蹇困厄之境,发清夷淡泊之音,不怨而怨,怨而不怨,行间言外,时或遇之。”这段议论是很有见地的。全诗清丽简练,含蓄深沉,意在言外,耐人寻味。

参考资料:
1、 程帆.《唐诗宋词鉴赏辞典 学生版》 :湖南教育出版社,2011.07 :234-235
2、 邓诗萍.《唐诗鉴赏大典 3》 :吉林大学出版社, 2009.05 :113

liǔzōngyuán tángdài 

jiǔwéizánlèi xìngnánzhé  (lèizuò shù )
xiánnónglín ǒushānlín 
xiǎogēngfāncǎo bàngxiǎngshí 
láiwǎngféngrén chángchǔtiān 
粉靥金裳。映绣屏认得,旧日萧娘。翠微高处,故人帽底,一年最好,偏是重阳。避春祗怕春不远,望幽径、偷理秋妆。殢醉乡。寸心似翦,飘荡愁觞。
粉靥金裳。映绣屏认得,旧日萧娘。翠微高处,故人帽底,一年最好¹,偏是重阳。避春祗怕春不远,望²幽径、偷理秋妆。殢醉乡。寸心似翦,飘荡愁觞。
注释:¹一年最好:一本无“一年”二字。²望:一本作“傍”。
潮腮笑入清霜。斗万花样巧,深染蜂黄。露痕千点,自怜旧色,寒泉半掬,百感幽香。雁声不到东篱畔,满城但、风雨凄凉。最断肠。夜深怨蝶飞狂。
潮腮笑入清霜。斗万花样巧,深染蜂黄。露痕千点,自怜旧色,寒泉半掬,百感幽香。雁声不到东篱畔,满城但、风雨凄凉。最断肠。夜深怨蝶飞狂。

  《惜黄花慢》,词牌名,双调,一百零八字,上片十二句六平韵,下片十一句六平韵。

  “粉靥”三句,以人拟菊。“萧娘”是唐宋人对女子的泛称。元稹诗:“揄挪陶令缘求酒,结托萧娘只在诗。”杨巨源《崔娘》诗:“风流才子多春思,肠断萧娘一纸书”等句,皆是此意。此言菊花粉红色的花蕊恰如佳人脸颊上的酒涡;菊的花瓣又似美人身上金黄色的衣裙。盛开的菊花与女郎绣架上刺绣的花样是非常相似。“翠微”四句。言一年之中最迷人的是重阳佳节。词人说:那时我与友人同登高山,采下鲜艳的菊花,互相斜插在帽下发间,应景助兴。“避春”两句是说:菊花原想避开繁花似锦的春天,所以等到秋季才一枝独秀而盛开的;然而偏是天生丽质,在秋天开得千姿百态,与春日的繁花斗艳不差毫厘,甚至我在山间小径漫步时,也可以发现路两旁也悄悄地盛放着黄花。“殢醉乡”三句是说:眼前菊花虽美,却依然难解我心中的愁思,所以举杯销愁惟有杜康。但“举杯销愁愁更愁”,我潦倒醉乡仍是心似刀绞,那无穷的愁思,剪不断,理还乱。上片重在写菊之形神,兼述自己的心情。

  “潮腮”三句,言菊的花瓣沾着清霜好像人湿润的笑靥。深黄色的菊花,虽是同一个名字,但品种繁多,拥有一花竞开,百品争艳之势。“露痕”四句。言词人清晨漫步菊丛,见菊花上露珠点点,更使人百看不厌。词人且捧起清泉灌浇黄菊,菊花也“投桃报李”发出阵阵幽香浸人肺腑。“雁声”四句,点出词人忧愁的原因,与上片结句遥向呼应。言词人虽能在田园中栽菊自娱,但最可恨的是远方亲人并无片字只语传来音信。而且城中又开始风雨交加,深夜里词人忧思难眠,担心园中的菊丛是不是会被这一夜风雨吹打得枝断、叶落、花零乱。下片强调好景不常。全词系咏本调。

东望望春春可怜,更逢晴日柳含烟。
东望望春¹春可怜²,更逢晴日柳含烟。
译文:向东望去,那春天的景色十分可爱,更何况又适逢晴朗的日子,柔媚的柳条像薄烟一样在摆动。
注释:¹望春:即指观赏春色,又切宫名,一语双关。²可怜:可爱。
宫中下见南山尽,城上平临北斗悬。
宫中下见南山¹尽,城上平临北斗²悬。
译文:自宫中向外望去,可尽览终南山的雄奇美景;城墙巍峨,与高悬的北斗齐平。
注释:¹南山:终南山,兼含“如南山之寿”意,表示祝贺。²北斗:星宿名。
细草偏承回辇处,轻花微落奉觞前。
细草偏承回辇(niǎn)¹处,轻花微落奉觞(shāng)²
译文:柔细的小草恰逢御驾回转处,吐露着清新宜人的芬芳。在轻巧的落花中,群臣奉觞称寿。
注释:¹辇:车子,秦汉后特指帝王乘坐的车。²轻花微落奉觞前:一作“飞花故落舞筵前”。觞:古代酒器。
宸游对此欢无极,鸟哢声声入管弦。
(chén)¹对此欢无极,鸟哢(lòng)声声入管弦²
译文:君王出游之时,面对此情此景,心境无比欢愉,鸟鸣婉转,与管弦乐音的节拍相和。
注释:¹宸游:帝王之巡游。宸:北极星所居,因此借指帝王的宫殿,又引申为帝位、帝王的代称。²鸟哢声声入管弦:一作“鸟哢歌声杂管弦”。哢:鸣叫。

  这是一首奉和应制诗,是臣下奉命应和皇帝陛下首唱之作。这类诗的思想内容大抵是歌功颂德,粉饰太平,几无可取。但是要写得冠冕华贵,雍容典丽,得体而不作寒乞相,缜密而有诗趣,却也不大容易。

  原唱题曰“春日幸望春宫”。这诗是歌咏皇帝春游望春宫,颂圣德,美升平。它紧扣主题,构思精巧,堂皇得体,颇费工夫,也见出诗人的才能技巧。

  首联点出“春日幸望春宫”。“望望”、“春春”,不连而叠,音节响亮。“东望望春”,既说“向东眺望望春宫”,又谓“向东眺望,望见春光”,一词兼语,语意双关。而春光可爱,打动圣柳游兴,接着便说更逢天气晴朗,春色含情,恰好出游,如合圣意。这一开头,点题破题,便显出诗人的才思和技巧。

  次联写望春宫所见。从望春宫南望,终南山尽在眼前;而回望长安城,皇都与北斗相应展现。这似乎在写即日实景,很有气派。但造意铸词中,有实有虚,巧用典故,旨在祝颂,却显而不露。“南山”、“北斗”,词意双关。“南山”用《诗经·小雅·天保》:“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原意即谓祝祷国家“基业长久,且又坚固,不骞亏,不崩坏。”此写终南山,兼用《小雅·天保》语意,以寓祝祷。“北斗”用《三辅黄图》所载,汉长安城,“南为南斗形,北为北斗形”,故有“斗城”之称。长安北城即皇城,故“北斗”实则皇帝所居紫禁城。“晴日”是看不见北斗星的。此言“北斗悬”,是实指皇城,虚拟天象,意在歌颂,而运词巧妙。

  三联写望春宫中饮宴歌舞,承恩祝酒。诗人随从皇帝入宫饮宴,观赏歌舞,自须感恩戴德,献杯祝颂。倘使直白写出,便有寒乞气。因此诗人巧妙地就“望春”做文章,用花草作比喻,既切题,又得体。“回辇处”即谓进望春宫,“奉觞前”是说饮宴和祝酒。“细草”是自比,见得清微:“飞花”则喻歌姬舞女,显出花容娇姿;而“偏承”点出“独蒙恩遇”之意,“故落”点明“故意求宠”之态。细草以清德独承,飞花恃美色故落,臣、姬有别,德、色殊遇,以见自重,以颂圣明。其取喻用词,各有分寸,生动妥帖,不乞不谀,而又渲染出一派君臣欢宴的游春气氛。所以末联便以明确的歌颂结束。“宸游”即谓天游,指皇帝此次春游。君臣同乐,圣心欢喜无比,人间万物欢唱,天下歌舞升平。

  这是一首盛世的歌功颂德之作,多少见出一些开明政治的气氛,情调比较自然欢畅,语言典丽而明快。虽然浮华夸张的粉饰不多,但思想内容也实无可取。并且由于是奉和应制之作,拘于君臣名分,终究不免感恩承欢,因此诗人的才能技巧,主要用于追求艺术形式的精美得当,实质柳这是一首精巧的形式主义作品。

参考资料:
1、 萧涤非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60-62

fèngchūnxìngwàngchūngōngyīngzhì--tǐng

dōngwàngwàngchūnchūnliángèngféngqíngliǔhányān

gōngzhōngxiàjiànnánshānjǐnchéngshàngpínglínběidòuxuán

cǎopiānchénghuíniǎnchùqīnghuāwēiluòfèngshāngqián

chényóuduìhuānniǎolòngshēngshēngguǎnxián

烟波万里扁舟小,静依孤篷,西施声音绕。涤虑洗心名利少,闲攀蓼穗蒹葭草。
烟波万里扁舟¹小,静依²孤篷³,西施声音绕。涤(dí)(lǜ)洗心名利少,闲攀(pān)(liǎo)(suì)(jiān)(jiā)¹⁰草。
译文:在一叶扁舟飘荡在烟波浩渺的江河里,依靠着船篷,那潺潺的水声,就像西施的声音一般清脆迷人。在这样的环境里,逐名追利的性情也少了,闲着的时候还可以折一折芦苇。
注释:¹扁舟:小船。²依:依靠。³孤蓬:孤舟的篷。孤舟,孤独的船。⁴西施: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之一。⁵绕:环绕。⁶涤滤洗心:又作“洗心涤虑”。涤虑,指清除烦扰,使思想清净。洗心,比喻除去恶念或杂念或改过自新。⁷攀:用手拉,抓住。⁸蓼:指一种草本植物。⁹穗:指一种谷物;蒹葭。¹⁰蒹葭:即芦苇,属于禾本科下属植物。
数点沙鸥堪乐道,柳岸芦湾,妻子同欢笑。一觉安眠风浪俏,无荣无辱无烦恼。
数点沙鸥堪¹乐道,柳岸芦湾,妻子²³欢笑。一觉安眠风浪俏,无荣无辱无烦恼。
译文:江边的柳岸卢湾边飞起点点沙鸥,与妻子和孩子一同欢笑,安然熟睡,无烦无恼,乐在逍遥。
注释:¹堪:能够,可以。²妻子:妻子和儿女。³同:一起。⁴安眠:安然熟睡。⁵俏:活泼有趣。⁶荣:光荣,荣誉。⁷辱:耻辱,侮辱。
云林一段松花满,默听莺啼,巧舌如调管。红瘦绿肥春正暖,倏然夏至光阴转。
云林一段松花满¹,默听莺啼,巧舌²如调管。红瘦绿肥³春正暖,倏(shū)夏至光阴转。
译文:在山间行走,听着黄莺啼叫,就像奏乐一样,当我感觉还处在暮春时节的时候,不知不觉夏天就已经来临了。
注释:¹满:全,整个。²巧舌:形容舌头灵巧。³红瘦绿肥:红花凋零,绿叶繁茂。指暮春时节,也形容春残的景象,也作“绿肥红瘦”。⁴倏然:忽然。
又值秋来容易换,黄花香,堪供玩。迅速严冬如指拈,逍遥四季无人管。
又值¹秋来容易换²,黄花香³,堪供玩。迅速严冬如指拈,逍遥四季无人管
译文:接着又迎来了秋天,这里的稻花正香,可以供人观赏游玩。那迅速到来的寒冬,手就像拈了东西一样,冻在一起。这一年四季无拘无束,多么逍遥自在。
注释:¹值:碰到,遇上。²换:更替。³香:香气。⁴堪:能够,可以。⁵拈:用手指头捏。⁶逍遥:形容自由自在,无拘无束。⁷管:过问。
君寻腾空子,应到碧山家。
君寻腾空子,应到碧山家。
译文:老婆去寻李林甫的女儿——道士李腾空,应该去她在庐山上的茅庐。
水舂云母碓,风扫石楠花。
水舂云母碓,风扫石楠花。
译文:她正在用水舂提炼云母以炼丹药,茅庐傍边一定还种有石楠花。
若爱幽居好,相邀弄紫霞。
若爱幽居云,相邀弄紫霞。
译文:你如果喜爱她的幽静居处,就不妨住下,与她一道修炼。
多君相门女,学道爱神仙。
多君相门女,学道爱神仙。
译文:贤妻是宰相的后代,也喜欢学道修炼神仙术。
素手掬青霭,罗衣曳紫烟。
素手掬青霭,罗衣曳紫烟。
译文:洁白的纤手掬弄青霭,绣花的衣裳飘曳紫烟。
一往屏风叠,乘鸾着玉鞭。
一往屏风叠,乘鸾着玉鞭¹
译文:你一到庐山屏风叠,就可以手摇白玉鞭和腾空道长一起乘鹤飞天了。
注释:¹着玉鞭:一作“不着鞭”。

  李白从世俗的喧嚷中走出,来到山碧林翠的庐山屏风叠。“水舂云母碓,风扫石楠花”,就是一幅精美的山水画,将行程添上几番神秘,几番秀气。诗人情感由豪放变成和缓,表现出“万物皆出于机,皆入于机”的从自然而来,返归自然的艺术心态。所以他毫不晦隐地写道:“若恋幽居好,相邀弄紫霞。”

  李腾空是唐相李林甫之女,她才智超人,又极有姿色。然而她不慕荣华富贵,却痴心学道,自京都长安来庐山隐居,过着清苦的生活,说明唐代朝野崇尚道家风气之浓。“素手掬青霭,罗衣曳紫烟”,寥寥数笔点化出一位心地纯白、无浊秽之气的相门女子具备的不为世俗情欲所沦丧的本性和清静的道士形象。一个人如果对世欲荣利无所追求,其归宿最好就是“一往屏风叠,乘鸾着玉鞭”。李白的妻子也是相门之后,因此也有人认为第二首“多君相门女”指的是李白的妻子。李白夫妻与李腾空一样,所企慕的就是“青莺子千岁,而千岁化桃子”(关尹子《釜》)的与世无争,长生不老的仙界生活,并以“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庄子《人间世》)定为自己的处世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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