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事秋英色厌黄。喜行春令借红妆。谢天分付千年品,特地搀先九日香。陶令骇观须把酒,崔生瞥见误成章。蜂情蝶思兼迷了,采蕊还如媚景忙。
底事秋英色厌黄。喜行春令借红妆。谢天分付千年品,特地搀先九日香。陶令骇观须把酒,崔生瞥见误成章。蜂情蝶思兼迷了,采蕊还如媚景忙。

ruìzhèyǒngtáohuā--shǐzhù

shìqiūyīngyànhuángxíngchūnlìngjièhóngzhuāngxiètiānfēnqiānniánpǐnchānxiānjiǔxiāngtáolìnghàiguānjiǔcuīshēngpiējiànchéngzhāngfēngqíngdiéjiānlecǎiruǐháimèijǐngmáng

史铸

史铸

史铸,字颜甫,号愚斋,山阴(今浙江绍兴)人。著有《百菊集谱》六卷,补遗一卷,成于理宗淳祐二至十年(一二四二~一二五○)。事见本集卷首自序。生平不详。晚年爱菊。 ▶ 121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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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三月巫峡长,皛皛行云浮日光。
暮春三月巫峡长,皛(xiǎo)¹行云浮日光。
译文:巫峡的暮春三月似乎要比其他地方长一些,上空的白云随风疾行,映着日光,很是明亮。
注释:¹皛皛:洁白明亮貌。
雷声忽送千峰雨,花气浑如百和香。
雷声忽送千峰雨,花气浑如百和香¹
译文:突然传来雷声,马上就下起大雨,天地之间,高山群峰都笼罩在苍茫雨中,大雨骤聚骤散,清新的空浮中马上充满了各种花香。
注释:¹百和香:形容山野间花气的浓郁。
黄莺过水翻回去,燕子衔泥湿不妨。
黄莺过水翻回去,燕子衔(xián)泥湿不妨¹
译文:娇弱的黄莺遇到雷雨,惊恐翻回,栖止不定;而燕子就不同了,它冒雨劳作,迎风飞翔。
注释:¹湿不妨:湿而不妨。
飞阁卷帘图画里,虚无只少对潇湘。
飞阁卷帘图画里,虚无¹只少对潇湘。
译文:打开我窗前的卷帘,眼前就是一幅美丽的画卷,峡中的风景图画是壮丽的,山高水险,雷雨千峰,但还缺少潇湘洞庭的广阔浩茫。
注释:¹虚无:空旷平远。仇兆鳌《杜诗详注》:“空旷貌。”

  旧时注释家都称赞此诗“写景之妙”,清代的黄生说这首诗“可作暮春山居图看”。

  第一句,“暮春三月巫峡长”。自重庆奉节到湖北宜昌之间的长江两岸,层峦叠嶂,无处不峡,其中最险者称“三峡”。晋代左思的《蜀都赋》中就写道:“经三峡之峥嵘。”但历代关于三峡的名称的说法不一,如明月峡、黄牛峡也曾被列入三峡中,在杜诗中也有“三峡传何处”的发问句。通常习惯上把瞿唐峡、巫峡和西陵峡称为三峡。在三峡中,巫峡数长,所谓“巴东三峡巫峡长”。暮春,春将过去。在唐代以前,南北朝人写诗,不时表达惜春的感情,如“无令春色晚”,“处处春心动,常惜光阴移”,“不愁花不飞,倒畏花飞尽”,等等。杜甫写“暮春三月巫峡长”,把暮春和“巫峡长”联系起来,似乎峡中的暮春三月也较其他地方的暮春三月为长,这就一反惜春的老调,有了新意。

  第二句,“皎皎行云浮日光”。清代著名杜诗注家仇兆鳌解释道:“云浮日光而过,其色皎皎然,雷雨将作矣。”仇氏的意思是说诗人写这第二句是为了引出写雷雨的第三句。清代另一位注家杨伦也作同样的理解。按照一般的诗法观念,说七言律的第二句引出第三句,或者说第三句承应第二句,大致无错。但对于大诗人的作品,却也不能一概地用诗法模式去套,从而作出刻板的解释。杜甫的这首《即事》诗是拗体七律,对拗体诗,前人常从它的平仄、黏连等形式不合常规律诗的格律这点上作解释。杜甫的拗体诗不仅在平仄形式上表现为“拗”,就是在诗意的起承转合上也会表现出“拗”。这首《即事》诗的第二句未必就是起到引出第三句的作用,而且,“皎皎”是形容皎明之貌,陶渊明诗句“皎皎川上平”,即为例证。杜甫写皎白的行云轻疾而过,并不是写阴云密布,所以仇氏“雷雨将作矣”的见解未必正确。

  第二联的上句“雷声忽送千峰雨”是兀起之笔,也反映了彼时彼地忽晴忽雨的实际风光。而且,正是这一句,写出了壮丽场面。凡写暮春风光,即使能够避免哀愁,却也不易写得壮丽。雷雨千峰,却正是一种壮丽的场面。

  第二联的下句“花气浑如百和香”是由雨写花。如按老套,就会有雨打花落,或者湿花垂枝之类。杜甫摒却这些,却采用前人写雨后花更艳的意境,李世民《咏雨》诗就写“花沾色更鲜”,虞世南也有“山花湿更燃”的诗句。这里杜甫稍作变化,写雨后花气更浓。关于“百和香”,宋代著名杜诗研究者赵次公引古诗“博山炉中百和香,郁金苏合及都梁”,说明“百和香”是各种香物的混称。沈约《和刘雍州绘博山香炉》也云:“百和清夜吐,兰烟四面充。”或谓在实际吟唱时,杜甫此诗中“百和香”的“和”字当读仄声。可备一说,可惜未见训诂文献根据。

  第三联写莺燕:“黄莺过水翻回去,燕子衔泥湿不妨。”前人咏春诗中常要出现莺燕,却又最易流入老套。杜甫由雷雨而捕捉住黄莺的一种特殊情状,“黄莺过水”即“过水黄莺”,被雨水打湿了翅膀。仇兆鳌解释道:“莺畏雨,故翻回”。浦起龙《读杜心解》说:“翻回去,雨中栖止不定也”。不少杜诗中写黄莺都很可爱,这首诗中却写它的狼狈形状。娇弱的黄莺遇到雷雨,惊恐翻回,栖止不定,这才真符合它的“性格”。

  燕子就不同,诗人写它冒雨劳作,“燕子衔泥”即“衔泥燕子”,浦起龙说“湿,不指泥”,也很有见地,这里写燕子身湿。如果仅仅理解为燕子衔湿泥筑巢,那就流于一般了。细雨蒙蒙,燕子衔泥是常见的,但隆隆雷雨中不一定有燕子飞翔。诗人这里未必是实写,而是赋予想象。既然他写过水黄莺的狼狈,必然要写衔泥燕子的豪壮。诗人必然会凭借石燕的传说,《湘州记》:“零陵山有石燕,遇风雨即飞。”零陵燕作为一个壮勇的形象,南北朝时人就有描写:“讵得零陵燕,随风时共舞。”(张正见《赋新题梅林轻雨应教诗》)杜甫巧妙地把勤劳的衔泥燕和豪壮的迎风燕结合起来描写,却也正切合这春雷千峰雨的环境,也就使这首《即事》诗的壮丽意境再次升华起来。

  尾联上一句“飞阁卷帘图画里”是总结即景风光,此时诗人客居夔州西阁,“飞阁卷帘”当是实写。但结句宕开得很远,一下子说到湖南,“虚无只少对潇湘”。这看来似为突兀,其实也不奇怪。早在阴铿《渡青草湖》诗中就写道:“洞庭春溜满,平湖锦帆张。源水桃花色,湘流杜若香。穴去茅山近,江连巫峡长……”青草湖即洞庭湖,这是描写“潇湘”之诗,却联系到上游,出现“江连巫峡长”的句子。而杜甫此诗分明写峡中光景,却纵笔飞思,一直写到下游。杜甫曾说他自己“颇学阴何苦用心”,阴是阴铿,何是何逊。杜甫在写这首诗的时候,或许也是受到了阴铿《渡青草湖》诗的启发。峡中的风景图画是壮丽的,山高水险,雷雨千峰,但还缺少一点什么,缺少浩茫广阔。潇湘洞庭,正是浩阔所在。杜甫《长江》诗中就写道:“色借潇湘阔”。有的注家释为:“潇湘之阔,其色皆借资于此,以潇湘乃江水下流也。”为有长江之水,更呈洞庭之阔;长江虽然壮丽,洞庭却为浩旷。诗人本极状峡中暮春景色,忽然荡开作结,写它的不足——“虚无只少对潇湘”,这才真叫大家笔法。杜甫的《去蜀》诗中说:“五载客蜀郡,一年居梓州。如何关塞阻,转作潇湘游?”东下潇湘,是他早有的打算。他写《即事》诗时正滞留峡中,这“虚无只少对潇湘”句正是他东下意念的自然流露。正如他在《暮春》诗中写“卧病拥塞在峡中,潇湘洞庭虚映空”一样,所以这种宕开作结更显得情景交融。

  此诗诗体属七言拗律,第二联本应是仄仄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格式,却作了平起格式,这样就构成首联、颔联和颈联都作平起式。首句末三字作“平仄平”,由于此诗首句取平起式,也就呈现所谓“孤平”现象,也属拗句。大凡细检唐代著名诗人近体诗,这类拗体大致自成一格,尤其首句末三字作“孤平”,不时可见,或许自有其规律在,当也不害吟唱。

参考资料:
1、 邓绍基.杜诗别解.北京:中华书局,1987:249-251

shì

 tángdài 

chūnsānyuèxiácháng xiǎoxiǎoxíngyúnguāng 
léishēngsòngqiānfēng huāhúnbǎixiāng 
huángyīngguòshuǐfānhuí yànxiánshī湿fáng 
fēijuǎnliánhuà zhǐshǎoduìxiāoxiāng 
厌厌夜饮平阳第。添银烛、旋呼佳丽。巧笑难禁,艳歌无间声相继。准拟幕天席地。
厌厌¹夜饮平阳第。添银烛²、旋(xuán)呼佳丽。巧笑难禁,艳歌无间声相继。准拟幕(mù)天席地³
译文:安闲的在平阳府某权贵家里夜饮,重新添了些蜡烛,接着又呼唤来年轻貌美的姑娘。姑娘们的笑容难以禁止。美艳的舞蹈和歌曲一首接一首,没有间断,保准打算把天当作房屋的盖,把地当作床。
注释:¹厌厌:安闲的样子。²银烛:此借以喻明亮之灯光。³幕天席地:晋刘伶《酒德颂》:“幕天席地,纵意所如。”
金蕉叶泛金波齐,未更阑、已尽狂醉。就中有个风流,暗向灯光底,恼遍两行珠翠。
金蕉叶¹泛金波²齐,未更阑(lán)³、已尽狂醉。就中有个风流,暗向灯光底,恼遍两行珠翠
译文:酒杯中的酒都快要溢出来了,还没有到夜深的时候,所有人就都喝得大醉,在参与酒宴的人当中有个风流的人,偷偷地到灯光照射不到的幽暗之处,将两行姑娘撩拨一遍。
注释:¹金蕉叶:酒器名。²金波:美酒名,亦泛指酒。³更阑:更深夜尽。⁴珠翠:妇人饰物,此处指美人。

  宋词之中所以会出现“淫词”,原因即在于那种视女性为玩物的享乐意识在作祟。因此综观宋人所作的宴会词,可谓最为典型和最为集中地反映了士大夫文人的享乐生活和享乐心理。

  柳词中不乏此类描绘,此词写男女杂处宴饮之乐,美酒、音乐、银烛、佳丽,更有巧笑、艳歌,宋代秦楼楚馆之繁华闹热,是一种形象的文献资料。自然,它是文学,因而具有某种感染力。就看那个风流之人,暗向灯光低迷处。频频卖弄她那万种风情,惹得人意马心猿。同时,她的行动也招来了同行们的忌妒与不满。柳永往往如此,于铺排敷陈之未了,抓住一个有意味的细节,使全词皆活,给人留下一个极为深刻的印象。

参考资料:
1、 杨海明著.唐宋词与人生.江苏:江苏大学出版社,2010.10:155
2、 王星琦编选.柳永集.南京:凤凰出版社,2014.10:71

jīnjiāo··yànyànyǐnpíngyáng--liǔyǒng

yànyànyǐnpíngyángtiānyínzhúxuánjiāqiǎoxiàonánjìnyànjiānshēngxiāngzhǔntiān

jīnjiāofànjīnwèigènglánjǐnkuángzuìjiùzhōngyǒufēngliúànxiàngdēngguāngnǎobiànliǎngxíngzhūcuì

余杭自是山水窟,仄闻吴兴更清绝。
余杭自是山水窟(kū),仄(zè)¹吴兴更清绝。
译文:余杭地区自然是山水名霜集中的霜地,听闻吴兴的山水更是清丽奇绝。
注释:¹仄闻:听闻,风闻。
湖中桔林新著霜,溪上苕花正浮雪。
湖中桔林新著(zhuó)霜,溪上苕花正浮雪。
译文:湖岛上的桔树叶子刚刚落了一层霜,溪边的苕花开得像雪一样白。
顾渚茶牙白于齿,梅溪木瓜红胜颊。
顾渚(zhǔ)¹茶牙白于齿,梅溪木瓜红霜颊。
译文:顾渚的茶叶尖比牙齿还要白,梅溪的木瓜红比女子脸颊还要红。
注释:¹顾渚:此地盛产紫笋茶,在唐代被列为贡茶。
吴儿鲙缕薄欲飞,未去先说馋涎垂。
吴儿鲙(kuài)¹缕薄欲飞,未去先说馋涎(xián)垂。
译文:吴中人把脍鱼丝切得像能飞起来一样薄,还没有去说起来口水都快要留下来了。
注释:¹鲙:同“脍”,细切肉。
亦知谢公到郡久,应怪杜牧寻春迟。
亦知谢公到郡久,应怪杜牧寻春迟。
译文:也知道谢灵运曾在此地久住,就奇怪杜牧怎么来得迟了。
鬓丝只好封禅榻,湖亭不用张水嬉。
(bìn)¹只好封禅榻²,湖亭不用张水嬉。
译文:头发已经花白,只能在榻上歪一歪,就不用在湖亭边用张罗玩水的东西了。
注释:¹鬓丝:鬓发。²禅榻:禅床。

jiāngzhīzhōuzèngshēnlǎo--shì

hángshìshānshuǐwénxìnggèngqīngjué

zhōnglínxīnzheshuāngshàngsháohuāzhèngxuě

zhǔchábái齿chǐméiguāhóngshèngjiá

érkuàibáofēiwèixiānshuōchánxiánchuí

zhīxiègōngdàojùnjiǔyīngguàixúnchūnchí

bìnzhǐhǎofēngchántíngyòngzhāngshuǐ

山藏白虎云藏寺,池上老梅枝。洞庭归兴,香柑红树,鲈鲙银丝。
¹藏白虎云藏寺,池²上老梅枝。洞庭归兴³,香柑(gān)红树,鲈(lú)(kuài)银丝
译文:相传这座高山因隐藏一只白虎而得名,虎丘寺淹没在这高山密林之中。池水旁和山崖上长满了桠权苍老的梅树。望着眼前虎丘山的美景,不禁想起了当年范蠡功成归隐泛舟太湖之行;仿佛看到了陆续怀揣红桔从枫林归来赠母的情景;似乎听到了张翰不图名爵而起驾回乡欲吃鲈鱼细丝的命令。
注释:吴门:指苏州。¹山:指虎丘山,苏州城西北七里。²池:指剑池。³洞庭归兴:借用范蠡功成隐退之典,后人常用此事称道鄙薄名利的品格。洞庭:指苏州西南太湖中的洞庭山。⁴香柑红树:作者由四时果鲜的太湖洞庭而想到尤为出名的洞庭红橘,又由红橘追忆了三国时陆绩怀橘归遗其母的典故。香柑:橘子,洞庭山的名产。⁵鲈鲙银丝:用晋人张翰之典。鲈鲙:苏州名菜,把鲈鱼切成片生吃。
白家池馆,吴宫花草,可似当时。最怜人处,啼乌夜月,犹怨西施。
白家¹池馆,吴宫²花草,可似当时。最怜人³处,啼乌夜月,犹怨西施。
译文:伴着思绪观赏着美景,又仿佛出现在白居易的池馆前、吴王的姑苏台边,似乎听到东坡仍在长吟虎丘美景。就在这美妙的遐思中,耳畔又仿佛传来了乌鸦在月夜中的哀鸣,这声声凄惨的啼叫,莫不是西施发出的亡吴之恨的哀声。
注释:¹白家:指白居易。他在唐敬宗宝历元年(825)曾任苏州刺史,历时一年多。²吴宫:指吴王夫差为西施扩建的宫殿,叫馆娃宫。³怜人:令人可怜。

  该曲开头的“山藏白虎”是指苏州西北的虎丘。相传吴王阖闾死后就葬在这里,三日后,“白虎蹲踞其上,故名虎丘”。以虎丘为题材的作品,往往发思古之幽情,写兴亡之感叹。“云藏寺”说的是虎丘山寺的风光。苏轼曾在此写过一篇《虎丘诗》:“东轩有佳致,云水丽千顷”,梵宇入云、宝塔耸霄的虎丘寺被“千顷”云涛所遮掩。青山葱郁,白云缭绕,金寺若现,就在读者沉浸在阆苑仙葩的虎丘山景之中时,作者把镜头拉近,描绘“池上老梅”。这里的池是虎丘山下的剑池。池边飞岩如削的崖壁上斜伸着几株槎枒苍老的梅树,与上句结合起来,远近相辅,高低错落,虚实交映,尽显笔致的空灵。

  “洞庭归兴”由景人情,引发作者联想。“洞庭归兴”借用范蠡功成隐退之典。后人常用此事称道鄙薄名利的品格。“香柑红树”一句,作者由四时果鲜的太湖洞庭而想到尤为出名的洞庭红橘,又由红橘追忆了三国时陆绩怀橘归遗其母的典故。“鲈鲙银丝”用晋人张翰之典。作者连用三个典故,不仅切合怀古之题,也表达了一生沉抑下僚、偃蹇仕途的作者终于勘破世情的顿悟:一切功名富贵,荣辱兴亡只不过是过眼云烟,故应尽快知机隐退,远祸全身。

  “自家池馆”写的是白居易任苏州刺史时来虎丘游玩的遗迹。“吴王花草”化用李白《登金陵凤凰台》中的诗句“吴宫花草埋幽径”。吴宫相传为阖闾、夫差所建,多有奇花异草,吴亡之后被焚烧。这里有吊古伤怀之意。“长似坡诗”是前面两句的归旨,说的是虎丘仍然像当年苏东坡《虎丘寺》中描写得那么美好,但已物是人非,曾在这里留

  下足迹的人却福祸无常,最终都流散在沧桑的历史长河之中,只剩下虎丘的美景告诫着世人历史兴亡之感和人世幻灭之伤。

  作者承“吴王花草”而下,进一步感慨兴亡。西施以美色诱惑吴王,最终导致吴国灭亡。而今这冷清的月夜里,凄厉的乌啼还在诉说着荒淫误国之恨。这种凄凉的意境更深化了“可人怜处”的兴亡之感。

  该首小令由景人情,抒发怀古伤今之叹。作者还工于用典,几乎做到“无一字无来历”,正如明王骥德所说“曲之佳处,不在用事,亦不在不用事”,而在于是否“引得的确,用的恰好”(《曲律·论用事》)。作者虽然在曲中频繁用典,也化用了许多人的诗句,但却结合了作者的领悟和构思,创造出新的意境,堪称张小山怀古小令中的佳品。

参考资料:
1、 赵义山.元曲鉴赏辞典:商务印书馆国际有限公司,2012.01:633-634

rényuèyuán··mén怀huái--zhāngjiǔ

shāncángbáiyúncángchíshànglǎoméizhīdòngtíngguīxìngxiānggānhóngshùkuàiyín

báijiāchíguǎngōnghuācǎoshìdāngshízuìliánrénchùyuèyóuyuàn西shī

苦竹岭头秋月辉,苦竹南枝鹧鸪飞。
苦竹岭¹头秋月辉,苦竹南枝鹧(zhè)(gū)²飞。
译文:苦竹岭头秋月皎洁,满地青辉,苦竹朝南枝头摇曳,鹧鸪飞翔。
注释:¹苦竹岭:在秋浦县南二十里,今属安徽贵池县,有李白读书堂遗址。²鹧鸪:鸟名,形似野鸡而小,南方皆有,以越地最多,故又称越鸟。太白以之自喻。
嫁得燕山胡雁婿,欲衔我向雁门归。
嫁得燕山¹胡雁²婿(xù),欲衔我向雁门³归。
译文:一只小鹧鸪嫁给了北京的大雁,那大雁正准备衔着鹧鸪飞向雁门关的老家。
注释:¹燕山:是山名,在幽州,在今河北省蓟县东南。²胡雁:是指中国域外之雁。“胡”在古书中是指边疆地区汉民族以外的少数民族。³雁门:也是山名,在今山西省代县,古代传说雁门是雁的产地,又说雁子北飞至此而止。因为是鸟儿相接,所以用“衔”字,十分恰当。胡雁婿,暗指何昌浩。
山鸡翟雉来相劝,南禽多被北禽欺。
山鸡¹翟雉(zhì)²来相劝,南禽多被北禽欺。
译文:山鸡野雉都来劝说小鹧鸪:千万别去啊,北方的鸟们总是欺负南方去的小鸟。
注释:¹山鸡:首有彩毛。²翟雉,后有长尾。二句亦用拟人化手法,以喻友人等之关心。
紫塞严霜如剑戟,苍梧欲巢难背违。
紫塞¹严霜如剑戟(jǐ),苍梧²欲巢难背违。
译文:燕山附近的紫塞严霜满地,像刀枪一样刺人,那里纵使有梧桐树也难以栖息啊!
注释:¹紫塞:代指北方。即雁门。秦汉筑长城,因当地草皆紫色,又地处边关,所以叫紫塞。²苍梧:山名,即九疑山,在今湖南省蓝山县西。此代指南方。
我今誓死不能去,哀鸣惊叫泪沾衣。
我今誓死不能去,哀鸣惊叫泪沾衣。
译文:我听你们的劝告,我决心死也不跟大雁去了,说完嚎啕大哭,泪流满衣裳。

  诗的开头描写山鹧鸪的生活环境和不安的情状:“苦竹岭头秋月辉,苦竹南枝鹧鸪飞。”苦竹岭是山名,在今安徽省铜陵市西南。“秋月辉”,点明这是秋月高挂的夜晚;“鹧鸪飞”,写鹧鸪在月的辉照之下惊飞;“南枝”,点明惊飞的范围。夜鸟不能远飞;只能在枝头近处雀跃小飞。这正如辛弃疾在《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所写的“明月别枝惊鹊”的情景。

  接着写鹧鸪的夜不安眠,惊飞不定,除了因为秋月高照之外,还因为她即将经历一场生活的变迁:“嫁得燕山胡雁婿,欲衔我鸪雁门归。”原来她被许嫁给燕山胡雁,燕山胡雁正以夫婿的身份来接她迁到雁门那里去。

  底下写众鸟前来相劝、挽留:“山鸡翟雉来相劝,南禽多被北禽欺。”“翟雉”,长尾的山鸡。鹧鸪的好友或“左邻右舍”,山鸡、翟雉等纷纷来劝她不要走。说在南方生活的禽鸟到了北方,多被北方的禽鸟欺侮。这显然是众鸟们生活经验的总结,但这里并未展开,大概因为鹧鸪也是知道的,不必饶舌。

  “紫塞严霜如剑戟,苍梧欲巢难背违。我今誓死不能去,哀鸣惊叫泪沾衣。”最后四句写鹧鸪的决心和悲哀处境。

  鹧鸪说:雁门地方风霜严酷有如剑戟刺人,我决不到那样的地方去,我已决心在南方九嶷山上筑巢生活,再也不愿违背自己的心愿了。胡雁一定要我跟着它去,而我誓死不去,这该怎样了结啊!想起来不禁哀鸣惊叫,泪水沾衣。这四句写鹧鸪的心理活动,先是婉转:它不像山鸡翟雉那样直统统地说“南禽多被北禽欺”,而归怨于雁门的严霜如戟;次是坚定,誓死不违背巢居苍梧的心愿;后是悲哀:可以想到胡雁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而自己的处境能否安然无恙,实在担心,所以不免哀鸣落泪。这样写,曲折深入,合情合理。

  全诗写的其实是山鹧鸪巢居南方、不愿北去的习性,但诗人用故事敷陈开去,在禽鸟生活中加进了婚嫁、逼迁、劝留、相欺、哀叫、落泪以及其他心理活动,仿佛人间生活的缩影,饶有风味。

参考资料:
1、 陈新璋.唐宋咏物诗赏鉴:广东人民出版社,1986年07月第1版: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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