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深雾暖。正人在、锦瑟华年深院。旧日汉宫,分得红兰滋吴苑。临池羞落梅花片。弄水月、初匀妆面。紫烟笼处,双鸾共跨,洞箫低按。
歌管。红围翠袖,冻云外,似觉东风先转。绣畔昼迟,花底天宽春无限。仙郎骄马琼林宴。待卷上、珠帘教看。更传莺入新年,宝钗梦燕。
香深雾暖。正人在、锦瑟华年深院。旧日汉宫,分得红兰滋吴苑。临池羞落梅花片。弄水月、初匀妆面。紫烟笼处,双鸾共跨,洞箫低按。
歌管。红围翠袖,冻云外,似觉东风先转。绣畔昼迟,花底天宽春无限。仙郎骄马琼林宴。待卷上、珠帘教看。更传莺入新年,宝钗梦燕。
吴文英

吴文英

吴文英(约1200~1260),字君特,号梦窗,晚年又号觉翁,四明(今浙江宁波)人。原出翁姓,后出嗣吴氏。与贾似道友善。有《梦窗词集》一部,存词三百四十余首,分四卷本与一卷本。其词作数量丰沃,风格雅致,多酬答、伤时与忆悼之作,号“词中李商隐”。而后世品评却甚有争论。 ▶ 383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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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¹,开府南服²,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méi)³。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suī)庙及颜杲(gǎo)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译文:早先我的老朋友唐宰相鲁郡公在南剑州地方设立办事机构,我以普通老百姓身份投军在他麾下。第二年,在漳江边上与他分手。又过了一年,鲁郡公因事路过张睢阳庙和颜杲卿驻军处常山一带,慷慨悲歌,终于没有辜负自己的诺言,追随诸先烈游于黄泉。如今他的遗诗都留在人间,可以为证。
注释:西台:在今浙江桐庐西富春山,与东台对峙,相传为东汉隐士严子陵垂钓之处,又名钓台。恸(tòng):极悲哀。¹唐宰相鲁公:明谓唐颜真卿,实指文天祥。²开府南服:在南方设立办事机构。³湄:水边。⁴张睢阳:即张巡。安史之乱时,起兵雍丘拒叛军,守睢阳达数月,终因粮绝城破遇害。⁵颜杲卿:颜真卿从兄。安史之乱时,与其子守常山,设计擒杀安禄山部将李钦凑等,受唐玄宗嘉许。后城破遇害。⁶卒:最终。⁷不负其言:没有违背自己的诺言。⁸从之游:追随张、颜的忠魂游于黄泉,即壮烈殉国。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余恨死无以藉手¹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xiè),云岚(lán)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pái)(huái)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²。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³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译文:我遗憾一死之后只能空着两手见鲁郡公于地下,幸而还偏偏记得与他分别时的言语,每当我想到这些情景时,就会在梦中重温一遍。有时遇到山水林池台榭及云霞草木,与我们分手时的情状恰巧相像时,就会令我徘徊流连仔细察看,悲痛异常而不敢哭泣。三年之后,我经过吴县。吴县是鲁郡公早年办公的府治所在地,对着姑苏台第一次为鲁郡公痛哭。又四年之后,我在越王台再次为他痛哭。又过了五年即到今天,我在严子陵钓台又设祭大哭。
注释:¹无以藉手:谓对国事没有贡献。藉手,手中的凭藉。²姑苏:今江苏苏州吴中区。³夫差之台:即姑苏台,在今苏州西南姑苏山上,传为春秋时吴王夫差所建。⁴越台:即大禹陵,在今浙江绍兴东南会稽山上。⁵子陵之台:即西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¹江涘(sì)²。登岸,谒(yè)子陵祠³;憩(qì)祠旁僧舍,毁垣(yuán)枯甃(zhòu),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yú),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yú);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tòng)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yè)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juàn)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yǎn)(yì)(bó),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zhòu)¹⁰焉食?”歌阕(què)¹¹,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jiè)¹²。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qì)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hé)¹³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译文:昨天,我与友人甲、乙、丙相约好第二天聚会。中午,雨还没停,我们在江边雇了条船;然后上岸,瞻仰严子陵祠堂;又在祠堂旁边僧房内休息。但见坏墙枯井,好像进入坟墓当中。回到船中,与船夫一道置办了祭祀用具。过了一会,雨停下,我们登上西台,在荒亭角上安放了牌位,然后下拜,跪下行礼。祝诵完毕后,又大哭三声,然后再下拜,起立。这时我又想起自己年轻时,经过这里一定要来祠堂瞻拜。起初来的时候,是跟随先父一起来的。如今我也快要老了,面对山河大地,风云人物,依恋不舍,如有所失。于是又对着东方哭拜不止。这时,有云从南边飘来,阴湿郁结,云气罩住了树林,好像加重了悲哀的气氛。我用竹如意敲着石块,演奏楚歌来招他的魂,歌词是:“魂灵啊,你早上要飞往何方?晚上不要归来,因为关塞一片昏黑。你化为朱鸟虽然有了嘴,却能吃到什么?”歌毕,竹如意与石块俱已碎裂了,于是大家就相互感叹。我们又登上东台,抚摸青石,然后回到船中休息。船夫方才因我痛哭过而感到惊奇,说:“刚才有巡逻船在此经过,我们何不移舟别处?”因此移船到河中心,设酒举杯相劝,各自作诗来寄托自己的哀思。傍晚,雪飞风寒,舟中不可久留,就上岸住到乙家。夜里再次写诗怀古。到了第二天,风雪更大了,我就与甲在江边分手,仅与丙两人一同归去。走了三十里,又隔了一夜才到家。
注释:¹买榜:雇船。榜,船桨。²江涘:江边。³子陵祠:在西台下,北宋范仲淹所建。⁴甃:砖砌的井壁,这里借指井。⁵祝:敬悼。⁶弱冠:二十岁。⁷先君:亡父。⁸睠:同“眷”,怀念。⁹渰浥浡郁:云气蒸腾的样子。¹⁰:鸟嘴。¹¹阕:终了,完结。¹²感唶:感叹。¹³盍:何不。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¹;既济,疑有神阴相(xiàng)²,以著³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译文:这以后,甲寄来书信与赋别的诗歌,信中说:“这天风急浪高,船夫拼命摇橹,耽搁了很久才渡过河。过河之后,真疑心有神灵在暗中相助,以显示这次聚游的伟观。”我说:“唉!自从阮籍死后,空山之中已有千余年没有哭声了。这事是否有神灵相助当然不能确知,但这次聚游确实是件壮举。我们仅能赋诗作文来表达情怀,实在是很可悲的。”我曾经想模仿司马迁作《秦楚之际月表》的体例作《季汉月表》。现在也许没有人能了解我的用心,但后代人一定会了解我的用心。这里我应当把此事记下来,所以写下这篇文章,将来把它附在记载季汉事迹之后。
注释:¹济:渡河。指渡过富春江。²阴相:暗中相助。相,帮助。³著:显示。⁴阮步兵:即阮籍,字嗣宗,曾任晋步兵校尉,世称阮步兵。⁵良:诚然。⁶宜得书:应该记录下来。书,写。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huì)¹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²云。
译文:今天是先父登严子陵钓台后的第二十六年。先父名某字某,他登台那年是乙丑年。
注释:¹讳某:名某。古人避直称尊长之名,叫“讳”。²乙丑:宋度宗咸淳元年(1265年),岁次乙丑。

  南宋丞相文天祥抗元失败被杀后八年,即元世祖至元二十七年(1290年),谢翱与其友人登西台祭之,并作此文以记其事。文章以唐代忠烈之臣颜真卿隐喻文天祥,以张巡、颜杲卿在安史之乱中奋力守卫睢阳常山城陷而惨遭杀害隐喻文天祥的英勇就义,通过对文天祥殉国的祭奠哭悼,展现了文天祥义无反顾的爱国之志,表达了作者对民族英雄殉难的悲恸之情。全文寄意幽深,托辞婉曲,为避元朝统治者的文网,用语多隐蔽,但悲哀沉痛、泣血吞声之情,不能自掩。

  这是一篇缅怀抗元英雄、高扬民族正气的记叙性散文。文章是文天祥就义多年之后所写,作者情感因长期积淀,历久弥深;加之在元人的高压统治之下,有许多话不敢明言,内心极度压抑,一旦形诸文字,愈觉悲壮动人。在文中,作者通过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的“三哭”,来展示这种情感:始哭于姑苏夫差之台,是因为文天祥曾在苏州开府执事,他的临难死节,也在始哭的这一年;继哭于会稽越王之台,因为当年文天祥奉命使元,经过越王台,曾为勾践兴越灭吴事迹而赋诗述志;又哭于子陵之台,表明文天祥对严子陵这位古人高风亮节的无比景仰之情。

  谢翱的拜祭是对殉国英雄的哭悼,而且是在元人统治下的元朝哭悼一个反元的宋国将士,这既需要一定的勇气,而且还冒着杀头的危险。哭殉国英雄, 其实质是在哭已亡的故国。所以,谢翱的哭悼,自有他的为时为地为环境所限的特色。谢翱的恸哭基本上是无法出声,是尽量避免让外人听到,是自己的心灵在独自泣血。元朝建立后,统治大网铺天盖地,统治者对民众防范甚严,以防故国人民起反抗之心。就在谢翱在西台对文天祥进行哭悼时,“适有逻舟之过也”,可见形势之险恶。险象环生的环境决定了文章行文上的扑朔迷离,出语时的欲说还休。被奠者为谁,并不明示,而托名为唐宰相鲁国公颜真卿,通篇以无特指的“公”指代,绝不提文天祥的名字;同往西台者为谁,也不明示,而只是以甲、乙、丙代替。愈是扑朔迷离,愈能表现出情感的深切绵长。所以,谢翱的拜祭基本上是对形式竭尽完备之能事,而且对整个拜祭过程述说得极为细致,如哭悼分祭前、祭中、祭后三个层次,祭前又可分邀约和探路两个小层次。

  “先是一日”,即与友人邀约,不是暂时凑和,以表悼祭专诚;当天在风雨凄厉中先行探路,以备不测,在“毁垣枯甃,如入墟墓”中确证无元兵出入,“还,与榜人治祭具”,一个“还”字充分体现了拜祭者的心机缜密细致。然后进入正式的哭祭过程的描写,文词简略而又情浓意切。号恸再三, 跪拜有二,极备祭礼之程序。念及故人,念及自己,念及故国,“眷焉若失”、“泣拜不止”, 感情达到了悲怆的地步。而此时,就感到“有云从南方来”,仿佛阴云有意,万物同悼,越发让人感觉到情之深、意之浓。而“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魂,则是悲怆到了欲绝的地步。竹石都碎了,殉国英雄也玉石俱焚,现实让人无可奈何,绝望到了无所希望。“榜人”的惊问和“移榜中流”的建议,构现出险象环生的环境。两次风雪描述,渲染了氛围,景中传情,表现了作者凄冷的悲心。薄暮舟中赋诗,夜复赋诗,又凡两次,则以诗情添浓了文情。奠后四人相别交代一笔不苟,但“与丙独归”,具体归处,又显得吞吐迷茫。行文之迷茫则折射出时局之险恶。“甲”渡江疑有神助的感觉是心灵的幻觉,反转来透现出哭悼之情的精诚深挚。别后的“甲”书引起作者的悲慨:“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这次西台恸哭正是承响于阮籍。阮籍于晋代魏的险局中,佯狂烂饮,“时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恸哭而反”,迷狂的行为方式包含着悲恸深沉的意识。谢翱正是引阮籍为同调,于千载之前找到自己的知音,表达了一腔愤激情绪。对于“神之助”,作者居于可信可疑之问,但视“兹游亦良伟”,因为这次哭奠祭悼的是民族英灵,作者及其友人又情尽意满地表达了自己的感受。作者试图摹仿司马迁著《季汉月表》,撰《季宋月表》,以示宋亡,正统已绝,再次表现了他强烈的民族立场。尽管血沃中原,腥风四起中,“今人不有知余心”,怀着深深的寂寞感,但放眼未来,“后之人必有知余者”,情绪复归于坚定昂扬。作者对未来仍充满期待。

  对文天祥铭心刻骨的悼念和对元统治血腥专制环境的怵惕,这一对巨大矛盾,规定了这篇文章艺术上独特的表现形式,欲言又止,欲吐还休,隐晦曲折。这种“春秋笔法”更有助于表现作者悲恸情绪和民族精神。承题旨之“哭”,数反其言,使人悲不自胜。托名汉唐,隐姓匿名,不书元之年号,唯以甲子称之,等等,都表现了作者的难言隐衷和决不臣服元朝的鲜明立场。行文风格堪称沉郁顿挫,一字三叹,痛泪激溅满纸,铁钩银勒,成就了这篇声泪交并的泣血之作。

参考资料:
1、 陈振鹏 章培恒.古文鉴赏辞典(下册).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7:1531-1534
2、 田桂香.心灵的独自泣血——读谢翱的《登西台恸哭记》.现代语文(学术综合版),2010(12):67-68
3、 吴功正.声泪交并的泣血之作——谢翱《登西台恸哭记》鉴赏.名作欣赏,1991(3):87-88

dēng西táitòng

xièáo sòngdài 

    shǐ réntángzǎixiànggōng kāinán cóngróng míngnián biégōngzhāngshuǐméi hòumíngnián gōngshìguòzhāngsuīyángmiàoyángǎoqīngsuǒchángwǎngláichù bēikāngkǎi yánércóngzhīyóu jīnshīzài kǎ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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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òu jiǎshūbiéshīlái yán  shìfēngfānshǐ jiǔérhòu  yǒushényīnxiàng zhùyóuzhīwěi  yuē   ruǎnbīng kōngshānshēngqiěqiānnián ruòshénzhīzhùzhī rányóuliángwěi wéiwényīn chéngbēi  chángfǎng仿tàishǐgōngzhù hànyuèbiǎo   qínchǔzhī  jīnrényǒuzhīxīn hòuzhīrényǒuzhīzhě shū zhī hànshìhòu 

    shí xiānjūndēngtáihòuèrshíliùnián xiānjūnhuìmǒumǒu dēngtáizhīsuìzàichǒuyún 

功名万里忙如燕,斯文一脉微如线。光阴寸隙流如电,风霜两鬓白如练。尽道便休官,林下何曾见?至今寂寞彭泽县。
功名万里忙如燕,斯文一脉微如线。光阴寸隙流如电,风霜两鬓白如练¹。尽道便休官,林下何曾见?至今寂寞²彭泽县。
译文:为了功名,像燕子一样千里奔忙。那一脉文雅脱俗的传统,已微弱如同丝线。时间像白驹过隙,又如闪电奔驰。饱经风霜的两如忽然间已经像素练一样雪白。都说马上就不再做官了,可在山林里哪里曾经见到过?直到现在,彭泽县令陶渊明那样的归隐者,也还是寂寞无朋的。
注释:塞鸿秋:曲牌名。全曲七句,押六个仄声韵。¹练:洁白的丝绢。²寂寞:此处指孤独、孤单。

  此曲开头以四个比喻,生动地勾画出官迷、政客们的可鄙形象。“功名万里”,用东汉班超封侯万里事。此处借指求仕追官,争名夺利。“万里”巧谐万里忙碌之意。“忙如燕”,此处象喻醉心功名者碌碌之状。次句承上而直发感慨。“斯文”指礼让文雅,品格高尚。“微如线”,指斯文已荡然殆尽,为官作宦者只顾一己私利,彼此竞逐,有多少人还会想到国家百姓,有多少人还会想到互相礼让呢?那么,此时元王朝礼崩乐坏,官场腐败,尔虞我诈,自不言而尽在句中了。下两句进一步说明官场竞逐之人,乐此不疲,终一生而不歇。人生易老,时光如电,就在这忙碌如燕的南北奔走中,已是青春消尽,两如如霜了。“尽道”二句:当官作宦者,越是恋栈者,越是把归隐尽日挂在口边,真正的“隐士”又有几个?倘若真正地做了隐士,世上人也就不知其名,不知其事,嚷得大家都知道,可见这“隐”,十有八九是假话。“尽道”二字,冷峻已极,说尽了世道人心,带有强烈的嘲讽之意。结句为全曲点睛之说,一语揭出曲之命意所在。渊明挂冠归隐,是历史上心口如一真能归隐田园的少数高士之一。他躬耕田亩,乐于山林,但却从未自夸隐士,后人尽管对他赞不绝口,但也未见几个能真正追随其后。其间原因虽然各各不一,但千古一人,渊明也难免寂寞了。“寂寞”二字,与开篇“忙如燕”遥相呼应,两者对比,活画出官场竞逐,如蝇嗜血者的真面目。

  这首小令前四句全对,这在散曲中称为“联珠对”或“合璧对”。其中首句为全篇的领起,抒发对仕途功名的慨叹。“万里”极言追求功名的劳碌,“忙如燕”则栩栩如生地刻画出热衷功名者汲汲奔竞的形象。燕子飞来忙去,所得甚微,句中因而也包括这班人劳而无功的隐意。接着三句,“如线”、“如电”、“如练”的比喻都十分形象和新警。线极细,电极速,练极白,说明文章的传统岌岌可危,人生的岁月转瞬即逝,老境的到来触目惊心。这是对“功名万里”一句的诠释,也是对执迷不悟的热衷者的当头棒喝。当然也有一部分功名场中人侥幸得官,他们同样面临着天丧斯文、光阴电逝、老境侵逼的窘境。于是他们装成清高的雅士,假惺惺地表示要退归林下。作者借用了唐代诗僧灵彻“相逢尽道休官好,林下何曾见一人”的诗意,又添了一句“至今寂寞彭泽县”,意思是说陶渊明假如活到今天,也会寂寞地感到同道太少了。“寂寞彭泽县”同起句“功名万里忙如燕”,遥遥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就辛辣地抨击了世风,无情地剥下了官迷们的假面具。

  这首小令全篇豪辣冷隽,语若贯珠,在愤世与讽世的同时,也流露出一种悯世的沉重心绪。周德清《塞鸿秋·浔阳即事》(“淮山数点青如靛”),在“联珠对”上有模仿此曲的明显痕迹,可见此作在当时颇有影响。

参考资料:
1、 蒋星煜 等.元曲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766-767

sāi鸿hóngqiū··gōngmíngwànmángyàn--xuēáng

gōngmíngwànmángyànwénmàiwēi线xiànguāngyīncùnliúdiànfēngshuāngliǎngbìnbáiliànjǐndào便biànxiūguānlínxiàcéngjiànzhìjīnpéngxiàn

远别离,古有皇英之二女,乃在洞庭之南,潇湘之浦。
远别离¹,古有皇英²之二女,乃³在洞庭之南,潇(xiāo)之浦(pǔ)
译文:远别离啊,古时有尧之二女娥皇、女英在洞庭湖之南、潇湘的岸边,在为与舜的远别而恸哭。
注释:¹远别离:乐府“别离”十九曲之一,多写悲伤离别之事。²皇英:指娥皇、女英,相传是尧的女儿,舜的妃子。舜南巡,两妃随行,溺死于湘江,世称湘君。她们的神魂游于洞庭之南,并出没于潇湘之滨。见《列女传·母仪传》。³乃:就。⁴潇湘:湘水中游与潇水合流处。见《水经注》。这里作湘江的别称。
海水直下万里深,谁人不言此离苦?
海水在下万里深,谁人不言此离苦¹
译文:洞庭、湘水虽有万里之深,也难与此别离之苦相比。
注释:¹“海水”两句意为:谁人不说这次分离的痛苦,像海水那样的深不见底!
日惨惨兮云冥冥,猩猩啼烟兮鬼啸雨。
日惨惨¹兮云冥(míng)²,猩(xīng)猩啼烟兮鬼啸雨。
译文:她们只哭得白日无光,云黑雾暗,感动得猿猱在烟雾中与之悲啼!鬼神为之哀泣,泪下如雨。
注释:¹惨惨:暗淡无光。²冥:阴晦的样子。
我纵言之将何补?
我纵¹言之将何补?
译文:现在我提起此事有谁能理解其中的深意呢?
注释:¹纵:即使。补:益处。
皇穹窃恐不照余之忠诚,雷凭凭兮欲吼怒。
皇穹(qióng)¹窃恐²不照³余之忠诚,雷凭凭兮欲吼怒。
译文:我的一片忠心恐怕就是皇天也不能鉴照啊。我若说出来,不但此心无人能够理解,还恐怕要由此引起老天的雷霆之怒呢?
注释:¹皇穹:天。这里喻指唐玄宗。²窃恐:私自以为。³照:明察。⁴雷凭凭:形容雷声响而又接连不断。凭凭:盛大的意思。
尧舜当之亦禅禹。
尧舜当之亦禅(shàn)¹(yǔ)
译文:到了这个份上,就是尧也得让位于舜,舜也得让位于禹。
注释:¹禅:禅让,以帝位让人。这句是“尧当之亦禅舜,舜当之亦禅禹”的意思。
君失臣兮龙为鱼,权归臣兮鼠变虎。
君失臣兮龙为鱼,权归臣兮鼠变虎¹
译文:国君若失去了贤臣的辅佐,就会像神龙化之为凡鱼;奸臣一旦把持了大权,他们就会由老鼠变成猛虎。
注释:¹“君失臣”两句意为:帝王失掉了贤臣,犹如龙变成鱼;奸臣窃取了大权,就像老鼠变成猛虎。
或云:尧幽囚,舜野死。
或云¹:尧幽囚²,舜野死。
译文:我听说,尧不是禅位于舜的,他是被舜幽囚了起来,不得已才让位于舜的。舜也是死在荒野之外,死得不明不白。
注释:¹或云:有人说。²幽囚:囚禁。尧幽囚,传说尧因德衰,曾被舜关押,父子不得相见。²舜野死,传说舜巡视时死在苍梧。这两句,作者借用古代传说,暗示当时权柄下移,藩镇割据,唐王朝有覆灭的危险。
九疑联绵皆相似,重瞳孤坟竟何是?
九疑¹联绵皆相似,重瞳(tóng)²孤坟竟何是?
译文:结果,他葬在九疑山内,因山中九首皆相似。娥皇和女英连她们丈夫的孤坟也找不到了。
注释:¹九疑:即苍梧山,在今湖南宁远县南。因九个山峰连绵相似,不易辨别,故又称九疑山。相传舜死后葬于此地。²重瞳:指舜。相传舜的两眼各有两个瞳仁。
帝子泣兮绿云间,随风波兮去无还。
帝子¹(qì)兮绿云间,随风波兮去无还。
译文:于是这两个尧帝的女儿,只好在洞庭湖畔的竹林中痛哭,泪水洒到竹子上,沾上了点点斑痕。最后她们一起投进了湖水,随着风波一去不返。
注释:¹帝子:指娥皇、女英。传说舜死后,二妃相与恸哭,泪下沾竹,竹上呈现出斑纹。
恸哭兮远望,见苍梧之深山。
(tòng)哭兮远望,见苍梧(wú)之深山¹
译文:她们一边痛哭,一边遥望着南方的苍梧山,因她们与大舜再也不能见面了,这才是真正的远别离啊。
注释:“¹恸哭”四句意为:两妃远望着苍梧山,大声痛哭,泪水不断洒落在湘竹上。除非苍梧山崩裂,湘水断流,竹上的泪痕才会消灭。
苍梧山崩湘水绝,竹上之泪乃可灭。
苍梧山崩湘水绝,竹上之泪乃可灭。
译文:要问她们洒在竹子上的泪痕何时才能灭去,恐怕只有等到苍梧山崩、湘水绝流的时候了。

  这是一个古老的传说:帝尧曾经将两个女儿(长曰娥皇、次曰女英)嫁给舜。舜南巡,死于苍梧之野。二妃溺于湘江,神游洞庭之渊,出入潇湘之浦。这个传说,使得潇湘洞庭一带似乎几千年来一在被悲剧气氛笼罩着,“远别离,古有皇英之二女;乃在洞庭之南,潇湘之浦,海水在下万里深,谁人不言此离苦?”一提到这些诗句,人们心理上都会被唤起一种凄迷的感受。那流不尽的清清的潇湘之水,那浩淼的洞庭,那似乎经常出没在潇湘云水间的两位帝子,那被她们眼泪所染成的斑竹,都会一一浮现在脑海里。所以,诗人在点出潇湘、二妃之后发问:“谁人不言此离苦?”就立即能获得读者强烈的感情共鸣。

  接着,承接上文渲染潇湘一带的景物:太阳惨淡无光,云天晦暗,猩猩在烟雨中啼叫,鬼魅在呼唤着风雨。但接以“我纵言之将何补”一句,却又让人感到不是单纯写景了。阴云蔽日,那“日惨惨兮云冥冥”,就像是说皇帝昏聩、政局阴暗。“猩猩啼烟兮鬼啸雨”,正像大风暴到来之前的群魔乱舞。而对于这一切,一个连一官半职都没有的诗人,即使说了,也无补于世,没有谁能听得进去。既然“日惨惨”、“云冥冥”,那么朝廷就不能区分忠奸。所以诗人接着写道:我觉得皇天恐怕不能照察我的忠心,相反,雷声殷殷,又响又密,好像正在对我发怒呢。这雷声是指朝廷上某些有权势的人的威吓,但与上面“日惨惨兮云冥冥,猩猩啼烟兮鬼啸雨”相呼应,又像是仍然在写潇湘洞庭一带风雨到来前的景象,使人不觉其确指现实。

  “尧舜当之亦禅禹,君失臣兮龙为鱼,权归臣兮鼠变虎。”这段议论性很强,很像在追述造成别离的原因:奸邪当道,国运堪忧。君主用臣如果失当,大权旁落,就会像龙化为可怜的鱼类,而把权力窃取到手的野心家,则会像鼠一样变成吃人的猛虎。当此之际,就是尧亦得禅舜,舜亦得禅禹。诗人说:不要以为我的话是危言耸听、亵渎人们心目中神圣的上古三代,证之典籍,确有尧被秘密囚禁,舜野死蛮荒之说啊。《史记·五帝本纪》正义引《竹书纪年》载:尧年老德衰为舜所囚。《国语·鲁语》:“舜勤民事而野死。”由于忧念国事,诗人观察历史自然别具一副眼光:尧幽囚、舜野死之说,大概都与失权有关吧?“九疑联绵皆相似,重瞳孤坟竟何是?”舜的眼珠有两个瞳孔,人称重华。传说他死在湘南的九嶷山,但九座山峰联绵相似,究竟何处是重华的葬身之地呢?称舜墓为“孤坟”,并且叹息死后连坟地都不能为后人确切知道,更显凄凉。不是死得暧昧,不至于如此。娥皇、女英二位帝子,在绿云般的丛竹间哭泣,哭声随风波远逝,去而无应。“见苍梧之深山”,着一“深”字,令人可以想象群山迷茫,即使二妃远望也不知其所,这就把悲剧更加深了一步。“苍梧山崩湘水绝,竹上之泪乃可灭。”斑竹上的泪痕,乃二妃所洒,苍梧山应该是不会有崩倒之日,湘水也不会有涸绝之时,二妃的眼泪自然没有止期。这个悲剧实在是太深了。

  诗所写的是二妃的别离,但“我纵言之将何补”一类话,分明显出诗人是对现实政治有所感而发的。所谓“君失臣”、“权归臣”是天宝后期政治危机中突出的标志,并且是李白当时心中最为忧念的一端。元代萧士赟认为玄宗晚年贪图享乐,荒废朝政,把政事交给李林甫、杨国忠,边防交给安禄山、哥舒翰,“太白熟观时事,欲言则惧祸及己,不得已而形之诗,聊以致其爱君忧国之志。所谓皇英之事,特借指耳。”这种说法是可信的。李白之所以要危言尧舜之事,意思大概是要强调人君如果失权,即使是圣哲也难保社稷妻子。后来在马嵬事变中,玄宗和杨贵妃演出一场远别离的惨剧,可以说是正好被李白言中了。

  诗写得迷离惝恍,但又不乏要把迷阵挑开一点缝隙的笔墨。“我纵言之将何补?皇穹窃恐不照余之忠诚,雷凭凭兮欲吼怒。”这些话很像他在《梁甫吟》中所说的“我欲攀龙见明主,雷公砰轰震天鼓。……白日不照吾精诚,杞国无事忧天倾。”不过,《梁甫吟》是在说,而《远别离》中的这几句隐隐呈现在重重迷雾之中,一方面起着点醒读者的作用,一方面又是在述及造成远别离的原因时,自然地带出的。诗仍以叙述二妃别离之苦开始,以二妃恸哭远望终结,让悲剧故事笼括全篇,保持了艺术上的完整性。

  诗人是明明有许多话急于要讲的。但他知道即使是把喉咙喊破了,也决不会使唐玄宗醒悟,真是“言之何补”。况且诗人自己也心绪如麻,不想说,但又不忍不说。因此,写诗的时候不免若断若续,似吞似吐。范梈说:“此篇最有楚人风。所贵乎楚言者,断如复断,乱如复乱,而辞意反复行于其间者,实未尝断而乱也;使人一唱三叹,而有遗音。”(据瞿蜕园、朱金城《李白集校注》转引)这是很精到的见解。诗人把他的情绪,采用楚歌和骚体的手法表现出来,使得断和续、吞和吐、隐和显,消魂般的凄迷和预言式的清醒,紧紧结合在一起,构成深邃的意境和强大的艺术魅力。

参考资料:
1、 余恕诚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212-214

yuǎnbié

bái tángdài 

yuǎnbié yǒuhuángyīngzhīèr nǎizàidòngtíngzhīnán xiāoxiāngzhī 
hǎishuǐzhíxiàwànshēn shuírényán 
cǎncǎnyúnmíngmíng xīngxīngyānguǐxiào 
zòngyánzhījiāng 
huángqióngqièkǒngzhàozhīzhōngchéng léipíngpínghǒu 
yáoshùndāngzhīshàn 
jūnshīchénlóngwéi quánguīchénshǔbiàn 
huòyún yáoyōuqiú shùn 
jiǔliánmiánjiēxiāng chóngtóngfénjìngshì 
绿yúnjiān suífēnghuán 
tòngyuǎnwàng jiàncāngzhīshēnshān 
cāngshānbēngxiāngshuǐjué zhúshàngzhīlèinǎimiè 
路近城南已怕行,沈家园里更伤情。
路近城南已怕行,沈家园¹里更伤情。
译文:走在通往城南的道路,越接近越不敢放开步子向前行走;因为到了沈园,心中思绪万千,就更加叫人痛心。
注释:¹沈家园:指沈园。
香穿客袖梅花在,绿蘸寺桥春水生。
香穿客袖梅花在,绿蘸寺桥春水生。
译文:多年过去梅花依然绽放,香味沾染在游客的衣袖上;别致的小桥还是静静地伫立在绿水中,景还是当年景,只是人不在了啊!

  “路近城南已怕行,沈家园里更伤情。”不是用情与景的和谐,而是用它们之间的矛盾,即“路近城南”反而是“已怕行”;走进沈园中却“更伤情”。这种“近”与“怕”,“进”与“更伤”之情的矛盾对立,动人地表现了一种经久未衰的爱情悲痛一触即发的心理,达到了符合人情事理的和谐。

  以上两句还通过一路上情感的渐进,逼真地描绘了人物心理的变化。从“路近城南”到“沈家园里”,路程由远至近,面人物心理由“已怕行”到“更伤情"。路近城南毕竟离唐琬的墓地还有相当距离,可是作者就“已怕行”,可见唐琬的墓地对他触动之大早在预料之中,因此早早地就有畏怯之感。到了沈园,唐琬之墓就在眼前,这种伤感之情分量如何就可想而知了。这种人物心理的变化符合一般规律,但放在八十一岁的陆游身上,更显出他对唐琬特殊的深情厚谊。

  “香穿客袖梅花在,绿蘸寺桥春水生。”写梅花依然芬芳清香,常常有香气透进游客的衣袖,别致的小桥还是静静地泡在绿水之中,以反写正,以乐景写哀情。五十多年过去了,美景依旧,然而人却不在了,由此形成对照,加倍显出诗人当时心情的凄楚、伤感。

参考资料:
1、 张超主编. 经典情诗赏析[M].北京市:线装书局,2007 ,399-400.

shíèryuèèrmèngyóushěnshìyuántíng

yóu sòngdài 

jìnchéngnánxíng shěnjiāyuángèngshāngqíng 
xiāngchuān穿xiùméihuāzài 绿zhànqiáochūnshuǐshēng 
相州昼锦堂厨酝,卫国淇川岸竹萌。
相州¹昼锦堂²厨酝(yùn),卫国³淇川岸竹萌。
注释:¹相州:古代州名,即今安阳。²昼锦堂:相州(今河南安阳)韩琦宗祠。³卫国:周文王的第九子康叔被封于卫(今河南省淇县),接管旧殷都朝歌七族遗民,建立了卫国。后被秦兼并。
二物烦君走分饷,时哉乘兴倒瑶觥。
二物烦君走分饷,时哉乘兴倒瑶觥(gōng)¹
注释:¹瑶觥:玉制的酒器。
此诗乃诗人姜氏忽得友人送来相州(今安阳)佳酿及淇园竹笋,因此物乃沦陷之故国所产,故激动兴奋,欢欣宴饮。诗中透露出了诗人的爱国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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