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江资料
钱塘江(又称浙江)是浙江省最大的河流,全长四百多公里,流经杭州,在杭州湾入海,由于江口呈喇叭状,海潮倒灌,便形成了钱塘潮这一自然奇观,被前人称为“壮观天下无”。钱塘观潮也成为古今盛事,天下奇观。
主题分析
本文只有两百余字,却写出了钱塘江潮的雄伟壮观景象、水军演习的宏大场面和吴中健儿高超的弄潮技巧。即写风景,又写民俗,使读者叹为观止!
本文作者以十分精练,简洁的语言,写出了钱塘江潮的雄伟景象、水军演习的宏大场面、吴中健儿高超的游泳技术和观潮的盛况,本文作者写此文时已是南宋灭亡,表达了对故国的思念
分段赏析
第1段写海潮之雄。开篇就是一句“浙江之潮,天下之伟观也”,先声夺人。接着交代海潮最盛的时间,然后对潮水从形、色、声、势四个方面进行正面描绘,由既及近地写出了海潮的雄奇壮观。描绘又以比喻、夸张的手法出之,简短的“如银线”“玉城雪岭”“如雷霆”“吞天沃日”几句,把海潮从既方奔涌到眼前的形状、颜色、声势都生动形象地表现了出来。最后用杨万里的诗句对上文进行形象概括,呼应了首句。
第2段写演军之威。开头仍是一句总述,说明每年京尹都要在海潮最盛的时候教练水军。然后描写了水军演习的精彩场面:参加演习的船只众多,演习中阵势变化多样,水兵作战技艺娴熟,演习中战斗激烈,声势浩大,演习结束后撤退迅速。短短一段文字,却生动描绘了一场复杂的演习活动,而结在“烟消波静”的静景上,不仅是一种动静相衬的写法,也为下文别开生面的另一场水上表演作了铺垫。
第3段写弄潮之勇。这时潮水已经来到,众多的吴中健儿在惊涛骇浪中作精彩表演,同时也从侧面写出了潮的雄伟壮观。
第4段写观潮之盛。观潮人群如此密集,说明江潮和水上表演是多么具有吸引力,所以写观潮之盛,是为了从侧面衬江潮之盛和水上表演之精彩。
本文是一篇在艺术上很有特点的写景记事佳作。
首先,本文结构得当,语言精练。钱塘潮雄伟壮观,水上表演头绪纷繁,场面众多,观潮者人数众多,但在这篇短文中,作者却写得井然有序,主次分明。这一方面是由于作者结构精巧,以海潮为线索,写景记事相融合,正面描写与侧面烘托相结合。另一方面也由于作者惜墨如金,用语十分精练的结果。其次,本文描写十分生动。不仅用了比喻、夸张等描写手法,而且即便是简洁的白描,也十分形象生动。
写作特点
1.结构得当,语言精练。
写景与记事相结合,正面描写与侧面烘托相结合,使本文的描写井然有序,主次分明。而且作者惜墨如金,用语十分简练。
2.描写生动。
本文运用了比喻、夸张等修辞手法来增强语言的生动性,没有运用修辞手法的白描部分,语言也十分简洁生动。
3.渲染和烘托手法的运用。
如:“大声如雷霆,震撼激射,吞天沃日,势极雄豪”是渲染钱塘江大潮的“伟观”,增强了艺术效果。烘托又称“衬托”“相衬”,江干上下“饮食百物皆倍穹常时”是烘托观潮人极多和观潮盛况。
补充注释
潘阆宋人,生年不详,卒于大中祥符二年(1009年)。字逍遥,大名(今属河北省)人。曾在洛阳卖药,北宋太宗至道元年(995年),以能诗受荐举。自制《忆余杭》多首,一时盛传,曾得苏东坡的欣赏,把它写在玉屏风上,石曼卿还使人照词意作过画。
万面鼓声中江潮来时,潮声像万面金鼓,一时齐发,声势震人。
弄潮儿指钱塘江畔观潮时踏潮献技的人,他们都年轻力壮,善于泅水或指朝夕与潮水周旋的水手或在潮中戏水的少年人。喻有勇敢进取精神的人。
问题解答
作者在《观潮》这篇散文中,绘声绘色绘形地描写了这一壮美雄奇的景象。全文的着眼点在“潮”上,立足点在“观”上。作者是从哪些方面写“观潮”的?
⑴潮来之状。作者由既到近写“潮来之状”,当它既既的从海口那儿涨起来时,仅仅像一条银白色的横线。后来,越涌越近,像玉雕的城墙,雪堆的山岭,潮头之高能吞天沃日。
⑵演兵之威。
⑶弄潮之技。
⑷观潮之盛。
中心思想
本文通过描写作者耳闻目睹钱塘江大潮潮来前、潮来时、潮头过后的景象,以及观潮的盛况,自然美、人情美交织在一起,使人受到美的陶冶赞美了大潮的奇特、雄伟、壮观,抒发了作者热爱祖国大好河山的真挚感情。
此诗作于作者醉眠醒来时,描绘了山上没有半点声音和人烟好像太古时候一般一片寂静,日子清闲得令人觉得漫长以及人清闲得有些偏懒的情景。全诗造意古朴,对仗工稳,通篇用白描手法写景叙事,事显而情隐,富有禅意。
这首诗以“醉眠”为题,其实写的是一个独酌——醉眠——梦醒的完整过程。一个春末夏初的日子,诗人在山林环抱的居所中独酌,空山幽静,不闻人声,宛如置身于冥寞的太古时代;时间也仿佛静止了、凝固了,不再流动。这里的一切,都使人恍惚如有隔世之感。这儿既无尘世的喧嚣和纷扰,也无名利的追逐和与日俱生的忧患,一切都显得悠然怡然。这不尽是写环境氛围。诗人实际上写出了一个将醉未醉之人对时空所特有的感觉。这位饮者虽尚未露面,但从他在幕后哼哼唧唧的唱词,不难想见其酣然四顾的身影。在人们浑然不觉之际,诗人已从“醉”字入手解题了。
紧接着,一位陶然自得的饮者形象,便活脱地出现在读者眼前。尽管春意阑珊,只剩下数枝残花,而饮者意兴犹浓,频频把盏。酒酣耳热之际,忽听得鸟声啼啭,他便又笑对鸟儿调侃,仿佛说:“我醉欲眠君且留,谅你这点絮聒,不妨我睡。”府仰之间,醉态可掬。“好鸟”一句,似从孟浩然的诗句“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春晓》)化出,诗人反其意而用之,在轻松风趣的口吻中,维妙维肖地写出了醉者旷放洒脱的神态。这里,“余花犹可醉”点出“醉”字承上;“好鸟不妨眠"又点出“眠”字启下,在似不经意之间,却细针密线,自有布置。
五六两句写饮者从户外进入室内。“花掩”、“簟便”都由“眠”字生发开去。竹席宜人,指明对令,和前面所说的“日长”、“余花”正相一致。欲睡掩花,这一本来是极平常的动作,却如平地生波澜,顷刻间激起诗人感情的涟漪。
“世味”二字,透露出诗人隐秘的心声。花之开合,与“世味”有关系。原来在封建社会里,“花”常常成为人物命运遭际的表征,它和屋主人的贵贱穷达、荣辱进退是休戚相关的。如“朱花”象征权势炙人的达官显贵,“寒花"则表示社会地位的卑微低贱,所谓“花第”也者,正是把“花”和品第等级联系在一起。故得势显达时“开花延客”、“花庭若市”,落拓不遇时则“杜花谢客”、“花可可罗雀”。炎凉世态,系于区区一“花”。唐庚当时正谪居岭南,他对这样的“世情”是尝够了滋味的,他有《鸣鹊行》诗云:“至今畏客如於菟。岂唯避谤谢还往,此日谁肯窥吾庐?杜花却扫也不恶,何但忘客兼忘吾。喧喧呜鹊汝过矣,曷不往噪权花朱?”又在《寄傲斋记》一文中设想,如有朝一日能从贬所脱归,回乡后将给故园之花命名为“常关之扉”。这些均可为本句注脚。
诗人不说“花掩知世味”,却将“世昧”置于“花掩”之前,不止是为了协调声律,也是强调了诗人内心的感慨,又可解作诗人欲乘掩花之际,将那使人心寒的“世味”推将出去,拒之花外,永不让它再来骚犹和破坏恬淡的心境,所谓“便欲醉中藏潦倒,已将度外置纷纭”(《谢人送酒》),且置之度外可也。诗人在悠闲旷达的醉饮之后,忽生“世味”之想,说明他仍怀愤慨不平之气,实不能忘怀于人世,可见此诗所谓“醉眠”,并非抒写流连花酒的闲适情调,不过是借此挥斥幽愤,聊以自慰罢了。
最后两句写由眠至醒。诗人既乐于与花鸟为友,不妨梦中携侣同游,吟诗留赏。然而这神游时的快意,一回到现实中便烟消云散,所得的佳句竟写不出来,“忘筌”是用《庄子》“得鱼忘筌”的语意。诗人用“梦中频得”、“拈笔又忘”这样轻捷的句子,写出了乍得忽失的惆怅之情,语调中不乏自嘲的意味。对美的追寻只存在于梦境之中,而梦终非现实,一旦梦醒之后,又是非常惆怅的。于此,在诗人幽默的调笑声中,表现出淡淡的苫涩的滋味。
这首诗通篇用白描手法写景叙事,事显而情隐。“世味”二字为全篇之眼,贯前领后。在其映照之下,则“眠”前的独酌虽貌似自得,实际上却是诗人在人世间深感寂寞的写照:这里既无三两知已开怀畅饮的场面,也无田家父老提壶过饮的交往。而“眠”后在梦中兴高采烈的寻觅追求,又分明是诗人不甘寂寞苦作挣扎的努力。但现实无情,人生有涯,虽然力求摆脱寂寞,而又终于不得不归于寂寞。如此深衷,如许波澜,均借一次“醉眠”的情事出之,平淡中蕴含至味。王夫之论诗力主一“忍”字,意谓诗歌的含蓄蕴藉,非有大力者不足为言。此诗庶几当之。
此曲前三句写现实之景、历史之思。“江南倦客登临,多少豪雄,几许消沉。”这支曲整体透着一种沉重的悲凉之感,起句“江南倦客登临”便初露端倪。“倦客”意味疲倦于游宦之人,加上“江南”二字,明确宦游的地点。乔吉是太原人,后寓居杭州,一生四海漂泊,故以“江南倦客”自称,而“倦”字正显示了他对于这种漂泊生活的倦怠。“多少豪雄,几许消沉”,眺望着毗陵的夜景,作者陷入了深思。过往的历史中有多少英雄豪杰,如今都已经“消沉”。这两句从现实之景转人历史之思,一下子拓宽了曲子的境界。
中间三句援引两个典故。“今日何堪,买田阳羡,挂剑长林。”曲中援引了历史上两个著名的典故。“买田阳羡”是用苏轼典,苏轼一生仕途坎坷,被贬谪之后终于悟出世事皆虚幻的道理,到晚年再不倾心于官场,只求在田园中度过余生。人生如梦,曾经的美好最终也难逃过历史尘埃的掩埋,这也是古往今来仁人志士共同的心绪和愤慨。“挂剑长林”,是用季札典,也有说乔吉此句是化用晋代许逊挂剑长松的典故。如此饵释似乎与上句更为相符,与整首曲的基调也更为呼应。
末尾几句写他人富贵,自己生命如流,倍感凄凉。“霞缕烂谁家昼锦,月钩横故国丹心”,这两句对仗工整。“昼锦”则是用来比喻朝霞,作者在“霞缕烂”和“昼锦”之间,插入“谁家”二字,一下子使自己与这种富贵、耀眼的景象隔绝,这富贵不过是别人家的,与自己毫无一丝关系。朝霞已去,夜晚到来,残月如钩,“故国丹心”句是化用周密《一萼红》,谓岁月如梭,人鬼殊途,对故国的一片丹心都是过去式了。窗影深深,夜已经深了,灯火也归于黯淡。遥望窗外,山野间“磷火青青,山鬼喑暗”。残灯喻指毕命之灯,一切的一切最终都将化为泡影,都逃不过生死天命,让人倍感凄凉和肃然。
乔吉那些表达归隐之心的作品是他寻找解脱和心灵慰藉的产物,这首曲进一步展现了他内心对于一生漂泊、无法超脱命运的痛苦。诗歌这种艺术形式只有和诗人内心深处的灵魂结合才具有审美的意义,而乔吉的散曲便很好地做到了这一点。通过阅读这支小令,读者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作者内心深处的痛苦和感伤,他清楚地看着这个现实,却一直无法接受,这也是其痛苦和矛盾的根源。
这是一首写歌女弹筝的词,或有所寄托,或纯写眼中所见之人,耳中所闻之曲,不必深究。
开篇先点出乐曲的格调,首先,用的是筝,而筝声向来苍凉柔婉,适合表现哀怨、哀愁的情绪,而歌女所弹奏的也正是类似湘江故事的哀伤曲调。乐曲本是要靠耳听,而无法目见的,但词人却突然从听觉转向视觉,说“声声写尽湘波绿”。这种修辞手法叫作“通感”,也称“移觉”,即将不同感官所感受到的诸如听觉、视觉、触觉、嗅觉等感触沟通起来。因为文字最方便描写的是视觉,而对于听觉则相对难以描摹,所以用视觉来比拟听觉——澄碧的湘流。从传统文化的角度来说,确实易使人产生哀愁的情感.于是便以通感的手法来比喻筝曲。
上阕后两句点明了通感所表述的含义,并点出弹筝人的身份——女子,在以筝弹奏“幽恨”之曲。
下阕开篇也是视觉,重点从筝曲转换到弹筝之人,在宴会席间,沉静地弹筝,“秋水”也即澄澈的目光缓缓流转,表明弹筝的女子完全把整个身心都融合到所弹奏的筝曲中去了。而赏其弹奏者眼中所见既有澄澈目光,也有斜行的筝柱,也将筝和人合为一体,仿佛这乐声不是从筝上弹出,而是从弹筝女子心中涌出一般。正因如此,才能在筝声弹奏到最凄婉断肠的那一刻,女子缓缓垂下双眉,表情与乐声浑然一体,吐尽了胸中的哀伤和怨恨。
全词语辞清美婉丽,情感真挚凄哀,风格含蓄深沉,令人可观可叹。
此诗描写的是一幅迷人的胜似春光的秋景。首句写景,诗人就其所见先写渌水,南湖的水碧绿澄彻,一至映衬得秋月更明。一个“明”字,写出南湖秋月之光洁可爱。次句叙事,言女子采白苹。三、四两句构思别致精巧,“荷花”不仅“娇”而且“欲语”,不特“欲语”而且十分媚人,一至使荡舟采苹的姑娘对她产生妒意。这两句诗,选词甚妙,设境奇绝,把荷花写活了,把境界写活了。末两句诗写出典型的南方秋景,不仅无肃杀之气,无萧条之感,而且生气勃勃,胜似春日;从景色的描写,表现出诗人愉悦的情绪。
对此诗的理解,也有人认为是写一位男子在劳作中对爱人的思念。按这样理解,这首诗就与《诗经》开篇《国风·周南·关雎》极为相似,它们都选择了渌水荡舟的背景。不过《关雎》中或愁或思,或得或喜,都溢于言表;而这首《渌水曲》虽也直言“愁杀”,但语气隐忍克制,如雾里看花,热泪欲零还住。《关雎》中由思而愁,由得而喜,情节十分完整,意态高雅,从容而颇具富贵气象;而《渌水曲》则似唯有无边愁怨,不着际涯,正是抉择其寂寞凄凉之状。《关雎》中,哀止于“反侧”;《渌水曲》中,心含悲凄仍不忘劳作,都可谓哀而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