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山閒无尽时,登临到处与心期。世人只爱桃源好,梅熟山閒怎得知。
流水山閒无尽时,登临到处与心期。世人只爱桃源好,梅熟山閒怎得知。

yóuméishèngshǒusān--shūdǎn

liúshuǐshānxiánjǐnshídēnglíndàochùxīnshìrénzhǐàitáoyuánhǎoméishúshānxiánzěnzhī

舒亶

舒亶

舒亶(1041-1103)字信道,号懒堂,慈溪(今属浙江)人。治平二年(1065)试礼部第一,即状元(进士及第),授临海尉。神宗时,除神官院主簿,迁秦凤路提刑,提举两浙常平。后任监察御史里行,与李定同劾苏轼,是为「乌台诗案」。进知杂御史、判司农寺,拜给事中,权直学士院,后为御史中丞。崇宁元年(1102)知南康军,京以开边功,由直龙图阁进待制,翌年卒,年六十三。《宋史》、《东都事略》有传。今存赵万里辑《舒学士词》一卷,存词50首。 ▶ 38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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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泻银河事有无,掀天浊浪只须臾。
倒泻银河¹事有无,掀天浊浪只须臾(yú)²
译文:常听说银河倒泻,这事真假难辨,如今见到的黄河,瞬间就能浊浪掀天。
注释:¹倒泻银河:银河里的水倾倒下来。²须臾:一下子。
人间更有风涛险,翻说黄河是畏途。
人间更有风涛险,翻说¹黄河是畏途。
译文:人世间的风波比这更加险恶,可人们反说,险途只在这黄河中间。
注释:¹翻说:反而说。

  这首诗前两句将黄河的浊浪排天,以天上盼银河倒泻陪衬,极力描写它的险恶;后两句说人情的险恶更有甚于黄河浊浪,所以不应说黄河是畏途。这首诗运用反衬的手法极写对社会人生的认识,十分深刻,含感时伤世之情,发穷愁孤愤之音,诗格老成,笔力劲健。

  前两句说人们一旦来到那一泻千里、气势磅礴的黄河岸边时,就不免被它那“倒泻银河”的神秘传说吓住。对这种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的人,诗人是非常蔑视的。自然,横渡黄河是有一定危险的,但也只不过是承受“须臾”的“掀天浊浪”而已。在永恒的时间和空同里,人的生命也正如激流险峰中的一叶小舟:当生活的巨浪铺天盖地砸下来时,没人能够事先预见,也没人能知道这灾难会延续到何时。宋琬曾是位少有方名的诗人,早年便高中进士,为官时也颇多惠政,深得人民爱戴。却不想被人诬陷,以至于“立逮下狱”,“并系妻子”,在拘囚的三年中,又险遭不测之祸。这就难怪他会借“渡黄河”之题,发出“人间更有风涛险”的沉重叹息了。

  后两句写黄河汹涌奔腾,古人不知其发源地,认为是天上的银河倒翻下来的,故有“黄河之水天上来”之说。它有掀天的浪涛,但是要渡过去也用不了多长时间,惊涛骇浪的风险很短暂,一般都能渡过。真正的风险却是在人间。一般人在险恶的人间,习惯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豺狼横行、暗无天日、伤天害理、良心灭绝的生活,还不曾觉察到它的险恶,反而说黄河的险风恶浪才是最可怕的,不敢渡过。

  宋琬认为诗人处穷困之境,心怀“幽忧”之情,自易“悲歌慷慨”。(《董阆石诗序》)黄河本是自然界之险途,但无论其“倒泻银河”也好,“掀天浊浪”也罢,在诗人眼中,与人生道路之充满尔虞我诈,相互倾轧相比,都微不足道。诗人以反衬的手法极写其对社会人生的认识,十分深刻,含感时伤世之情,发穷愁孤愤之音,诗格老成,笔力劲健,可见其诗风之一个侧面。

参考资料:
1、 钱仲联等撰写.元明清诗鉴赏辞典(清·近代):上海辞书出版社,1994年12月:889
2、 王英志选注.元明清诗词选:太白文艺出版社,2004年05月:258
3、 傅德岷,卢晋主编.诗词名句鉴赏辞典:长江出版社,2008.6:353

huáng--sòngwǎn

dàoxièyínshìyǒuxiāntiānzhuólàngzhǐ

rénjiāngèngyǒufēngtāoxiǎnfānshuōhuángshìwèi

危径几万转,数里将三休。
危径几万转,数里将三休¹
注释:¹三休:多次休息。
回环见徒侣,隐映隔林丘。
回环见徒侣,隐映隔林丘。
飒飒松上雨,潺潺石中流。
飒飒松上雨,潺潺石中流。
静言深溪里,长啸高山头。
静言深溪里,长啸高山头¹
注释:¹“静言”二句:陆机《猛虎行》:“静言幽谷底,长啸高山岑”。
望见南山阳,白露霭悠悠。
望见南山¹阳,白露霭²悠悠。
注释:¹南山:终南山,也即秦岭。²霭:形容远。悠悠:远貌。
青皋丽已净,绿树郁如浮。
青皋丽已净,绿树郁如浮。
曾是厌蒙密,旷然销人忧。
曾是厌蒙密¹,旷然销人忧。
注释:¹蒙密:谓草木繁茂,掩蔽甚深。

sànwǎngshēnlínzhúdèngdàopánshízhìhuángniúlǐngjiànhuánghuāchuān--wángwéi

wēijìngwànzhuǎnshùjiāngsānxiū

huíhuánjiànyǐnyìnglínqiū

sōngshàngchánchánshízhōngliú

jìngyánshēnzhǎngxiàogāoshāntóu

wàngjiànnánshānyángbáiǎiyōuyōu

qīnggāojìng绿shù

céngshìyànméngkuàngránxiāorényōu

绕岸车鸣水欲乾,鱼儿相逐尚相欢。
绕岸车鸣水欲乾,鱼儿相逐尚相欢。
译文:绕岸车响水即将干涸,水里的鱼儿仍在追逐嬉戏不知灾难将临。
无人挈入沧江去,汝死那知世界宽。
无人挈(qiè)¹入沧江去,汝死那知世界宽。
译文:没有人带到沧溟大海去,死的时候都不知道外面世界的宽阔。
注释:¹挈:带,领。

ér--wángānshí

ràoànchēmíngshuǐgānérxiāngzhúshàngxiānghuān

rénqiècāngjiāngzhīshìjièkuān

后山勒水向东驰,却被前山勒向西。
后山勒¹水向东驰²,却被前山勒向西。
译文:后山阻隔住了水,水便向东奔涌而去。到了前山后,却被前山又一次阻隔,从而向西流去。
注释:松源、漆公店:地名,当今在今皖南山区(在今江西弋阳与余江之间)。晨炊:早餐,做早饭,也指清晨起来做早餐。¹勒:约束。²驰:疾行。
道是水柔无性气,急声声怒慢声悲。
道是水柔无性气¹,急声声怒慢声悲。
译文:说水柔和,没有脾气,但是你听水湍急时,声音似怒了一般,水缓慢时,声音却又让人感觉悲凉。
注释:¹性气:性情脾气。

  这是杨万里写的山溪的组诗。这不仅是一幅幅奇妙的山水画,而且也是作者的行迹图,大抵是从乐平入弋阳,过芙蓉渡,晨炊横塘,午憩马家店,再至松源。

  这首诗表面是写溪水性情,实际是借物抒情,表达作者对自由的追求。溪水像奔马一般,自由自在地向东急驰,生命得以活跃,多么惬意神爽。不料像奔驰的骏马被勒住马缰一样,“前山”硬逼溪水向西彻底改变方向,横杀志向,使得一向性情温柔的溪水发怒。

  此时急声变成了怒吼,反抗之情跃然纸上。溪水要求急速放开束缚,山却横阻无情,几经斗争,水速减慢了。这缓慢的水声像是发出不被理解的悲叹。作者抓住水速的急缓,抒写自己向往自由的情怀,独出机杼。

参考资料:
1、 章楚藩主编. 杨万里诗歌赏析集[M]. 成都:巴蜀书社, 1994:215-217.
2、 张秉戌主编. 山水诗歌鉴赏辞典[M]. 北京:中国旅游出版社, 1989:474-476.
苦竹岭头秋月辉,苦竹南枝鹧鸪飞。
苦竹岭¹头秋月辉,苦竹南枝鹧(zhè)(gū)²飞。
译文:苦竹岭头秋月皎洁,满地青辉,苦竹朝南枝头摇曳,鹧鸪飞翔。
注释:¹苦竹岭:在秋浦县南二十里,今属安徽贵池县,有李白读书堂遗址。²鹧鸪:鸟名,形似野鸡而小,南方皆有,以越地最多,故又称越鸟。太白以之自喻。
嫁得燕山胡雁婿,欲衔我向雁门归。
嫁得燕山¹胡雁²婿(xù),欲衔我向雁门³归。
译文:一只小鹧鸪嫁给了北京的大雁,那大雁正准备衔着鹧鸪飞向雁门关的老家。
注释:¹燕山:是山名,在幽州,在今河北省蓟县东南。²胡雁:是指中国域外之雁。“胡”在古书中是指边疆地区汉民族以外的少数民族。³雁门:也是山名,在今山西省代县,古代传说雁门是雁的产地,又说雁子北飞至此而止。因为是鸟儿相接,所以用“衔”字,十分恰当。胡雁婿,暗指何昌浩。
山鸡翟雉来相劝,南禽多被北禽欺。
山鸡¹翟雉(zhì)²来相劝,南禽多被北禽欺。
译文:山鸡野雉都来劝说小鹧鸪:千万别去啊,北方的鸟们总是欺负南方去的小鸟。
注释:¹山鸡:首有彩毛。²翟雉,后有长尾。二句亦用拟人化手法,以喻友人等之关心。
紫塞严霜如剑戟,苍梧欲巢难背违。
紫塞¹严霜如剑戟(jǐ),苍梧²欲巢难背违。
译文:燕山附近的紫塞严霜满地,像刀枪一样刺人,那里纵使有梧桐树也难以栖息啊!
注释:¹紫塞:代指北方。即雁门。秦汉筑长城,因当地草皆紫色,又地处边关,所以叫紫塞。²苍梧:山名,即九疑山,在今湖南省蓝山县西。此代指南方。
我今誓死不能去,哀鸣惊叫泪沾衣。
我今誓死不能去,哀鸣惊叫泪沾衣。
译文:我听你们的劝告,我决心死也不跟大雁去了,说完嚎啕大哭,泪流满衣裳。

  诗的开头描写山鹧鸪的生活环境和不安的情状:“苦竹岭头秋月辉,苦竹南枝鹧鸪飞。”苦竹岭是山名,在今安徽省铜陵市西南。“秋月辉”,点明这是秋月高挂的夜晚;“鹧鸪飞”,写鹧鸪在月的辉照之下惊飞;“南枝”,点明惊飞的范围。夜鸟不能远飞;只能在枝头近处雀跃小飞。这正如辛弃疾在《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所写的“明月别枝惊鹊”的情景。

  接着写鹧鸪的夜不安眠,惊飞不定,除了因为秋月高照之外,还因为她即将经历一场生活的变迁:“嫁得燕山胡雁婿,欲衔我鸪雁门归。”原来她被许嫁给燕山胡雁,燕山胡雁正以夫婿的身份来接她迁到雁门那里去。

  底下写众鸟前来相劝、挽留:“山鸡翟雉来相劝,南禽多被北禽欺。”“翟雉”,长尾的山鸡。鹧鸪的好友或“左邻右舍”,山鸡、翟雉等纷纷来劝她不要走。说在南方生活的禽鸟到了北方,多被北方的禽鸟欺侮。这显然是众鸟们生活经验的总结,但这里并未展开,大概因为鹧鸪也是知道的,不必饶舌。

  “紫塞严霜如剑戟,苍梧欲巢难背违。我今誓死不能去,哀鸣惊叫泪沾衣。”最后四句写鹧鸪的决心和悲哀处境。

  鹧鸪说:雁门地方风霜严酷有如剑戟刺人,我决不到那样的地方去,我已决心在南方九嶷山上筑巢生活,再也不愿违背自己的心愿了。胡雁一定要我跟着它去,而我誓死不去,这该怎样了结啊!想起来不禁哀鸣惊叫,泪水沾衣。这四句写鹧鸪的心理活动,先是婉转:它不像山鸡翟雉那样直统统地说“南禽多被北禽欺”,而归怨于雁门的严霜如戟;次是坚定,誓死不违背巢居苍梧的心愿;后是悲哀:可以想到胡雁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而自己的处境能否安然无恙,实在担心,所以不免哀鸣落泪。这样写,曲折深入,合情合理。

  全诗写的其实是山鹧鸪巢居南方、不愿北去的习性,但诗人用故事敷陈开去,在禽鸟生活中加进了婚嫁、逼迁、劝留、相欺、哀叫、落泪以及其他心理活动,仿佛人间生活的缩影,饶有风味。

参考资料:
1、 陈新璋.唐宋咏物诗赏鉴:广东人民出版社,1986年07月第1版: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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