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荣恋阙未还乡,修养年多气力强。半俸归烧伏火药,
辞荣恋阙未还乡,修养年多气力强。半俸归烧伏火药,
全家解说养生方。特承恩诏新开戟,每见公卿不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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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树晴深寒院静,长悬石磬在虚廊。
竹树晴深寒院静,长悬石磬在虚廊。

zèngyánshǎobǎo--zhāng

róngliànquēwèiháixiāngxiūyǎngniánduōqiángbànfèngguīshāohuǒyào

quánjiājiěshuōyǎngshēngfāngchéngēnzhàoxīnkāiměijiàngōngqīngxiàchuáng

zhúshùqíngshēnhányuànjìngzhǎngxuánshíqìngzàiláng

张籍

张籍

张籍(约767~约830),唐代诗人。字文昌,汉族,和州乌江(今安徽和县)人,郡望苏州吴(今江苏苏州)。先世移居和州,遂为和州乌江(今安徽和县乌江镇)人。世称“张水部”、“张司业”。张籍的乐府诗与王建齐名,并称“张王乐府”。著名诗篇有《塞下曲》《征妇怨》《采莲曲》《江南曲》。《张籍籍贯考辨》认为,韩愈所说的“吴郡张籍”乃谓其郡望,并引《新唐书·张籍传》、《唐诗纪事》、《舆地纪胜》等史传材料,驳苏州之说而定张籍为乌江人。 ▶ 438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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芃芃棫朴,薪之槱之。济济辟王,左右趣之。
(péng)¹(yù)²,薪之槱(yǒu)³之。济(jǐ)(bì),左右趣(qū)之。
译文:棫树朴树多茂盛,砍作木柴祭天神。周王气度美无伦,群臣簇拥左右跟。
注释:¹芃芃:植物茂盛貌。²棫朴:棫,白桵(ruǐ);朴,枹(bāo)木,二者均为灌木名。³槱:聚积木柴以备燃烧。⁴济济:美好貌。或音qí,庄敬貌。⁵辟王:君王。⁶趣:趋向,归向。
济济辟王,左右奉璋。奉璋峨峨,髦士攸宜。
济济辟王,左右奉¹²。奉璋峨(é)³,髦(máo)
译文:周王气度美无伦,左右群臣璋瓒捧。手捧璋瓒仪容壮,国士得体是贤俊。
注释:¹奉:通“捧”。²璋:即“璋瓒”,祭祀时盛酒的玉器。³峨峨:盛装壮美的样子。⁴髦士:俊士,优秀之士。⁵攸:所。⁶宜:适合。
淠彼泾舟,烝徒楫之。周王于迈,六师及之。
(pì)¹彼泾²舟,烝徒³(jí)。周王于迈,六师及之。
译文:船行泾河波声碎,众人举桨齐划水。周王出发去远征,六军前进紧相随。
注释:¹淠:船行貌。²泾:泾河。³烝徒:众人。⁴楫之:举桨划船。⁵于迈:于征,出征。⁶师:军队,二千五百人为一师。
倬彼云汉,为章于天。周王寿考,遐不作人?
(zhuō)¹彼云汉²,为章³于天。周王寿考,遐(xiá)不作人
译文:宽广银河漫无边,光带灿烂贯高天。万寿无疆我周王,培养人材谋虑全。
注释:¹倬:广大。²云汉:银河。³章:文章,文彩。⁴寿:长寿。⁵遐:通“何”。⁶作人:培育、造就人。
追琢其章,金玉其相。勉勉我王,纲纪四方。
(duī)¹琢其章,金玉其相²。勉勉³我王,纲纪四方。
译文:琢磨良材刻纹花,如金如玉品质佳。勤勉不已我周王,统治天下理国家。
注释:¹追:通“雕”。追琢,即雕琢。²相:内质,质地。³勉勉:勤勉不已。⁴纲纪:治理,管理。

  关于此诗的主旨,历代学者看法很不一致,主要有两种意见。《毛诗序》云:“文王能官人也。”“官人”语出《尚书·皋陶谟》:“知人则哲,能官人。”意谓善于选取人才并授以适当官职。而姚际恒《诗经通论》则曰:“此言文王能作士也。小序谓‘文王能官人’,差些,盖袭《左传》释《卷耳》之说。”“作士”一语直接取自此诗的“遐不作人”。孔颖达疏:“作人者,变旧造新之辞。”朱熹《诗集传》:“作人,谓变化鼓舞之也。”概而言之,即为培育造就人才及鼓舞振作人心。其实这两种意见并无大异,小序着眼的是前三章,故得出“官人”的结论,姚氏着眼的是后二章,故得出“作士”的结论。“官人”也罢,“作士”也罢,都离不开周王的盛德。

  全诗五章,每章四句。除第二章外,其余四章均以兴为发端,这在《大雅》中是罕见的。

  首章以“棫朴”起兴。毛传释曰:“山木茂盛,万民得而薪之;贤人众多,国家得用蕃兴。”此是将棫朴喻贤人。而《诗集传》释曰:“芃芃棫朴,则薪之槱之矣;济济辟王,则左右趣之矣。”意为灌木茂盛,则为人所乐用,君王美好,则为人所乐从。此是将棫朴喻君王。毛传释兴,每每孤立地就兴论兴,所以兴与下文的关系往往显得牵强附会。朱熹释兴,总是将起兴句与被兴句有机地联系起来,符合其“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的兴的定义。就此章而言,朱熹的解释似更为合理。

  首章是总述,总述周王有德,众士所归。而士分文、武,故二、三篇又分而述之,以补足深化首章之意。

  二章四句皆为赋。前两句“济济辟王,左右左璋”承上两句“济济辟王,左右趣之”而来,而又启出下两句:“左璋峨峨,髦士攸宜。”“璋”有二解,一为“牙璋”,发兵所用;一为“璋瓒”,祭祀所用。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云:“此诗下章言六师及之,则上言左璋,当是发兵之事。故传惟言半圭曰璋,不以为祭祀所用之璋瓒耳。”据此,此章则与下章一样,均与武士有关。但马瑞辰注意了下章的“六师”而疏忽了此章的“髦士”。“髦士”在《诗经)中凡二见,另一为《小雅·甫田》中的“攸介攸止,烝我髦士”。《甫田》的髦士肯定为文士(多以为是田畯,即农官),故此诗恐亦不例外。所以璋还是训“璋瓒”为好。

  三章以“泾舟”起兴。朱熹《诗集传》以为舟中之人自觉划动船桨实喻六师之众自觉跟随周王出征,云:“言‘淠彼泾舟’,则舟中之人无不楫之。‘周王于迈’,则六师之众追而及之。盖众归其德,不令而从也。”方玉润《诗经原始》亦云:“文王征伐,六师扈从,有似烝徒楫舟,则其作武勇之士也又可见。”齐诗根据此章末两句“周王于迈,六师及之”而断定此诗是言文王伐崇之事,后人多有从之者。其实以诗证史可信,以史证诗难信,况且把诗中所言一一坐实并无多大意义,所以还是把此章看作泛言为好。

  如果说前三章是以众望所归来烘托周王的话,那么后两章则转为直接的歌颂了。

  四章以“云汉”起兴。郑笺曰:“云汉之在天,其为文章,譬犹天子为法度于天下。”诸家多认为“云汉”乃喻周王。末句“遐不作人(何不培养人)”虽是问句,实则是肯定周王能培育人。严粲《诗缉》云:“董氏曰:‘遐不作人,甚言其作也。”’类似的用法还见于《小雅·南山有台》“乐只君子,遐不眉寿”、“乐只君子,遐不黄耇”。

  末章的兴义较难理解。朱熹在《诗集传》中曰:“追之琢之,则所以美其文者至矣。金之玉之,则所以美其质者至矣。勉勉我王,则所以纲纪乎四方者至矣。”他还在《诗传遗说》中补充道:“功夫细密处,又在此一章,如曰‘勉勉我王,纲纪四方’,四方都便在他线索内牵著都动。”他答人问“勉勉即是纯一不已否?”又曰:“然。如‘追琢其章,金玉其相’,是那工夫到后,文章真个是盛美,资质真个是坚实。”二者合而言之,也就是说:精雕细刻到极致,是最美的外表,纯金碧玉到极致,是最好的质地,周王勤勉至极,有如雕琢的文彩和金玉的质地,是天下最好的管理者。如此释诗,似太迂曲,所以很多人并不把前两句视作兴,他们认为,“追琢其章”“金玉其相”的“其”指的就是周王,意谓周王既有美好的装饰,又有优秀的内质,而又勤勉不已,所以能治理好四方。

参考资料:
1、 姜亮夫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528-531

shījīng··wénwángzhīshí xiānqín 

péngpéng xīnzhīyǒuzhī wáng zuǒyòuzhī 

wáng zuǒyòufèngzhāng fèngzhāngéé máoshìyōu 

jīngzhōu zhēngzhī zhōuwángmài liùshīzhī 

zhuōyúnhàn wéizhāngtiān zhōuwángshòu寿kǎo zuòrén 

duīzhuózhāng jīnxiāng miǎnmiǎnwáng gāngfāng 

宗臣事有征,庙算在休兵。
宗臣¹事有征,庙算²在休兵。
注释:¹宗臣:世所宗仰的名臣。²庙算:帝王的谋略。这句说,朝廷的策略是要休战。
天与三台座,人当万里城。
天与三台¹座,人当万里城。
注释:¹三台:三公,唐以太尉、司徒、司空合称三公,虽无实权,但为大臣的最高荣衔。
朔南方偃革,河右暂扬旌。
朔南¹方偃(yǎn)²,河右³暂扬旌(jīng)
注释:¹朔南:指朔方南边。²偃革:偃,停,止息;革,指士兵穿的甲胄,此借指士兵。偃革,停止战争。³河右:即河西。指黄河以西的地区,相当今宁夏回族自治区和甘肃省一带。⁴扬旌:指发生战事。
宠锡从仙禁,光华出汉京。
宠锡¹从仙禁²,光华³出汉京
注释:¹宠锡:恩赐。²仙禁:指皇宫。因禁卫森严,臣下不得任意出入,故称。³光华:光彩明丽。⁴汉京:此指长安。
山川勤远略,原隰轸皇情。
山川勤远略,原隰(xí)¹(zhěn)²皇情。
注释:¹原隰:广平低湿之地,此指朔方各地。²轸:盛多。
为奏薰琴唱,仍题宝剑名。
为奏薰(xūn)琴唱¹,仍题宝剑名。
注释:¹为奏薰琴唱:《宁夏古诗选注》作“为奏熏琴倡”,此据其他版本改。
闻风六郡伏,计日五戎平。
闻风六郡(jùn)¹,计日五戎²平。
注释:¹闻风六郡伏:六郡,原指陇西、天水、安定、北地、上郡、西河,此泛指西北一带。伏,降伏。²五戎:即五兵,指弓矢、殳、矛、戈、戟。此借指战争。
山甫归应疾,留侯功复成。
山甫¹归应疾,留侯²功复成。
注释:¹山甫:仲山甫,周宣王时为卿士,辅佐宣王中兴。此借指张说。²留侯:汉初功臣张良的封爵。此亦借指张说。
歌钟旋可望,衽席岂难行。
歌钟旋可望¹,衽(rèn)席岂难行²
注释:¹“歌钟”句:用典。歌钟,编钟。旋,很快。²衽席岂难行:衽席,此指卧席,引申为寝处之所。
四牡何时入,吾君忆履声。
四牡¹何时入,吾君²忆履声³
注释:¹四牡:《诗经·小雅》的篇名。常用来表示有功大臣的归来。²君:指皇帝。³履声:脚步声。

  此诗可分为两大部分。前一部分主要写张说巡边的历史背景,“朔南方偃革,河右暂扬旌”说明朝廷是因为边境发生战事派遣燕国公巡边。同时,“宠锡从仙禁,光华出汉京”,写出了出京时张说的光彩。其实,张说出任朔方节度使,说白了就是贬官,作者把贬官写得如此荣耀,一则因为应制诗不能显出不满之意,二来这样写也是对友人的一种宽慰。后一部分主要赞扬张说的政治才能以及对他建功立业的期望。“闻风六郡伏,计日五戎平”,形象地说明了张说的治边才能。“山甫归应疾,留侯功复成”,以仲山甫与张良来比喻张说,仲山甫与张良都是古代杰出的辅弼大臣,这充分表明了作者对张说的钦佩。而结联“四牡何时入,吾君忆履声”说“吾君”也盼望张说早日凯旋,对张说是一种莫大的激励。

  此诗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地方,就是张九龄对唐玄宗兴战之心的暗中讽谏。当时唐玄宗送行诗中有“三军临朔野,驷马即戎行”、“戈剑靖要荒”等诗句,表明要耀武扬威,战服边疆,与张九龄同时的其他大臣奉和圣制诗,大多顺玄宗意,对朝廷兴战歌功颂德。而张九龄此诗开篇高擎“宗臣事有征,庙算在休兵”,指出朝廷开战的目的不是战争本身而是制止战争。针对唐玄宗尚战,张九龄为防微杜渐,希望能以讽谏感悟帝王兴战之心。这在“开元盛世”的背景下,实为难得。

无道人之短,无说己之长。
无道人之短,无说己之长。
译文:不要津津乐道于人家的短处,不要夸耀自己的长处。
施人慎勿念,受施慎勿忘。
¹人慎(shèn)勿念,受施慎勿忘。
译文:施恩于人不要再想,接受别人的恩惠千万不要忘记。
注释:¹施:施舍。
世誉不足慕,唯仁为纪纲。
世誉¹不足慕,唯仁为纪纲²
译文:世俗的荣誉不值得羡慕,只要把仁爱作为自己的行动准则就行了。
注释:¹世誉:世俗的荣誉。²纪纲:法度。
隐心而后动,谤议庸何伤?
隐心¹而后动,谤(bàng)议庸²何伤?
译文:审度是否合乎仁而后行动,别人的诽谤议论对自己又有何妨害?
注释:¹隐心:估量。²庸:岂,哪里。
无使名过实,守愚圣所臧。
无使名过实,守愚¹圣所臧(zāng)²
译文:不要使自己的名声超过实际,守之以愚是圣人所赞赏的。
注释:¹守愚:守拙。²臧:褒奖。
在涅贵不淄,暧暧内含光。
在涅¹贵不淄(zī)²,暧(ài)(ài)³内含光。
译文:洁白的品质,即使遇到黑色的浸染也不改变颜色,才是宝贵的。表面上暗淡无光,而内在的东西蕴含着光芒。
注释:¹涅:一种矿物,古代用作黑色染料。²淄:黑色;变为黑色。³暧暧:光线不够明亮的样子。
柔弱生之徒,老氏诫刚强。
柔弱生之徒,老氏诫刚强。
译文:柔弱是生存的根本,因此老子力戒逞强好胜,刚强者必死。
硁硁鄙夫介,悠悠故难量。
(kēng)¹鄙夫介²,悠悠故难量。
译文:浅陋固执刚直,小人却以此为美德而坚持。君子悠悠,内敛而不锋芒毕露,别人就难以估摸透啊!
注释:¹硁硁:执著,形容浅薄固执。《论语》:“子曰:硁硁然小人哉。”²介:坚固。
慎言节饮食,知足胜不祥。
慎言节饮食,知足胜不祥。
译文:君子要慎言,节饮食,知足不辱,故能去除不祥。
行之苟有恒,久久自芬芳。
行之苟有恒,久久自芬芳。
译文:如果持久地实行它,久而久之,自会芳香四溢。

  《座右铭》是东汉崔瑗所作铭文,全文共20句,100字,抒发了作者为人处世的基本态度和基本立场,其中每两句构成一个意思,而且这两句的意思往往又是相反、相对甚至相矛盾的。作者正是通过这种对立、矛盾,突出了主观选择的价值和意义,反映了当时较为普遍的价值观念。

  开篇“无道人之短,无说己之长”两句可归结为慎言。 “无道人之短”就是不直言他人的短处。儒家将人分为君子和小人两类,对于小人的短处,不能说,说了会得罪小人;而对于君子,因为君子能够“吾日省吾身”,能够不断地自省自查自纠,所以不必说:正所谓“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论语·卫灵公》)

  “无说己之长”则是提醒自己不要自我张扬。《道德经》中有言: “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白矜者不长。”“说己之长”是为了获得他人的肯定、赞赏,进而获得利益。这种行为与儒家秉持的观念相悖。《论语·学而》有道:“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过分强调自己的优点,就会名过其实,从而与作者所提倡的“无使名过实”相背离。无论是慎言人之短还是己之长,都是要求做人要慎言二在《论语·学而》篇中,孔子要求弟子“讷于言而敏于行”,讷言即慎言。这是守愚的方式之一。此“无道人之短,无说己之长”与下文“守愚圣所臧”是一脉相承的。

  “施人慎勿念,受施慎勿忘”是说施恩于他人不要再想,但接受他人的恩惠要铭记在心。《庄子·养生主》中云: “为善勿近名”,意思是做善事并不是为了博得好的名声。“受施慎勿忘”则是一种感恩意识、报恩观念的体现。两句中都有一个“慎”字,就是要提醒自己要时刻谨记,不可忘却。

  “世誉不足慕”与“谤议庸何伤”两句则从荣与辱两个方面阐发作者的思想。无论是赞誉,还是毁谤,都要坦然视之、淡然对之。《道德经》中写道:“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在作者看来,宠辱若惊不可取,为人应该做到宠辱不惊:为此必须要坚持以正确的人生准则衡量自己的得失,审视自己的言行。仁就是这唯一的“纪纲”。

  “隐心而后动”,就是要在行动之前先审度自己的心是否合乎“仁”,只有合乎这一标准之后才能行动。 “守愚”也是“唯仁为纪纲”的具体实践。此外,从“在涅贵不淄,暖暖内含光”中可以看出,作者的守愚并不是指要愚昧无知.作者所说的“守愚”其实只是外表的愚,内心则要追求一种高洁的人格品质、近墨不黑的独立节操。

  在做人的方式上,崔瑗强凋外柔内刚,以柔取胜:《道德经》中说“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万物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犒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坚强处下,柔弱处上”。 “行行鄙夫志,悠悠故难量”一句表明为人太过刚强会招致祸患。

  在行为方面,作者要求自己做到上文所说的“慎言”,也要做到“节饮食”。这是因为饮食是物质生活的重要方面,没有节制,便会贪婪争抢而要做到这两点,就要在观念上做到“知足”。

  此文在艺术上有两点很突出。

  一是在结构上,每两句构成一个意思,而且这两句的意思往往又是相反、相对甚至相矛盾的。作者正是通过这种对立、矛盾,突出了主观选择的价值和意义,显示出戛戛独造的修养和品德来。这样,全文的结构便由这两句一意的单元所组成,颇类似后世律诗的结构。

  二是在语言上,采用五言形式。铭文这种形式,一般都是用在比较正规的场合,开国大典,盖世奇功,往往刻山勒石,以传诸后世。听以它多采用四言形式,以示典雅庄重;叩以《文选》所收铭文为例,前有班固《封燕然山铭》,后有张载《剑阁铭》,都是四言形式。而崔瑗比文,则通篇采用五言形式;确颇独特。其时五言形式,仅在民间流传,汉乐府民歌中比较多地采用这一形式,而文人圈子里则不太多见。前此虽有班固《双咏史诗》通篇一五言,但技巧颇为生疏,“质术无文”(钟嵘《诗品》)。崔瑗采用此式,大概是因为“座右铭”,写给自己看的,所以显得比较随便;而更重要的,是说明了崔瑗较注重从汉乐府民歌汲取营养。

参考资料:
1、 上海辞书出版社编辑部.古文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78:414
2、 白雪,李倩编著,古文鉴赏大全集 上,中国华侨出版社,2012.10,第1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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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ènyánjiéyǐnshí zhīshèngxiáng 
xíngzhīgǒuyǒuhéng jiǔjiǔfēnfāng 
彪之字叔武,年二十,须鬓皓白,时人谓之王白须。初除佐著作郎、东海王文学。从伯导谓曰:选官欲以汝为尚书郎,汝幸可作诸王佐邪!彪之曰:位之多少既不足计,自当任之于时。至于超迁,是所不愿。遂为郎。累迁御史中丞、侍中、廷尉。时永嘉太守谢毅,赦后杀郡人周矫,矫从兄球诣州诉冤。扬州刺史殷浩遣从事收毅,付廷尉。彪之以球为狱主,身无王爵,非廷尉所料,不肯受,与州相反复。穆帝发诏令受之。彪之又上疏执据,时人比之张释之。时当南郊,简文帝为抚军,执政,访彪之应有赦不。答曰:“中兴以来,郊祀往往有赦,愚意尝谓非宜。何者? 黎庶不达其意,将谓效祀必赦,至此时,凶愚之辈复生心于侥幸矣。”遂从之。 永和末,多疾疫。旧制,朝臣家有时疾,染易三人以上者,身虽无病,百日不得入宫。至是,百官多列家疾,不入。彪之又言:疾疫之年,家无不染。若以之不复入宫,则直侍顿阙,王者宫省空矣。朝廷从之。及简文崩,群臣疑惑,未敢立嗣。或云,宜当须大司马处分。彪之正色曰:君崩,太子代立,大司马何容得异!若先面咨,必反为所责矣。于是朝议乃定。及孝武帝即位,太皇太后令以帝冲幼,令温依周公居摄故事。事已施行,彪之曰:此异常大事,大司马必当固让,使万机停滞,稽废山陵,未敢奉令。谨具封还内,请停。事遂不行。加光禄大夫、仪同三司,未拜。疾笃,帝遣黄门侍郎问所苦,赐钱三十万以营医药。太元二年卒,年七十三,即以光禄为赠,谥曰简。
彪之字叔武,年二十,须鬓(bìn)¹(hào)白,时人谓之王白须。初除²佐著作郎、东海王文学³。从伯谓曰:选官欲以汝为尚书郎,汝幸可作诸王佐(yé)!彪之曰:位之多少既不足计¹⁰,自当¹¹任之于时。至于超迁¹²,是所不愿。遂为郎。累迁御史中丞、侍中、廷尉。时永嘉太守¹³谢毅,赦后杀郡¹⁴人周矫,矫从兄¹⁵球诣¹⁶¹⁷诉冤。扬州刺史殷浩遣(qiǎn)从事收¹⁸毅,付¹⁹廷尉。彪之以球为狱主²⁰,身无王爵²¹,非廷尉所料²²,不肯受²³,与州相反复。穆帝发诏令受之。彪之又上疏²⁴执据²⁵,时人比之张释之²⁶。时当南郊²⁷,简文帝²⁸为抚军,执政²⁹,访彪之应有赦不。答曰:“中兴以来,郊祀(sì)往往有赦,愚意尝谓³⁰非宜。何者? 黎庶不达其意,将谓效祀必赦,至此时,凶愚之辈复生心于侥幸矣。”遂从之。永和末,多疾疫。旧制,朝臣家有时疾,染易三人以上者,身虽无病,百日不得入宫。至是,百官多列家疾,不入。彪之又言:疾疫(yì)之年,家无不染。若以之不复入宫,则直侍顿阙(quē),王者宫省空矣。朝廷从之。及简文崩,群臣疑惑,未敢立嗣(sì)。或云,宜当须大司马处分。彪之正色曰:君崩,太子代立,大司马何容得异!若先面咨,必反为所责矣。于是朝议乃定。及孝武帝即位,太皇太后令以帝冲幼,令温依周公居摄故事。事已施行,彪之曰:此异常大事,大司马必当固让,使万机停滞,稽(jī)废山陵,未敢奉令。谨具封还内,请停。事遂不行。加光禄大夫、仪同三司,未拜。疾笃,帝遣黄门侍郎问所苦,赐钱三十万以营医药。太元二年卒,年七十三,即以光禄为赠,谥(shì)曰简。
译文:王彪之,字叔武。二十岁时,胡须鬓发都变白了。当时人们叫他王白须。最初拜官为佐著作郎、东海王文学。堂伯王导对他说:“吏部打算任命你为尚书郎,你有幸可以担任诸王的佐吏呀!”王彪之说:“职位的高低本来就不值得计较,只要是在合宜的时候任职。至于超格提拔,这并不是我的愿望。” 于是王彪之就做了尚书郎。多次升迁后任尚书左丞、廷尉。当时永嘉太守谢毅,大赦后处死当地人周矫,于是周矫堂兄周球向扬州府告发。扬州刺史殷浩派从事拘捕谢毅,交付廷尉审理。王彪之认为周球是诉讼案件的当事人,没有爵位,不在廷尉职责范围以内,不肯受理,这件事在州里颠过来倒过去。穆帝发出诏令命王彪之收处谢毅。王彪之又上疏据理力争,当时人把他比作西汉廷尉张释之。当时要在南郊祭天,简文帝任抚军,执掌国政,向王彪之询问是否应该大赦。他回答说:“自从中兴以来,郊祀往往有大赦,我认为不合时宜。为什么呢?老百姓不明白这个道理,他们认为每逢郊祀必定大赦,到这个时候凶恶愚蠢之辈又要产生侥幸的心理了。”于是就听从了他的意见。永和末年,多发传染病。按旧例,朝中大臣之家有传染病,家中传染三人以上的,即使自身无病,百日内也不得进宫。此时,文武百官多称家有时疾而不入朝理事。王彪之又进言道:“瘟疫之年,没有哪一家不传染。如果因此就不入宫,那恐怕连近侍也无人充当,皇宫将会空无一人了。”朝廷听从了王彪之的进谏。等到简文驾崩,群臣犹豫不定,没有敢立下继承人。有人说,这件事应该当由大司马来决定。王彪之严肃地说:“国君驾崩,太子应当即位为君,大司马怎能有资格提出异议?如果事先在大司马的面前询问,那么一定会被责备的。”于是朝廷的议论才平息下来。等到孝武帝即位,太皇太后因为孝武帝年幼而下达命令,令桓温沿袭周公代替周成王摄政的旧例。命令已经公布,王彪之说:“这些不同寻常的违背天命的事,大司马一定要再三辞让,如果导致政务停顿,耽误先帝陵墓的修筑,我不敢遵奉命令,谨将诏书密封归还。”于是事情也就没能实行。王彪之被加封为光禄大夫、仪同三司,没有正式任命。病重后,皇帝派黄门侍郎探病问候,赐钱三十万给他治病。太元二年去世,享年七十三岁。就赠以光禄的官职,谥号是简。
注释:王彪之(305-377):琅琊(lángyá)临沂(今山东省临沂市)人,东晋名臣,官至尚书令、护军将军、散骑常侍。¹须鬓:胡须和鬓发。²除:拜受。³佐著作郎、东海王文学:官职名。⁴从伯:父亲的堂兄,堂伯。⁵导:王导(276-339),字茂弘,东晋权臣,书法家。⁶选官:主管铨(quán)选的官吏,如旧日的吏部。⁷佐:处于辅助地位的官员,僚属。⁸邪:语气助词,表判断。⁹多少:这里指官位高低。¹⁰足计:值得计较。¹¹自当:自然应当。¹²超迁:越级擢升,破格提拔。迁:升迁。¹³太守:一郡最高行政主管官吏,但不负责掌管军事和科举。¹⁴郡:古代行政区域,中国秦代以前比县小,从秦代起比县大。¹⁵从兄:同祖父的伯叔之子年长于己者,即堂兄。¹⁶诣:到。¹⁷州:扬州府。¹⁸收:拘捕。¹⁹付:交付。²⁰狱主:诉讼案件的当事人。²¹王爵:爵位。²²料:管辖,处理。²³受:受理。²⁴上疏:臣子向帝王分条陈述(的文字)。²⁵执据:据理力争。²⁶张释之:生卒年不详,字季,堵阳(今河南南阳方城)人,西汉文帝(前203-前157)时廷尉,严于执法,当皇帝的诏令与法律发生抵触时,仍能执意守法,以执法公正不阿闻名。²⁷南郊:古代天子在京都南面的郊外筑圜丘以祭天的地方,特指帝王祭天的大礼。²⁸简文帝:司马昱(yù,320-372),晋穆帝时,升任抚军大将军、录尚书事,372年1月6日至9月12日在位仅仅八个月后,便因忧愤而崩,为东晋第八位皇帝。²⁹执政:执掌朝政。³⁰谓:认为。
流落经年别,平安只信通。
流落经年¹别,平安只信通。
译文:在外地漂泊已经许多年了,平安的消息只能通过书信来传递。
注释:¹经年:经过一年或若干年。
宦情元自薄,春色为谁浓。
(huàn)¹元自薄,春色为谁浓。
译文:我做官的志趣本就淡泊,眼前的春色是为了谁而一片浓艳呢?
注释:¹宦情:做官的志趣、意愿。
抚字愁眉上,青红醉眼中。
抚字愁眉上,青红醉眼中。
译文:是为了抚平我愁眉上紧锁的川字吧,这片红绿交映的春光映入眼中,让人心神陶醉。
著诗无好语,还往负筠筒。
著诗无好语,还往负筠(yún)筒。
译文:我想写一首诗,来怀念这段时光,却想不出好的句子,写成的诗句,只好丢到了竹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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