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罢紫桐琴,良宵成独坐。嫦娥似赏音,流光时照我。
理罢紫桐琴,良宵成独坐。嫦娥似赏音,流光时照我。
朱诚泳

朱诚泳

(1458—1498)安徽凤阳人。明宗室。号宾竹道人。太祖第二子秦王朱樉玄孙。弘治元年袭封秦王。长安有鲁齐书院,久废,诚泳别易地建正学书院,又于其旁建小学,择军士子弟延儒生教授。工诗。著有《经进小鸣集》。卒谥简。 ▶ 664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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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古会府,南渡旧陪京。
金陵古会府¹,南渡旧陪京。
译文:建康古时的大都会,宋高宗南渡时的陪都。
注释:¹会府:都会。
山势犹盘礴,江流已变更。
山势犹盘礴(bó)¹,江流已变更。
译文:四周群山依旧,山势磅礴,而江流却以改变,已非往昔。
注释:¹盘礴:也写作盘薄,据持牢固的样子。
健儿徙幽土,新鬼哭台城。
健儿势幽土¹,新鬼哭台城²
译文:曾经居于城中的人偏徒幽土,含冤的鬼魂竟哭于往日繁华的台城。
注释:¹幽土:即远土。²城:又名苑城,故址在今南京市玄武湖畔,晋成帝曾于其地筑建康宫
一片清溪月,偏于客有情。
一片清溪月,偏于客有情。
译文:只有这一片清溪上的月亮,还情偏于我这远来的客人。

  这首诗是诗人被俘后路过建康(今南京)所作。前六句主要写了建康的历史地位、变化以及人民的不幸。最后两句对月抒怀,表达祖国河山为外敌所占的无奈和沉痛。

  “金陵古会府,南渡旧陪京。”点明建康地位的诗句,很有王勃《滕王阁序》的开头:“豫章故郡,洪都新府”的意味。不过这两句并非在泛泛地介绍建康的历史,而是把它放在“会府”、“陪京”的位置上,使之越发显示出同国家兴亡的关系来,并进而说明作者所以一入建康便感慨系之的原因。同时,句中的一个“旧”字,还仿佛表示:陪京之事,已为陈迹,只可追抚,不得而再了。

  “山势犹盘礴,江流已变更。”继言建康的变化。山势既然盘礴,江流也当依旧,这才是生活的真实,因为改朝换代并不能使山河改观。然而,国家变了,人事变了,作者的感情也变了,所以在诗人看来山势依旧,而江流已非,这种用艺术的真实“破坏”生活的真实而成的句子,古人叫做“无理语”。“无理语”有极强的表现力,清人贺裳称之为“无理而妙”(《皱水轩词签》),并说:“理实未尝碍诗之妙······但是千理多一曲折耳”(吴乔《围炉诗话》引)。之所似能够“多一曲折”,是由于感情的作用;反过来又因为有了这一曲折,感情被表达得更集中、更突出了。

  “健儿徙幽土,新鬼哭台城。”则是说这里最大的变化是这里的人。元人入主中原后,宋朝的忠臣良将非迁即死。“健儿”、“新鬼”包括了忠于宋室的一切人;“徙幽土”、“哭台城”则是他们最可能有的归宿。本应居于城中的人偏徙幽土,含冤的鬼魂竟哭于往日繁华的台城,这里叙写的是建康的现实,也泣诉了作者的情怀。从写法上看,中间四句采用两两相对的形式:三、五句真事直写,朴素、有力;四、六句虚事实描,强烈、感人。

  “一片清溪月,偏于客有情。”写对月伤怀。大约是山河供愁、人事催泪,所以当不堪回首的时候,作者只能掉头去看“清溪月”。也只有这月“偏于客有情”。有何情,作者不说,但从亡国以后的陪京“月”,同被俘以后解送北上的“客”的联系中不难得出答案。这里,诗篇以欲言又止的姿态刹尾,是有意留给以广阔的想象天地。无言的结果,可能敌得过万语千言。

参考资料:
1、 缪钺 等.宋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87:1363-1364
谪去君无恨,闽中我旧过。
谪去君无恨¹,闽中我旧过(guō)²
译文:你远谪荒瘴,不应该怨恨萦心,朋友,我曾经是去过闽中之人。
注释:¹无恨:不要怨恨。²旧过:以前去过。过:作往访解。
大都秋雁少,只是夜猿多。
大都¹秋雁少,只是夜猿多。
译文:到闽中大概很少见到远旅雁阵;深夜,听到的都是哀伤的猿啼。
注释:¹大都:大概。
东路云山合,南天瘴疠和。
东路云山合¹¹,南天瘴(zhàng)(lì)²和。
译文:闽东的山路,到处是云昏岭峻,闽南住久了,瘴疠也不必心悸。
注释:¹合:交融。²瘴疠:山林湿热地区流行的恶性疟疾等传染病。
自当逢雨露,行矣慎风波。
自当逢雨露¹,行矣慎风波²
译文:朋友,你一定逢赦,恩沾雨露,珍重啊,风波之献,路上当心!
注释:¹雨露:比喻朝廷的恩泽。²风波:路途险阻,比喻事物的变动。

  此诗首联两句从贬官一事说起,安慰朋友不要伤怀过度,并且说自己从前也曾去过闽中。中间两联承上,向朋友如实地介绍那里的荒僻而艰苦的环境。汉代苏武出使匈奴被扣留,匈奴王诈称苏武已死,汉朝乃托称苏武于雁足系书传至汉朝,匈奴王无法推托,只好放苏武回国,故后世又以“雁书”作为书信的代称。因此“大都秋雁少”一句亦含有地处偏远、消息闭塞之意。下句“只是夜猿多”一句暗用郦道元《水经注·三峡》中所引民谣“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之意。五六两句连读,言一路都是崇山峻岭,云雾缭绕莫要说起,而且还有山林中的毒气(瘴疠)时刻会侵蚀人身,危及生命。云山合,有云雾笼罩山间的意思。下句的“和”,本意是跟着唱。“瘴疠和”是说南方那种瘴疠之气也会跟着“云山合”的阴暗环境一起来助纣为虐,加倍地害人。

  这首诗写了朋友的安慰、忠告、劝勉和祝愿之意。诗人担心友人郑姓侍御史的被贬而心中不平、不安,所以诗人在起首就提醒郑侍御对被谪放这件事不要产生恨意,并且以过来人的身分告诉闽中的环境特征;也告诉他复职的希望,所以只要注意旅途上的安全以及意在言外的其它风波外,其它不必耽心。诗人是一位重气节,疾恶如仇的人,若非友人有冤屈,他是不会这么劝的,他希望他的友人能够忍受下来,等待水落石出的一天,然后“自当逢雨露”,重返朝廷。大概贬谪之人最需雨露恩泽,因此诗人劝慰朋友,皇帝的恩泽一定会惠及远谪之人,劝勉朋友要珍重有为。这是至友的真关怀,颇有为友喊冤的意思在内。

参考资料:
1、 蒙万夫 等.千家诗鉴赏辞典.西安: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06:454-456

sòngzhèngshìzhémǐnzhōng

gāoshì tángdài 

zhéjūnhèn mǐnzhōngjiùguò 
dōuqiūyànshǎo zhǐshìyuánduō 
dōngyúnshān nántiānzhàng 
dāngféng xíngshènfēng 
倏忽堕鹓行,天南去路长。片言曾不谄,获罪亦何伤。
(shū)¹忽堕(duò)(yuān)²行,天南³去路长。片言曾不谄(chǎn),获罪亦何伤
注释:¹倏:突然,很快地。²鹓:传说中鸾凤一类的神鸟,它们飞行时整齐有序,因而用“鹓行”比喻朝官们秩序井然的行列,而“堕鹓行”则比喻为失去朝廷官员要职。³天南:南方的天边,南方极远处。⁴伤:此处有耻辱、不光彩的意思。
象恋藏牙浦,人贪卖子乡。此心终合雪,去已莫思量。
象恋藏牙浦(pǔ)¹,人贪卖子乡²。此心终合雪³,去已莫思量
注释:¹藏牙浦:比喻有了珍贵之物而招致杀身之祸,藏牙浦也便成了藏险招祸之处的代名词。²卖子乡:佛教认为世俗生活本质是“苦”,而人生最凄苦的事莫过于出卖骨肉子女,因以卖子乡比喻痛苦的人生。³雪:洗雪、昭雪。⁴去已:去吧。已为衬词,无实义。⁵思量:本意为考虑。此处有回想,懊悔之意。
迁客指流迁或被贬谪到外地的官员。这是一首为朋友送行的诗。这位朋友究竟因犯何罪而遭流贬,不得而知,但诗中明白地介绍了这位朋友为人正直无私,纵被不公正地处罪也不是可耻的事,早晚会得到昭雪。临别之际,朋友的心情自然沉郁黯淡。作者便通过自己的诗句语重心长地勉励朋友要重新振作,忘怀旧事,充满希望,勉励朋友珍惜前程。一方面,这首诗写得是非鲜明,态度坚决,语言明朗有力。另一方面,这首诗却也深沉委婉,亲切温暖,充满了知己朋友的深情厚意。
依依宜织江雨空,雨中六月兰台风。
依依¹宜织江雨空²,雨中六月兰台³风。
译文:葛布轻柔,织得像江上小雨般细密透明,穿上葛衣,像六月的雨中吹来凉风。
注释:¹依依:轻柔披拂貌。此处形容葛布柔软。²江雨空:形容葛布就像江上的细雨细密透明。³兰台:战国时楚国台名。故址传说在今湖北省钟祥县东。此处泛指南方。
博罗老仙时出洞,千岁石床啼鬼工。
博罗老仙¹²出洞,千兰³石床啼鬼工。
译文:当罗浮老人把葛布拿出山洞,千年石床上响起了鬼工吝啬的哭声。
注释:¹博罗老仙:指罗浮山父。²时:另一版本作“持”。³千兰:千年,年代久远。⁴石床:山洞里平滑如床的大石,古人称作石床,这里代指织布的机床。鬼工:古人把工艺精巧品为鬼工,此处则指手艺精湛的织工。
蛇毒浓凝洞堂湿,江鱼不食衔沙立。
蛇毒浓凝¹洞堂湿,江鱼不食²(xián)沙立³
译文:天气闷热,毒蛇粗喘把山洞弄湿;江中的鱼儿也停止觅食,含沙直立。
注释:¹蛇毒浓凝:一作“毒蛇浓吁”。浓凝:深深地喘气。²不食:不吃。³衔沙立:形容天热,鱼儿不愿觅食,在沙中含沙直立。
欲剪湘中一尺天,吴娥莫道吴刀涩。
欲剪湘¹中一尺天²,吴娥³莫道吴刀(sè)
译文:真想裁剪一幅湘水中天光倒影似的葛布,吴娥不用担心说剪刀不够锋利。
注释:¹湘:一作“箱”。²箱(湘)中一尺天:形容葛布莹白,犹如湘水碧波一般柔软光洁。³吴娥:吴地(江苏浙江一带)的美女。⁴莫道:休说,不要说。⁵吴刀:吴地(江苏浙江一带)生产的剪刀。⁶涩:不滑爽。指刀钝。

  此诗开头二句有“江雨空”、“兰台风”等字眼,像是描述天气,其实不然。“江雨”是说织葛的经线,光丽纤长,空明疏朗,比喻得出奇入妙。“依依”形容雨线排列得整齐贴近,所以“宜织”。以这个副词“宜”字绾连“织”和“雨”,所织的为雨线之意便明白易解。“织”字把罗浮山父同葛联系起来,紧紧地扣住诗题。次句则以“六月兰台风”写出葛布的疏薄凉爽。宋玉《风赋》“楚襄王游于兰台之宫,宋玉、景瑳侍。有风飒然而至,王乃披襟而当之,曰‘快哉此风,寡人所与庶人共者耶?’”诗人巧妙地用六月的风比喻葛布。“雨中”二字承上句来,再一次点明以“江雨”来比喻葛的意思。“江雨空”,从视觉写葛布的洁净,有如雨后晴空;“兰台风”,从感觉写葛布的精美。这种绮丽而离奇的想象,正是李贺诗的本色。

  三、四句运用对比手法,进一步烘托罗浮山父织葛的技术高明。“博罗老仙时出洞”,老人不时走出洞来,把精心织成的葛布拿出洞来,递给索取的人。句中的“时”,暗示他织得快,织得好,葛布刚刚断匹就被人拿走,颇有供不应求之势。下句就是由此引起的反响。诗人不直接赞美葛布,而是用“千兰石床啼鬼工”七个字来烘托。“石床”原指山洞中形状如床的岩石,这里指代罗浮山父所用织机。“千兰”,表明时间之久,也暗示功夫之深。

  后四句是诗人由葛布引起的联想。五、六两句极写天气之热,为末二句剪葛为衣作铺垫。诗人写暑热,不提火毒的太阳,不提汗流浃背的劳动者,也不提枯焦的禾苗,而是别出心裁地选择了洞蛇和江鱼:“蛇毒浓凝洞堂湿,江鱼不食衔沙立。”蛇洞由于溽暑熏蒸,毒气不散,以致愈来愈浓,凝结成水滴似的东西,粘糊糊的,整个洞堂都布满了,所以洞里的蛇应当是十分窒闷难受的。江里的鱼热得无法容身,不吃东西,嘴里衔着沙粒,直立起来,仿佛要逃离那滚热的江水。这可谓诗人苦心经营之句。洞堂和江水本来是最不容易受暑热侵扰的地方,如今热成这个样子,其他地方就可想而知了。描写酷暑天气,诗人毫不轻率下笔,而是极力幻想、夸张,从现实生活中典型现象出发,进行再创造。诗人挑选、提炼出盘绕在洞中的毒蛇和翔游在水中的鱼这两种生物,写出这样奇特的诗句,来形容天气溽暑郁蒸。这里,诗人奇特的想象和惊人的艺术表现力,具有鬼斧神工之妙。

  酷热的天气,使人想起葛布,想起那穿在身上产生凉爽舒适感觉的葛衣。尤其希望能够得到罗浮山父所织的那种细软光洁如“江雨空”,凉爽舒适如“兰台风”的葛布。用这种葛布裁制一件衣服穿在身上,那种感觉非常之好。结尾二句,诗人没有写穿上新衣服的快乐,而是通过吴娥裁衣来进一步赞美葛布。“欲剪箱(湘)中一尺天”,与开头二句遥相呼应。有人说这句脱胎于杜甫的“焉得并州快剪刀,剪取吴淞半江水”。李贺写诗,是力求不蹈袭前人的,这里偶尔翻用,手法也空灵奇幻,别具新意。例如末句“吴娥莫道吴刀涩”,诗人不写吴娥如何裁剪葛布,如何缝制葛衣,而是劝说吴娥“莫道吴刀涩”。一个“涩”字蕴意极为精妙。“涩”有吝惜的意思,这里指刀钝。面对这样精细光滑的葛布,吴娥不忍下手裁剪,便推说“吴刀涩”。诗人用“莫道”二字婉劝吴娥,亦使全诗摇曳生姿。这一曲笔,比直说刀剪快,诗意显得更加回荡多姿、含蓄隽永。

参考资料:
1、 萧涤非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1021-1022
牛尾乌云泼浓墨,牛头风雨翩车轴。
牛尾乌云泼浓墨,牛头风雨翩(piān)¹(zhóu)
译文:牛尾的乌云如浓墨泼洒,牛头的风雨急如水车波涌轴翻。
注释:骤雨:暴雨。¹车:指水车。
怒涛顷刻卷沙滩,十万军声吼鸣瀑。
怒涛¹顷刻卷沙滩,十万军车吼鸣瀑。
译文:顷刻之间,怒涛汹涌卷上了沙滩,就像千军万马鏖战急,阵阵吼声如飞瀑鸣雷令人心惊!
注释:¹怒涛:汹涌的波涛。
牧童家住溪西曲,侵早骑牛牧溪北。
牧童家住溪西曲,侵早¹骑牛牧溪北。
译文:牧童家在溪西湾,拂晓时分便骑牛去那河北滩。
注释:¹侵早:天刚亮,拂晓。
慌忙冒雨急渡溪,雨势骤晴山又绿。
慌忙冒雨急渡溪,雨势骤晴山又绿。
译文:慌忙中冒雨渡过小溪返回村中,没想到暴雨骤停,又染绿了群山。

  南宋诗人华岳是一个出了名的硬骨头。他的一生屡遭打击,却坚守特立不驯的人格,“不肯附和浮议”。其诗歌也一反江西诗派和江湖诗派的雕琢习气,把自己的真情实感痛快淋漓地表达出来,体现出苍劲豪健的风格。这首《骤雨》诗非常真切地写出了农村中夏日急雨的壮观景象。骤晴写雨来得急、去得快,暗扣诗题;山又绿写出了下雨前后景色变化,隐含牧童因雨停而轻松的心情。

  首联说乌云尚在牛身后,大雨却已经打翻了牛前的水车车轴;颔联写山洪暴发的情景;颈联写牛引出牧童,在溪流猛涨时骑牛过溪,又急又慌;尾联写山雨骤歇,雨后日出,周围山色更加苍翠。全诗多用口语,笔势雄健,富有生活气息,显示其诗风的粗犷豪放。

  此诗写夏日暴雨景象,以三个场面突出描写雨势之骤。一、二句说乌云尚在牛身后,但大雨已经打翻了牛前的水车车轴。此种雨在云先的奇特景象,表明雨势之急猛,有急促突发之感。三、四句写山洪暴发的情景。用“十万军声”写大雨中山洪倾泻奔吼的声势,创意颇新。五、六、七句由牛引出牧童,在溪流猛涨时骑牛过溪,又急又慌。末句写山雨骤歇,雨后日出,周围山色更加苍翠。全诗多用口语,笔势雄健,富有生活气息,显示其诗风的粗犷豪放,在宋代诗人中,颇有特色。

  作者巧妙地把风雨骤至之场景提到开头,突兀而起,使人惊心动魄。“泼浓墨”,喻云色之黑;“翻车轴”的“车”是水车,水车戽水,轴翻水涌,发出声音,这里用以形容风雨之声。一以喻色,一以喻声。一以写暴雨将至未至;一以写风雨已经到来。而两者相距,只有牛头牛尾之间,突出了夏雨特征。

  三四句进一步用多种比喻写风雨之势。“顷刻”言来势之猛,“十万军声”状雨声之壮。“怒涛卷”上“沙滩”,借潮水之汹涌,一喻雨势奔腾。“军声吼”如“鸣瀑”,以“鸣瀑(瀑布)”喻“军声”,又以“军声”喻风雨之声。后三句是补笔。“溪西”应指西南,“溪北”应指西北,即修辞学上所谓“互文”。牧童迎着风雨向西南走,故牛头已经下雨,而牛后还只是乌云。点得清楚,补得必要。尤妙的是第四句忽又一转,写出雨晴山绿,夏日阴晴瞬息变化的奇观。

  诗语言风格不事雕凿,通俗易懂的比喻,使人觉得朴实清新,平淡无华的语言组合又极富有生活情趣。诗给人的突出印象是一个“骤”字。暴雨来的“骤”,去的也“骤”。作者从视觉和听觉的不断转换来描绘这壮观的景色。夏日阴晴瞬息变化的奇景,在作者的笔下自然地表述了出来,使人读罢为之叫绝。作者刻画壮观,自见豪气,转折自如,多用口语,朴素清新,富有生活气息。

参考资料:
1、 李梦生 .宋诗三百首全解.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 2007年5月1日 :第278-279页
2、 缪钺等 .宋诗鉴赏辞典. 上海 : 上海辞书出版社,1987.12(2012.7重印):第1240-12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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