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以秦筝为题作歌写送别。全诗可分为三层。
诗的前四句主要写秦筝的音调特色。以“汝不闻”点明此歌乃是为肖正而作,并且强调秦筝,引起全诗,“苦”,概括了秦筝声调的特色。次句又以秦筝构造的复杂暗示曲调将不同寻常。三、四两句则具体写秦筝的声音特色,先直接写声调的幽怨沉缓,然后又以时间的推移写曲调的悠远绵长,人们预知秦筝将奏出动人的曲子。
诗的次四句写送别时弹奏秦筝。先点明水绕树合的红亭,是送别的环境,也是弹筝的环境。次点出所弹曲调为《黄钟乐》和《白芝曲》。然后集中写秦筝的音乐效果:清风飒飒而来,浮云停滞不动。“飒”,透露出凄怨,“云不去”反映出缠绵难舍。这两句不仅用自然界的景物形象写出秦筝之声,而且以物之尚且有知’,衬托了人之不能无感,遂有“闻之酒醒泪如雨”一句,来写秦筝声引起的惆怅别情。
诗的最后两句点明“送”字。归秦地而作秦声,歌题是恰切的。结尾“汝”字与开头“汝7字相呼应,强调“送汝”,而一个“悲”字呼应开头的“苦”字,写出借秦筝传达出的悲苦不忍别离的心情。其中似也包含着弃置州县,难以归京的苦闷。
这首诗情调悲切婉转,催人泪下,韵脚也低沉凝重,突出地表达了诗人送别时凄怆悲苦的心绪。
译文及注释
译文
你没听说秦筝声音最苦,五色琴弦缠着十三琴柱。
曲调幽怨缓慢如泣如诉,一曲尚未弹完天已近午。
红亭池水树木不觉暑气,秦筝忽又弹起黄钟白纻。
清风飒飒云彩停留不动,客人醒过酒来泪下如雨。
你归秦地为你弹奏秦声,秦声悲哀啊,送你上路。
注释
秦筝:古秦地(今陕西弦带)产的弦种弦乐器。筝,弦种弦乐器。
五色:涂成五色。
缠弦:将弦缠在筝上。
十三柱:十三根缠弦的支柱。
如欲语:好似向人倾诉。
不知暑:不觉有暑天的炎气。
云不去:云彩为秦筝声吸引而不愿离去。
秦:指地处秦地的长安。
聊:聊以,姑且。
汝:你。
这首诗以秦筝色题作歌写送别。全诗可分色三层。
诗的前四句主要写秦筝的音调特色。以“汝不闻”点明此歌乃是色肖正而作,并且强调秦筝,引起全诗,“苦”,概括了秦筝声调的特色。次句又以秦筝构造的复杂暗亭曲调将不同寻常。三、四两句则具体写秦筝的声音特色,先直接写声调的幽怨沉缓,然后又以时间的推移写曲调的悠远绵长,人们预知秦筝将奏出动人的曲子。
诗的次四句写送别时弹奏秦筝。先点明水绕树合的红亭,是送别的环境,也是弹筝的环境。次点出所弹曲调色《黄钟乐》和《白芝曲》。然后集中写秦筝的音乐效果:清风飒飒而来,浮云停滞不动。“飒”,透露出凄怨,“云不去”反映出缠绵难舍。这两句不仅用自然界的头物形象写出秦筝之声,而且以物之尚且有知’,衬托了人之不能无感,遂有“闻之酒醒泪如雨”一句,来写秦筝声引起的惆怅别情。
诗的最后两句点明“送”字。归秦地而作秦声,歌题是恰切的。结尾“汝”字与开头“汝7字相呼应,强调“送汝”,而一个“悲”字呼应开头的“苦”字,写出借秦筝传达出的悲苦不忍别离的心情。其中似也包含着弃置州县,难以归京的苦闷。
这首诗情调悲切婉转,催人泪下,韵脚也低沉凝重,突出地表达了诗人送别时凄怆悲苦的心绪。
这是一首起眼绝句,第一句诗中“萧萧”说明风很大,而“北风”即北方吹来的风,北方吹来的风都是非常寒冷的,所以风很大,而且很冷。在这种环境之下,在城上守卫的将士(健儿),自然会很冷,冷到什么程度呢?冷到连耳朵都快被萧萧寒风吹落。所以第二句紧接着就写了守城将士在此种恶劣环境下的状况。在颈联中作者再次突出天气之寒冷,将军在帐篷中都还要穿着貂鼠大衣才能御寒。在这时候,将军面对这样的天气和环境也能能持酒望着帐外飞雪而已。尾联即将军的反应。
全诗通过对这种恶劣天气和环境的描写,对将士们的反应刻画,表达出了将士们行军打仗的艰辛,也从侧面表达了作者对战争的批判和对将士们的怜爱之情。
春色触发人们的怀远之情,这在闺情诗中有无数的表现,例如李白的《春思》:“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其情绪的发动与此相似,虽然后两句出以怨责口吻,实在还是表示她的春心是由春风撩拨的。所以把女子的怀人之情称为“春思”、“春心”,真是合适不过了。这首古诗一开始就写出了人们的共感,叫人觉着清新可喜。如果将它放在闺情诗的序列里,它又是较早这样表现的,读者读着李白等人的作品,自然就想起了它。这里写这个女子的联想又是十分具体、细腻。春风吹动了她的罗衣裾,使她想起了对方的青袍,这是由此及彼的联想;青袍的颜色是青的,眼前的春草也是青的,眼前的春草在春风中舒展着,心上人的青袍也一定是在春风中飘拂着,这是由抽象到具体的联想。通过这些联想,对方的形貌就宛然在目,她得到了一种幻想的满足了。当然,这些联想的逻辑顺序在诗句间并未清楚展示,由“罗衣裾”到“青袍”、由“长条”再到“青袍”,其间的联结,是由读者补缀起来的。这就是诗的可味之处。这里以“春草”象喻“青袍”,也是很新鲜的,五代牛希济有一首小词《生查子》,其结尾两句“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大概是由此脱化而来的。
上面四句都是写这个女子的感情活动,可以叫“想”,下面四句写她的行动,也就是“望”。“朝登津梁上,褰裳望所思。”津梁,就是桥梁,也许当初她所怀念的人就是由此出发的。这两句说:今日一早她就登上此地,提起衣裳久久瞩望,对远人她是多么思念啊,其心情又是多么焦灼啊。自然,她是望不到“所思”的。《诗经·卫风·氓》写女主人公望“所思”方位:“乘彼诡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这里没有写她的“泣涕涟涟”,而是写她的继续期待和追求,显得含蓄而温厚。这里用了一个典故:古代有一个男子叫尾生,和一个女子相约在桥下相会,到时女子未来,河水暴涨,尾生不肯离开,抱着桥柱淹死了。这是宁死不负信约的典型。“皎日以为期”是句成语,古人往往指日为誓,以示信守。这两句是说:“怎能像尾生那样坚守信约、如期而归呢!”这两句有的解释为:“这是深怨‘所思’不可靠的意思。”恐怕未必。与其说是怨,不如说是热烈的期待,她是以尾生这样的钟情来期待她的爱人的。另外,“抱柱信”故事的引入也很自然,此地即为津梁,与故事的情境是一致的。
此诗可能为文人加工的民间作品。它即景起兴,即事发想,自然浅切,情态宛然,大概原本是“男女相从而歌”那种环境中的产物。
此诗作于唐代宗广德元年(公元763年)春。当年正月史朝义自缢,安史之乱结束。杜甫听到这消息,不禁惊喜欲狂,手舞足蹈,冲口唱出这首七律。诗的前半部分写初闻喜讯的惊喜;后半部分写诗人手舞足蹈做返乡的准备,凸显了急于返回故乡的欢快之情。全诗情感奔放,处处渗透着“喜”字,痛快淋漓地抒发了作者无限喜悦兴奋的心情。因此被称为杜甫“生平第一快诗”。除第一句叙事点题外,其余各句,都是抒发诗人忽闻胜利消息之后的惊喜之情。诗人的思想感情出自胸臆,奔涌直泻。后六句都是对偶,但却明白自然像说话一般,有水到渠成之妙。
首句起势迅猛,恰切地表现了捷报的突然。诗人多年飘泊“剑外”,备尝艰苦,想回故乡而不可能,就是由于“蓟北”未收,安史之乱未平。如今“忽传收蓟北”,惊喜的洪流,一下子冲开了郁积已久的情感闸门,令诗人心中涛翻浪涌。“初闻涕泪满衣裳”,“初闻”紧承“忽传”,“忽传”表现捷报来得太突然,“涕泪满衣裳”则以形传神,表现突然传来的捷报在“初闻”的一刹那所激发的感情波涛,这是喜极而悲、悲喜交集的真实表现。“蓟北”已收,战乱将息,乾坤疮痍、黎民疾苦,都将得到疗救,诗人颠沛流离、感时恨别的苦日子,总算熬过来了。然而痛定思痛,诗人回想八年来熬过的重重苦难,又不禁悲从中来,无法压抑。可是,这一场浩劫,终于像噩梦一般过去了,诗人可以返回故乡了,人们将开始新的生活,于是又转悲为喜,喜不自胜。这“初闻”捷报之时的心理变化、复杂感情,如果用散文的写法,必需很多笔墨,而诗人只用“涕泪满衣裳”五个字作形象的描绘,就足以概括这一切。
第二联以转作承,落脚于“喜欲狂”,这是惊喜的更高峰。“却看妻子”、“漫卷诗书”,这是两个连续性的动作,带有一定的因果关系。当诗人悲喜交集,“涕泪满衣裳”之时,自然想到多年来同受苦难的妻子儿女。“却看”就是“回头看”。“回头看”这个动作极富意蕴,诗人似乎想向家人说些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其实,无需说什么了,多年笼罩全家的愁云不知跑到哪儿去了,这一句是用妻儿的欢欣来衬托诗人的欣喜之情。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紧承上联从生活细节上细致的刻画了诗人的狂喜。“白日”,指晴朗的日子,点出人已到了老年。老年人难得“放歌”,也不宜“纵酒”;如今既要“放歌”,还须“纵酒”,正是“喜欲狂”的具体表现。这句写“狂”态,下句则写“狂”想。“青春”指春天的景物,春天已经来临,在鸟语花香中与妻子儿女们“作伴”,正好“还乡”。诗人想到这里,自然就会“喜欲狂”了。
“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是诗人的联想,身在梓州,顷刻间就已回到家乡。诗人的惊喜达到高潮,全诗也至此结束。这一联,包涵四个地名。“巴峡”与“巫峡”,“襄阳”与“洛阳”,既各自对偶(句内对),又前后对偶,形成工整的地名对;而用“即从”、“便下”绾合,两句紧连,一气贯注,又是活泼流走的流水对。再加上“穿”、“向”的动态与两“峡”两“阳”的重复,文势、音调,迅急有如闪电,准确地表现了诗人想象的飞驰。“巴峡”、“巫峡”、“襄阳”、“洛阳”,这四个地方之间都有很漫长的距离,而一用“即从”、“穿”、“便下”、“向”贯串起来,就出现了“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的疾速飞驰的画面,一个接一个地从读者眼前一闪而过。这里需要指出的是:诗人既展示想象,又描绘实境。从“巴峡”到“巫峡”,峡险而窄,舟行如梭,所以用“穿”;出“巫峡”到“襄阳”,顺流急驶,所以用“下”;从“襄阳”到“洛阳”,已换陆路,所以用“向”,用字高度准确。
本诗主要叙写了诗人听到官军收复失地的消息后,十分的喜悦,收拾行装立即还乡的事。抒发诗人无法抑制的胜利喜悦与还乡快意,表现了诗人真挚的爱国情怀,表达了诗人博大的爱国胸怀和高尚的精神境界。
这是一首岁暮感怀诗,时间又是在寂静的长夜。在这“一年将尽夜”,诗人怀着深重的忧虑,辗转不寐,深感漫漫长夜,似无尽头。
诗的开头两句,以夜不能寐托出忧思之深,用一“苦”字传出不堪禁受长夜难眠的折磨之状。但对“殷忧”的内涵,却含而不宣。《诗经·邶风·柏舟》有“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之句,谢诗这一联当化用其意,“殷忧”包含下文已经明白揭出的“运往”“年逝”之悲。它并非单纯的对自然寿命的忧虑,而是交织着人生追求、社会人事等多方面矛盾的复杂思绪。
三四两句是殷忧不寐的诗人岁暮之夜所见所闻。积雪的白,本就给人以寒凛之感,再加以明月的照映,雪光与月光相互激射,更透出一种清冷寒冽的青白色光彩,给人以高旷森寒的感受。这是一种典型的阴刚之美。这一句主要是从色感上写岁暮之夜的凛寒高旷之象。下一句则转从听觉感受方面写岁暮之夜所闻。“朔风”之“劲”,透出了风势之迅猛,风声之凄厉与风威之寒冽,着一“哀”字,不仅如闻朔风怒号的凄厉呜咽之声,而且透出了诗人的主观感受。两句分别从视、听感受上写出岁暮之夜的高旷、萧瑟、寒凛、凄清。这两句的真正妙处是它和殷忧不寐的诗人之间存在一种微妙的契合。诗人是在特定的处境与心境下猝然遇物,而眼前的景象又恰与自己的处境、心境相合,情与境合、心与物惬。明月映照积雪的清旷寒冽之境象,似乎正隐隐透出诗人所处环境之森寒孤寂,而朔风劲厉哀号的景象,则又反映出诗人心绪的悲凉与骚屑不宁。
五六句写到随着时间的运行,四季的更迭,一切景物都不能长留,人的年岁也迅速消逝。值此岁暮之夜,感到自己的生命也正受到无情的催逼。这两句抒发诗人岁月不居、年命易逝之慨。这种迟暮之感与诗人的壮志不能实现的苦闷联系在一起,并由“明月”二句所描绘的境界作为烘托,这种感慨并不流于低沉的哀吟,而是显得劲健旷朗、沉郁凝重。
全诗叙事写景抒情交融汇合,浑然一体,抒发了诗人对时光流逝无可追回的惋惜和对事业无成的惆怅。
这是一首惜春词。上阕从暮春的雨景写到客中阻雨的愁闷,从视听两方面描绘,笔法细腻;下阕从雨阻行程写到落红铺地、春事消歇,抒归心似箭而难归去的无奈和惆怅。
此篇在春雨迷蒙的意象中,点染人事。上片写春雨中的闺愁。开头三句写一宿春雨初歇,拂晓时烟雾弥漫,鸟儿刚刚睁开惺松的双眼,还未婉转啼鸣,此时,大地一片寂静。而昨日,风雨交加,鸟鸣高屋,一片喧嚣。这是倒叙法,将静与动、冷与热两相对照,以突出今日之“静”,为下面闺愁作了衬托。“墙头”三句,从“静”字展开,写墙头青布酒招已不飘扬,楼上玉人洗尽铅华,只有柳眼微睁,柳丝依依,脉脉含情。几笔景物素描,已将闺愁暗暗托出。“润逼琴丝”三句,进一步勾勒闺房景物──琴、枕、屏障、竹帘,都在春雨潇潇中蒙上了湿润,浸透了寒气,是泪湿?是心寒?闺中人的愁情就能在这闺房景物中。“虫网吹粘帘竹”一句尤妙,以物象描绘之细微,揭示了闺中人百无聊赖无所事事之心境。“邮亭无人处”点出闺愁的原因──游子未归。“邮亭”古代驿站。“听檐声不断”五句,正面写出闺中人在春雨中的绵绵情思。她深夜不寐,听夜雨淅沥,檐水滴心,其情苦也。困乏时刚刚入睡,奈何又被“愁极”惊醒,梦中的相会是幸福的,然而又是短暂的,梦醒后,竟是“自怜幽独”。
下片写春雨中的羁愁。开头两句写游子归心似箭,然而最令人忧虑的是雨水成潦,阻住车轮,无法还乡。羁留他乡,岂不愁煞得兰成憔悴,卫玠瘦羸,在等闲之时,在无可奈何之中,不更易使人伤心落泪。此处用典言羁旅之愁。卫玠,晋安邑人,字叔宝,风神秀异。官太子洗马,后移家建业(今南京)。人闻其名,观者如堵,年二十七卒。时人谓“看杀卫玠”。“未怪平阳客”二句,又以平阳客在春雨潇潇中闻哀笛落泪事写羁愁。“平阳客”代指游子。“况萧索”以下四句,乃词意一大转折,说游子在春雨潇潇中泪落思乡,那么在万木萧疏、落红遍地、一片荒芜的深秋时返乡时,会如何呢?词中只以景物与感慨作答──家门外,桃园菽畦,荆棘丛生,如此苍凉景象,游子那有心情与友人秉烛夜游呢?此处结得突然,是转折中的顿挫,词意含蓄,将游子之羁旅也愁、归乡也愁,写得淋漓尽致。可谓“顿挫中别饶蕴藉”。
陈振孙说:邦彦“长调尤善铺叙,富艳精工,词人之甲乙也”(《直斋书录解题》)。邦彦词的铺叙从此篇中可看出其特点是不平铺直叙,而是曲折回环,开阖动荡,富于变化。
邦彦善创慢曲。张炎《词律·序》言:“美成(周邦彦)诸人又复增渲慢曲、引、近,或移宫犯羽为三犯、四犯之曲,按月律为之,其曲遂繁。”《大酺》则是美成所创之慢曲,双调,133字,前段15句,5仄韵,后段11句,7仄韵。后为者,以此为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