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温庭筠组词《菩萨蛮》十四首的第六首,表现思妇在玉楼苦于思忆而梦魂颠倒的情景。综观全词,起两句为入梦,结两句为梦醒,“门外”两句为梦中幻景,“画罗”两句为梦时衬景,从室外写到室内,由梦前写到梦后,层次分明,脉络清晰,兼有幽深、精绝之美。
“玉楼明月长相忆,柳丝袅娜春无力。”首两句点明时间、地点和诗歌主人公的身份。一句“玉楼明月长相忆”,即将全词笼罩在一片离情别绪的氛围之中。柳丝袅娜,正是暮春时节,闺楼中的思妇,在明月之夜,正在苦苦地思忆着远方的离人。楼如白玉,楼外垂柳摇曳,并且在明月朗照之下,景象非常清幽。春风沉醉,这应是春情生发的大好辰光,此景是思妇所见,却教她顿生悔恨之情。“春无力”三字描写春柳柔媚,反衬了主人公相思之久且深,暗示思妇的痛苦不堪、心神恍惚而无可奈何的情态。
“门外草萋萋,送君闻春嘶。”三四句进一步叙述当日送行场面,萋萋的芳草、萧萧的春鸣,是声色的结合,加重了离别的氛围。这应是思妇长久思忆而神魂飘荡中出现的梦境,是思忆当初送别情节在梦境中的再现,此种依依惜别的刹那情景,最是离人梦绕魂牵、永不会忘却的。
“画罗金翡翠,香烛销成泪。”过片写眼前事,从室外移至室内,写玉楼中的长夜思念:罗帐上绣有一双金色的翡翠鸟,芳香的蜡烛融为滴滴的蜡泪。这是一个环境幽美.陈设富丽的地方,可“泪”字却已暗示出了女主人公生活中的不幸,而一个“销”字尤见漫漫长夜思妇难眠之孤寂。
“花落子规啼,绿窗残梦迷。”最后一句转写梦,似乎矛盾,然矛盾中自有道理。或许在空楼相忆时的词中人本已入梦,并梦见了当时送别的情景,这样更能体现相忆之久。以景铺叙,窗外残红飘落、子规啼血,窗内残梦凄迷、哀思绵绵,此句以“花落子规啼”的凄迷景色,映衬人在梦中的痛苦情怀。
全词描绘了远离人的悠悠行远,闺中人的脉脉多情,无论是“玉楼明月”的幽寂,“柳丝袅娜”的清柔,“画罗金翡翠”的凄迷,还是“花落子规啼”的哀艳,皆是闲闲流转,景真情真,一派自然,读来意味深长。
译文及注释
译文
楼如白玉,楼外垂柳摇曳,正是暮春时节。梦中,萋萋的芳草、萧萧的马鸣,闺楼中的思妇,在明月之夜,正在苦苦地思忆着远方的离人。
罗帐上绣有一双金色的翡翠鸟,芳香的蜡烛融为滴滴的蜡泪。窗外残红飘落、子规啼血,窗内残梦凄迷、哀思绵绵。空楼相忆,思妇徒盼离人归来。
注释
玉楼:楼的美称。
袅娜:细长柔美貌。
春无力:即春风无力,用以形容春风柔软。
萋萋:草茂盛貌。
画罗:有图案的丝织品,或指灯罩。
金翡翠:即画罗上金色的翡翠鸟。
香烛:加有香料的烛,亦是对烛的美称。
销成泪:蜡烛燃烧后垂下的蜡滴比作眼泪。
子规:即杜鹃鸟,常夜鸣,声音似“不如归去”。
这是温庭筠组词《菩萨蛮》十四首的第六首,表现思妇在玉楼苦于思忆而梦魂颠倒的情景。综观全词,起两句为入梦,结两句为梦醒,“门外”两句为梦中幻景,“画罗”两句为梦时衬景,从室外写到室内,由梦前写到梦后,层次分明,脉络清晰,兼有幽深、精绝之美。
“玉楼明月长相忆,柳丝袅娜春无力。”首两句点明时间、地点和诗歌主人公的身份。一句“玉楼明月长相忆”,即将全词笼罩在一片离情别绪的氛围之中。柳丝袅娜,正是暮春时节,闺楼中的思妇,在明月之夜,正在苦苦地思忆着远方的离人。楼如白玉,楼外垂柳摇曳,并且在明月朗照之下,景象非常清幽。春风沉醉,这应是春情生发的大好辰光,此景是思妇所见,却教她顿生悔恨之情。“春无力”三字描写春柳柔媚,反衬了主人公相思之久且深,暗示思妇的痛苦不堪、心神恍惚而无可奈何的情态。
“门外草萋萋,送君闻马嘶。”三四句进一步叙述当日送行场面,萋萋的芳草、萧萧的马鸣,是声色的结合,加重了离别的氛围。这应是思妇长久思忆而神魂飘荡中出现的梦境,是思忆当初送别情节在梦境中的再现,此种依依惜别的刹那情景,最是离人梦绕魂牵、永不会忘却的。
“画罗金翡翠,香烛销成泪。”过片写眼前事,从室外移至室内,写玉楼中的长夜思念:罗帐上绣有一双金色的翡翠鸟,芳香的蜡烛融为滴滴的蜡泪。这是一个环境幽美.陈设富丽的地方,可“泪”字却已暗示出了女主人公生活中的不幸,而一个“销”字尤见漫漫长夜思妇难眠之孤寂。
“花落子规啼,绿窗残梦迷。”最后一句转写梦,似乎矛盾,然矛盾中自有道理。或许在空楼相忆时的词中人本已入梦,并梦见了当时送别的情景,这样更能体现相忆之久。以景铺叙,窗外残红飘落、子规啼血,窗内残梦凄迷、哀思绵绵,此句以“花落子规啼”的凄迷景色,映衬人在梦中的痛苦情怀。
全词描绘了远离人的悠悠行远,闺中人的脉脉多情,无论是“玉楼明月”的幽寂,“柳丝袅娜”的清柔,“画罗金翡翠”的凄迷,还是“花落子规啼”的哀艳,皆是闲闲流转,景真情真,一派自然,读来意味深长。
此词约作于唐大中(847—860)年间。《乐府纪闻》记载此事云:“令狐綯假温庭筠手撰二十阕以进。”据此,《菩萨蛮》诸阕乃温庭筠所撰而由令狐绹进献唐宣宗之作。其时当在大中后期(850—859),正值温庭筠屡试不第之时。
徐玑是南宋中叶“永嘉四灵”之一,平生不热衷于功名,主张以清新之词写闲适之趣。《秋行》代表了其艺术风格。《秋行》是宋代诗人徐玑的一首七言绝句,又名《行秋》。诗人以比喻的修辞手法,描写了鸣蝉似筝,小溪如镜等秋日的景色,抒发了恬静悠然的心情。
诗中纯然一派秋景,秋蝉鸣叫,秋柳披拂,秋水如镜,秋叶轻扬,构成一幅安谧恬静的早秋风景画。字里行间流露出诗人投身自然、拥抱自然的闲静安逸的心态。《秋行》呈现出“欲辨忘言”的田园牧歌美。
《秋行》一诗运用了夸张和比喻的修辞手法,不乏清新之词、脍炙人口如同怡然而忘俗的田园短笛,能给人以心灵的慰藉意境闲适。这把原本很普通的风景,也是描写得充满了诗情画意,从而令这首诗有着一种不一样的美,读来也是朗朗上口,这样的作品也是最有代入感,读来仿佛置身其中,能够感受到诗作中那种不一样的美。
《秋行》运用衬托、对比的表现手法。通过动静映衬的写法来描绘出秋天的生动景色。这表现在两方面:一是以动衬静。整首诗以动为主,又辅之以鸣蝉、飞叶来增加动感,达到以动衬静、动静相生的艺术效果。二是以人物外在的动与内在的静相互映衬。诗人听蝉、赏溪、观叶,“动”无处不在,而这种“动”又与内心的静紧紧相连。因其“心”静,才有赏景的情趣;因其“心”静,聒噪的蝉鸣才变成了悦耳的筝音;因其“心”静,一叶生浪的细微变化才未逃出作者锐利的目光。因此,动景的描写也反衬诗人闲适宁静的心境。全诗用动静映衬的手法,渲染出一种淡远宁静的艺术氛围,映射出人物的心境。
《独漉篇》原为乐府“拂舞歌”五曲之一,古辞以“刀鸣削中,倚床无施。父仇不报,欲活何为”,抒写了污浊之世为父复仇的儿女之愤。
“独漉水中泥”,“独漉”在今河北,传说它遄急浚深、浊流滚滚,即使在月明之夜,也吞没过许多行人。此诗首解先以憎恶的辞色,述说它“水浊不见月”的污浊,第三句“不见月尚可”,又在复沓中递进一层,揭出它“水深行人没”的罪恶。这“独漉”水大抵只是一种象征:诗人所愤切斥责的,其实就是占据了长安,并将“河北”诸郡以污浊之水吞没的安禄山叛军。他们正如肆虐河北的独漉水一样,暗了天月,吞噬了无数生灵。
接着由纷乱的时局,转写诗人客中飘泊、报国无门的孤愤。当中原深受罹乱时,诗人正孤身一人,飘泊在东南。眼看着“越鸟南来”、“胡雁北渡?”,诗人心中不胜悲哀:那鸟雁飞归的北方,正是河山拱卫的京师所在。而今陷于叛军的铁蹄之下,自己却只能避难客中,这实在是最令诗人痛苦的。“我欲弯弓向天射”一句,就是在这痛苦心境中激发的“射天”奇思。它与“拨剑四顾心茫然”一样,表达了一种无可发泄的苦闷。但弯弓射天,又怕误伤了空中的鸟、雁,徒然使它们中道折翮、失却归路,这真叫人左右为难。眼望月下的树影,偶有落叶在风中飘坠,诗人不禁一声长叹:“客无所托,悲与此同”——他正如这风中落叶一样,飘荡无主。
自“罗帷舒卷”以下,诗境陡转:四野万籁俱寂,诗人却还独伫空堂,他究竟在等待着谁?门边的罗帷忽然飘拂起来,仿佛有人正披帷而入。诗人惊喜中转身,才发现来客只有清风。随着罗帷之开,月光便无声“直入”,正如豪爽的友人,未打招呼便闯了进来——然而它只是月光的“无心”造访,根本无深意可解。这四句从清风、明月的入室,表现诗人似有所待的心境,思致妙绝。而且以动写静,愈加将诗人客中无伴的寂寞,衬托得孤寂冷落。
诗人所期待的,就是参与平叛、为国雪耻之用。
“龙泉雄剑”此刻就挂在壁间。它如同古帝颛顼的“曳影之剑”一样,当“四方有兵”之际,便震响“龙虎之吟”,意欲腾空飞击。令人伤怀的是,它却至今未有一吐巨芒、断其犀、象之试。这雄剑的命运,正是诗人自身报国无门的写照。国之壮士,岂忍看着它空鸣壁间、“锈涩苔生”一股怫郁之气在诗人胸中盘旋,终于在笔下化为雄剑突发的啸吟:“国耻未雪,何由成名?”笔带愤色,却又格调雄迈,显示的正是李白悲慨豪放的本色。此诗末解,就于宝剑的啸吟声中,突然翻出了“神鹰”击空的雄奇虚境。据《幽明录》记,楚文王得一神鹰,带到云梦泽打猎。此鹰对攻击凶猛的鸱、鸢毫无兴趣,而竟去攻击九天巨鹏并将之击落。此诗结句所展示的,就是这神鹰击天的奇壮一幕。而决心为国雪耻的诗人,在天之东南发出了挟带着无限自信和豪情的声音:“为君一击,鹏搏九天!”这声音应和着挂壁雄剑的“龙吟”之音,响彻了南中国。它预告着诗人飘泊生涯的终止——他将以“鹏搏九天”之志,慨然从军,投入平治“独漉”、驱除叛军的时代风云之中。
此诗共分六节(乐曲的章节),初读起来似乎“解各一意”、互不相属,其实却是“峰断云连”、浑然一体。从时局的动乱,引出客中飘泊的悲愤;从独伫空堂的期待,写到雄剑挂壁的啸吟;最后壮心难抑、磅礴直上,化出神鹰击天的奇景。其诗情先借助五、七言长句盘旋、摩荡,然后在劲健有力的四言短句中排宕而出。诗虽作于诗人五十六岁的晚年,而奇幻峥嵘之思、雄迈悲慨之气,就是与壮年时代的名作《行路难三首》、《梦游天姥吟留别》相比,亦更见其深沉而一无逊色之憾。
《海赋》是木华仅存的一篇赋,为赋史上同类题材的扛鼎之作。作品以大海为观照与描写对象,综合的运用了铺陈、比喻、想象、夸张等手法,气韵生动、绘声绘色地展现了大海的“为广”、“为怪”、“为大”的面貌与特点,反映了魏晋时代人们对文献典籍关于海的既在的知性理解和具有航海经历者对海的感性认识。在作者笔下,大海“浮天无岸”,“波连如山”,雄伟壮阔,诡异变幻;大海一旦震怒,则“崩云屑雨”,“荡云沃日”,舟子渔人,萍流浮转;大海极其富饶,太颠之宝,隋侯之珠不足为贵;大海神奇莫测,“群仙缥缈,餐玉清涯”令人遐想。如果说,类似的内容在木华之前的赋海之作中已有表现的话,那么在遵循这一内容框架的前提下,又进一步扩宽艺术层面,加大描写力度,结合现实生活,联系社会人生,从而突出海的个性,则是作家匠心独运的创举。例如:“若乃偏荒速告,王命急宣,飞骏鼓楫,泛海凌山”的描写,显然已与封建王朝的升值生活发生密切的联系;“若其负秽临深,虚誓愆祈,则有海童邀路,马衔当蹊”,分明包含着作者的劝善惩恶的伦理说教;至于写舟人渔子“徂南极东”,溺死漂流的惨状,则无疑是航海术尚未昌明的中古时代的滨海居民现实生活的真实写照。惟其如此,《海赋》之海已不单纯是神灵生息、主宰世界的奇诡世界,而成为人类征服自然的实践客体。
《海赋》描写细致生动,绘影传神,文笔简洁,对汉大赋罗列排比的传统‘体物’手法有重大突破,着意刻画具体事物的鲜明特点,从而增强了作品的艺术魅力与审美品位。后世鲍照的《登大雷岸与妹书》、李白的《早发白帝城》等都深受其启迪与影响。
在中国文学史上,不乏以孤篇名世的作家。西晋木华即以其瑰奇壮阔的《海赋》有名于当时,垂范于后代。
《海赋》一开始,述说舜帝还在做唐尧臣子的时代,天下洪水泛滥,万里无边无岸,百姓忧之。舜命大禹平水土,大禹开通弘渎,“瀹济、漯而注诸海,决汝、汉,排淮泗而注之江”(《孟子滕文公上》),“凿龙门,辟伊阙”(《淮南子人间训),经过多年的辛勤劳动,然后,“江河既导,万穴俱流”,“於廓灵海,长为委输”,到这里,才拈出一个“海”字,步入正文。此前的一段笔墨,好比后世小说戏曲的“楔子”,楔出一大篇文章来。“其为广也,其为怪也,宜其为大也”三句,是承上启下的句子,提纲挈领的带出下文。
“尔其为状也”,是写大海的状貌神情。以下四句,说海水流动相连,既深且广,旷远无边。“波如连山,乍合乍散”,形容确当,得海波之神。“大明”二句,言月落与日出两个时辰,飓风骤起,海岛中飞沙飘石,激浪扬波,宛如天旋地转。“惊浪雷奔,骇水迸集”,确实令人惊骇。待到风静了,犹自余波吞吐,在高峻而不平的山岩中,澎澎有声。至于一些人入海岔流,出而复入,动摇不已,这仍是写海水的动态,写海岸线的情状,与对面的“蛮夷”地域隔海相望,有万里之遥,暗示大海的辽阔。以下设想边远地区如有向朝廷告急之事,那就可以凭借海路迅速传达。这里有一段很精彩的描写,转述恐失其真,就直接引原文吧:
飞骏鼓楫,泛海凌山。于是候劲风,揭百尺,维长绡,挂帆席,望涛远决,囧然鸟逝,鹬如惊鸟之失侣,倏如六龙之掣。一跃三千,不终朝而济所届。
看他写鼓棹挂帆,便渡海如飞,这似乎脱胎于《诗经.卫风.河广》:“谁谓河广,一苇杭之;谁谓宋远,跂予望之。谁谓河广?曾不容刀;谁谓宋远,曾不崇朝。”然而时代有了进步,内地的渡河、涉江,扩展到了航海,气魄之大,又迈越了前人。这是写海之广。
以下别出一景。大海遇到恶劣的天气,则风暴乍起,吹断帆樯,波冲浪突,似有海中神怪纷起作崇。古人不明台风海啸的起因,以为是神怪所为,但其结果是看到了,这就是“舟子渔人,徂南极东,或屑没于鼋鼍之穴,或挂罥于岑嶅之峰。或掣掣泄泄于裸人之国,或泛泛悠悠于黑齿之邦”;有些人是终于能够因回头风而送返家园……这是写海之怪,不过是从另外一面来写罢了,同时也可以见出海之广。
海之大,从启南北东西四至之广阔可知,统括为经过的途径,万万里而有余,给人以一个远大的概念。加以鱼龙变幻,神仙潜隐,有许多世间尚未闻知,未有名目的地方和事物,只能出之以大概的想象罢了。譬如说到海水极深之处,有五座神山,下分洪涛,上指青天,众仙所居,有巨鳌负之游走,漂浮南北不定。这一段采取《列子.汤问》之说。至于大海边有天产的珍宝,有水中的怪物,有居于水底的鲛人,有各种色彩的石头,有不同形体的鳞甲类动物,以及沙滩上云锦般的花纹,海螺巨蚌壳内绫罗般的光彩,又“阳冰不冶,阴火潜然”是指极地的冰山,与海中生物所发出的光。其中大多是可以见证的。还有大海中的鲸鱼,写其生时何等的威猛,失势后又是何等的悲惨。海边岩石上的禽鸟,自出生至羽毛长成,群飞嬉戏,“更相叫啸,诡色殊音”,又是何等传神的描写,绝无怪异之态了。这是大海的所藏之富,前者既足惊耳骇目,后者有时亲切有味。
末段又回到神仙、黄帝上面来。“黄帝仙登于天”,见于《史记.五帝本纪》。秦皇、汉武之好神仙,亦见于《史记.封禅书》。而大海中蓬莱中的蓬莱三神山,为众仙所居,已见上文。如此历代相传的观念,木华不能不受影响。借海以写神仙,或借神仙以写海,二者都兼有了,笔调也颇有清致。如“群仙缥缈,餐玉清涯。履阜乡之留舄,被羽翮之礻参 纟丽 。翔天沼,戏穷溟,甄有形于无欲,永悠悠于长生。”确有飘飘欲仙的气息;没有这些,也许《海赋》不会写得这么神奇美妙了。最后以概括性的文字归纳了大海的特点,赞叹大海的品格,说它多么广纳众流,虚心受物,得水之德,卑下自居。纳水愈多,潴蓄愈深,品物类生,无奇不有。这些都有根有据,或出于细心的观察,或由于合理的想象,使《海赋》能在中国赋史上屹立不衰,仍是以它写实为基础的构思在起作用,其动人心魄的艺术魅力亦在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