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前二句从动态方面描写塘景,后二句则从静态表现塘景,通过动静结合的方式突出了塘景的晚间特点。全诗咏莲而不言莲,景物之间衔接紧密,应用典故而有不露痕迹之妙。
此诗前二句描写塘景,总体上以塘水的“摇滟”和“兰桡轧轧”的动态效果来表现塘景。具体来看,第一句用“接”字把“摇滟”与“星津”这水天两处的景色呈现在读者前,“星津”一词还突出了时间之“晚”;第二句则用“入”字把“兰桡入白蘋”的动态美写得活灵活现。
后二句并不直接描写莲花,而是以拟人化“洛神”之“袜”将莲叶、花等加以笼统的形容,以“莲蕊”所持有的静态特征来表现塘景,以晚间莲花的唯一标志性特征“有香”再次突出了时间之“晚”。
全诗咏莲而不言莲,但不仅有浓厚的色泽,而且也有细密的结构,景物与景物之间衔接得极紧极密,在有限的字句中包含着极其繁富的内容。
译文及注释
译文
碧绿如染的塘水波光滟滟倒映着星河,小船在“轧轧”的船桨声中驶入白蘋丛中。
水面盛开的莲花就像洛神仙女的袜子,到如今莲蕾之上还留有洛神仙女的香尘。
注释
星津:指星河,银河。
轧轧:形声词,摇动船桨时发出的声音。
兰桡:对船桨的美称。
白蘋:一种浅水中生长的草本植物,亦称“田字草”、“四叶菜”。
洛神:洛水女神。
此诗前二句从动态方面描写塘景,后二句则从静态表现塘景,通过动静结合的方式突出了塘景的晚间特点。全诗咏莲而不言莲,景物之间衔接紧密,应用典故而有不露痕迹之妙。
此诗前二句描写塘景,总体上以塘水的“摇滟”和“兰桡轧轧”的动态效果来表现塘景。具体来看,第一句用“接”字把“摇滟”与“星津”这水天两处的景色呈现在读者前,“星津”一词还突出了时间之“晚”;第二句则用“入”字把“兰桡入白蘋”的动态美写得活灵活现。
后二句并不直接描写莲花,而是以拟人化“洛神”之“袜”将莲叶、花等加以笼统的形容,以“莲蕊”所持有的静态特征来表现塘景,以晚间莲花的唯一标志性特征“有香”再次突出了时间之“晚”。
全诗咏莲而不言莲,但不仅有浓厚的色泽,而且也有细密的结构,景物与景物之间衔接得极紧极密,在有限的字句中包含着极其繁富的内容。
这首咏柳花的词曾被苏轼赞为妙绝,但词史上,人们多赞赏东坡的和柳花词,而对这首原作却颇多微词。实际上,这首词清丽和婉,不失为词中精品。
首句“燕忙莺懒芳残”开篇点题,写燕忙于营巢,莺懒于啼唱,繁花纷纷凋残,表明季节已是暮春:“堤上”,指明地点:“柳花飘坠”,点明主题。
破题之后,用“轻飞乱舞,点画青林,全无才思”紧接上句,把柳花飘坠的形状作了一番渲染。它为下文铺叙,起了蓄势的作用。韩愈《晚春》诗云:“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意思是说:“杨花和榆荚一无才华,二不工心计;不肯争芳斗艳,开不出千红万絮的花。韩愈表面上是贬杨花,实际上却暗寓自己的形象,称许它洁白、洒脱和不事奔竞。章楶用这个典故,自然也包含这层意思。
“闲趁游丝,静临深院,日长门闭。”写到此,词人竟把柳花虚拟成一群天真无邪、爱嬉闹的孩子,悠闲地趁着春天的游丝,象荡秋千似地悄悄进入了深邃的庭院。春日渐长,而庭院门却整天闭着。柳花活似好奇的孩子一样,想探个究竟。这样,就把柳花的形象写活了。
“傍珠帘散漫,垂垂欲下,依前被、风扶起。”柳花紧挨着珠箔做的窗帘散开,缓缓地想下到闺房里去,却一次又一次地被旋风吹起来。这几句深得南宋黄升和魏关之的欣赏。黄升说它“形容居”(《唐宋诸贤绝妙词选》卷五评);魏庆之说它“曲尽杨花妙处”,甚至认为苏轼的和词也“恐未能及”(《诗人玉屑》卷二十一)。当然,把这首词评苏轼和词之上是未免偏爱太过;但说它刻画之工不同寻常,那是确实不假。这几句除了刻画出柳花的轻盈体态外,还把它拟人化了,赋予它以“栩栩如生”的神情,真正做到了形神俱似。
下片改从“玉人”方面写:“兰帐玉人睡觉,怪春衣、雪沾琼缀。绣床旋满,香球无数,才圆却碎。”唐圭璋等《唐宋词选注》称此词为“闺怨词”,估计就是从这里着眼的。到这里,“玉人”已成为词中的女主人公,柳花反退居到陪衬的地位上了。但通篇自始至终不曾离开柳花的形象着笔,下片无非是再通过闺中少妇的心眼,进一步摹写柳花的形神罢了。柳花终于钻入了闺房,粘少妇的春衣上。少妇的绣花床很快被落絮堆满,柳花象无数香球似地飞滚着,一会儿圆,一会儿又破碎了。这段描写,不仅把柳花写得神情酷肖,同时也把少妇惝恍迷离的内心世界显现出来。柳花少妇的心目中竟变成了轻薄子弟,千方沾惹,万般追逐,乍合乍离,反覆无常。
“时见蜂儿,仰粘轻粉,鱼吞池水”,这几句既着意形容柳花飘空坠水时为蜂儿和鱼所贪爱,又反衬幽闺少妇的孤寂无欢。“望章台路杳,金鞍游荡,有盈盈泪。”借两个典故,既状写柳花飘坠似泪花,又刻画少妇望不见正“章台走马”的游冶郎时的痛苦心情。唐崔颢《渭城少年行》:“斗鸡下杜尘初合,走马章台日半斜。章台帝城称贵里,青楼日晚歌钟起”,即其一例。至于柳与章台的关系,较早见于南朝梁诗人费昶《和萧记室春旦有所思》:“杨柳何时归,袅袅复依依,已映章台陌,复扫长门扉。”唐代传奇《柳氏传》又有“章台柳”故事。
这首词若有不足,当是上下片主题不一,从而造成了形象的不集中。然而瑕不掩瑜,此词仍值得用心玩味。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人虽已经离去,情却常难断绝。因此就有了“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凄伤,有了“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无奈。此诗即借一位妻子真切的内心独白,抒写了这种难以言传的离情别意。
“车遥遥兮马洋洋”——诗之开篇,是女主人公追忆夫君离去的梦幻般的虚景。不过,在此刻追忆之际,这虚景也可能为眼前所见的实景所引发。似乎是一个春日的早晨,阳光明媚、草色青青。画面近处,则是一位倚栏而立的女子,正痴痴地注视着穿过新绿树影的车马,东来西往。倘若能从近处观察,你便可发现:她其实并不“看着”车马,而是沉入了迷茫的幻境之中——眼前的车马,勾起了她十分珍贵的忆念。她仿佛觉得,此刻还正是亲爱的夫君离去的时候:那车身也一样颠簸、轻摇,那马儿也一样舒缓、潇洒。就这样在遥遥无尽的大道上去了,什么时候再见到它载着夫君归来?当消歇的马蹄声,终于将她从幻境中惊觉,车马和夫君便全都云雾般消散。美好的春景,在女主人公眼中只变得一片黯然。这无情之景,不过让她忆及往事,徒然增添一段缠绕不去的思愁罢了。
这就是“车遥遥兮马洋洋”所化出的诗境。这诗境妙在没有“时间”。它既可能是女主人公独伫楼头所见的实景,又为一个早已逝去的美好虚景所叠印,便在女主人公心中造出一片幻觉,引出一种惆怅失意的无限追念。
“追思君兮不可忘”,即承上文之境,抒发了女主人公追忆中的凄婉情思。那情景怎么能够忘怀呢——当夫君登车离去时,自己是怎样以依恋的目光追随着车影,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倾身于栏杆。倘若不是空间之隔,她真想伸出手去,再攀住车马话别一番呢!夫君究竟要去往哪里?“君安游兮西入秦”正以自问自答方式,指明了这远游的令人忧愁的去向。她说:夫君之入秦,既然是为了求宦进取,我自然不能将你阻留;只是这一去颠沛万里,可教我怎能不牵挂你?句中的“安游”从字面上看,只是一种幽幽的自问之语。不过在体会女主人公心境时,读者不妨把它理解为对旅途平安的一片祈祝之情。她当时就这样噙着泪水,送别了夫君。全没有想到,夫君的“入秦”竟如此久长,使自己至今形单影只、空伫楼头。
对往事的温馨追忆,由此把女主人公推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而人在痛苦的时候,想象力往往异常活跃。在女主人公倚栏独立、顾影自伤之际,一个重要的发现吸引了她。她想:世界上什么事物最难分离?这静静跟随着她的地上的身影就是!影之于身,朝暮相随、无时不在,没有人能将它们分离须臾。那就让我作夫君的身影吧!那时候不管登山还是临水,我都能时时陪伴着他。倘若是举杯邀月,他便可和我月下共舞;倘若他夜深难寐,我便跟随他漫步中庭——我再不会感到孤单,夫君也不会再有寂寞,那该有多好呵!“愿为影兮随君身”一句,正是女主人公顾影自伤中触发的奇妙诗思。这诗思妙在来自日常生活,而且特别适合于常常陷入顾影自伤痛苦的女子心理。这诗思又异常动人,表现的是虽在痛苦之中,而关切夫君犹胜过自身的妻子的深情。
想到这里,女主人公似乎颇有些喜意了,因为她“解决”了一个日日萦绕她的痛苦难题。但她忽然又想到,身影之存在是需要“光”的。若是身在背阴之处,那影子也会“不见”的,这样岂不又要分离?她简直有些焦急了,终于在诗之结尾,向夫君发出了凄凄的呼唤:“君在阴兮影不见,君依光兮妾所愿”——夫君哪,你可不要到那背阴处去呀,一去我就会不见了。你站在阳光下好吗?那可是我的一片心愿呢!
这位深情的妻子,分明是被别离的痛苦折磨够了。在她的心中,再挨不得与夫君的片刻分离。痛苦的“追思”引出她化身为影的奇想,在这奇想的字字句句中,读者所听到的只是一个声音:“不离”!“不离”!“不离”!而诗中那六个连续使用的“兮”字,恰如女主人公痛苦沉吟中的叹息,又如钢琴曲中反复出现的音符,追随着思念的旋律,一个高似一个,一个强似一个,声声敲击在读者的心上,具有极大的感染力。
这首诗完全是女主人公的内心独白,或者说是她一片痴心的“自说自话”。迷茫中把眼前的车马,认作为载着夫君离去的车马;为了不分离,就想化为夫君的身影;而且还不准夫君站到阴处:似乎都可笑之至、无理得很。然而,这种“无理得很”的思致,倒恰恰是多情之至微妙心理的绝好表露。
词的上片主要是叙事,讲述的是作者偶遇佳人,并对佳人一见钟情的浪漫爱情故事。故事伊始,两人的相遇便颇具浪漫色彩。“画毂雕鞍狭路逢,一声肠断绣帘中”,在狭窄的道路上作者恰巧遇到华美的宫车从旁经过,一声令人肠断的呼唤从绣帘中传出。这便是两人的初遇,爱情不期而至,词人对佳人一见钟情。接着,词人借用李商隐的名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来表现自己与佳人二人心意相通、两情相悦。借用李句,读来琅琅上口,又富有文采,以彩凤、灵犀自比,自然而然地体现了两人的心意与情感,同时也使得作者的情感自然而然地得到升华。上片叙事简单明了,又饱含情感,人物形象跃然纸上,鲜明生动,使人读来如临其境,自然而然地勾勒出二人相遇的场景及沉溺于感情的画面。
词的下片主要描写的是作者的相思及求而不得、盼而不得见的苦闷愁情。词人化用了唐代诗人韩偓《无题》中的“绣屏金作屋,丝幰玉为轮”,在利用前人智慧之时加入自己独特的情感体验。“金作屋,玉为笼”,亦化用了“金屋藏娇”的典故,却又赋予“金屋”新的寓意,以“金屋”“玉笼”来形容佳人住处的华美,从而进一步暗示佳人身为皇宫中人的身份,同时也暗示着两人的身份之别,这似乎又暗示着两人无法圆满的结局,为这段感情蒙上了一层阴影。佳人深居宫闱,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这次的相遇只能是一次短暂的邂逅。“车如流水马游龙”,引用李煜的词句,将“如”字改为“游”字,更显动态感。车子接连不断像流水一样奔驰而过,马匹络绎不绝像一条条龙一样走动。两人很快就在茫茫人海中分离,从此相见无期。运用比喻的手法具体形象地写出了街景的热闹,而这种热闹又与词人此时落寞的心境形成了对比,运用反衬的手法突出词人的失意与怅惘。最后两句“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几万重”,运用刘郎的典故,来表现两人今后再相会的渺茫与遥遥无期,从而写出了词人对佳人的相思之情与怅惘的愁绪。词人改“一万重”为“几万重”,使这种愁绪与苦闷显得更加突出,也使词人的相思之情显得越发深重,情感更加鲜明、突出、沉重。
这首词用语考究,借他山之石攻玉,信手拈来,却能驾轻就熟,左右逢源,词人驾驭语言的艺术可谓高超。
这首诗批评了缺乏现实体验的模拟文风(如西昆体、江西诗派等),指出了诗歌(文学)创作的源泉是客观现实,真情必然来自诗人的切实生活感受。元好问认为,文学作品不是作家头脑中虚构的,而是客观现实在头脑中的反映。只有像杜甫那样“亲到长安”,对客观的描写对象有了实际的接触和体验,才能激发内心的感受,写出入神的诗句。如果一味去“暗中摸索”,临摹前人的作品,是永远不可能在诗中真实地描绘出现实对象的(“总非真”)。这样,元好问就在杜甫和杜诗的影写者们中清晰地划出了一条真、假诗人地界限。
此诗风格上具有作者青壮年时期诗词那种豪气张扬、气势雄浑的一贯特点而且表现了他在艰辛探索中急切进取的伟大政治家情怀。
这首诗抒怀明志。借典咏史,抒发诗人报效祖国、改造社会的豪情壮志,同时歌颂新中国欣欣向荣、蒸蒸日上的伟大事业,寄托对祖国未来的殷殷期望。
首联以诗人到历史名城洪都之行起兴,引发思古之情,藉以通过“祖生击楫”典故的运用,表达坚持革命事业的信念。
颔联生动形象地对诗人大半生的革命生涯作了高度的艺术概括。“久听南天雨”即是诗人对自己在南方经历种种急风暴雨革命斗争经历的回忆。“曾挥北地鞭”同样是诗人对自己在北方几十年戎马生涯的一种概括总结。可以说,诗人在首联和颔联引用祖逖北伐和祖逖、刘琨闻鸡起舞的典故,意为表现对以往革命斗争的回顾、歌颂之情和表达继续革命的雄心壮志。
颈联以对比的手法表现诗人对祖国新天地与光明前途的瞻望。诗人自己虽然老了,但是祖国却“彩云长在有新天”。尾联是说革命自有后来人,一代更比一代强,表达了诗人对革命接班人的殷切期望与热情激励。全诗意蕴深长,用典恰当,气势豪迈,格调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