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客乘天风,将船远行役”通过铺叙的手法来描绘出一幅商人随风漂流、驾船远行经商的远景。此诗主要反映了人们纷纷从事商业活动和商业的发展情况,栩栩如生地描绘了唐朝商业贸易活跃、一些商人为追逐利润而远离家乡的景象,说明商人低贱的社会地位在唐朝正在起着微妙的变化。
“譬如云中鸟,一去无踪迹”运用比喻手法,烘托出商人行踪如云中之鸟,飘忽不定,一去不复返的感伤叹息。
此诗语言朴实平淡,极富韵味,篇幅虽短,却情意深长。首二句写风高行远。末二句用形象比喻行役之远。通过借用“天”、“风”、“云”、“乘”、“去”等有巨大气势的事物和表现大起大落的动词,觥筹交错中,使得诗意具有飞扬跋扈、迅猛阔大的气势,易使读者产生激昂振奋的感觉。
此诗感慨商人远行,行踪如云中之鸟,飘忽不定,来去自由,寄寓了作者孤寂流落的身世之感,也着重突出商人反映唐代商业的发展以及唐人和六朝诗人对商贾的不同心态。
译文及注释
译文
海客乘着海船扬帆乘风,到远处经商。
就像飞入云中的鸟儿一样,一去就没有影迹了。
注释
乐:一作“行”。估客乐,乐府“清商曲辞”西曲歌调名,清商曲旧题。
海客:海上旅客。此指估客,乘海船出外经商的商人。
将船:驾船。
行役:旧指因服兵役、劳役或公务而出外跋涉,后泛称行旅,出行。此指远道经商,外出做生意。
譬如:好像。
“海客乘天风,将船远行役”通过铺叙的手商来描绘出一幅商人随风漂流、驾船远行经商的远景。此诗主要反映了人们纷纷从事商业活动和商业的发展情况,栩栩如生地描绘了唐朝商业贸易活跃、一些商人为追逐味润而远离家乡的景象,说明商人低贱的社会地位在唐朝正在起着微妙的变化。
“譬如云中鸟,一去无踪迹”运用比喻手商,烘托出商人行踪如云中之鸟,飘忽不定,一去不复返的感伤叹息。
此诗语言朴实平淡,极富韵味,篇幅虽短,却情意深长。首二句写风高行远。末二句用形象比喻行役之远。通过借用“天”、“风”、“云”、“乘”、“去”等有巨大气势的事物和表现大起大落的动词,觥筹交错中,使得诗意具有飞扬跋扈、迅猛阔大的气势,易使读者产生激昂振奋的感觉。
此诗感慨商人远行,行踪如云中之鸟,飘忽不定,来去自由,寄寓了作者孤寂流落的身世之感,也着重突出商人反映唐代商业的发展以及唐人和六朝诗人对商贾的不同心态。
在王勃的《王子安文集》中,可以与上面这首诗参证的江边送别诗,有《别人四首》、《秋江送别二首》等,都是他旅居巴蜀期间所写的客中送客之作。
两诗合看,大致可知写诗的背景,即送客之地是巴南,话别之所是津亭,启行之时是秋夜,分手之处是江边,而行人所去之地则可能是塞北,此一去将有巴南、塞北之隔。
沈德潜在《唐诗别裁》中选录了两首中的第一首,但就两诗比较而言,其实以第二首为胜。第一首诗最后用“谁见泣离群”一句来表达离情,写得比较平实浅露,缺乏含蓄深婉、一唱三叹的韵味,沈德潜也不得不指出其用意“未深”;而在写景方面,“山横塞北云”一句写的是千里外的虚拟景,没有做到与上下两句所写的当前实景水乳交融,形成一个完美和谐的特定境界,因而也不能与诗篇所要表达的离情互为表里,收到景与情会的艺术效果。而在艺术上达到了这一要求的,应当推第二首。在这诗中,诗人的离情不是用“泣离群”之类的话来直接表达的,而是通过对景物的描绘来间接表达。诗人在江边送走行人后,环顾离亭,仰望明月,远眺江山,感怀此夜,就身边眼前的景色描绘出一幅画面优美、富有情味的江边月夜图。通首诗看来都是写景,而诗人送别后的留连顾望之状、凄凉寂寞之情,自然浮现纸上,是一首寓情于景、景中见情的佳作,兼有耐人寻味的深度和美感。
黄叔灿在《唐诗笺注》中还称赞这首诗末句中的“寒”字之妙,指出:“一片离情,俱从此字托出。”这个“寒”字的确是一个画龙点睛的字,正如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所说,着此一字而“境界全出”。但诗中的任何一个字,都不可能离开句和篇而孤立地起作用。这个“寒”字在句内还因“此夜”两字而注入离情,说明这不是通常因夜深感觉到的肤体寒冷,而是在这个特定的离别之夜独有的内心感受。而且,这首诗中可以拈出的透露离情的字眼,还不止一个“寒”字。第二首首句写烟而曰“乱”烟,既是形容夜烟弥漫,也表达了诗人心情的迷乱。次句写月而曰“飞”月,既是说明时间的推移,也暗示诗人伫立凝望时产生的聚散匆匆之感。第三句写离亭掩而加了“寂寞”二字,既是写外界的景象,也是写内心的情怀。从整首诗看,诗人就是运用这样一些字眼把画面点活,把送别后的孤寂怅惘之情融化入景色的描写之中。而这首诗的妙处更在于这融化的手法运用得浑然无迹;从而使诗篇见空灵蕴藉之美。
这是一首咏史诗。诗的首两句写玄宗“回马长安”时,杨妃死已多时,意谓“重返”长安是以杨妃的死换来的。尽管山河依旧,然而却难忘怀“云雨”之情。“云雨难忘”与“日月新”对举,表达玄宗欣喜与长恨兼有的复杂心理。后两句以南朝陈后主偕宠妃张丽华、孔贵嫔躲在景阳宫的井中,终为隋兵所虏的事,对比唐玄宗马嵬坡赐杨贵妃自缢的举动,抑扬分明。诗对玄宗有体谅,也有婉讽。玄宗的举动虽胜陈后主,但所胜实在无几。
此诗首句的“玄宗回马”,指大乱平定、两京收复之后,成了太上皇的玄宗从蜀中回返长安。其时距“杨妃死”已很久了。两下并提,意谓玄宗能重返长安,正是牺牲杨妃换来的。一存一殁,意味深长。玄宗割舍贵妃固然使局势得到转机,但内心的矛盾痛苦一直贯穿于他的后半生,尽管山河重光(“日月新”),也不能使他忘怀死去的杨妃,这就是所谓“云雨难忘”。“云雨难忘”与“日月新”对举,可喜下长恨相兼,写出了玄宗复杂矛盾的心理。
诗的后两句特别耐人玩味。“终是圣明天子事”,有人说这是表彰玄宗在危亡之际识大体,有决断,堪称“圣明”,但从末句“景阳宫井又何人”来看,并非如此。“景阳宫井”用的是陈后主的故事。当隋兵打进金陵,陈后主和他的宠妃张丽华藏在景阳宫井内,一同作了隋兵的俘虏。同是帝妃情事,又同当干戈逼迫之际,可比性极强,取拟精当。玄宗没有落到陈后主这步田地,是值得庆幸的,但要说“圣明”,也仅仅是比陈后主“圣明”一些而已。“圣明天子”扬得很高,却以昏味的陈后主来作陪衬,就颇有几分讽意。只不过话说得微婉,耐人玩味罢了。
但就此以为诗人对玄宗毫无同情,也不尽然。唐时人对杨妃之死,颇有深责玄宗无情无义者。郑诗又似为此而发。上联已暗示马嵬赐死,事出不得已,虽时过境迁,玄宗仍未忘怀云雨旧情。所以下联“终是圣明天子事”,“终是”的口吻,似是要人们谅解玄宗当日的处境。
此诗对玄宗有所婉讽,亦有所体谅,可谓能“出己意”又“用意隐然”,在咏史诗中不失为佳作。
《渔家傲·五月榴花妖艳烘》是宋代欧阳修的一首词。
上片写端午节的风俗。用“榴花”“杨柳”“角粽”等端午节的标志性景象,表明了人们在端午节的喜悦之情。
下片写端午节人们的沐浴更衣,饮下雄黄酒驱邪的风俗。后面紧接着抒情,抒发了一种离愁别绪的青丝。
欧阳修《渔家傲》写的闺中女子,给读者留下了想像的空间:享用粽子后,未出阁的姑娘,在家休息,梦醒后想出外踏青而去。抒发了闺中女子的情思。
诗歌大致可以分为两大部分。这首诗前半部分反复刻画海棠,极力形容海棠幽独,高雅,美丽、清淑的品格,后半部分写诗人访海棠,见花生感,抒发了“天涯沦落俱可念”的情怀。这里赞美海棠,悲叹海棠,实际上也就是寄托作者的情操,悲叹自身的遭遇。全诗因物寄慨,形象鲜明,辞格超迈,不蹈袭前人,是东坡生平得意之作。
诗歌首句就点出瘴气蒸郁的恶劣环境、海棠的高贵和流落草莽间的孤寂,而“嫣然一笑竹篱间”则又深入一层,写出海棠不以境遇荣辱动其心的品格:纵然被放逐到荒郊野外,却仍然自信地微笑着,相形之下,遍山的桃李似乎都变得粗俗不堪。下句暗引杜甫“绝代有人,幽居在空谷”诗意,将海棠花比为空谷中的佳人,更突显出海棠花的绝代风华。
“自然富贵出天姿,不待金盘荐华屋”,诗人首先以简练的话语总括其自然富贵的风姿,以下四句则细笔描摹海棠的美丽和在早晨、日暖、雨中和月下的各种情态:她如醉酒的佳人,朱唇沾酒,红晕泛上脸颊。卷起绿纱的衣袖,映现出红润的肌肤。林深雾暗,很迟才能透进阳光;而当日色温暖,清风和畅的时候,春睡十分酣畅。在雨中,海棠垂着泪滴,显得凄怆可怜;而当月下无人之时,则越发地清雅婉淑。诗人发他的观察力和想象力,以拟人的手法从容不迫地对海棠作了多角度的描绘,既精细又不板滞。
诗歌的第二部分转而写诗人的感慨,但是却又不直接加以直白的议论,而是先活画出诗人的乐天与幽默:东坡先生饱食之后,闲得无事,便摩挲着肚皮漫步,不论是民居还是僧舍,只要看到修长的绿竹,就拄着拐杖敲门要细加欣赏。而后写诗人初见海棠的诧异与惊喜:忽然看到绝代的艳色出现在我这衰朽之身面前,不禁无言叹息,擦拭着有病的眼睛凝视着她。僻陋的黄州怎么会有这么高贵的海棠花呢。莫非是好事者从西蜀移来的。但是诗人很快又作出了否定:一寸多长的幼苗,怎么能够从远在千里之外的西蜀移植呢。肯定是鸿鹄衔来了种子落到此地才得以成长为这么一株明艳照人的鲜花。
诗人面对着来自故乡西蜀的海棠,不禁产生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一阵酸楚涌上心来,于是便痛饮一樽美酒,歌吟出这首诗篇。最后两句是尾声:明朝酒醒之后,作者他还会独自到来,只怕那时海棠的花瓣已如雪片纷纷飞落,不忍触摸了。这句虽是悬想之词,却是至情之语。
全诗的最大特色是以物喻人,而且每一描写都贴切自然。如海棠自西蜀来黄州的揣测实是诗人自身际遇的暗喻,而海棠在黄州“苦幽独”的精神苦闷同样是诗人自指,不过诗人虽然暗用心机进行比附,却并不显得生硬单调。虽是写“苦”,却常杂以愉快而幽默的笑语,苦中有乐,苦乐交织,使诗歌显出一种独特的格调。而其写物抒情,也正如纪昀所评“风姿高秀,兴像微深”,实在是苏轼诗中的精品。